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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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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这包厢里的其他女人,嘴角都若有若无地带着嘲讽,笑她的不自量力。
  可叶轻蕴这声警告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却走到他旁边坐下了。
  包厢里不约而同地一静,都震惊地看着她不怕死的举动。
  始作俑者夏清江忽然觉得事情闹大了,只盼着叶轻蕴的火气不要扫到其实人身上。
  旁边人身上恍惚有一股冷香,这味道是他日日魂牵梦萦的所在。
  叶轻蕴猛然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身旁的女人,面前这双水亮的眼睛,明明就是许凉!
  他喉头刚动了动,正要说话,却被一个低头进门的侍者打断了。
  那侍者以迅猛的速度,忽地拉过许凉的手,将她挡在身后。
  在场的人都被这场变故给惊得呆住了,有些胆小的娇柔女人以为来者是位歹徒,尖叫一声,便往角落里缩。
  场面瞬间有些混乱,邢二嘴边一抹冷笑,立即打电话让保镖过来。
  待包厢门一开,黑衣壮汉们将里面围了个严实。
  叶轻蕴眼睛死死盯住那个穿着侍者职业装的男人,是宁嘉谦!竟然是宁嘉谦!
  一看许凉竟站在他后面一动不动,叶轻蕴心里简直要恨出血来。
  许凉是被面前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惊呆了,而将她护在身前的这人,显然比她还慌,眼神紧张地来回扫视渐渐逼近的黑衣保镖,一面还在安慰她道:“小柔,你别怕,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董泽铭,我不是什么小柔”,许凉靠近他一些,跟他解释道。
  董泽铭身体一颤,转身瞪大眼睛看她。
  她将脸上的丝巾取下来,真颜示于人前。赫然就是许凉!
  董泽铭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嘴里失神念着:“怎么会……怎么会,你刚刚明明打电话给我,说你在这儿被人欺负”
  就在他说话的空挡,保镖一拥而上,一举将董泽铭擒住了。
  看他被人压制得死死的,许凉赶忙上去替他解释:“他只是认错人了,你们别乱来”,如果董泽铭在其他地方被抓,许凉或许不会出手相帮,但这里是翡城,私刑最残酷的地方。董泽铭一旦因为自己而危及性命,许凉只怕长久都心中不安。
  叶轻蕴从后面一把将许凉抱住,拖着她离董泽铭越来越远。
  许凉焦急地对他说:“九哥,你快让他们住手!他只是认错人了”
  叶轻蕴一双乌沉沉的眼睛死死盯住她,他嘴角冷笑如刃,刮在她心口,“怎么,只要遇上他,你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题外话------
  家里没网,用手机更新,心好累

☆、214。他们都静不下来

  许凉错愕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叶轻蕴冷哼一声,指着董泽铭说:“他,你心心念念要护着的人,不是宁嘉谦是谁?”
  “他不是宁嘉谦,是董泽铭”,许凉辩解道。
  看她仍在为他说话,叶轻蕴只差当中发狂,按捺着心里蠢蠢欲动的心魔,他一字一顿地说:“我才不管他是谁”
  只要宁嘉谦不出现在她面前,怎么样都好。
  叶轻蕴不顾许凉的阻拦,眼眸深深地看向邢二:“你的场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随意了?有人当着我们的面儿也敢胡来,翡城第一安保的名声可就要被摘了”
  看他动了真怒,在他们夫妻二人之间摇摆不定的邢二也不敢再犹豫,给为首的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人拎起董泽铭就要往外走。
  许凉很清楚,在叶轻蕴盛怒的情况下,邢二的人一定不会手软。董泽铭本来好好的一个人,就算废了。
  她咬了咬牙,扑过去挡在董泽铭面前,带着赌徒的心理直视叶轻蕴,对他道:“要动他,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夏清江在一旁看叶轻蕴脸色越来越白,眼神都在发颤,这两个要是再闹下去,指不定怎么收场呢!
  他最近和事老当得勤,此时信手拈来,站在夫妻两人中间,切断他们彼此瞪视的目光。
  夏清江用自己认为十分客观地语气对叶轻蕴说:“这人的确不是宁嘉谦,只是长得有七八成相像。你一向不拿正眼看宁嘉谦,肯定连人相貌也不记得了。我敢拿我的童贞保证,这人真不是他!”
