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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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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从夜:……不就是让你别找我玩,至于这么伤心么?你不是整天没脑子嘻嘻哈哈的么?
  他斜了阮之南一眼,她真的神情有些忧虑,甚至望着桌子缝发呆了。
  傅从夜暗自咬牙,忽然胳膊越过他们两张桌子之间的国境线,右手搭在了她桌子上。
  阮之南不明所以:“?”
  傅从夜慷慨就义,表情隐隐悲壮:“玩吧。”
  阮之南疑惑:“一只手能玩啥?”
  傅从夜微微瞪眼,抬起右手,对她的蹬鼻子上脸表示内心愤慨:“我另一只手还要翻书呢,给你一只手让你玩还不行,你别要求太高。”
  傅从夜右手抬着,阮之南忽然凑过头去,把下巴尖放在他手掌上,抬眼看着他。
  傅从夜一下子愣了,他拇指几乎差点要碰到阮之南嘴唇,她眨巴眨巴眼睛:“行行行,你看书,我看你也行。哎,你又修发型了么,感觉跟之前不一样。以我的经验,你这次找的发型师好像很牛逼啊。怎么?不满意我们家冰老师给你剪的头发么?”
  她说起话来,下巴一下下抵在他掌心里,傅从夜只觉得自己掌心都要柔软下去,为了贴合她下巴尖的形状,他几乎想要动动手指,捏一下她两颊的软肉。
  徐竟甜传卷子的时候,正转过头来,看见这一幕,她有点震惊了:“你俩干啥呢!”
  阮之南好像心虚了一下。她要是私底下逗傅从夜,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可要是别人看见了,她竟然自己心里慌起来,她拿开下巴,强撑着脸面:“闹着玩呢。”
  她撤开了,又觉得这样表现起来太像是掩饰了,她又立刻把下巴放回去,漫天找理由道:“不觉得我这样很可爱么?”
  徐竟甜表情微妙,想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又想拗成“你说的话我都信”的正经,显然还脑子里不知道还在想些什么引申内容,她点头道:“你俩……你俩开心就好。”
  但傅从夜却放下拿开了手,跟阮之南硬生生扯回话题,道:“头发啊,只是稍微修了一下而已。”
  方笙说周末要带他参加某活动,他也没多问,但这几天确实多去几她家里,来了个发型师在家里又给他修了修头发,要穿的衣服也在一个多星期以前量体订下了。
  阮之南对他放下手的行为,不知道为何有点莫名的 不爽,盯着他看了一眼,转过头去不理他了。
  傅从夜也不知道她怎么就不爽了,刚要收回胳膊,阮之南一下子逮住他胳膊肘,跟龇牙咧嘴的小豹子似的:“说了这只手陪我玩了,你别想收回去。我要租借到下课。”
  她说着,一只手按着傅从夜的胳膊,一只手从笔袋里掏出大把彩色圆珠笔和荧光笔,她拍了一下傅从夜的手:“张开手,我要作画了!”
  傅从夜怀疑她憋着点小脾气,就是要报复他。
  阮之南简直就是永远没法从幼儿园毕业,她在傅从夜指腹上画了一家五口,从大拇指爷爷的胡子到小拇指女儿的蝴蝶结,画的津津有味,她又觉得手掌中间空着不太好,还想给中间画个大房子。
  傅从夜瞥了一眼,阮之南的画画水平,看起来真的不配跟徐竟甜同属灵长类,就是动物表演的大象用鼻子都比她强点。
  她的笔尖划过掌心手指,不疼但是很痒,傅从夜虽然低着头,但哪里还能看得进去书,他全身的血都争相挤过手掌的毛细血管,每个红细胞都蜂拥过去感受一下被她笔尖压过去的酥麻,然后再喟叹一声,顺着静脉往他心里跑回来,把那点感受全数卸在他心里。
  傅从夜瞥了她画的聚精会神的样子,再看一眼自己惨不忍睹的手掌,心底暗自叹气,什么也没说。下课铃也响了,付锴回头传作业,也看到了阮艺术家的最新作品,他目瞪口呆的看了傅从夜一眼:“……大哥,谁在说你脾气不好,我第一个不服。就你这,都应该去学幼师。”
  阮之南抬起了傅从夜的手,给付锴看了一眼:“怎么样?”
