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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夫人又闯祸了-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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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儿,谁都不知道的,厉行怎么可能知道的,真相就算是死,她都要带到棺材里头的。
  厉行听了,不以为然:“到了这种时候,你还不打算承认了?这不是你的孩子,你能激动成这个样子吗?当年回了娘家生孩子,你骗三舅舅,说孩子是女孩儿,生下来就没了,其实你根本是骗人的,这孩子是青栀,而这个孩子,根本不是三舅的,是你同你姐夫苟且,生下来的孩子。”
  当年三太太突然怀了个孩子,可是临近生产的时候,三太太却吵着要回娘家生孩子,在娘家坐月子。
  因为三太太大着肚子,陈家人不好拦着,就让她去了,可是没多久陈家得了消息,孩子没了,是个女孩子。
  三舅难受的不行,他是想要一个女孩儿的,毕竟上头有三个儿子了。
  可是所有人都被三太太给蒙蔽了,三太太怀的孩子根本不是三舅的,三太太怕事迹暴露了,自然吵着要去娘家生孩子,怕事情败露了。
  毕竟,不是亲生的孩子,能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辈子的。
  所以三太太说孩子没了,但是三太太不舍得让孩子别人身边养大,所以说为了圆三舅的心愿,替三舅从姐姐那里领养了青栀。
  其实是把青栀接回家里,自己养着,这么多年了,三太太在陈家飞扬跋扈的,却给三舅带了绿帽子,还把和别人生的孩子弄回三舅身边,让三舅养着,这女人简直是胆大包天了。
  这事儿,是他让人去敏城绑了青栀的时候,才知道的,这消息震得他当时也是难以接受的,得亏三舅把杨玉和青栀给赶了出来,否则,这事儿怕是一辈子,到死都不会知道了。
  杨玉是不可能告诉三舅真相的。
  杨玉听了厉行的话,脸色惨白如纸一样,看着厉行:“你胡说!我没有!是他强要了我的,我没有做对不起你舅舅的事情!”
  她那么喜欢陈文之,那次回娘家,出了这种事情,她恨不得杀了自己,可是她舍不得陈文之,舍不得孩子,还是苟且偷生的活了。
  后来她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原本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可是陈文之知道了,她只好说这个孩子是陈文之的。
  再后来,把孩子给弄回身边养了,再怎么说,这是她的骨肉,孩子是无辜的,她没办法让孩子一个人在外头受苦。
  沈若初也是被震惊的不行,她不知道这事情的背后,还有这样的惊天秘密了,杨玉也是够可以的了。
  这种事情,能瞒着陈文之,瞒了快二十年,换作任何的男人,若是知道了真相,都会崩溃的。
  得亏厉行不是在陈家人面前拆穿了杨玉,否则杨玉怎么能受得了?
  青栀看着杨玉,眼底是掩不住的震惊,根本感觉不到手指还在流血,还在疼了,唇色惨白的不行,带着微微的血迹。
  “阿妈,他说的是真的吗?”青栀有些干哑的声音问道,她觉得跟做梦似的,她是杨玉跟她亲爸生的孩子,算是个野种了,这事儿,她是做梦都不会想到的。
  杨玉转过头,红着眼睛,看着青栀:“孩子,你是无辜的,青栀,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是我们的恩怨。”
  杨玉瞧着青栀的样子,更加的心疼了,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厉行敢拿青栀来要挟她了,原来厉行知道了那些真相。
  深吸了一口气,杨玉起身走到沈若初面前,跪了下来,对着沈若初求道:“沈若初,你帮青栀说说情吧,我愿意把祖宅和祭田的地契,给你们,你放过我们母女吧,我们不会再做任何的坏事了。”
  她认了,她什么都不要了,愿意带着青栀离开,去好好的生活,把这里的一切都给忘记了。
  说话的时候,杨玉将一个木盒子递给了沈若初,不等沈若初伸手去接,厉行已经快一步拿了过来,打开木盒子。
  里头是躺着几张盖了印章的纸,是连家的祖宅和地契无疑了,他总算是帮沈若初拿回了祖宅和地契。
  厉行收起木盒子,凌厉的目光扫向跪在地上的杨玉。
  还不等厉行说话。
  “我不走!”青栀朝着杨玉喊道,心中很不甘心,“这里所有的一切,我都不想舍弃,我不会跟着你走的,你也不要说你是我阿妈,你是我养母,永远都是,我要回敏城。”
  离开陈家,她可以不是陈家的大小姐,而且杨玉被赶出来,她也回不了陈家的,但是她可以回敏城,在敏城,她仍旧可以过富贵的日子。
  而不是跟着杨玉一起离开,连去的地方都没有了,她不认这个阿妈,是耻辱,一辈子的耻辱,杨玉没想到自己会落得这么个下场,她之前还笑沈若初是报应,现在才知道,这是她的报应。
  厉行扫了一眼那边的杨玉和青栀,嘴角嘲讽:“走,你们都想去哪儿?你们身上可都带着人命官司呢?想这么离开,哪有那么容易?”
