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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有点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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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猝然站定,“一辈子”这三个字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他意识到自己这一回在与女人的关系之间想到这三个字。
  她呢?她又怎么想?
  那天下午他差一点要了她,如果他真的跟她发生了亲密关系,她又会怎么看待他们之间日后相处的可能?
  同居?结婚?
  第一个答案不可能,他不跟女人同居,甚至在同一张床上睡一夜——可是他却爱死的破了例,他跟小仙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不只一夜——虽然他没碰她。
  第二个答案更是不可能——那会要他的命。
  很早以前他就明白,自己不是个能适应婚姻生活的男人——他热爱旅行不愿受束缚,包括心灵上的束缚。
  如果他有一个得担一辈子心的另一半,那他无疑会忧郁而死。
  但最可怕的问题是——他已经开始为她担心了。
  他担心她即将离开他!两个月的期限转眼即至,到时洛肯定会上门来要人——那个家伙肯定会使出这招卑劣的手段来逼他!
  但另一方面,他却又希望早早送走她,与她同住一个屋檐下却万万碰不得的窘困,实在是惨无人道的非人折磨!
  每当他意识到她就近在咫尺,却不能碰触、拥抱她时,他的下腹部就会窜上一般灼热的火焰,无情的揭示她的存在所唤醒的欲望已在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记得那日下午她身上独特的幽香。事实上,那抹幽香也是困扰他的主因之一——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能忆起那抹幽香给他的甜蜜滋味。
  然而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如此,他不记得有哪个女人曾带给他如此独特、属于香味的记忆。
  单单是香味,她便能长措施兜在他心头,萦绕不去。
  香味……
  他懊恼的颓陷入沙发,现在他又闻到那股幽灵般的香味了,可恶!
  “嗨,”小仙悄声来到沙发,不安的凝视他一脸的坏脾气。“你书房的门没关,所以我直接进来的。”
  她意外的出现在他面前了,这回的香味是真实的。
  不同是幻觉。
  他注视真实的她,几乎要不顾后果的一把将她扯入怀里。他要她,一直以来未曾减缓过,多日刻意的逃避反而加深了渴望她的浓度,该死的!
  “有什么事。”
  然而他竭力压抑住渴望,以平反的语高抗拒她眼中的期待、抗拒自己的欲望。
  “呃,是,我想我们必须谈谈。”
  他冷漠的语气再次刺伤她的主,但她不放弃,因为爱他。
  “谈什么。”
  她深深看他一眼。“首先,你或许能告诉我,你到底是靠什么维生的;我是指,除了当保镖之外。”
  他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我是生意人,靠任何买卖维生,只要是能赚钱的事业什么都做,就是不做保镖。”
  她愕然注视他。“那么,你又怎么会负责我的安全?你是我的‘保镖’,不是吗?”
  “纯属意外。”他研究的看她。“你认为我称职吗?就我当你的保镖这段期间而言?”
  “是不怎么称职。”她低声吐哝。
  十分的不称职——他心里想:他自己就绑架了她,甚至——他想“偷‘了她!
  “还有,你和洛哥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又问。
  “兄弟。”
  他僵硬的回答,不怎么喜欢“洛哥哥”这三个亲密的字眼。
  “兄弟?能不能解释清楚点?”她蹙着眉间。
  “生死至交的兄弟,而且我们有血缘关系,洛的母亲是我的姑姑。”
  “那么,洛哥哥知道我们人在纽约?”这不就是说,不是绑架了?无关乎任何利益的背信、出卖?
  “完全正确,洛那该死的家伙绝对该死的知道!”他咬牙切齿的;这一切根本是洛设计的,况且那家伙的眼线遍布全世界!
  他口气不善,引起她的猜疑,“你跟洛哥哥,真的是生死至交的兄弟?”
  他颇不情愿的点头,解释:“如果我遇到可能送命的麻烦,洛那家伙会替我去死。同样的,我也会为了洛这么做。整个家族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
  “家族?”
