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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的世界谈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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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介怀,至少也得出现一次冰川的背景画面吧?
不过,弗洛伊德说,梦在选择材料的逻辑和人清醒的状态下,是完全不一样甚至相悖的,而且,梦会伪装,呈现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你最直接的体验,你要拐上几道弯,才能摸到它的尾巴。
“祝姐,这是我早上自己做的寿司,你尝尝呗。”琪琪捧着个饭盒一溜烟跑进来,打断了她的思路。
“哦……谢谢。”祝瑾年回过神,琪琪塞了双一次性筷子给她。但愿康坚扬再不会做那个梦了,gm房地产和荒漠甘泉也能达成企业eap的合作。
万一不呢?
祝瑾年总有点不放心,打算有空再把《梦的解析》看一遍。
☆、第67章 处。女神(3)
周日; 阳光甚好; 小院里几处鲜花簇拥着盛开,小圆池中的铜钱草舒展身体,生机勃勃。聂羽峥在一个花盆里种的猫草已长出十公分那么长; 祝瑾年淘的猫爬架、猫窝和玩具陆续到货,奶包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一脸愁云的沈子平把车停在门口,抱着一个灰扑扑的大箱子下来; 见祝瑾年和聂羽倩正坐在石凳上给一只黄白色的小猫梳毛; 而聂羽峥则在一旁组装猫爬架; 其乐融融的样子; 他不禁说:“唉,我都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一家四口的天伦之乐了!”
“非也非也; 你应该说,一个电灯泡和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羽倩不认识沈子平,说罢; 就转身对着她哥哥自嘲道,“以前我在这儿来去自如; 现在我要是不打声招呼就过来蹭吃蹭喝; 我哥肯定打死我。”
聂羽峥合上工具箱,斜睨着她,“在这位刑警队长面前讲话要注意言辞,打是肯定的; 但一定不会打死。”
羽倩忿忿不平地冲他做鬼脸。
聂羽峥指了一下其中一个石凳; 示意沈子平将纸箱放在上面; 挑高一道眉,问:“想通了?”
沈子平清清嗓子,有点尴尬地说:“是我一直有偏见……这不,我把当年所有的东西都找出来了,反正你有查阅案卷的权限,我也就不怕犯什么纪律了。”
“谁呀?谁失踪了?”羽倩好奇地打开纸箱,只觉得一个黑黑的东西窜了出去,她定睛一看,指着祝瑾年说:“哎呀,有个蟑螂爬你腿上去了。”
祝瑾年只觉得浑身寒毛竖起,往下一看,还真有一只大蟑螂趴在她裤脚,两支触角还动来动去的。
接下来,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沈子平和聂羽倩都忙着追打蟑螂,聂羽峥张开双臂站在石桌旁以备随时接住祝瑾年——她下意识就跳到桌子上去了,吓得又是跺脚又是叫,场面真叫一个混乱。
“死了死了!”羽倩气喘吁吁地把蟑螂扔进垃圾桶,一边洗手一边说。
祝瑾年脸色惨白地蹲在桌上,觉得十分丢脸,她还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这么失态。
“鸡飞狗跳,原来是这样的。”聂羽峥尽管像护宝一样把她抱下来,嘴上却没饶过任何人,通通打击个遍。
沈子平在纸箱子里翻来翻去,看看里头还有没有蟑螂。只听聂羽峥又说:“你吓着我的女人了,现在打算怎么办?”
“对不住!对不住!”沈子平双手合十,苦哈哈地说,“中午我请你们吃饭!”
“听见了?地点你挑。”他揉揉祝瑾年的发顶表示安慰,柔声说。
祝瑾年仍觉得丢人,佯装要给奶包喂水,躲到了屋子里。聂羽峥给羽倩使了个眼色,她乖乖跟进去。
沈子平望着她俩的背影,摸摸下巴,“你俩第一次见面时发生的事,我听陈昱他们说了。说真的,从第一次见你们俩相处的样子,我就隐隐觉得你们能成。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以前是不是——”
“不是,我对禾诗蕊印象不深,第一次见瑾年时,只感觉她有点眼熟。”聂羽峥洞悉力超强,他想问什么,一猜便中。
沈子平不住点着头,点了根烟,“我觉得挺亏欠我老婆……我工作是顾不上家的,她很少埋怨我。禾诗蕊是我的一个情结,加上又是我加入刑警队伍后接手的第一起案件当事人,过不去这个坎儿我一辈子心都不定。”
这个话题聂羽峥没接,俯身扶起两个方才他们追打蟑螂弄翻的花盆。
“我说,你结婚以后遇到诱惑的话,能抗得住吗?”沈子平叼着烟,从这个话题引申开,打趣他道。
他想也不想,“我没有机会‘受到诱惑’。”
“少来,你照照镜子。”
聂羽峥抬眼看住他。
沈子平单手插口袋,眯着眼睛笑,“我夸你呢!”
