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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大人轻轻亲-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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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好啊。而现在,樊旭东又抱着自己,自己这不知羞耻的帽子估计已经被扣上了。
一个轻盈的转身,樊旭东把简单放到了餐桌的旁边,同时借机亲密的贴贴脸。
“一会儿别轻举妄动,我自有办法……”
(一零一)智 取
慌乱之中,简单却已然被樊旭东按坐在了椅子上,不顾邹家长辈还没入座。
“若是知道未来的妹夫定了这个地方也许我就不带小简来了。”樊旭东不好意思的笑笑。“小简她恐高的厉害,刚才就差点晕倒…。”
樊旭东的‘自有办法’果然是当了真。简单惆怅,眉心不自觉的皱起,面对对面那几个时时刻刻都再拿放大镜盯着自己的人,简单能舒心才怪。
樊旭东贴心的替简单理了理头发,顺势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肩头。
樊旭东的意思,简单明白。他有的是办法,自己不会不信他,只是两人开始就如此的遭罪,这要是久了只怕天天要对付这些那些的,也够累的。
简单虽然心里疙疙瘩瘩的不舒服,可好赖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跟着樊旭东,无论有多少脾气、多少不甘愿现在也不能表现。他们既然在一起了,即便那短暂的分秒也水深火热的让她不能开心愉快的跟他在一起,可简单还是珍惜、珍惜能如此呆在樊旭东身边的时时刻刻。
“是我失礼了……”简单抱歉的低下了头。本来就有些恐高的简单,脸色确实不怎么好看,又加上被樊旭东那一抱弄得,脸上又有些病态的红,让人看着倒也不像在演戏。
邹克韧没说话,倒是郭丽蓉开口问候了简单几句,语气里的关心让简单宽心了几分。
一众人入座。郁劲绅士的替自己未来的岳母和妻子拉开了椅子,郭丽蓉显然在气度和仪态上更盛邹蕊一筹。
“我记得,简小姐是做护士的,对么?”传菜的间隙,邹蕊不紧不慢的开口,似是朋友一般的闲谈。
简单称是。自己这个职业,虽不比那些大家闺秀门什么总监、设计师的听起来高端洋气上档次,可好赖,好赖自己也算个‘天使,’还不算沾地气儿。
“没想到作为护士的简小姐,身子却这么虚弱。”邹蕊轻轻的笑了一声,这听起来似乎是女孩子家开玩笑的话,却让邹小姐这腔调拿捏的怎么听都像是在说她简单刚才的恐高是装的,是故意要樊旭东在他们邹家人面前表现对她的体贴温柔。
既然来了,简单就已经做好了应对邹家人的准备,但简单却没想到,这邹蕊就这么沉不住气,抓住个什么东西就以为是自己的‘小尾巴,’要拿来说道说道。
邹小姐,看来我高看了你。
对方沉不住气,现在说明他们底气不足。对于一个第一次见面的自己,简单到要看看他们准备怎么打击自己。
面对邹蕊自以为高明的嘲讽,简单只是略显无奈的笑了笑。“以邹小姐的学识,我想必然听过‘医者不能自医’这句话吧。”
“医者尚且不能自医,何况,我还不是医生,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士。”
邹蕊根本没想到简单回接自己的话。一连几次,一旦遇到自己抛过去的尖锐问题,这个小女人一般都会闭口不谈,只是伏低做小的等着身旁的男人救场。怎么,这次倒是学会反击了?
