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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控,该吃药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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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辛意识到说漏嘴了,忙道:“我是说以前,我还没有嫁过来的时候。”冲好咖啡,晨辛问,“妈呢?”
  
  “她回学校了。”韵丘喝了一口咖啡,“真好喝!姐,你到底在咖啡里加了什么?”
  
  晨辛笑道:“加了白粉。”
  
  “难怪!我怎么觉得这咖啡越喝越上瘾,原来如此!”
  
  “现在才发现,已经晚了!”
  
  小聊了一会儿,韵丘才问:“姐夫呢?”
  
  “在加班,眼看就要过年了,有点忙。”
  
  “姐夫真不容易啊!”
  
  晨辛笑了笑,话锋一转,“韵丘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去。”
  
  “我要吃京酱肉丝和黑椒牛柳,还有辣子鸡、木须肉。”
  
  “好好好,我们现在就买菜去。”
  
  来到超市,他们嘻嘻哈哈,韵丘一下要买这样,一下要看那样,拉着她到处打转。晨辛快无语了,“喂,我说韵丘,你这样谁敢嫁给你啊,不被累死才怪!”
  
  “此言差矣!现在的女孩子喜欢逛街,我这种类型可是很吃香的。”
  
  “说得好听,有本事就找一个回来给我们开开眼界。”
  
  “老弟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下次见面一定给你带弟妹回来。”
  
  晨辛一听就问:“真的?你是不是心里早有人选了,是谁啊?”
  
  “说了你也不认识,是和我同级的留学生,是日本人。”
  
  听他说的这么详细,好像真有那么回事,晨辛好奇地问:“没骗人?她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韵丘爆笑,“你这种语气比老妈还老妈。”
  
  晨辛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说,你小子找死吗?
  
  “好了,不逗你玩了。她叫Ayommy,日本名字叫渡边里香,和我同年,要比我小几个月。”
  
  “好啊小子!有了女朋友也不和我说一声,你说,你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亲姐?”晨辛狠狠拉着他的耳朵不放。
  
  “痛痛痛!”韵丘扒开她的毒爪,“好吧,我承认,刚才那些都是我胡说的,不过的确有一个叫渡边里香的人,她可是全校的传奇人物,虽已经快八十岁了,但思维还是很清晰、很灵活,也很幽默。她的课很受欢迎,很难选上,我去旁听过几次,每次都要提前半个小时去,不然连门都挤不进去。”
  
  “什么啊!让我白高兴一场。”
  

  ☆、第六十八章

  韵丘哈哈一笑;挽着他姐,“我可是好学生,回家了还想着上课的事。”
  
  “想打发我也不用把你老师扯进来吧?”
  
  买好菜回到家,喻延已经回来了;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他看见韵丘,忙站了起来;“韵丘,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叫我去接你们?”
  
  韵丘笑道:“姐夫你太客气了。”
  
  “什么客气啊,上次你回来的时候有事没能去接你;本想着这次一定补上的。”
  
  “姐夫你刚下班?”
  
  “最近公司在做年终清点;事多又杂,挺伤脑筋的。”
  
  小聊了一会儿;韵丘发现;相对于上次来说,这次喻延对他的态度真诚了许多,是用心在和他聊,不像以前,像是在应付他。现在看他对他姐也亲切了不少,还时常对她笑,好像很爱她的样子。
  
  韵丘终于相信,日久可以生情,也放心了。其实对于他来说,他更相信一见钟情,也就是现在人们常说的眼缘,如果第一眼没什么感觉,他就很难喜欢上,也没什么兴趣和她相处下去。
  
  他真心祝福他们,希望他们白头偕老!
  
  ——
  
  过年那天,天还没亮,喻延就接到了他母亲的电话,催他们早点过去。晨跑回来看见晨辛还没起来,她怎么了?
  
  生病了?
  
  刚才起床的时候看她睡得很沉,就没叫她。
  
  推门进来,看见她躺在床上,依然睡得很死,还带着耳机,耳机声音开得很足。喻延轻轻帮她拿掉耳机,看她纹丝不动,就再让她睡一会儿。
  
  没事就在她房间里到处打量,虽说最近经常来这里睡觉,但还没有仔细打量过这房间,属于晨辛的房间。
  
  房间布置简单,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有大堆护肤品和化妆品,在这里,只有书,不愧是图书馆馆长!
  