“你有什么特别讨厌的东西吗?”他忽然问。
“呃……”沈子平差点呛住,好半天才说:“榴莲,臭得不得了,闻了就想吐。”
“瑾年喜欢。”他说了一半,忽然停住不再继续。
沈子平揣摩了一阵,疑惑道:“你该不会想说——中午她很有可能挑一家主打榴莲的餐馆?”
这悟性让聂羽峥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心向往之,才有诱惑。”
他才反应过来,“你就这么确定,世界上没有比祝瑾年漂亮性感的女人?”
“一直有。”他说,“但我不喜欢。”
沈子平捏着烟,半晌才说:“如果你最后没能跟祝瑾年在一起,十年之后,会不会像我一样,还急切地想为她做一点事情,哪怕她根本不知道、也不会在意?或许非到那时,你才能体会今天的我,才不会觉得我是个背叛家庭的男人。”
“欢迎到荒漠甘泉进行心理疏导。”可见,聂羽峥对他的“情结”依旧不敢苟同。
沈子平不以为然。
将门留了条缝、一直在偷听的羽倩悄悄关上门,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祝瑾年跟前,“我听到哥哥跟那个警察的谈话了!”
“被你哥知道后,他不会‘打死’你吗?”祝瑾年扬起唇角坏笑地问。
“打死我也要说。”羽倩说着,就把他俩的对话添油加醋、手舞足蹈学了一遍,还径自总结道:“聂羽峥说他简直爱死你了,美女们就算脱光了衣服冲上来,他看都不带看一眼的。”
“他那能说出这种话?”祝瑾年一脸受惊的表情,“除了工作之外,他90%的时间都是在无所不用其极地损我,他那种内心阴暗嘴上更阴暗的人一定是打赌输了才不得不讲这些。”
“你不信就算喽~他那么不爱发信息聊天的人,微信里只有你一个‘好友’,我多少次偷偷加他,都被他踢走了。他呀,就爱跟你磨磨唧唧、卿卿我我,对我们,可一点人性和亲情都没有!”
“怎么没有?你的小名‘壮壮’还是他起的呢。”
羽倩一脸嫌弃,“快别提了,那种小名……你要你拿走。”
祝瑾年没忍住,笑出声来。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因为我小时候经常尿他身上的缘故?我找我爸妈理论了好几次,不许他们叫我小名,可谁都不答应,也不肯告诉我为什么给我起这破名字。”
“可能是希望你健康成长,白白胖胖吧。我听说,只有家人才会不嫌弃你胖。”
羽倩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相信,“他一定是为了捉弄我……”
“你哥挺宠你的,但他一向嘴上不饶人。对我,不也是这样吗?有时真被他怼得说不出话。”
“你出现之前,宠我,你出现之后呢,我就彻底失宠了。”
祝瑾年的脸有点热,瞥见从窗纱透进来的一米阳光,心情比那阳光还要明媚。
我真的是你的唯一?
