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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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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屑吗?
初中时的苏小南是自卑的。
那些钱很皱,也有点脏。
那时候的抄手,只有三元钱一碗。一块两块,她妈妈就这么攒起来,每次把生活费交给她,妈妈的脸色就像暴风雨前的天空……又沉又黑。
……面对那样干净帅气的安启,她心虚。
小心把钱放在桌上,她没有说话就转了身。
背后,却突然传来他好听的声音,还有他的话。
“女孩子来了那事,要多注意个人卫生,卫生用品要勤换……”
苏小南的脊背是僵硬的。
然后那道清越的声音,又带了点笑。
“我不急用钱,你可以先拿去用。”
苏小南的耳朵都快要烧起来了……
不是因为这个男孩儿的关心,也不是因为他提到了女生的个人隐私,而是因为他——看出来了她窘迫的经济困境,她的穷困潦倒——
她记得那天,她是逃命似的离开图书馆的。
原本以为,她和这个叫安启的“贵族坏男生”,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可一个学期后,他成了她的同桌。
再一次学期后,他依旧是她的同桌。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上高中。新的学习阶段,新的同学,新的起点,一切都不同了,可他和她又分在了同一个班级。
在报名的第一天,两个人心照不宣地选择了同桌——
“怎么,小南瓜,想起来了吗?”
陆启的声音,一如当年那么好听,却少了少年的清透,添了一抹成熟男人的味道,也不再能轻易让她猜出话里的情绪了。
苏小南对视他的眼,缓一口气,唇角上扬。
不是想起来了,是她从来都没有忘记。
不过,她忘不掉的不是他,而是他给的那一段致命过往——
一秒后。
苏小南扬了扬手上的塑料袋,一脸冷嘲。
“哥,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陆启看着她,俊脸上满满的笃定与笑痕。
“小南瓜,当真不准备和我相认了?”
☆、第83章,他和你,居然可以?
第83章,他和你,居然可以?
“不,我从来不认识你。”苏小南眨眨眼,“当然,以后我会努力相认的,毕竟你是我的亲哥哥嘛。”
陆启没有在意她夹枪带棒的话。
一双魅惑感十足的眼,上下审视着她,突然撩唇而笑。
“Your English must be pretty good.”
他发音很正,语速很快,苏小南依稀就听明白两个单词,一个“English”,一个“good”,微微一怔,她虽然没有完全听明白,却大概晓得他存了试探与讽刺的心思。
脸一黑,她不耐地推他,“good你的大头鬼,让开!”
陆启眉眼恣意,又接着用那一口磁性清越的嗓音,用英文说了一句。
“小南瓜,还不肯承认吗?我记得你英语烂得可以宰了喂牛!”
苏小南不懂,却很镇定,完全不理会他的故意刁难,歪着头,斜着眼,看一下他斜倚灯箱广告牌的颀长身姿,挑衅的一哂。
“哥哥不做厕所拦神了,准备改抢广告男神的饭碗?不好意思,我没兴趣也没时间和你飙英语,让开!”
这话还真不夸张。
灯箱广告上某国民老公那一张俊气十足的脸,和陆启相比较,哪怕有化妆与美拍的效果,也不过半斤八两……
陆启是真真儿帅气的男人。
可苏小南毕竟不是只看脸,不要节操的女人。
对着他滑腔滑调,嗲声嗲气地说完,她扭头就走,哪管陆启什么表情?
“小南瓜。”
她刚走过人行道,陆启就追了上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逮住了她的手腕,重重捏在掌中,指了指十八号门口那一条静静流淌的小河,以及小河边上长长的绿化带和供人休息使用的长椅。
“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当初苏小南就是在那条河边逮到霍天奇和安蓓蓓在车里“测试汽车震动性能”的,她可不想和陆启在那儿莫名其妙的游荡,然后被人发现。
她将购物袋往陆启的面前一晒,笑得轻佻,“你没看我好事来了?急!”
“……”
“放手!”
“……”
陆启慢慢松开苏小南的手,略带冷嘲的双唇,慢吞吞启开。
“你就那么恨我?”
