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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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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北城低头,看着她,隔了一瞬,不动声色地笑了。
“你真敢说……”
苏小南扁一下嘴巴,“是啊,你不是说我脏吗?一个脏女人,有什么不敢说的?哦对,我想起来了,我说过,我炮丨友多得很,可就算我炮丨友多,你也不能说我脏啊,对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盖上棉被,纯粹的探讨技术?”
这逻辑……也是够够的了。
可安北城不吃这套。
冷冷抿嘴,他话茬都不接,就站了起来。
“早点睡。”
前一秒还是亲密战友,下一秒又冷若冰霜了。
苏小南咬着牙根,真有点好奇安北城的性格成因,甚至越来越相信自己的猜测——他对男女间的那种事,肯定有心理障碍。
要不然哪有正常男人对着漂亮女人,完全不动欲的?
这么一想,她飞快按住他的肩膀,身体贴了过去,呼吸和手臂都缠在他精壮的身上。
“你是不是很在意我……曾经有那么多男人?所以,在吃醋?”
安北城皱眉,“我没你那么闲。”
“真的没有?”苏小南那一双描过眼线的眸子,妖精似的,笑起来又媚又撩,“毕竟我是你安公子的媳妇儿嘛,哪有真不在意的男人?”
安北城从她的手中抽回胳膊,淡淡看她。
“原来你还知道?那不需要我提醒你,妻子的义务吧?”
妻子能有什么义务?
苏小南被他眸子一瞅,身上毛刺刺的,有点儿坐不住了。
难道她猜错了,他不是不想,是不习惯主动?
清了清嗓子,她轻笑着,再一次试探,“这种事我也不爱矫情,都是成年人嘛,如果看对了眼,做一做没什么大不了。既打发时间,又促进感情……只不过,我对炮丨友的要求比较高,至少——”
捋一下他短而有型的头发,她似笑非笑的弯唇。
“至少彼此都要有感觉吧?”
安北城目光深深,斜撩她,不知在想什么。
“那么——”她莞尔,“安北城,你对我有感觉吗?”
“有。”安北城一本正经的视线从上而下扫过她的身体,慢条斯理地落在她的手上,“你的手很软,做这事,再合适不过。”
苏小南一怔。
手很软和做这事有什么关系?
难道他……想让她用手给他弄?
我靠!不是吧?
原来他真的是一个有病的性心理障碍患者?
不喜欢正常的,就喜欢乱七八糟的?
偷偷给他“定了性”,苏小南双颊微微一热,全身的脑细胞都冲向了那一种醉人的画面,而后略带同情地看着他。
“这个……我没有做过,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克服一下不健康的心理,尽量采取比较正常的方式,有益身心。”
安北城纹丝不动,只目光微沉。
“那你都做过什么?”
☆、第54章,欲仙欲死的缺德鬼
第54章,欲仙欲死的缺德鬼
听了他的话,苏小南怔住了。
安北城这人喜怒很少形于色,大多时候少言寡语,冷漠无常,沉稳得像一头神秘的野狼王,有进攻嗜血的野性,却很难让人猜到,他究竟什么时候会发作。
她虽然是好心好事,但揭了他的短,该不会惹恼他吧?
“说啊?”他淡声催促。
苏小南骇了一下,尴尬地笑着捋头发。
“嚯嚯,这种私密的事情,就不方便讨论了吧?”
她脸上维系着镇定,目光里的慌乱却已经出卖了她——
安北城忽然伸出手来,揽住她往他身上一拉,一双锐眸就凉凉看定她的脸。
“就你收藏的那些S&M,鞭子,红蜡,捆绑,道具的,都做过的?”
“……”
错愕几秒,苏小南傻笑,挠头。
“我批判的东西,怎么会做?不喜欢不喜欢。”
“不,我看你肯定喜欢,来……”他声音很淡,就像没有情绪似的,可拉拽住她的手就要起身——
苏小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这一瞬,她有一点后悔招惹了这座大冰山,还由着性子点了他的隐私——
万一冰山变火山,把他那些变态行径都朝她使出来,倒霉的人,不是她么?
