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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向迁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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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做什么?替我疼啊?”他低声笑。
“你、严肃点!”她裹紧他的修长手指,“你跟我说过几次之后,我就能摸清规律啦,然后以后就可以提前过来帮你揉揉啦。”
“天真。”
“……”她很认真的好不好。
“去帮我拿果醋。”他把她放下去,笑起来时桃花眼微微上扬。
“容姨说不行,”单徙歪着脑袋跟他对视,甚至有点神气,“你晚餐时已经喝了一杯了。”
“……”
日,连小家伙都怂恿不了了,以后他在家里的地位毫无疑问是最低的。
3
睡觉前,单徙拿着手机在床上玩单机游戏,胡乱卷着被子。
盥洗室里隐约的哗哗水声停下,张梓游神态自然地从里面走出来。
他拉起被子,单徙往旁边挪,让他整理被子。
手机游戏里的那只小怪面目嚣张,单徙在屏幕上点来点去,想快点打败它。
点着点着感觉不对劲,停下来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尔后立刻放下手机,坐起身朝他说:“张梓游,你是不是偷吃冰淇淋了?”
“说什么梦话?”他气定神闲。
垂着眼眸在理顺被角,额前的细碎黑发似乎有点过长,遮住了他的眉骨。
单徙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挪过去,从下往上仰着脸看他,“我闻到抹茶味了。”
“然后?”他云淡风轻,语调慵懒。
“漱口之后也掩盖不了。”她越想越肯定。
因为他今晚在盥洗室了花了好长时间,而且他最爱吃抹茶味的冰淇淋。
他不理她的话,“休息吧,睡一觉你就神志清醒了。”
“……”单徙在床上跪起来,双手攀在他肩膀上,“你敢不敢,让我近距离闻?”
“吻我?”
“就是,闻你。你这个一本正经的匹诺曹。”
“好啊,”张梓游笑意明显地低头看着她,目光游走在她眉眼间,“自己凑过来,给你吻。”
单徙站起身,站在床上,刚刚好能看到他乌黑漂亮的脑袋顶。
她用双手轻轻捧住他的脸颊,稍低头就凑到他唇边。
“你……张嘴。”单徙强装镇定。
他抿着唇笑,偏不如她意。
鼻尖贴着他的唇角,单徙深深吸气,“你果然———唔……”
话没说完,后脑勺被他的长指揽住,嘴被他堵住。
慢慢吮吸,探入牙关,轻咬她舌尖。
清新好闻的青柠味漱口水气味,夹杂着浓郁的抹茶味,从他的口腔蔓延到她口腔里,最后深入她肺部。
他吻着,一手撩起她的睡裙边缘,指尖划过细腻的腿部皮肤。
单徙被吻得迷糊,腿有点软,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张梓游放开她的唇,让她呼吸。唇畔流连在她耳后侧颈。
他摸着,由前往后,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衣料,缓缓揉捏,暗示性。强烈又明显。
肩上的小家伙软若无骨,开始无意识地小声哼哼。
粗粝的触感,陌生的燥热,折磨着不知□□的单徙。
点火,细致而耐心地点火。
他贴着她耳廓,声音低得像气音,有点沙哑,有点慵懒。
“还想告状吗?……嗯?”
“……不、不了。”她迷迷糊糊,无助、渴望,又不知该怎么表达。
得逞的人低声笑了,手上动作停下,抬起她一腿,勾在自己腰间。
睡裙被推高到腹部,她细白的腿裸。露着贴在他浅色休闲家居服上。
他含着她耳垂,轻咬了一下,放开,继续引导:“还……敢挑战我吗?”
“不敢、不敢了……”单徙难受到想哭,手不知该往哪里摸,娇滴滴的哼哼声从喉间溢出,“……张、张梓游,我再也……哼…我不敢了……”
“那……我有没有吃冰淇淋?”他扯开她身前的宽松领子,轻啃锁骨。
“没、没有……”
“所以……”他抚着她光滑的腿,从膝盖弯,到大腿根部,“angel,爱我吗?”
