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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爱我-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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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川却知道他进去是干嘛的,他没有阻止,莫尊告诉他所有事情后,以黎川的思维,其实那通电话的主使者,已经不难猜测是谁了。
  没有谁能逃避自己的过错,既然做了,就要勇于承担。
  若真是林悦琪害了容浅白白浪费三年时光,黎川深思发现,他突然就不认识了那个善良聪慧,善解人意的女子了。
  莫尊进到卧室,听到脚步声,林悦琪睁开了眼。
  她的眸光里有着毫不掩饰因他出现的欣喜爱慕,林悦琪微微扯开嘴角,露出她在镜子里演示无数遍,自认为柔弱的笑容,“阿尊。”
  “身体好些了吗?”莫尊神色平常。
  “好多了,”林悦琪说着垂眼,很是歉疚,“大过年的,害慕白跑一趟,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莫尊没有像往常一样去轻声哄她,他站在床尾,停了几秒,在林悦琪抬眸不解的视线里,抬步,来到床边拉过椅子坐下。
  这个男人,无论何时何地,都是那么的贵雅吸睛。
  林悦琪敢肯定,若非莫尊不喜欢出现在媒体镜头面前,依照他的面貌,一定会令看到他的女子放声尖叫。
  他有这样的资本。
  “阿尊,明天你能陪我去一趟墓园吗?你知道的,中国的新年,于我来说是寂寥孤单的。”林悦琪看着他,“我想去看看我爷爷。”
  莫尊没说话,他目光平静,也不知是近来发生的一切超乎他的预料,或者是其他。
  他眉梢往日的傲然,终归平静,邪佞之气虽未敛去,却也消淡不少。
  这般注视着别人,难得的会让人生出一种平易近人之感。
  林悦琪嘴角笑容加深,因为他的改变,那种欢喜再也抑制不住。
  “可以吗?”
  “悦琪,往年不也这么过的?”莫尊开口。
  林悦琪笑容僵了僵,她仔细辨别他脸上神色,“阿尊?”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莫尊转移了话题。
  “什么?”
  “什么时候发现,容浅对我的心思不同?”
  林悦琪笑容彻底消失了,容浅,三年后,她没想到这个名字,会从莫尊嘴里质问出来。
  “你应该知道的,当年那通电话是你打的吧?”
  “什,什么电话……?”林悦琪眼神闪烁。


第175章 无趣
  “你知道我不喜欢欺骗的!”莫尊淡淡的。
  “阿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林悦琪定了定神,她眸光一片镇静注视着莫尊。
  林悦琪料想到了,三年前发生的事情莫尊根本不可能知道其中真相,她是受害者,正因为棋错一招,她到底中了历夫人的暗害。
  这么多年,正是因为她受到伤害,才远赴美国疗伤的。
  林悦琪一直在走这条道路,哪怕她已没有干净之身,她仍旧要牢牢将莫尊抓在手里。
  莫尊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莫尊心里徒然升起股烦躁,指尖空落落地发痒,这是惯常抽烟的瘾犯了。
  他平静无波的眼,一直看着林悦琪,林悦琪出事后他很愧疚,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容忍她呆在国外,他们之间说断没断,断了又会多了那份比友情更深入的关系。
  林悦琪提出的要求,莫尊从未拒绝过,可不知什么时候那种感觉淡了。
  大抵三年前的分手,便是真正的放开。
  “三年前,你就已经发现了容浅对我的心思,当年我被码头那件事绊住,你跑去秀园,历夫人趁机害你,你便将计就计,你把历夫人告诉你的地址,转达给了容浅……”莫尊说到这里,顿下来,他有些不解,既然林悦琪将计就计,容浅出事后,为何她也会跟着出事?
  这其中,不光他想不通,黎川也无法推理到底发生了什么?!
  唯一的解释,林悦琪到底没有防住,不小心着了道。
  如此才能解释得通,这所有一切的缘由。
  “莫尊,”林悦琪的脸色终于有了丝变化,却仅仅一丝,很快她便恢复镇定,“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容浅当年出事儿,是我一手造成的?”