因为自己弟弟的事情,邹蕊对出现在优秀男人身边的平凡女人也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尤其,在她东子哥身边的这个女人年轻的紧,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没有女人愿意别的女人比自己年轻。邹蕊也自然是这么个心态。邹蕊的生活圈子里,一直不乏成功男士,邹蕊知道对于这些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来说,他们更会喜欢年轻、单纯型的女人,一来可以弥补一下自己年轻时的一番,二来也省心,这种小女人一般思想不深,除却吃喝玩乐不像其他,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麻烦。不过,现在也有大批的女孩开始投其所好的由妖娆美艳型转成了清纯可人型来蒙蔽那些‘成功男人’的眼睛。在邹蕊眼里,自己表哥身旁的这个女人必然也是‘投其所好’的高手。她现在那副清新干净的小模样,必然是经过无数次演练才能装出来的。
长期行走于达官贵人之间,邹蕊自认为是个演技不俗的实力派。对于同样善于伪装的女人,邹蕊也更清楚如何能激怒她们,让她们原形毕露。
而对于那个差点被自己称为‘小嫂子’的女人,邹蕊有十足的信心能揪出她的狐狸尾巴。
开口反驳就是第一步。
学识?邹蕊轻哼一声。这个小女人手倒是伸的够长,竟想第一次就给自己扣上个‘无知’的帽子。
邹蕊端着姿态,不动声色看着这个她认为心比天高的外来妹。她倒要看看这个把自己家东子哥都能哄的团团转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在邹蕊转瞬即逝的神色里,简单察觉到了几分不屑。不屑的原因简单不必猜测,她再是软柿子,却还不至于到了让人任意揉捏的地步。
“哦,对了,我还不知道邹小姐是做什么行业的呢。”简单很认真的说道。“毕竟,隔行如隔山。”
“虽说都这个年代了,到底还有些病人医生和护士不分。不过,我跟我同事都碰到过好几次,有时有些家属太激动了,也会把护士当成医生拉着去做手术救人,这让我们做护士的也很尴尬呢!而且有时候病人家属还特别不理解,开口就骂我们,可是,我们只是个小护士而已呀……”
护士,医生。简单一再强调这两个词无疑是字字针对邹蕊。这邹小姐既然敢说她是装可怜,那简单就得一点儿不剩的再还回去。护士就要身体好?护士就得不生病?你敢这么论,我就敢说你医生和护士不分。一个连医生和护士都分不清的大家闺秀,邹小姐,您可得当心您的未婚夫了!
坐在一旁默默观战的郁劲将简单的一番话听了个仔仔细细。他早就知道这丫头绝不是个小销售员这么单纯,却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口才了得,拐着弯的将邹家骄傲的邹蕊说的掉了价,还让人找不出一点儿能反驳的地方。
果然不出手的都是老练的,往往一张嘴就得见血。
郁劲唇角扬起笑。这次的戏,看来比他预料的要精彩的多了。
面对邹蕊越来越黑的脸,简单轻轻叹了口气,眼里流露出几分做为小护士的无奈和委屈。连一个大家的小姐都误会她小护士,能让她不委屈吗?而此时,坐在简单身边的樊旭东伸出了宽厚的臂膀,将自己身边那个鼻头都有些发红的小女人揽在了怀里。
“什么时候受的这些委屈,怎么没跟我说过?”樊旭东声音里透出一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严厉。他手掌紧扣在简单的肩头,轻轻的晃着她的身体。“若是这么受委屈,以后就不要做了,又不是养不起你,嗯?”樊旭东拧着眉头,不语时唇角轻颤,似是要发怒。“医生护士怎么了,医生护士也是人!”
樊旭东揽着简单,掌中突然爆发的力量,让心思不在这里的简单暗暗一惊。慌乱的扭头看向樊旭东,简单才发现樊旭东眼中好像有一种叫做‘认真’的东西。
当真了?自己不过是说给邹蕊听的啊。
简单轻轻的拉了拉樊旭东的袖口。这种状态下的樊旭东,让简单觉得陌生而遥远,平白生了几分惧意。
“旭东……”简单抿着唇,从唇缝里低低的挤出一声轻吟。而樊旭东却并没有应她,剑眉冷立,目光冷冷的杀向郁劲身旁的邹蕊。
樊旭东既然说出了‘又不是养不起你’的话,也就是等于给了在场的所有人一个明明白白的暗示,他跟这丫头的关系,就是定下了,谁敢说她的不是,那么也就是跟他樊旭东作对。
邹克韧与郭丽蓉是长辈,但对那个比自己小上不少的邹蕊,樊旭东却可以狠的天经地义。
“阿蕊,”樊旭东阴着脸喊邹蕊。“化妆师是不是一定要漂亮?美容师一定要皮肤好?还是编剧一定要会演戏?”樊旭东似笑非笑,语调轻挑却字字句句都藏着寒光。
“护士就不能身体不好?”樊旭东意味不明的挑眉。“亏得家里还让你出去吃过几年洋墨水,我倒也在国外念过书,怎么就不记得鬼佬教过我这些?”
