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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爱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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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身站着,颀长身姿伟岸高洁,认真看手机的侧脸很帅气,一种阴郁的邪气包含了很多,从内散发,仿似很多怀春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而他有那样的资本,令人仰慕喜欢。
可能她的视线太过强烈,莫尊感觉到,他回头看了她眼,顺手收起手机:“下午会有医生来给你挂水,乖乖睡一觉,晚上再来陪你。”
“你要走了吗?”容浅不自觉问道,她都没发现她的声音带有一丝焦急。
莫尊到床边收拾饭盒,“公司有事,晚上想吃什么,来给你带。”
容浅心里一直记挂着容婷婷一事,从而忽略了莫尊跟她说话时的语气。
她抬步走到莫尊面前,犹豫着叫他:“莫尊……”
当他人没在面前的时候,容浅还可以反复打草稿,去思索她的问话对不对,会不会惹恼他?
可在他的面前,她就显得很局促,因为家里的事情这已经是第二次找他帮忙了。
“什么事?”
莫尊直起了身,他直面面对她。
容浅犹豫斟酌着说,“婷婷她不知道我回来了,而她刚刚到新洲那边,人生地不熟的,我想请莫律帮忙照看一下,你看可以吗?”
莫尊面色平淡,无甚情绪流露,他盯着她看时墨色瞳仁里显出的高深莫测,令容浅很紧张,她生怕自己提的多了会引他反感。
事实上莫尊对容家那一家子一点印象都没,唯一算有点影子的,结婚前历夫人组织那次家宴,在餐桌上直接订下婚期。倒是有那么个花枝招展的少女企图刷存在感,当时莫尊无聊,正好对姐妹反目成仇的戏码很感兴趣。
“你妹妹我记得好像成年了吧!”莫尊单手插兜的说。
是成年了,诚如她对容海深说的那样,容婷婷自己也是可以找酒店住下的,是选择回来,还是继续旅游,她成年了,她有执行的权利。
可显然容婷婷心思根本不在此,容浅抬头看了眼莫尊,她硬着头皮违心道:“婷婷……她没出过门,人生地不熟的,会害……”
她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莫尊早已耐心无几的抬步离开,他朝门口走去。
容浅下意识跟上去,“莫尊……”
他走在前面,“是你妹妹哭着缠你让找我派人去接,还是你想到的?”
容浅沉默,她不擅长说谎,面对莫尊更加慌错不知如何应对。
莫尊嗤笑了声,“看来是前者。你妹妹哭着来找你,然后你就找到我这儿了?”
容浅不懂莫尊这句是什么意思,若是没有家人胁迫、老太太的那些话,容浅不会麻烦到莫尊面前。
容婷婷于她只不过是同父异母带有血缘羁绊的妹妹而已,但也只仅此。说她冷血无情也好,狼心狗肺也好,家人的如撇破布,本身就无亲情可言,要谈情分,太幼稚可笑了些。
莫尊也没想要她的回答,他语气淡淡,“想让莫律帮忙接人也不是不可以,你也知道他们进了沙漠里面,没个几天时间出不来。要我一通电话把他们叫出来,你了解莫律脾气吗?”
容浅愣愣的问:“什么脾气?”
“看来你真是不懂得商人之间的规则。”
他们说话间已经到了电梯旁,上涨的字数显示电梯所在楼层。
莫尊站住了脚步,“你让我帮忙,莫律跑步,那么你予以他什么好处?”
他回过头来,漆黑的眸摄住她,“换句话说,商人的时间就是金钱,你用什么作为报答他给你办事?”
容浅看着他,呆滞了好半晌,“不,不是一句话的事吗?”