十个变态九个坏。
安北城自然也不例外。
“公子爷,呵呵公子爷……”
她死死拽着沙发的扶手不肯走,嬉皮笑脸地看他。
“合约精神,咱得尊重合约精神!”
“合约期间,你是我的女人,一切事情,都听从我的安排!”
他没得说错,合约上好像真那么写的。
也就是说,合约的最终解释权,都归他安北城所有。
我靠,不平等条约啊!
面对这样一个可能有性心理障碍,随时都会丧心病狂的合约丈夫,苏小南虽然觉得他的颜值和身材其实可以弥补一些不足,但想想那些东西的重口味,她还是不敢以身探险。
“还,还是不要了吧,我不太习惯!”
安北城阴沉着脸,铁钳似的掌心牢牢控住她。
“没事,可以学。”
这家伙的力气忒大,苏小南上了手脚和牙齿,还是无法从他的魔爪中解脱出来。
一时间,她气恨自己,差点把牙都咬碎了……
她干嘛要做好心人啊?
干嘛突然挖到了人性的闪光点,想要见义勇为啊?
他犯他的性心理障碍,跟她有毛线的相干啊!
这下好了,犯花痴犯到变态的手上,太不值当了。
“安公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别为难我了。”
用尽力气拽紧他铁一样的胳膊,她像个陀螺似的在他身边转。
“我是清白人家的姑娘,真做不来这些事的,你看要不换一个人来伺候你?那个桂倚秋长得挺好的,小盘儿挺靓,小腰儿挺软,要不我给你喊去?她肯定特乐意!”
她越说,安北城脸色越难看。
最后,他似乎终于受够了这个异想天开的女人了,一把抱住她就丢回到沙发上,然后坐在她的身边,不轻不重地拍拍自己的肩膀。
“让你给我捏捏肩,你这么多想法?我说苏小南,你这小脑袋里,一天到底都装了些什么污料?”
啥啥啥?
原来他说的夫妻义务,不是睡觉?
原来他让她用手,只是按捏肩膀?
苏小南长松一口气,灰暗的天空突然就亮开了。
可转念一想——
靠!不对啊!
这货百分之百是故意的。
什么冰川高冷男,其实就是一个闷骚缺德鬼。
咬牙切齿一瞪,她重重砸向他的肩膀。
“你就美美做梦吧!安大爷——”
“嗯!”他半阖眸子,纹丝不动地命令,“大力点。”
……我去!不要脸。
她咬牙,拼着吃奶的劲儿,狠狠捶他。
“这样合适了吗?安大爷——舒服吗?”
“嗯,再大力一点。”
苏小南手都捶疼了,倏地收回来,心下暗暗发狠。
这货长得好看,却皮糙肉厚,练得一身铜墙铁壁似的。
揍他,不是白白便宜他吗?
不行!她得想个别的法子治他——
她住手,挽袖子,奸奸的笑。
“公子爷,咱换一个方式?”
“嗯?”他没有睁眼,懒洋洋的应。
“你先别管了。”苏小南得意地挑了挑眉,偏着脑袋,弯着唇角,笑得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水汪汪的眼睛里,有促狭,有戏谑,还有几分野性。
“保管叫你——欲仙欲死。”
**
夜幕下的将军巷十八号,一片灯火,若明若暗。
尤明美站在楼中楼对面的木制窗前,看着那一幢现代化小楼未灭的火光,紧紧抿着嘴巴。
“吱呀!”门开了。
陈妈走了进来,看着她的背影,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太太!”
尤明美回头,皱眉看着她,“都听见什么了?”
“小夫妻俩在,在闹腾那事儿,我没敢靠太近——”
尤明美脸色一沉。
陈妈见状,哆嗦一下,又低垂下头,支支吾吾补充。
“哦对了,我好像听见他们说了一嘴,什么合约,啥一年一年的精神,我也……也不太明白。”
合约?一年?
尤明美目光中,有冷冷的黯色。
果然有问题。
他的儿子,怎么可能突然喜欢上一个那样的女人?
还不顾家里反对,娶了她回来?