  林悦琪眼睛流露出一抹受伤,她扎针的那只手紧紧篡住了被子,全身抑制不住的微颤,“我为什么要陷害容浅?我和容浅并无交集……是,她现在是你的妻子,可你曾经告诉过我,那只是做戏,阿尊……”
  林悦琪说着伸出手身子倾斜,就想要抓住莫尊。
  莫尊靠在椅子上没有半点动作,他甚至都未动容。
  曾经厌恶一个人,容浅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都是做戏,处处留有漏洞,以目的性为准。
  然而此时此刻,当看清一个人,莫尊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真正做戏是毫无破绽的!
  林悦琪此次回国,找上容浅,目的不言而喻。
  莫尊知道的,只不过不想往哪层去想,而此时似乎已经得到验证,莫尊低下头,“你不用否认,在xx咖啡厅你约容浅见面,一方面是告诉她我和她真正结婚的意图,另一方面,恐怕也是你的最终底牌吧!”
  “容浅当年出事,是我一语断定杀人就得为此负责。因此容浅毁去了优异前程,这是我的愧疚,也是你最深的把柄。”
  “悦琪,你设定的此局,是不是忘记了我是谁?”
  莫尊一句话,林悦琪彻底清醒过来。
  那双苍白面容显得越加血色褪尽,摇摇欲坠的精神坍塌,林悦琪无法在假装去演戏。
  “你最后想告诉她,造成她所有悲剧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对吗?”莫尊直视着容浅。
  亦如林悦琪的想法,实际上这不仅仅是他无法回顾的过往,林悦琪抓住这一把柄告诉容浅,莫尊能够想象,他终将真正失去她!
  莫尊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什么时候改变了想法决定收手?莫尊不知道。
  唯一想做的是,既然起了护着那女人过完一生的心思,就不会允许不确定的因素,随时随地在他们的生活里爆发。
  “阿尊……”
  林悦琪红了眼,她慌乱的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我……”
  “你应该了解我的,若我做的决定,轻易不会更改。”莫尊面无表情,声音也无一点变化起伏,却说着对于林悦琪来说,最为残忍的话。
  “我结婚了,家庭很美满,我不希望受到打搅,你懂我的意思吗?”
  林悦琪抬头,震惊地看着他。
  她不相信这话是出自莫尊的口,这才多长时间?犹记得夏季,他还在电话里告诉她,让她好好休养,不要胡思乱想,那只是在做戏。
  他们的那场婚姻做不得数,因为是历夫人包办的,婚礼上莫尊根本就没参加。
  可是现在,他却告诉她,他的家庭很美满,不希望受到打搅……
  林悦琪震惊之余,眼泪彻底不受控制冲破眼眶,滑落下去。
  她戚哀的模样,羸弱的,像是随时会被风折断的小草。
  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下去,林悦琪开口,“阿尊,你是不是生气了?生气我自作主张找上容浅?我没有说什么,没有威胁她……阿尊——”
  “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你了?”
  莫尊仍旧淡漠的语气,仿佛一盆凉水,从头浇下。
  林悦琪怔怔的,直到莫尊起身离开房间。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的声音那般残忍,是她从未见过的……
  告诉她:“以后我不会再来了,你知道我的处事风格。好好养病,我会让你安然度过余生。”
  门被关上,彻底隔绝了所有声音。
  林悦琪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惨笑,她也确实笑出了声,只不过笑着笑着,泪水也跟着决堤流泻。
  莫尊的处事风格……
  她怎么忘记了,那人是莫尊啊,跺一跺脚,整个南江都要抖上三抖的存在。
  他这么说,已经是大发善心了,他的耐心到了,便可以轻易撇弃了。
  “呵呵呵,哈哈哈……”
  那她呢?她的这三年,谋略养伤,增加他的愧疚感,到头来得到的是什么?
  ——
  莫尊打开门出来,黎川还站在原地,似乎从他进去一直未动过。
  听到响动,他回过身来。
  未有言语,一切又都无声交流着。
  是莫尊率先开口,打破沉默,“你在这里陪着她,她的情绪很不好。”
  说完,他不做任何留恋,走向玄关处离开。
  直到这座公寓陷入沉寂中,黎川才抬步,他来到卧室门前,抬手正要敲门,里面压抑哭泣的声音传出来。
  黎川动作顿住,他到底没有敲响。
  停顿了一会儿,转身离开公寓,去于记打算订购除夕夜晚宴。
  不管发生什么,新年还是要过的。
  新年新气象,一切都是最好的开始。
  。
  容浅离开了,毫无预兆,走的彻彻底底。
  莫尊是在晚上去秀园接人,才知道她离开的。
  彼时历夫人看着他的目光很复杂,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讲起。
  最后历夫人仅用平静的语气开口,她没有看他,一如既往优雅从容的坐在沙发上:“阿尊,这么多年,你后悔过吗?”
