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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会计师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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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们在这石膏上面都签个名怎么样?”
“好啊好啊!这主意不错,咱们几个都签上,拍照留念!”晚晚第一个响应。
“你们这是拿我寻开心吗?”冉冉抗议,不过无果。
孙晚晚、林叙宁,路遥,还有程小军。
孙晚晚除了签了名,还画了一只机器猫。
“冉冉,希望你以后都顺顺利利的!”
“我看你是不想让我拆石膏了!画的这么可爱——”冉冉看了看石膏上的图案,又看了看晚晚。
“来来来,你们都在冉冉身边围好,我要拍照啦!”林叙宁已经举起了手机,“脸小的在前边,脸大的在后边~”
“我看你就应该站墙角那去!”路遥忍不住调戏他。
“那哪行,我手最长,必须在前面举着,才能保证把你们都拍进来!”
“行了行了,都别贫了,赶紧拍完好带冉冉去医院,早拆掉早省事。”这时候还是俞嘉妮最稳重。
“好咧!一——二——三!再来一下!”
刚拆完石膏的脚还不怎么会用力,腿肚子上的肌肉都软软的,比另一条腿瘦了两圈,踩在地上就感觉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
俞嘉妮和孙晚晚就像是左右护法一样在冉冉的身旁跟着扶着,生怕她再摔着。
“看来还是要有个两天才能习惯呢!”冉冉自言自语道。
“还有时间,据说离校前还要测一次800米。”孙晚晚不忘刺激她。
“啊?如果我把石膏套回去,是不是可以逃过去啊?”
“已经晚啦!”孙晚晚笑她。
“晚晚,你上午有点奇怪哦!”回到宿舍之后的冉冉试探的问,好好的为什么要说那些祝福的话。
“我跟家里人商量过了,准备考雅思,出国。”孙晚晚咬着嘴唇,还是对冉冉如实相告。
“商量?”冉冉一脸怀疑。
“没错——是我妈的意思!”晚晚翻了她一眼,烦躁地坐在椅子上。
“曹惟知道吗?”
“不知道,我没跟他说。我又不可能跟他回家,所以对他来说,我去哪都一样。”
“为什么这样说?也许他早有打算呢?”
孙晚晚只是冷笑着摇头。
“他从来都没有和他家人正式交待过我的存在。”
“那这这四年算什么?”冉冉实在不能理解。
“是啊,我们谈这四年算什么呢?”晚晚摆弄着手指,苦笑着,“我几乎每天都和他一起,一起吃饭,一起自习。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怎么一起走下去。
冉冉看着孙晚晚,眉头紧锁。
“曹惟也一样。你以为他不是为了打发那么多的空闲时间才谈恋爱吗?那些个男生在一块有多无聊你知道吗!”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
“最后离校之前吧。”
“那为什么非要出国呢?”冉冉不解。“你如果坚决不同意,你妈还能绑了你不成?”
“我的成绩一直都没有你和嘉妮好,这你是知道的。”
“因为你忙着谈恋爱。”
“——这是个原因吧!”晚晚咧着嘴,表示不否认。
“冉冉——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欢努力。记得大学报到的第一天,我在宿舍门上看到你的名字,就觉得真是可爱——你就是早起的鸟儿,聪明,还愿意下苦功夫;而我呢,晚晚——晚晚——真不知道我妈当时怎么会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她那么能干,从小对我就只有打压,没有鼓励。反正我做什么都不会得到她的肯定,努力之后还要被她嘲弄的感觉真的很糟——慢慢我就越来越懒了,这样即使达不到她的而要求,还可以安慰自己一句——那是因为我没努力。”
晚晚长长地呼了口气,
“可是现在,就要毕业了,要我再回到她的眼皮底下,成为她这个无比强势的总会计师的手下吗——我才不要!”
看着她拼命地摇着头,冉冉觉得自己都晕了。
“如果要我自己找工作,怕是也很难让她满意。还不如出国读个书,她跟别人说起来,也觉得有面子,虽然是暂时的。”
“真的完全是你妈妈的意见吗?”
