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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妆-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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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付默脸阴的象要滴出水来。
“出什么事儿了？”雷雨见他听着听着脸色大变，以为夜家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儿，遂道，“我的事情以后再说。”
付默冷冷的看着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嗯？”雷雨一愣，随之明白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就觉得子血迅速涌到头顶，脑袋里刹时变的晕晕的，她的声音也如远在天边，“我刚才……就是要解释这事儿。”
“有什么好解释的？”付默眸中多了痛楚，“咱俩感情的事儿，怎么可以牵涉到那么多家族？
你想过没有，要是你真的如愿了，成本有多巨大？如果有一天，几大家族知道罪魁祸首是你，你爸爸的脸面要往哪儿放？
信不过我，我做的不对，你都可以和我算帐，可你这个样子，算是怎么回事儿？和你在一起，就是觉得你挺大气，挺通情达理的，没想到……”
“你听我说……”雷雨急急的抓住付默的胳膊，泪水就涌了出来，“咱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特别开心。
真的，长这么大，我就没那么开心过，那个时候，你关心我体贴我，什么事儿都顺着我。
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好景不长，唐洛如苍蝇一般缠了过来。
几乎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她会晃到咱们身边亮亮相，而你，坐着发愣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我和你说话，你虽是在回答我，却明显的心不在蔫，有时候坐在你的对面看着你，我会觉得你那么陌生。
我发现我一点儿都不了解你，不了解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问你，你就总说，要好好的和我在一起。
可是，这个所谓的好好的在一起，是个什么标准？难道是你心里想着别人，身体却要和我在一起吗？
如果是那样，我不要，真的，所以，越来越烦燥下，我决定自己解决这个问题，恰好在那个时候，我得知江洋喜欢洛枫被拒绝。
就想到了利用她来帮我达成心愿，因为江叔叔在沙市，她要去沙市做手脚，绝不会引起注意，相反，要是我跑到沙市去，绝对的就会打草惊蛇。
虽是这样安排下去了，我的心里却是一直不轻松，我也觉得，如果因为我自己感情的事儿，影响到几大家族的利益，我会愧疚一辈子。
所以，这些天，我总是心神恍惚，想要取消计划，又不甘心……”沉默好大一会儿，雷雨才继续道，“今天，我实在受不了内心的谴责，才决定过来找你聊聊，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
由你，来把一切告诉洛叶，这样，就可以把损失降到零，我自己不找洛叶，是我觉得没脸见她。
付默，我所说的，全都是真的，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原谅好不好？当然，前提是你真的爱我。
如果，你的心里爱的不是我，那么，我也不会再强求下去，这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难过的日子。
可以这样说，和你在一起的最初，是我一生中的天堂，和你在一起的事来，则成为了我一生中的地狱。
这种煎熬，我再也受不了了，该做的我也做了，该争取的我也争取了，如果这样还是不能如愿，说明，我们真的是没缘份。”
原本一肚子怒气的付默，听雷雨说了这些，渐渐平静了下来，和对方在一起这么久他非常清楚，她骨子里是骄傲的，她能做出这些，说明自己做的，是真的伤到了她。
