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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夫人又闯祸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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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行自是不知道沈若初的心思,看着沈若初站在那里,不为所动,心中气愤的不行,有句话说的对,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此刻就是厉行最真实的想法,他原以为照着沈若初的性子,不会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没想到沈若初这么淡然,心里头堵的不行。
  “林瑞,你来教她。”厉行蹙了蹙眉,没好气的对着林瑞吩咐。
  “是,少帅。”林瑞应了一声,心下松了一口气,少帅还是有理智的,这要是真教了金依依,回头会死的很惨的。
  旋即,林瑞上前去教那位金依依,金依依明显是失望的,不死心的对着厉行喊道:“少帅,我觉得您…”
  “等你打得过我的副官了,才有资格让本少帅教你散打。”厉行没什么耐心的打断女学生的话的。
  金依依的脸色不由青一片,紫一片的,就这么被厉行给拒绝了,心中能好受吗?
  所谓站的越高,摔得越重,方才当着大家的面儿,她那得意的样子,还不得被人给笑话死了,底下的学生们,一个个掩唇低笑着。
  心中却明白了一个道理,少帅啊,不是谁都能肖想的,心中崇拜一下就好,否则会死的很难看,金依依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金同学,来吧。”林瑞怕这个金依依再生出什么幺蛾子,上前拦住金依依,金依依只能尴尬的宠着林瑞笑了笑,摆了格斗的姿势,不过三两下,就被林瑞给撂倒了。
  没有多余的话,金依依从地上爬了起来,回到了队伍里头。
  旋即,没有多余的话,厉行抬手打了个手势,便有教官上前,对着一帮学生喊道:“两人一组,胜出的单独站出来,输了的,给老子滚去训练,晚上不许吃饭。”
  军校本来就是苛刻的,在这里,失败就意味着受罚,更加苛刻的受罚,所以没人敢轻易的失败。
  教官的话音一落,大家便自行组队,沈若初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厉行朝着沈若初走了过去,站到沈若初面前,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开口;“用不用我教你?”
  沈若初会两下拳脚功夫,他是清楚的,只是到了什么程度,他不清楚,怕沈若初跟其他的同学对打,会吃亏。
  虽然沈若初不拿他当回事儿,他却没办法不把沈若初当回事儿。
  “不必了,不劳少帅费心思,我打不过少帅的副官,没资格让少帅指点。”沈若初听了厉行的话,脸色一白,慌忙和厉行隔开一些距离。
  方才厉行都当着大家的面儿,直接怼了金依依的,现在反而当着大庭观众之下来教她,这不是摆明让她成为焦点吗?
  果然,这时已经有学生,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厉行见沈若初故意疏远他,心中是不舒坦的,沈若初不以为然,转过身,和厉行隔开一些距离。
  就在这时,那个被学生喊作邵哥的男学生,朝着沈若初走了过来。
  “沈同学,真巧,咱们又见面了啊,我来跟你组队,比试比试怎么样?”邵迁眼底满是算计的看着沈若初。
  食堂的事儿,让沈若初和那个女人跑了,两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羞辱了他。
  方才沈若初又当着那么多人砸了他一椅子,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时机,趁着练散打的劲儿,他得好好的教训教训这女人,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以后看见他,还敢不敢那么横了。
  南城军校和别处练散打是不同的,没有什么手下留情,更没有点到为止,因为这些学生,出去了都得上战场的,他们要明白,他们什么叫做生死。
  看着面前一脸算计的邵迁。
  沈若初怎么不知道这男人的心思,眼底满是鄙视,不屑的对着邵迁开口:“我不跟你组队。”
  她又不是傻子,肯定是知道这个邵迁动的是什么心思了。
  这会子,还不趁机找她报仇?可惜他打错算盘了,说完话,沈若初转身就要离开。
  邵迁没想到沈若初会拒绝她,气的不轻,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拦沈若初,沈若初眼底闪过一丝算计,顺手一捞,邵迁猝不及防的朝着前面扑了过去,沈若初抬起膝盖顶在邵迁的小腹上。
  力度不轻,邵迁闷哼一声,再下一秒,便被一个过肩摔,沈若初重重的摔在地上,沈若初抬脚用军靴,朝着邵迁猛跺了几脚。
  她练过散打,虽然是用来防身的,但是邵迁没有防备,自然被她打的很惨,这个邵迁,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麻烦,她便没有客气。
  连连剁了几脚,邵迁疼的龇牙咧嘴的,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跺碎了,这女人可真狠。
  原本在练着对打的学生,全都停了下来,一个个吃惊的看着沈若初和邵迁,这个新来的女学生可真是了不起,不光不听少帅的命令,而且还借机把邵迁给打了。
  不过更多的人觉得解气,邵迁有背景,来学校里头,拉帮结派的,被他欺负的人不少,这会子,被沈若初打了,能不觉得解恨吗?