  言胜奇在一旁嗤笑:“你没有的玩意儿,就别拿出来现眼了吧”
  两人插科打诨,总算让氛围松动了一些。
  叶轻蕴凝声问:“他真的不是宁嘉谦”,包厢里一静,都知道这话问的是许凉。
  许凉过了会儿才缓缓开口,“不管他是不是宁嘉谦,你都不能随便抓人”
  一听这就是赌气的话。叶轻蕴悬在半空的心终于着陆,他舒了一口气,对押着董泽铭的保镖抬了抬下颌。
  保镖会意,动作迅速地把人给带走了。
  许凉又要去拦,叶轻蕴脸色不悦地喝住她,“只是问清他的真实身份而已,你不用那么紧张”
  他冷着眉眼的样子,真像寒风刮在人身上。许凉整颗心沉到谷底去,脸扭到一边,不说话了。
  眼看两人又僵住了,夏清江正要发挥自己和事老的作用,盛霜却突然挤了进来。
  她慌慌忙忙地拨开人群,到了许凉跟前,看她换了身装束,着急问道:“你有没有事?刚刚门口都被封住,我进不来,你手机呢,我都快把你电话打爆了都没人接!”
  盛霜因为许凉的失踪吓得半死,只收到许凉发给的短信,后面再打她手机,却无人接听了。
  现在人找到了,心里的惊吓泄洪一般开闸而出,让她不禁双腿发软。
  许凉还没说话,叶轻蕴便责怪盛霜道:“堂堂盛家大小姐,跑到这儿来像什么样子!今晚我就给你母亲打电话,让她亲自来教导你”
  看他表情如此严厉,盛霜讷讷地不敢开口。倒是许凉开口说:“你凶她干嘛?是我逼她带我来的”
  叶轻蕴皱眉:“你来这儿做什么?”
  许凉不看他,目光移到邢二身上,问道:“二哥,难道你这里还有性别歧视,只准男人来,不准女人进?”
  邢二干咳一声,瞟了一眼叶轻蕴阴郁的脸色,没有说话。
  不仅是他,其余人都低头看脚尖,地上有不上锁的宝藏似的。
  大家都不约而同有同一个动作,是因为这才知道,这世上,还有敢跟叶轻蕴顶嘴的人。
  以前觉得这种命硬的人还没出生,或者是只九条命的狐狸。现在就有这等人活生生地立在眼前,这人却是叶轻蕴的性命。
  盛霜看许凉这是要和叶轻蕴硬顶到底的架势,赶紧扯了扯许凉的袖口,对许凉使眼色,小声说:“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说吧,这儿这么多人,难道真要一不做二不休地闹开吗?”
  许凉虽然生气,但看一眼这包厢里,乌泱泱站了一堆人,她这才松口,对盛霜说:“我们回去吧”
  说完拉着盛霜,往门口走去。
  外面董泽铭还在被问话,许凉对点了点头道:“别担心,既然你没有坏心,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
  董泽铭眼看她要走,脱口而出道:“许小姐,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许凉扯了一下嘴角说:“不用道歉,这里面也有我的原因。再见”
  她挽着盛霜,拔腿就要走。
  这时候邢二却忽然追出来,对两人道:“哎,你们两个女孩子,这么晚了在这儿乱走也不安全,我送你们回去吧”
  盛霜还没等许凉考虑,便直接拒绝道:“不劳邢二少大驾了,我们怎么来的,还怎么回去”
  邢二脸色更见阴沉,硬声对盛霜道:“我看你是反了天了,这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吗?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盛霜气得眼睛都红了,“邢二,你混蛋!”,她大声骂道。
  这一声却震得藏芳门口的各位作乐人物一下子看过来,奢华的灯光将邢二照得眉宇分明,更反射得他眼里的阴霾十分夺目。
  他是翡城的帝王,这时候却被个年轻小姑娘指着鼻子骂,任谁都觉得邢二不会忍下这口气。
  可偏邢二叉腰粗喘几声,咽了半天怒火咽不下去,反身对看戏的众人吼道:“都给我滚回去!”
  在这儿顾客可不是什么上帝,他才是上帝。
  许凉心道今晚事事不顺,在这儿对峙下去也不是办法,便跟盛霜商量道:“邢二哥也是好意,就让他送我们回去吧?”
  盛霜开始犯倔:“不,我宁愿自己打车回去,也不要他送我!”
