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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爱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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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再信你吗?”他的声音极淡,说不出的讽刺。
毕竟第一次要她的时候,他还真就没想过,他也有一天会被人摆一道,还是个女人,借此机会,费尽心机的倒贴上来嫁进莫家……
莫尊抬腿向她逼近,容浅不自觉地后退,当脊梁贴在衣柜上,退无可退,她翦羽轻颤着暴露她的慌张。
在那双墨水一样的瞳孔里,她看到了紧张害怕的自己,莫尊还在靠近。
容浅下意识抬手抵在他敞开的西装,只隔薄薄一层衬衫的胸膛上,掌间温度滚烫的吓人,也成功地制止住莫尊的逼近。
他挺括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里面古铜色肌肤,性感喉结充斥着强大男性气息……刚好对照着容浅的视线,鼻尖是从他身上散发出若有似无的烟草味道。
容浅呼吸有些紧迫地迈开了头,她精致白皙的面颊,在头顶光华明亮的灯光下,泛上一层红晕……小心翼翼,犹如那胆小的兔子。
“一年后,我们离婚……可以做到互不打搅!”
莫尊的视线幽深无光,他离她极近,近的彼此呼吸缠绕一起,他清楚的感受到来自容浅身上对他的害怕紧张。
他一手撑在她的肩侧,闲散的姿态宽阔胸膛将她包围,他慢悠悠的,故意暧昧丛生的靠近她,鼻尖轻嗅她发丝上传来的馨香。
莫尊闭着眼,只听那沙哑的嗓音,暗昧开口:“你又在玩什么打算?”
容浅眼瞳轻动,她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会被莫尊一眼看穿什么。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莫尊轻笑,他的薄唇浅浅落在她的耳鬓上,纠缠在空气中的旖旎气息更加卷起浓烈的旋涡。
容浅觉得连氧气都稀薄不少,她僵着胳膊,微微用力。
莫尊停止了动作,他垂眼视线落在胸口的那只手上,莫尊邪肆一笑,他并未退开,像是跟她算账一般,一件件开口:“你费尽心机的好不容易嫁进来,这才新婚头一夜,就跟自己的丈夫递出一张协议书……”
莫尊抬手,指尖顺着她姣好的脸庞,轻轻滑动,说出来的话却仿若北极的冰渣,冻彻人心:“你这是玩儿我吗?还是说——我的脾气真是太好了,让你一面满口谎言倾诉着喜欢我,一面条条框框罗列着看似处处为我着想的条件?嗯?”
他最后上扬的一句,带着无限危险的胁迫。
容浅双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想与他拉开较为安全的距离,可面对莫尊,她从来未曾感觉自己这么弱小过。
容浅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她睁着眼,清潋水眸里的害怕,连带着身体都在轻微发抖。
惹怒莫尊的代价,她体验的太深刻了——
越是这种时候,面对他强大令人惊惧气势,容浅越想让自己镇定从容,可卡壳的脑子,不知怎么就想到一句:“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所以她事先准备的那张纸,是为他考虑了?
莫尊嗤笑,甭管信与不信,这女人的心机都让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莫尊何时被人这么玩儿过?
那只雕刻着凛然黑蛇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使她仰起头来,他高深莫测的道:“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你将妻子这一角色还真扮演的善解人意。”
他说完后,便松开了手,扔下那张纸。
莫律仰着头抬手解开脖子上的领带,至始至终,他的视线都将容浅牢牢锁住。
似要通过那张美丽精致的脸孔看透她的内心,可惜这么毫不掩饰自己心机的女人,真的白长了一副好貌相。
莫尊解开了领带,直接转身随意地扔在了床上,然后抬腿进了浴室。
待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容浅才敢重重松上一口气。
全身歇了力,她恍然未觉的顺着衣柜滑落下去,就在刚才,莫尊直言质问的时候,她真的很害怕会被他发现什么。
莫尊这样在南江为皇帝爷的存在,若是知道自己被人当跳板,只为逃离束缚,拥有自由……容浅不敢想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因为从未有人敢把主意打在他的身上,而招惹他的怒火……容浅脑海里想到那双阴鸷不带有任何表情的双眸,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她的目光落在床上那张纸上,今后的日子,她一定小心更小心……!