  “‘菱’背后的家族,包括姻亲关系的兄弟。”他一步步解释。
  她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同时放下心中的大石,很高兴他们两人原来有哪些血浓于水的关系。
  “还有什么问题吗?”他烦躁的发问,意识到鼻中吸入的尽是好身上惑人的暗香,他不知自己尚能按捺躁欲到几时。
  他明显不耐烦的语气让她差点退缩,给她勉强自己深呼吸。
  “为什么刻意避开我?”半晌,她终于鼓足勇气问出口。
  一阵尴尬的沉默,她几乎要难堪至死,忍不住要掉头而去。
  “我没有。”他撒谎。该死的,他干嘛否认?他明白,他终究难以伤害她。
  “你有。”她不接受虚伪的善意。“你知、我知。”
  一股突来的愤怒席卷他,他握紧双拳愉步走到门边,用力的一拳击在门板上。
  “该死的!你知道什么?”若不这么做,他怕他的理智会崩溃,他会不顾一切的将她拥入怀里,疯狂的吻她、爱她。……天知道,原来欲求不满容易让一个正常的男人变成动不动就发怒的野蛮人,该死!
  她无语,他的脾气吓坏了她。他真的这么讨厌她吗?那么,他又为什么要带她来纽约?
  她无声的哽咽,骄傲让她努力抑制住泪水滑下面颊。
  他看在眼底,低声的诅咒。他僵立在门边三秒,接着轻轻合上书房的门。
  “过来。”他背靠在门边上,轻柔的命令。
  她没有犹豫,即刻朝他奔去。
  他把她紧紧按在怀里,紧得几乎要榨光她肺里的空气。他的唇在下一秒找到她的,长久的压抑使他贪婪的吸吮好口里的甜蜜。他灵巧的舌闯入她口间,恣意地搜觅探求,疯狂得仿佛她是他难以足的甘泉。
  迷醉中他抬高她的腰部,将她抱上书桌坐着,分开她的双膝。他站在她两腿之间,技巧地解开她的衣衫,轻揉她胸房上为他而绽放、挺立的蓓蕾。她呻吟,弓身回应。
  她眼神朦胧地凝睇他,这凝睇令他心醉。他俯下头亲吻她喉部优美的曲线,双手托起她圆润纯洁的双峰,指尖撩抚粉色成熟的蓓蕾。
  他亲密的吻往下落至她甜美的酥胸,舌尖惑人的盘旋、舔舐。她发出细声的尖叫,双腿无意识的扣紧他,他立刻含住那抹逗人的粉红吸吮。
  她的反应如此热烈,这激越了他,他愿意耐心取悦她。他的唇往上覆住她热情的呻吟,将她销魂的吟哦纳入口。
  她感到他给她的震撼比前几次更要浓烈。她尚摸不透这陌生的激情,只能以盲目的直觉回应他,以及对他的爱。
  她双手摸索到他胸,却笨拙的解不开他丝衬衫上的扣子。
  他轻笑,干脆自己动手解开衣扣,拉过她的小手平贴在他胸前。“摸我。”他命令。
  她移动掌心摩挲他温暖坚实的胸膛,强劲的男性体魄赋予她全新的体验。
  他呻吟一声,再次吻住她。大手微微托高她的臀部,撩高她的裙摆,他的指尖轻触她湿热的底裤,她浑身一颤,霎时全身僵凝。
  “别怕,”他抚慰地,灰眸望进她惊悸的眼底。“我要你,而你也要我。”他的活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回凝他的美丽双眸蒙上一层感性的薄雾,她旋即放松下来,声音充满信任与热情。
  “我愿意。”她回答。
  他却在听到这三个字时身体愕然一僵,接着触电般地放开她,原本泛浓的灰眸霎时变得透明。
  她回答的是“我愿意”而不是“我也要你”!该死的,她看他的表情活像自愿上祭坛的处女!他懊恼的领悟到,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尖!
  明知道她是陷井——会让自己失去一切自由的陷井——他竟然还是克制不住的开口要她!
  他简直是疯了!天知道他是怎么失控的?
  眼泪,一切都是从她的眼泪开始的!可恶。他不能对她狠下心肠,他见不得她!
  他别过头,粗声命令:“穿上你的衣服。”同时倒退了数步。
  她呆呆的愣在原地,不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对她?
  感到她毫无动静,他硬着嗓子再次冷血的命令。
  “我说穿上你的衣服!”