  他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把青栀从敏城抓回来的,不只是因为青栀给他下yao,还因为青栀身上背着人命官司呢。
  青栀抬起头,瞪大眼睛,看向厉行,杨玉更是惊呀的不行,沈若初微微蹙着眉,看着青栀。
  不知道厉行口中的人命官司指的是什么?
  “你,你在胡说什么?”杨玉护着青栀,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厉行的本事会有这么大,心中慌乱的不行。
  厉行嘲讽的扫了一眼杨玉,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开口:“杨玉,你的孩子就是条人命,是无辜的,难道旁人的孩子就不是吗?大舅母的孩子,根本不是落水死的,是青栀推下去的,对不对?”
  这事儿,是菊生说的,他本是让林帆去查菊生,想查青栀给她下yao的事情,跟杨玉有没有关系。
  菊生起初没说,到后来,杨玉不救她,她就把之前的事情,统统都招了,包括青栀手上还带着人命的事儿,也一并给招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青栀居然胆子大到这种地步了。
  他听到的时候,惊得不行,菊生说,那孩子当时和青栀发生了口角,两人闹得很不愉快,青栀就这么把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给推倒湖里头,菊生原本是想着青栀是一时气愤。
  两人发生口角,绝对不能出人命了,菊生吓坏了,想要去找人将孩子给救起来,被青栀给拦下来了。
  青栀拉着菊生,不许菊生声张,她觉得这孩子不能救,救了,她就活不成了,所以任由着孩子在湖里扑腾着,菊生吓得腿都软了。
  等孩子救起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呼吸了。


第394章 攻心为上
  大家都以为孩子是失足落水去的,没人知道是青栀推下去的,大太太就这么一个儿子,人没了的时候,大太太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才下床。
  孩子对于母亲的意义,很多人是无法理解的,杨玉知道了这事儿,却帮着青栀瞒了下来,一条人命,不明不白的死了,十多年了,直到今天,才真相大白。
  沈若初震惊不已的看着厉行,她知道青栀胆大,却没想到,青栀胆大到这种地步,那天在花厅,三太太是怎么笑得出来,怎么有脸嘲讽大太太没有儿子?
  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死不足惜。
  “没有,没有,不是这样的,我没做!”青栀连连摇头,不住的否认着,她若是承认了,一切全都完了。
  她什么都没有了,还得以命抵命,她不甘心。
  这边的杨玉也急了,拉着厉行的衣服,不住的给厉行磕头:“厉行,没有,真的不是青栀做的,是我,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认罪,把抓起来吧,求你了,我全都认了。”
  杨玉对着地上,一声一声的磕着,厉行冷眼看着地上的杨玉,任由着她磕着头,不为所动,直到杨玉的额头,青紫一片,厉行这才没有什么温度的声音开口:“你当然要认罪了,你们两个,谁都逃不掉,我若绕了你们,那没长大的孩子,得夜夜来找我索命了!”
  厉行恨得咬牙切齿,没有丝毫妥协的样子,那模样巴不得杀了这两个人,沈若初是理解的,他同大舅母的感情最好。
  知道大舅母的孩子是被青栀给害死的,厉行怎么忍的了?
