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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爱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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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想法一早就有了,但相较于她想知道的真相,容浅所有精力都用来管束她那颗不安分的心了!
而此时此刻心底埋藏的冲动如此明显,让她迫切的就想从他嘴里问清楚当时的经过。
但看着他那孑然冷傲的背影,被暗淡灯光所投射的侧脸,一如既往不屑锋利……
容浅冲口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怎么也倾吐不出去。
手指微微蜷缩起,她淡淡扯了下嘴角,轻声说了句:“——谢谢!”
他未回头,直接迈开脚离开了客房。
房门被随手关上,氤氲的灯光散发着橘色的光,房间里无比地宁静安然。
容浅视线落在茶几上搁着的食物袋子上,上面标注着“于记”二字。
她说不出来此刻的感受,只觉眼睛涩涩的,奇痒无比。
她收回目光,看向窗外,今晚月色格外明亮,清幽的光照在窗台上,外面摆放着那盆枝干光秃秃的盆景随风晃动着。
她忘记了他的脾性,她过去所经历的于莫尊来说就是污点,这一污点还恰好的沾染上了他。
容浅不知道莫尊是以怎样的心态提出要跟她试试的,但不可否认,他是在意她的过去的!
当初他说过太多太多让她认清自己,得有自知之明的话……
而这时候问起,无疑是自取其辱。容浅从不认为将自己的弱点展现在外人面前,就能得到怜悯同情,相反的只会鄙夷轻视!
莫尊那样的人——怎么会需要她去救呢?
只不过对于当时的自己而言,她看不清自己,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是需要她帮助的。
就是这种可笑的想法,她葬送那了自己三年的青春自由。
——
这一晚,容浅睡得并不踏实,梦里光怪陆离地闪过很多画面。
等到再次睁开眼,看着头顶天花板上的琉璃水晶灯,再去回忆,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从床上撑起身,时间已经七点五十分了。
她不确定今天栗子还会不会来接她?昨天历夫人看到她身体不适,直接免了她跟着去拜访亲朋好友。
容浅掀开被子下床,洗漱完后出了房间。
不用跟着走亲忙碌,她今天应该能省下时间做完一卷试题。
应付下次考试。
从走廊上下楼时,容浅总会习惯性地扫向楼下。
然后一眼注意到那随手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耳朵上扣着手机回身打电话的男人,容浅脚步微微停顿。
无论多么寒冷的天,莫尊依旧一身单薄的挺阔衬衫西装裤。
单手插在口袋里,安静听讲着手机里的人禀告,偶尔沉哑声音应上一两句。
王阿姨从厨房里出来,恭敬询问道:“先生,早餐已经做好,太太还没起,要我去叫醒她吗?”
莫尊回身看了眼王阿姨,然后幽深的眸子抬起,视线直接摄住二楼上方立在栏杆前的容浅。
波澜不惊的眸子里幽沉似海,即使隔着这么远,容浅依旧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的压力。
王阿姨跟着转身抬头,看到栏杆前的容浅,王阿姨笑道:“太太,早餐已经做好,就等着您了。”
容浅垂眼,她从楼梯上下来。
“先把方案弄出来,再跟我谈其他。”
莫尊站在沙发前未挪动脚步,脸上神色不悦,耐心已经耗尽。
容浅从他身边走过,耳边那低沉的嗓音似乎还能听到他压抑的怒气。
餐桌上,王阿姨已经摆放好了碗筷。
然后看了眼还在打电话的莫尊,偷偷跟容浅说,“太太,你劝劝先生点儿。一早上已经接了十多个电话了,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好。”
容浅不由得扭头看向客厅,莫尊弯腰拿起茶几上的烟和打火机,从烟盒里抽出了根烟衔在嘴角,然后打开打火机外盖儿点燃。
邪佞的面容可能刚刚起床,上面慵懒还未褪去,此刻眉宇间却涌着积怒。
烟雾缭绕散发开来,他抬脚走向落地窗那边。
那暗哑的音律几乎听不到回答,容浅收回视线,她对王阿姨笑了笑,“谢谢王阿姨。”
“没什么的,小年轻这时候应注意点儿,免得到老了的时候才发现各类毛病都出来了。”
王阿姨只用每天早上过来打扫卫生,她将东西摆上桌之后就进了厨房。
容浅拿起块儿三明治吃着,她仔细去听客厅的声音,发现半晌没有一点儿音响发出。
但她知道他还在讲电话!
