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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会计师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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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却结结实实地感觉到了一种诱惑。
是因为他连在家穿的白T恤都是徕卡修身款更加暴露了他的太平洋肩?还是因为那两条窝在沙发里也没有被埋没的大长腿?
冉冉只觉得身体内的血液奔流地又快又燥热,脑子里也有点什么东西在噼啪作响。还是很快被自己按了下来。
她咬了咬嘴唇:“不行,我得回去。”说完就开始收拾书本。
季长青眨了眨眼睛,有沉默很久吗?又耸了耸肩,一副清正自在的神情。
冉冉站在那,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走吧,送你回去。”季长青在吧台拿起车钥匙,手扣在她的手腕上,就往门口拖去。
……是我太邪恶了吗?冉冉坐在车里,时不时偷偷地瞄着季长青。
恩,是的。我都快憋成柳下惠了。
***
转眼七夕到了。
冉冉是个特别没有仪式感的人。什么生日、纪念日、节假日,能把每一天都过好,就是对这些日子最大的慈悲了。
季长青倒是一直惦记着,早早就预定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双人套餐。可惜从北京出差回来晚了,只得取消。
冉冉觉得省了钱多好呀;季长青难掩失落——这是两人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情人节,让他再等个半年,到明年的214,他可等不及。
送冉冉回家的路上,他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已经到了楼下,就是舍不得让她上楼。
冉冉突然有了个主意:“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去哪?”季长青眼睛也是一亮,只要两个人能在多呆上一会儿,去哪他都是乐意的,何况她到现在都还完全没有喊他上楼的想法。
“手机给我,设个导航。”冉冉摊开手掌示意。
季长青乖乖掏了出来。
“好了。”
季长青接回手机,看着上面输入的目的地——灵谷寺。
“你确定?”他看着冉冉,这么晚了,去庙里能干嘛?
“确定!出发。”
这也是孙晚晚经常提到的地方,她这几天的朋友圈已经被这个地方疯狂地刷屏。但是看季长青的样子——自己跟他,果然还是有代沟啊。
终于到了目的地,已经停了很多的车。季长青转了好几圈,才把车停好。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里到底有什么了吧?”他已经几乎问了冉冉一路,冉冉就是不说。
“你马上就知道了!”
她从车上跳了下来,也不等他,直接穿过小转盘,冲进景区的大门。
季长青终于追了上来,经过一座小桥,听到桥底潺潺的水声,就去拉她的手:“天黑走慢点儿,小心掉到河里。”
两人绕过右手边的一大片水池,终于看到了两个石狮子蹲坐在一座三拱门的门厅前。
“这就是大门了。”到底是本地人,黑灯瞎火的也能辨认的出。
冉冉跟着他,还有一拨又一拨的游人,跨进了这灵谷寺的山门。再沿着门后的石道走到尽头,两株参天圆柏伫立在月光下,给盛夏的夜晚平添丝丝凉意,爬上旁边的几十级台阶,已经可以看到一些熹微的亮点闪烁在草丛间;而站在这座五楹带顶的牌坊下,脚下这条通向无量殿的小路两旁,成片的闪闪的绿光,呼应着热闹的星空,在皎白的月亮下,在各种桂花树下,闪耀着盈盈点点的光。
“这是……萤火虫?”
季长青的声音中流露出惊喜,而在他的头上、身旁、眼前,都已经被这些浪漫的精灵们环绕着,好像伸手就可以碰触的到,却又不忍触碰。
冉冉静静注视着在这清冷幽暗之处聚会的萤火虫,有着和季长青一样的惊叹和敬畏。这些闪着光的小生命,人类只能作为看客,看着他们互相窃窃私语,又一起翩翩起舞。
“我也是第一次来。”她对季长青轻声说道。
“小时候好像很容易见到,”季长青还在兴奋之中,“大了之后,空旷的地方越来越少,楼越来越多,就真的是不怎么见得到了。”
两个人在这里流连了很久,一开始在草丛和树丛里钻来钻去,后来萤火虫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少,他们才从无量殿前的台阶往下走。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冉冉居然走一步开始背一句诗。
季长青瞥见黑暗中她的侧脸,笑意深深:“牵牛织女星是看不到了,轻罗小扇扑流萤倒是可以。”
“来的晚了一点,如果能再早一个小时左右,肯定是另一种盛景啊!”冉冉感慨道,语气中不无惋惜。
“哦?”季长青应道,“是吗?”