  转了一圈,看见床头柜的门微微开着,他打开一看,里面有好几本厚厚的画册,好奇拿过一本,一篇一篇地翻阅起来,她的画风清新愉悦、简洁大方,虽简单随意,但莫名让人很喜欢。
  
  突然喻延的眉头皱了皱,又翻了几张,这个人是。。。。羽秋,对,就是羽秋。他默默地苦笑了一下,既然她一直喜欢羽秋,为什么又要和他结婚?
  
  不知道他拿着那些画看了多久,直到晨辛醒来,看见他,并问他:“晨跑完了?”
  
  “我想吃早餐!”他静静地放下画册。
  
  晨辛看了一下放在床边的闹钟,“啊!都这个时间了,这个闹钟是不是坏了,怎么没响?”
  
  “你戴着耳机睡,听得见才怪!”
  
  晨辛这才想起来,“刚才醒了看还早,但又睡不着,就听了一会儿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觉了。”
  
  “这样很容易造成听觉疲劳,听力下降。”
  
  “没有了,只是偶尔。”晨辛起来,“你先等一下,我换好衣服马上给你做早餐。”
  
  “好。我先出去了。”
  
  晨辛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这家伙又怎么了?觉得他今天又异常的冷淡,她是不是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做好早餐,喻延还没下来,晨辛上楼敲了敲他的房门,“喻延,吃早餐了。”
  
  等了三秒钟没回应,她没了耐心,扭动把手推开了门,喻延正在换衣服,看见她神色一滞。
  
  哇靠!身材一级棒!
  
  晨辛也愣了一会儿,缓了缓,笑着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看见他的旁边放着一本书,“你刚才在看书?”
  
  “嗯。”
  
  “是什么书啊?”她拿起那本书,“喔,是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你还真是喜欢看书呢!”
  
  “也只是无聊的时候看看。”喻延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吃早餐时,喻延说:“我妈刚才打电话来说,叫我们早点过去。”
  
  “好的。”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晨辛才说:“喻延,怎么了?”
  
  喻延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怎么了?”
  
  “感觉你今天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
  
  “好冷!”
  
  喻延噗嗤一笑,气消了些,“是被今天天气感染了吧,等一下出门多穿点。”
  
  收拾好厨房,来到房间,拿起为喻延他爸妈准备的礼品,出来看见喻延。他看见晨辛手里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晨辛把礼品扔给他,“给你爸妈买的。”
  
  “真是孝顺!”
  
  “这还用说?”
  
  喻延一到家,就急着跑去看妮可,像逗小孩子一样逗它,晨辛笑着调侃道:“如果我和妮可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当然是就妮可了。你游泳游得那么好,在你面前,飞流急湍的河水也不得不低头。”
  
  晨辛大笑,“那如果我不会游泳呢?”
  
  喻延稍微思索了一会儿,“如果你不会游泳,妮可会救你。你别看它胖嘟嘟的,可是游泳健将,我去只会拖后腿。”
  
  “哎。。。你宁愿救游泳健将也不救我们这些弱女子,我好伤心啊。”
  
  “弱女子?”喻延笑了,“就单对游泳来说,你是弱女子就没人敢说称强悍。”
  
  “原来我在你眼中这么彪悍!”
  
  “你没听过彪悍也是一种美吗?”
  
  “还真没听过,你自创的?”
  
  “。。。。。”
  
  好久没见喻母,她的脸色好像比上次又苍白了一点。她看见晨辛,比看见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亲,还责备晨辛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望她。晨辛拿出为他们准备的礼品,她满脸笑盈盈的,“还是小辛会想,延延过年从来没有给我们买过礼物。”
  
  “随便买的,您们不嫌弃就好了。”
  
  “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呢。”
  
  喻父也笑道:“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你们结婚都已经四个月了,感觉还是昨天的事。”
  
  “是呢。”晨辛特点头笑着。
  
  喻延叹了一口气,小声喃喃:“是啊,都四个月了。”你心里却还装着别人。
  
  晨辛坐在他旁边,听见他在说什么,“一个人自言自语些什么呢?”
  