  杨玉和青栀不由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厉行,瞧着厉行阴鸷狠辣的目光,一个个全都傻眼儿了。
  “把人带下去,让他们认罪,处理了吧。”厉行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对着林帆命令着,他不想再看到他们了,他怕自己忍不住,一个失手,会掐死青栀。
  “是,少帅。”林帆应了一声,便让副官拖着青栀离开了。
  青栀不住的朝着厉行喊道:“表哥,表哥,我没有做,你不能逼我认罪,我是不会认罪的。”
  林帆他们哪会管这么多?就算是青栀不认罪,他们也有的是办法,让青栀认罪,军政府的大牢,岂是摆设么。
  沈若初看着地上,青栀的那两根断指,心中说不上什么感觉,抿了抿唇,沈若初朝着厉行走了过去。
  不待沈若初说话,厉行大手一伸,将沈若初捞进怀里头,有些沙哑的声音开口:“初儿,十年了,十年那个孩子才得以沉冤昭雪,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那孩子若是活着,和沈若初是差不多岁数的,和宝怡几乎是一年生的,一个是正月头,一个是腊月尾。
  昨天,当着大太太的面儿,他没有拆穿这个事情,若是大舅母,知道孩子是被推下水,溺亡的,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怎么样的打击?
  他宁可这个事情,他来做,悄声无息的解决了,也不想让大舅母知道,孩子枉死了十年,而不得善终。
  沈若初能理解厉行的心情,伸手拍了拍厉行的后背,这个世上,是有因果报应的,正应了杨玉的那句话,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良久,厉行这才放开沈若初,将手里的木盒子交到沈若初的手里:“这是祖宅和祭田的地契,你收好了。”
  他答应沈若初的总算是帮沈若初拿回来了,不过也得亏这次回来拿祖宅和祭田的地契,才发现青栀和杨玉的这些秘密。
  让她们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谢谢你,厉行。”沈若初眼底起了笑意,心中说不出的感激,厉行答应她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失信过。
  厉行听了沈若初的话,微微蹙眉,板着脸:“同我还客气,你是找打么?行了,不说这个了,沈为那个畜生,将这祖宅和祭田卖了,宗祠肯定是要将连家给除名的,我们去宗祠见见族长吧。”
  这事儿,得族长应允了,连家才能重新进宗祠,上族谱,沈为这个畜生,就缺了这么点儿钱,实在是可恶。
  沈若初点了点头,厉家如今到了今天的位置,想来也是大家族的,所以这些,厉行都是懂得的。
  没有多余的话,厉行让林瑞把祖宅处理了一下,便同沈若初一起离开了,去了连家的宗祠。
  连家虽然是大家族,如今没落的多了,不过也算是可以的,宗祠外头看来很新,想必是最近才翻修过的。
  厉行做什么,都是章程有度的,他带着沈若初来宗祠之前,就已经让人请了族长和族里的几位老辈过来。
  大家齐唰唰的坐在那里,等沈若初和厉行走进来的时候,便发现,几名穿着老式长衫的长者坐在那里。
  其中一个,坐在正前方,穿着银灰色马褂和长衫的人,沈若初猜着,便是族长连文礼,林怀瑾打听过了,这些年,连文礼生意做的不错,在族里很有威望的。
  后来便被族里的人推选为族长了,沈若初倒是觉得,应该是连文礼花了钱,把宗祠给翻修了的缘故。
  连文礼是生意人,自然是精明的见到厉行和沈若初的时候,慌忙起身,对着厉行恭敬的开口:“少帅,若初,你们来了。”
  沈若初听了连文礼的话,转过头看了厉行一眼,心中明白,厉行是亮了身份的,他应该是怕族里为难她,心中不由感动。
  要知道把祖宅和祭田卖了,除了名,再想入宗祠,可就不容易了,厉行亮了身份,族里应该不会太为难的。
  厉行点了点头,沈若初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连文礼立刻请了两人上坐,厉行便伸手拉着沈若初走到前面坐下。
  连文礼看着两人的动作,心中一惊,更多的是欢喜,没想到连家的女儿居然能攀上少帅了,这对整个族里来说,都是荣耀的。
  连文礼对沈若初就更加客气了,叫人给沈若初和厉行上了茶和果点。
  厉行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橘子,帮沈若初剥着,这个季节,还不是橘子上市的时候,若是真买,自然很贵的,连文礼送来的水果,就知道连文礼的看重了。
  这样能省不少的心思,沈若初觉得挺好的。
  “族长,连家的祭田和祖宅,我如今都拿回来了,我想让我外祖和母亲,迁回连家的宗祠,不知族长的意思?”沈若初客气的问着连文礼,对方给她行了方便,她自然也要礼遇对方的。
  说话的时候,沈若初将手里的地契,递到连文礼面前。
  沈若初的话音一落,连文礼连忙应道:“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你连家的东西,是被人给变卖的,你不知情,如今都拿回来了,自然是可以入宗祠的。”
  说话的时候,连文礼装模作样的拿着地契看了看,反正他是不可能为难沈若初的,得罪了沈若初,无疑是得罪了少帅。
  连家能有什么势力?如今都没落成这个样子了,能攀上高门,肯定是运气了。
  这边几个老者听了连文礼的话,连连摇头:“族长,这事儿,恐怕…”祖宅和祭田卖了,现在又要回连家的宗祠,族里其他的人会有意见的。
  连文礼这事儿,欠考虑了。
  连文礼一听,板着脸说道:“恐怕什么?当年的事情,是个意外,连家老爷子曾经为族里做了多少的好事儿,你们不急着,我可记着,族里受过恩惠的,太多了,总不能不让老爷子的牌位入宗祠吧?”