“我为什么要恨你?”苏小南脸上的笑,一点不少,一双杏仁似的清丽大眼里,流动着复杂的波光,可看着陆启的视线,却是清淡的,冷漠的,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客气有礼,却莫名让人心尖泛凉。
“哥哥热衷于做万能钥匙,我却不想做一把有问题的锁,招人说三道四,不干不净——”
陆启的面孔,在初秋的凉风中一点点褪去颜色。
绿化带的树上,有几片飞舞的黄叶飘下来。
被风一送,落在苏小南披散的发上。
但她没有动,陆启也没有动。他似乎被她这句话打击得不轻,至少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突然冷冷一哼,二话不说抓住她的胳膊就走,径直往绿化带而去——
苏小南吃惊得不行。
可就在十八号的门口,也就是安北城的家门口,陆启又气成这样,似乎要不管不顾的样子,她总归不能大喊大叫,招来更多的是非——
五分钟后,陆启停了下来。
这里是绿化带的隔离区域,很幽静。
早上常有锻炼身体的人,在这儿跑步。
可此刻临近夜幕,却一个人也没有。
陆启把苏小南丢在一张木椅上,自己随意地坐在她的身边,就像若干年前,两个人逃学出去玩耍那样,自然、恣意,还随手从外套里掏出一盒烟。
自己叼上一支,他将另一支递给苏小南。
“来一支?”
苏小南脸一变,“我不抽烟。”
陆启唇角上扬,将香烟收回来放好,低头,“啪嗒”一声,点烟嘴上叼着的烟,深深吸了一口,幽幽的看着天际。那似笑非笑的神色里,有一抹嘲弄的笑。
“看来我们都学乖了。”
苏小南没有心情和他叙旧,也不愿意带回忆过往,手心下意识放在还在隐隐作痛的小腹,劈头盖脸就冷笑着抻掇他。
“陆启,你别发神经了行不?天都黑了,我们孤男寡女的坐在这儿,合适么?你拽我过来究竟要说什么,赶紧说完拉倒!”
陆启怪怪地看着她。
“你在怕什么?”
“谁说我怕了?”
苏小南死鸭子嘴犟,“我是急着回去!”
轻呵一声,陆启笑得眉眼舒展,“不怕你急什么?不说我是你哥么?兄妹两个找个地方说说话,谁会说三道四?小南瓜,你在心虚。”
心虚两个字,他说得笃定。那一张精致的面孔被忽明忽暗的路灯散光,蕴染出一抹邪魅又忧郁的笑意,泛着一种危险的光泽,似乎分分钟要把她折穿,看透,再吃下肚子,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说完他微微低头,“你说呢?妹妹。”
一股子清冽的味道顺着他的气息,扑洒在苏小南的鼻端,温热的,带笑的,像从遥远的过往中穿越而来,带着荣城一中球场上的青春与汗水,落在她的耳畔,如同魔音入脑,让她身体微微一僵。
她突然觉得烦死了。
大姨妈折腾也就算了,这个人凭什么来折腾她?
于是,她的好脾气也喂了狗。
冷笑一声,她的目光剜向陆启年轻英俊的面孔,毫无温度地开口,“你如果拉我过来,就为了嘲笑我,或者在我身上寻找某个故人的影子,那么抱歉,哥哥,你要找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嗯。”他居然没有反驳,倚在椅背上,深深吸一口烟,树影下那张明暗交替的脸,有着淡淡的苦涩,“我正是听见她的死讯,特地回国的……”
苏小南微微一怔。
他会因为她的死讯回国?
再说,过去几年了,时光早就蹉跎了岁月。
他这个时候来说这个,又几个意思?
她静静地沉默着,许久没有说话。
也许因为过去太熟悉,她竟然无力再反驳……说她不是苏小南。
几年来练就的一身铁骨铜肉,也在他锐利的目光中,有了细微的裂痕。而陆启,显然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他魔魅似的一双眸子,浅眯着,一点一点将视线挪到她半掩的脖子上,风轻云淡地笑问。
“你和他做了?”
苏小南一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这世上有不做的夫妻吗?”
“呵。”陆启将手上的烟头摁灭,远远地弹入垃圾桶里,盯着她挂着笑的脸蛋儿看了好半天,突然勾起唇角,一句没有半点温度的话,夹杂了少许的困惑。
“他居然……可以和你做?”