换句话说，若不是真爱，她不会走上这样的极端，她不是乔小婉那样的性格，一个直爽的女孩子，做出这种阴暗卑鄙的事儿，要经受怎样的心灵煎熬？
可是，他爱她吗？
第927章 倾诉
时间一分分过去，雷雨的眼神越来越暗淡，两人在一起近一年，爱不爱哪还需要思考这么久？
“付默……”
“嗡嗡嗡……”
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付默歉意的冲雷雨笑笑，取过电话看一眼，按下了接听键：“诺诺，什么事儿？……”
随着电话那端的讲述，付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待他挂断电话，雷雨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付默的眸中满是痛楚的纠结：“我想静一静，明天，明天我给你肯定的答复，好不好？”
雷雨深深看他一眼，起身取了包往外走，到门口，停住回过头，视线在房间里扫一圈儿，叹一声，转过身……
房门重重关上的一刹那，付默猛的起身追两步，又颓然的顿住，追上去说什么？
说他爱她？可是，如果爱，怎么会在诺诺告诉他，唐唐想要嫁给齐斌的时候，他的心那么痛？
将近一年的时间，古灵精怪的、通情达理的、无理取闹的……唐唐在他身边以各种形象出现，都未使得他回心转意。
他也一直以为，他和唐唐的感情已经走到了末路，可是，现在，在得知唐唐真的要离开他的现在，他的心为什么那么慌？
还有，得知雷雨陷害唐唐的刹那，他的愤怒简直要烧灼起来，他非常清楚，他气的不是雷雨想要挑起几大家族的矛盾，而是用了那样的方式陷害唐唐。
他也清楚，雷雨这小儿科的计策根本就不会得逞，可他，就是忍不住愤怒，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轻松……
这种想法使得他猛的打个激凌——难不成潜意识里他其实一直在等着雷雨犯错，让他有机会说分手？
……
出了门口，看着鳞次栉比的街灯，雷雨有些茫然，这个时候，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和她说知心话的人。
就此回家她不想回宿舍？她不要一个人的孤独想了想，伸手搭车：“师傅，去蓝色记忆。”
蓝色记忆是一间酒吧，没认识付默前，休息的时候她会去那儿放松一下，算来，已经有近一年没去过了。
“美女，好久没来了。”雷雨坐下的同时，柜台内的调酒师笑着和她打招呼，随之问道，“还是梦幻勒曼湖？”
以往雷雨都是喝这款酒，因为她喜欢浓淡蓝色交杂的层次，喜欢那种宁静而又高雅的感觉。
可今天，她不想喝这款酒：“不，要一杯杀手。”
“美女……”调酒师就有些迟疑，这款酒是用1份伏特加、1份金酒、1份朗姆酒和3份百加得兑和在一起，酒精度大约要70多度。
雷雨是这儿的老顾客，调酒师那阅尽美女的火眼金睛自然能看得出来，这位大姐绝不是放浪形骸的主儿。
好赖雷雨还是能分清的，当即冲对方笑笑：“我今天心情不好，就要一杯，放心吧，没事儿的。”
“心情不好就约朋友一起喝，边喝边聊，事儿说出来，不管解决没解决，心情都会好很多。”帅气的调酒师边调酒边开解她。
“谢谢。”雷雨感激的看着他，“在这种地方上班，这样为顾客着想的，你算是头一份儿了。”
“呵呵……”调酒师就笑起来，“这也是分人的，要是你一看就是那种常混夜店的女孩子，我绝不会多事儿。”
“好吧，我把你的话当成是夸奖了。”
时间不前不后的，酒吧还没上人，调好酒后调酒师就趴在雷雨面前闲聊：“咱们在这儿上班，见惯了各种各样的美女帅哥，虽不敢和心理专家相比，但，看人识人比一般人还是要强一些的。
美女以前是咱们店的常客，每次来了点一杯梦幻勒曼湖品完就离去，从不与人搭讪，也不理前来搭讪帮结帐的帅哥，那就说明，美女就是来这儿感觉一下气氛的。
这和那些有目的性的来酒吧的美女是不一回事儿的，要是她们，我多管闲事儿，搞不好会被揍一顿的。”
一口烈酒下肚，雷雨就觉得胃都烧灼起来，略略平息一下，才道：“以前没看出来，你还挺有意思的，对了，感觉上你在这儿上班有二三年了吧？”
“哪止，我在这儿已经四年了，呵呵……”调酒师挑挑眉毛，“我的朋友都笑话我呢。”
“为什么要笑话你？”
“因为我总不挪窝呗，一般来说，做这个的，四年最少也要换个二三家了，象我这样不思进取的，的确是少找。”
“不换工作就叫不思进取？”雷雨撇撇嘴，“话可不能这样说，工作嘛，适合自己又能赚到钱，就是最好的。”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你看我现在穿的挺光鲜，以前啊，我就是在建筑工地扛大包的。