  徐竟甜也回了头,不愧是会画画的,还是她会吹:“阮老板在细密的笔法,这勾勒的纹路,很有波斯细密壁画的装饰风格,太独树一帜了。”
  不过徐竟甜看到傅从夜一脸无奈的样子,也想起来:“对了,我的那几张漫画是不是还在你那儿。”
  傅从夜也才想起来放在柜子里,他举着笔迹还没干的右手,拿钥匙把柜子打开。就是拿出漫画的时候,他扫了一眼。
  当天帮她藏在书包里的时候,事情紧急,傅从夜就也没看。
  这会儿只是瞥了一眼,他忽然觉得……
  这角色怎么有点眼熟。
  在这页漫画的下格,左手边的角色明显是拿阮之南当原型,小麦色皮肤白头发男生穿着白衬衫,衣领微解,颈上带汗,她脸上平时那份嬉皮笑脸,画进漫画里却像是苏断腿的酷帅狂拽。
  但问题就是,这个小麦色皮肤白头发的“阮之南”,胳膊搭着一个黑发眼镜男生,那黑发男生黑色的刘海垂在眉前,白衬衫系到锁骨以上,手里还拿着一本书,眼角微微下垂,面无表情的脸上仿佛写着“别跟老子说话”。
  ……怎么看都怎么像他。
  他随手往后翻了一下,下一页,“阮之南”忽然凑到“他”耳边,吹起似的说了句话,还给出了一个“阮之南”的嘴唇快贴到“他”耳朵的特写,然后漫画里的“他”忽然面红耳赤,手里的书掉在地上,捂着耳朵躲开——
  傅从夜:“……”
  他仿佛就跟旁观自己似的,脑内收到了冲击,差点也手抖把这几页漫画掉在地上。
  虽然没发生过这种事,但他也不知道脑子里为什么就能毫无障碍的幻想出这个场面。
  但他才不会!这种反应!绝对不会!
  傅从夜面无表情盯着漫画的样子,也一下子提醒了徐竟甜,她惊恐的想起来,连忙道:“别看!我没拿你当原型!”
  傅从夜一脸不信:“……”
  他刚把漫画递给徐竟甜,阮之南也一下子起身,凑过脑袋去看:“哇,这是你之前说拿我当原型的那个漫画,好帅好帅,我怎么这么帅!哎……这个是,这个是?! ”
  她激动地转过头来,看了傅从夜一眼又确认了一下:“卧槽卧槽,这个是傅从夜——真的,绝了,这受惊吓的样子也太像个小白兔了吧哈哈哈哈!”
  付锴拧着眉毛也在那儿看:“这也是个脆皮鸭?”
  徐竟甜偷偷看了傅从夜一眼,头皮发麻:“不是不是,讲的都是同学情谊,哥们互助。”
  傅从夜:“……”信你能有鬼了。
  阮之南在那儿急于确认自己的地位:“我是攻对吧!”
  徐竟甜还是怂了:“不不不,我、我还没画肉呢、不对,我的意思是,这个真的是纯友谊。”
  阮之南真是不论做什么都争一口气:“我必须是攻,咱都说好的,我说给你当模特的时候,你都说了!我绝对不能被压!我要上他!”
  她说着,手指向傅从夜。
  傅从夜差点手一抖把笔捏断。
  付锴喝水喝到一半差点喷出来:“阮老板,你含蓄点!”
  傅从夜斜眼,一副“有本事你来”的样子。
  阮之南一下子反应过来,她连忙指向漫画里戴着眼镜收到惊吓的小白兔:“我是说要压他!必须,老子要在上面!大丈夫不屈居人下——不对,反正你懂我那个意思!甜甜,我是不是你好姐妹,漫画里当一回人上人都不行了么?我只能在漫画里做这种当套马杆汉子的梦了。”
  傅从夜紧紧捏着笔,他觉得自己可不像鲁淡付锴这种人,一点儿无聊破梗都能交换眼神笑半天。班里某些青春年少却脑内积累不少黄色废料的男生,恨不得学《荆轲刺秦王》,读到“拔剑,剑长,操其室”,都跟长虱子似的笑的狂抖。
  他从来不是这种人。
  可这会儿,阮之南说的每一个词儿,他入耳都觉得——
  意味太丰富了。


第33章 红毯坦克
  他感觉就漫画里这个展开的可能性太多了; 为了防止自己未来会在漫画里这样那样; 傅从夜斩钉截铁道:“这不是我!”
  阮之南还非要争:“我觉得这就是你啊; 挺像你的。”
  付锴还是挺傅从夜的:“我也觉得不像,咱们傅总; 怎么可能露出这种表情; 再说这种黑皮白毛配白皮黑毛的设定; 在漫画里不也挺烂大街的么; 也不算借鉴你俩的外形了。”
  徐竟甜受到冲击:“……你还挺懂?!”