“嗯嗯……”单徙使劲点头,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说出来,”温热气息拂过她耳边,酥麻入骨,他声音低哑地要求,“说给我听。”
“……我爱你,张梓游。”她不自觉地颤抖,勾在他腰际的小腿勾得越发紧,脚趾微卷。
“张梓游、张梓游……哼…你、我爱你……”
到底要干嘛,她难耐地挠他后背,“………我好难受,你、你要……哼……”
他咬着唇笑,轻轻拍了拍她可爱的臀,“小纯情,以后少做傻事,我怕我忍不住太早教坏你……玩坏你。”
“……”她的腿被他放下来,还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一张脸红得滴血。
张梓游把她被撩高的睡裙拉下去,顺势抱起她,绕过床尾走到另一侧。
他弯下腰,把她放平在床上,“松手。”
单徙搂着他脖颈不肯放,主要是不想被他看见脸上那片轰轰烈烈的红。
“还想再来一遍?”
“不、不……”她条件反射地放开,立刻滑进被窝,蒙住脑袋。
张梓游翘着唇角笑,帮她掖好被子,“好了,现在可以休息了。”
5
熄了灯,卧室一片漆黑。
单徙露出脑袋,背对着他侧身蜷着。
不一会儿,他靠过来,把她搂进怀里。
体温相传,他还是冷冷清清,她情动之后却全身滚烫。
“三天,明天就完了……”单徙热着脸,小声嘟囔着跟他说。
张梓游笑出声,蛊惑的,挑逗的调子。
他收紧手臂,把她整个人抵在怀里,“你是在告诉我,什么时候可以给你成年礼?”
“……”她侧转身,郁闷地咬了一下他的尖秀下巴,“讨厌鬼张梓游!”
“有多讨厌?”
“你知道。”
6
他抱着她,沉默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她的背。
两人都睡不着。
单徙在他胸膛处蹭了蹭,“你快点睡啦,昨晚都没睡。”
他没说话,手也顿了一会儿。
黑暗中,他突然问:“想听我弹钢琴吗?”
“啊?”她抬起头,还没反应过来,桌上的灯已经被他亮起了。
“起来,跟我来。”
他站在床边,双眼亮亮地看着她。
第六十四章
1
古老英伦风的挂钟,无声记录着时间的流逝。
滴答,滴答,滴答……在他心中刻下风霜足印。
回荡,哭泣,深陷沼泽,黑白光影投射在riasquare。
五二三六,八度技巧,pedalandkeyboard。
谁指尖跃动,谁低首轻弹。
白色玫瑰花,黑色燕尾服。
散场灯关,幕布拉上,芭蕾舞台上的黑白天鹅双双断翅。
2
“不是要去弹钢琴吗?张梓游、张梓游?”
单徙站在床上,摇着他的肩膀。
“嗯?”他回过神,笑了一下,“对,你等等。”
说着便转身去了更衣室。
“竟然会发呆,真奇怪……”单徙看着他背影,有点纳闷。
不一会儿,张梓游拿了件深色睡袍,随手给她披上,“别着凉。”
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小手软软的,暖暖的。
摸到的额角却有点冰凉。
“你是不是冷血动物呀?”
“错,”他把她抱下床,“人类不是爬行动物,是常温动物。你得补补常识。”
“……”单徙穿上居家保暖鞋,小声嘀咕,“开玩笑嘛,这都要较真……”
他牵着她往外走,想到什么,又突然停下,“我拿个东西先。”
“哦……”
手被松开,她披着他的睡袍,在房门前站着。
他翻找抽屉,查看壁橱暗层。也不知在找些什么。
单徙拉开门,走出卧室,廊道灯光迷散,淡橘色的光亮笼罩着视线。
她朝右边直走。要弹钢琴的话,应该是去琴房。
3
一摇,一晃,轻绸质地的睡裙,贴着她的白嫩小腿。
凉风从阁楼窗口吹入,单徙一手拢着锁骨处的睡袍衣领,一手推开琴房房门。
打开灯的开关,亮晃晃的光线拉回她的记忆。
前两天,清晨时分,醒来时发现他已经不在身边。她就是站在这琴房门口的……
那时候便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移动过,或者说,直接消失了。
现在她终于发现了。
是那架钢琴。
第一次来琴房时看见过的那架中型三角钢琴。
它本来是被摆放在琴房左边的大块空地,单徙第二次来时,它就不见了。
就像现在,她站在这里———这里没有那架钢琴。
单徙抓了抓头发,仔细地再看了遍琴房里的各个角落。
真的没有。
那他要到哪里去弹钢琴?