有一次扛包的时候不小心摔下了绞手架，两个胳膊都受了伤，包扎好后工友把我送回宿舍，打开电视就走了。
电视上正好采访一名国外调酒师，当想换台又不敢乱动胳膊，只好硬着头皮往下看，结果，越看就越喜欢。
当时我就决定，等攒些钱，我一定要去酒吧学调酒，成为一名合格的调酒师，赚到足够的钱后，就开一家酒吧，一直从事这个职业。
想象很美好，现实却是残酷的，当我辞了工去酒吧找工作时，没有一家愿意收我做调酒学徒。
没办法，我只好从打杂的开始，一有空闲，我就盯着调酒师偷师，晚上回到宿舍，就抱着几个酒瓶子在外面练。
当时我没少被人笑话，可后来，我成为了调酒师，那些笑话我的人，却仍然是打杂的。
我不离开这家，是因为这家的老板是我的伯乐，当年，没人敢用我这个半路出家的野路子，只有他，肯给我机会。
现在，他基本不来上班，这儿都交给我照看着，如果说原本是不敢离开，那么现在就是不舍得离开。
做人，不能忘本……”说到这儿，调酒师不好意思的笑起来，“美女，听我罗嗦是不是有些烦？”
“不”雷雨赶紧摇头，“你肯说这些给我听，我挺开心的，这说明了你信任我，被人信任的感觉，特别好”
“那就正式认识一下，我叫王伟。”调酒师说着伸出手，“如果美女有心理垃圾不方便对别人说的时候，可以把我当垃圾桶。”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看上我了，要追我？”喝了烈酒，雷雨说话便更加的口无遮拦。
“不敢”王伟摇摇头，“您的气质说明了，您绝对是身家好工作好长的好的三好美女，象我这种身家差工作差长的差的三差男人，可不敢打您的主意。”
“哈哈哈……”雷雨忍不住大笑起来，随之，泪水随着笑声喷涌而出，“要是我真的是你说的三好美女，他怎么可能不爱我？”
“那只能说明他没眼光。”王伟看一眼时间，招呼站在不远处的一名服务员，“让李景过来替我。”
“是，经理。”服务员应答着，羡慕的瞄了一眼雷雨，便往休息室走去。
“你要干嘛？”酒劲儿太大，雷雨头有些晕晕的，脑子却是极清醒，是以，听到对方安排别人来接替，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
“放心，我没什么坏心思，就是陪你喝会儿……”王伟打量她一眼，继续道，“你既然一个人来这儿，就说明了是不想让朋友看到现在的样子，为了感谢你这些年对咱们酒吧的偏爱，我总要尽尽心意。”
说话间，一名十八九岁，发型极潮的男子进了吧台，冲王伟笑笑：“经理，您闪吧。”
“臭小子，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这位美女是咱们的老顾客，今天遇了点儿烦心事，又不想惊动亲朋好友，正好咱们生意也不忙，就一起聊聊。”
雷雨现在很有倾诉的欲望，是以，对方这样说，她也没有反驳，而是顺从的滑下高脚凳，随对方去了角落的一张桌子。
“我那样解释，也是没办法，要不他们会多想，我倒是无所谓，可是，那样对您不好。”坐好后，王伟解释了一下自己那样做的原因。
“我知道。”雷雨点点头，“我一进来的时候，你能劝我别点那么烈的酒，就说明了你是个怎么样的人。”
王伟摆出一个倾听的姿势，道：“从现在开始，你说我听，偶尔我可以插几句，请相信我，在这儿工作了四年，我绝对是一个好的倾诉对象。”
雷雨打量打量他，道：“你有女朋友吗？”
王伟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有，不过我觉得，这并不会影响我成为一名好的倾听对象。”
“我不是那个意思……”雷雨唇角泛起苦笑，“如果你有女朋友，引起误会，就不好了。”
“我这三无男人，暂时还没女人喜欢，所以，您的担心是不存在的。”王伟说着轻啜一口酒，“咱们今晚就这杯中酒，多了不准喝。”
“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烦闷了，放心吧，对了，我叫雷雨……”雷雨说着端起酒杯抿一小口，皱着眉头咽下去，才道，“你应该能看出来，我失恋了……”
静静的听着雷雨把她和付默唐唐三人的故事讲完，沉默了好大一会儿，王伟才道：“雷小姐，你现在是真的打算放弃了吗？”
第928章 成全
付默匆匆赶到酒吧时，就见雷雨半截身子伏在桌子上，冲着坐她对面的男人说的正起劲儿。
他的眉头微微跳了跳，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似乎从未这么随意过，或者，是因为喝了酒？