  沈若初不觉得连文礼是看在外祖的份儿上,才这么轻易同意的,就算是真的如连文礼说的,外祖当年恩惠了不少族里的人。
  如今这个世道,看的还是身份地位,连文礼看重的是厉行的身份。
  族里其他的人还想再说什么,却没人敢开口了,因为连文礼有钱,他愿意给族里花钱,愿意花钱,其他人拿不出钱,自然不敢得罪连文礼了。
  转而,连文礼对着沈若初说道:“若初,这事儿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你只管把老爷子迁回来了就行了。”
  他的目光是长远的,以后沈若初嫁进督军府,是一定会念着他的好的,他瞧的是这份儿利益,而不是别的。
  沈若初感激的点了点头:“那我先谢谢族长了。”
  沈若初是没有想到事情会进展的这么顺利,心中欢喜的不行,之前,心里的阴霾,算是一扫而过了。
  “客气客气。”连文礼笑着,将手里的地契递了过去,其他人摇了摇头,却不敢多说什么。
  沈若初懒得理会这些老者,反正连文礼点头了就行,其他人,她是不管的,若是管了,又是一堆的麻烦事儿,她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这边,连文礼的话音一落,外头传来一阵阵孩子的喊声:“我要见族长,你们放开我,我要见族长!”
  连文礼听了脸色不由一白,朝着外头喊道:“这是哪家的野孩子,见什么族长啊,把人给拖走啊,这边议事呢!”


第395章 胆大妄为的沈若初
  瞧的出连文礼头疼的不行,这野孩子,没事儿就来闹腾几回,实在是可恶,连文礼讨厌的不行。
  这边一穿着淡金色马褂,约莫五十多岁的老者,忍不住站了起来对着连文礼说道:“族长,既然旁人入宗祠这么容易,你何苦为难一个孩子呢,这天天的来,天天的打,算怎么回事儿了?”
  族长这样当的,实在是有失公维,老者显然是看不下去了。
  连文礼见了,脸色不由冷了一些:“连伯,你这话说的,我是故意为难一个孩子么?他家里的人都死完了,祖宅和祭田没有了,他要入宗祠怎么入?”
  这是当着大家的面儿拆她的台来了,连伯做的有些过了,他做事儿,也算是公平的,沈若初是拿回了祭田和祖宅,他才同意沈若初入了宗祠。
  “他有没有祖宅和祭田,这事儿你心里清楚的,族长不能厚此薄彼。”连伯有些不悦的说着。
  说话的时候,连伯坐了下来,脸色难看的不行。
  都说了是族里议事,可是到现在,全都是连文礼一个人说了算的,这算哪门子议事,还不如不叫他们过来,免得闹心。
  其他人跟着摇了摇头,连文礼气的不轻,当着厉行当着沈若初的面儿,连伯不依不饶的,过分了。
  不等连文礼把话说完,沈若初率先开了口:“不管怎么样,把孩子叫进来吧,族里的长辈们都在,有什么事当着大家的面儿,说开了,这样大家才会信服您的。”
  这位连伯说的显然是连文礼,对孩子不公平的事情,她是不在意旁人对她的看法,可是她好奇这孩子的事儿,牵扯孩子,她都是没办法不管的。
  一个孩子,是无辜的,韩家阿爸当年救她的时候,说的这一句,她记了一辈子。
  连文礼听了沈若初的话,对着沈若初解释道:“若初啊,这事儿,你是不知情的,不是我不通情达理,是这孩子…”
  他不想当着厉行的面儿,丢了族长的面子,觉得他这个族长做事不公平,将来会对他有偏见的。
  这个连伯是真的能生事。
  “把孩子叫进来吧,你是族长,有失公平的事情,让人传出去,对你没有好处的。”原本一直在一旁耐着性子剥橘子的厉行,这才抬起头来,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发了话。
  说话的时候,厉行将剥好的橘子递到沈若初手里。
  连文礼朝着厉行看了过去,便迎上厉行略微有些冰冷的目光,心中微微一震,看来今天这事儿是不处理不行的了。
  连文礼这才干笑开口:“是,是,我这让人把孩子放进来。”
  说话的时候,连文礼朝着外头喊道:“把孩子放进来吧!”