樊旭东的话弄得邹蕊有些下不来台,尽管对方是玩笑的口气,但是那目光,樊旭东的目光就足以将她凌迟了,她又怎么敢开口给樊旭东彻底炮轰自己的机会呢。
“东子哥,你还不知道我?我不过是跟小嫂子开个玩笑罢了。”面对樊旭东的毫不让步的态度,邹蕊只能塌下脸来给樊旭东赔不是。就连那一声让她颇感委屈的‘小嫂子’,在此刻也不得不喊出口了。
“玩笑?”樊旭东倒笑了一声。“玩笑也得好笑才行啊!”
“阿蕊要是随随便便的说个什么都能把人逗乐,我立马就开个曲艺社相声团把你当角儿捧!”
樊旭东指尖轻敲桌面,对邹蕊的话表现出了明显的不信任。
“哎呀,东子哥,人家嫂子都喊了,您可不能再这么不依不饶的了,不信你问问嫂子,她乐意不乐意?”邹蕊把话锋一转扔给了简单。樊旭东她邹蕊压不过,而且邹蕊也没见自己爹妈有任何相帮自己说话的趋势。邹蕊识时务,见好就收。
简单见邹蕊把矛盾的中心抛向了自己,早有心理准备的她已经没有最初的慌张。既然邹蕊碍于樊旭东的面子示好,那么在邹克韧和郭丽蓉面前,自己自然也要给邹蕊个台阶下,也等于做个顺水人情。“嫂子,不敢当。”
“不过我倒是能听出邹小姐是玩笑话。邹小姐能在这种场合跟我开玩笑,说明邹小姐没拿我当外人。”简单微微笑了笑,那种温柔娴静的感觉就像是春风夏雨的睡莲,柔雅谦逊,让人赏心悦目。
“旭东是个很优秀的男人,能跟他在一起我感到很荣幸。但是,同时,我也很害怕,很恐慌…。”简单的言辞质朴而亲切,天生有一种能够平复别人心中忐忑的力量。宽大的包厢里,轻音乐似有若无的流淌,伴着简单的娓娓道来,别有一番滋味。
“毕竟我深知旭东优于我太多太多,以我的条件,远远配不上他。而且,也不止一个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的同事跟我说过,在我们俩相处的过程中,我最难面对的将是旭东的家人、亲人。”简单顿了顿,看看邹克韧和郭丽蓉,再次回头看了看樊旭东。
“如果没有邹小姐能跟我热烈的聊天、开玩笑,也许我并没有现在这么轻松。”
简单说我,腼腆的笑了笑。羞怯的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樊旭东,指尖游走在樊旭东的掌心。
“淘气!”
樊旭东抓住简单那只在自己手掌里作乱的小手,暧昧的递到唇边,轻轻的咬了两口。
“别闹,痒!”简单恼,锤了一下樊旭东的肩。樊旭东空出右手,扭下了车钥匙打火。
樊旭东借故带着简单离开的时候,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走的。这一局,他们毫无悬念的完胜。
能把冷嘲热讽化成开玩笑还说的那么动人的,除了简单,樊旭东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樊旭东,我问你,对于你们这种家庭的人来说,门当户对就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什么邹家父女在压根不知道我是什么样人的情况下就对我各种挤兑?还是我真的长得那么让人讨厌,他们只看我一眼就可以定我的生死了?”
想起邹克韧一见自己就针对自己的行为,简单真的是有些不开心了。
难道门第就能代表一切?还是门第就能代表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难道自己出身寒门,就注定低下不如人吗?
(一零二)她的泪光
“丫头。”樊旭东缓缓的拍档,将车停在了路边。他轻轻的唤了一声,却换来某女一脸憋火的表情,连应声都懒得。
刚在一起就受气,樊旭东觉得这事儿如果出在自己身上自己也肯定会生气。他讨好一般的凑过身子去,在简小妮的身旁轻轻呵气,只几下,那张小脸儿上就起了红潮。樊旭东抿唇轻笑,伸手去揉那红了脸儿的简小妞的头发,却不料被简小妞一巴掌拍了回来。
其实有些东西,真的挺伤人的,樊旭东懂,却不想把这些东西拿出来说。尤其是他跟小丫头好不容易从那种让人烦的‘家庭参会’气氛里解脱出来,他的二人世界,他不想让一个解释给破坏掉。
门第……
樊旭东想起简单问自己的那个问题,眉宇不由深锁。樊旭东把自己支在半空的手缩了回来,径自拿出打火机和烟,
松安全带,开门,樊旭东要下车去透口气。可一只脚还没踏出去站稳,樊旭东就被人拉住了胳膊。
小丫头平时看着清清弱弱的,真到正事儿的时候力气倒不小。樊旭东被副驾驶座上的简单拉住了胳膊,柔软的指腹,微圆的指尖,那深深按下去的力道让樊旭东把那手上的分分毫毫都感觉的无比清晰。
“有什么不能说清的呢?樊首长,你究竟在逃避什么?”简单拉着樊旭东的胳膊,口气中有几分不明的嘲弄。“是你根本解释不了‘门第’是什么,还是,还是首长大人自己也无法逃脱这‘门第’的束缚?”
