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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千般动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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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聂维芙过来已有些时候,物业的师傅认得她,发现车上坐的人是她,连忙放行让车子进去。
“聂小姐这段时间是不是没在家?我看见你家到了好几个包裹都没人收,我帮你放在隔壁的保安值班室了。”师傅招呼道。
聂维芙招手冲师傅道谢,让沈礼在路边停了车,她到保安室拿包裹。
刚进去没一秒,一颗脑袋又探出来,提高音量喊他:“沈礼,你过来一下。”
沈礼下车过去,走进保安室一看,地上整整齐齐摆着四个箱子,全部叠在一起还有些重量。
他三个箱子叠一起,后面跟着一个小箱子,一前一后放入后备箱。
“你买了什么?”他敲了敲外壳,在面单上看了一眼,“大老远寄过来。”
她随口胡诹:“价值千金的奢侈品,让人代购过来的。”
聂维维在车上翻出一把折叠小刀,在楼下把四个箱子全给拆了,和上次收到的特产差不多,里面还有一张小纸条,是秦老师的字迹,写着是和上次同一批的东西,是校长家里的一点心意,自家种的腌制的,千金难买的农家风味特产。
“男的女的?”沈礼看了眼冷不丁地问。
聂维芙不作他想:“你问谁?秦老师是女的,校长是男的。”
“反正我也不会做,东西先放你车里,等回去给黄姨。”她把纸条拿出来,盒子重新折好,“家里还有,下来的时候一并拿下来。”
沈礼没多问,只是多看了几眼那几只盒子,而后跟她一起上了楼。
嘉汇国际是聂维芙自己的公寓,他一次都没来过。
一段时间没住人,打开门,地板上瞬间起了一层灰尘。聂维芙换了家居鞋进去,挨个儿把每个房间的窗户都打开,再出来时,发现沈礼像根柱子一样倚在门口,打量这套公寓。
“你是打算我亲自迎你进来吗?”
沈礼说:“没鞋。”
聂维芙重新走出来,先把自己的拖鞋脱给他,又从鞋柜里找了半天,找出一双度假风的山茶花拖鞋。
她这有大半年也成为聚会地,原先有的拖鞋被她上次收拾衣帽间全部扔了出去,只剩下沈礼脚上穿的那双和她手里的度假拖鞋。
她总不至于让沈礼穿这双女士拖鞋,沈礼似乎也想到这里,连忙把另一只家居鞋穿上,然后进了屋。
午后的阳光灿烂喜人,照得整个卧室铺满暖色日光,浮尘飞舞,令人昏昏欲睡。
聂维芙坐在飘窗上看电影,一墙之隔的客厅外面,沈礼借用她的电脑处理一些公事,在线上和应畅沟通完毕,他伸了伸懒腰合上笔记本,拿去卧室还给聂维芙。
卧室里一片暖阳,飘窗一侧的平板上播放着电影原声。
沈礼把电脑放在桌上,放轻脚步走近。
她躺在飘窗上,脑袋靠在一个抱枕,发丝略微凌乱垂在脑袋两侧。阳光落在她的眉间,她皱了皱眉,转向一侧。
他蹲下。身,支着下巴认真地瞧她。
只有在睡觉的时候,她才会彻底安静下来,显露出难得的恬静和柔和,她不知梦到什么,下意识地舔了舔双唇,丝毫没察觉到眼前的状况。
沈礼觉得自己肯定鬼迷了心窍,不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偷看她睡觉?当初沈乐告诉他,他觉得聂维芙很可爱,他很不以为然,现在……他似乎有那么一点理解他的感受。
他悄然凑近,感受到她鼻尖的呼吸,气息缓慢深长,继而是一片柔软的触感,鼻尖轻轻相触,呼吸一时混乱,然而谁都没有发现,只察觉到彼此狂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仿佛从胸口蹦出来。