世界那么大,谢谢让我遇见你。
几个人吃完午饭,绕道将羽倩送回宿舍,祝瑾年去附近超市买了瘦肉和皮蛋回来,准备晚上煮点粥喝。这个月以来,周末几乎都在聂羽峥这儿过,加上多了一只宠物猫,她还真需要考虑考虑是不是要搬过来住。
然而又有点不好意思。
待她洗了个手出来,聂羽峥只穿了条运动裤,背对着她正在整理沈子平送来的资料,一举一动,块状肌肉的牵拉起伏,多了几分男性荷尔蒙的性感和具有攻击力的野性。她倒了杯水过去,他转过身,结实的胸膛和腹间紧实的肌肉,跟坐在办公室西装笔挺时完全不同,男人味和力量感兼具。
是啊,天气渐渐热了,这样的“美景”以后只会更多。
“光看有什么意思?”他发现了她一瞬间的呆滞,接过杯子,牵起她另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下手。”
祝瑾年捏了几下,男人胸膛那温热而坚硬的触感,勾得她心念一动,抬眼看他,他亦回看自己,专注中又带着一丝熟悉的意味。
“算了算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祝瑾年缩回手,不再敢轻举妄动。
“既然你说要动口……”聂羽峥的手移到运动裤的系带上。
“好好整理你的东西,别没事乱开车!”她气急败坏地跑开。
聂羽峥笑中带宠,又看了她一会儿,才埋头继续归类。沈子平拿来的资料分为派出所做的报案人笔录、寻人启事、协查通报的复印件、立案后刑警走访问询时做记录的笔记本、监控视频备份、禾诗蕊基本信息、直系亲属dna数据、她电脑所有数据的拷贝、失踪前两周的通讯记录和与之有过接触人员的资料等等,这是珍贵的第一手资料,相信禾诗蕊的失踪之谜一定藏在这些调查记录中。
祝瑾年忙了一阵,见他手头的活儿已接近尾声,就好心地提醒他:“你最好每页每页抖一抖,别夹带着什么蟑螂卵、老鼠蛋之类的,孵出一堆小蟑螂小老鼠,把你家啃出好几个洞。”
聂羽峥平静地应了一声,拈着触角把一只死蟑螂提起来给她看,“恐惧果然能摧毁人的理智和智商,我第一次听说,老鼠会下蛋。”
祝瑾年五官揪到了一起,一副快要吐了似的表情,别过头,“站着说话不腰疼,谁都有害怕的东西。难道你就没有?”
“有。”
她一下子来了兴趣,眨了眨眼问:“什么啊?”
聂羽峥看了看她,勾起唇角,一字一顿道:“母老虎。”
祝瑾年撇嘴,“懒得理你,我做饭去。”
聂羽峥把跳上桌子左嗅嗅右挠挠的奶包抱起来,“夫人,我们越来越像一家三口了。”
她嗤之以鼻,真的不再理他。
☆、第68章 我看过你的心(1)
厨房里响起锅碗瓢盆的叮当声; 以及她偶尔几句自言自语。有她相伴的每个周末都好似这样平淡悠闲; 但又格外让人期待。
他掸了掸灰,随手拿起几本笔记本翻了翻,一会儿,瞥见“曹义黎”的名字; 双眼不禁微微一瞪。
作为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院长,曹义黎的名字出现在了禾诗蕊的电话记录中; 在她失踪前半个月内; 他们一共通了两次电话; 第一次并未接通,第二次通话仅不到30秒。
聂羽峥眉心一蹙; 又翻了几页,发现曹义黎的问话内容仅出现了一次,显然,他的回答并没有给警方带来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可看上去总有几分不对劲。
他一时没有深究; 这是全凭第六感猜测还是理智的推断。
如今,曹义黎已失踪三年多; 跟禾诗蕊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不知是不是一个巧合?若是; 只能感叹命运之神的顽劣,若不是; 又找不出什么相关联之处。
看来; 接下去工作量不小。
许是快要下一场暴雨; 原本阳光明媚的天空乌云密布。聂羽峥冲了个澡,再走出来时发现外头已下起了大雨,噼噼啪啪的声音特别大。腾起的土腥味和空气中一股焦味混在一起,显得有点怪。
“冰雹!”祝瑾年的声音传来,只见她噔噔噔从外头过来,还系着围裙,捏着两个桂圆大小的冰珠子献宝一样举高,“你看!下冰雹了!”
聂羽峥顺势将她抱了个满怀。
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可爱,平时总是女精英模样,微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开导这个、分析那个,与他相处也是克制得很,哪里能像现在这般,小马尾松垮,小香肩微露,捡到几个天上掉下来的小冰坨子,兴奋成这样。
她在他怀里,还小心地握着冰雹,无奈不中用的冰珠子敌不过体温,一下子就化成一摊水。
“没了。”她撇嘴,嗓音有些蛮横和娇气,“都怪你。”
“嗯,怪我。罚我今晚不准睡觉。”
“不行,你睡没睡觉我又看不见,万一趁我不在偷偷睡了呢?”
“不如请祝长官费个心,整晚监督我?”