就在容浅快要吃好的时候,莫尊才挂了手机从客厅过来。
他直接拉开椅子在主位上坐下,面上的不耐怒气已经收敛干净。但那眉宇间的锋利,依旧存在,是与生俱来的。
容浅喝完碗里最后一口粥,然后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起身正要离开。
男人冷淡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换上衣服,送你去健身房。”
容浅步子微顿,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往常都是七点半栗子电话便准时打来,她以为今天没打电话是不用去的……
事实上,侥幸心理在莫尊这里根本就不顶用!
容浅什么都没说,她离开了餐厅上楼去换衣服。
莫尊看着她身影消失的地方,眉头皱起,眸光深处晦暗不明。
——
一路上,车子平稳行驶目的地。
容浅转头安静地看着窗外一排排向后倒去的景象,身旁莫尊倚靠在沙发椅背上闭目养神,他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但就这份静谧,容浅放在腿上的双手,掌心汗腻腻的。
面上表现出的平静不过是表象,有他在的地方,她觉得连呼吸都是紧张的。
也不知道是在怕什么?!
车子在南环路段停了下来,离健身房不远,容浅就没让司机把她送到地方,她在这里下的车。
回身本想对莫尊说些什么,但他闭着的双目,似是已经睡着。
容浅到底没有开口,她关上车门后退了步,看着那辆迈巴赫消失在车流当中,转身正要走,身后传来一道讶异的声音,叫她的名字。
“容浅。”
容浅回头,刚才司机停车的位置,被那辆大红色小车占据。
车门打开,陆婕然脚踩着高跟鞋从上面下来,一头波浪发垂在肩甲上,妆容艳丽绝美。
“容浅,真的是你。”陆婕然看着她,眼睛里升起光彩,她向她走来,“你这是要去哪儿?”
容浅眉头紧紧拧着,上次分别她都不记得是多长时间了,若不是在这里再次碰到,容浅想——她会忘记记忆里的这个人。
她抬手拂去耳旁的一缕发,没有开口。
陆婕然反倒笑开,她道:“刚好这附近有家咖啡厅,要不我们去坐坐?”
“我约了教练,锻炼身体,时间快到了。”容浅婉拒地开口,从上次分别,她不觉得她们还有在坐坐的情分。
“是威斯堡俱乐部吗?”陆婕然显然对这里也十分熟悉,她立刻道:“我刚好也办了会员,要不我们一起吧。”
容浅抬起头,她看着面前画着浓妆陌生的女子,与人交谈她玩不来那种弯弯绕绕。
就直接开口,“我觉得我上次说的话已经很明确了,再聚没有多大的意义,好聚好散,还能给彼此留下个好印象。”
陆婕然脸上笑容有些僵硬,她眼睛里划过受伤,“容浅,我知道你在意我偷了你的画,最近我想了很多,是我错了,我一定会想办法弥补你……”
“不用了。”容浅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再抬头,她无任何转圜余地的道,“说这些已经没了意义,就诚如你用我的画儿,打响了自己的名声!”
说完,容浅没在停留,转身离开。
容浅不是圣母,陆婕然过去活的那么辛苦,好不容易借她的画无意间翻身,她就该原谅,就该相抵……因为陆婕然不容易!
可谁又知道那幅画于她的意义?