琴房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关上门之后,一楼根本听不见这里的任何一点声音。
单徙退出来,扭头去看左边,他的卧室。
怎、怎么……?
灯暗了。
4
冗长寂静的廊道,午夜时分的廊道。
凉风一直在身后吹,吊灯悬挂在天花板。
她一个人站在过道中间,左边无人,右边无光。
单徙蹙眉,压着嗓子喊他的名字。
“张梓游、张梓游、张梓游……”
无人应答。
跑哪去了?
难道又回去睡觉了?
不太可能。
她捏紧裙角,步伐有点急促地往回走,回他的卧室。
卧室门根本没关,长廊的灯光射进去,床上明显没有人。
单徙有点害怕,有点慌张,这几天他总是莫名其妙地消失,在她不知道的时候。
“张梓游……你在哪?”她低声问着,退出卧室,四处环顾。
空荡荡的长廊,静得只有她软糯的声音,以及细细的风声。
墙上的挂钟显示正好是午夜三刻钟。
单徙轻咬手背,另一只手还拽着身上他的睡袍。
她急匆匆地朝楼梯口跑去,想下楼去找容姨。
很快就到最右边的楼梯口了,忽而有悠长又短促的音符飘出,从某个不知名的方向。
心跳加速,脚步顿住。
单徙转身望去,光影瞬间划过。
长廊两端,她在最右端,他在最左端。
廊道尽头,常年紧锁的那扇门,从未打开的那间房,锁着她的少年wivin。
某年某月某夜,在钢琴声中向她敞开。
他坐在那里,侧身相对,低眉颔首,十指翩飞,肆意妖娆。
银色月光笼罩,黑白琴键交错。
完美皮囊,复杂灵魂。
她听见了心脏绽放的声音。
华丽的沉默,本不沉默。
张扬的独奏,就是独奏。
幽闭的高墙,一砖一瓦剥落。
倒放的沙漏,一丝一缕流逝。
过来,来我最隐蔽的世界。
闭上双眼,屏住呼吸,听我弹奏,听我悲歌。
听我深浅的心事,听我盛开的狂妄。
5
越过与门框相齐的那条隐形直线,单徙踏入这个一直没能进来的空间。
她顺手关上门,还来不及去看周遭的摆设,光线来源已经被截断,廊道里的光亮射不进来。
他从一开始就没开灯。
就着从落地窗射入的模糊月光,单徙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了两步。
站在他旁边,看着他跃动长指,跨过三两琴键。
曳地的暗色睡袍轻晃,跟她身上的这件,是同个色系。
张梓游偏头瞧了她一眼,比月光还淡,比海水还深。
肖邦的,降a大调。
不需要刻意绚丽的技巧,左手细腻,右手畅快。
他知道她在注视,也知道她已沉浸。
踏板上的幽灵在欢呼,琴键上的长指在颤抖。
错了。
错了。
又错了。
音阶轮指,和弦大跳,轻重力度,弧度速度。
每一处不完美都让他心惊肉跳。
每一个小差错都让他痛苦不堪。
就像那些再也处理不好的线条。
再也无法在画纸上准确渲染出来的情绪。
再不能被生动而完整传达出来的设计灵感。
跌堕,折磨,凌迟。
灵魂苦苦煎熬,骄傲缓缓坠落。
停下。
停下。
操,还想怎样?
低沉悦耳的琴音回荡着,尔后消失,这个空间陷入寂静。
他闭上双眼,喉结滚动,问她:“好听吗?”
“……好听。”单徙吞了吞口水,在昏暗月光中向他挪近一点。
张梓游抿着唇笑,没有转头看她。
依旧坐在三角钢琴面前,双手轻放在琴键边沿。
“看着。”他稍抬起手,跟她说。
“什么?看什么?”