咔哒一下,门锁重新落下,卧室里只余电影里的背影音乐。
聂维芙蓦地睁开眼,眼神中没半点睡醒后的慵懒迷茫。
她像是有些,慢慢地摸到嘴唇上,唇瓣柔软,仿佛沾染着他唇间的气息,脸颊蓦地骤红,一双耳朵也染上红色涂料,整个人像颗红苹果一样娇艳欲滴。
她捂住脸,闷了许久平复情绪。
她慢慢地抬起头看向窗外,镜面反光,映出她泛红的脸庞,捎带上几分不可言说的羞涩。
平板上的画面仿佛静止,一条幽暗的马路,背影黯然离去——“At the end of that night,I decided to take the longest way to cross the street。”
聂维芙眨眨眼。
这电影……似乎不太应景。
作者有话要说: 跨越牵手先亲一下
第33章
聂维芙熬到电影结束,片尾曲播放完毕后,才敢慢吞吞地走出卧室,走出去之前特意又去卫生间瞧了瞧自己现在的模样。
肤白貌美、唇红齿白,和之前完全无异。
很好。
然而待她走出卧室,视线在可见范围内溜达一圈,发现客厅空空荡荡,落地窗前的纱帘被风吹起一角,玄关处孤零零留下那双居家鞋,仿佛是一场真实得令人怀疑的午后梦。
聂维芙下意识掏出手机想要拨打沈礼的号码,手指在播出前忽然一顿,复又退出拨号界面。
她鼓着嘴,点开群聊连续编辑好几条消息发出去,最后艾特了群里的明蔚和方旋。
另一头的那两人被火急火燎地艾特出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要紧事,仔细一看。
【明蔚:好纯哦TVT】
【方旋:你们玩什么纯情暧昧呢'抠鼻'】
【元元:???】
【元元:亲完就跑路,这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方旋:你们是夫妻,怎么搞得像早恋小学生一样你躲我藏?】
【明蔚:蟹蟹,小学生不能谈对象。】
【元元:那我该怎么做?当没发生过?】
消息刚发出去,门口传来滴滴两下的声音,紧接着门锁打开,聊天框里的男主角出现在门后,手里提着一个超市购物袋。
聂维芙闪过惊讶,“你没……”走啊。
沈礼换了拖鞋,边进来边解释说:“先前过来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个超市,刚才下楼买了点东西。你饿吗?”
说着,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仿佛带了一抹探究的意味,“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聂维芙猛地捂住脸,视线上下左右乱转,虚虚地不敢对上他的,她矢口否认道:“哪里红了?不红啊,你看错了吧。”
沈礼哦了声,淡淡说:“那是我看错吧。”
他提着东西进厨房前,脚步又刻意一顿,回头,眼眸中慢慢地浮出薄得几近忽略的笑意,他指了指聂维芙的耳朵,好心提醒,“耳朵很红。”
话落,他走进厨房,把袋子里的东西全部拿到流理台上,拨出其中一颗西红柿放在水下冲洗,嘴角却不自觉地弯着。
聂维芙坐在沙发上,满脸通红,那抹红色不经意间从耳后慢慢铺染到脖颈,她捂着脸,一双眸子从指缝间偷偷地望出去,只看见厨房里的那道身影晃来晃去。
肯定是被发现了……
她小步挪到厨房,倚在门框上看他用热水烫西红柿,烫得半熟的西红柿搁在案板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撕开外表的一层薄衣,从刀架上挑出一把料理刀,娴熟地几刀下去把西红柿切成小块,滑入一只玻璃碗中。
他抬头瞧了她一眼,似乎饱含深意。
聂维芙没注意他的眼神,假装认真地盯着案板,随口问道:“你要做什么?”