“您就是付先生吧？我是给您打电话的王伟。”显然，男子已经透过他的眼神儿猜出他的身份，还未行至近前，男人已经站起来，友好的伸出了手。
付默紧走两步，握住对方的手轻轻一晃，唇角勾起礼貌的笑意：“王先生，今天真是太谢谢您了。”
“你竟然会过来？”雷雨抬眸斜睨着付默，“我还以为，我死在外面你都不会关心呢。”
“说什么傻话？”付默眉头微皱着伸手拉她，“走吧，我送你回去。”
“切”雷雨撇撇嘴，“不结帐就这样走？你当你是谁？”
“谁说不结帐了？”付默瞪她一眼，“我还有事儿呢，赶紧起来，我先送你回家。”
“不要”雷雨眯缝眯缝眼睛，呵呵笑起来，“让你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决定了，要和王伟在一起，你呢，可以去找唐洛了，去吧，现在就去……”
付默瞪她一眼：“雷雨，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我从来没这么清醒过，他……”雷雨强调般的顿一顿，“是个绝对的好男人，真的。
我相信，和他在一起，他会把我当宝贝一样疼爱，心里也绝对不会想着别的女人。
我告诉你，现在我总算是明白自己应该找一个怎样的男人了，对我而言，感情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我要找的男人，应该是心里从来没装过别的女人的男人，而且，他必须有着丰富阅历，这样，才能在面对诱惑的时候，不会迷失了本性。
付默，我要谢谢你，是你，让我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也让我有机会找到合适自己的男人。
现在，你可以卸下所有的心理负担，去追求自己的真实内心，其实，这几个月，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你不搭理唐唐，选择和我在一起，不是因为你爱我，而是因为你用道义绑架了自己。
相处这么久，我太了解你了，哪怕我做错了，哪怕你再生气，哪怕确定了爱的不是我，可只要我不说分手，你，就绝对不会离开我，结婚，是迟早的事儿。
但，爱情，真的容不得一点儿掺假，我的不安全感，使得我变的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如果继续下去，总有一天，我会变成象乔小婉一样的女人。
太可怕了还好，我总算是及时的清醒过来了……”雷雨闭眸长叹一声，“付默，我承认你是个好男人。
可是，我恨你的好，因为面对爱情的时候，诚实才是最重要的，否则，你会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静静盯着雷雨好长时间，付默才道：“对不起”
“对不起？”雷雨挑眉看着他，“你和我说对不起？嗯？”
“是的，对不起”付默眸中闪过愧疚，“因为我，害得你和唐唐都不开心，我对不起你们两个。”
雷雨唇角泛起一丝嘲讽：“你想说的，应该是因为你搞不清楚自己的内心，才会害得我和唐唐都不开心，对吧？”
“是的”付默诚实的点了点头。
就在刚才那一刹，他真正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在得知唐唐想要和齐斌在一起的时候，他愤怒，他慌乱，他不知所措，他甚至马上定了飞往沙市的机票，接到王伟电话的时候，他正在收拾证件，打算去飞机场。
要不是飞机要三个小时以后起飞，时间很充裕，估计他会让朋友来把雷雨接回家。
而雷雨表明要和王伟在一起的时候，他心里只是在权衡，雷雨和王伟在一起，到底合适不合适。
相较于面对唐唐找到归宿时的愤怒、慌乱和不知所措，他心里爱的到底是谁，似乎已不需再多想。
既然对方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那他，也就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
“你，是个男人吗？”王伟猛的起身，一改刚才的礼貌，拳头径直往付默脸上招呼过去。
“呯”
付默一动不动的任由王伟的拳头落在自己脸上，错了，当然要受到惩罚，不管是何种形式的。
血，顺着唇角流下来，他仍是直直的站在那儿，片刻，长叹一声：“打吧，我不会还手的。”
“呵……”雷雨笑的比哭还要难看，“打你几下，就不会再愧疚，就不会再对我有亏欠，对吗？”
略一犹豫，付默点点头：“对”