“小简…”樊旭东回头,看着简单,呼吸沉重了几分。她的一句首长,生生拉开了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他们才刚刚靠近,难道就要这样分开?
“小简,别闹…”樊旭东抿了下唇角,一双手掌反压住简单的双臂,噼噼啪啪,烟盒跟打火机落了地。
“我没闹,樊首长…”简单压了压因激动而加快的语速,字字句句的也明显变了味道。“我好像不止一次的跟您说过我不是小丫头。我不是一个会随便发脾气的小丫头,所以您也别拿哄孩子的办法来哄我。”简单的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认真。她早已说过她不是小孩子,她做的事情不是都没有经过大脑的。
“当然,更不是一个您大首长说说喜欢我我就会飘到云端不能自知的小丫头,”简单嘲讽的笑了笑,嘴角扬起的弧度刺得樊旭东生疼。
“孬好我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是知道轻重的,我知道有些时候就算别人拿酒泼我我都不能擦…。”简单突然用力别开樊旭东抓着自己的手,低着头,吸了吸鼻子。
“也许,我是没听您的话自作主张,顶了邹小姐的话,的确是我小家子气。我不否认,我没有他们大家族的女儿有教养……”简单的嘴角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忽而,她抬头,眼角闪烁着泪花。“可是,樊首长,我不是软柿子,别人说我做的怎么不好都可以,但我不能容许别人侮辱我的父母和我的职业。”
“我就是军医的女儿,我不屑与任何一个名门望族搭上关系。我就是一个小护士,一个会做错事,发错药的小护士。我很可能一辈子只会是一个护士,我既成不了主任,也成不了院长,只会由青春活泼的小护士变成会抱怨、会乱发脾气甚至是体弱多病的老护士。可这又怎么样呢,早晚会有人不嫌弃我的,对不对?也会有人觉得我父母是军医是件很好的事情。军医怎么了,有什么丢人的吗?护士又怎么了,就一定会给你抹黑吗?”
泪流满面,樊旭东不知道自己怎么能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个小家伙哭成这副模样的。想动却动不了,樊旭东就像被钢钉钉在了座位上,动不了丝毫,也说不出一字一句。
她远比他想象的要敏感细腻的多。他以为她不在意不说的,却往往可能是她最最在乎的。
“樊首长,我不知道您的表白究竟是想做什么。我这样一个姑娘,好像除了身体没什么值得您图的吧…”
简单的意思说的很含糊,但是樊旭东也明白了。她以为他贪图她年轻的身体。在她眼里,他的‘动心’他的‘表白’只不过是为了他能玩弄她的必要手段。
她的语气、她的语态,就算不说,他都能明了。樊旭东此刻不知道,自己这般了解对方的意图,到底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哀。
“您应该不缺女人吧?恩?樊首长?h军区就有一片等着您回头的呢,您要不要再看看?”简单心里知道她跟樊旭东之间是走不长远的,所以她只做了一周恋人的准备。她不想辜负这在人生最美年华里的一次心动。女人有一场心动的恋爱,就算最后结局是可预见的遗憾,但在回忆里这必定是永恒的完美。
可就算老天爷要耍她,也能不能让她把梦做的稍微久一点。她只是刚刚感觉到自己站在了那个男人的心里面,一盆冷水就泼过来了。
虽然简单相信喜欢是不需要理由的,就像她自己,不知何时对樊旭东上了心,用了情。可樊旭东呢,一个比自己的人生和阅历都多出十年的男人,又怎么会和自己一样傻傻的陷入一段不明不白的感情里呢?