张梓游没答她,左手修长五指在琴键上轻按。
一,二,三,四,五,六,七声。
他收回手,垂下眼眸,盯着钢琴。
她不是很懂。
好一会儿,两人都没说话。
单徙转着眼睛观察这个房间,房门被关着,没有任何灯光照射。
太暗了,她只能隐约看见一些黑乎乎的摆设。
她重新看向他,“张梓游,你————”
话说一半,她被他打横抱起,往门口走去。
躺在他怀里,更看不清他面目。
但他的夜视能力似乎极好。
“回去休息,”他说着,歪了下脑袋,示意她拉开门,“明天去夏威夷。”
“哦……好呀!”单徙一手抓着一扇门的边棱,往里拉,光线涌进,有点刺眼。
他用脚尖轻轻勾了勾,面前的门完全被打开。他抱着她走出去。
单徙扭头去看,身后的双扇房门重新快速合上,那短暂一秒或者两秒之内……她看见了五颜六色的彩绘墙壁、摆放凌乱的鼓架组合、缝纫机、锁边机、角落里的成衣模特、堆放的布料、画架画笔画册……关上了,看不见了。
原来这么大,应该是这套公寓里最大的一个房间,堪比一楼客厅。
只是她从来到这里那一天,直到刚刚,才第一次看见。
每次她站在长廊另一端,望向这扇门时,总感觉有幽幽的凉风刮过,悲伤,孤寂,冷清。
是不是锁了很多很多年?
是不是一直找不到钥匙?
“张梓游,你刚刚在卧室里找什么呀?”她搂住他的脖颈,睡裙的长衣袖垂下来,露出光滑细白的胳膊。
“找钥匙。”
“哦……那你在哪找到的呀?”
“没找到。”
“……那你怎么打开那个房间的?”
“撬开的。”
“骗人!”单徙回头看了一眼长廊最左端的那道双扇门,突然有点错愕,“它、怎么……”
她才发现,那个房间没有供给上锁的结构,根本不能用传统的锁头和钥匙。
那是扇密码门。
话语戛然而止,她安静,他沉默。
他踏进卧室,灯光亮起,单徙突然凑上去亲了他一下,吻在下巴处。
“张张张,你真性感。”
他把她扔在软而舒适的床上,长指拨开她的刘海,俯身轻吮她侧颈,低声说出两个字:“一直。”
“还有,密码,我告诉你了。”
“啊?什么?”
“没什么,小天真。”
6
晨光熹微,楼下花园的清新青草味飘在鼻翼,又或者,是那人身上的青柠香气。
算了,继续睡,她也分不清是哪种,总之很好闻。
可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她后背捣乱啊……
“别挠……”单徙翻了个身,卷着被子侧向另一边。
“痒……”她拉起被子,整个人缩进去。
“真的痒…哼……”她下意识踹过去,被抓住脚踝。
“你可真能,敢踹人了。”
“……”单徙立刻睁眼,半支起身子,迷迷瞪瞪地看着面前的人。
“你、你在干嘛?”
“九点了,小迷糊。”张梓游抓着她小巧的脚踝,漫不经心伸出尾指,指尖在她脚心轻挠。
“别、别挠……”酥麻感从脚心传遍全身,痒进心里。
单徙差点叫出声,条件反射地想缩回脚,可他不让。
“张梓游……放开我……”她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怕他又突然挠。
他笑得浅淡,眉梢有流窜的宠溺,“你说放就放啊?”
“……”
他屈腿跪在床上,俯身逼近,“哪有……这么简单?”
“那你、要我怎样……”单徙双手支着上半身,偏头躲开他的靠近。
握在她脚踝上的手没有松开,她的腿被他缓缓折弯,屈在自己身前,睡裙随之被掀开,露出纯色的贴身衣物,姿势暧昧。
她觉得羞。耻,又挣不开,红着脸结结巴巴:“张、梓游……到底要我、怎样,才放、放开我?”
“让我想想先……”他恶趣味地轻挠她脚心,“或许是这样?”
“不要挠……哼…求你……”她咬着下唇,细嫩的脚趾不能自控地紧紧蜷缩,又痒又麻,难受死了。
“那就……这样?”他闲着的那只手抚在她脸颊,往下,滑过胸前柔软的部位;再往下,指尖在腹部挑逗性地划着圈……
单徙抓紧身下的被子,腰部以下的裸。露让她极没有安全感,“你、你……”
“我,什么?”张梓游笑得纯良,贴着她耳朵说话,“也或许……是这样?”