  说到最后,她连哭腔都带出来了。
  看她眼睛红红地,像只受了欺负的小兔子,邢二拧着眉,挠了挠自己的板寸。
  有些丧气地说:“小姑奶奶,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时候叶轻蕴走出来,板着脸对两人说:“回家”,多余一个字没有,脚下带风,径直往前走。
  邢二眼见着没自己什么事了,站在原地看着盛霜的背影出神,忽地有一只手拍在肩膀上,他惊得扭头,却听到言胜奇似笑非笑地说:“心理学上有个有趣的实验结论,说一个人心里向往谁,脚尖就会对着她”
  邢二一听,赶忙收回脚,瞪着言胜奇道:“你什么时候不做律师,改到刑侦科了?”
  却说另一边,叶轻蕴带着许凉和盛霜到了停车场。
  扛不住他周围的低气压,盛霜非常自觉地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许凉和叶轻蕴这次是心里均带着怒气,头都往一边撇,只贴着车窗边上坐着,中间像隔着天堑。
  车子里开着暖气,盛霜仍觉得快被后座漫过来的冷空气给冻都全身冰冷。心里盼着他们把隔板升上去,却没有一个人动作。
  一路无话,气氛僵得人都快窒息。在心里沉重离垮塌还差最后一根稻草的时候,终于到了官邸。
  许凉一言不发下了车,抬腿就要往宅子里面走。叶轻蕴下来后,叫住她:“等一下”
  说着绕过去,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披在许凉身上。
  等周身萦绕着他的温度和气息,许凉这才察觉自己身上的旗袍还没来得及换下来。
  她心里莫名其妙就松了口气,似乎面前的黑夜被拨开,有灯光在闪烁。
  “谢谢”,她低声说道,便进了门去。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没想到老太太还在客厅里等着,她正在看一旁的座钟,这时候门口有了响动,抬眼一看,果然是孩子们回来了。
  给老太太铺好床的微娘刚好过来,看到他们不禁松了口气,笑道:“老太太就等着你们回来呢”,又温言对许凉和盛霜说,“本来还担心你们两个这么晚了在外面不安全,现在看是跟叶轻蕴在一起的。盛霜啊,刚刚你打电话过来交待行踪的时候,怎么没说跟你表哥一起?害得老太太一直在门口张望”
  看奶奶没说什么,只是松了口气的样子,许凉心里十分愧疚,上前去握住老人家的手,贴到自己脸上道:“奶奶,这是抱歉,让您担心了。只有这一次,我们以后都在家陪您看电视”
  老太太摸了摸许凉的头顶,笑说:“看什么电视,盛霜一定会嫌无聊,头一个逃回家去”
  盛霜听后立马保证道:“姥姥,您可别冤枉我,我一定好好表现,重新做人”
  这会儿终于把大家逗出笑意来。
  许凉知道老太太已经看见自己这身装扮有些异样,但也不说穿。和和善善地就将她和盛霜圈在了家里。
  老太太对小辈们一向宽容放纵,连她的不赞同,也如此温柔。
  这么一对比,许凉便觉得叶轻蕴十分不温柔。他刚刚那副吃人的样子,简直恨不得将董泽铭一下子投入十八层地狱。
  许凉从未看到叶轻蕴把对一个人的怒气这样直接地放在人前。
  先不提宁嘉谦了,他看见一个长相同宁嘉谦相似的人也近乎失态。这十分不像他的品格。
  许凉心里纳罕着,那边老太太说要回房休息,几个孙辈左右扶着,送到她卧室才退了出去。
  在老太太房间门口,叶轻蕴让盛霜先回房间睡觉。
  毛茸茸的灯光照得人心生困意,盛霜给了许凉一个保重的眼神,由着家里小阿姨伴着过去伺候,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接下来,便只剩他们两个相对无言。
  两人都静止成了一幅画,仿佛在比赛较劲,谁先动作或开口,谁就是输家。
  最后许凉实在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们之间就像竖着一道屏障,只能看到对方一个不真切的影子。
  “算了,回去睡觉吧”,许凉语气略带着些疲惫地说道。
  叶轻蕴却忽然拉着她的手,往后院走去。
  守在后院的两个警卫员看到这时候还有人来,打起了精神,待看是叶先生和少夫人,心里松了口气,开了后院门,放两人进去。
  后院里的灯循着声儿依次亮了,照得叶轻蕴脚下的步子光影缠绵。
  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没这份柔软,径直将许凉带进了书房当中。
  点亮灯,里面的一切仍旧静谧熟悉,摆设整齐干净。屋子里的灯光从格子窗户里露出去,铺在屋檐底下。
  更远些是那棵被风摩挲着的合欢树,无声地在这院子里守了上百年。
  叶轻蕴将许凉按在檀香木书桌后面,铺纸磨墨,取了狼毫,笔尖舔了墨汁递到她手里。
  “做什么?”,许凉疑惑地偏头看他。
  叶轻蕴垂眸道:“抄家训”
  “这么晚了,为什么要抄家训?”