“恩——据说七点多就会有小虫子飞来了,八点到九点是高峰,九点半之后就会迅速减少,十点钟以后就很少有在飞的了……”冉冉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着表。
“为什么?”
“要抓紧时间求偶交|配呀!”
见她回答的干干脆脆,毫无扭捏之态,季长青突现一抹坏笑,停下脚步,将她揽在怀里。
“求偶不是越黑越好吗?”
冉冉看着黑夜中他灼灼的目光,整个人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眼中,脸上,嘴角都是笑意,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好像和平时的不同。
他的舌头好像带电,与冉冉纠缠着,渐渐释放出新的欲望。这欲望冉冉觉得有点陌生。变得更加霸道,深入、动情;更用力地吸吮,急不可耐地索求,揽在她腰上和后背的一双大手,比往日更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贴上冉冉的皮肤。一阵用力地揉搓之后,已经直接伸进了她的上衣里面,这样突然的触摸,让冉冉不知如何反应……
心跳,呼吸,脚步
乱了乱了,全都乱了。
“长青……”她只能含混地喊了一声。
季长青沉醉的双眼睁开,冉冉从未这样喊过他。
他已经被自己的狂热弄得喘不过气来。唇终于离开了冉冉的唇,擦过她的小脸划到她的颈间,他很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震动的胸膛贴着冉冉的耳朵。
“长青……”
季长青还埋在冉冉的发间。
他刚刚泛起的,想要她把她揉进自己身体的强烈渴望,现在依然还在他的体内,如果让他看到冉冉那已经被他吻得红肿的翘唇,怕是又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他开始求助于自己的最后一点理智,稍稍直了直背,眼睛抬了抬。
黑夜中居然还能看到桂花树后面,趴在石基上的汉白玉赑屃。
他忍不住笑自己:好歹也是佛门清静之地,还是要在克制一下。
终于完全直起身,手却舍不得离开冉冉的腰,还是要把她拢在自己的怀里。
冉冉终于松了口气,脚完全落了下来。
“你……刚才……”此时的季长青,头发湿润微卷,面颊红润,让她有一种特别的心动。
“……没什么”,季长青的舌头探了出来,沿着唇边逡巡着,一抹性感的笑容溺在嘴角。
还是再等等吧。
他看着冉冉,滕出一只手,用手整理额边有些凌乱的发丝,再滑到耳边,捏了捏小巧可爱的耳垂,捧起她的笑脸。
“谢谢你带我来这里。”
“情人节快乐!”冉冉又一次踮起脚,双臂交叉在他的颈后。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快乐。”季长青的声音里幸福温柔满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对我这几天如此不固定的更新时间这么包容,我尽力了~~鞠个躬,泪奔~~~
☆、chapter74
“走——陪我去买鱼。”刚从北京出差回来的季长青,周日上午起床就给冉冉打电话。
“啊?”
“一只?你不是总说太孤单了吗!”
“嗯嗯嗯——”除了工作上和考注会的事,冉冉还没有如此附和过季长青。
他带着冉冉来到了城南的花鸟鱼虫市场。
有一家水族馆是常来的店。说是常来,却也只买过那么一两条鱼,其余的就是鱼食,要不就是氧气泵和加热泵坏了来买个新的。
老板听说他要再买一条鱼的时候,还是有点诧异的。不过马上就热情地帮他挑了起来。
“要和原来的那条凑成一对。”
说完,还回头看了看冉冉,冉冉早就走远看鱼去了。
“得要换个大一点的鱼缸了,”老板挑好鱼后,对季长青说,“原来那个小缸,养一条足够,养两条就有点小了。”
季长青点头。
“这种亚克力的是新款,摆在家里比较上档次,价格也贵一些。”
冉冉看了看老板指的那个长方形扁扁的容器,底部用透明胶贴了个小纸片:1500。
“这么贵!”
