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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极品风水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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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老板,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如果你有时间,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罗师傅,哪能叫你请呢?这饭还是我来请吧。”
    说着,奔驰闪了一下灯,孙国权拐了一个弯,马上就消失在滚滚车流之中。
    ……
    张柱得意地哼着曲子一摇一晃地往店里走,这几天他走访了几个老朋友,大家喝点小酒,天南地北地吹吹水,心情正好着呢。
    “啊……让让……”
    刚走到店门口处,张柱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张柱反应奇快,一下子往旁边一让,然后“呼”的一声,一辆自行车从贴着他的身边擦过,然后就是“砰“的一声撞到墙上才停了下来。
    “我X,如果不是老子我闪得快,这下撞上了还得了?”张柱小声骂道。
    “不好意思啊老先生,不知怎么的到这就是一恍神,差点撞到你了。”
    张柱本来想发火的,但是一看那人态度这样好,也就摇了摇头,说:“没事,下回小心一点就是了。”
    “好的,真的是不好意思啊,下回我一定小心。”
    看着推着已经撞坏了轮子的自行车慢慢走远的人,张柱不由得摇了摇头,抬脚就往自己店里走进去。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
    刚跨进大门的时候,张柱的身体莫名其妙地凉了一下,背上的寒毛似乎竖了一下,但是这种感觉在一瞬之间就消失不见,张柱想了一下地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就暂时不管了。
    “啪!”
    看到自己的孙子张建和吕振国两个人正在相对无言地发呆,他一巴掌就扇在了张建的后脑勺上。
    “啊!爷爷你回来了?”
    张建一惊,抬头看到张柱,心中发虚。
    “哼,怎么,我就不能回来?
    “瞧您说的,你当然可以回来了。”张建赔笑说。
    “咦,我觉得你这小子今天不太对劲……”
    张柱扫看了一下,突然大叫起来:“你这小子,这样糟蹋我的好茶!”
    到了张柱这个年纪,爱好已经不多,而茶正是其中的一个,他藏的这些茶说不上是绝品,但是也要上千块钱一两,这样的茶是得慢冲细泡才能喝出味道来,但是张建倒好,一抓一大把,直接放到一个大杯子里开水冲来喝,这岂不是暴敛天物么?
    “嘿,爷爷,这茶不是用来喝的么,你那种慢斯理是喝,我这样不也是喝么?”在这一点上张建一点也不心虚,他担心的是自己卖掉的那只葫芦。
    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孙子,张柱是毫无办法,不过也就是吹胡子瞪眼说两句罢了。
    “爷爷,都说了不要打后脑勺,打傻了日后怎么赚钱养家糊口,您老到时没有钱买酒喝,可不关我的事情。”张建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刚才被扇了一巴掌,到现在还隐隐作疼。
    “哼,等你赚钱给我买酒喝?黄花菜都凉了。”张柱“不屑一顾”地说。
    如果是以前听到爷爷这样说,张建绝对会认为爷爷在吹牛,以前可不认为爷爷的这个店能赚多少钱,但现在可不一样,今天两只铜葫芦可是卖了近9万块呢,这可比什么工作都赚钱。
    “靠,那只铜葫芦可还不一定是好东西呢,我这是担心个什么劲?”
    想到这里,张建马上就涎着脸说:“爷爷,我刚做了两笔生意,卖出了两只铜葫芦,可赚了不少钱。”
    吕振国此时也帮腔说:“张爷爷,没错,张建今天卖掉了两只葫芦呢。”
    “哦?真的?卖了多少钱?”
    张柱知道自己家从儿子到孙子再到那些杂七杂八的亲戚,没有一个人对法器有兴趣的,在这些人看来现在都什么年头了,做生意也得开个公司,买个什么LV包包什么的,再不济也是买点书啊茶啊什么的,哪里还有人卖什么铜葫芦,说出去都觉得丢人!
