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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爱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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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很惊讶吗?”
  到底还是在意的吧?否则她不会问出最后一句。
  陆婕然当然惊讶了,她蓦地仓惶的神色,是怕她把事实说出来吗?
  “没,没有,你能出来真是太好了……”陆婕然有些语无伦次:“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你怎么……”
  季彦霖不着痕迹的上前,他在容浅与陆婕然中间,醇厚好听的声音问道:“两位认识吗?”
  他的出现,令陆婕然一下子冷静了下来,那张漂亮似百媚娇艳的杜鹃花般的容颜,定了定,陆婕然视线重新看向容浅,她落落大方的给Cyril大师解释:“我们曾是师姐妹同学,有幸拜入周老师门下一起学习过。”
  “哦?”季彦霖惊讶,没想到她们之间还有这种渊源:“我怎么没见过她?”
  他指的是容浅。
  陆婕然有些语涩难详道:“容浅,出了些事,所以才……”
  她没有说明,季彦霖表示理解的点点头,他视线看向容浅,伸出了手,睿姿沉稳的气息,将男性绅士展现尽致:“你好,我是季彦霖。”、容浅看着他,她没有伸出手,跟季彦霖的认识,不应该是以这样礼貌正式的方式。
  容浅不喜,因为每次看到他的脸,她就会想到吕辰。
  季彦霖挑了下眉,陆婕然焦急她的态度,她忙给容浅解释道:“容浅,这位是Cyril大师,我们曾经仰慕的老师。”
  容浅思绪有些乱,今天这样的场合她本不应该融入进来的,或许不跟着莫尊来,就不会看到这些……
  她的画,被人抢了功利放置在大厅中央,给人展览……却用的是别人的名!
  尤其此时,陆婕然着急她忽视鼎鼎有名Cyril大师,容浅只觉讽刺的恨,她的好姐妹,好闺蜜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Cyril大师靠的是实力,而她陆婕然呢?
  她轻轻道了一句:“我不认识。”
  陆婕然心里发慌,她看着季彦霖收回了手,她忙给季彦霖道歉:“Cyril老师不好意思,容浅好久没有画画了,所以……”
  站在身旁一直没说话的莫尊,懒散出声:“原来真认识。”
  那惊讶的语气,还有了悟的恍然……容浅心头忽地刺痛了下。
  她记了三年之久的回忆,在莫尊这里,很忘记的一干二净。
  不然……他不会不知道她、陆婕然、韩菲菲,她们几个当初一起都是在他面前露过脸的……
  容浅转身向外走去,这里她突然就呆不下去了,也许这三年都变化了很多,所以当她面对曾经的人和事儿时,无一不发现自己的痴蠢!
  容浅还没走几步,胳膊忽然被一道力气抓住,陆婕然的声音很急,“容浅,你好不容易出来,我们聚一聚吧。”
  容浅微微抬起了头,聚什么?韩菲菲的一通电话,她葬送了三年的青春;陆婕然的一次展览,是盗用她的成果换取的名利……
  容浅突然觉得很好笑,她的人生原来这么的失败,朋友远离背叛,亲人避如蛇蝎……
  容浅看也没看陆婕然一眼,她出手扒开胳膊上的那只手,刚要抬步,陆婕然说道。
  “或者你电话多少,我们随后再约?容浅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你难道不想听我解释一下?”
  解释——还有必要吗?
  容浅头也未回的直接走出了大厅,等远离了身后的那些视线,她才稍稍轻松的喘上一口气。
  今天发生的事情,就跟梦里闪烁的画面似得,没有一点儿真实性可言。
  然而一切就都又那么的真切!
