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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曙光中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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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霸天一走,寨子里权利最大的自然就是古晚晴。
  她虽然是女流之辈,但碍于身份和她真实的实力这两个方面之下,大伙对她明面上挺尊重的,谁也不敢违抗或者说上一两句找死的话。
  古晚晴的拳脚大伙见过,迅速而又敏捷,不比寨子里的任何一个男人逊色。
  她个头大,身子骨却轻软,三两下就可以制服一个大块头的男人,将男人摁倒在地,无法动弹。
  这件事情过后,小弟们瞧古晚晴的脸上都变了,恭敬之意溢于言表。
  什么女子不如男的言论不攻而破。
  再沈晔霖带着进行一番基本训练之后,古晚晴开始分配任务。
  让身材粗壮有力的男人去搬抬物件、倒腾黄沙水泥、收拾藤蔓;身材矮小的则是爬上房顶去铺藤席,或者是开始砌水泥。
  两波人各自领着物件开始干活。
  寒冬季节在体力劳动后很容易就出汗,男性本来就阳气旺盛,自然是很快额头开始淌汗。
  偌大的地界上,大家伙都红着黑黑的脸蛋,流着汗水。
  一群糙老爷们里自然会有两个长相俊秀的青年,青年们弯着腰努力干活。
  有人的地方是非多,青年中有个人就频频朝着古晚晴张望,他的白皙脖子上被汗浸透了,形成了一小串的汗珠。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掀起衣角开始擦汗,先掀起外侧毛衣,又拉起里侧的内衣,这样一来就露出了健硕的腹肌来,形状诱人。饱满异常。
  青年瞧着古晚晴的目光露出微笑,他就更为兴奋,抬着头冲着古晚晴笑的猥琐。
  谁曾想,古晚晴瞧的压根不是青年,还是青年后面正在埋头苦干的沈晔霖。
  沈晔霖今儿个穿了件黑色毛衣,在黑色毛衣里面应该是件白色衬衫。
  衬衫领口的两角露在外面,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折叠好,白色较小,整个面积被黑色包围,依旧是他喜欢的风格。
  他的额头也在流汗,但他似乎习惯了,也没抬手去擦,而是任由汗慢慢低落。
  手头的活卖力的干着,明明可以做为监工不干活的,可沈晔霖没有偷懒,干的比别人都起劲,倒是在将一身无法发泄的燥热倾泻在水泥搅拌机中。
  古晚晴闷声笑了两声。
  她在挑拣藤蔓,藤蔓有粗有细,还割手,她只能把扎手的地方用镰刀给去除。
  弄好的藤蔓被大个子男人拿了去,这是个慢活,慢活哪能那么容易就出活,瞧着男人站在跟前等着,古晚晴就朝着人群中喊了句:“来个人。”
  那个青年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说道:“古小姐,我来。”
  话刚落,人就坐下来去捯饬藤蔓,藤蔓拿在他手上,快速削着,“像古小姐这样细皮嫩肉的手就不该干这样的活,该养着。”
  青年说话总是有意无意的冲着古晚晴笑,眼睛里荡漾着重重的涟漪,他也知道韩生的事情,却总觉得自己有那么点希望。
  古晚晴是明白人,她自然懂得青年的意图,也没直接点破他,而是故意笑脸相迎:“你叫什么?”
  “顾远。”青年回道。
  “名字倒是个好名字,”古晚晴握着镰刀的手顿了顿抬起头来,正对上顾远炽热的目光,“这活累吗?”