**
人,生在床上。死在床上。
听说,“欲仙欲死”也在床上——
苏小南和安北城这个“欲死欲仙”的故事,也发生在床上。
灯光暖昧,橙黄的暖。
冷气开得很足,将夏季的潮热排挤在外。
于是,卧室里的视觉冲击波,刺挠得人心痒痒。
她的脚丫子很白,很圆润,细嫩得像上好的瓷器,脚指甲是粉柔的嫩色,一颗一颗,圆润、饱满,丰腴,像一个个跳跃的小精灵,又像一颗颗粉色的小珍珠,让人忍不住想拿在掌心里,细细爱怜……
他锻炼有素的身体很结实,带一点古铜色的硬朗,性丨感而阳刚,身体的线条与比例,每一处都像艺术家的作品,与女人粉白的颜色,构成了一幅鲜明的对比图。
一室旖旎——
他幽幽的眼,半眯着,舒服得销了魂儿。
她浅浅的笑着,在他的背上像一只妖精在跳舞。
这画面太美,甭管谁看了,都得掉眼珠子——
对,没错,苏小南在为安北城踩背。
为他踩背?剧情发展的方向似乎不太对。
可与她事先说好的“欲仙欲死”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唯一的区别在于,她当然不会心甘情愿这么干,小算盘也打得啪啪响——
除了可以无负担欣赏他野性的胴丨体和结实的肌肉之外,她今儿晚上总得混上一张床来睡吧?
天天睡沙发,会腰酸背痛的。
“公子爷,力度合适吗?”
她细软着嗓子,问得妖里妖气,脚丫子像弹琴似的,在他线条完美的脊背上踩着,心里默念——不是踩背,是踩他,是踩他,踩这个王八蛋。
吁!
这么一想,她终于扬眉吐气,有了居高临下的感觉。
“嗯。”安北城的忍耐力太好,也不知道他究竟舒服还是不舒服,反正她踩了这么久,除了偶尔听见他从喉咙发出一两个类似闷哼的沙哑声儿,始终没有特别大的反应。
这让她有点挫败。
“喂,你能给点儿实际的回应不?”
“嗯?”安北城半趴着,懒洋洋的,“什么?”
苏小南嫌弃地瞪他,一副无力吐槽的样子。
“你怎么也得叫唤两声,说两句爽吧?”
“……”
她哪儿会知道,安北城能让她在背上拿脚踩,这已经是超过他这一辈子干过的出格事情之最了。
他这样的性格,哪怕心里再兴奋,再刺激,恐怕也未必会叫唤说爽的……
“唉,亲,你太挑战耐心了!”
苏小南一个人自说自话,没有回应,就像踩在棺材板上,越发没有了心情。
“没劲儿没劲儿,不踩了。”
一心想让他舒服,然后可以答应她的要求,可安北城太能压抑,太过沉闷,像一头驴子似的,苏小南找不到存在感,不高兴地哼哼两声,从他背上滑下来,黑着脸瞪他。
“好了,我履行完妻子义务了。现在,该你履行丈夫的义务了吧?”
安北城翻转过身,慵懒地拿毛巾搭在身上,光着结实精壮的上半身,从床头摸了一支烟,叼在嘴上,那享受时瞄她的样子,带一点点性感的邪气,“出息!就那么想做?”
苏小南打量他的脸,耳根都烫了。
“你有毛病吧?我说那个了吗?”
安北城给她“自行领悟”的眼神,漫不经心吸一口烟。
“那你说哪个?”
看着他不冷不热的样子,苏小南咬牙切齿。
“我为你踩了这么久的背,难道白踩了吗?”
“说,要什么?”他弹烟灰。
嗤!她要的是“丈夫义务”,比如替她捏捏脚——
可他大爷的,怎么像奴隶主给奴隶办完事的打赏?
苏小南冷笑,忍不住戏弄他,抬下巴一撩。
“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
“你要月亮,我就没有。”
“行,我要的保证是你给得起的。”苏小南妩媚的小眼神嗖嗖在他身上乱晃,一看就不怀好意,“我只要一样东西,你有,而我没有的。”
☆、第55章,我宁愿你把怜香惜玉用在睡觉的事情上
第55章,我宁愿你把怜香惜玉用在睡觉的事情上
什么东西是他有,她没有的?