“也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克服。。。。。。寂寞。。。。。。”晚晚的表情开始变得正经严肃,又忧伤。
“人,就这么容易寂寞吗?”冉冉仿佛自言自语。
“喂!喂!”孙晚晚边喊边在冉冉眼前挥舞着手掌,“神游什么呢?”
“恩?”
“我看你也是怪怪的!”
冉冉故意不去看她。
“没什么——太久不动了——”
“是啊,你还得慢慢恢复。医生不是也说了吗,虽然骨头都长好了,但是剧烈活动都还是要避免,走路什么的都还要小心。”
“嗯!”冉冉冲她笑笑,点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里,冉冉忙着准备论文答辩,忙着和那几个狐朋狗友唱歌吃饭,忙着在这个毕业季里克制自己的离愁别绪,也克制着对季长青的想念。这两个月,他们之间都没再有一条短信,一通电话。
直到6月中旬,冉冉的生日前夕,也是学校每年一度的毕业音乐会前夕。
“今年你还会参加音乐会吗?”孙晚晚问。
“当然会啊,最后一次,以后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冉冉回答的都有些伤感。
“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总觉得你魂不守舍的。”
“——有吗?”
发给季长青的短信已经有一会儿了,他还没有回。
“叮!”短信提示音终于响了,冉冉一把抓起手机。
“不好意思,我才从上海培训回南京,今天要回趟家。不能去看你的音乐会了。”
看着这三行不到的字,冉冉刚一下子挺直的身体又颓了下去,脑海中浮现出那沉静优雅的面容。
“冉冉——”
孙晚晚已经站在了她身旁,看着她挤出一丝乏力的笑容,惨兮兮的。
“怎么了?”
“……伤自尊了……”
“来,抱抱。”边说边伸出了手。
冉冉依了上去。
“等你想说的时候,就告诉我,好不好?”
“嗯——”
“现在,我陪你去拿琴?”
基本上大三开始,冉冉不再参加学校乐团的合练了,自己的琴也带回来了家。
后来的一些演出如果有她的独奏,她一般会去市中心一家熟悉的琴行借,大三之前,她曾经在那里做过兼职,不教琴,只是陪小朋友练琴。
这次也不例外。
大提琴在高校的乐队中是比较抢手的,因为学的人相比钢琴和小提琴都少很多,经常几年也招不到一个特别好的。所以冉冉还是会参加一些独奏的演出,今天晚上她就挑选了一首《殇》。
当忧伤的旋律从琴弓和琴弦之间传出,一种不动声色的哀伤便流淌在夏日的露天球场。
开阔壮丽的高音,丰满坚实的中音,浑厚深沉的低音,陶醉着台上台下的每一个人。有些人干脆闭起了眼睛,仿佛这样可以感受到更加饱满的情绪。
“美呆了,你知道吗?”
冉冉才下到后台就碰到孙晚晚林叙宁他们。
“女神啊——”
“听的我都快哭了!”
“你也快哭了是不是?走走走,去唱歌,今天咱们通宵!”
“那先陪我去取个蛋糕,下午我都定好了!”
冉冉惊讶的看着孙晚晚。
“你在琴行的时候我去定的,怎么样?感动吧?”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啊!”林叙宁又在催了。
“不行,我等会还得谢幕呢!”
“谢什么幕呀!那么多人还差你一个吗?”
几个人一起说罢拉着冉冉就要跑。
“我衣服还没换呢!”
“不要换不要换,就这样子最美啦!我们的最佳女主角!”
作者有话要说: 明后两天培训,停更一天哦!谢谢各位的支持~~~
☆、chapter20
这已经是烟盒里的最后一支烟了。
季长青靠在椅背上,左手搭到车窗外边,亚麻上衣的袖子极轻极软的垂着,袖口上的扣子偶尔会打在车门上,发出不大的声响。
很快,这支烟也熄了。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直到后视镜里面出现了一群男男女女的身影。他们旁若无人的追逐打闹,从像阵风似的掠过,全然不觉身旁这辆车上,一个人正呆坐着出神。
路上的车越来越少。终于,季长青拿起手机。
“你在哪?”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到楼下等我,我马上过来。”
说完,他转动了钥匙,一脚油门,消失在凌晨两点的夜色中。
“德国人真是太难缠了!以后这种客户你可再也不要转给我啦!我跟他们不在一个时区好吗——”
一见到季长青,薛景程就开始夸张地大叫。
“中期的planning?”