“亏本的生意我才不做。”祝瑾年摆摆手,“我去看看粥煲得怎么样了……”
“不用看。”他笑笑,“糊了。”
祝瑾年一愣,仰头嗅了嗅,还真有点焦焦的味道,她一脸生无可恋,丧气道:“我……光顾着出去捡冰雹了……”
聂羽峥很自觉地上楼换衣服。
一会儿后,忽至的冰雹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远处的天空已经放晴。祝瑾年收拾完厨房的失败作品,坐进副驾驶时还有点沮丧,低声问:“喂,跟我在一起那么久,是不是发现其实我也没那么能干?”
“你以前很能干吗?”他反问道。
她翻了个白眼,他一句话堵住别人一腔热血的本事真是与生俱来,而且收放自如。
他一边倒车出库,一边说,“第一,我们在一起还不够久,至少得再过4、50年,才配得上这个‘久’字。第二,用洗衣、做饭、扫地来衡量你是不是一个能干的人——你是哪个家政公司的职工?”
“那你倒是说说,你是用什么标准来衡量我的?”
他转头看了她一下,“对你,我没有原则,也没有标准。”
“花言巧语。”但心情好了许多。
“我很少夸人,但总是不遗余力地夸你,这就证明了一切。”
祝瑾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真没听出你哪句话是在夸我……”
“每一句。”
“你夸人的手法挺惊悚的。”她受教地点点头。
他眯着眼笑,“你喜欢吗?”
“呃……”她勉强道,“喜欢。”
“是喜欢我夸你的手法,还是喜欢我?”他追问。
“更喜欢你。”
他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
祝瑾年早就熟练掌握了他的说话方式,此时接着说:“因为你的外表比内心好看多了。”
他也不急,悠然问,“你看过我的心?”
祝瑾年被难住了,胡乱道:“看过。”
“偷看我洗澡了?”
“是内心!这跟你洗澡有什么关系啊!”
他匀速开着车,不疾不徐道:“这两者你对哪个比较有兴趣?”
“内心!”祝瑾年觉得自己被他绕进去了,好像上了贼船。
“也是,人对自己没看过的东西确实有着很大的好奇心。”
“我什么时候看过你洗……”她忽然停下不过,心虚地看向窗外。
“什么时候?我想想……”他假装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那次我们去碧水湾温泉……”
“这顿饭我请!”她举手投降,还说呢,那次差点没擦枪走火。
聂羽峥握住她的左手,拇指搔刮着她的手心,“你还是请我再去一次碧水湾吧。”
“天热了,谁还去泡温泉……”
“人少一些,更好。”他笑得很无害,但明显居心不良。
——————
诸葛千惠拿起印章,在eap项目合同上重重一压,与gm房地产公司的合作正式开始。
“康总非常认可贵工作室的专业水平,我们可就将全公司员工的‘正能量’交给你们啦!”gm房地产副经理段科书笑着说。
千惠和祝瑾年相视而笑,“劳烦段总跟康总表一表我们的决心,绝对不敢有负所托。”
寒暄几句后,几人起身离开。车子快到松海大厦时,千惠拍拍祝瑾年的肩膀,说,“谈得挺顺利,回头得让格致请你吃顿饭。哦,或者……让羽峥做东?”
说着,她意味深长地又看看祝瑾年。
女人的洞察力和第六感总是很强,何况千惠又是个人精,恐怕早在聂羽峥来工作室坐班的那段日子就看出了他和祝瑾年的端倪,一直没说而已。自祝瑾年收到章靖鸣的花束后,聂羽峥似乎就开始“不怎么注意影响”了,他的车基本每天都停在大厦楼下,但人都没上来,久了,大家就发现了。
秘密恋情总有公开的一天,祝瑾年倒也大方,“那就让羽峥请。”
“哈哈,你替格致省了顿饭钱,他也不知道是哭是笑呢?”千惠一语双关道,看看表,她跟自己的助理章湘说:“我们可能会迟几分钟,跟前台说一声,四点的那位访客如果到了,请他们接待一下。”
回到工作室,果然迟到了十分钟。千惠一出电梯,就快步朝门口的待客沙发走去,“哎呀真是抱歉,路上太堵了,应小姐您久等了!”