这话什么意思?苏小南有点听不懂。
☆、第84章,小南瓜,我们俩私奔吧
第84章,小南瓜,我们俩私奔吧
苏小南不喜欢打哑谜。
对于这个“居然可以做”的问题,也稍稍有点敏感。
毕竟她之前和安北城好多次没有“做”成,都是因为他有点古怪的别扭,让她总怀疑他“有心理疾病”,可事实证明,他不仅没病,还龙精虎猛的,干劲十足,比普通男人强了不知道多少。
捋一下波浪卷,她斜睨轻嘲。
“哥,你脑子没抽吧?破坏人家夫妻关系,可不道德。”
陆启挑了挑眉头,笑而不答。
很显然,他没有疯,那是谁疯了?
苏小南琢磨一下,坏笑起来,“我明白了,你是想告诉我,其实你和他……曾经试过,结果他居然和你不可以吗?是这样吗”
陆启脸色一沉。
但他没有发作,依旧保持着完美的优雅风度,三分坏三分疑还有三分琢磨不清的眼神儿,不疾不徐地扫着苏小南。
“怪不得他愿意娶你……”
又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而且“愿意”这个词,很讨厌有没有?
苏小南不傻,前后的事情综合在一起,她大抵分析出来了陆启的意思——安北城和别的女人好像无法建立“某种肉丨体和精神上的关系”,和她苏小南却突然可以了,然后他就选择了她做老婆。
然而,实事真是这样吗?
老实说,由于她和安北城签订的那个“合同任务”到底是什么,她一直不知情,所以,对陆启和说话,还真有点半信半疑。
更何况,有尤明美的警告在前……
想到这中间缠绕的秘密,苏小南脑子有点伤——
她懒,不喜欢太复杂的生活。
然而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卷入了安北城的世界。
不管嘴上说得多无所谓,多open,但安北城已经实实在在成了他的男人,她做不到真的仅仅把他当成一个炮友,穿好衣服,挥挥手,就可以当成没有发生过。
至少,经过石屋那一晚,她和安北城的关系,与以前是不能一样了……
气氛凝滞了片刻。
看她一直发愣,陆启突然伸出一只胳膊,横在她的颈后,放在椅背上,呈环抱之势,低头睨她,脸上带着一抹邪邪的、魅魅的,坏坏的笑。
“小南瓜,我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用陆止的身份,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他。这不像你的为人……我猜,是他强迫你的?”
强迫吗?苏小南微微一怔。
不算完全强迫,也算是半强迫吧?
陆启观察着她明暗参半的面色,突然抬手拂了拂她额头的乱发,“如果你不愿意将就,我可以帮你——”
“帮我?”苏小南忍不住冷笑,打断了他的话。
侧过头来,把他的手臂狠狠挪开,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屑的浅眯,似笑非笑,“哥,除非咱们国家的法律改革了,亲生兄妹也可以领证结婚……要不然,你咋帮我?”
陆启被噎住,面有凉意。
“你打算把陆止做到底?”
苏小南微微弯唇,不辩也不承认,笑得格外狡黠。
“我就是陆止。”
每一句话,她都让人抓不着小辫子,机灵得很。可那一张瓷器般白皙的小脸儿上,固执、坚持,轴性,还是那个苏小南。
陆启目光慢慢停顿,手指也不听使唤地抚上了她的脸。
“小南瓜,我们俩……私奔吧?”
私奔?苏小南震惊得无以复加。
当年只字片语都没有,拂袖一走,几乎把她毁得万劫不复的安启,凭什么在她结婚之后,这么冠冕堂皇的对她说“我们私奔”的话?
是她不得不扮演陆止,对他太温柔了吗?
是她的敷衍,让他产生了什么错觉吗?