  她明白了,一切又回到原点,他再次退回他构筑的硬壳,以便维护他神圣的游戏规则——那套“狩猎”理论。想必在某一点上,她犯了他神圣不可侵犯的规则。
  她冷静的穿好衣衫,拨开面颊上几丝纠结的乱发,轻轻滑下偌大的书桌,嫣红的粉颊还保持在激情的状态,她平静的走到他面前。
  “我要回日本,立刻送我回去。”她一字、一唏,不带温度的吐了。
  瞬间,他眸底掠过一抹悸颤,他成功的隐藏住它。
  “不可能,两个月的期限还没到。只要时限一到,我会立刻送你回日本。”口气僵化得近乎冷硬。
  “好,那么你休想再碰我。”
  她冷冷丢下话后,便如一具木偶般没有表情离开书房。
  他缓缓闭上双眼,深深吸入空气中讽刺似地遗留下来的甜美暗香。
  该死的!他诅咒。
  他还是要她。
  是的,一切又回到原点了。
  但一切回到了原点更讽刺的是,再过两天期限一到她就必须离开他了!
  不,她不想的,一点都不想离开他。尽管他那么对待她,他是个坏蛋。
  她将脸埋入曲起的双膝间安静的啜泣。自他在书房尽拒绝她、伤害她的那晚直到今天她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见到他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避她如蛇歇?
  她可以义无反顾的爱他,但不代表她能坚强承受他反覆的伤害。
  但是她后悔了,后悔那天在书房说出无情的话。情况已经够糟了,现在他更将她推得远远的,虽然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做。而她也已不能再像从前一样,重玩从好友樱子那儿学来的小把戏——穿上小比基尼或者舔舔布丁,试着再去诱惑他——因为这一切已经不再是游戏了。
  她吸吸鼻子,从窗台上滑下,光裸着脚丫子不发出一点足音的走出早餐室。她要去找薛佛,问部他知不知道方历究竟上哪儿去了。
  她在厨房找到薛佛,他正在准备午餐,看到她推门进来时奇怪的愣了一下。
  “呃,小姐,午餐很快就好了。或者你可以先吃一块杏仁糖饼,我刚烤好的。”他殷勤的招呼,为小仙倒了一杯冰红茶。
  “好。谢谢你,薛佛。”她在厨房的餐台旁坐下。
  薛佛哽嘴一笑,点点头表示没什么,递上一小碟杏糖饼。
  她咬一小口杏糖饼,香浓的滋味顿时在口中化开。她慢吞吞的咀嚼,眼睛盯着忙碌的薛佛。他似乎刻意回避她的注目,她更加疑惑的盯着他,虽然这样做很不礼貌。
  “薛佛,你知道少爷人在哪里吗?我好几天没看到他了。”她甜美的鼻音混合着炉子上煎牛排的“滋滋”声。
  薛佛忙碌的双手在半空中暂停了一秒。
  “抱歉,小姐。我不知道少爷人在哪里。”双手旋即恢复忙碌,他弯下腰探看烤箱里的甜派。
  “这样呀,”小仙搁下手上的杏糖饼,端起红茶轻啜一口,两手圈着冰凉的杯身。“那你有没有看到他呢?最近?”薛佛怪怪的,她想。但薛佛不会说谎,事实上他一直对小仙很好,像个慈祥、热爱家事的长辈,喜欢做很多好吃的东西喂饱她。只要换个方式问他,找对了方法,他就不得不说。
  可怜的老薛佛,她不想逼他的,若不是为了方历那个别扭的怪人。
  薛佛清清喉咙,半天才温吞的吐出一句,“事实上,我今天早上才看见少爷。”
  “今天早上?”她眸子猝然一亮,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一些。“你是说他现在在家里?”
  薛佛扁扁嘴,回答的有点无奈,手上还得忙着照顾牛排。
  “我想他现在不在家。”
  “什么意思?我不懂。”她声音低了下来,眸光也随之黯淡几分。
  “呃,我看到少爷出去了。”他回答。
  她微蹙起眉头。“薛佛,你能不能一次讲清楚点?”
  他抬起眼,很快瞥了小仙一眼,温暖的棕色眼珠里闪过一抹遗憾。
  “早上少爷刚回来不久,Johanna 小姐跟着找上门,之后我就看到少爷跟Johanna小姐一道出门。”他说完后又拿起炉子上煎牛排的铁盘,转过身背着小仙挑选盘子。
  她的脸色刷得雪白,她悄悄滑下餐台边的高脚椅,临走出厨房前心碎的夸奖一下,“谢谢你,薛佛,你的杏糖饼真好吃。”两滴泪水很快的滚落双颊。
  薛佛铲起铁盘上的牛排,喃喃说了一唏,“可怜的女孩。”
  她没在早餐室继续发呆,也没回她的房间把自己关起来独自饮泣,她脑中一片空白的走出美丽宅邸的大门,她依循着潜意识,感到自己迫切的需要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但是在直出大门后她的脚步没有停止。沿着第五道往上走,四周的景物一片模糊,因为泪水早已住了她的目光。
  也许她能这么一直走下去,走完了这两天,那么她不能回日本了……
  “早上少爷刚回来不久,Johanna 小姐跟着就找上门,之后我就看到少爷跟Johanna 小姐一道出门。”
  薛佛的话一遍遍回响在她耳际,要见他的一个星期以来,他一直是跟Johanna在一起的?