…
莫尊回来了,容浅不知道今晚该怎么度过?
依照他对她的厌弃程度,她不认为莫尊会同她共睡一张床上!
容浅走出了房间,打算找管家询问,看能不能给她找一处客房……
人需得时时刻刻有着自知之明,才不会太过狼狈被人羞辱,容浅时刻谨记着这一告诫。
然,刚刚走下楼梯到一半儿的时候,隐隐传来佣人们八卦议论的声音。
“听说了吗?今天在教堂举行婚礼,莫少根本就没去。”
“啊?那婚礼怎么举行的?”另一个惊讶的问。
说话之人左右看了眼,没见总管,才偷偷道:“是二少代替的,而且这位新娘子还是刚从牢里出来的杀人犯,也不知道容家修了几辈子的福气,这样的人也能嫁给莫少。”
“天哪,杀人犯?”
“你还不知道吧?在老宅容家对夫人那哈巴狗样儿,只差给跪下舔鞋了。这样的手段,这不,成功地把人塞进来了吗?!”
其他几人听到这么说,脸上都露出了轻蔑神色。
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威慑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几个丫头吓得立刻噤若寒蝉,转瞬私下散去。
管家脸上露出一抹莫名的神色,余眼看了眼楼梯方向,转身向外走去。
旋转楼梯上方,容浅一手搭在栏杆上,面无表情站在那里。
明亮灯光照在她的身上,面容白皙透彻,她脸上的新娘妆并没有卸去,身上还穿着那身艳丽非常的红色喜服。袖口银丝滚边,祥云翻腾,群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牡丹花,将女子玲珑雅致的身姿衬托的华丽高贵。
底下偷偷议论声,不加掩饰飘进耳朵里。
说心里没一丁点儿波动,那是假的……通过几个丫头的嘴,容浅仿佛已经预示了将来她要面临的满城风言风语!
从她答应了历夫人的那刻起,就应该预想到,嫁给莫尊——她的身份、经历以及遭遇全部会被公布出来,到那时,标配上的标签将是她人生路再也洗不去的污点!
毕竟,谁也不想,被提起就说,啊她是杀过人,坐过牢的那谁谁谁……?
容浅缓缓低垂下头,睫羽遮住黑色瞳仁的神彩,她本以为牢狱三年已经将她的性子磨平了,没了菱角,淡漠宁静。
看来,还是不行……
那三年的牢狱生活,终是她心里永远无法抹平的痛!
可能听到了那些话,容浅只恍惚的给自己倒了杯水,等重新返回卧室,才想起她本是要去找管家给她换客房的。
容浅放下水杯,刚转身,浴室门便被从里面打开。
莫尊腰间仅围了条浴巾出来,他光着上身,头发湿漉,那还在往下滴的水珠滑落麦色胸膛上,顺着分明肌理消失在健硕腹部浴巾中。
他光着脚,随手扯过旁边椅子上搭着的一条白色毛巾,顺势仍给容浅。
眼前被遮挡,毛巾落在容浅的头上,容浅抬手接住,就听那漠然声音吩咐道:“过来,给我擦头发。”
莫尊拿过床头柜子上的ipad,就势趴在了床上查看电子邮件。
容浅犹豫了几秒,最终抬脚过去,她身上穿着笨拙的红色喜服,爬床并不利索,她跪在他的身边给他用毛巾沾干头上水滴。
轻柔的力道,有好几次指尖触摸到那柔软的发,容浅视线落在他难得淡化了凌冽的侧脸上,她想,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隐去那慑人的气势,变得像只乖巧的猫,任由人在他的头上胡作非为……
想到最后一个词,容浅淡扯了下嘴角。
差不多之后,她收了毛巾,刚要起身离开,手腕忽然被一股大力抓住。
“啊……”容浅收不住势头,整个人不受控制跌倒在柔软大床上,即便这样,身子底下的ipad还是磕到了脊梁骨,锥疼,令她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
莫尊高大身躯覆盖上来,容浅怕极了,她抬手推搡着他:“莫尊你做什么?你起开……”
脖子被重重咬了一口,容浅咬住了牙关,才抑制住自己叫出声。
她侧开脸,想努力阻止他,可莫尊的力道哪儿是她能抗衡的?