  “没什么。”话锋一转,“妈,叔叔阿姨他们要过来吗?”
  
  “要是要,不过小旋旋感冒了,可能还要一会儿。”
  
  “圣旋感冒了?严重吗?”晨辛有点怀疑,这次是真的了吧?
  
  “小孩子嘛,偶尔感冒很正常。”喻母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这些心思。
  
  喻母叫人买了很多年品,晨辛在厨房里忙了四个小时还没全部搞定。直到喻绪然他们一家人到了,晨辛才从厨房里出来招待他们。圣旋戴着口罩,眼睛无神,显然昨晚没睡好。
  
  晨辛半俯着身向他问好:“小旋,你好啊!”
  
  他瞄了瞄,没理会她,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晨辛又问:“感冒怎么样,严重吗?”
  
  “你烦不烦啊?”
  
  “哦呀,还真凶!这是对长辈的态度吗?小心我告诉你的延哥哥哦。”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真蠢!”
  
  这小屁孩儿。。。。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喻延跟着喻父去拜祭去了,回来听见圣旋的话,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小鬼,又在胡说!”
  
  晨辛笑道:“我和延哥哥可是有心灵感应的。”
  
  “哼!”他不服的把头迈向了一边。
  
  喻延在他身边坐下,晨辛问:“奶奶呢?还没回来?”
  
  “她可能来不了了,摩洛哥突然下起了暴风雪。”
  
  “摩洛哥?在哪儿?”
  
  “非洲西北部的一个国家。”
  
  “你奶奶还真是喜欢旅游啊!”
  
  吃年夜饭的时候,大家相互敬酒祝贺,讲着好玩的段子,气氛非常活跃。晨辛分别一一敬酒,敬到喻母时,喻父说:“小辛,你妈她身体不太好,这杯酒我代喝了。”
  
  喻母强制接过酒,“逢年过节的,喝一点没事的。”她一饮而下,喝下了半杯酒,“不过小辛,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给我生一个可爱的孙子啊?”
  
  她怎么天天都想着孙子的事啊?
  
  晨辛一时对不上来,喻延说:“妈,今天过年,就别说这事了。”
  
  “臭小子这点事都办不好,我白养你了。”她转眼看着晨辛,笑道,“作为对你们的惩罚,罚你们每人三杯酒,满的。”
  
  她和喻延对看了一眼,都摇头笑了。各自喝了三杯酒,接着喻母又使眼色叫圣旋分别敬他们,不把他们灌醉誓不罢休。不一会儿,晨辛就双颊发红,昏昏沉沉的快要坐不住了。喻延把她扶到房间里休息,她穿了一件保暖衣、一件羊毛衫,外面又加了一件羽绒服,现在热得不行,把羽绒服脱掉了又接着脱羊毛衫,羊毛衫脱了还想脱保暖衣。
  
  喻延拉住她,“别脱了,会感冒的。”
  
  “热,我热。。。。”
  
  喻延看她出了好多汗,保暖衣都湿了,打了热水,脱掉衣服,帮她擦着汗。晨辛隐隐约约还有些意识,看见他这般细心,刚开始还有些羞涩,过了两分钟,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喻延找来干净的衣服,扶着她给她穿上,她摇摇晃晃的看着喻延,突然觉得他有点湿润的嘴角很性感,一下子扑上去咬了一嘴。
  
  她这忽来的举动可把喻延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敢偷袭我?”
  
  晨辛现在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像个小野兽一样又想来吻他。喻延笑了一下把她压在床上,在她身上狂吻,双手到处游移摩挲。在他的挑逗下,晨辛也有了感觉,回应着他。
  
  他终于攻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用上了所有他看过的处女攻略,二十分钟后,终于成功进去了。
  
  他不禁吐了口气,终于如愿以偿了。
  
  虽最近他和晨辛每晚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但她也只让他亲亲她,抱抱她,如果做进一步的接触,她就会说累,改天改天的一直拖到现在。
  
  他动了动腰,晨辛就有些不舒服了,双手抵触着他,不让他前进。喻延俯□轻吻着她,缓解她的不适,嗓音黯哑在她耳边低吟:“还痛不痛?”
  