“增氧、循环、过滤一体化啊!”老板解释道,“而且珊瑚、鹅卵石、造景植物都给你配好了——一分价钱一份货嘛!”
季长青频频点头。
“就是单独要加个加热泵——有点丑。”老板倒是很实在的一边演示一边说着。
“小case。”季长青没犹豫,“就这个吧。”
他痛快地付了钱。从店里讨了几乎满缸的水,要不今天回家他可没功夫去给这鱼晒水。
冉冉虽说嫌这个缸贵,但还是喜欢的要命,非要和季长青抢着搬。可是明明不轻,惹得季长青,从车库下来到电梯那么一小段路都叮嘱个不停。当然,不是心疼那缸。
进了公寓,也是完全不给季长青喘口气的机会,非要他马上把这个新鱼缸给用起来。
“这么着急……”季长青嘀咕着,笑得意味深长。
季长青很快撸起袖子大干起来。先给空缸消毒,再把从店里讨来的那些水从塑料袋里倒进去。
把过滤和氧气装备在箱底固定好,还有灯管。然后摆放造景植物。最后才让冉冉把那两条小鱼放了进去。
冉冉看着季长青精心摆弄的鱼缸景致——简直就是宫崎骏画笔下的微缩世界。
她用指尖轻轻敲击着鱼缸玻璃,逗弄着好像还没有完全适应新家的小鱼,不由发出一声惊叹——审美和品味这回事,有些人真的是天生神力。
季长青在身侧,热切的视线在冉冉身上流连。
她翕合的下颌骨,脖颈上一颗顽皮的小痣,还有,那感觉透光的凹凸的耳骨——他觉得,自己的整颗心被胀满,每一个毛孔和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望着她,强烈到无法承受。
他想,他是等不了了。
“冉冉——”他第一次唤她。
“恩?”冉冉随意地应着,还在聚精会神地看着那两尾鱼。
“冉冉——”季长青又叫她,声音比几秒钟更加低哑,双臂一伸,就把她轻而易举地圈住。
“什么事你说啊?”冉冉终于回头,额头、眉骨、鼻子和嘴差点就贴到他的脸上。
她的牙齿咬在一起,双唇微启。
而他的笑容缓慢,充满诱惑。
“搬来和我一起住吧!”让人难以抗拒的声音。
自七夕后,冉冉对这一天的到来似乎已有预期,自问是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可是真的听到这句话,还是怔然地立在那儿。
“搬来和我一起住。”
季长青又在她耳畔低喃。
然后看着冉冉脸上的红晕从脸颊浸染到耳根。他的喉咙滚动着。
“给我个理由。”冉冉扬起小脸看着他,负隅顽抗着这喉间溢出的诱惑。全然不觉此刻自己任何的眼神在季长青看来才全是诱惑。
“一个人租房子太贵。”季长青真的想了一条。
“那你就把我放到你哪个项目里面,然后多批点OT给我呗。”
“都要走了,哪有什么项目做。”难得他这个时候还有心思给她说这些。
冉冉收起掩饰的笑容,眼神慌乱地四处飘散。
季长青的眉尾动了动,热潮克制不住的弥漫。
她好像很难拒绝了。
***
究竟是被季长青抱到床上的,还是被他拉着走到床上的,冉冉已经不记得了。
他已经脱去了T恤,露出明亮的胸膛。双手支撑着自己,看着身下的她,眼眸中映出自己的欲望。
他不停地在她鬓边耳语着,一边说,一边缓慢地除去她的衣衫。
看着薄薄的锁骨,起伏的胸脯,甜美如樱桃一般的肌肤一点点呈现在面前,季长青觉得,她的身体是一种注定为他而成的丰润或柔软。
呼吸变得又重又急,每一个吻却十足小心。一寸一寸,每每落下,皮肤上泛起点点绯红,如同瓣瓣桃花。
而他的手温暖又放松,沁着柔软的汗珠,抚摩着她的耳骨,她的脖颈,她的手臂,再向她闪闪躲躲的小腹,心底升起难以名状的爱怜。
冉冉在等待着,带着细致入微的好奇,还有混杂着恐惧与兴奋的欲望。在季长青的注视下,满面羞红,全身震颤。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
唯一能想到的掩饰羞怯的办法,就是闭上眼睛,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用力地吻他。
如此生涩又热情的回应震撼了季长青,他的吻狂烈迷乱,摇撼着她的整个世界。
没有再停下来,直到他终于进入。