脑海不自觉地闪现上次在车里,那犹如割据着神经般的痛楚,容浅不受控制的浑身发着抖,“你不要这样,你不是讨厌我吗?你不能这么做……”
莫尊纹着蛇的大掌桎梏住她的手腕,他看上去没用多大的力,容浅却猛然白了脸。
她身体像是被点了穴,一动都不敢动,莫尊覆在她的上方,唇角扬着邪肆的笑,似是无尽森林里的恶魔,只见那薄唇一起一合的道。
“知道新婚之夜是干嘛的吗?”他低下头,唇瓣对着她的耳朵,轻咬了下那粉色的耳垂:“你说,你千辛万苦的把自己送进来,我要是不用,岂不是对不住你坐上的这个位置?”
容浅睁着眼,一片沉寂的看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
莫尊捏着她的手腕,那——犹如她的死穴,她再也不敢乱动一下。
断筋碎骨般的疼痛,仅受一次就已经够了,她的这只手……不能被毁的彻底!
……
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已经麻木了所有神经,莫尊停了下来,却是让她翻过身。
当他松开她的手,容浅明显的重重松上一口气,她僵硬的举着右手,手指笨拙维持着原状,等趴在了床上,身后却久久不见动静……
容浅扭头看去,莫尊幽沉的视线盯着她的后背,暗哑的声儿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指尖落在她的后腰处,闷闷的疼传来,容浅知道,他看到了她的伤。
其实已经一个多月时间,容浅从镜子里看过,没有最开始那么渗人,但淤青未消,轻轻按压还是会感觉到痛!
容浅头埋在胳膊之中,回了两个字:“摔得。”
莫尊冷嗤,这女人当他是三岁小孩儿吗?
这么明显被人打过的痕迹,淤青至今未消,会是摔得?
莫尊不由有些好奇容浅的经历,看伤痕时间不长,难不成是在监狱里带出来的?
思维只闪过片面,莫尊便已压了下去。
就算是监狱里带出来的那又怎样?这女人的作用他会享用的淋淋尽致,不沾染其他,家里养这么一个闲人,还是不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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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合同
清晨,太阳初升的时候,楼下铁门传来咣当关闭声,容浅睁开了眼。
房间里一片暗红,窗帘禁闭。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儿是皇城怡景。
是他们的婚房!
容浅稍稍动了下,全身犹如被碾压的不适感纷纷袭来,她咬牙坐起身,卧房里一室静谧,身上薄被滑落下去,那青青点点尽数暴露在空气之中。
容浅吸了口气,昨晚没有感觉,现在看到,她没想到莫尊下手会这么狠!
旁边的位置早已冰凉,不用说,莫尊一早便就离开了。
容浅咬牙隐忍着下床,拿上衣服进浴室洗澡。
等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余眼看到面前张纸,她停住了动作。
昨天被莫尊嗤之以鼻的协议书,此时放在梳妆台上,在哪诸多条件的下面,龙飞凤舞的写下两个大字。
——莫尊!
还有几行被一笔划掉,不用说,这是不同意的意思。
容浅伸手拿起协议书,他到底还是签了,视线落在被划过的几条上,容浅脸颊微热……没有关系,只要一年后离婚能生效,其他她都能忍的!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管家的声音礼貌而恭敬,“容小姐,您起了没?夫人过来了!”
夫人?
容浅转瞬就想到了历夫人,她拉开抽屉收了协议书,胡乱地抬手扎起头发,才起身打开房门。
管家站在外面,双手交合腹部,为自己一大早敲响婚房的门做解释:“太太让我看看容小姐醒了没有,”她看了眼容浅:“是不是打搅到您了?”
明眼人都看到容浅早已穿戴整齐,管家还是客套的询问。
“没有。”容浅淡淡落下一句,关上房门,抬脚下楼。
远远的,她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历夫人。
容浅喊了声:“伯母。”
她下了楼来到客厅,历夫人脸上漾着温柔的笑意,冲她伸出手来。
容浅走过去在历夫人身边坐下,历夫人看到她的气色稍好,略微安心。
历夫人问道:“昨晚莫尊回来了没有?”