“这是一句话的事儿吗?”莫尊反问。
正巧这时电梯打开,他迈开腿,容浅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她下意识拽住他的衣袖。
莫尊回眸,落在她的脸上,那张清淡不施任何粉黛的面容站在他的面前,平平无奇毫无任何特点,可意外的,湛湛眸中光点最能平复人心,让人看一眼便能驻扎进去,获得宁静舒适。
莫尊没有挣开她,他淡扫了眼周围,再落到她脸上,那恳切的想法都不及掩饰。
第117章 绚烂
莫尊是在电梯门快关上的那一瞬间一把将她拽入的,怀里女人惊慌失措的呼出声,她还不及做出反应,便被人抵在电梯门上强行堵住她的呼声。
他霸道的不容许她有一点反抗之心,狭小空间里,漂浮的失重感,莫名带有一股打破寻常规矩的刺激感。
莫尊来势汹汹,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仰起头,加深的那一吻。
容浅感受到了他似恨不得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凶狠,她稍微有一点挣扎,莫尊便欺近一步。
他们气息相融,莫尊将她紧拥入怀里,熟练的技巧,容浅并不能应付。
她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她甚至都忘了他们是处在电梯里的,而且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的脑海中响起一道遥远的“叮咚”声。
温热气息褪去,容浅不自觉后退了半步,他的手还搁置在她的腰上。
她迷惘的睁开眼,莫尊嘴角带着邪肆的笑。
情欲只是指尖沾染上的蜂蜜,他一旦褪去便清醒无比,仿佛只有她一人沉溺其中迷失自己。
电梯门敞开着,是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容浅才彻底清醒过来,她一下子推开他,表情慌错万分的染上红晕。
她都不敢看走进电梯的那些人的模样,唇瓣温热沾染上他的气息,心跳声,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只要想到刚才被这么多人看到,她恨不得有一个地缝给她钻进去,容浅低着头,她快速绕过人群冲出了电梯。
耳边似乎还响起一道轻笑声,是他的,很底哑,很悦耳好听。
出了电梯,她双手捂着发烧的脸颊,待冷静了些回头,刚好看到关闭的电梯门,以及他抬起手擦过嘴角投过来那抹意味深长的目光。
……
容浅是爬楼梯走着回病房的,胸腔心脏的跳动一时难以平复,想起电梯里的那幕就会轻易失去平率。
她一手覆在胸口,面颊如煮熟的龙虾。
回到病房,护士们已经在等候了。
之前就要给她挂水,是历夫人觉得早上太凉,便改在了下午。
这样气温有所回升,挂着盐水也不会凉着身体!
其实就是一些补药,容浅烧退之后身体也轻松了不少,没之前在沙漠上那么的遭罪,不过为了巩固一下,医生建议她在医院多待一天。
针头扎进血管,护士调好下降速度,对她礼貌笑笑:“好了,有什么需求,按床头呼叫器。”
容浅点点头,等护士退出屋外并且贴心的帮她关上房门,她才拿出手机。
当那种撩拨人心的悸动褪去,现实回归,问题依旧如一团乱麻,缠绕着让人不知所惜。
他根本就没松口,容婷婷恐怕还在等着人去接……
容浅心思纯然敏感,她不擅长说谎,本质上很善良,她不知道怎么去跟容婷婷说,事实上不难猜测,就算她说了,换来的只有误解和不知感恩。
她双手扣着手机怔怔看着天花板,掌心突然传来呜鸣震耳的声音,她一愣,拿起手机。
屏幕上跳跃着一串陌生号码,居住地显示本地。
容浅疑惑接听,那头立时传来莫律轻快有风拂过的声音:“容浅,你那妹妹电话多少啊?你给我发过来,我已经在回程路上了!”
容浅眨眨眼,她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拿下手机重新看了看,直到里面莫律叫着她的名字。
“容浅——容浅?”
“啊,好——”她顿了顿:“我现在就发给你。”
说完这句,挂了电话。
容浅掌心握着手机,脑海不知怎么闪出电梯门关闭时莫尊那抹意味深长的眼,心,徒然失控。
发酵般的慌乱,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生机蜜意,大抵是变化了的,不然不会如此绚烂!
她给莫律把号码发过去,待到信息发送成功,感觉像是办完了一件大事般,心彻底放松下来。
但随之而来的安静,容浅觉得自己身体里装了很多斑斓的空间,待无任何打扰,里面便会不安分的生出许许多多幻彩泡沫。相互碰撞,跳跃挤压。
这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因为与胸腔最贴近的地方就是心脏。她没有忘记莫尊最初对她的厌恶憎恨,他可能只是打发闲聊时间之举,对她诸多撩拨戏弄,若她一旦认真陷进去,她不认为那样的一个男人会回以她相同爱意。
不会的,从几年前她就知道。
况且,他们之间还有一个一年之期!