    不过,张柱这些年来也算是看透了,后继无人就后继无人吧,到时自己双腿一蹬,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用忧心就是了。
    把孙子拉来看店不过是希望他不要整天躲在家里玩游戏——虽然刚才看到电脑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根本就没有指望他会卖东西,所以听到张建说做成了两笔生意,不由得很是好奇。
    “88000!”张建得意洋洋地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不错,可是两只葫芦怎么可能卖这么多钱?”张柱和吕振国一样,马上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嘿,其中一只是店里的,还有一只是店外的。”张建知道迟早逃不过,干脆直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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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事后诸葛亮的无奈 下 三更
    “店外的?”张柱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奇怪地问。wWw、
    “呵,咱们店外不是挂了一串当作招牌的铜葫芦么?我把其中的一只卖掉了。”
    “噢,那串葫芦不值什么钱,你竟然卖掉一只,不错不错,看来你有做生意的头脑啊,不愧是我的孙子,卖了多少钱?”张柱一听,马上就乐了,笑着问。那串铜葫芦都是几十年前挂上去的东西,当招牌用的,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张建能把其中的一只卖掉了。
    听到自己爷爷这样说,张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那串铜葫芦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当下献宝一样说:“店里的那只,我按标价卖的,28000,而店外的那一只,我卖了6万块。”
    说着,张建把放在抽屉里的钱一股脑搬出来摆在桌面上,还真别说,这么多钱摊在桌面上是相当的震撼。
    “很好很强大!”张柱乐得胡子都抖了几下。
    “爷爷,原来你这门生意这么赚钱的啊?”
    张柱乐呵呵地说:“那当然,你以为你爷爷是浪得虚名的啊?我跟你说,别看你老爸老妈、叔叔阿姨那些人,在政府工作的在政府工作,在大公司上班的在大公司上班,但是如果说到赚钱,他们根本就比不上我。”
    “爷爷,如果是以前,我会认为你是吹牛,但是现在我可不这样想了,你的这些铜葫芦可就是金子做的,你呗,几万块钱一个,不就是一些铜么?成本才多少啊。”张建夸张地挥动着自己的手,大声地说。
    张柱笑了,他知道事情当然不是这么简单,别看着只是一只铜葫芦,但里面的门道可多着呢,可不是随便拿一块铜弄只葫芦出来就能卖这么多钱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只要眼光好,这一行当赚钱是不在话下的。
    “呵,那是自然……”
    张柱的这一句还没有说完,门口外又传来“咣”的一声,然后就是一阵惊叫。
    张柱那长长的寿眉抖了一下,而张建则心里“咯噔”一声,不由得说:“不是吧?又来?”
    “什么又来?”张柱不明所以地问。
    “估计又是有人在店前碰到一起了。”吕振国说。
    “又有人撞到一起了?”这一下张柱想起刚才自己在进店门前就差一点被撞,现在听到吕振国的话,很显然这事情不是第一次了。自己这间店前又不是什么交通要道,人都不多一个,如果说偶尔有人在这里碰撞一下还说得过去,但现在显然不是这样。
    “是啊,过去这近两个小时里,都撞了五六回了。”张建皱着眉头说。
    张柱吓了一跳,不由得站起来往店门口走去,他是一个风水大师,马上就知道这绝对不正常,而自己回来时差一点被撞到也绝对不是意外,当下马上站起来往门外走去。张建和吕振国一看也跟着走了出去。
    站在大门处,张柱的看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两个人,不由得直摇头,原来是两个骑自行车的,一左一右地就在店门口撞到一起,这太不可思议了,自己的这店门口就这么大的一点地方,也没有个转弯什么的,按理说大老远就能看到对方了,怎么可能会撞到一起?
    “这太奇怪了……”
    张柱小声嘀咕着,他想不到这里竟然成了“事故多发地段”,让他相当的郁闷。
    “这个……张爷爷,你说和卖掉的那只铜葫芦有没有关系?”吕振国试探着问。
    张柱大手一挥,刚想说没有关系,却突然住嘴不说,然后抬起头来盯着那串铜葫芦发起愣来,老半天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神色慢慢地越来越凝重,最后慢慢地变成了苦笑。他看出来了,自己这店门口是有煞气,这煞气不强,平时又有葫芦镇的,就感觉不到,现在这葫芦让别人买走了,这煞气镇不住,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幸亏这煞气不强,所以也没有造成太大的问题。
    “爷爷,这是怎么了?”张建看到张柱老半天没有说话,心里打起了鼓,连忙问。
    仿佛是被张建的话惊醒一般,张柱摇了摇头,叹声说:“唉,这下亏大了。”
    张建吓了一跳,说:“爷爷,那只铜葫芦真的是一只宝贝?你不是说它只是一只普通的铜葫芦么?”