苏小南觉得自己这样邪恶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可丧尸冰山男怎么也没有一点或惊讶,或诧异,或不可思议的表情?
安北城始终面无表情。
审视她一会儿,他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腾地起身。
冷静地输入一组密码,内置保险柜被打开了——
苏小南嘴巴张大。
我靠!金银财宝?古董珍珠?
土豪如果又拿钱来砸她,她接,还是不接?
她还在做梦,安北城回来了。
他修长的指头上,勾着一根细细的链子,看不出什么材质,却很别致精巧。
“这是什么?”
安北城端详她片刻,没有把链子戴在她的脖子上,而是低头,看着她粉嫩的脚丫子,在她“惊疑”的目光中,轻轻抬起她的脚,解开那条链子的锁扣。
“咔”一声,扣在了她的脚上。
他声音低沉,“好了!我有,你没有的。”
啥啥啥?就一条破链子完事?
苏小南挠心挠肺地想,会不会太亏了?
“安北城?”她翘着脚丫子,左看看,右瞅瞅,摆了各种“脚型”,除了觉得链子确实比较好看之外,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玩意儿,也不值什么钱吧?”
直言不讳说钱,这就是苏小南。
安北城挑一下眉梢,就站在床头,看她摆弄脚和链子,并没有露出半点嫌弃她庸俗的情绪……或者说,他脸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情绪。但苏小南欣赏完了脚,随意一瞥,不仅看到他微微变色的目光,还不经意扫到他身体的反应。
“啧……”
看看他雄赳赳撑高的裤子,苏小南又看看自己的脚。
“安北城,你喜欢我的脚?”
这丫也问得直接,安北城脸一黑,转身,去拿烟。
苏小南恍然大悟地脑洞大开,“特殊嗜号!”
不肯放过他,她脚丫子抬起,就着脚去钩他。
“怪不得送我一条脚链子……喂,安北城,你这些怪癖,到底是怎样养成的?说说看嘛,别不好意思,我是一个又纯洁又善良又耐心的好听众,会守口如瓶啦!”
这货逗他的时候,特别来劲儿。
而且,每次看他露出一点点异于常时的表情,她就像完成了一项伟大的项目,特别有成就感——
毕竟是安公子啊,国民心中的安公子啊。
“我是正常男人。”安北城嗓子有点哑,疑似解释,却也没有回避有生理反应的事实。淡定地整理了一下睡裤,不冷不热地说,“睡了。”
这岁数的男人,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他一直憋着,哪里受得住撩?
苏小南观望一瞬,利索地爬起来,像只小野猫似的,拿一张放大版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嬉皮笑脸。
“嗳,要不,我行行好?帮帮你?”
哼一声,安北城给她一个冷眼。
“可我不想帮你做好事。”
“过分呐,好心没好报。”苏小南酸溜溜地哧他,“你这个人,就是爱装,明明憋得难受吧,还腆着个僵尸脸,好像多正经一样。安北城,做人轻松一点,何必亏待自己呢?”
安北城突然扭头,盯住她,一字一顿,“我负不起责。”
负不起责?苏小南想到了一年之约。
两个人是要散伙儿的,时间就在任务结束的那一天。
他是不是以为,如果两人发生一点什么破事儿,回头就扯不清楚了?她苏小南说不定还会借由这个事情顺竿子往上爬,缠住他不放?
嚯嚯!
她可以说看不上他家吗?
当然不能。
她偏着头,不开心地嘟着嘴捏他下巴,然后来了一个“陆止式的嗲声嗲气”,甩掉了一地的节操。
“哎呀,我的爷,怎么这样说嘛。这种事儿,你知,我知,又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安啦!你想太多,我只不过就一个要求……”
安北城拍开她的手。
“睡!”
苏小南看着自己可怜的手,欲哭无泪。
“我、只、是、想、睡、床!”
安北城阖上眼,躺下去,“沙发软。”
软个毛线啊?
他的床虽然硬,但到底是床啊?
看他一副大爷的模样儿,苏小南磨着牙齿,恨恨不已。
“首长同志,您就不能怜香惜玉一次?”
