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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婚-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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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北城冷冷扫她一眼,“你洗好没有?”
额!苏小南穿着睡衣,懒洋洋坐在沙发上,不停刷微博、微信,看各种与安瑜和雷荆山有关的猜测、八卦、分析贴子,忙得不亦乐乎,哪有时间洗漱?
她低头,随口敷衍,“你先洗,我等一下!”
话刚落下,手上的iPad就不翼而飞了。
等她看过去,那家伙已经被安北城甩在了沙发的另一头。
她的面前,只有安公子黑气沉沉的脸,“苏、小、南。”
看他一字一顿的凶残劲儿,苏小南心里一窒,飞快扯好睡衣,站直在他面前,敬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军礼,“报告首长,苏小南在此,请指示!”
“明儿要去红尖考核,你忘了?”
“没忘!”苏小南严肃脸,“我正在储备洪荒之力!”
一个“爆栗”狠响在她的额头上,安北城转身就往浴室走。
“不要操心别人的事,操心一下你男人!”
“哦!”苏小南狗腿的跟上去,踮着脚尖为他解领扣,笑得那叫一个腻歪,“请问公子爷,我要怎么操心我男人才好呢?要不要直接把心字去掉?”
她问得一本正经,安北城脊背却突地一僵。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深邃的眸子从凉转热,猛地将她拦腰一抱,丢入了浴室,整个过程也就一瞬间,那声音,像生气又似无奈。
“你这女人,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呃呃呃,公子爷饶命,别打啊!”
“不打,爷用抽的!”
☆、第175章,你眼瞎啊!
第175章,你眼瞎啊!
半夜里下起了雨。
苏小南是被雨点敲窗的声音惊醒的。
当然,还有那一股子不可言说的痛。
事实证明,得罪安公子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位爷说用“抽”的,那就是真的抽,狠狠的抽!虽然抽的人肉工具没有冰冷器械那么可怕,也让苏小南有那么一丢丢享受到。但醒过来再感受,她就发现了一个可悲的事情。
在她已经脱离纯洁少女那么久之后,又一次被安公子弄伤了。
我去!
扶着额头坐起来,她斜瞥一眼睡姿端正的某人,胡乱捞起掉在地毯上的睡衣套在身上,就光着脚丫子起来找药。
她记得上次那个叫佩姨的医生开的两盒擦药,效果挺好。
擦上去的时候幽凉幽凉的,很快就能恢复。
可那个药安北城放在哪里?
对,抽屉里。
她记得看见过他放里面。
“哗”一声,她拉开抽屉时,吵醒了安公子。
一双黑眸浅眯着看过来,安北城半睡半醒时的样子很性丨感,声音带着浓浓的低哑。
“大半夜不睡觉,你在找什么?”
他不问还好一点,一听这话,苏小南就想对不起他祖宗了。
要不是他野兽一样的行径,饿了八百年似的狠狠抽她,她一个睡眠质量极其优良的健康人士,会在这种时候痛醒过来?
心有不爽,但大半夜不适合撕逼。
冷冷回视他,苏小南淡淡一声:“没事儿,你睡你的,我找药。”
安北城唔一声,上下打量她:“要我帮忙吗?”
“不用。”苏小南说着话,随手拿过抽屉中一个药膏样子的东西,随便瞅一眼,就揭开盖开,蹲着身子,挖出一坨,漫不经心地擦了上去。
卧室里,就一盏小灯,光线很暗。
她和安北城说着话,做事也就心不在焉。
而且,她确实没有注意过那个药膏到底长什么样。
于是,悲剧再一次发生了。
几秒的幽凉之后,她像见了鬼一样,面色猛地一变,手上的“药膏”也咚地滚落在地。然后,她痛苦地捂着睡衣下摆可劲儿着擦着那地方,纠结得脸都皱了起来。
“嘶!不行了——啊,这什么药?”
一阵凉之后,火烧一样刺辣辣的痛。
她终于忍不了,蜷缩着身子跌坐地板上,难受得肩膀都在微微发颤……
“怎么了?”安北城眉一挑,猛地坐起来。
苏小南狠狠咬着牙,大口呼吸一下回头,给了她一个极为扭曲的笑。
“安北城——我、得、罪、你、祖、宗!”