  “别打了,别打了!”教官朝着沈若初喊道,“你再打,就把人给打死了啊!”这到底儿是哪儿来的女学生啊,真是太刺儿了,他还是头一回见到。
  沈若初听了教官的话,这才听了脚,站在一旁看着,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开口:“是他非要跟我比的,我们属于正常的切磋。”
  这已经算是轻的了,只是跺邵迁两脚,让他涨涨记性,告诉这太子爷,别什么时候都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哪里会真的死人?
  “…”教官差点儿没摔了出去,这还叫正常的切磋呢?这分明就是打人!
  邵迁立马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教官面前,指着沈若初,委屈的不行:“教官,她耍诈,说好的不跟我比,趁我不防备的时候,把我给撂倒了,这是耍诈!”
  若不然他不会被沈若初给揍得这么惨,瞧着这女人的身手一般,真跟他打起来,不是他的对手。
  要不是这么多教官在,他肯定要打回去的。
  “你错了,邵同学,这叫兵不厌诈,我只是告诉你,在战场上,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谁打赢了,谁就能活命!”沈若初冷然的声音开口。
  转而,沈若初眼底闪过一丝促狭,对着那边的厉行问道:“我说的对吗,少帅?”
  反正她就是把人给打了,厉行不是非得让她当学生吗,那就别怪她让厉行下不来台了,一旁的林瑞和林帆对视一眼。
  若初小姐这是真真的生气了吧?
  厉行没想到沈若初会主动开口跟他说话,心中不由一喜,朝着沈若初走了过去,脸上虽然严肃的,声音却很温柔:“你说的对,说什么都对。”
  厉行的话里头,满满的都是暧昧,让在场的人,全都看向两人,沈若初觉得这个土匪就是故意的让她难堪,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儿。
  邵迁和教官更郁闷了,该不是这两人认识的吧?那可就出大事儿了。
  果然,厉行转过头,没什么温度的目光看向邵迁:“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今年再留一级吧,她说对了,没有所谓的耍诈,战场上,不跟你讲规矩的。”
  沈若初说的话,确实是在理儿的,上了战场,都是真枪实弹的上,谁跟你将规矩,等你准备好了再开战?这不是笑话吗?
  沈若初算是给这帮同学上了一课,大家听了厉行的话,不免唏嘘不已。
  邵迁却有些急了:“少帅,我知道错了,求您别让我留级。”
  留级,就归类于问题学生了,以后毕了业,去军政府,在职位上,都是要受很大的影响,哪怕是有背景都不行。
  厉行略带些严厉的眼神看向邵迁,看的邵迁有些发寒,那种天生的王者气息,是震撼人的。
  “邵迁,不许胡闹!”一旁的教官慌忙拉着邵迁离开了,少帅这是不高兴了,照着少帅的脾气,若是邵迁再这么闹下去,估计被学校开除都有可能的。
  厉行这才收回目光,发现沈若初已经悄悄的离开了,看着沈若初的背影,厉行立马追了过去。
  沈若初朝着一幢洋楼走了过去,径自上了楼,到了二楼,推开门,才发现,是一件办公室,桌子上摆着的杯子,是厉行惯用的。
  厉行有个习惯,只用自己惯用的杯子,是特质的法蓝瓷,上面的花纹,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想来真是巧了,她原本想趁着厉行不注意,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那帮学生散了,再去西侧门找徐子舒。
  没想到误打误撞进了厉行的办公室,有时候,不信命都不行。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一解相思苦
  知道这是厉行的办公室,她肯定不能多待,本就是躲着厉行的,现在闯到了厉行的办公室,这不等于自己送上门了吗?