  顾远摇头:“不累。古小姐有什么活尽管吩咐,我有的是力气。”
  “正好有个去后山砍树的活,我看你踏实肯干,你带上两人去,记住了要找粗壮的树。”古晚晴交代说:“可别掉链子。”
  “保证完成任务。”顾远道。
  应承了活,顾远就起身离开。
  他直奔着张生而去,张生正在不远处弄着黄沙子,两人是好兄弟。
  古晚晴原本就认识顾远,先前也只是假装不认识,她想着给顾远指派了任务,顾远自然会去找张生一块。
  这张生在这儿如同猫看老鼠一样,实在让人难受,将人掉走了也好同沈晔霖说上两句话。
  这十几天,两人总算已经摸清楚了陈霸天的线人,果真是张生。
  据他们连续几日观察,也就张生一人给陈霸天鞍前马后的干着监视的活。
  张生性格沉闷,不爱与人交谈,干这活真是个好胚子,谁也不会怀疑到他身上,越是老实巴交不会拍马屁的人往往能得到不一样的线索。
  他能沉住气,往死里等待着,守候着。
  听孙乾说,为了监视沈晔霖,张生还被树上的马蜂窝里的蚂蜂咬的中毒。
  中毒后也没请假,带着肿胀的脸就在寨子里,看的出来,是个难搞的人。
  顾远同张生还带着两个小弟往后山而去。
  瞧着人走后,古晚晴就起身往沈晔霖那儿走,沈晔霖不知何时爬上了傣楼楼顶,这楼顶需要将原有的建筑给拆除掉,这一步小弟们搞完了,接着就是铺上新的。
  有小弟喊沈晔霖来看看,沈晔霖就索性自己爬了上去,站在高处可以瞧着点古晚晴,不用小心翼翼,也不用刻意隐藏。
  在屋子上头,他往下看,别人会以为他在看地面。
  地上堆积着杂物,凌乱不堪的放着,古晚晴灵活的身影在上面走动着,她挽着袖子,踮着脚走动。
  活像个小精灵,一蹭一跳在自然中寻觅果实。
  这一切都被沈晔霖看在眼里,他目不转睛看了几眼后低下头铺藤蔓,铺着铺着就听见耳边传来声音。
  是个清脆严肃而又倍感温暖的声音:“怎么样了?”
  沈晔霖没抬眸,他知道这话不是同他说的,在他旁边还有两个铺藤蔓的男人,很明显古晚晴距离他还有一些距离。
  “差不多快结束了。”有个人回复。
  古晚晴又说:“这儿太不平整了,你要这样铺,”说着就弯下腰来示范,而她手头的动作也是跟着沈晔霖现学现做的,铺了两块后,说道:“你们下去把剩余的藤蔓搬来。”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梯子。
  楼顶自然只剩下古晚晴和沈晔霖两个人。一个在东侧铺,一个在西侧铺。
  下去的小弟还在下面劈藤蔓,一时半会上来不了,古晚晴就蹑手蹑脚的往沈晔霖那侧靠近,眼看着快到了就逐渐降低速度。
  古晚晴说道:“刚才有没有瞧见顾远同我说话?”
  沈晔霖:“嗯。”
  “心里什么滋味?”
  “什么意思?”沈晔霖这时候才抬头,他桀骜不驯的看着古晚晴:“有话直说!”
  古晚晴:“我只是觉得自己行情好,说上两嘴,你不是也自称行情好,我们可以探讨探讨经验。”
  原来这茬在这儿,古晚晴还真是个记仇的女人,沈晔霖心头一笑,在知道古晚晴如此在意他许久之前无意间说的一句话时,他的心头是十分感动的。
  这样的温暖比冬日里的太阳更温暖,直直照进他的心里。
  沈晔霖挑眉看古晚晴,眼底抑制不住高兴:“他们不如我。”
  “哪里不如?”古晚晴问了之前沈晔霖问过的话。
  原封不动,一字未改的还给他。
  沈晔霖一本正经回道:“因为我在你心里,久而久之开出了一朵花来。除了我,别人都是尘埃。”
  就像你在我心里,如同暖阳,让我重生。
  重生在一片寒冰刺骨的地方,我本心如止水,自从你出现,我便波涛汹涌,惊涛骇浪。


第58章 
  “沈晔霖,你少自恋,”古晚晴用藤蔓敲击了两下沈晔霖的身躯,她略带笑意继续说:“那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也开出了一朵花来?”
  沈晔霖没有吭声,他将最后一块藤蔓铺完后踩了踩,又蹭了蹭。
  黑色的运动鞋,鞋底也是黑色的,扎扎实实踩的稳当后,他对上古晚晴的目光。
  他的眼睛极亮,亮的有力。
  “你是心头肉。”沈晔霖说。
  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句很普通的话语。这样的话是他心底最真诚的话语。
  古晚晴:“哦?那岂不是没了我,你就会死?”