“你是真的相信她已经喜欢上了我？”王伟直视着付默的眼睛，“我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我知道我有些多管闲事儿，可是，既然已经掺合进来，那我索性就掺合到底吧，其实，我这样说，你应该已经明白了雷雨刚才所说的是真是假。”
后面一句，王伟用的是肯定句，显然，他是不想让雷雨和付默间再产生误会，主意是他出的，那他，就一定要负责到底。
“你找他来……是演戏的？”这个时候，付默要是再反应不过来，那也就太迟钝了。
雷雨淡淡一笑：“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能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者可以说，如果不是这样，你又怎么能分辨出自己的心意？
付默，我爱你，这一点儿我非常肯定，可是，你不爱我，这一点儿，现在我也已经肯定。
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我雷雨向来是个骄傲的人，施舍的感情我不屑于接受，我也相信，我一定会遇到比你更好的男人。”
“你……”付默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用对我抱歉，我们这段感情开始的时候，正是你最脆弱的时候，只能说，我选择的时机不对。
一直以来，你都不愿意去面对事情的本质，你和唐洛分手的根本原因，不是感情没了，而是你们都是骄傲的人。
每次矛盾产生后，都不愿意低头，一次次的矛盾累积，到最终爆发，便以为是真的不爱了。
可当一方有了另一半后，另一方就会最先明白自己的心，换言之，如果是唐洛先有了男朋友，或者，你的心情就是现在唐洛的心情。
你们彼此都已经成了对方心中放不下的烙印，然而，你们自己却又搞不明白，所以，最终……”雷雨叹一声，不再说下去。
“雷小姐，你是强者，真正的强者。”王伟竖了竖拇指，眸中，满是真诚的佩服。
在这儿工作，什么样的女孩子都见过，但象雷雨这样，真正拿得起放得下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之前，他问雷雨，是不是真的决定放手。
雷雨的回答是，想放手，可是，又有些不甘心，因为，她不确定在付默的心里，到底是唐洛重要还是她重要。
她说，即便付默心里同时装着别人，但只要爱她更多一些，她就愿意坚持下去，她坚信，总有一天，她会让对方彻底爱上她。
她问他，他是男人，应该清楚如何判定一个男人心里爱的到底是谁，他便给她出了这个主意，打电话让对方过来，说自己已经打算选另一个男人，看对方的反应，便能清楚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到底有多重要。
原本他以为，即便清楚了对方的想法，短时间内她也难以放下，哭着求一顿，或者大骂对方一通，逗对方把她带走……，都是有可能的。
但，结果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她的愤怒，她的质问，根本就是让对方认清自己真实的感情，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而已。
“雷雨，我也是在今晚，刚刚搞清楚自己的心意，我知道，说再多的对不起，都没有什么意义……”顿一会儿，付默一脸认真的看着雷雨，“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算了，我说过，是我自己选择的时机不对，以后……”雷雨挤出个笑容，“以后我绝不会和刚失恋的男人谈恋爱。”
“王先生，谢谢你。”付默转而看向王伟，“我和雷雨都欠你的情，但这个情，由我来还比较合适。
我是付氏的总裁，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这不是客套话，只要你提出来，我肯定会拼尽全力相帮。”
王伟接过付默递过来的名片，沉吟一会儿，道：“你不怕我会狮子大开口，提出不合理的要求？”
“如果是那样的人，今晚你就不会这样做。”
雷雨忍不住冲付默“哼”一声：“我算是发现了，只要不面对感情，你都看的挺清楚的。”
“呵呵……”付默摸着脑袋，一脸的不自然。
“行了，别做出一副子假惺惺的模样儿了，我是真的想通了……”重重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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