  晨辛轻轻摇头,喻延又低头吻了她一下,才开始攻略。喻延不得不承认,她感觉很好,每次都能很好的回应他。


☆、第六十九章

    早晨柔和的曦光些微稀薄。
  
  晨辛一有了意识就闷哼出声;微微动了动身,全身的酸楚一袭而来,让她无法动弹。模模糊糊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掀开被子一看;□□,果然不是在做梦。幸好喻延还没醒;不然超尴尬。
  
  轻轻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浴室,洗完澡;出来看见喻延也醒了。他光着膀子靠在床背上;眼里带着些不明所意的笑。
  
  晨辛和对视了眼急避开了,“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现还到六点;今天大初一的,起怎么早是要干什么?”
  
  晨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习惯了,睡不着。”
  
  “你啊,一辈子也享了懒福。”
  
  喻延说着起身,晨辛忙把头转到一边,喻延大笑,绕过她去浴室,嘴里念着:“你还真是可爱!”
  
  晨辛脸一下子就红了,丫的你光着身子乱蹿什么啊。
  
  喻延洗完澡出来看见她又在看书,过去抽掉她的书,“跟我去晨跑。”
  
  “不想去,外面冷。”
  
  喻延硬拽着她,“一起去啦,一起去啦,我一个人好孤独!”
  
  “。。。。。”
  
  这家伙撒娇的技术不比两岁的小孩弱!
  
  换了一双跑鞋,跟着的他脚步跑了不到四百米,她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气,“。。。实在是。。。。跑不动了,喻延你。。。。你先跑,我等下。。。。来追你。”
  
  喻延停下来,无奈摇头,“才一起脚,就喊跑不动了,你未必也太缺少锻炼了吧?”
  
  晨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一步都不能跑了。喻延也没办法,过去扶起她,“以后你每天早上都得跟我去跑步。”
  
  “我早上要做早餐,没时间。”
  
  “不碍事,跑步十分钟就搞定了。”喻延扶着她到后院的草坪边坐下,“你就里这里休息下,等一下就我回来。”
  
  晨辛感觉他现对她好像用心了不少,不像以前,老是一脸淡然地说着话,恭敬得让人不敢靠近。他现在总是她面前撒娇,卖萌,装可爱,把她的事放第位,也就是说。。。。爱她吗?
  
  这样一想,她不由笑了,她太自恋了吧。
  
  在木椅子上散坐了十分钟,喻延才回来,额角有细小的汗珠,他看见她,嘴角自然浮现出笑容,“走,回去了。”
  
  好像是真的爱她。
  
  下午一起回老家拜年。
  
  开始大家在客厅里闲聊,后觉得无聊,韵丘提议玩牌。由于陆父陆母都只会玩以前的捡分牌,也只能玩了。晨辛给喻延讲了一下游戏规则,点点头说好像明白了。晨辛叫先看下他们怎么玩,了解一下游戏规则。
  
  第一局,晨辛和陆父组,韵丘和陆母组。摸牌摸到第三轮的时候,许母叫道:“梅花。”,说着还拿出张梅花三压在桌子上,也就是说他们组是庄家,梅花是主牌。晨辛牌还错,和她爸配合得很好,一手就拿到了四十分,陆父笑道:“这次你们母子俩输定了。”
  
  晨辛跟着点头,还向喻延解释着为什么要这样出牌。韵丘服气,“不就得了四十分,后面的事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定。”
  
  “韵丘说得好!”陆母这次手气超差,一把分牌,没一个撑得住场面的,刚才真的叫得太早了。
  
  局晨辛和她爸打了八十五分,韵丘还是不服,“我们的牌太差了。”
  
  “没听过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晨辛笑了笑,“喻延,这次你来。”
  
  “我还是云里雾里的,还劳烦你当我的军师。”
  
  “没问题,交给我。”
  
  她的指导下,喻延也越玩越顺手。次打先手,本想调主,晨辛想了下叫出红桃AK,突然笑了,还是按她说的出牌,结果被陆母用主牌黑桃10K给宰了。
  
  晨辛问:“你刚才是是知道妈她家已经没红桃了?”
  