悸动过后平静下来,容浅清湛眸中恢复以往清明,她抬头看向空中针管,自作多情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道会飞蛾扑火还一头撞进去。
她不会的。
三年囹圄,她太懂得怎么样保护自己才不会受到伤害。
安静等待药水一滴一滴流完是一件很漫长无聊的事情,而于容浅来说,她性子安静也喜静,丝毫不觉得很难熬。
林姨晚上过来给她送饭,三瓶药水只剩了半瓶。
不过护士给换药的时候特意叮嘱过,最后一瓶需要慢一点来,不然身体会受不住。
林姨看着往下滴的药水,忧心说道:“还有这么多,这得到什么时候去啊?”
容浅躺在床上,她笑笑:“没事的,反正也没事做。”
“少奶奶要不我今晚不回去了,就在这儿照顾你,这身边没个人也是不行的。”林姨在莫家干了大半辈子,也是实心实意的,她怕容浅做什么会不方便。
“不会的,这边有护士。”容浅安抚她,本就是一小小发烧,她没让历夫人请看护。
脑海不自觉闪现男人临走时对她说过的话,他说晚上会过来陪她……这样的想法刚出,容浅眉头微蹙,她强行切断自己胡思乱想的希翼。转头看向林姨,林姨在帮她盛粥,嘴里说着那是夫人亲自下厨炖的,熬了好些火候,就为给她好好的补补。
容浅唇角淡淡扬起笑,她倒贴式嫁给莫尊能遇到像历夫人这样的长辈,实属大幸,不然以她的境况,生活恐怕会更加艰难!
林姨刚刚盛好粥,房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
莫尊携带了一身风霜进来,他手里同样提着饭盒,边给身后人交代着什么,边朝这边走来。
林姨看到他,下意识局促起来,谁知他只是到跟前将饭盒递给了她,然后又离开了病房。
整个过程没有一句交代,但容浅知道他没有离开,应该是出去商讨什么事了。
她的视线落在林姨怀里的饭盒上,林姨感觉到,反应过来,“嗨,看我都不知道少爷过来,还担心少奶奶你没人照顾。只是这两盒饭带多了,也不知道少爷吃没吃,要是他没吃就好解决了。”
林姨在哪儿一一拿出来摆放,嘴里念叨着莫尊的细心,林姨怎么说也是在富豪家工作的,一定见识还是有的,一眼就看的出莫尊带来的是提前预订厨师做的。
她在容浅耳边说了好多话,直到莫尊进来。
他像是在自己家里,迈腿进来后先解开了大衣衣扣,随即褪下,精瘦身躯仅着一件单薄的衬衣,他的身上从不会出现黑白两色外的其他颜色。
大衣被他顺手搭在床边椅子上,那墨色的眸不沾染任何情愫,平淡幽深看向容浅:“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容浅声音细弱。
他上前微屈身,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她静静的给他试,看着近在咫尺的邪肆容颜,感受他掌心传来的温热。
莫尊放下了手,面色稍显柔色:“没再发烧?”
容浅摇了摇头,他俊敛眉峰舒展开来,已是隽永波澜,柔情万分。
莫尊退开身,他拿起边上的小桌子撑在她面前,林姨给摆上饭菜。
待一切准备好,林姨本想着照顾容浅喂饭,莫尊已经坐在了床边,端起碗,他搅拌着熬制暖热的粥,手背上的黑蛇张狂森恶,丰淡的薄唇轻启,下达吩咐。
“你回去吧!”
林姨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是在跟她说话,她恭谨颌首:“好,那少奶奶有什么想吃的,给家里打电话。”
容浅冲她露出一抹微笑,目送林姨离开病房后,她的目光落在莫尊身上。
他搅拌着粥,特意到嘴边吹凉,顾及她的态度,细致到无微不至。
因为微垂着头,细碎的发遮挡住眉梢,连带着底下墨色眼眸也几乎瞧不清见。
容浅看着,莫尊突然抬起了眼,四目相对,她并没有坦荡和他对视的勇气,她也不知道躲闪什么,只是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耳旁传来他的一声嗤笑,“偷看什么?又不是不给你看。”
明知道这是一句打趣儿的话,容浅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脸。
莫尊伸出了手给她喂饭,容浅针是扎在右手上的,吃饭用左手拿着勺子也是可以的,她犹豫着自己出手去拿:“我自己来。”
莫尊没有纵容她的举动,“你今晚是想挨几针啊?”