  容浅走出了画展,她站在外面的台阶上,头顶太阳刺目,微微冷风吹拂,她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有的只是冷,渗骨的冰凉。
  手腕儿忽地被人拉住,莫尊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他拉着容浅走到停靠在路边的迈巴赫前,打开副驾驶座车门,直接塞容浅进去。
  一直等候着的司机,从驾驶座出来,莫尊挥了挥手,示意他不用跟着了。
  司机恭敬颌首,只是莫尊没有离开,他仍旧站在原地。
  等莫尊坐进驾驶座,他看了眼身旁沉默不语,明显思绪飘远的女人,趋身过去,给她拉过安全带扣上。
  容浅微微回神,不管遇到什么事儿,她都能隐忍掩藏的很好,这会儿声音不见半分失态,对莫尊说:“你到前面市里了把我放在路边,我想回趟家。”
  她所说的家,是指李淑珍哪儿。
  她不想回皇城怡景,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待在卧室里,坐在茶几羊毛地毯上,看夕阳西下,夜景笼罩……
  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可以——倾听她的心声,能够告诉她,她其实不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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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我坐了三年的牢,曾经学的早忘了。
  莫尊邪佞的脸不带任何表情,他拽过安全带给自己扣上,暗沉如墨的眼因为前方车子反光镜的折射,在里面映出一道光,更显邪魅的姿态,是轻易触碰不得的!
  启动引擎,车子打弯驶出了车位。
  等银灰色迈巴赫驶上主路,身后一众黑色低调的车子尾随而上。
  莫尊倒是把他的尾巴给忘了,那只纹了黑蛇的手从暗格里拿出手机,指纹锁很快解开,他拨了个电话出去,无情绪的嗓音夹带了他以往雷厉威严:“别跟着了。”
  话落,他便挂了电话,扔下手机,狭长幽深的眼专注地盯着前方。
  而后面那一排排本已经起步的车子,听到指示,齐齐在路边停了下来。
  眼睁睁看着银灰色迈巴赫消失在视线内。
  莫尊扔下手机后,他没说待会儿停不停车,甚至……对于容浅的话没有半分回应。
  刚才来的路上车里坐着司机,莫尊如同皇帝,他不说话,没人开口,气氛倒也不显得沉静尴尬。而此时,车里单单只有他们两个,他身上若有似无强烈气息笼来,容浅扭头看着车窗外……
  百年柳树折弯了腰,茂密枝条给大马路上形成了一道自然蒙阴的光景,细碎阳光从树叶之中斑驳落下,容浅不自觉地微微伸出手,张开的五指,掌心去感受车子穿梭而过带着和煦温度的暖风。
  莫尊开车之余眸子看了她一眼,她的手细白如葱,指甲剪的干干净净,散落的发垂在肩头,少女精瘦锁骨若影若现,她睫毛轻动,不经意的举动透出女子的柔媚,温婉似水……
  莫尊收回视线,眸光渐深,只觉有股热气冲向小腹。
  大概是自从尝过这女人的味道,他便有些食之入味,商场里她明艳娇柔的站在自己面前,莫尊当时就有一瞬间控制不住那种冲动。
  他有些鄙夷自己,这么多年腥风血雨里打磨过来,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又什么样的诱惑没有遇到过?
  然而面对这个女人,轻轻松松,就能勾起心底的蠢蠢欲动,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厮磨释放。
  莫尊的车加速起来,容浅感觉到,她转过头看向他。
  男人深刻分明的侧脸性感薄唇紧抿着,挺括衬衫衣领整洁雅致,合体西装衬得他越发尊荣贵气,高高在上的质感,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从这样的男人身上感觉到。
  容浅转回了眸,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车子越走越偏僻,这里根本不是来时的路。
  她正要开口询问,只听“吱”的一声响。
  容浅身子猝不及防的前倾,接着又被安全带勒回座椅上。
  她的心头微微加速,还没反应过来,安全带便被解开,莫尊突然出力自她腋下将她整个人提到自己腿上。
  容浅惊惶出声,明净眼睛里蓄满了满满惊恐。
  莫尊那只纹了黑蛇的右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面对着他。
  冷硬的俊脸近在咫尺,墨色瞳孔里映照着容浅被这突然举动吓得脸色微微苍白的面容,莫尊看着她,他的鼻息喷在她脸颊上,磁性般的沉音从胸腔溢出:“你跟那个叫Leila的认识?”
  他说的是陆婕然的英文名,容浅轻眨着眼,她的手不自觉地抵着他胸膛:“不认识……”
  “是真不认识,还是假不认识?”捏着下巴的那只拇指,缓缓摩挲她的唇瓣。
  旖旎气息那么明显,容浅不自觉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她努力稳住自己:“你想知道什么?”
  莫尊嘴角缓缓扬起,下巴上作乱的手,终于消停了些,他看着她:“听Leila说,你们是同框同学,那你也是画画的咯?”