“番茄炖牛肉。”
沈礼说着拿出一块牛腩,洗净后换了一把刀切块,说:“你从来不开伙,东西倒是齐全。”
厨房里的这些东西,全是去年年底方旋她们过来做饭临时买的,只用过一次,之后再未使用过,最主要的还是她不会做饭,这个厨房的使用率大大地降低。
袖口轻轻挽起,露出细长白净的手腕,稍一翻转,刀流连在牛腩上,三两下成块放入容器中。聂维芙不经意间发现他露在外面的手臂一侧似乎有道疤痕,毛衣袖口遮住其中一部分,露出那半道若隐若现。
袖口忽地滑落,他拿另一手腕内侧往上捋了捋,露出翻转的另一只手臂,疤痕粗长,从一侧蜿蜒爬至另一侧,像是陈年旧伤。
聂维芙倏地对上他投过来的视线,大大方方,毫不遮掩。她忍不住问出来:“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沈礼把牛腩放入锅里,抬眸看了看她,面上淡淡的,似是不太在意地回道:“以前被人绑过,不小心受的伤。”
她微微一怔,想起以前黄姨说过他被家里的保姆联合外人绑架过,从那以后,他家里再也没有找过保姆。
那会儿她和沈乐在干什么?在画室因谁洗画具而争吵、周末作业没写一起抱团抄作业,而现在就连老太太潜意识里把他这个哥哥错认成弟弟……
他从没人前表露过任何情绪,不高兴或是高兴,似乎没人知晓他内心的想法。
聂维芙下意识地抬眸看向他,他低垂脑袋,目光落在手中的煮锅,细细地洗着里面的牛腩块,垂落的短发遮住他眼底的情绪。
“疼吗?”她轻声问道。
沈礼轻笑了声,打开燃气灶,盖上锅盖,转过身回她,眉眼间浮现几分笑容,语气也甚是轻松:“很疼,当时为了能逃出去特意划的这一道,送去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再深一点情况就凶险了。”
聂维芙微张嘴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沈礼笑说:“不过如果让我重来一次,我会想其他办法,自残风险太大,保证不了结果。”
他剥开一个大蒜,又拿出生姜、香葱和辣椒放在案板上。
聂维芙见状,自告奋勇地说要打下手:“我来,这个我会。”
沈礼停下动作,把案板前的位置让给她,嘱咐:“切这几个,不用特别小,大蒜的话拿刀背拍,拍碎后剥皮切头尾。”
聂维芙听得认真,在心中默默记下,按照他说的顺序一个个处理调料。
她边切,边拿眼神偷偷看他,他笔直站在燃气灶前,手里拿着一个汤勺搅着锅里的肉,热气微微上升,关门捞出来,他似乎并未受影响。
聂维芙收回视线,把四个小米椒切碎,用刀背推到一边。一根睫毛好像掉进眼睛里,她放下刀,抬手去揉眼睛,睫毛有没有出来她不清楚,她只感觉到眼睛被辣得完全睁不开来。
“呜呜……”眼眶中分泌出泪液,她带着哭意喊沈礼,“沈礼,怎么办?我的眼睛要被辣瞎了。”
她还想再揉眼睛,手腕被一只清凉的手掌握住,紧闭的一双眼睛也被覆在手掌心下。
“别揉。”耳边出现他低沉的嗓音,继而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少说一句,看来以后真的不能让你再出现在厨房。”
他的手慢慢地移到她的后脑勺,带着两眼一抹黑的她到了卫生间,接了一盆清水后,动作轻柔地点了下她的脑袋,说:“先把眼睛冲洗一下。”
她立刻弯下腰,脸庞浸入温凉的清水,她睁开眼睛,遇水又瞬间闭上,眼皮上的火辣感仿佛稍稍消褪几分,然后她继续睁眼冲洗,又忍不住闭上,来回几次,鬓发湿漉漉粘在耳旁,她抬起头,却仍是闭着眼睛。
“好了些吗?”他问。
其实没好多少,眼皮上的火辣感刺得她睁不开,但她还是应了声:“稍微好点了。”
“手给我。”
十根手指也是一阵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她眯着眼睛把手伸向沈礼,大约是碰过凉水的缘故,他的手有点凉。
聂维芙紧闭着眼睛,任由那双微凉的手指轻轻牵住她的双手浸在水中,滴入洗手液的水穿梭在指尖,那股难受的感觉仿佛渐渐在消失。
洗完手冲完眼,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眼休息,耳边是厨房切菜的声音。
天边橘红色的一抹夕阳正缓缓坠落,落地窗前投下的阴影慢慢移动,直到天色一寸寸黯淡,夜幕降临,她的眼皮越来越沉,意识渐渐遁入缥缈的睡意中。
沈礼从厨房出来,发现沙发上的人睡了过去。他走过去往她身上盖了毛毯,看了眼时间,拿她的电脑开了一个视频会议。
一个小时后,开完会出来,她已经坐在沙发上发呆,眼神迷茫,鼻头微红,他走进客厅,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最后两人也没回成老宅,在公寓里吃完饭,聂维芙吃了颗感冒药回卧室早早地休息,沈礼则在外面收拾东西,接着打电话处理工作。
——
聂维芙的感冒有加剧的趋势,白天上班,脑袋一阵一阵地发涨,鼻塞的情况没有半点好转,咽喉也有些发干。