  话音一落,外头的人呢,便放了孩子,紧接着,沈若初便看到一个不大的孩子,约莫只有八九岁的模样,是能够表达自己的年纪。
  是个男孩儿,模样生的还算是很清秀的,浓眉大眼的,和子洋差不多大,可是这孩子很瘦,有些营养不良了快。
  衣裳又旧又破的,但是这孩子却把自己打理的很干净,让人瞧着很舒坦的,人大都是以貌取人的,沈若初觉得自己也没办法避俗。
  她瞧着这孩子,就很喜欢。
  孩子见到连文礼的时候,朝着连文礼喊道:“连文礼,你为什么让人把我阿爸和阿妈给迁出宗祠,凭什么!”
  他来找连文礼,找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连文礼除了让人打他,把他撵出去以外,根本就不见他。
  还让人把他爹妈迁出宗祠,连文礼太过分了。
  “连佑!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跟族长说话呢?见了族长还不跪下,这么跟我说话,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连文礼被连佑这么一骂,气急败坏的骂了回去。
  这个野孩子,今天要不是少帅在这儿,他非得打死这个野孩子不行,早知道这是个祸患,他早就把人给撵走了。
  当初真不该心软的。
  连文礼的话,让沈若初微微蹙了眉,她起先觉得,这个人奉承厉行,自己迁回宗祠的事儿,比较容易处理。
  可是现在瞧着连文礼的态度,心中不免有些生气,同一个孩子这样说话,实在是过分。
  沈若初略微有些严厉的目光扫向连文礼:“一个孩子而已,族长管着一个族里,何必要跟一个孩子计较呢?再说了,现在咱们没有皇帝了,用不着磕头,族长是不是觉得,我也应该给您磕头?”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磕头,连文礼太过分了,这么骂一个孩子,让孩子心里怎么想的?
  沈若初的话,让连文礼脸色一白,沈若初这是骂他呢,也是当着厉行的面儿,斥责他,让沈若初给他跪下?
  除非他不想活了,外头站着不少拿着枪的军政府的人,这枪可不是开玩笑的东西。
  连文礼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连忙对着沈若初赔笑:“若初,你误会了,不是我不尽人情味儿,这孩子爹妈死了,祖宅和祭田都不在了,我不把他们迁出去,要怎么办?族里都是这样的啊,宗祠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供奉的。”
  连文礼客客气气的说着,一旁的连伯眼底满是嫌恶,这个连文礼,就知道欺软怕硬的,连家让这么个人当了族长,以后啊,准得完了。
  连家没落了,现在,他看来以后怕是在绍城,这个宗祠都供奉不下去了。
  “他爹妈死了,他怎么就没有祖宅和祭田了?族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吧?”连伯实在是忍不住,对着族长说道。
  看着那边小脸气嘟嘟的连佑忍不住摇了摇头,孩子可怜,一家子都死了,只留下这么个孤儿,还知道为父母争取宗祠,他是感动的。
  沈若初瞧着这连伯,更像是族长了,凡事公平公正的,也不知道族里人怎么想的,选了个连文礼了。
  连文礼一听连伯的话,险些没气晕过去,今天要不然连伯多事儿,这野孩子怎么会进正厅来。
  “连伯,这祖宅和祭田,都是要花钱打理的,这孩子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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