  “不会。”沈晔霖郑重其事:“古晚晴,你认为自己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三秒后,大概是意识到了言语表达的尴尬,沈晔霖咳嗽了一声,眉头微皱,嘴角跟着撇了撇,顺带着将看着古晚晴的眼帘垂下去。
  一个大老爷们在不知情的状况中居然害羞了,羞红了脸颊,好在肤色黑沉,不易让人察觉。
  接着,沈晔霖站起身来往木梯子走去,藤蔓缠绕着的木梁子包围着两人。
  团团包围起来,枯黄的色调迎合着天边暖冬的颜色,出奇的优美,优美中又带着一份平静。
  古晚晴就站在旁边,也是梁子的外侧正在铺最后一块,她是个细心的女人,两条腿扒拉着努力干活,又似乎在刻意注重形象般的纠正着身体姿态。
  好一会后,古晚晴抬头,顺手去擦头发上的汗水,几缕碎发被风吹得飞扬起来。
  她晃悠着脑袋去寻找沈晔霖的身影,刚才的话语让她一时语塞,想到怎么去怼沈晔霖后发现他已经下了傣楼,人站在底下在指挥小弟们。
  古晚晴没有着急下去,她借着光线仔细观察着沈晔霖。
  从来没有如此静下心来去看过他,以往都是在嘈杂喧嚣的环境下,今儿个,她站在高处,安安静静地俯视着沈晔霖。
  沈晔霖很渺小,背脊挺拔地站立在下面。
  即便是背部的轮廓线条都无与伦比的完美,说不出任何的缺陷。
  他是个混混,地痞浑小子,抖着腿在吃糖。
  满兜的糖块鼓鼓囊囊的一大口袋,他一颗接着一颗塞进嘴里,腮帮子也被撑的鼓鼓的。
  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满是二流子气息的男人,他的骨子里蕴藏着巨大的宝藏,他的信念,他的使命,在长久的时间里酝酿成长,经久不息。
  真是个宝藏男孩。
  古晚晴心想。想到这,她收拾妥当下了木梯。
  脚底板刚踩在黄沙漫天的泥地面上,寨子外头就响起了雷鸣电闪般的动静。
  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更比一声大,在叫嚣的同时,砸门声逐渐大起来。
  寨子位处比较偏离,稍有动静就满天响,跟演奏合唱般,这么大的动静惊的鸟儿也四处飞翔。
  小弟们停下手头的活,齐刷刷抬着脑袋往寨子门看去,他们也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
  有人心里猜测,怕是仇家来寻仇了,也有人说是警察来炒家了。
  出现这样激烈的严峻形势后,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大伙放下活聚在一块。
  当然平时的操练和纪律让他们懂得了队伍的整体性,即便眼下还是有些混乱,却也能大致看出些人员结构来。
  有个男人从哨塔上爬滚下来,到古晚晴跟前时已经是踉踉跄跄站不稳了。
  男人哆嗦着说道,也是喘咳了好几下才说出口的。
  大家盯着他看,他更是开始淌汗。
  男人说:“来了一群人……都……都带着家伙,看架势是要……要要跟咱们血拼。”
  古晚晴问:“多少人?警察还是?同行?”
  眉头皱巴着,撅着嘴在心里盘算着。
  陈霸天一出去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怕是对方原本就计划好的,趁着空档来袭。
  寨子如此隐蔽,平常连聪慧的警察也没能摸到住所,难不成是有人里应外合。
  里应外合,现在唯独这个解释比较合理些。
  古晚晴朝着沈晔霖望去,目光却是越过他看向后头的寨子门。
  声响没减弱,反而有增强。
  眼下人太多,她不能与沈晔霖进行交流,只能稍许用眼神沟通一下。
  在越过沈晔霖时,古晚晴做了个“是不是你”的微表情,她知道沈晔霖一定能猜得出来她所表达的意思。
  果然,沈晔霖脖子微动,算是给了回应:不是我。
  沈晔霖的心里也在猜测会是谁,寨子里小弟不太出去,经常出去的就他和孙乾,还有今儿个出去采购的小弟。
  一路上孙乾和他都在一块,连卫生间都没去,这样推算下来就只有采购的空隙。
  哨塔下来的男人说道,打断了沈晔霖的思绪。