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樊旭东的字字句句都蓄谋已久,而她,却被他三句两句就挖通了心思,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心交了出去。
如果樊旭东是真的喜欢自己,那么面对自己质问,他就敢给予一个长久的承诺。门第是什么?无非是他心中的一道墙,也是她看他的一道杆。
同理,若他只是想和她玩玩,那么情况就会如同此刻的现场。她哭的惨烈,而他,只是拧着眉,看起来心事重重。
樊旭东的心事,简单从不去猜也自知猜不透猜不懂。每一次,他都让她不要闹,可那些让她能够说出口的事情都是对她足够重要的。现在看起来,她的那些重要事原来都是他眼中她闹小脾气而已。
“哦,我忘了,是不是樊首长还没跟小护士搞过?所以想借着咱俩这关系近水楼台一下?”眼泪滑倒嘴角,简单一张嘴就尝到一丝咸。“其实您不用委屈自己,您只要去我们医院喊一声,别说是小护士了,就是小医生,等着您的也得有一个加强连。”
简单抿唇,手背用力抹着脸颊上的泪水。
哭哭哭,女孩子还真是麻烦!
简单一边骂着不争气的自己,一边松开安全带要下车。樊旭东见状赶忙去拉,简单人生地不熟的,樊旭东肯定不能让她就这么跑走。
“小简,有话我们好好说,多大了还要玩出走的游戏!”樊旭东也黑下了脸,按着简单不让她动。
“游戏?我所有在意的事情在首长大人眼里都是在闹,在玩是不是?”简单推搡。被樊旭东这么一说,简单委屈的更厉害了,她推不动樊旭东,只能一边哭一边打他。
正在两人相持不下的时候,简单的手机响了。樊旭东死死的盯着简单,好像怕她会趁机溜了一样。
“是露露!”简单低吼,没好气的推了樊旭东一把,樊旭东愣神的片刻,简单已经推开了车门,将樊旭东独自留在了车里。
“喂,露露…”简单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
“简小单,我是奉了蒋阿姨的命令来突击查岗的。说吧,你现在在哪儿呢,我打车过去找你。”
“找我?露露,你来北京了?”
“是啊,简小单,说你傻你还真就不聪明了。从咱那儿打的来北京找你,等到了我也成孩儿他娘了。”不知道此刻简单心情的秦露露,玩笑话格外的多。“对了,甭给我说是那个什么什么医学院…”
“露露,你?”那个xx医院正是简单给蒋淑英说的自己来北京要去培训学习的地方。
“甭我了,我早知道你来北京干吗了,还不赶紧报上地址,我好去找你!”
“你别来找我了,你报上地址我打车过去找你吧……”秦露露那边正兴奋,突然觉得简单这语气里有几分不对劲。“不过,车钱得你讨了,我身边,没有钱……”想想自己只拿了手机下来,简单就有些后悔。这样还真是被动。
“简小单,你怎么了?钱都没有了?怎么回事!”秦露露高兴的快,严肃起来也很认真。她立即收敛玩闹的气氛,十分郑重的问简单,“简小单,你难道没跟樊旭东出来,而是被拐去参加老鼠会了?”
“没,露露,别问了,见了面再说吧。”
听着秦露露报的地址,简单麻利的上了路边停着的一量出租车。而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在出粗车驶入车道的时候突然提了速。
秦父下海以后转了不少钱,全国各地有多处物业,尤其是北上广,更是个个不拉的置办了好几套。京城里有一套,因为位置绝佳而被秦露露偷偷的划到了自己的名下。那地方简单只听秦露露说过,却一直未曾去过。
到了小区外的路口,秦露露早已在那里等了。利落的递上一张毛爷爷之后,秦露露不怀好意的拍着简单的肩膀,“妹子啊,这是咋地啦,砸身无分文了呢,不是带着‘金库’出来滴么,咋地啦,金库回吞资金了呀,唉呀妈呀!”秦露露口中的‘金库’简单想也不用像就知道指的是樊旭东。秦露露这家伙不愧是自己的闺蜜,就连这种事儿也能才得到。
秦露露换了个腔调说话,想逗一逗眼圈还红着,眼睛还肿着的简单。
“露露…”简单拽了拽自己身上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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