    “原来确实是一只普通的铜葫芦,但是挂在这里这么多年,早就是凡铜变宝物喽,想不到这铜葫芦挂在这里几十的,我天天都看着它,却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张柱的语气相当的落寞,他在法器界纵横多年,想不到却在这里摔了一个跟头,如果传出去那定然被同行笑话。
    “张爷爷,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这铜葫芦刚挂上去的时候是普通的铜葫芦,而几十年后却成了宝物了?”吕振国不明白地问。
    “这一串铜葫芦挂在这里,看似日晒雨淋的,但是却也吸取了日月精花,所以几十年下来早就不是普通的法器了,自然也就不是一般的铜葫芦了。”
    张柱指了指那一串铜葫芦继续说,“当年挂这一串铜葫芦的时候,这位置是我特意选的,每天太阳一升起来的时候第一缕阳光都会照在这个地方、就照在这只铜葫芦上,这么多年下来,就算是凡铁也会有改变啊。”
    “这么神奇?”张建愣了一下说。
    摇了摇头,张柱说:“这很正常,没什么神奇不神奇的,自然界有太多的神奇的事情了。”
    “啊,那我们岂不是发了?这串葫芦可有八只,买了一只,我们还有七只啊!”张建突然大叫道。
    “没有用的,剩下来的那些铜葫芦都没有用了,一文不值。”张柱摇了摇头。
    “啊,怎么会这样?”这下张建傻眼了。
    “这是一串铜葫芦没有错,但是这串铜葫芦有用的也就是底下的那一只,也就是被买走的那只,其它的都不值钱的。这是因为我在挂这串铜葫芦的时候是用铁丝串起来的,除了最后那一只之外,其它的都从葫芦嘴进去,从葫芦底出来,最后一只是用铁丝缠住了葫芦嘴。”
    “这有什么差别?”吕振国接口问道,他想不明白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可大着呢。”张柱不由得吹胡子瞪眼,不过想了一下吕振国和张建在这方面都不是什么行家,也就摇了摇头,说:“打个比方,你说穿了孔的桶还能装水么?这葫芦穿了孔就像是穿了孔的桶一样存不住日精月华,所以,除了被买走的那只葫芦之外,别的葫芦都是不值钱的东西。”
    “不会吧?那被买走的那只铜葫芦值多少钱?”张建瞪大的眼睛,相当懊恼。
    摇了摇头,张柱说:“我没有看到那一只铜葫芦,所以说不准,我想应该值个几十万吧!”
    “啊!”
    这一下张建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卖了6万块就心里直偷笑,还以为是别人打了眼,谁知道最终吃了大闷亏却是自己!
    “呵,这也怪不得你,你不懂这些东西,对方又是一个老手,让他捡了个漏很正常。”张柱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他在这一行已经很多年头了,这种捡漏和打眼的事情经历太多了,自然就看得开了。
    张柱虽然这样说,但语气之中的强烈不甘却是谁也听得出来。
    张建和吕振国看了对方一眼,也说不出话来,张建更是垂头丧气,他想起之前自己认为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那得意洋洋的劲,更是羞愧莫名,真想一头撞到墙上死了算了。他此时才明白那个人装出一幅孙子样,不过是故意耍自己的,被玩弄的是自己而不是对方。
    “算了,不想这个了,到店里拿一只铜葫芦出来挂上,要不我们这店门口就不得安宁了,一会一个撞的一会一个摔倒的,我们这生意也不用做了。”张柱大手一挥,转身往店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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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海鲜街 三更第一更求收藏
    夕阳西下,霞光披在城市的大楼上,一片金光灿烂,虽然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但是街边路灯却已经次第亮起来,大街上的车流越来越多,但这并不是一天的结束,而是一天的开始——夜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wWw、
    孙国权一边开着车,一边对罗定说:“罗师傅,你是哪里人?”