  他说:“看着装扮不像是警察。一绺子来了许多人……还有拿枪的……”
  男人以“气势汹汹”这个词语结束了他的描述。
  “干。”古晚晴道。
  她也折身往傣楼跑,跑的黄沙飞扬。寨子里的装修物件堆了一地,散乱的很。
  从楼下上来,她都没来的及走楼梯,而是顺着二楼的台阶一跃而下。
  暖阳照的木扶手烫手的很,她甩了甩,随后握紧手头的枪。这枪很配她。
  美国制造的枪,是陈霸天给她防身的。
  枪小杀伤力大,只要扣响扳机,子…弹出膛后,必然是要见血的。
  其余的小弟也拿完装备出来了。
  陈霸天注重实战,平日里也对小弟们勤加操练,可真正投身实践中过的人,占极少部分。
  沈晔霖站在古晚晴的右侧,与她平行站着,古晚晴在说话时,沈晔霖就四处看着。
  哨塔上的兄弟猫腰在看外头状况,已然有一波兄弟前去寨子门口堵着了。
  在这样一群人当中,有个人鬼鬼祟祟,显得突出。
  他戴着帽子,帽檐压的很低,遮挡住大半张脸,不仅如此,他还在大部队集合时一人在寨子里游走,人越来越靠近寨子门。
  沈晔霖见过寨子里所有人的背影,别的不说,他的记忆力和观察力是顶好的,这样的背影他没见过,一次也没。
  他有些怀疑此人的身份,对方还在走动,沈晔霖高喊了句,眉目一紧,“站住。”
  与话语落地的还有枪声。
  “嗖”的一声,子…弹滑过,而后在那人身侧的柱子上扎了进去。
  那人身子没由头的一颤,大伙都瞧见了。
  有人也咋咋唬唬的说这是谁,没人认识他。即便他背对着,兄弟们相处久了,就是半个身影也能看出是谁。
  枪是古晚晴开的。
  一枪出鞘,已成定局。她与沈晔霖一同看出来这个男人的诡异。
  男人是跟着拉货车一起来的,材料场那里的人,进寨子这么长时间古晚晴都没去注意他。
  刚进来时匆忙看过两眼,之后就没去注意他的动静,反正人似乎刚才并不在这一片转悠。
  这时,队伍里有小弟喊了句:“肚子疼。”
  话音未尽,就有小弟跟着喊,手还捂着肚子:“要蹿稀……”
  “水里有毒……”
  嚷嚷着喊疼的越来越多,更多的人放下武器或者拿着武器直奔着厕所而去。
  一时之间乱了阵脚,场面一度失控。
  人头攒动的走动着,这就让沈晔霖的眼中丢失了那个神秘的男人。
  他张望着也没发现人的去向,便压低声音同古晚晴说道:“晚晴,等会打起来你保护好自己。”
  他那一声“晚晴”,极具魅惑,极尽温柔。
  在古晚晴耳朵里、心里游走,所到之处,遍地掀起热潮,波澜起伏,滚滚大浪一而再再二三的掀起。
  “你也是。”古晚晴说:“子…弹不长眼。”
  这场突发事件对两人影响不大,甚至是件好事情。
  寨子的毁灭或许会进一步逼着陈霸天将他们带回制毒工厂,只要找到工厂,离抓捕陈霸天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外头的人已经进来了,寨子门是被从里侧打开的,迎他们进来的就是那个男人。
  男人恭恭敬敬道:“李哥咱不是说好不搞出动静?”
  被唤做李哥的男人是李玉,汤雄手下的,也是之前埋伏在陈霸天这儿的奸细。
  李玉说:“半天不开门,还以为你死了。”
  上次的事件失利后,李玉就回了汤雄那儿。
  汤雄并不待见他,因此今天必须要成功,他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多少年来的忍辱负重是有所作用的。
  进门后,李玉开了第一枪。击中的是哨塔上正在往下跑的的兄弟。
  他整个人从楼梯上翻滚下来,倒地后颤了几下就没动静了,眼睛直愣的睁着,看得出来,浑身上下的细胞在咽气前都处于紧张状态。
  陈霸天储存的枪…支并不多,又碰到小弟们拉稀,这场战斗无论怎么打都是输的。
  古晚晴举手,枪摆在胸膛前侧,她微微勾动手指,前侧的一个男人就倒地了。
  随即,腿部有血迸发出来,还有个小窟窿洞,血肉模糊。
  枪口发烫,古晚晴将枪口抵在自己的手臂内侧,烫的灼伤皮肤。
  她第一次用枪杀真人,未免有些激动。强烈的意识告诉她,不能打致命部位,所以她选择了膝盖,动弹不了却不至死。
  沈晔霖也在一边逃脱一边还击。嘴里还在嚷嚷着:“快跑啊!”