祝瑾年本要回办公室,余光瞥见应小姐身边的一位男子,猛地停下来。
是秋闻梵。
这时,应小姐笑笑说,“没关系。对了,这是我的丈夫,他陪我一起来。”
“那是最好了。”千惠热情地说,看样子,这夫妻俩要咨询什么内容,她已经从初诊记录里知晓。
祝瑾年打量一番,只见应小姐身材苗条,长相柔美,披肩的黑色卷发,穿一件烟灰色针织衫,一条亮眼的三色及膝裙,脖颈搭配一条撞色丝巾,整个人看上去时尚朝气,跟秋闻梵站在一起还挺般配。
“小然,你先进去,我跟这个朋友说几句话。”秋闻梵搂住妻子的肩膀,低声道。
应然答应着,看向祝瑾年,点个头算是打招呼,没多问什么,就跟着千惠走了,怕也是心照不宣。
“你还逍遥法外呢。”祝瑾年并不想与他多谈,冷脸道。
秋闻梵从公文包内抽出她的名片,“祝瑾年,我能说服妻子来到这里,就说明我已开始尝试用积极的态度去对待之前种种的不是。圣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又来了一位引经据典爱好者。
“虽然千惠姐的擅长方向是创伤后心理障碍干预,可你居然没有选择我这个知情人,我很意外。”她严肃地问,“邓涵希的事,你是怎么处理的?”
他很谨慎,并没有马上作答,而是低着头,似笑非笑的样子。
祝瑾年特别讨厌他这种妄图滴水不漏掩盖一切的样子。
这时,他抬头,目光冷漠固执,“你不信任我,同样的,我也不信任你。这样的关系,适合进行咨询吗?”
说着,他转身往疏导室的方向走去。
祝瑾年被他呛得无话可说,独自生了会儿闷气,刚从通讯录里找出聂羽峥的号码,又悻悻放下手机。这几天他都在梳理禾诗蕊失踪案的资料,还是不要分心得好。
正烦着,手机响起,来电人是沈子平。
“小祝,你在哪?”他急吼吼地问。
“上班呢,怎么了?”
“工作室?”他又确认道。
“当然,我又没换工作。”
“3点半到4点之间,你在哪里?”
☆、第69章 我看过你的心(2)
祝瑾年诧异; 这种问法怎么跟排查不在场证据似的?“我跟我们商务总监去了趟gm房地产,你说的那个时间我们恰好在回来的途中。”
“大约半小时前,章靖鸣被辆车撞了; 现在送医院抢救。派出所的哥们刚告诉我,车牌是遮起来的; 司机也捂得挺严实,怀疑蓄意。排查工作很快就会展开; 我给你提个醒; 让你有个思想准备。半小时前在哪里、谁可以证明,都先想清楚了。”
祝瑾年听他那语调; 不仅没有一点同情,反而有种小兴奋感。“沈师兄; 谢谢你。不过呢; 我觉得他被撞……你嫌疑最大。”
“哈哈哈!你真是被聂羽峥带坏了; 嘴上不饶人。”他大笑着说,看来心情真的很好,“我也跟你报告一下; 这几天我这儿有个案子,忙成狗。半小时前我还在审犯人,全队同志都能证明。再说; 我至于那样吗?要动手我早就……唉,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挂了。”
说真的; 她也挺高兴; 至少这几天出门不用疑神疑鬼、老怕被跟踪了。
她去休息室泡杯咖啡,看见刚好千惠领着应然去了心理宣泄室。她想,千惠是要让应然充分释放负面情绪,换做自己,也会先试试这种疏导方法。
祝瑾年打了个电话给曲翠霞,问了一下邓涵希的近况。除感谢之外,曲翠霞还告诉她,女儿已经通过了北方的一所名校考试,只要高考分数踩线就行。她虽觉得没上裕师很遗憾,可那所学校也不错,很欣慰了。自从决定不考裕师后,女儿的强迫症就没再犯过,她也很奇怪。
这么说,秋闻梵很可能真的收手了。
一个小时后,应然筋疲力尽地走出来,脸上还有泪痕。秋闻梵赶紧上前一步扶住,心疼地揉揉她的肩膀,她扑入丈夫怀里,表情悲切却有又一丝平静的幸福。那二人就这么相拥而坐,看得琪琪好一阵感慨。
祝瑾年冷眼旁观,心里却五味杂陈。秋闻梵很可能就这么全身而退,跟当年的邓建刚一样,整件事让人很憋屈。
当晚,她从聂羽峥那儿听说了关于车祸的最新消息——章靖鸣虽然抢救回来了,可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目前,警方已经锁定了嫌疑车辆来源和逃窜方向,正在进行排查和追捕。
生活就是这样一出没有剧透的连续剧,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剧情,只能老老实实当个即兴演员。
“天意啊……”祝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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