  没有多余的想法,沈若初转身就想离开,也不过没走两步,厉行已经大步走了进来,顺手将门给带上。
  就这么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沈若初。
  两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空气压抑的不行,良久,厉行忍不住率先开了口:“你怎么来了?跟徐子舒一起来的?怎么不让人跟我说一声。”
  即使沈若初不想理会他,可是看到沈若初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抛到身后了,他对她缴械投降。
  没办法不去关心她,不去在乎她,看到她的时候,根本没办法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哪怕是知道她心里不想见到他,埋怨他。
  沈若初愣愣然的看了厉行一眼,旋即,走到厉行身边,没什么温度的声音:“这跟你没有关系,让开。”
  厉行不是想躲着她吗?为了躲着她,甚至都躲到军校来了,这会子又装作关心她干什么?
  厉行心里,心里不由微微抽搐着,那种酸涩的疼,声音有些沙哑:“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沈若初?你想跟我撇开关系,你做梦吧!”
  他知道因为乔允的事儿,她恨他,所以他躲着沈若初,,怕沈若初说出那些决绝的话来,他觉得沈若初若是打他闹他。
  他反而还舒坦些,怕就怕沈若初这种冷然的对他,他受不住,他比他想象的更在乎沈若初,那种爱,是穿透骨子里的。
  话音落下的时候,厉行一把拉过沈若初,手捏住沈若初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不管沈若初愿不愿意。
  厉行就这么静静的搂着沈若初,用力的吻着,沈若初觉得唇都被厉行给咬的疼了,似乎带着些发泄。
  沈若初不停的挣扎着,厉行反而更加的霸道的吻着,不留任何余地的,沈若初气急,索性就这么僵直了身子,站在那里,任由着厉行发泄着。
  “若初,对不起…”厉行轻轻啃咬着沈若初的唇,见沈若初不动,有些沙哑的声音开口,“别再折磨我了。”
  这两天,沈若初和他冷战,让他觉得日子过的浑浑噩噩的,只要一停下工作,脑子里头全都是沈若初的影子,沈若初的笑,沈若初的温柔。
  沈若初听了厉行的话,眼泪就这么顺着流了下来,止不住的。
  沈若初的泪水,落在厉行的脸上,厉行一个激灵猛然的放开沈若初。
  沈若初看向厉行,眼底满是怒意:“厉行,你混蛋!你成天就会说些好听的话来哄我,其实都是骗人的。”
  他一句话都没和她说过,就这么忽然的,疏远她,躲着她,甚至宁可打地铺,都不跟她一张床。
  厉行之前和她说的那些话,都是糊弄她的,这会子还说她折磨他。
  厉行看见沈若初哭,立马就没有主意,将沈若初给拉进怀里头,就着军衬的袖子,给沈若初擦着眼泪。
  “初儿,哭什么呢?别哭了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厉行轻声对着沈若初哄着,低头啄了啄沈若初的额头,就跟哄孩子似的,“别哭了啊,求你了,你要是生气,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哭了,一哭,我全都乱了。”
  厉行搂着沈若初的腰,心里堵的不行,上次跟他一起遇见追杀,碰上狼群,他都没见沈若初掉过一滴眼泪。
  除了为了她外祖的事儿,她一直都是很坚强的。
  “厉行,你装什么呢?你不是故意躲着我,不是不想见我吗?这会子又在这儿糊弄我。”沈若初止住哭声,就这么看着厉行。
  厉行捧着沈若初的脸,重重的叹了口气:“我躲着你,还不是因为乔允出了那事儿,我不是怕你生气吗?我不是怕在你跟前碍眼吗?”