安公子莫名其妙挨了骂,一脸漆黑地冷冷剜过来。
“大半夜发神经!”
低斥着,他慢慢起身,摁亮卧室里的大灯,系着睡袍的带子,慢条斯理地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她。
接着,他视线猛地一凝。
他看见了滚落在地上的东西——
那居然是一盒风油膏。
效果,参照风油精,甚至比普通风油精还要烈性。
唔一声,安公子无语地撑一下太阳穴,低头看着苏小南微微发颤的身子,唇角情不自禁的一抽,像是想笑,又终是冷着脸轻咳一声,扶住她的肩膀安慰。
“你这表情——痛?还是舒服?”
“你大爷的,你给我舒服一个试试?”
看他强忍着幸灾乐祸的样子,苏小南的神经被深深刺激了。
太痛了好吗?
刺辣辣的痛。
刺辣辣的恨!
刺辣辣的滋味儿让她想杀人。
可这样丢人的时候,她得镇定一点不是?
对!镇定!镇定!
不停的吸着气,她扭曲地镇定着,胡乱地将两条腿蜷在一起,搓着,搓着,来回搓着,依旧不能缓解半点这钻入骨髓里的刺辣劲儿。
这不由让她想到了传说中的风油精事件——
“原来都特么扯淡的啊?”
她恶狠狠地咬着牙吐槽一句,整个人都忍不住抽。
“苏小南?”安北城终于良心发现,不取笑她了,严肃着脸低下头来,轻轻拍一下她的脸蛋儿,一触之下,发现她额头上都是冷汗,低骂一句,猛地把将她打地上抱了起来。
“真有你的!傻成这样!”
苏小南落入他怀,被他一束,杀猪似的嚎。
“你做什么?别碰我!难受死了!”
她不想丢脸的样子被他看见。
“不管你?”安北城冷哼,“老子不管你,你就痛死了。”
她那个地方本就受了伤,风油膏涂上去的感受,简直无法用言语来描绘。她刺痛难受,将全部的怒火都转驾到了安北城的身上,于是,在他把她抱到浴室清洗的过程中,对他进行了非人的折磨。
又咬、又捶,又吼、又骂。浑然不管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像一个女鬼。
“都怪你,气死我了!”
“蠢货!”安北城冷哼,“不要动!”
“我痛得难受,不动更痛。”
“你动,我怎么给你洗?”安北城没有切身感受,也大抵知道她确实受不住了。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个硬骨头,要不是确实不能忍,绝对不会这样失态。于是,他哼了哼,小心分开她,发现她那肉都被药物刺得变成了一抹妖异的艳红,火儿又莫名其妙地升了上来,手上的力,不由大了许多。
“嘶!你轻点啊!不要落井下石好不好?”
苏小南激灵灵一下,一只手逮住他的魔爪,不让他弄了。
“知道痛,还在作?”
安北城训完,看她额头上的冷汗,心肠又软了,轻轻拿开她的手腕。
“乖点!听话。很快就好了。”
被安慰了,苏小南委屈得不行,“都是你,为什么把风油膏放在抽屉里?”
“不放抽屉,我放你脸上?”
“……那你看着我用,也不阻止?”
“我没想到你眼瞎。”
“……是啊!我眼不瞎,怎么会遇上你!”
“嘴利索,看来不痛了。”
“不痛,你要不要试试?”
“谢了!不用。”
“呵呵呵!”苏小南在温热的水流冲洗下,又被他一只大手来来去去的清理,也就好受了许多。身体舒服了,恶作剧也就上来了。
半眯着眼睛,她突然奸奸地笑:“反正这事儿啊,我算你头上了。有仇不报非君子,嗯,等哪天趁你不注意,我也给你抹上一滴,一滴不够用两滴,一定让你也尝尝这挠心挠肺的滋味儿,同甘共苦一下——”
☆、第176章,宰了,吃肉!
第176章,宰了,吃肉!
安北城脊背一僵。
这小祸害,真的做得出来吗?
慢慢地抬头,他盯住苏小南一本正经的脸,信了。
这小祸害,还真的做得出来。
眉头不由浅皱,安公子想了想,也只能叹息。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古人诚不欺我也!”