  莫尊没有开口。
  历夫人道:“你一定不曾后悔,因为不管我如何对你,你都从未反击过。你设防,躲避,做你高高在上的南江尊爷,你无所顾及,也毫无畏惧,迎难而上。外人评价你冷酷残忍,是魔鬼般的存在,表面衣冠从容,内里的决定,却是要人命的存在。”
  “你为何不反击呢?只守不攻,这可不是墨家人的做事风格。”
  历夫人好似自言自语,说着说着她自己倒是笑了起来。
  “我怎么忘记了你是莫家的人,莫家后人最是痴情的种,就像莫振林……”
  这是莫尊头次从历夫人口中听到莫震林的名字,莫尊从出生以来,印象最深的便是母亲狰狞的一面,恶狠狠诅咒有关莫家的一切。
  后来那个伤害她最深的男人无所改变的死了,却也在她心里留下最深的伤,她发泄,她神经不清。
  这一切的一切,无非得不到二字。
  莫尊看得透彻,为什么不反击?
  或许就像她所说,莫家人最深情,若非触到逆鳞,莫尊能做的就是设防。


第176章 动情
  退让不代表软弱,莫尊在外名声铁血无情,残忍狠绝。然而像他这样,实际却是最看重情义的那个。
  不然不会在他和历夫人斗得如火如茶时,和莫律关系依旧亲如兄弟!
  “其实你不反击就已经说明了一切,阿尊,你动情了吗?”历夫人声音很轻,询问一个看似不关己的问题。
  “把容浅送到你身边,刻意起到羞辱你的意思,容浅名声不好,连带着你也会沾上那丝污点。南江最为尊贵的尊爷结婚了,人们只会讨论,他的老婆曾经跟人开房、还错杀了别人,坐过牢……”
  “这一切,都是在你的计策之内,不是吗?”一直未开口的莫尊出声了。
  他语气平静,不带任何愤懑。
  即使弄清楚了所有事情真相,莫尊仍然孤傲的不起丝毫波澜。
  “呵呵,是啊,是在我的计策之内。”历夫人很爽快的承认了,“可你不也知道,那是针对林悦琪的吗?”
  历夫人微侧头,“你动心了吗?把浅浅送到你身边,你动心了吗?”
  历夫人不等他的回答,只笑道:“莫尊,不管你承不承认,把浅浅送到你身边,于你来说是最大的幸事!”
  当不为人知的谜团揭晓,发生种种超越极限的事情,其实在回顾,人所追求的,不过是那份安逸的平静。
  莫尊早已过了二三十岁玩闹的年纪,如果是在三年前,林悦琪发生那件事之后,他或许会愤怒,会恨不得毁掉一切……但那些都不足以令他实际付出行动。
  所以林悦琪出国了,历夫人和莫尊的斗法仍在继续。
  三年后,莫尊可能会想着反击。
  然而他做的不过是找个替身来蒙蔽历夫人的眼,莫尊最大的失算,是没有想到,历夫人亲手挑选的棋子,送到他身边,他竟会沉溺进去。
  任何血雨里走过的人,哪怕品性再怎么放浪不羁,最终结果都会归于家庭,忠于自己的妻子。
  历夫人浅浅一笑,“你和他一样,外表杀伐果决,内里实际优柔寡断。”
  尤其是面对亲近之人!
  最后一句历夫人没有说出口,莫尊来这里接容浅,既然她已经离开,便没有留下的必要。
  莫尊转身之际,历夫人叫住了他:“莫尊。”、莫尊脚步顿了顿,历夫人道:“过了今晚,你不必留情,反击吧,我想看看你的实力。”
  历夫人轻飘飘的言语,没谁知道,在今晚此时此刻中,历夫人一句话决定了很多为莫氏卖命人的命运!