马路上的车辆嘈杂喧闹,行人熙攘,身后传来陆婕然叫她的声音,她说了什么她已听不见。
容浅想,她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即使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安然舒适,就是她想要的。
她的心真的不贪,要的只不过是一处能容下她的地方。
平平静静的生活就已经很好了。
。
今日小敏请假休息,童教练亲自教导容浅。
大抵是知道她的身份,即使看不惯容浅的娇弱,把人交给旁人教导,童教练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今日亲自试探容浅的深浅,那连他一只胳膊都扳不过去的力道,童教练眉头狠狠抽搐着。
可能是在他的手底下还从没出现过这样令人蛋疼的学员,那有怒火不能发泄的憋屈——
童教练回身看着容浅,容浅乖乖低下头,双手背在身后。
她明显感觉到童教练的怒气,但最后童教练只粗声粗气的说了句:“举重!你给我举重。”
留下这么一句,童教练直接离开了训练房。
过了一会儿,有一名男弟子前来领着容浅去前厅。
对方给她指了最小值杠铃的重量,十公斤重,让她先训练臂力。
擒拿术招式掌握,但手上没力气,遇到歹徒也是白搭。
容浅站在原地,听着那名男弟子给她介绍需要注意的事项,远方和人聊天的童教练,若有似无的视线一直往这边撇。
容浅觉得自己这次大概是真的躲不过去了,垂在半空的右手,那种心里的阴影还是存在。
并不用力,她就已经感觉到了疼。
那弟子说完后,唤了声,“容小姐?”
容浅抬起头,男弟子道:“试试吧!”
容浅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别人的目光她无法拒绝,弯下腰双手握住杠杆。
容浅用力提了起来,十公斤其实并不重,去超市随便买些东西,提在手里都足有二十斤左右。
只不过在对方指挥下,上举的时候,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容浅下意识松了手。
杠铃从空中掉落下去,发出沉闷声响。
容浅脸色苍白的后退一步,她左手捂住右手手腕,这种疼并不是心理阴影存在。
她的额头迅速渗出了冷汗。
“你没事吧?”那名男弟子立刻到她面前询问。
容浅摇了摇头。
童教练及时赶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容浅下意识挺直了脊梁,将自己的手背在了身后。
她收敛起痛苦神色,为刚才的失态解释:“——没事,还没有取过这么重的东西。”
童教练嘴角抽搐,他眼里的嫌弃都不加掩饰,很烦躁地落下一句,“杠铃拿不起,就拿哑铃。”
他没忘记电话里那位的交代,赶着过年,一个月之内就要看到对方想要的成效。
可这位姑奶奶的德行,连他的手都扳不到身后去,到时候拿什么成效给人看?
童教练离开了,容浅抿紧了唇。
那位男子并没有离开,而是抱歉的看着她,进行监督。
“小刘,这我朋友,你先去忙吧,我和她说说话。”一个悦耳女声突然插进来。
小刘回头看到来人,迟疑着,“这……”
“没事,你在那边忙也能看到这里的。”陆婕然很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三言两语就打发了监督容浅的弟子。
待那名男子离开后,陆婕然来到容钱面前。
容浅并未理会她,她弯腰重新试着想举起杠铃。
可刚到一半儿,右手就失了力。
杠铃差点掉下去,陆婕然眼疾手快的帮了她一把。
正常人一只手都能拿起二十斤的东西,陆婕然有些诧异容浅的力气。
可下一刻她发现了问题,并不是容浅削弱到这种程度,连二十公斤的东西都举不起来,而是她的右手。
花展影 说:
来不及分章了,两章合一章。
第144章 送还
放下东西,陆婕然抓住容浅的手腕:“你右手怎么了?”
翻过来,那条褐色伤疤赫然映入眼帘。
陆婕然惊讶地睁大了眼,她抬头去看容浅。
容浅缩回了自己的手,她不愿把自己的伤疤展现在外人面前,眉头紧紧拧着。
“容浅……”陆婕然嗫嚅着嘴唇。
——
南华路北段路十字路口,是贯穿整条街最为繁华的地段。
咖啡厅里几乎人满为患,陆婕然带容浅在楼上才找到位置。
坐下后,她点了两杯咖啡,待服务生离开,陆婕然看向容浅。
容浅微微侧头看着窗外,娇美面颊弧线映着外面阳光,越加显得白皙透彻。
跟当初记忆里的小黑妹简直千壤之别,容浅很漂亮,她的美是整体气质的凸显。
像雨中芙蓉,透彻的隽丽。
“——容浅,我知道错了。”
陆婕然语气平静,再次开口说。
容浅没有回头,只是眼眸阖动了下。
“我很自私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是,我承认因为你的那副画才打响了我的名声。这些年都活在别人称赞中,自欺欺人着!”陆婕然惨然一笑,“然后失去自我,一心临幕你的风格……”
容浅眉头微蹙,她转眸,看向陆婕然。
“成功带来的恭维是需要代价的,并不是每个人所作出来的画都是轰动性,更何况那幅画还不是我作的……”
正因如此,她太渴望成功,渴望学校的瞩目……
当知道那幅画所带来的荣耀地位,陆婕然的想法以及行为都有所改变,她不自觉的去临幕容浅的风格。
导致最后彻底丢失自我——!