下班之前她给他发去消息,说是要去参加朋友的生日会,她会自己坐车回去。
他不知是在忙还是别的什么,没有回她。
昨天下午她被沈礼偷吻后,她发现他好像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没主动提,面对她也像是以前那样,没其他反应,忍不住让她怀疑那究竟是不是一场梦。
她吃了颗感冒药后,打车去了谢三儿开生日趴的别墅。
谢三儿在他们朋友圈里算是一个爱玩爱热闹的人,以往生日总是会请一堆网红小明星过来替自己庆生,开趴的地点也常常在酒店,因为他家的别墅还不够那一群人造。
然而这次他却转了性子,只请了平时玩得好的一圈好友在他家别墅,院子里烧烤,客厅唱K打游戏,桌前聊聊八卦喝喝酒玩玩游戏,十足的良家模范少年聚会。
她到别墅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已经到了,一群人聚在院子里生火串烤串。
方旋和明蔚看见她,连忙向她招招手,喊她过去,接着周末在群里的话题。
明蔚喝着酒打趣道:“玩是你们会玩,结婚三年多竟然连床都没上过。我本来还以为你们只是在外面貌合神离,没想到床上竟然也是离得那么远。你家那位内部条件这么好,你竟然能忍住不碰,太暴殄天物了。”
聂维芙白了她一眼:“走肾不好收场,毕竟奔着到点散伙的目标。”
方旋插了一句:”走不走肾结果还不是一样?现在还不是在走心。话说他是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人家全当没发生过。以前怎么过,现在依旧怎么过,差的就是她在沈礼这里的待遇直线上升。
“小姐姐们,请享用。”
三人停下话,看向突然出现在她们身后的崔漠。
方旋和明蔚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看向聂维芙。聂维芙脸上没什么表情,神色如常地冲崔漠笑了笑,从他手里接过一个烤翅,“辛苦哦、”
“我们仨有福,听说崔少手艺好啊。”方旋从崔漠手里拿走了全部烤串,冲他礼貌笑笑,“谢谢啦!”
三人分了分,见崔漠还不走,明蔚开口:“我们姐妹之间的谈话,崔少也有兴趣听?”
驱赶之意明晃晃在话上,崔漠看了眼聂维芙,没作声走向原来的烧烤架前。
崔漠对聂维芙的心思从来没有在朋友间隐瞒,这场生日会也是他让谢三儿办在别墅,就为了和聂维芙单独相处说清楚。
而聂维芙像是有所感觉,烧烤全程不落一步地跟在方旋和明蔚身旁。
吃到后面,一拨人辗转到客厅打牌,聂维芙也回到屋里。
感冒药起了药效,她眯着眼边打瞌睡边看他们打牌,最后实在没忍住,差点磕到椅子上。
谢三儿带她到楼上的客房睡会儿,等明蔚她们结束后再捎她回家。
手机似乎嗡嗡作响,床上的人纹丝不动,沉入睡梦中无知无觉,唯有房间里一股的栀子花清香萦绕在鼻尖,令她眉头舒展。
手机响第二次的时候,客房的门“啪嗒”一下被人打开,一束淡光从打开的缝隙中漏进来,下一秒门被关上,隔断光束的进入。
脚步刻意放轻,床头的手机被来人拿走,来电显示落入眼中,手微微一顿,手机被放在耳边接通,一道男声出现在听筒里:“元元?”
崔漠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拿着手机到卫生间,漆黑的房间只剩下电话那头的动静,他压低声音回道:“她在睡觉。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那一头的沈礼:“???”
崔漠继续说:“等她醒过来,我让她回电话给你。”
说完秒挂通话,他走出卫生间。
聂维芙从床上坐起来,语气不确定地唤了声:“崔漠?”
崔漠把手机藏在背后,打开墙上的开关,一束光线骤然点亮昏暗的空间,崔漠勾唇浅笑说:“你醒了啊,有好点吗?”
聂维芙闭着眼手指揉着太阳穴,含糊说:“还行。”
话音刚落,她突然睁开眼,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崔漠走到床边坐下,目光灼灼比天花板上的吸顶灯还要显眼。
聂维芙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掀开被子下来,脚踩在高跟鞋上正要穿上,崔漠已经弯下腰握住她的脚踝,替她穿上高跟鞋,娴熟地系上绑带。
“崔漠,你放开。”她冷声拒绝。
崔漠却置若罔闻,替她穿好另一只鞋,两相争执之下,鞋子被她踢飞到门上,闷声一响掉在地上。
崔漠看了眼那只鞋,又回头看向她,沉默着到门口把鞋捡上,然后蹲下。身,重新握住她的脚踝,替她穿上。
“鞋子穿得不合适就扔,没必要为了旁人强迫自己穿。”他说。
聂维芙皮笑肉不笑扯扯嘴角:“但我还蛮喜欢这双不合适的鞋,穿着穿着指不定就合脚了。”
崔漠神色不明:“别赌气。”
他撑在床沿上,双手把她圈在眼前,然后慢慢靠近她,眼底紧紧地攫住她的倒影:“元元,你就非得扒着那张脸不放吗?你不能看看周围,看看我吗?”