“对。”
“Dylan呢?”
“电话结束后就回酒店了——”薛景程扯了扯领带,又继续说道:“他又有什么关系啊!老婆孩子在香港,巴不得能天天加班呢!”
季长青轻笑一声。
“跟我学妹见的怎么样?快说说——”
“我。。。。。。没去。”季长青目视前方,看不出表情。
“什么?!”
季长青猛地一个急刹,薛景程在副驾驶的位置向前扑了出去。
“怎么回事你?”
“——你把安全带记好!老这么一惊一乍的,我还怎么开车?”
薛景程拽着安全带胡乱叉了一通,盯着季长青一阵吹胡子瞪眼。
“我说怎么一晚上我这手机一点动静都没有呢?原来你根本就没去见人家。我这学妹哪里不好了?要学历有学历,要长相有长相,家境也不错,自己还是公务员,这样的你都不去见,你到底是想怎样吧?”
季长青看他憋的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样子,蹦出来一句:
“这么好你怎么自己不下手?”
“她也得能看的上我啊!”薛景程嘴一撇,不忿地说。“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涯何处无芳草,偏偏就在公司找!”
听到这句话,季长青忍不住笑了。
“我说——你不是还在想着——”
季长青的笑容瞬间凝固,眼底有一抹伤疤被揭开的怒意,和些许的难堪。只冷冷道:
“管好你自己吧!”
薛景程眯起眼睛,好一会儿没再作声。
“你今晚上有点反常。”薛景程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就算是失约了,也不用特意跑过来找我,当面来跟我说——”
季长青仿佛没听到一般,面无表情地打着方向盘。
“有时候还真挺佩服你的。谈恋爱——分手——再谈——再分,你怎么就不觉得累呢?”终于攸攸地开了口。
“干嘛扯到我?”
“是该说你多情呢?还是滥情?”
“喂!”薛景程怒了。“第一,我所有的感情都出自真心;第二,我从来没有同时交往过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对象!”
“那该说你什么?”季长青看着他一脸认真严肃,“充满激情?”
“也许是因为我的大脑能分泌更多的,PEA——”薛景程并没有看他,“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你到底在等什么,或者你到底想要什么,又在怕什么。一辈子只爱一个人,要么就是最幸福,要么就是最不幸。我也想在一棵树上吊死啊——那还得要对方给我从一而终的机会。”
一丝苦笑浮现在季长青的脸上。
“可是你也没有被人逼着去相亲吧?”
“我不喜欢。”薛景程干脆地说。“我不愿意被父母长辈朋友当做明码标价的商品一样推销来推销去。”
“难道我就愿意吗?”
“长青——”
车停了下来。
“你和我不同。我不知道你想要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确定,一个绝对。但我觉得,你更需要的是一个可能;”薛景程停顿了一下,特意加重了语气,“再爱上一个人的可能。”
说完这句,薛景程继续满含期盼地看着季长青,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反应。两个大男人的车厢里充斥着略显怪异的沉默。
“——你家到了。”季长青的喉结滚动着,声音干涩。
“你……”
薛景程摇摇头,下颌动了动,用力打开车门,转身走了。留下季长青一个人,继续独坐在车里。
如果有人此刻路过,他知道,自己看起来会有多么的傻。
作者有话要说: 一生只爱一人,可能是很多人心中最理想的爱情,也是季长青的“执念”。而成熟男子在面对爱情时,如何突破自己的心防,再一次勇敢爱的过程,就是我特别想写的故事。
☆、chapter21
冉冉他们一直唱到五点,一群人才浩浩荡荡的从KTV出来,学校的门还没开,就一起坐在门口对面的马路牙子上。
男生的精神还好,估计平时没少通宵打游戏,几个女生就困了,孙晚晚的头晃晃的,已经靠在冉冉肩膀上了。
冉冉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双手捧着一个晚上也没吃完的生日蛋糕,上面插着的20岁生日蜡烛沾上奶油东倒西歪的,宣告着她已经结束了一字头的所有岁月。
昨天的礼服也没换,那还是高中毕业的时候妈妈给她买的。白色的长纱裙,肩带是黑色天鹅绒,与纱裙相接处点缀着蝴蝶结,四五点的时间再配上已经有点花的妆,如果是她一个人这样呆在路边上,怕是要被人误会是什么特殊职业了。
就数林叙宁最兴奋。
“我来给大家讲个黄色笑话——”
“去!”俞嘉妮先给了他一个白眼。
“来嘛来嘛!团支书,你平时就太一本正了,马上就毕业了,再不放开就没机会了,来——open!”程小军居然都开始起哄。
“一边儿去!路遥还小呢,都被你们给带坏了!