莫名地烦躁涌上心来,苏小南懒怠再和他多说一句话,淡淡瞥他一眼,翘起唇角,给他一个“自己意会”的冷漠表情,拎着小包就站起了身。
“小南瓜——”
陆启在背后唤她,声音不像玩笑。
“我可以带你离开,让你逃离现在的一切。”
苏小南头也没回,踩着高跟鞋,沿着小河堤的石栏杆,慢吞吞往将军巷十八号的门口走。眼看大门在望,灯火烁烁突然倍感温暖。
她松了一口气,暗暗发誓,下次再见陆启,至少得躲三丈开外……
一辆黑色奥迪从门口的公路过去。
她没有看清楚车牌,隐隐觉得像赵至臻的汽车。
心里微微一凛,捋捋头发,她认真盯了一会,又叮嘱自己不要想太多——大姨妈来了,就好好和大姨妈玩耍。
捂着肚子,她脚步放得愈发的慢。
抽痛,肚子抽痛,痛得她冷汗都出来了。
怕裤子弄脏,她走得更加小心,然而,高跟鞋再一次出卖了她,脚下虚软,一个没有踩稳,“啪嗒”一下,她听见了一道脆响声。
华丽丽摔在地上,她痛得几欲晕厥。
千万别骨折啊!
唏嘘一下,她这么想。而后,一只温暖的手就搭在了她的腰上,她没有回头,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她宁愿来扶她的是大门口的警卫小帅哥啊。
为什么陆启这厮就是阴魂不散?
“怎么样?小南瓜——”陆启很焦急,紧张地蹲身扶住她,看着她痛得泛白的脸,还有一两道紧皱的眉头,“哪里痛?告诉我。”
苏小南痛得钻心,抽着气瞥他一眼。
“你离我远一点,我就不会那么痛了。”
对于她的冷讽,陆启不以为意地抿了抿嘴唇,什么话也没有多说,修长的手指便不管不顾地搭在了她的脚踝上。
“这里什么感觉?”
苏小南咬牙,“把爪子挪开。”
她挣扎着要起来,可脚踝受伤,臀部也摔得吃痛不已,这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以确定脱臼了,说不定还伴有骨折。我先送你去医院,你乖乖的别动。”陆启自说自话,完全不管苏小南的抗议,将她拦腰一抱,冲入大门就去拿车。
“陆启,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苏小南不敢想安北城的黑脸。
为免以后受到他非人的约束,她对陆启的自作主张表达了强烈的抗议,可陆启的霸道丝毫不亚于安北城,摸了摸她的脑袋,低低一哼。
“不要任性,乖。哥送你去医院。”
苏小南睨着他帅气的面部轮廓,内心极度崩溃。
“难道国外的粮食都不养人吗,你这脑子怎么发育得这么招人恨呢?”
☆、第85章,血气方刚要注意
第85章,血气方刚要注意
医院。
苏小南躺在病床上,糗得双眸紧闭,一动也不动。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陆启强行把她抱入十八号的车库,放在他的车上,然后一踩油门,招摇过市地送到了这一家景城有名的军医院。
当然,这都不是她出糗的原因。
糗的是……她的亲戚。
原本就只垫了几张卫生纸,这么一顿折腾,结果是她不幸的侧漏了。
而且,这次侧漏来得凶猛,量又多又大,关都关不住,搞脏了陆启的车座也就罢了,送到医院,那个女医生一看她红透的裤子,摸了摸她的额头,非得给她做检查,认为她大出血……
这一通检查下来,没把她老脸丢掉。
好不容易换上医院的病号服,躺上了床,她恨不得变身鸵鸟……
虽然一切都非她情愿,但也足够让她窘死了。
那种感觉,比面对安北城还要难堪。
“佩姨,她没什么事吧?”陆启坐在床边,瞧着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脑袋,一脸苍白,额头痛出了冷汗,却一直不肯睁眼看他的女人,满是担忧地问。
“没事,关节脱臼而已。”说到这里,那个面目慈善的中年女医生拉了拉口罩,看向陆启,那一双镜片下的眼睛,满是迟疑,“小启,你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陆启望了苏小南一眼。
为她掖了掖被角,他跟着女医生出门。
“佩姨,是很严重吗?”
陈佩兰是这间军医院的副院长,擅长的不是骨科,而是妇科。
当然,她会为苏小南看病,关键是她和安家关系不错。陆启的妈妈安宜,安北城的妈妈尤明美,都和她有私下交往,她们平常有点妇科上的事,都会找陈佩兰咨询。
所以,陆启送人到医院,才会把苏小南拜托她,让她给找骨科医生。
没想到,骨头没啥事儿,这佩姨非得给她检查妇科……检查完了,也没有多说病情,这会儿欲言又止,是为了什么?