  他果然是个浪子,不知真情为何物的薄幸男子,现在她知道与这男人周旋的滋味了。
  她的堕落游戏结束了,以悲剧收场。因为她没遵守游戏规则,她爱上了他。
  她是傻瓜、呆子、无药可救的蠢蛋,为什么要选这种危险的游戏?
  他说的对,她玩不起。
  但为什么她仍固执的感觉自己并没有找错对象?即使在心伤意冷的此时?
  她抬高手按住两侧的太阳穴,感到间侧传来一阵阵不适的抽痛。她停下脚步,虚弱的靠在路边一棵行道树旁,背部抵着树身往下滑。她把脸埋在蹲踞的双膝间,缓缓闭上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她蹙着眉尖挣扎地张开双眼,看到一双咖啡色皮鞋正立定在她面前,她勉强地抬起头仰望,毒辣的日光刺痛她凝泪的双眸。
  “唐小仙小姐?”男人问,操着英语。
  她茫然地点头,不记得曾听过这个声音。这个男人是谁她完全没有印象,但他却知道她的姓名。
  她徒劳的想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名陌生人,但八月的艳阳是一颗贪婪的火球,吞噬了所有的颜色。她瞳孔内映出的除了一片曝光般的花白就只有一具人形的暗影,暗影的周围还不时跳动着刺目的光晕。
  下一刻,一条沾湿的手帕迅速蒙上她的口,紧跟着她两眼一暗,顷刻间堕入黑甜的睡乡……
  第八章
  就在小仙两脚踏出大门不到一分钟,方历的绿色捷豹主开进车库。三分钟后他走出车库,推开宅邸大门。
  他是特地赶回来吃午餐的——当然,午餐可以是个好藉口。事实上他想再见小仙一面,因为两天后她就要离开他了。
  她必须离开。
  他已下定决心送走她,早在五天前他已订妥善前往东京的单程机票。他会送走她,如期送走她,他十分确定。
  若非再见她一面的渴望如此强烈,他会宁愿选择不回来跟她说再见。
  但除了这个令他懊恼的理由之外,他是个男人,不该在这最后的时刻缺席,于是他决定回来见她一面,使得两人的关系得以划上完整的句点。
  怀着令他皱眉的深切渴望,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开始搜寻记忆中那抹纤丽姿影。看来这顿午餐会让他经验一场有始以来最惨烈的激战——他的理智与欲望的搏斗。
  是的,他仍认为他对她的渴望源自于纯粹的欲望。而将她推得远远的,泾渭分明的与她隔开一条保险的鸿沟,似乎才是明智的理性,对他首次失控的欲望而言。
  他仍然急切的想在下一刻见到她清丽的容颜,另一方面他安慰自己——这只是欲望作崇。
  他寻遍整栋屋子一周,最后踏进厨房——没有,仍然没有她的踪影,厨房里只有薛佛一个人,他的心情顿时难以解释的沉重起来。
  “少爷!”薛佛一向自制的声调,在看到方历踏进厨房之后,奇怪的响亮起来,老管家甚至还露出比微笑更加开怀的露齿而笑,他夸张的甩了甩刚解下的围裙。“呀哈——您回来吃午餐了。”
  诡异的气氛,主历在“有点”开心过度的管家脸上仔细端详了一番,以确定薛佛不是因为工作压力的关系。患上了精神性躁郁症。
  “小仙呢?你知道她人在哪儿吗?我在房子里找不到也。”确定薛佛应该没事后他问道。
  管家再次咧嘴一笑——不过这回自制了些。
  “大概在是餐室吧!您也许漏找了窗台玻璃和布帘间的小角落,小姐喜欢那位位置,那儿风景不错。”管家没什么必要的补充一唏。
  方历点点头,即刻踱出厨房步向早餐室。两分钟后他皱着眉间回来,神情严肃。
  “她没在那儿。”他宣布。“她会不会出门了?她不该单独出去的。”
  “呃,少爷,您知道这几天没有人能陪小姐出去,我必须负责看家。”说完耸肩一笑。
  方历瞪了薛佛一眼,忖度着他的管家是说笑话还是在责备他。
  “你今天早上最后一次看到小仙是什么时候?”方历问。
  “事实上就在刚才——小姐前脚才刚出门,您后脚就进来了。”薛佛边回答,边将所有制作完成的食物装盘。他一向推崇装盘是吃食艺术里一门极重要的学问,他向来坚持高尚的美食品味。他专心的在甜派上完美地洒上雪白的糖霜。