“冤枉啊!看不出来吧,我告诉你,就数他最污!快,马上走一个!”林叙宁示意路遥。
路遥还在那不好意思地挠头,挠一次就被林叙宁把手打掉一次。
冉冉感觉到肩膀的晃动,是孙晚晚实在克制不住了。
“不许笑!”
冉冉本想憋住训她一句,结果自己也崩了。
“哈哈哈——都别装了!还是我先来吧!”还是林叙宁。
几个笑话一讲,听懂的听不懂的都笑成一团。终于熬到六点,寝室区的侧门就开了,这群人就直接奔到了食堂,风卷残云般饱餐一顿后,各自回到寝室补觉。
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真正的离别,那种伤心和难过,远不是随便讲几个笑话就能应付或者遮掩过去的。
“你在寝室啊?怎么不开灯?”
冉冉刚把最后签好的一批就业协议送到班主任那里去,回宿舍进门一开灯看到孙晚晚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怎么了?”
不回答,只把头偏向另一侧。
冉冉赶紧转过去,弯下腰侧过头,只看到她两只眼睛呆呆的,空空的,不知道看向哪里,泪珠儿却早就挂满了脸。
“怎么了?”冉冉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度,晃了晃她。
还是不说话。
“你说话啊!晚晚——说话啊!”
没反应。
眼角的泪淌到桌子上,很快变成一滩一滩的。鼻孔好像堵住了似的,呼吸声都没有那么通畅了,可以眼泪还是不停,连趴着的姿势也不肯换一个。
“晚晚——你想急死我啊!”冉冉越来越抓狂了,这样的孙晚晚她从来没见过。“是不是曹惟——他——他跟你说了什么?”
听到那个名字,晚晚的眼睛好像突然亮了一下,瞬间又暗了下去。
她终于坐了起来。却还是呆呆的。
冉冉急的不行,一把把她薅了起来,两只手扣在她的肩膀处,用力的摇晃着她。
晚晚终于撑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身体不由自主地伏在冉冉的肩上,眼泪大颗大颗地洒在冉冉的衣上。
大声哭出来就好了——冉冉像安慰婴儿一样轻抚着她的背,等着她平复下来。
“我一直在等他说——”晚晚的声音还在发抖,“一直在等他说——”
冉冉扶着她坐下来。双手还紧紧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红透的鼻头和嘴唇,满是心疼。
“’跟我回家吧——’,只要这五个字就行——只要这五个字——我就会跟他走——可是——可是——他为什么不说啊?!”
晚晚的泪水又因那再度袭来的悲伤奔涌而出,声音也是不能自己的颤抖和起伏。
“我不要出国了——也不管我妈怎么反对——只要他开口——我都准备好了呀——”
冉冉看着她早已哭红的双眼,和不住耸动的双肩,撩起她那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濡湿贴在前额的片片刘海,强咽下喉咙里的哽咽,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晚晚,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
“你说,他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当然不是——”冉冉想都未想。
“他知道我不喜欢早起,每天都帮我把早饭带到教室,还陪我上自习,每次考试前比我还紧张……陪我逛街……上次陈奕迅的演唱会为了买情侣套票,他连着吃了两个星期的泡面……”
晚晚哭的时停时续,四年里发生的事情在她嘴里反反复复。
她一直念叨着曹惟的好,却绝口不提自己四年最美好青春的消耗和付出。
冉冉迷惑了。
爱情到底是什么?