“我没有实力是不争的事实!那天你离开后,我一直处在自责里,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弥补——,就像当初画丢了,我没有办法交作业,义无反顾偷拿了你的画。”
陆婕然低下了头,“我以为只是一幅画,相信以你的能力,再拾起笔,一定能创造出比那更为轰动性的作品。”她扯了扯嘴角,“所以再见面时才说了那些话,你不要在意。我穷怕了,我不想我努力学到的东西到头来什么回报都没有,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回农村老家去!”
这,是陆婕然第一次抛开自己表面伪装,将那窘迫的现状展现在容浅面前。
她比不上容浅和韩菲菲家境优越,她的每一步都是靠自己努力拼搏出来的。
当初她的画被人陷害拿走,若是没有见到容浅的,或者是她的没有被偷……她都会认命。
因为这是她必须经历的,可老天让她看到了容浅的画,让她在那样的情况下做选择……陆婕然自然而得选择了自己。
她没想过要怎么跟容浅解释,或者在她的心里,是觉得容浅出不来了,毕竟杀人犯法的。另一方面又存着侥幸心理,即使出来,这也只是单单的一幅画,她解释了相信容浅会理解她的。
但这些前提,都是没有亲眼看到那折叠了一千零一颗星星里的留言——
以及容浅的手……
陆婕然承认自己很自私,友情在她眼里,抵不过现实的一张纸票。
她害怕了农村的生活,她怕会一直默默无闻,最后只能被父母叫回农村,找一个乡下汉子结婚生子。
那张绝美面容上,经过岁月磨砺,眉宇间浮上的忧愁,容浅感受到她也并非是真正开心的。
“容浅,这样好不好?——我把那幅画送还给你,但上面依旧签我的名字可以吗?”
这是陆婕然仅能想到的办法,说完这话,她双手紧握在一起。
“我并不是,把画送还给你是为了堵住你的嘴,不让你说出去我不是那幅画的主人……我只是,只是,”她闪烁着眼,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
却发现怎么说,都无法遮盖她的自私自利。
陆婕然苦笑:“若是揭露了那幅画并非我所创,我面临的将是身败名裂,甚至可能会在那个圈子里混不下去……容浅,我不能说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很不容易。这是我所能想到的迂回局面!”
容浅至始至终一直没有开口,陆婕然说了这么多,说她心里没有一点触动,那是假的。
她没想到陆婕然会退步,当初在她的家里,陆婕然那般锋芒捍卫自己的利益,祈求她高抬贵手,毕竟她现在什么都不缺,而她却是需要那幅画来奠定自己的地位。
容浅转头看向窗外,站在陆婕然的角度,这确实是很不容易的退让了……
但令容浅所不解的,她因为什么?
是她手腕上的伤?!
正想着,陆婕然回身从她背着的包包里拿出了个玻璃瓶,里面五颜六色的星星崭新依旧。
容浅抬眸。
陆婕然说道:“我重新换了个瓶子,里面一千零一颗星星,一颗也不少。你为我写的东西,我也看到了,——我很高兴。”
容浅抿紧了唇,她直接问出口:“你是为了什么?”
没有明说,陆婕然听懂了。
她眼里划过抹受伤,双手捧着瓶子。
陆婕然一直知道自己很现实,朋友在她这里是可有可无的,从不交心的。但事实上这三年时光里,无论她搬家挪地儿,手里唯一抱着的东西,除了行李,就是这瓶容浅亲自为她叠的星星。
每当回到出租屋,累了的时候,看到这瓶星星,心情也会变得美好。
只是陆婕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三年时间里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容浅?!
是因为心虚吗?