  …
  从秀园出来,莫尊走到车子前,他刚打开车门,身后传来莫律的声音。
  “哥。”
  莫尊停下动作,回头。
  莫律从屋里出来,他一身休闲运动装,俊朗潇洒的面容气质与莫尊形成鲜明对比。
  而此时那阳光帅气的面容上,难得出现一丝愁绪,莫律开口问:“你要去找容浅回来吗?”
  莫尊挑眉,莫律道:“你刚才和妈的对话我听到了……”
  莫律说到这儿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急的抓头,看向莫尊,“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哥,容浅我觉得挺好的,你不要……”
  “我知道。”莫尊打断他,近来的事情压在心头,也只有此刻对上莫律赤诚的眼眸,莫尊才感到片刻轻松。
  “你回去好好陪着妈,明天过年,不要再往外跑了。”
  “知道了,我还等着你带容浅回来过年呢。”莫律不耐烦地挥手。
  莫尊坐进车里,转头有看了眼最后看了眼秀园,启动引擎驱车离开。
  莫律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车灯消失在蜿蜒山道上,半天没动,直到不远处别墅里传来狗吠声,他才收回目光,转身有点丧气朝屋内走去。
  要是知道今晚的团圆夜吃不成饭,他今天下午打死都不会出去的。
  莫律很忧心,实际上于他来说,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下午回来后,母亲站在一楼落地窗前,动也不动,他询问容浅呢?
  历夫人只回了句:“离开了。”
  莫律二丈摸不着和尚,就听历夫人问起:“阿律,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历夫人的嗓音很轻,及不可闻,可莫律还是听清的。
  莫律去问发生了什么,历夫人却不在开口,而是满身落寞地上了楼。
  直到刚才莫尊回来……
  莫律想到客厅他们的对话,不知怎么就有点揪心,本来代替他哥跟容浅完成婚礼仪式,就已经很对不起那个女人了……他实在想不到还发生了什么,会让容浅在这样的日子里离开!
  莫尊驱车回到皇城怡景,意料之内,别墅内外一片黑暗。
  根本就没有人踏入的痕迹。
  他坐在车里没有下去,远处路灯撇下一丝映进车内,照在他的脸上,莫尊停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方向盘,伸手到暗格里找到烟点燃一根。
  等到烟雾呛到喉咙,刺激着嗓子,莫尊头次感到舒快之感。
  他没有拿出手机立刻去查找容浅的下落,其实在南江市他想找出一个人轻而易举。
  只不过……
  莫尊并不觉得自己还有资格,或者更直白一点,他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曾几何时,莫尊处事风格说一不二,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今日这幅场景,会因为一句话,一件事,连贯的蝴蝶效应,毁一个人至此。
  莫尊耳边似乎还萦绕着容浅声音,细软的,带着不易察觉的小心害怕。
  “莫尊,我到底还是怨你的。或许曾经对你动过情,但经过三年的磨砺,再次纠缠,我发现对你的害怕多过倾慕……”
  莫尊闭上了眼,如果是以往,站在旁的角度,伤了那人、伤了便伤了……因为那与他毫无干系。
  可是,当那个人是自己的——妻子,甚至爱人,因为自己的因果,身陷囹圄三年,失去大好前程,声誉、清白……
  莫尊还真做不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态!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莫尊嗤笑一声,这是弱者的比喻。
  他抬手放下玻璃弹了弹烟灰,这一晚莫尊并未进屋,而是在车里抽了一晚上烟。
  第二天,晨光刚亮,远处烟火噼里啪啦炸响天际。
  一夜未睡的男人,眼里有着明显的红血丝,莫尊却并未感到困顿,他打开车门,脚踩湿地,进了皇城怡景。
  花展影 说:
  今晚早点发,昨晚差点审核不出来。


第177章 后悔
  李慕白打电话让出去吃饭,反正过年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吃吃喝喝,倒不如兄弟几个趁这几天玩玩才是真。
  莫尊没应,他知道李慕白的意思,他这边出事他们可能或多或少知道些。
  只不过没人跑他面前来求证。
  莫尊解开领带,随意仍在床上,然后抬脚进了浴室。
  等再次出来,男人身上裹着浴巾,密集短发往下淌着水珠。麦色肌肤,肌理分明,他来到落地窗前,也不管寒冬腊月的天,拿了烟打火机,推开窗户出了卧室。
  二楼阳台视野开阔,晨曦破晓露出一抹光际。
  莫尊拿出烟点燃了根,腥红的光点一闪而逝,薄薄烟雾从嘴里溢出,随即消散在清晨凌冽空气之中。
  莫尊放下手,双手撑着栏杆,身体前倾,两条腿前后弯曲着,动也不动。
  视线眺望远方,站在这里其实看的不远,相反远离人迹。
  当初为什么挑选这里?