聂维芙淡淡地说:“我看你做什么?崔漠,有些话说出来就没什么意思了。”
她推了推他,“让开。好好说话我们还能做朋友。”
崔漠冷笑说:“我他妈缺的是一个好朋友吗?”
他捏住她的下巴,指腹在她的唇上细细摩挲,拇指捏得白嫩皮肤映出一抹红,他却恍然未觉,甚至带出点兴奋,唇角带着一丝笑向她慢慢靠近。
“啪”地一声,偌大的客房传来清脆的巴掌声,回声仿佛在两人周围徘徊。
她脸色冰冷,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崔漠,你越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固定个时间叭,集中在晚上九、十点之间更新(其实我很没有信心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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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手机不知何时落在地毯上,发出振动的嗡嗡声响,来电显示频繁闪动,打破这一层笼罩在整个房间的怪异气氛。
床沿前的两人仍旧保持一坐一站的姿势,聂维芙举着手,视线从那半边微红的脸颊划过,淡声道:“还想再挨第二下?”
地毯上的手机振动不止,崔漠定定地看着她的脸,没半点发怒的迹象,唇角反而露出一丝笑容。
他后退一步,率先捡起那支手机,目光落在屏幕上,又轻笑了声,当着聂维芙的面接通电话。
聂维芙猛地一把从他手中夺走手机,用高跟鞋狠狠地用力一踢他的小腿肚,崔漠疼得龇牙咧嘴,当即跳开。
她握着手机大大方方地走出客房,对着手机唤了声:“喂?”
手机那头没有声音,连丁点呼吸的声音也没能听见,她奇怪地拿开手机看了看来电,越发奇怪:“沈礼?你在吗?”
呼吸声渐近,熟悉的嗓音出现在耳侧听筒,仿佛带了那么点不冷不热:“几点回来?”
她看了眼客房那扇紧闭的门,脸上的神色又冷下几分,随即报了个别墅的地址,又添了一句:“我现在等你过来接我。”
沈礼冷冷淡淡嗯了声,迅速地挂断电话。
聂维芙没在意,沉着脸走下楼梯,撞上谢三儿经过去厨房拿酒。
楼上的客房开了门,那人站在栏杆前向下望过来,对上聂维芙那冷冰冰的眼神,他反倒是抬手摸着被打的半边脸颊,像是在抚爱什么心爱之物。
“有病。”聂维芙低骂了句,瞥见谢三儿经过,一概连坐,没好气地骂道,“下次有他没我,记得以后别叫我了。”
谢三儿一脸奇怪地看看她,又看看楼上的崔漠,压低声音问她:“怎么了啊?”
聂维芙不想搭理他,到客厅和方旋她们说了声后,到别墅外的藤椅上坐着等沈礼过来接她。
身后传来脚步声,顿在她身后。
她头也不抬地刷着微博首页,仿佛浑然不觉,一言不发。
别墅里不知发生什么,突然一声哄笑,一群人都在喊着快给钱快给钱,声音顺着屋里的灯光懒懒地带出来,划破这一份寂静。
“你爱上他了?”崔漠冷不丁问道。
这人怎么就揪着不放了呢?
聂维芙现在听见他的声音便来气:“怎么?我还爱不来他了?”
她忍不住转过头,“有些话你非要我说出来,那我也不顾忌什么和你直说了。”
别墅里灯影幢幢,屋外风声窸窣,恍如两个世界,聂维芙的脑袋一阵一阵地发涨,思绪乱得像缠在一起的毛线团。
“我是不清楚你突然发什么疯开始追求我,不管你是喜欢我还是想和我玩玩,抑或是其他我不知道的理由,这些与我都无关。我只说一句,我和你没有半点可能,以前没有,现在和将来都不会有,劝你去追求别的好姑娘,别在我这个已婚妇女身上下工夫。”
崔漠眉眼纹丝不动,目光炯炯定在她的脸上,隔了许久说:“如果我非要呢?”
聂维芙气得笑了出来:“你当你是演霸道总裁爱上我吗?你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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