  他们七嘴八舌。
  阮之南嘴硬:“我觉得就是; 他本来也是这种可爱型的; 而且这个反应也挺像的。”
  付锴瞪大眼睛:“你说傅总是可爱型的?!”
  傅从夜差点咬到舌头,坚决否认:“这绝对不是我。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阮之南却被付锴的称呼岔开了话题:“等等; 你叫他傅总?我才是阮老板; 他凭什么是傅总了,付锴我平日待你不薄; 没想到你是这种狗腿子。”
  付锴确实是狗腿子:“不不不; 我说的是副总,您是老板,是大当家的。这不一样。”
  而且这狗腿子的生活确实不太好过,他说完这话,还小心翼翼的看了傅从夜一眼。但幸好傅从夜不是阮之南这样的幼稚鬼。
  今天周五; 放学稍早; 等到他们收拾东西的时候; 鲁淡还问她周末出不出去玩; 阮之南却摇摇头:“不了; 这周末有事儿,我爸要带我出门。”
  她背上包,又笑了一下:“等你们周一见我的时候,啧啧啧。到时候你们就懂了。”
  鲁淡笑道:“周末不写作业,周一让老邱吊打是么?”
  傅从夜买菜回家了之后,洗手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右手上的一家五口,傅鹭也看见了,他还在笑:“你这是玩游戏输了被惩罚的?”
  傅从夜轻笑着洗手,默认似的应了一声。
  转头却看到傅鹭挑着眉毛看他,仿佛看破了什么似的,哼哼两声走了。
  傅从夜洗完手进厨房,穿围裙的时候跟他说:“我周六周日估计都去找我妈。”
  傅鹭神态自若,好像之前傅从夜撞见的场景都不存在,他换着台道:“啊行啊。那今天帮我洗个澡。”
  傅从夜点头进了厨房,傅鹭忽然道:“哦对,你记得胡叔叔么?他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说想要再过来帮忙。”
  傅鹭出事之后,因为傅从夜还小,方笙照顾了他一段时间就忙不开,他就找护工和阿姨来家里帮忙,但傅鹭脾气并不太好,阿姨和护工换了一任又一任,直到傅从夜上初中的时候,胡叔叔就到他们家来工作了。
  胡叔叔以前在医院干了几十年,话少老实做事麻利,还会做一些基础护理和复建,傅鹭这臭脾气都挑不出他毛病来。他一周固定来三天,照顾了傅鹭好几年,减轻了傅从夜不少的压力。
  而胡叔叔的女儿跟傅从夜一样大,方笙为了感谢胡叔叔,也打了声招呼让她女儿提前自主招生进了三中。
  胡叔叔的女儿胡小青本来成绩不错,却没想到进了三中之后,成绩反而一落千丈。
  直到几个月前,胡叔叔竟然发现胡小青身上竟然有几十处烟头烫的痕迹……
  后来胡小青转走去了老家读书,胡叔叔也跟着回去照顾女儿了。
  从那之后再来的护工阿姨傅鹭都不太满意,事情也就这么拖着了。
  但傅从夜不太信是胡叔叔主动打电话给傅鹭的。
  这个时间节点太巧了。他前些日子刚跟傅鹭吵架,态度像是他真的以后要去跟方笙生活似的,傅鹭就立刻找了胡叔叔回来……
  仿佛也是要让傅从夜可以安心的离开他。
  可他还没这种打算啊。
  傅从夜半晌道:“好。”
  **
  阮之南坐在车里,看着前头的车缓慢的移动。
  她满身别扭的坐不住,拽了拽自己的头发。坐在对面的造型师一阵紧张,赶紧又给她调整回去:“honey,别乱动了,你现在的样子简直brilliant,别破坏它行么?”