“呵呵呵呵!公子爷,这就是命,谁让你遇上我呢?”
苏小南的理智,在风油膏的催化下,早就飞了。
想想这事儿的可行性,她还真的有一点小小的兴奋。不由一个人模拟了各种安北城被风油膏折磨得不停前翻滚,后翻滚,哭爹喊娘求姑奶奶的狼藉样子,就像捡了宝贝似的,呵呵笑不可止,听得人骨头发麻。
不过,不管她怎么威胁、恐吓。安北城好像都不和她计较,用温水仔细给她清洗过,又重新为她擦上在佩姨那里开的药。
慢慢地,痛感过去了,苏小南的情绪也就平稳了。
她低头看着擦药的安北城,目光微烁。
这男人做事一向认真——
就连帮她擦药,也认真得不行。
冷冷的脸,俊美的颜,锐利的眸子,严肃的表情。
每一样都诠释了一个冰山男呵护妻子时的人格魅力啊!
可,苏小南就是纳闷。
他这么肆无忌惮地翻搅,为什么就可以镇定得像在巡视他自己的领地一样?半点都不会不自在,不会害臊么?为什么她……已经羞臊了,羞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身上像过了电一样。
一股子火花往四肢百骸乱燃!
“嘶……” 她莫名地低叫一声。
“还痛?”他凝视她的脸。
苏小南心里一窒,被他重新上药的地方,慢慢升起一种古怪的酸麻感,像是痛苦里缠杂了一种不知名的涩涩舒爽,痛并快乐,甚至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
“不擦了,可以了,不用擦了——”
她听见了自己弱弱的声音,哑而迷。
事实上,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淡定的人。
哪怕风油膏擦到伤口上,她也能咬着牙忍着不哼一声。
可面对这样子的安北城,她居然无法控制,明明受了伤,疼痛也没有完全好,居然又开始回忆和幻想安公子狠狠抽她时的汗水、呼吸、以及男性魅力,从而唤起了某种不可描述的念想。
“你在想什么,苏小南?”
安北城深邃的目中,闪烁的光芒,让苏小南不敢直视。
“没什么……困了。”
安北城深深凝视她一眼,低头看一眼她粉粉的美好,抿着唇不言不语地将她抱回去,塞放在被窝里,然后燃烧着一双赤红的眼,就着那升腾而起的火,逼视着她。
“苏小南,你故意的?”
苏小南很想解释一下自己的纯洁,然而——
哦特么的!她居然听见自己承认了。
“故意的又怎样?”
他一窒,盯了好许久,像经过了一个炼狱般的轮回,才抬手捏一下她粉嘟嘟的脸。
“乖!等你伤好的。我可不想做完,你连明儿的考核都过不了。”
至少闷了三秒,苏小南才想起她的要紧正事。
一咬牙,她哼哼,“晓得我明儿要忙,你还欺负我?”
“那叫治你毛病!”
“——”偷偷磨了磨牙,苏小南不太服气了,看看时间,反正都这个点儿了,不能她一个人受罪不是?狡黠地哼一声,她脸上带着笑靠过去,看着安公子坚毅完美的侧脸,突然一偏头,牙齿叼住他的鼻子,轻轻的,咬了咬,弯起唇角,笑得像一只小狐狸。
“你说我怎么那么想咬你呢?”
这种目光。
像盛了甘甜的泉水,太容易让人迷失。
在这样旖旎的低压和氛围里,他与她对视,眸色渐渐幽暗,冷峻的面孔,也一寸一寸地压向她,“苏小南,你在找死啊?”
低哑的嗓音里,有沉入深渊的欲。
冷冽的目光中,是燃烧的荷尔蒙……
烧着,灼着,烤着,也搅动着苏小南的心扉。
这一刻,她几首不会呼吸了,只缓缓揽住他的脖子。
“我就想死!有种你弄死我啊?”
这女人!安北城锐目幽沉,低咒一声,扼住她窄细的腰狠狠一扯,猛地低头就吻上她丰腴的唇。苏小南噢一声,反手搂抱上去,他大力用力将她裹入怀中,两个人像夹心饼一样抱得密不可分,强劲有力的心跳,低低的轻呼,激荡着神经……让他们完全忘记了明天还有的工作。
一场戏,两个人演。
演着演着,就演出了疯狂的节奏!