  他厉行一辈子没对谁服软过,除了沈若初。
  乔允成了那个样子,他知道沈若初心中是埋怨他的,与其让沈若初看了他生气,还不如自己躲得远远的。
  他在等,等沈若初不生气了,等沈若初气消了,等沈若初愿意见他了,他愿意纵着她。
  沈若初听了厉行的话,不由微微一愣,旋即抬手打在厉行的身上:“谁说你碍眼了?厉行,你怎么这么自以为是呢?我从来都不是不讲理的人。”
  她是觉得厉行不该拦着她,却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怪过厉行,厉行是为了她好,怕她有危险,她若是怪罪厉行,只能说她矫情而不讲理了。
  可厉行就这么自以为是的故意疏远她。
  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她只当是厉行不高兴她去见了乔允,故意疏远她,觉得厉行不讲道理,乔允因着她成了那个样子,她心中是有愧疚的。
  理应去看看乔允,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弥补乔允。
  “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不怪我?”厉行瞪大眼睛,眼底掩不住的欣喜,伸手捧着沈若初。
  原来是她误会沈若初了,害的两人一直冷战着,这几天他才真正的明白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
  他甚至后悔过,后悔自己没有亲自去救乔允,他也宁可被断了手指的是他,而不是乔允,这样沈若初便不会怪他了。
  可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
  沈若初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厉行便低头吻了上去,顺手将门给反锁了,就这么一带,将沈若初整个人给抵在门上。
  厉行的吻多了些霸道和激狂,许是要将这些日子的感情全都宣泄出来一样,舌头撬开沈若初的贝齿,就这么吻了下去,不留余地的。
  和方才那种强势的霸道是不同的,厉行小心翼翼的吻着沈若初的唇,温柔的不行。
  沈若初觉得脑子里头一片儿的空白,半磕着眼,任由着厉行吻着,后背紧贴着门,那股子冰凉感,隔着身上的军衬,让沈若初忍不住瑟瑟发抖。
  厉行灼热的呼吸吐在沈若初的耳边,轻咬着:“若初,你今天真好看。”
  他是之前有想过沈若初穿军装的模样,可真正的穿上了,让他莫名的有些移不开眼了。
  厉行的话,让沈若初不由红了红耳根子,想起那会儿当着学生的面儿,厉行同她说的那句话。
  “若初,你看穿军装真好看,看的哥心里直痒痒。”厉行的呼吸越来越重了,热气吐在沈若初的脸上。
  沈若初就这么靠着身后的门,搂着厉行的脖子,支撑着自己,脑中一片的空白,厉行抬起头,半磕着眼,看着怀里的沈若初。
  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说不出的诱人,厉行腾出一只手,就这么接着沈若初军衬的扣子。
  领口的扣子敞开了,白皙的脖颈,让厉行不由猩红了眼睛,沈若初本能的抱着厉行,任由着厉行为所欲为。
  将这些日子的思念发泄够了,厉行这才松开沈若初,帮着沈若初扣着敞开的军衬的扣子,厉行眼底满是隐忍。
  都忍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这一回了,总不能在这办公室里头,要了沈若初,他舍不得,更何况,沈若初还没有准备好。
  两人有了这些误会在里头,就说明彼此的信任还不够。
  帮沈若初扣好军衬,厉行拉着沈若初,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就这么顺手一带,沈若初跌进厉行的怀里头,跌坐在厉行的腿上。
  沈若初看着厉行,两人解开了误会,沈若初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沈若初慌忙对着厉行道:“我得去找子舒了,我跟她约好了在西侧门见面的。”
  若是徐子舒见不到她,是不会离开的。
  沈若初不过刚起身,就被厉行给拉了回来,重新跌在厉行怀里头,厉行不以为然:“让她等着,这可是军校,带着你胡来,万一被当成谍者抓起来怎么办?”
  “子舒可是为了你,才把我带过来的,你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沈若初鄙夷的看着厉行。
  不管怎么说,都得谢谢徐子舒,若不是徐子舒,保不齐她和厉行现在还误会着呢,只能说厉行有个好妹妹。
  “行了,你听我的,你就别去了,会有人找她的。”厉行抱着沈若初不撒手,不要脸的凑近沈若初,好不容易两人才有这种独处的时光,而且这会子八成池扬早就去了。
  这边徐子舒站在西侧的门口,静静的等着,四下的看着,她都同沈若初说好了,在西侧的门等着,没想到沈若初到现在还没来,该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那可就完了,表哥不会饶了她的,越想徐子舒心里越没底儿,正欲离开去找沈若初的时候,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徐子舒!”