  阮翎看了她一眼,给她拽了拽披在身上的外套:“幸好今天不算太冷。前几天都一直在刮大风呢。”
  阮之南穿着高跟鞋,脚腕很不适应,她拿小细跟当支点,两只脚乱转:“车里开个空调呗。”
  阮翎还是有经验:“不开,否则一下去,这个温度差立马让你冻病。”
  车已经驶入园区,阮之南隔着黑色的车窗,已经能远远感受到不远处的闪光灯和人群,她往外看去,有些紧张。阮翎伸出手去,握住她手指,轻轻捏了一下。
  “我会让公司把最漂亮的图发给你妈看看。”阮翎笑道:“让她忘了那个夏天晒爆皮,天天四处窜的小猴子,只记着现在这个大丫头才是我们闺女。”
  阮之南勾了勾唇角,前头那辆停在红毯尽头的车开走了,走向地毯的似乎是个顶级流量,也带着汹涌的尖叫人潮走向建筑。
  他们的车停稳,阮翎或者说元令羽先一步下车,不少记者媒体也转过去。
  不少媒体记者都得到了消息,说是阮翎要带自己的女儿露面,他们甚至提前写好了通稿,只等配上照片,再看看能不能从别人那儿扒来一点这神秘女儿的消息。
  在阮翎发在ins的照片里,偶尔有这个掌心千金的背影,大多数是她光着脚在阳光明媚沙滩上边蹦跶边疯跑,在国外某别墅的无边界泳池里游泳,或者是她扎着头发把脸埋在一只橘猫的肚子里。
  阮翎爱女成狂,ins里百分之八十都跟女儿有关,就算她没有出镜,也要在文字里带上她。
  从那背影也能看出来这位女儿身材高挑纤细,相貌绝对会得阮翎真传。
  但当这位千金牵住阮翎的手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还是让全场媒体和别家粉丝静了一下。
  一头黑色长发毫无装饰的披在身后,如水缎般光洁,手腕颈上毫无装饰,因为一切的简素,都为了贡献给长裙与那张脸。
  刀姐在请人给阮之南试妆的时候,对所有化妆师先上来把阮之南那张小麦色的脸给刷墙刷白了的行为,怎么都不满意,她不得不从海外请来了一位给大牌秀场做妆容的知名化妆师。
  阮之南从小到大的小麦色肌肤,没有被妆容遮盖,反而突出了她的肤色,在大家都在尝试往脸上各种亮丽颜色的春季妆容的时候,阮之南脸上却仿佛无暇素净的连多一个颜色都没有。
  她混血的眉眼天生带来的勾人被清晰加强,肌肤显露出这个年纪才有的光晕光泽,阮之南侧耳听阮翎跟她说什么,她浅浅的弯了一下眼角,眼底流光溢彩,仿佛那份继承自她爹的迷人魅力不在五官而只在神态里。
  阮翎二十出头的时候,凭借着灰蓝色的眼睛,立体混血无可挑剔的五官,迷倒千万妇女儿童。这回他跟阮之南站在一起,俩人五官神似却又有点微妙差异,让人不得不佩服基因强大。
  阮翎牵着她往前走,阮之南刚下车的时候冻得哆嗦了一下,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要赶着进去,她长腿迈步,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风一吹,裙摆飞扬的像是月光下人鱼绚丽流光的鱼尾。
  这位千金,穿了一条Zuhair Murad的仙女裙,她没有白的发光,却也正因肤色的健康性感,显得这条淡粉色的裙子不娇嫩俗气,雪纺压褶裙摆流光溢彩,如有水母鱼鳞的的柔软闪耀。
  但令许多媒体一愣的是,这条裙子其实在SS2019大秀时,已经在社交媒体上大火过好一阵,几乎注定成为这一年让所有国产山寨又跟风抄袭的知名仙女裙。
  但这条裙子还没人穿过,一是因为已经火了,没人敢随意挑战;二是Zuhair Murad作为国内女星结婚最偏好的婚纱牌子之一,高定甚至能上七位数的价格,国内某些到处混的红毯精也支撑不起。
  当时国内社交媒体上就有不少人在说谁才能撑起这条裙子,这位千金的造型师不可能不知道这条大火的裙子,但给她的首次露面就挑了这件,甚至也没弄花里胡哨编发的仙女发型,或者是给她戴任何珠宝首饰,仿佛就要用她的气场和颜值硬扛这条裙,也可见背后大胆张扬的态度。
  但这身高颜值大长腿,就算是有人想恶意锐化照片,也很难有损她的气质。
  她也太有嚣张的资本了。
  后头阮翎与整个公司团队的良苦用心,阮之南却不太知道。她对此一窍不通,刷微博只刷土味视频和沙雕段子,既不看时尚博主也不找美妆视频,她自然不了解从高定到化妆师,阮翎给她砸了多少钱。
  她现在只想披个貂,再给自己的露肩长裙里加套秋衣秋裤。
  这会儿阮之南又紧张又怕冷,拽着她爸,不敢看两侧拍照的镜头,眼里盯着尽头的入口,只想着:妈的女明星真的不是人干的工作!凭什么她爸就可以薄西装里贴暖宝宝!