  方历盯着他瞧,确定他的管家确实对他有所不满。
  “如果你是在不高兴我冷落她,明天我不要送她回日本了!”他观察这位实际上更像老友的管家的反应。
  薛佛跟在方历身边已有十年,许多时候他伴着方历一同旅行,照料他的生活起居。对方历而言,薛佛不但是一史称职的超级管家,他同时还是一史有智慧,经历过许多人生历练的朋友。
  薛佛没停下洒糖霜的动作。“少爷,如同我常说的,要找到一名了解自己的雇主绝非易事。同样的,一个男人一生中也许只有一次机会,能遇上让自己一见倾心的可爱女土。”
  方历翻翻白眼,即使已经过了十年,他依旧不能习惯薛佛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虽然这种旧式语法是绅士的惯用语——“古老的”绅士。
  “你认为小仙对我而言你所谓‘一生唯一一次的机会’?”他一屁股坐在餐台边,不以为然的叠起长腿。
  薛佛飞快斜睨他一发,视线又回到糖霜上。“好的管家通常顺应雇主内在的心意加以附和。”
  方历挑起一边眉毛——好个薛佛!
  “你以为你能看透我的心?”
  “不能。”薛佛直率的承认。“我只是就你近日的行为表现,再比较过去的模式,之后加以判断而得出结论。”
  方历这回挑起两边眉毛。“不错的方法,很科学。”他评断。
  “谢谢。”薛佛客气道。
  “也就是说,你就我近日的行为表现,再比较过去的模式,之后加以判断而得出,小仙对我而言是我‘一生唯一一次的机会’?”口气不掩讽刺。
  “确实如此,少爷。”薛佛在洒好糖霜的甜派上装饰上打环的鲜奶油。
  “薛佛,”他伏身向前,面色不太良善的沉着声警告,“我的感情生活可不包括在你权责管辖的‘有事’范围内。”
  薛佛扁扁嘴,颇为无辜的耸耸肩。
  “少爷,你得原谅我。人老了总是容易健忘,常常忘了所谓‘家事范围’包含的界限。”
  方历移开上身,往后仰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看了他的管家一分钟。
  “无所谓,总之我已经订了机票,小仙明天就会回日本,就是这样。”
  他语调平板的说完,跟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踏出厨房。
  薛佛手上正挤出的奶没略略歪斜了几毫厘,他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可怜的少爷。”
  小仙恢复意识前的第一知觉是喉头有如火在灼烧。她呻吟了几声,勉强的张开眼来,发现在她伸手可及之处,就搁着一瓶透明纯净的矿泉水。
  喉部异常的干涩让她难以加诸太多考虑,她伸手勾住矿泉水瓶身,旋开瓶盖后立刻大口大口的灌进清凉泉水,清冽的纯水滋润了她燥热的咽喉。喝够了水后,她闭上眼做了三次深呼吸,之后重新张开双眼,打量她四周的状况。
  她对自己如今的处境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她愣愣的环视她处身的这间空临的破屋——明显是一间被弃置的空屋。四周墙壁斑驳污秽,就在她背靠着的右手边墙上,有一张缺了一只脚的桌子和三张破烂椅子。
  同时她背靠的这墙上方开了一扇长方形窗口。她困难的挣扎着站起,幸好除了虚弱点外,她的身体还算无碍。她朝窗外望去,外面已是一片漆黑。她讶异自己竟昏迷了这么久,居然已经天黑了!
  空屋内唯一的光源来自她头顶上那盏亮度不足的小灯泡。她眯着眼瞧着那盏寒酸的小灯,回想起她昏迷前的一切……
  她记得自己到厨房去找薛佛,薛佛告诉她方历和Johannn 一起离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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