  容浅心里刺了下,尤其他打听询问她是不是也会画画这件事!
  她曾经是在向着这方面努力的,可如今全毁了,就是因为……因为那通欺骗她,说他出事的电话……!
  “不会。”她生硬的落下这一句,抬手拂开下巴上的桎梏,她就要起身从他身上下去。
  莫尊忽地用了力,他裹挟了蛮力的双臂,轻轻松松就能将她制住,灼热的温度喷在在耳边,他靠近她,轻声道:“好像……几年前刚认识的时候,你就是美术学院大一的学生。”
  容浅挣扎的身体,一下子就不动了。
  湿吻落在她的耳垂上,他的唇瓣是冰凉的,就犹如他手背上雕纹的那条蛇,当湿舔碰到她的身体,她不自觉的,皮肤上生起颤栗。
  “那应该是会画的吧?什么时候给我画一幅看看。”
  容浅躲闪他,莫尊扣着她后背的大掌忽地用了力,容浅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
  大掌落在胸前,背上的那只手也缓缓摩挲,暧昧的气氛,在这狭小车厢里越来越明显。
  莫尊有着极为强大的耐心,像是一点一点品尝自己的美味,周身散发的浓郁令人不敢轻易靠近的冷冽气息,掌控全场。
  “还是说,不愿意?”
  胸口微微一痛,也刺激的容浅回过神来,她双手按住他作乱的手,声音带了一丝哀伤开口:“我坐了三年的牢,曾经学的早忘了。”
  莫尊轻挑了下眉梢,他抬起头看她。
  面前那张稚嫩,就跟个小女孩儿似得清丽面容,眉毛弯弯,明净双眸透彻的不染任何杂尘,小巧鼻梁,鹅蛋脸,唇瓣不点而朱。
  她其实就是一个小女孩儿,啧啧,才二十一岁……
  莫尊在想,当时看到她,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容浅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就要起身,随着晃动,蓝色连衣裙勾勒的曼妙身材,将女孩儿的柔软妩媚,展露无疑的呈现。
  因为脚上低高跟,她一时掌控不了稳定性,从莫尊腿上刚刚起身,腿上就突然失力,她又重重的落下去。
  “嗯。”男人闷哼了声。
  容浅讶异回头,她都还没反应过来,莫尊突然扣住她的头,薄唇压下,吻住她。
  湿热气息,缠绵笼罩。
  容浅下意识挣扎,却反倒被他给攫住手腕禁锢在身后。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才终于放过她,嘴唇落向她的脖颈……
  容浅喘着气,她怕极了,头顶阳光浓烈,大马路上偶尔还有车辆驶过,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并不能像他一样,可以不管不顾。
  “莫,莫尊……你别,你别这样!”
  他在她脖子上重重吸吮了一口,容浅吃痛,闷哼了声。
  男人故意恶劣的问:“别哪样?”
  “你放开我,莫尊,有人。”
  他压根就不听,容浅甚至已经感觉到了腿间抵着她的变化。
  她一时间脸红如同煮熟的龙虾,她按住他作乱的手,急急说道:“真的有人,你快放开我……”
  莫尊车停着的地方不知道是哪儿,容浅坐在他的腿上,就看到后面有人骑着自行车顺着这条道过来。
  她吓得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双手用力,就想要从莫尊腿上起开。
  可莫尊根本就不顾她的反抗,他稍稍使点儿力,容浅便不受控制趴进他的怀里,挡风玻璃被合上,容浅眼睁睁看着外面骑自行车的人从车前走过。
  如果对方回头的话……
  一眼就能看到车里旖旎场景。
  “莫尊你放我下去,我们是在外面,随时都有人过去的,你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他不紧不慢的。
  合上了玻璃,他越加肆无忌惮起来,那只手肆意作乱,企图这般明显。
  容浅都快要急哭了:“不行,真的会有人,你不能这样……莫尊……”
  他抓住了她恼人的双手,禁锢在后面,薄凉的唇一点一点划过她的白皙优美脖子,落在锁骨上,“容浅,你知道商场里你扑到我怀里,我最想做的是什么吗?”