“你把我约出来,是重归于好,还是觉得亏欠?”容浅声音轻柔,语气很认真。
陆婕然怔怔的,过了好半晌才道:“都有。”
容浅垂眸,余光中那玻璃瓶子里的五颜六色很是显眼,但她不觉得碎了的重新换个地儿就能完好如初。
陆婕然曾经那么地咄咄逼人,伤害已经造成,容浅性子实际不记仇的,只是回忆起那段时光,沉闷感骗不了人。
她并未感到快活,既然不快活,又为什么要曲意逢迎?
“你的手……”陆婕然刚启了个声。
容浅拿起包包站起了身,她居高临下看着坐着的陆婕然:“你说的我会考虑,至于你的无奈,你的追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还是做好自己就好。”
说完她再未有任何停留,转身离开了咖啡厅。
…
已近年关,南江道路以一种变态的姿势堵起长龙来。
一天三四次简直是寻常,阎哲开着车,脚下踩着油门战战兢兢地跟着前面车辆往前挪。
不是他敏感,车厢里流窜的冷气儿,不比外面寒风刺面的感觉。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黎川,从口袋里摸出了根烟点上,眉梢已显出些许不耐,“南江以往都是这种状况吗?”
阎哲回想往年,可没这么冷过:“也不是,可能今年形式所变动,蛰伏的都冒出来做生意了。”
这倒是大实话,就比如拿着大笔钱回国投资的嘉宝,谁都想从中肯上一块儿肉。
正说着,前面的车往前开了一小截儿。
阎哲立马跟上,然后余眼注意到从边上咖啡厅里走出来的容浅。
阎哲“咦”了声,说道:“那不是太太吗!”
黎川转头,其实车子停的位置就在咖啡厅门口,再加上黎川开着窗户,从里面出来的人稍稍抬头,一眼就能看到他们。
然而容浅沉溺在自己思想里,从他们车前穿过,都没有发现这辆车里坐着的是谁。
黎川目光扫向后视镜,闭目浅寐的莫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邪气儿地幽沉眸子看着前方。
阎哲猜不透老板想法,犹豫着该不该出声叫住那脚步匆忙离开的人。
私心里,阎哲想把人叫上车来,这样能减轻些许那人释放的压力。
不等阎哲有什么举动,有人喊了声容浅。
陆婕然快速从咖啡厅里跑出来,前面容浅步子稍微停顿,陆婕然快步过去。
她们就停在距离那辆银色迈巴赫的不远处,陆婕然长发披散在背后,有些气喘,将手里手机递给容浅,“你忘了拿手机。”
容浅看了眼,果真是她的手机,她都不记得有拿出来过,抬手接过,“谢谢。”
“我们下次能一起吃顿饭吗?”陆婕然急忙道。
容浅没有回应,她视线停留在脚下她们重叠的影子上,只顿了一秒,迈开脚步转身穿过马路。
陆婕然站在原地,直到容浅的身影消失不见,她秃废地呼出口气,才眺目去寻自己的车。
黎川不着痕迹半升起车窗玻璃,他像是随意地开口:“刚那女的是不是十八岁作出一幅轰动画界的作品?叫那什么……”
“名为《两个人》的画。”阎哲及时补充道。
黎川回头,“嘉宝那边负责人有意透露过,他们夫人貌似看上了这幅画。”
莫尊翘着双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西装下挺括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显出他的不羁狂放。
冷峭脸上神色不明,弓起的眉毛竖着一条线,他向来喜怒不定,这点变化也不知是对这堵得漫漫无期地道路,还是看到了刚才的那幕。
“可是那位Leila小姐不是不卖吗?”阎哲说道。
“这世上做不成的买卖无非价格太低。”黎川根本就没当一回事。
这次为了嘉宝项目,已经周旋了太久,耗费太多时间在不确定的事儿上,黎川觉得真没必要在弄下去。
大抵是这会儿半天没挪动,太无聊了,阎哲难得当着莫尊的面儿,八卦了句:“当初拍卖会上拍出了三百万美金,这对于新手来说不亚于那些大师级别的作品,BOSS本来就想要拍下,可是临时那位Leila小姐变卦不卖了。”
黎川皱着眉,转眸看向阎哲。
阎哲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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