  “如果我长着透视眼的话,可能会知道。”
  
  他出牌前还笑了,一定是看穿了他们的牌,才玩了两局,就这么厉害,不愧是喻延。晨辛庆幸不用做他的敌人,太可怕了!
  
  她叹了口气,“我也没资格做你的军师了。”
  
  “傻丫头,在说什么呢?”
  
  韵丘电话响了,他起身,“姐,你过来玩,去接电话。”
  
  “啊?”
  
  刚才还庆幸不用做喻延的敌人,没想到就要刀刃相见了。晨辛走过去坐下,给自己打气,不拼一下,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向她妈使眼色,叫她出大牌,她手上有分,得趁早拿到手。
  
  陆母微微摇头,表明自己这次手气也不好,根本没有什么大牌。喻延和陆父看着她们两,都支着脸悄悄笑个不停。他们对视了眼,陆父示意这次故意让她们赢。
  
  结果就如他们预测的样,晨辛她们赢了。
  
  晨辛总觉得很蹊跷,一股违和感由心而生,盯着喻延和她爸打量,她把们若无其事地谈论着哪里打错了,哪里应该出什么。。。
  
  韵丘接完电话回来,有点忧愁,晨辛问,叹气,“我们学院过两天要举行国际论坛会,我的指导老师叫尽快赶回去。”
  
  “不能推掉吗?”
  
  “这个项目全权由我老师负责,他带的研究生一共才两个,恐怕不行。”
  
  喻延问:“回来还没几天,又要走了?”
  
  “我也不想去啊。姐,怎么办,救我啊!”韵丘假装撒娇。
  
  晨辛抱着他摇来摇去,“什么时候走?”
  
  “后天吧。”
  
  “明天们出去玩。”
  
  “好。”
  
  又玩了一会儿牌,晨辛说去准备晚饭,韵丘也跟着她去。喻延陪着二老玩牌,把二老逗得可乐了。
  
  厨房,韵丘突然问:“姐,上次你说的那个叫‘羽秋’的怎么样了?”
  
  “怎么突然问?”
  
  “也只是问问。”
  
  晨辛叹气,“说起来世界还真是小,他是你姐夫的朋友。”
  
  “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做冥冥之中一切都早已注定,有的人终究是有缘无分。”韵丘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听到这话,晨辛小愣了一下,把他从头到尾地打量了一遍,“小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爱情烦恼?”
  
  “算是吧。”
  
  “是谁?是谁?”
  
  “等我搞定她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到底是谁?外国人?哪国的?”
  
  “恕不奉告。”韵丘认真地洗着香菇,铁了心不告诉她。
  
  晚饭后,一家开开心心看着电视,偶尔还吐槽着电视剧里的各种狗血剧场,欢乐无比。来到晨辛的房间,喻延看见一角的书,“些书都是你收藏的?愧是图书馆馆长!”
  
  “差不多都是我爸送给的,我自己去买的很少。”
  
  喻延走到书架旁认真看了起来,看着他的背影,晨辛愕然发现,要是非要找他们之间的共同爱好的话,那也只有看书了吧。
  
  喻延回过神来的时候,晨辛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看了看手机,不到十一点,这丫头永远睡得那么早。过去给她盖好被子,理了理她垂耳边的头发,自己也上床,在床上看了快两小时的书才睡下。
  
  按掉壁灯,钻进被窝。
  
  好冰!
  
  她身子永远都是凉的,他不由紧紧地抱着她,希望她暖和点。他这一折腾,晨辛也醒了,觉得脚好冰,条件反射地往暖和的地方靠,喻延的腿上蹭了蹭。
  
  “醒了?”
  
  晨辛反应过来,自己竟在他的怀里,虽些不自在,却很暖,“你现才睡?”
  
  “一看就看过头了。”
  
  晨辛笑道:“真是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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