是心动后的陪伴?是陪伴后的习惯?是习惯后的沉溺?是沉溺后的不能自拔?
如果他们之间有爱,那爱为什么没有将他们引向幸福的归宿?如果他们之间没有爱,那为何晚晚会哭的那么伤心?
这些个问题,现在都不能获得答案。今天就让她好好的,痛痛快快的,淋漓尽致的大哭一场吧。
不管怎样,晚晚的爱情就这样在毕业之前落幕了。而那些没有爱情的,也依然要经历离别的苦,承受可能此生再也不见的痛。
最先走的是路遥,他家在江西。看着林叙宁和程小军抱着他痛哭,冉冉她们几个女生也觉得眼睛酸酸的。
然后是俞嘉妮和林叙宁,两个人工作虽然定的远些,一个深圳,一个上海,但是都是要先回家。看着一直那么话多的林叙宁,沉默的像个哑巴,冉冉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平时和他最好的程小军更是背过身去,被喊了几次都硬是不肯转身,好像这样好兄弟就不会走似的。
“哭你妈啊!还哭!”
林叙宁吼着,伸出一只胳膊,勒住程小军的脖子,非把他扭过脸来。
程小军张大着嘴巴,上下牙齿打着颤,一行接一行的眼泪从眼角留到下巴,也蹭到林叙宁的脸上。
两个人抱的死死的,都恨不得把指头抠进对方的膀子。
朦胧中,冉冉看到林叙宁的嘴巴动了动,好像在和程小军说些什么,然后用力的拍拍了他的后背,转身跳上了火车。留下站台上的几个人,在夏日的骄阳的炙烤下,仿佛虚脱一般。
最后走的是孙晚晚,冉冉一个人去汽车站送她。
车站里一辆接一辆的车,一会儿开出,一会儿开进。两个人却早已哭成泪人。握在一起的手怎么都不愿意松开,嘴上说着还会再见面,一定要再见面,还有那些颠过来倒过去的叮咛。
晚晚最后还是上了车,冉冉看着车越走越远,终于清晰的意识到:那些大家一起翘课出去玩的日子结束了,一起在老师眼皮底下看杂志聊八卦的日子结束了,一起熬过通宵应付考试的日子结束了,一起轮流请客唱歌吃饭的日子也结束了……所有没心没肺的日子就要结束了,大学也就这样结束了。
从此,相去十万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冉冉回到宿舍,闷头睡了一整天。
第二天,她也要走了。把要寄回家的东西打包好,学校有安排好的快递统一寄送。其余的要搬到和秦姝一起合租的住处,马上就有联系好的搬家公司来搬。
这间住了四年的宿舍,自己竟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
先走的人的桌椅上已经落下了灰,墙上又掉落了几块墙皮,不太好用的这把锁也终于不需要再找宿管科去修理了……原来,再盛大无比的忧伤,曲终人散之后,每个人都要赶路向前。
☆、chapter22
再一次走进那座写字楼,再一次按下11这个数字,再一次出现在挂有公司大名和LOGO的前台,冉冉的激动和新鲜早就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已经在心里开始生根发芽的,关于工作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无论是石晓娴,还是季长青,他们的专业态度和能力都在感召着她。而她想要达到他们的层次,就要从最必不可少的入职培训开始。
人力资源部的Sharon夏宣布这件事的时候,会议室里立刻响起一片欢呼。
“YES!”
“本来都担心会缩水的,还是三周哦!”
“全部在厦门!爽呆了!
“恩恩恩!”
Sharon微笑地注视着大家,耐心地等待着每个人平静下来。
“机票定在这周日的下午,你们还有两天的时间收拾整理。因为大陆各个office的A1都会在一起,请你们时刻注意南京office的形象。到时候我和行政部的同事会和你们一起。等一下我们会有一个关于公司日常管理制度的培训,这个培训可能之前CLUB的同事已经听过了,那就请你们再听一次。培训结束之后请你们到行政部领个人的工牌,电脑,U盘,文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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