容浅快速瞥他一眼:“我左手没有扎针,我觉得自己可以吃饭,不需要麻烦你的。”
“万一针跑了呢?”他淡淡地逗她。
“不会的,我今天还自己……”说到这儿,容浅猛然停顿下来。
莫尊趋她:“你今天做什么了?”
第118章 暧昧
容浅放下了手,她不愿说,莫尊收回了碗,定定看着她。
顶着莫尊的视线沉默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容浅即使不看他,也感觉到了头顶头皮微微发麻,她羽翼轻颤,最后叹口气妥协:“去厕所。”
莫尊轮廓分明的脸孔不显山不露水的,他看也没看她:“你知道你住的病房是医院特别区域吗?”
有钱人的世界哪怕是住院,也要顶级舒适享受的,而她能有幸被安排在这里。
“这里的护士都是精挑细选,直白点讲,她们除了本职医务工作,跟专门培养伺候有钱人没什么区别。”莫尊淡淡的,黑蛇缠绕在右手中指上,随着他的举动,好似活了般:“不然你以为,住在这里的人每天花那么多的钱,只是图个舒适环境?”
容浅人虽然笨了点,却不是蠢得,莫尊一隅三反的询问,分明就是暗指她住在这里,却不懂得利用这里顶级专护。
她嗓音更细弱了些:“我不习惯让陌生人帮忙,我觉得自己可以,才没叫她们的。”
“容小姐,容我说一句,你要记住你的身份。我莫尊的妻子,不是你这么——弱小的!”他直白的不加避讳。
事实上,依照莫尊的性格,可能会说出更难听的话。最后一句他明显的停顿,显然是顾及到了她。
容浅眉宇间轻轻拧起,可能在他们这些人眼里,生来享受,若是不想麻烦别人什么都自己做了,那还请这些人来干嘛?
只是她的想法跟他们不同,若自己能动手,为什么还要别人帮忙?
说到底,就是观点上存在的问题。
容浅认为的小事,在他们看来也是小事。
是用钱,用高高在上一种态度来解决的小事。
勺子再次送到嘴边,容浅这次没有再抗拒,随着相处,对莫尊这个人虽不能算得上了解全部,他的性情,某些方面决断上她还是揣测得出的。
他不喜欢被人忤逆,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只会激起他掩藏最深的占有欲。
那是身处高位养成的习惯,若顺着他,她能好过一些,他们之间也能相处和平一些!
莫尊给她喂完一碗粥,得到她吃饱了的话后,他才自己吃起来。
诚如林姨所说,准备了两份饭,若莫尊吃的话也不会太浪费。
容浅一直觉得,像他这样的身份,不管是平常生活中,还是出差远行,他都不会囫囵着过;因为生活的质量足要匹配他尊爷的身份。
而事实上,无论沙漠里他们一行人搭建帐篷、围绕篝火吃饭;或医院里,他坐在她的对面,一手端着碗,丝毫不显拘泥姿态;他都能应付自如,就像早先他就已经习惯了的。
容浅眨眨眼,她迈开了头假装看向半空中正往下滴的药水,沾染尘世间气息的莫尊不再似以往她看到的那般高高在上,不可攀附。这样的他,吸引力最为致命,只要看着看着,就会不自觉的沉溺于其中,不可自拔。
心底突然冒出的这一想法,令容浅着实惊了下,恍若白昼灯光下,黑羽睫毛轻颤着闪烁,她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可能跟自己多愁善感的性格有关,她总爱胡思乱想找出事情的终节点,等给她的胡思乱想附属一个完美理由,这些纷乱的思维才会终止。
容浅想,她大抵是太闲了,
等出院之后就要开始负重学习,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靠自学完成学业,后面的路还任重道远!