冉冉感觉自己的身体拱起,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气,咬住了指背。季长青立刻停下,继而以缓满柔和的动作充满她,直到她的疼痛消失,直到她的身体又落了下来,如同起伏的海水,终于将自己舒放其中。就像两条无限贴合的鱼,一起沉入了深海。
“冉冉——”他低喃着更深地挺立。
她的身体爆炸,化成碎片,最后纷落于这床榻间。
“我爱你。”季长青的声音如呓语,尽是欢愉。
时间停止了一下,然后慢慢恢复了正常。
他侧躺在她身边,双手搂着她,汗湿的身体依偎着她,一点点平复着凌乱的呼吸。唇覆在她的眼睛上,颤动的睫毛让他痒痒的。
“我饿了……”
冉冉明快的笑声溢了出来,双手捂住眼睛。
季长青的喉结动了一下,一声笑闷在了嗓子里。
“又饿……”他拾起心底那可怜的未散的温柔,抓起叠在床头的睡袍,一边穿着,一边发出满足的叹息。
冉冉一个人裹在被子里,他的味道此刻竟比刚才还清晰。
她揉搓着自己凌乱的头发,盯着他每天早晨醒来时第一眼就看到的天花板,盯着那些照片,墙上的挂钟,满架子的书,床头柜上的手表……更深深的觉得,他们俩那些暗涌般的纠缠都发生在表明心迹确定关系之前;而在那之后,就是出奇地顺利,干净利落,没有误会、没有阻力,直奔幸福的康庄大道。
季长青已经把切好的牛排放在胡桃木的长方形餐盘里,端到了床上。
“好好补补。”细直灵动的手举着叉子,已经递到冉冉的嘴边;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笑得邪气又敞亮。
黄昏的日光还停留在房间,每个角落都笼罩着素淡的温煦,日暮的宁静凝聚在此,呼应着两颗水乳交融的心。
终于入夜,两个人躺在床上,对望着,各自温暖的体温和均匀的呼吸。
冉冉看着季长青的眼睛,又开始胡思乱想。
这样全身心的交付又意味着什么呢?以后就是这个人,一直睡在自己身旁吗?他会不会打呼?自己的睡相好看吗?两个人会抢被子吗?会不会挤?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这些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好像还是会害羞的。“有点睡不着……”
“我给你唱首歌吧。”季长青竟主动提出来。
“好啊。”
唯一一次听他唱歌,还是进公司第一年年会上的那首《十年》。
季长青从床上坐了起来,咳了咳嗓子。
“永远有一个吻未尝/有些烛光未燃亮/若爱太苦要落糖/结他断线亦无恙…”
没有话筒,没有立体声,但当冉冉听到他用半生不熟的粤语唱出第一句的时候,眼泪就要下来了。
他的手悄然放在她的头发上,歌声还在继续:“to hug someone/to kiss someone/the best is yet to e/若要错失永不能守/得到也不代表长久/假使快乐有尽头/痛苦也未会不朽/寂寞半点假如不能承受/这生命注定过得不易/笑或泪亦有时候……若你说不再听情歌/不想再经历这漩涡/假使抱住你拳头/到底也没法牵手/就是为了追求一秒平静/将感情隔离半点感动都扼杀/没法承受/永远有不妥协伤口/有些憾事不放手/若你太刻意淡忘,越会补不到缺口/why don't you hug someone/just kiss someone……”还差最后一句,停了下来。
“怎么不唱了?”冉冉吸了吸鼻子,问道。
季长青还是没动静。
冉冉坐了起来。
季长青动情地望着他。
“……the best has e……the best has e……the best has e……”
冉冉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听着这四个单词被他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一句情话。
“你什么时候看到那张纸条的?”
“去美国前回这里收拾东西的时候。”季长青的双眼垂下,发出重重的一声叹息,搂着冉冉的手臂也更加用力。“你看,我们浪费了多少时间?”