  徐子舒转过头,便见池扬朝着这边大步走了过来,徐子舒不由脸色一白,池扬警告过她,不许她再来南城军校了,否则饶不了她,当年的事儿,对她,对池扬,都是致命的。
  池扬走近徐子舒的时候,看着僵直着后背的徐子舒,半眯了眯眼:“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再来军校的么?”


第二百二十章 别动啊,乖
  池扬是鲜少对徐子舒耍什么狠的,他宠着徐子舒,他和厉行不一样的,别看他总把徐子舒推的远远的,可徐子舒的话,池扬从来都不曾违背的。
  几乎是徐子舒说的,他都会听进去,放在心上。
  徐子舒就真的跟学生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她是了解池扬的,池扬轻易不发脾气,真发起脾气来,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刚才食堂闹事儿的女学生是你?”池扬手背在身后,略带些威严的声音问道,怪不得林帆同他说,他压不住那两个女学生。
  应该就是徐子舒和沈若初了,就知道徐子舒和沈若初在一起,沈若初就教不了徐子舒好了。
  带头在食堂闹事儿,这两个女人胆子还真是大。
  徐子舒乖巧的点了点头:“是我。”反正瞒不住的,还不如跟池扬说实话。
  池扬听了徐子舒的话,差点儿没气笑了:“徐子舒,沈若初不知道这南城军校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这是南城军校,一向管制都很严格,禁地很多,被当成谍者抓起来,是有可能的,那一次,徐子舒瞒着家里来军校找他,就误闯了禁地。
  按理说他是有军职的,又一直跟着厉行不用到军校来读书,可是徐司令发现他和徐子舒走的越来越近,就以学习的名义把他调来南城军校了。
  他正训练着呢,突然接到电话,徐家大嫂打来的告诉他:“池扬,徐子舒偷偷从家里跑到军校去找你来了,你可把人给看好了啊,出了什么事儿,我饶不了你!”
  她就不明白了,徐子舒怎么就这么傻,家里为了拦着他们,把池扬给调走了,谁知道徐子舒这个傻丫头,居然追到军校去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池扬挂了电话。
  就请了假,等徐子舒来。
  可是到天色晚了,他都没见到徐子舒的人,军校所处的地方偏僻,池扬就只好带着人去找,在禁区找到了徐子舒。
  原来徐子舒误闯了禁区,徐子舒就那么无助的站在那里,池扬吓坏了,朝着徐子舒喊道:“徐子舒,别动!”
  徐子舒看到池扬的那一刻,红了眼睛:“池扬,我怕!”她原本是想找池扬的,可是军校不比别的地方。
  地形复杂,谁知道,走着走着,到了这片儿禁区,进来了她看到标记,才知道这是一片儿的雷区。
  全都埋着地雷呢,她是徐司令的女儿,从小见惯了这些东西,知道地雷有多大的伤害,踩着了,那就是粉身碎骨,没有活路了,她还没跟池扬好呢,不能就这么死了。
  你说她能不害怕吗?
  “别动啊,乖,就站在那,别动,我来救你!”池扬尽量用着极其平静的声音对着徐子舒喊着。
  可没人知道,他吓坏了,明明是春天,天气还算是凉爽,后背的衣裳,却被冷汗给浸透了。
  池扬就这么小心翼翼的走进雷区,一颗一颗的排着雷,所有人都这么看着,池扬没有经过任何的工具。
  就这么徒手,将雷给排了。
  池扬到了徐子舒面前的时候,重重的出了一口气,后怕的不行,徐子舒就这么扑到池扬怀里头。
  池扬背着徐子舒出了雷区。
  各处埋着的可都是真的地雷,若不是赶得及时,他都后悔都没处后悔去。
  所以他警告徐子舒,不许再来南城军校了,徐子舒也一再跟他保证不会在往这儿跑了。
  “你那么凶干嘛呀?我这回来了,不是没有乱跑吗?就去了趟食堂。”徐子舒低着头,看着脚上的军靴,小声说着。
  而且她这次来,是为了表哥和徐子舒,不是单纯的来给池扬添乱来了。
  池扬看着徐子舒委屈的模样,立马就怂了,一脸的无奈,走到徐子舒面前,声音柔了许多:“以后不许往这儿跑了,要是真想来,就跟副官一起,知道吗?”
  真不是开玩笑的事儿,这里他呆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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