  生而孤独,其实更享受孤独。
  莫尊想起曾经上映的一部电影,《蓝白红三部曲》透彻的人性,诠释着孤独。
  当地位与身份的抬高,你才有了选择的权利,选择博爱人间,还是独守自己一片天事不关己的一直走下去?
  莫尊一直奉承的是后者他的人生准则,钱权、名利,这些得到了,也证明了他所站的高度。
  莫尊曾一致认为自己是没有感情的,即便是对待林悦琪,自内心不可否认,他因想起那人合适继而舒服,可深层次是可有可无的。
  他并不觉得那便是幸福。
  相反,从小到大,莫尊将自己隐藏得最深,心若铜墙铁壁,无一丝缝隙,却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快乐。
  幸福是什么?
  呵!
  莫尊抽了口烟,直到现在他都是不屑的。
  因为那是陌生的,从未得到过……所以他不曾有温情,所有的一切都是以目的为先。
  而深层次去讨论,当他站在了高处,自灵魂深处涌出的孤独,看似什么都不缺,又好似什么都缺。
  那他到底追求什么?
  这个问题莫尊从未想过,或许他把自己隐藏的太深了,他是莫尊,不需要触动情绪化的东西;那些于他来说,是懦弱的,是弱点的存在。
  所以他会事先摒弃掉。
  可从什么时候那种冰坚的心态在发生改变?
  莫尊转身靠在栏杆上,他的视线看着室内。
  卧房还是原来的老样子,然仔细观察,有几处变了。
  比如窗帘、床单,桌布……换成了温馨雅淡的,是她所喜欢的。
  莫尊能够想象,她每天待在家里,窝在茶几前看书学习的模样。
  那种洽淡,正好一点一点消融他的血腥。
  向来无坚不摧的坚强,竟真的是在贪恋,贪恋她的一瞥一笑,回眸婉转间温雅,恬静舒淡。
  ——
  “来喝呀,我告诉你们,今晚不醉不归啊,给我敞开了喝。”
  卓洋疯起来的时候,是很能带动起气氛的。
  他本来打算年假几天好好在家陪陪父母的,可李慕白一通电话,他们这些圈子里玩的的兄弟全都出来,舍命陪君子。
  招呼完,卓洋挨着李慕白坐下,胳肘子撞了撞李慕白,“哎,那边怎么回事?”
  李慕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莫尊跟平常一样隐匿在黑暗中,灯光照不到他的身上,让人很容易忽略过去。
  但实际,今晚在这里的,没人会真正忽略掉莫尊。
  只不过他们都没胆子上前罢了。
  李慕白收回目光,他给自己倒酒,“思考。”
  “思考什么?”卓洋问。
  “思考人生。”李慕白搭得很干脆。
  卓洋一副跌掉眼镜的模样,“开什么玩笑?那是尊爷,思考什么人生?”
  李慕白送给他一个你不懂的眼神,拿起酒杯到唇边抿了口酒。
  卓洋自言自语道:“不过说真的,平常我们几个都是形影不离的,怎么今天就不见黎川跟莫律呢?”
  他看向那边玩的正嗨的朋友,其实朋友分很多种,有深入的,浅交的。而今天叫来的这些明显是后者,卓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痒得直慌慌。
  李慕白重新调酒,等混合之后,他再次扭头看了眼莫尊那边。
  其实今天组织的这些人是他的注意,本意不是聚会,而是想把阿莫尊拉出来。
  黎川告诉了他所有的事,打一开始李慕白看中的就是容浅,他能看得出,像容浅那样的女子才是最适合莫尊这样的人的。
  只是那时他们都没发现,甚至选择性忽略,一方面享受着那人的好,一方面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
  等到真正失去的时候,才会发现痛苦空虚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不,也许空虚可以克服,可是后悔呢?
  莫尊在后悔,他堵住了林悦琪的嘴,甚至让黎川以照顾之名,暗自监视着林悦琪,他怕林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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