“安北城。”苏小南大口呼吸着,在他掀起的灼灼火焰中,释放着自己的热情,火一样的身躯靠近他,情不自禁地啃上他的脖子,他的喉结,“你……真有劲儿。”
说完,她自个儿脸颊滚烫!
这话怎么说出来的啊啊啊!
有没有破坏气氛啊啊啊啊!
她有点恨自己,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可安北城目光沉沉凝视她,却像被她点燃了某一根关闭的火焰神经,突然托着她的腰,把她抱过去,直接放了窗前那一张软椅上。
这是一张人丨体工程学的椅子。
软软的,大大的,可以转动的……
疯了!她疯了,他也疯了。
他要和她,在这里……做吗?
哆嗦一下,她背着对安北城,看不见他的人,只能感受到他的手,他的呼吸,他的靠近,以及他着了火的身体接触时的热量。这一切,让苏小南心尖都颤起来。心脏咚咚直跳。
“……喂,这里怪冷的!别啊。”
安北城没有回答她。
他深邃的眸子,幽暗中仿佛有燃烧的焰火。
他的手伸向了颈口,将睡袍解开,微微眯着的眼里,只有面前的女人。
他承认,再不上,他会被她活生生灼死。
这个女人太大胆了。
也只有她,总能让他坦诚地认清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她的面前,他似乎不想再用一层外壳来伪装自己。这样肆无忌惮,桀骜不驯的她,是他的罂粟,也是他的救赎。在她身上的急迫,是他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是从骨子里催化里来的,乱了他的神经,撩他,撩他,将他一辈子不曾燃烧过的火急,点到最为浓烈的一点。
“苏小南。”
他沙哑的声音,像有魔力似的啃噬着她的神经。
“想死,那爷就让你死个够!”
……
第二天,雨没有停。
离开北邸的时候,山路又湿又滑。
苏小南懒洋洋地坐在威风凛凛的“掠夺者”上,身上的骨头都像被人拆散过一样,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还不停地打呵欠,流眼泪,就像欠了一辈子的瞌睡。
肚子吃饱了,可她真的没有睡饱啊啊啊。
这个时候,天都没有彻底大亮,才早上六点而已。
算一下,她昨晚最多只睡了四个小时。
一大早的,又被安北城弄起来,洗漱、吃饭,要赶往红尖总部。
这到底过的什么日子啊?生无可恋了!
半眯着朦胧的睡眼,她苦巴巴地望着车窗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一边拍着嘴巴,一边眼泪汪汪地问身边面无表情的男人。
“安北城同志,咱们可以明儿再去考核吗?今天放我回去休息一天,补足了睡眠,恢复了体力,养好了身体,再为实现共产主义去战斗,行不行?”
安北城目不斜视,脸色冷得让她想宰人。
“不行!”
“为什么?”
“制度就是制度!不能那么多人等你一个。”
“……这不公平!”苏小南倒吸一口气,牙根痒痒着瞪他,“那制度上也没有说首长就可以强迫下属在考核的前一天晚上还要陪睡,不仅陪睡,还要超额完成任务的陪睡啊?没有人性的家伙!我严重怀疑,你诚心不想让我考核通过,故意在整我呢吧?”
安北城冷冷剜过来一眼。
“我以为,我是被人引诱的?”
“——”苏小南望窗外,“以后吃你自己吧!”
红尖总部就在景城,这也是安北城为什么可以长期滞留在这个地方,不回京都见他老爹和安家那些大大小小亲戚的原因。但除了总部之外,红尖的另外几个下属特战大队,都有各自的营地,分散在不同的地方,有些离景城比较近,有一些特别的远。目前在总部的,除了安北城办公楼的行政人员,就警通大队、通信大队、医疗大队,情报分析中队等等行政事业一类的部门。
一个多小时后,汽车驶入了红尖的停车场。
“立正!”
“向右转!”
“稍息!”
“讲一下!”