    孙国权绝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要不也不可能把生意做到这个份上、坐拥过亿的资产。虽然刚才在葫芦张那里的时候只是稍稍地怀疑罗定为什么会买哪只葫芦然后就相信了罗定的话,但是现在他已经反应过来了,他知道罗定买下这只葫芦绝对不是为了讨个好彩头。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起了当初罗定捡漏的那枚祈福铜钱的事情来。
    当然,孙国权也是聪明人,他此时是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情的。
    “呵,我就是浙罗省人,不过我出生的镇子比较偏僻罢了,恐怕孙老板你没有听说过。”罗定笑着说。
    “靠近海?”
    罗定点了点头,说:“是的,没错,靠近海,所以我们村子基本上是靠海吃饭,只是这些年来海里的东西越打越少,大部分人就出外打工,我就是这群人中的一个。”
    对于自己的出身,罗定不会有任何的隐瞒,也许刚来深宁市的时候他还没有底气,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拥有了异能之后,谁还能小看自己?
    “呵,那我们去吃海鲜怎么样?”孙国权提议说。
    “行,没有问题,来深宁市之后我还真的没有吃过海鲜呢,你这一说我都觉得有点嘴馋了。”罗定笑着说。
    罗定说的是老实话,来到深宁市之后,刚开始时是没有钱,后来有了钱之后也没有时间,根本没有时间好好吃一顿。
    “深宁市有一条海鲜街,我们就去那里吃吧。”
    孙国权说着,拐上另外一条路,直奔目的地而去。
    半个小时之后,罗定和孙国权来到了一条不大的街,下车之后罗定站在街头抬头往前看去,不由得一阵目瞪口呆。这条街不大,也就两条车道大,也不长,恐怕也就三四百米,在这条小街的两则是一间接着一间的大排档,此时正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满满的都是人。
    “呵,怎么样,不错吧,这条小街别看着不长,但是每天都是这样地挤满人。”孙国权把车停好之后,带着罗定就往里走。
    “每天都这么多人?那岂不是赚翻了?”罗定吃了一惊。
    “这是肯定的了。”
    说着,孙国权在一间叫“陈记”的大排档前停了下来,然后就大声叫道:“老陈,我来了。”
    大排档里马上走出一个同样挺着大肚子的中年人,他大笑着走了过来:“哈哈,我说老孙,你可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我这里了。”
    “我说老陈,我前天才来,那天你也在,你这叫睁眼说瞎话,你这是嫌我来得少、没让你赚到多少钱是不?”孙国权笑骂着说。
    “哈哈哈!没错,你这种大老板,得多来,让我们赚多几个辛苦钱。”
    孙国权摇了摇头,很显然是拿这个人没有办法,他转过身来罗定说:“罗师傅,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这大排档的老板,叫陈为民,你日后如果想来吃海鲜,尽管来这里。”
    说着,又对阵国民说:“老陈,这是罗定,可是位高手,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前些天花了100万买了枚铜钱么?那铜钱就是这位罗师傅从别人手里捡的漏。”
    陈为民的双眼中尽是惊讶之色,这件事情孙国权早就和他说过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罗定会这样年轻,当下伸出大姆指笑着说:“看来真的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罗师傅这样年轻就有这样的眼力,佩服佩服。”
    “呵,运气好罢了。”罗定连忙谦虚说。
    罗定明白像孙国权这样的,交往的都不是一般人,别看着为民只是一个大排档的老板,但饺子有肉不在褶上,陈为民的钱就算比孙国权的少,也少不到哪里去,这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而且,罗定觉得陈为民肯定也是一个喜好风水的人,也就是说对方很可能是自己的潜在的客户,有了这个想法之后,罗定也就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酬。
    “得了,闲话先不说了,先吃饭。”孙国权说。
    “行,先吃饭,别的再聊。”
    陈为民带着孙国权和罗定向摆在大排档前的一个个大水盆走去,走进一看,罗定发现这些大水盆都装着大半盆的水,然后就是插着氧气管,“咕咕咕”地往水里打着氧气,泡在水里都是各式各样的海鲜。
    “来,看看吃什么,我们这里什么海鲜都有。”陈为民指着那些大水盆里的海鲜笑着说。
    罗定看了一下,发现这些水盆之中有濑尿虾、有各式的海螺,还有各种各样的鱼……真的说得上是琳琅满目了。
    “呵,我就点个濑尿虾和响螺吧。”罗定也没有跟孙国权客气。
    “好,那再来个花蟹,然后再来一个深水的大明虾吧。”孙国权也点了两样。
    “行,我看再加一个粥就差不多了。”陈为民最后提议说。
    “好,那就先这样吧。”
    罗定和孙国权就在露天的地方找了一个圆桌坐了下来,很快就有人把碗筷都送了上来。
    “咦,这海鲜不是从那些盆子里拿?”