容浅想到昨夜的疯狂,她带有一丝不自在的点头。
历夫人笑道:“就是,婚都结了,他不回来还能怎样?只是浅浅,昨天委屈你了。”
历夫人握着她的手,轻拍她的手背,“是我们莫家愧对你,你也知道莫尊的身份,他就是整个南江的风,南江的雨……像他那样的身份,不能给你普通的家庭生活,甚至都不能做到一个丈夫的责任……所以,浅浅,昨天是迫不得已。”
“你要怨就怨我,是我逼着莫律上去的……当时婚车已经到了,我只以为他在路上马上就会赶到,没想到……”历夫人歉疚地看向容浅:“浅浅,你是一个好孩子,是我莫家让你受委屈了!”
容浅至始至终未开口说一句,其实真正的事情如何她们心里都清楚,但为此历夫人特意一大早从秀园过来跟她道歉……
容浅垂下眼,她何德何能遇到待她这么好的历夫人?!
“伯母,没事的,已经过去了。”容浅是发自内心,诚心说道。
历夫人抬手爱怜的别开她脸颊上的一缕发,为容浅的懂事感怀不已。
她从手提包里掏出了个红包,另行送给容浅:“昨天行礼时送给你的股份,暂时中看不中用。这里面有张卡,密码是你的生日,以后逛街跟朋友聚会,看上什么了就自己买。”
“伯母,我不能要……”容浅推辞。
历夫人佯装生气道:“婚都结了,怎么还叫伯母?再有,这是我给儿媳妇的迎门礼,你难道还要拒绝我的好意吗?”
容浅看着面前的红包,历夫人强行塞到她手里:“我今天早上急急的赶过来,怕你多想,还没吃早餐呢,走,咱们娘俩去吃早饭。”
她说着便拉起容浅朝餐厅走去。
佣人已经备好了碗筷,坐下后,容浅低而又低的说了声:“妈,谢谢您!”
历夫人只微笑着无声拍了拍她的手。
吃过早饭后,历夫人就离开了。
容浅上楼从自己包包里翻找出上次买的,未及时丢掉的避孕药,她吞了两颗。
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衣服,差不多后,想了想,她换了身衣服,便出了门。
管家在花园里指挥佣人修剪花木,闹嘈嘈的声音传得很远。
看到容浅要出门,向她走过去。
“容小姐……”
容浅停顿了下回头,管家颌首询问:“您这是要出去吗?”
容浅点点头,管家道:“我去给您备车。”
富人的世界出门都有专车,只不过容浅去的地方……她喊住了管家:“从这里走下山路程远不远?”
“不远,十分钟就能到达。”管家道。
“那好,不用备车了,我下午回来。”容浅交待一句,打开铁门就顺着下山的路走去。
昨天莫律送她回来,她根本就没仔细观察周围景色,此时走在这蜿蜒山路上,两边树木葱茏,只觉空气清新,清爽宜人。
连带着心情都舒畅了不少!
管家站在门口,看到她的身影走远,才神色晦莫的转身回了别墅。
…
澜江码头附近的一辆车里,莫尊高大身躯窝在后座椅背上,闭眼浅寐。
车里静悄悄的,因为他的气息,坐在前面驾驶座上的司机,都不自觉地放缓了呼吸。
车窗突然被从外面敲响,莫尊挣开了眼,司机出手给放下车窗。
阎哲在外面脸上有丝怪异,却仍据实给禀告道:“老大,刚刚交警大队那边联系到我,给打电话说是您的车,在那边放了一个多月了,什么时候去提?”
莫尊眉梢轻佻,他转头看向阎哲:“车?”
那淡淡语气,自成威力,阎哲硬着头皮道:“您的伯爵,说是一月前在高速二环路那边发现的。因为我们的身份……所以兜兜转转,现在才知道消息。”
莫尊稍微起身整理了下西装,那双邪佞的眼透过玻璃睨着前方澜江码头:“确定是在高速上发现的?”
“是。”
“去提吧!”莫尊声音很是冷淡,仿佛就一件举无轻重的事儿。
阎哲还想再问,但看莫尊的神色,所有话都憋在了喉咙。
成为一名优秀的助理,不光要会揣测boss的心,还要时刻懂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就像上司车的这件事,其实他还有一个事儿没说,那车里掉了一个女士口红。
这对于向来洁身自好的尊爷来说,信息量有些大!