  周围的媒体也被大步走的像是在秀场上,表情冷酷步伐自信的阮之南震的有点回不过神来。
  这小姑娘不是才十七八岁么?这气场怎么强大的像是要提刀杀人的大佬。
  阮翎暗自拽了一下阮之南的手,阮之南这才回过神来,缓了缓速度,幸好他俩前头的那个顶流明星,似乎也不太喜欢在红毯上停留太久,利落的走到签字拍照区,大手一挥,写完就走了。
  这次红毯挺长,等到了签名区,父女俩对着摄像机,开始维持表情例行摆拍了,阮翎还是就抬抬手笑一笑,他对自己颜值有的是自信,而且也有不少阮翎的粉丝到场,嗓门喊起来也不比前头几位小鲜肉差多少。
  阮翎似乎还隐隐听到闪光灯背后有人拿着牌在对着阮之南喊:
  “啊啊啊啊!孩子我想当你后妈!!!”
  “元令羽你他妈是吃了长生不老药么为什么迷死我姥姥还要迷死我!”
  阮之南第一次线下见到阮翎的沙雕粉丝:“???”
  貌美谐星阮翎早习惯了,他微笑都不会因为周围粉丝的各种台词而动摇,但他闺女可没这份怡然自得,阮之南挽着他胳膊,冻得面无表情,连叉腰的动作都没做,生怕胳膊抬起来都胳肢窝漏风,夹着胳膊,脸上写满了寒风中的冷酷无情冷若冰霜。
  阮翎也没注意到她表情,他摸着阮之南的胳膊就知道她冷,赶紧回头签了个名。
  他名字一向又大又狂草,占了别人十几个签名的地儿都不止,网上早就有“元令羽沙雕签名截图合集”,但他没料到自己闺女从工作人员那边接过笔,在他的名字旁边,用小学生在试卷上写名的字体,一笔一划,认真无比的用正楷,写了个“阮之南”。
  阮翎:“……???”
  主持人和媒体:“……”
  阮之南写的相当有诚意,她从上初中开始,写名都是胡划拉,就在一个月前开学的时候,也是恨不得之字撇出一米八。可现在毕竟是红毯上,她怎么还能跟个校霸似的写名,她都拿出了自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诚意,连南字右下角的提笔都没忘。
  摄像机对准那三个楷体字一阵猛拍。
  阮翎盯着那三个方块字看了好久,满脑子都在后悔:记得教她怎么走路,怎么控制表情,记得找化妆造型,但为什么忘记了让她学签名!!


第34章 干瞪眼
  这次的慈善盛典; 其实是在一处极其知名且很少对外开放的古镇型酒店内举办; 所有的小桥流水与仿古建筑,看起来像景区; 其实都是古镇的一部分。
  层层叠叠的建筑群最深处是能够给两三千人开会用的古建外形会堂; 而会堂外; 游廊与院落部分面积也快比上恭王府了,成了摆放各种料理酒水的地方。
  大部分来参加慈善盛宴的艺人、文化名人与企业家,都没有进入会堂; 他们在开始之前的时间里,都聚集在外头这些游廊和院落上。
  有的是打招呼套近乎彼此介绍认识,有的是难得有见面的场面在讨论合作或者牵线搭桥; 还有一大批明星是带着自己的摄影师; 找各种人少的角落或院落,端着酒杯摆拍。
  他们父女俩一进来,阮翎就从助理手中接过她的毛茸茸白色外套,给她披在了肩上; 热咖啡也端过来了。院子里灯光通明,各个桌子旁立了很多伞状的空气加热器,一眼望过去; 大部分人都是围在加热器旁边聊天。
  她光是看背影,就看到了好几个在王座上稳定多年的顶流明星; 还有不少知名导演。
  阮翎也算是个网瘾患者; 他拉着阮之南找了个没人的加热器暖身; 也掏出手机; 却看着手机上,刀姐发了好几张图过来。
  '刀姐':……摄影那边返图已经过来了,你看看你闺女这模样,是不是要去杀人。
  '刀姐':你辛辛苦苦想打造的甜美小仙女已经救不回来了。
  阮翎点开图,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掉进加热器里。
  面带微笑的自己,旁边挽着青春靓丽,华服溢彩——面无表情的亲生闺女。阮之南别说巧笑倩兮了,她抿着嘴唇,下巴微收,目光锐利,连他精心挑选的仙女人鱼裙,都被她冷酷无情的步伐甩出了铁血的弧度……
  裙摆掀起露出她笔直的小腿,她把那双精心挑选的花瓣刺绣小细跟,踩得像是每一脚都要踏死三千个渣男。
  阮翎抬眼,阮之南这会儿倒是捧着热气氤氲的咖啡,披着衣服,眯着眼睛傻笑,滋润地叹了口气,开始得意了:“其实当女明星也没多难,我都当了这么多年班花,校花,小区花了,也不差这点功力。”
  阮翎让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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