“小启,我们是自己人,佩姨也就不和你遮遮掩掩了。”
看陈佩兰凝重的样子,陆启面色微沉,更是担心。
“陈姨,有什么你请直说。”
陈佩兰望了一眼陆启年轻的面孔,推了推金丝眼镜的边框,淡淡一叹,“你妈去得早,也没有人教你,这女孩子啊,来月事的时候,是要好好养着的……”
她的话,把陆启说得一头雾水。
“佩姨,你到底要说什么啊?”
沉默一下,陈佩兰终于横下心,“佩姨这么跟你说吧,这姑娘有点儿低烧,但不是摔的。我检查了一下,她私丨处有轻微拉伤,毛细血管破裂,这是无节制的性生活造成的,你们年轻小伙子,血气方刚可以理解,但怎么能这么折腾小姑娘?她还在行经丨期……”
陈佩兰又是无奈,又是责怪。
可听着这些话,陆启身体整个儿僵硬了。
他可以说不是她,而是安北城吗?
如果知道是安北城,佩姨的眼镜会不会掉下来?
他古怪又失落的表情,被陈佩兰看成了尴尬。
她好笑地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别摆出这张臭脸,佩姨不是在教训你,是在教你。我们是自己人,佩姨把你当成自家孩子……”
说不是教训,可讲起生理卫生知识来,陈佩兰都不带歇气的……
陆启双眉紧锁,依旧抿唇,没有动弹。
好一会儿,终于交代完了,陈佩兰拿过处方笺,低头“唰唰”写了起来,“不过也不算什么大事,我给她开点吃药,再拿一瓶药膏外擦,注意清洁,很快就好了……下次可不能这么干了。”
不能这么干,怎么干?
他根本就干不上好么?
心不在焉地听着医嘱,陆启考虑许久,眼皮突地抬了抬。
“佩姨,我想说,她其实不是我的女人……”
陈佩兰微微一愕,抬头严肃地看他一眼,又忍不住笑着拿笔点他,“你这浑小子,可不能再像小时候那么皮了。都和人家姑娘走到这一步了,就收收心,好好待人家吧,我瞧着小姑娘不错,你千万别生那么多歪心思,一大片森林虽好,可直溜的树木,可不多……”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莫名其妙被批了一顿,陆启却辩解不出来。
急匆匆抱一个“浴血”的女人来到医院,又紧张又担心的找上她,如果他非得解释和苏小南没有什么,佩姨肯定不会轻易相信……
可不解释,她早晚也会知道。
到时候,不是更尴尬吗?
他修长的指节敲了敲额头,笑了。
“佩姨,我瞒你做什么?她真的不是我的女人,而是我的……嗯,她就是陆止。”
陆止?陈佩兰的眼镜“嗖”地滑下来,差一点吓掉了。
她和安家的关系走得近,自然知道陆止,更知道是这个叫陆止的女人的母亲,破坏了安宜的婚姻,也间接地逼死了安宜……本来是一个悲剧,可剧情急转直下,安北城却娶了陆止。
“好一笔糊涂账!”
陈佩兰好久才叹了这么一声,把单子递了过去。
**
苏小南躺在病床上,半昏半醒,有点困,也有点乏,昨天晚上在北邸山的石头屋被安北城好一顿折腾,一宿就没有睡,再经了这些事,累得她简直手指头都不想动。
可她肚子饿了,睡又睡不踏实。
无奈,等陆启回来的时候,她微微稀开眼。
“哥哥……”
陆启没有回答,低垂着眼皮,拿看药单发愣。
苏小南歪了歪头,轻咳一声,“陆启!”
她加重了语气,他终于听见了。
收好药单,他远远站在那里,神色莫名地看向病床上的苏小南,“怎么了?”
苏小南叹了一口气,“给我弄点吃的呐?”
“不是不愿意我帮忙吗?继续啊。有志者,不吃嗟来之食?”他眼神中的奚落和古怪,让苏小南有些错愕,也让他自己都理不清情绪。
明明他不想这样对她,可偏偏又忍不住这样对她。
或者说,忍不住对她和安北城的婚姻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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