    一般来说,客人点了海鲜之后就会直接从盆子里捞起来送进去厨房煮,以示新鲜,但是刚才自己和孙国权点完菜之后陈为民并没有这样做。
    孙国权摇了摇头,笑着说:“我来了他如果没有弄点好东西出来,那我不掀了他的店才怪呢。”
    “哈,我说老孙,你可别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你凭良心说话,哪次你来我不是都用最好的东西招待你的?”
    陈为民说着,把手里的一个大碟子搁到了桌面上。
    罗定一看,就知道孙国权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了,陈为民端上来的这只碟子里是七八条濑尿虾,同样是濑尿虾,但是个头就和自己刚才从水盆里看到那条有着明显的差别了:水盆里的多是比两指稍大一点的,但是陈为民端上来的这些每一条都有三指大小,而且每一条都能看得到最中央处有一条暗红色的“线”,这可是濑尿虾中很难得的红膏!
    “呵,看来这是陈老板的私人珍藏啊。”罗定笑着说。
    “很多老朋友经常来,所以有好东西就得留着。”陈为民也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笑着说。
    “来,试一下老陈这里的好东西,在深宁市能吃到这样的海鲜可不容易。”今天是孙国权请客,他当然得负责招呼罗定这个客人来。
    罗定点了点头,拿起一条濑尿虾,一手捏着头,一手捏着尾,开始如波浪一般抖了起来。
    “看来罗师傅这架势可是个中高手啊。”孙国权笑了一下说。
    罗定这样抖濑尿虾会把壳和肉分开来,一会再剥的时候就容易多了。这个方法看似简单,但是如果不是在海边长大或者是经常吃海鲜的人可不会这样做,要知道很多人面对濑尿虾的时候都无从下手——不知道怎么样对付这种全身都长着壳的“爬虫”。
    抖完了之后,罗定用大姆指和食指捏着濑尿虾的侧边的壳轻轻一掰,很快一整条的濑尿虾肉就被剥了下来。
    看着手里那轻轻地颤动着的濑尿虾肉,罗定不由得嗯了一口口水,没有沾任何的调料,他迫不及待地就往嘴里送。
    满满的一口肉!
    轻轻一嚼,一股香甜的汁液马上就充满了整个口腔,鲜甜多汁,更重要的是这一股鲜甜多汁的味道清而不腻,仿佛是最纯正的海水一般,而隐在濑尿虾中间的那一条红膏在嚼动之间如沙糖一般的口感实在是让人迷醉!
    半晌,罗定满足地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笑着说:“好东西,就算是在家乡也有好些年没有吃过这样好的深水濑尿虾了。”
    “呵,识货啊!”陈为民是一个相当喜欢海鲜的人,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如果端出好东西而吃的人根本不识货,心中难免会生出明珠暗投的感觉,但现在不一样,很显然罗定是一个懂吃的人,他自然是更加高兴了几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对于海鲜来说也是一样,如果海水不好,海鲜就算是长再大的个也不好吃,但是陈老板你的海鲜味道清甜,可想而知这些海鲜成长的海水的水质相当的好。”罗定拿起一块纸巾擦了一下手,很是满足。
    “没错,正是这个道理,其实不管海鲜也好,其它别的东西也好,成长的环境是非常重要的,老陈这里的海鲜之所以好,就是因为产地的海水水质相当好。”
    孙国权来深宁市打拼多年,有了钱之后自然就讲究吃喝,这些年隔三岔五的就来这里吃海鲜,如果这里的东西不好吃他又怎么可能来?
    在白灼濑尿虾上后不久,别的海鲜也一个接一个地上来,罗定、孙国权和陈为民也甩开膀子大吃大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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