  “——像现在这样,拥有你,进入到你的身体里,跟你缠绵悱恻。”
  容浅脸在发烧,又惊又怒,他露骨的话语不掩饰任何自己的欲望。
  容浅哪里经历过这些,面对流连花丛,手法极高的他来说,她就像是那白纸般的小白兔。
  可小白兔也有自己的羞耻心,容浅即便有再多不堪的过往,她的内里是纯善透静的,这点无法复制沾染上其他……她的声音带了委屈的哽咽,不自觉地就红了眼眶。
  “莫尊,我不是随时随地供你玩乐的那种女人,你有需要,在家里行吗……不要在外面!”
  最后一句,她的嗓音压得极低,带了她卑微的祈求……
  她是他不在意家里蹲着的免费谢雨的女人……她一直都有记得这句话,甚至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刻印,就是想要将那刻进骨子里,这样卑微的程度,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傻傻的轻易交出真心。
  就如同卑微的大马路上被风雨践踏仍旧不折腰的小草,即便风雨如何摧残躯体,有一颗坚韧的心做支撑,人就不会倒!
  可若心被践踏进尘埃里,那是再挣扎也挣扎不起来的。
  她眼睛凝聚了雾水,始终死死按住莫尊的手,不让他有进一步侵犯的行为。
  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车厢里静极了,直到马路那边,路过车辆发出鸣叫喇叭声,莫尊动了。
  容浅一滴泪不受控制滑落下去,刚好滴在他的胳膊上,溅起细小水花。
  能过了有三秒,莫尊抬起头,手捏住她的下巴,薄唇封住她,似要将她拆吃入腹。
  容浅泪水划过脸颊,湿润了彼此面颊,直到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莫尊才放开她。
  那双暗沉眸子里的欲望,那么的清晰,直视着她,他出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声音沙哑:“哭什么?又不是真的欺负了你。”
  那轻哄的语气,完全不似以往的冰冷清冽,容浅甚至听出了一丝温柔。
  是对她的吗?!
  她慌乱的低下头,然后从他身上起身,这次他没有做任何阻拦。
  等容浅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莫尊抬手整理了下凌乱的西装,他眼睛看了她眼,最后直接打开车门下车。
  他没有关车门,而是站在车的旁边,从口袋里摸出了根烟点燃。
  打火机轻响,迎着秋风飘进耳朵里。
  容浅的裙子是露肩式的,她的手无意识护着自己的胸口,翦羽轻轻颤动。
  莫尊会这样对她,其实在很多时候是可以说明一点,她卑微的身世,狼藉的过往……所以她是没有任何自尊可让人尊重的!
  不尊重,才能随意践踏!
  护着自己的双手紧紧捏在了一起,容浅用力咽下喉咙涌出的苦涩,她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她不差的,她是优秀的……那支撑的精神支柱才不至于坍塌,粉碎……!
  莫尊在外面抽完了一根烟,等平息了身上的火气儿,他才重新坐进车里。
  女人的眼泪最容易令男人心软,扣安全带的时候,他出声对容浅说:“傍晚让司机去接你。”
  容浅眸光微动了下,好半晌才明白,他是在回应最初她让他把车停在路边她要回家的事儿。
  “——不用,我会自己打车回去!”
  莫尊抿了下唇,不再开口说话。
  等车子驶进市里,容浅就让他停靠在了路边。
  她从车上下来,回身关闭车门的时候,莫尊转过头,无温度的声音问她:“电话呢?”
  容浅微愣,莫尊直明:“你的手机。”
  他伸出手来,容浅愣愣的从包包里拿出自己手机,放到莫尊手上。
  只见他长指按亮屏幕,容浅没有设密,他很轻易点开通话,拨出了个号,然后他放在车子暗格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莫尊挂断电话把手机递给她,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等容浅关上了车门,他启动引擎,车子很快就消失在密集各色小车之间。
  容浅站在原地,身上短裙只是薄薄的一片布,秋风萧瑟,她冷的打了个寒颤。
  容浅没做停留,重新在路边打车,给司机报了李淑珍妈妈哪儿的地址,然后靠在椅背里,闭上眼睛浅寐。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而真正回想的时候,容浅发现,她竟然都有些想不起来当时的细节。
  心里遗留下的痕迹,只有浅浅淡淡的沉压。
  她想,她是应该找李淑珍妈妈聊聊的,不然,她可能连自己心里的这道坎儿都过不去!