“不会啊;没有那两年,你也不知道自己那么喜欢我吧?”现在说这个,怎么都不算厚脸皮吧。
季长青心里感到一阵热。
“你也知道我那么喜欢你!”边说就边朝冉冉压了过来,刚才还一片漆黑的眼睛又燃起一团火焰。
“不要。。。。。。”冉冉看着他伸过来欲捉她的手臂,赶紧又躲回到被窝里去。
季长青和她一起躺了下来,却只抓住了她的手。
“睡了?”
“恩。”
冉冉的另一手也缠了季长青的那只手臂,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很快就要睡着了。
季长青好像还说了些什么,声音碎碎浅浅的,一直在摆弄着冉冉的手指头。冉冉迷迷糊糊地应了一个“嗯”啊“好”的,最后额头上又落下了那个温热的唇印,终于并枕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 就让我默默地更完这一张吧~~~你们肯定都知道我昨天卡在哪了'捂脸''捂脸''捂脸''捂脸''捂脸'
☆、chapter75
经过一个夏天长时间充足的开窗通风后,成贤办公场所的装修工程终于可以算得上全面完工,大功告成了。
季长青第一次带冉冉过来。
“这个装修好赞啊!我喜欢~~”
打开门的一刹那,冉冉就发出一声赞叹。
凹凸的白砖墙,突破了对于专业机构办公场所严肃刻板的固有印象,又不过分出挑。原木色的大排档桌面,初一看并没有一般白色的清爽,但是成片看来起来也不像白色那样的肃杀,透着古朴安静又典雅的味道。桌上摆放的也不是俗气的绿萝,是叫不出名字的一种植物,连插放着它的花器都是那种斑驳的浅色陶。
“这花叫什么?”
“半枝莲。”
“谁找来的?”
“设计师。”
“恩——涨见识了。”冉冉不住地点头,“你的办公室呢?”
季长青牵着她的手往里面走。会议室旁边有三个独立的办公室。
“没有大班台,也没有老板椅。跟外面的大排档有什么区别啊?”冉冉打量着靠着墙壁的那两排空空如也的柜子,再回过头来看着季长青,“这大概是我见过最穷酸的老板办公室了。”
季长青笑得自若。
“还想着舒舒服服坐办公室啊?前期肯定是要和你们挤大排档或者都泡在会议室啦!”
“我还是喜欢外面——”冉冉又拉这他往外走。
太阳好的过分,不在大开间的落地窗前晒着,简直浪费。
冉冉已经扑到了窗边的沙发里,脸不住地在上面蹭着:“不想做审计汪了,我要做一只猫……”
季长青看着她慵懒又享受的表情,把手搂在她的腰上,整个人偎着她:“这么喜欢?”
“恩,喜欢的不得了。”冉冉往后一靠,声音软软滑滑的。
“喜欢就好。本来还担心在DEP那么多年,你会喜欢那种风格的。”
“不会不会不会,”冉冉一下子坐起来,转过身。“这种风格看似冷淡,原木的色调,配上浅灰色的地毯,这些布艺的东西,还有只要那么一点点的绿植,就是冷中带暖的,舒压效果一流。”
“怎么你说的和设计师说的一样?”
“是吗?这么有品,到底是何方神圣?”冉冉又想到了那半枝莲,笑得俏皮。
“凌乐信——嘉行前任副总裁,市场部总经理。”
“帅得让人合不拢腿的那个?”
“你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修辞?”季长青脸一沉。
“是浥尘说的!”冉冉赶紧撇清干系,“我又没有做过嘉行的项目,见都没见过……”
“听起来有点惋惜啊!”
——你没事乱吃什么飞醋?冉冉眉眼笑着,倒没接这话。
“他怎么做设计去了?不在嘉行了吗?”
“恩,辞职有段时间了。”
“嘉行的薪水那么高……”
“他又不是自己赚不到。”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冉冉说笑着,“不过看这个成品,确实是不错。”
“成贤这种规模的装修,对他来说真是小case了。”
“设计费和装修费怎么算的?”这种无印良品的风格,看似简单朴素,其实全是低调奢华,细节上的动作少不了,没钱堆可不行。
“按平方报价。我全权相信他。”
“你哪来的钱?还有,这个房子是买的还是租的?”冉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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