莫尊吃完后,便把东西收拾了,然后他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了打火机和烟,转身出了病房。
等到房门关上,他的气息消失,容浅抓着被角的手才稍稍松懈。
她忍不住抬头看向还慢吞吞往下滴的药瓶,只剩半截手指那么高了,然这么高点,她不知道还得多久。
今晚他能来陪她吃饭,已属预料之外,他应该不会呆在这里过夜吧?容浅不确定的想。
莫尊出去抽完了支烟才再次进入病房的,这次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从茶几上拿起昨天就搁那儿的高高一堆文件过来,来开椅子,他在床边坐下。
然后翘起二郎腿,文件放在腿上认真翻阅。
明亮灯光在他细碎发顶上拢出一层光,剑眉插斜入发丝中,那双丹凤眼眼尾上挑,因为垂眼看文件,隐去里面的狂捐,通常他面无表情的时候一股与生俱来给人邪肆之气,便是从眼尾那处展露。
病房里很安静,静谧的只有文件翻动的声音。
容浅像昨天一样拿出手机刷看微博,只不过显得心不在焉的,她的视线一直注意着右上角的时间。
在快要八点多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莫尊……你不回去休息吗?”
莫尊抬眼,他先瞥向她空中药瓶。
容浅说道:“这里有护士,待会儿完了的话我叫她们。”
“怎么,赶我走?”他不沾染任何情绪的问。
心中想法被他轻易挑破,容浅平静的躺在床上,她非常聪明的道:“主要你昨晚就在这里陪着我没怎么休息好,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人守着也没事的。”
她自认为很善解人意,处处为他着想。其实私心里是不愿和他独处在一起的,容浅很怕他,不禁迫于他周身威压,还有心里那轻易不可示人的小心思。
她觉得,离的远些终究没错。
莫尊唇角上扬起抹弧度,淡淡的,他沉沉的眸子盯着她,好似已经将她给看透。
容浅微微迈开头,躲开他的视线,声音不禁弱了几分:“医院没睡处,晚上熬夜也很伤身体。”
“哦,我说什么了?”他合起文件,拉长了音。
容浅不解看他,他即使不经意间给她流露出一种烟火气息,但像他这样的男人本身就是很出触碰的存在。
“容小姐,你在怕什么?”
他再次用敬语称谓她,只不过问出来的话,令容浅心里徒然惊了下。
“千方百计的指使我走,你在怕我?”
“……你,你在说什么?”她结结巴巴的,下意识否认。
莫尊放下了腿上的文件,他起身趋了过来,一手撑在她的肩侧,将她圈禁床与他之间。
狭小空间里,他俯在上方,支撑着身体的胳膊,手腕间表环钻石耀目,古铜色肌肤血管清晰蜿蜒直上,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似在打量,又似在探究。
而那些神色他来表达,总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危险感。
“还真是怕。”最后他得出结论。
容浅心惊胆战的,她盼望他快些褪去,却又不敢出声催促。
不同于以往在床上直奔主题,这样的姿势,暧昧的连周遭空气都在灼烧。他认真看着她的样子,仿佛涌入了无限温柔,包含着她,给予他的柔情。
这,犹如裹了蜜糖的炸弹,极具的危险,也极具的让人发慌。
终于,在她快要顶不住的时候,他倏地嗤笑了声,不同过去,冷笑,不屑的,那一声笑容里是真切从深眸中晕染开来的。
他起开了身,半坐在她床边,然后拿起她的右手在掌中,他出手谈不上多温柔,揭开手背上的胶布,拔针,按住针眼。
几乎一气呵成。
整个过程,都不见眨一下眼。
待针管远离了周身,容浅才恍惚觉察到自己是自由了,不用再被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
莫尊按了几秒钟,他手刚刚有松懈,容浅便立刻抽了回去。
他一愣,转头看去。
因为他堵在这边,她无法下床,就揭开被子从那头下去,她几乎连鞋子都不穿,赤着脚快步跑进了卫生间。
那清浅的脚心拍在地板上的声音,莫尊隔了半晌,倏地一笑,顿时邪肆外泄妖异隽永。
容浅进了卫生间,关上房门,她才敢重重呼出了口气。
心脏如小鹿乱撞,明明在三告诫压抑,在面对他的时候还是会轻易失了防守。
她懊恼的出手拍打额头,为何总不长记性?
她忘了刚结婚时,他对她的警告?
既然一早警告的,为何一年之期还未到,他的态度转变的这么快?
容浅试图抹去他带给她所有影响,可这想法刚出,立刻便被她所不解的疑惑占据。
最后她靠在房门上,痛苦的闭上了眼,人是个很奇怪的动物,独立的思维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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