手继续往下,隔着一层衣物,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若有似无地轻触、抚摸。
“张、张———”单徙咬住嘴唇,不敢再说话,再说就变成呻。吟了……
她脸颊绯红,双眼水润地望着他,可怜巴巴地摇头。
他偏头笑,停下动作,“不要这样?”
单徙立刻点头,感激地松了口气。
“小纯情……”他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低声做着决定,“以后……我要每天教坏你一点。”
“……”她缩着肩膀,不敢说话。
张梓游终于好心地起身,放开对她的压制。
他边走出卧室,边跟床上满脸通红的人说:“快起床,九点的航班。”
“……流氓张张张!讨厌鬼!”
第六十五章
?
1
为什么她就可以被他欺负成这个样子?
次次都脸红心跳又无法抗拒。
不能告状,不能挑战他,还不能睡懒觉。
霸道又讨厌。
单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对着镜子呼出一口气:太不公平了,以后指不定还要被他怎么整。
她寻思着,以后找时机,也要用他的方法手段,把他给欺负回去。
2
下去一楼时,看见客厅里有好些陌生人在忙上忙下,容姨站在一旁用挪威语说着什么。
单徙环顾客厅,有些家居摆设已经被整理封住了,“容姨,这些……是在做什么呀?”
“这些啊,以后不回这儿了嘛,得把这里打理妥当。”
她依然懵,“搬、搬家呀?”
“是啊。小长乐快去用早餐,不然先生要催了。”
“……”就他能哦,催了还要催。
单徙在心里不服气,嘴上却还问:“对了,他呢?”
“在花园里边,跟陈小……——”容姨话还没说完,身旁的人就跑出去了。
这么急性子……
3
“张梓游、张梓……游……”单徙停在花园入口,声音小下去,因为那边还站着另一个陌生的女人。
可是他听见了她的喊声,侧过角度,看了她一眼。
尔后若无其事地把手里的高脚玻璃杯递给旁边的年轻女人。
玻璃杯里,是翠绿色的冰淇淋,还有他惯用的长调羹。
单徙:“……”
张梓游招手,让她过来。
旁边的人给他递了张纸巾。
单徙往他那边走过去,时而看地,时而瞄瞄他们两人。
她看见他自然而然地接过纸巾,擦拭残留在唇角的冰淇淋,动作优雅。
让她想起他在梅州酒店时,靠着电梯门剥开糖纸的样子。
还有,他身边那个年轻的亚洲女人,是谁呀?
好像跟他……很熟络。
“用早餐了吗?”张梓游抬手,解下她脖子上胡乱系着的白色围巾,换了个样式,重新给她戴上。
她摇着头,瞄了一眼他身后的大姐姐。
这种偷瞄的模样,坦然又乖巧,纯粹又羞涩。
就像刚认识不久时,偷偷观察他那样。
“陈妆,我朋友。”他稍稍让开。
“哦!那个……陈姐姐好。”事实上,单徙有点囧,他的介绍就这么点,她真怕自己言语不当。
“你好呀,他家小长乐,”陈妆笑得明媚,拿手比了一下,“你挺高的嘛,没有他说的那么小孩子。”
“啊?”她转头看他,表情傻气极了。
张梓游轻笑一声,双手收在黑色休闲长裤的裤兜里,望向花园里的花花草草,说:“她是在夸你。”
单徙对着陈妆笑嘻嘻地说“谢谢”。
他又笑,“还真信?”
“……”她简直想咬他。
“这是‘张式*’吗?耳目一新啊。”陈妆端着冰淇淋笑,虽然有点惊讶,但明显一早就知道单徙的身份。
单徙有点脸红,急着转移话题,指着她手上玻璃杯问:“陈姐姐,他是不是让你帮他拿冰淇淋?”
陈妆装傻,并且装得十分像,“没有啊,这是我想吃的。”
就差没有挖一口放进嘴里,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话了。
“陈姐姐,我悄悄告诉你哦,”单徙凑近她一点,故意不让他听见,“#¥%……&*(&”
张梓游面无波澜地挑了挑眉,相当绅士,没有打断她们咬耳朵。
4
陈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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