阎哲离开后,莫尊抬手指尖按着太阳穴,他问了句:“还没动静?”。
“没有。”司机一板一眼回答。
莫尊从来耐心就不是很好,昨晚得到消息,盘踞在南江的那群属蛇会在澜江码头有动作,一大早他便带人前来蹲着。莫尊权势笼罩着整个南江市,他不允许有任何碍眼的跳蚤在他面前跳来跳去,有时候的仁慈不过是给往后祸端埋下的火线,莫尊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为杜绝未来危险,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那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只是这都等了半早上了,一个人影未见着……
莫尊闭上眼,重新靠在椅背上。
过了一会儿,澜江码头出现了个人。
司机出声提醒莫尊:“尊爷,出现了。”
莫尊睁开眼,他坐在后座,视线未受任何阻拦,看到那头出来的人,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
任谁都很难看得出,那人会是在道上跑的……
敛峻的背影,双手插兜,悠闲穿着,倒是像是来闲情逸致散步的。
“那是谁?”莫尊问。
司机说道:“要不要我下去打探一下。”
莫尊眸色幽深下去,他的耐心彻底耗尽:“不用了,通知阎哲去调查,让他们蹲在这儿,我们回去。”
为了一个真假不明半道上截获来的消息,守了一早上,莫尊的脸色不大好看,吩咐司机掉转车头返回市里。
他胳膊肘子搭在车窗上,拇指摩擦着下巴,想到阎哲说的话,他微微转动视线看了眼座椅上的手机,冷漠面容未显露任何感情,墨色的瞳孔幽沉依旧,令人无法直视。
——
“浅浅,到柜子里把你爸藏的茶叶拿出来。”李淑珍在厨房里喊道。
“好。”容浅应了声,帮赵牟阳穿上拖鞋,她给他整理了下衣服,才起身到客厅矮柜里,翻找茶叶。
来到厨房,容浅问:“妈,要茶叶做什么?”
李淑珍交代她用开水泡茶:“你既然决心自读,落下的课程,开始接触会很辛苦,我给你做茶叶糕点,晚上看书饿了就吃一块儿能醒神。”
容浅嘴角浅浅扬起,她给茶杯里倒上热水,“谢谢妈,里面要放糖吗?”
“就你馋。”李淑珍嗔了她一句。
她一边揉着面团,一边开口:“等你学习上道了,你就多筹备考几个证。像教师资格证啊、心理咨询师证件,再考个驾驶证。就以后有了学历,走向社会不怕没有工作的地方。”
李淑珍是真的再为容浅考虑,她只偶然间从容浅嘴里知道,容浅跟家里关系并不好,再加上这孩子的历程……李淑珍觉得,她不为容浅做考虑,就真的没人对这孩子着想了!
“等考到了证,咱们找找关系去,去我的学校教小学也是可以的。”
容浅泡好了茶,盖上茶盖,她看了眼李淑珍,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
容浅声音软软的,也只有面对李淑珍,才能卸下防备,像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儿,撒娇道:“妈,你待我真好,等我以后赚大钱了,一定好好孝敬你跟我爸爸。”
李淑珍好笑的白她一眼:“我可不指望你挣大钱,你只要把自己能养活了,我跟你爸就安心了。”
她说完便去旁边准备其他食材。
容浅没在开口,心里的暖流犹如那巨石缝里照进的一抹暖阳。
从监狱里出来后,容浅对自己未来的人生路,真不求大福大贵,她只想平平静静,像诸多普通人那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然后谈一个男朋友,时间到了结婚生子,照顾赵牟阳李淑珍夫妇。
就是她所规划的,事实上大多数人的人生都是如此……她没有那个野心,想爬的更远,站的更高——人的一生之中,能安安稳稳过完此生,这就是莫大的福气。
监狱里,容浅看的越发真切!
…
从李淑珍夫妇哪儿离开后,容浅怀里多了好几本书,手上提着的是李淑珍特意为她做的茶叶糕点。
容浅轻呼一口气,暖阳拂面,微风徐徐,她的心情从未有这一刻这般宁静舒适。
就像李淑珍妈妈说的那样,只要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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