远远地,听见一道道雄壮有力的口令声,苏小南心里就“扑嗵扑嗵”跳过不停。
她离开警校已经好久了,根本就没有锻炼过。
尤其跟了安北城这一段时间,生活简直懒散得不行。
冷不丁再走入这一个比纯军事化管理还要严格的地方,想想即将到来的考核,她浑身上下的肉皮子都在发麻。
“安北城同志!”她捋了捋半湿的头发,微弯嘴唇,露出一个乖巧而甜美,略带讨好的笑容:“如果我考核没有通过,你会不会给我开后门啊?”
“不会!”安公北淡淡剜她一眼,回答很严肃。
“那……”她撇着嘴唇,“我如果考不过咋办?”
安北城低头凝视她,冷眸微微一眯。
“宰了,吃肉!”
“……”
☆、第177章,撑得下来吗?
第177章,撑得下来吗?
时间:上午八点半。
地点:红色尖兵特战队总部。
天气:小雨。
大操场上,摆着一个长长的主席台,没有伞。
苏小南跟着安北城一到地方,看布置好的台子周围有不少在忙碌。看这个阵仗,今儿来参加考核的人,肯定不止她一个。她也总算明白了安北城为什么会说,不能让所有人等她一个了。
瞥一眼他冷峻的侧颜,她心里抽搐一下,有一丢丢的紧张。
“首长好!”
这时,一个体形彪悍的大个子女中尉走了过来。冲安北城敬礼,却把一双好奇的目光投向了苏小南。
安北城抬手回礼,淡淡道:“带她去吧。”
“是!”那女兵答应着,冲苏小南笑,“陆止同志,请给我走吧?”
看来这个女中尉是安北城早就安排好的了。
“好的,谢谢你。”
初到新的环境,苏小南一头雾水。
跟着女中尉到了操场后面的库房,她才知道是过来领服装和装备。
一套庄重的沙漠作训服到手,苏小南摩挲着那布面,心里不由起伏——
听这个叫刁亚华的女兵说,今天来参加考核的人,一共有八十九个,基本都是来自各大军区或各大军校中的精兵,参与考核他们的主席团成员,除了红尖各大战队的队长之外,还有其他军区和特战队派来观摩的领导。
……苏小南快吓尿了。
开始还以为安北城带她来,就走个形势,考核她一个人呢。
哪知道,这么正式?
换上作训服的时候,她手都有些不利索。
“我怎么感觉,像要上刑场了似的?”
听她嘴里咕噜,刁亚华愣一下,噗嗤一声轻笑。
“你也别太紧张,没事的!”
“……”没事就有鬼了!
苏小南扣上帽子,瞥一眼这个高她半个脑袋的大块头女兵,没有吭声儿。
却听刁亚华又说:“你和他们毕竟不一样的。”
不一样?她心里怪怪的,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参加一样的考核吗?”
“考核内容一样,标准却不一样啊。”刁亚华看她脸色有些白,笑道:“他们以后基本都要下战队的,而你却是留在机关的行政干部,对体能与战术要求,肯定会放宽标准的。”
这样的解释听上去很合情合理。
但苏小南还是从她略带笑腔的声音里听出来了,其实人家是想说,你肯定不一样啦,毕竟你是安北城的老婆嘛,留在机关工作,也就是留在首长身边,为首长做一些没什么紧要的小事,占个坑而已,又不要你去抓罪犯,体能和战术好不好,有什么关系啊?
她礼貌的笑了笑,没有回应。
然后,站在军容镜前,端详一下自己的脸。
“我们出去吧?”
……
操场上的雨,一直没有停。
苏小南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在人群里搜索着安北城的身影,发现他已经坐在了主席台上。他的两侧坐满了军容整齐的军官干部,从他们的军衔看,有上尉,有少校,有中校,有上校,最高的就是安北城这个大校了。
安北城坐在众人中间。
很明显,这场考核是红尖主导的,还是以安北城同志的意愿为核心。
在体能和战术考核之前,有一个类似政治审查的问答。
参加考核的战士,一列列整齐的排着,往前走。
一切都在雨中进行,轮到苏小南的时候,审查的人是一个面容清俊的中校。
他看了苏小南一眼,满脸严肃,“叫什么名字?”
“陆止!”
“几岁?”
“21岁。”
“你为什么选择了红尖特战队?”
这个问题让苏小南有些难以回答,她不由自主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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