“可以。”安北城不冷不热,眼皮微抬:“但一次已经过了。”看着她脚上的链子,他的目光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说得理所当然,“给你的链子就是。”
“什么破链子?不稀罕!”
苏小南飞快地抬起脚,踩在床沿上,伸手就去扒。
“还给你好了,我宁愿你把怜香惜玉用在睡觉的事情上……”
“……”
安北城静静看她。
扒啊扒,扒啊扒!
可链子的锁扣解不开了。
那条链子扣在了脚踝上,怎么都扒不下来。
什么玩意儿?她的背白踩了吗?
苏小南看着扯得通红的脚踝,拿黑眼珠子瞪他。
“安北城,你给我弄出来!我又不是狗,套什么链子?赶紧的,给我取下来。看着就来气,越看越像囚犯用的铁链子……”
“你确定要取?”
“非常确定。”苏小南急眼了,强迫症发作似的,链子套在脚上不弄下来,浑身都不舒坦,恨得她越扯越生气——
“快点啦!这什么破链儿,怎么都扯不断。”
“它有名字的……”
“我管它。就是一条破链儿。”
“它叫……”
“……关我屁事!”
“不叫关我屁事,叫‘锁凤囚鸾’,原本是一对,价值八千五百万——你脚上这条,就是囚鸾——”
“啊!”苏小南手脚都停住了……
锁凤囚鸾什么鬼?她不关心。
她就关心那个价值——“八千五百万”。
麻麻咪呀,她耳朵没换错频道吧?
就一条破链子,八千五百万?
他说的是钱,还是草纸啊!
可万一是真的哩?毕竟人家是安公子。
她一颗小心肝儿哦,怦怦乱跳。
好一会儿,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而安北城也没有开玩笑之后,她再一次低下头,认真的、仔细地打量了一遍那脚链子。可除了那认不出的材质比较特殊,做工也很精细,锁头别致之外,它不就还是一条链子吗?
“嘿嘿!把我当三岁小孩是吧?”她抬头,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安北城,小脸儿刷的一变,叉着腰瞪他,“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是那么好哄的,快点取!”
“取不了!”安北城冷冷剜她一眼,“锁凤,囚鸾,顾名思义,一旦套上去,就取不下来了。除非——”
“除非什么?”
“把脚锯了。”
我去!这也太离谱了!
苏小南不肯相信会有这么邪门的东西。
但那条“囚鸾”链子虽然很细,贴在肌肤上也很舒服,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可确实坚韧得很,不管她用多大的力,不管她怎么扯,都没有会断裂的意思。
然而——
如果这真是一条价格八千五百万的链子,而且戴上去就取不下来了,他怎么会舍得送给她?这不科学。
“安北城,你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安北城眉梢扬扬,回答得没有半分考虑。
“丈夫的义务。”
这义务也太……敞亮了!
苏小南不信,总觉这中间有啥猫腻。
“我咋觉得另有玄机呢?”
看她愤愤的样子,安北城若有所思。
“你的脚好看。这链子配。”
好吧,脚好看,苏小南自己也承认……
难道他刚才看到她的脚,突然就动了凡心,那性心理障碍也有治愈的可能了?
嗯,这个理由她马虎可以接受。
于是,她斜歪歪看他,“你说这链子是一对,那……还有一条锁凤呢?”
安北城搓着太阳穴,漫不经心地回她,“拴在炮炮身上。”
炮炮?伍少野说的那条狗?
苏小南绝倒。
这人的脑子要没问题,那就把她的脑子当球踢。
苏小南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目光看他,好一会终于相信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她的脚上真的删了一条狗链子。哦不对,是一条价值八千五百万人民币的狗链子。
也可以说,她发财了!
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个千万富姐。
梦寐以求的好事,突然成真,是什么感觉?
……她想哭,狠狠痛哭。
特么链子取不下来,就算值一个亿,又有什么卵用?
“安北城,钥匙呢,你不给我打开,我就给你拼了——”
她才不相信安北城会没有钥匙。
这头老狐狸,腹黑又不要脸,做事肯定留有余地。
她火急火燎地扑过去,在安北城身上四处乱摸,乱刨,乱抓,甚至抱住他的脖子,就啃——
安北城眉头一蹙,不动声色地接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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