  出租车停在了郊区,容浅付钱下车。
  她今天来时没看时间,等赵牟炀爸爸给她打开的门后,她才想起,李淑珍妈妈今天是有课的。
  不过看看时间,应该也快下课了。
  容浅放下包,她边同赵牟炀爸爸聊天,边着手给把屋子收拾了下。
  她没有一点儿身为千金小姐的尊贵,看到卫生间里泡着的衣服,就给动手洗了,晾上后,外面房门才传来开门的声音。
  李淑珍对赵牟炀说道:“老赵,今天我给咱煮汤圆儿吃,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人卖汤圆,就顺手买了些。”
  容浅从阳台回来,李淑珍换上鞋看到她,脸上直惊讶的喊她:“浅浅,你怎么来了?”
  “浅浅爱吃糕,米糕。”赵牟炀神志还是不怎么清楚,不过逮到别人话头的时候,却能应上两句。
  “哎呀,就你记得清楚。”李淑珍说他。
  不过那张遗留了岁月痕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赵牟炀近来恢复得越来越好,她也犹如释放下了担子。
  容浅微笑着上前接过李淑珍手里的汤圆,她轻声道了一句:“妈,我去给煮了。”
  “哎。”李淑珍还没反应过来,容浅怎么突然给过来了?
  往日容浅过来的时候都会给她打电话,放手提包的时候,李淑珍注意到外面阳台上晾晒的衣服,她到卫生间一看,果然容浅帮她把衣服都给洗了。
  李淑珍安排下了赵牟炀,换身衣服,来到厨房。
  就见容浅身上系着的她的围裙,一深浅蓝色明显是高档礼服的衣服穿在身上,脚上又趿拉着她的拖鞋,站在厨房里忙碌,显得格格不入。
  李淑珍走进去,她出声询问:“浅浅,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容浅站在旁边等着水开,听到李淑珍的声音,她回头看了母亲一眼,脸上表情淡淡的。
  “也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想不开。”
  李淑珍来到她身边,手搭在她的肩上:“有什么想不通的,跟妈说。”
  容浅嘴角浅浅挂起一抹淡笑,曾经她从牢狱里出来,李淑珍妈妈就细心的安慰她,鼓励她,给她重拾生活的希望。
  李淑珍妈妈不知道她坐牢具体发生的事情,只以为她是失手才将人给杀死的。
  可就那些对她来说是噩梦的过往,在李淑珍的开导下,她化解开来,并且有信心接受现状。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又让她开始自我怀疑。
  是不是做错事儿之后,身上背负了污点,就再也不会受到别人的尊重了?
  容浅在监狱里认识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从他们嘴里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生活在底层人的悲哀。
  有一位老奶奶就曾跟她说过,他们那里有一个妇人承受家暴,受不住丈夫虐待,结果失手杀死了对方。法不留情,杀了人就得为此付出代价,那名妇人被判了几年,回去之后自己的孩子不认自己,就连周围的邻居对她也是能避则避。
  人,卑微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会是怎样的?
  一个好好的人,就因为犯了事儿,便犹如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不可饶恕般的事情一样,哪里都不再会有她的容身之处、。
  后来听说那名妇人出去给人洗碗打工,患上恶疾死在出租屋里,都不曾有人发现……
  容浅跟李淑珍说了她的画被人偷盗一事,她没有提她结了婚,丈夫无时无刻不希望没有她这号人,就算容忍了她的存在,也不过是家里蹲个免费谢雨的……
  而她的亲人,视她为棋子,没有半点亲情可言,她能牵住莫尊这条线,就能源源不断为家里谋取便利……
  容浅不由得出声询问李淑珍:“妈,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她低下头,不让李淑珍看到她眼睛里的湿意:“我觉得自己不坏的,看到路上流浪狗在垃圾堆里翻找吃食,还会心疼……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她说不下去了,为什么他们都那么的厌恨她?
  就因为她杀过人,坐过牢?!
  李淑珍无声的拥抱住她,“孩子,傻孩子,永远都不要自我怀疑。那些不喜欢你的人,其实是跟你磁场不一样,遇到跟你磁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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