  这话是冲着古晚晴说的,他瞪着那双圆润的眼睛,神色凝重,“古晚晴……古……”
  两声喊下来,古晚晴还没有反应。
  沈晔霖就在枪林弹雨中跑过去,拉着古晚晴的手臂将人拽到遮挡住后面,整个人的身躯紧紧护在古晚晴前面。
  古晚晴拿枪的手垂放着,枪很重。
  出奇的重,沾了血后的枪让她心里发麻。她还真的不习惯这样的打打杀杀。
  对方的领头人是李玉,大伙都认识。
  李玉气势汹汹地站在大柱子后面,他也不喊话,就只顾着一个劲杀人,宽敞的地面上已经倒了好多小弟了。
  李玉喊道:“陈霸天的朝代到今天结束了,有愿意跟随汤雄汤爷的现在缴枪出来,看在以往我们是兄弟的份上,我饶你们一条命,要不然……今天谁也别想活着出寨子。”
  有部分动摇的小弟端着枪蹲地求饶。
  李玉也是说话算话的人,接纳了小弟们。随后,矛头便指向小部分人,以古晚晴和陈霸天为首的小队伍。
  人多压阵,古晚晴他们明显战斗力下降。
  没一会,沈晔霖就主张撤退,从后山退走,他们熟悉后山的情况,能更好的走出去,去寻找陈霸天。
  沈晔霖将这个想法同古晚晴一说,古晚晴就同意了。
  现在在这儿就是浪费时间和精力,说不定还要把身家性命交代在这儿。
  得不偿失!
  两人商议后就带着残余的十几个人往后山撤。
  后山环境和地理位置较于复杂,而沈晔霖是走惯了的人,三两下就将人带的远离了寨子。
  他们也没有松懈,心里清楚李玉很快就会追上来。
  一直走一直走,在出口处也就是山脚的地方发现了张生和顾远的踪迹。
  两人在下头踱步,背着手,着急忙慌的模样。
  顾远先开了口:“我们联系不上陈爷。”
  “陈爷是不是已经遇险了?”张生也提出心里的猜测。他漆黑眼珠子眨动着。
  眼下的情况下,古晚晴懒得和他们绕圈子,直截了当问道:“陈爷去那了?”
  “不知道。”张生和顾远异口同声。
  两人手头还拿着砍伐下来的竹子,“古小姐,我们现在去哪?”
  古晚晴:“等我叔的电话。”


第59章 
  晌午不到。
  一群人还待在山脚没有走,个个隐蔽在树丛里观望着,不久之后,山间传来迷雾,味道经过风的传播到这越发刺鼻起来。
  大伙顺着雾往上看,是位于寨子的地方正在燃起一阵阵黑烟。
  伴随着黑烟的还有红色的星火,寨子本就是茅草还有藤蔓之类的易燃物搭建而成的,这样的材质在遇到火苗之后会瞬间被点燃,然后顷刻间化为乌有。
  在寨子轰然倒塌后,燃起的火经久不息,越来越多的灰烬久久还是没有停止燃烧。
  这样的结果就导致了目前大伙瞧见的这一幕。
  一时之间,强大的冲击让大伙都没有开口说话。虽然到寨子时日不长,可对于居无定所的毒贩们而言,这儿便是家。
  再者说,撤退的太过于突然,寨子里有许多贵重的东西没有拿,这便是一大损失。
  有个把深情的毒贩在经历过兄弟惨死之后竟然眼中噙着泪,默默地低头朝着寨子方向朝拜。
  平日里每个人都是心狠手辣、刀尖上舔血过日子的,在这场大逃亡中,眼见着身后的兄弟中枪倒地,而自己在枪林弹雨中九死一生活下来。
  这样的感触猛地是无法恢复的,心“砰砰”跳着,在瞧见寨子没了后这样的情绪更为强烈。
  张生小声问着近旁一个圆润的男人,男人剃着板寸头,脸上黑一块灰一块的烙着污印。张生说:“看清楚人了吗?谁干的?”
  男人目不斜视,继续盯着寨子的山头:“瞧见了李玉,他还说什么汤爷,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男人顿住,脸上渐渐出现诧异而又惊慌的神色,心底的愤怒涌上来,差一点就哽住了他的喉咙,“吃里扒外的东西。”
  “还真他娘是狗娘养的东西,”顾远也跟着咒骂,同时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附近的飞虫飞进了他嘴巴里,吐完唾沫后他抬眸就看见古晚晴站在山脚的背对面,古晚晴正在凝神思索着,她的脸上平淡的瞧不出什么内容。
  他又加了句,询问道:“陈爷还没消息吗?”
  这话是问的张生,因为视线一落一收的放置在了张生身上,心里的焦虑、烦躁都是真真切切的。
  张生回道:“联系不上。。。。。。手机关机。”
  “这样一来就不排除陈爷遇害的可能性。”顾远接了下句,说完试图想要引起古晚晴的注意,他咳嗽了一声,将话语权指向古晚晴:“古小姐,现在还得你拿个主意出来,我们待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现在冬天天黑的比较早。况且在这儿发生这么大的动静,很快警察就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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