  他睨许凉一眼:“心里静不下来,所以要抄”
  许凉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住了,她不满道:“谁说我静不下来,现在我沾了枕头就能睡着”
  叶轻蕴揭穿她道:“你一撒谎眼珠子就要乱转”,她面上有些挂不住,正要反驳,他却抢先说,“我也要抄,我也静不下来”
  ------题外话------
  那个人只是长得很像宁嘉谦,但不是他哈。叶轻蕴因为没见过宁嘉谦几次,所以才一口咬定,关心则乱。噢,这么晚了,大家晚安,么么哒!

☆、215。她不要你,我要!

  地上铺满了宣纸,无一例外地写上了“静”字,只不过叶轻蕴用不同的字体写,赵体,柳体,瘦金体,馆阁体,一气呵成。
  等他再抬头,许凉已经睡着了。
  亏得书房里有地暖,要不夫妻两个要在感冒的骚扰下做同命鸳鸯了。
  心里那股郁气平息了一大半,叶轻蕴搁下笔,步子放轻走过去,只见她睡意暖香,两只大眼睛合着,脸上有一层粉白颜色,看起来使人怜惜,又觉可爱。
  叶轻蕴在灯下凑近一些,轻轻唤了她一声。许凉动了动,脸颊在手臂间埋得更深,显然是不乐意他的打扰。
  他笑了一下,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拿了旁边的外套将她裹紧,然后打横抱着她,去了旁边的厢房。
  许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不是睡衣,而是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衣。四处一看,不在卧室当中,她惊得猛然起身。当看见叶轻蕴就睡在旁边的时候,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扶了扶额头,她觉得自己睡得有些糊涂了。将一旁的手机拿出来一看,已经九点了。
  她推了推旁边的人,却发现他的皮肤烫得厉害,像火炉似的。
  许凉手掌心贴着他的额头,这才察觉,他又发起烧来了。
  正要下床去找家庭医生,身后的人忽然拉住她。
  许凉扭头看过去,“你醒了?”
  叶轻蕴点了点头,脸色潮红,眉头不适地皱起来,眼睛却湿漉漉地,看起来整个人比平时柔软不少。
  “别走”,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嗓子沙哑地说道。
  许凉去推他的手,没成想他生病了力道也没减,便劝道:“你都生病了,不看医生怎么行?”
  他眼神仍定在她身上,似乎一心想着用目光与她融为一体,“别走”
  那语气,像是在梦呓,表情也与平时的强势不同。许凉心里一软,坐在床边上,轻声道:“好,我不走”
  叶轻蕴嘴角没动,眼睛却弯了一下,有一种孩子气的干净。
  许凉给他掖了掖被角,又说:“我记得厢房里备着家庭药箱,你不让叫医生,总得量量体温吧?”
  说完,她便起身四处寻觅。所幸药箱放置的地方比较明显,她没一会儿功夫便找到了。
  许凉给叶轻蕴量了体温,温度偏高,但也没像他前两天那么夸张的地步。
  微微放了心,又打开门,叫了守在门口的小阿姨,请她跑一趟,到前院儿里帮忙取叶先生的退烧药。
  小阿姨应了,腿脚利落地往外走去。
  等她再进去的时候,叶轻蕴正在接电话,看见她来了,他起身去了浴室里说话。
  许凉心里一顿,只是觉得他们之间像隔了一层似的,现在他连接个电话也要防着自己了吗?
  这么一想,她的嘴角立时垮了下来。
  等叶轻蕴再返回来,发现许凉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他心里一慌,急忙跑到门外左右看了一圈,问了守在后院的人,说是见少夫人去了前院儿。
  叶轻蕴面上无事,但心中到底有些落寞。只是想起刚才陈修在电话里说昨天在翡城的那人并不是宁嘉谦,而是一个叫董泽铭的牛郎。
  其实叶轻蕴并未见过宁嘉谦几次,即使见了,也从未拿过正眼瞧过对方。只因那时许凉一心一意要与宁嘉谦在一起,叶轻蕴恨不得他从世上消失,又怎么会仔细打量他,给自己心里扎刺?
  过了这几年,宁嘉谦在他心里的面容,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大概样子,所以一见与之有七八分相像的董泽铭,叶轻蕴心里跟要炸开一样,心跳不像是心跳,倒像整个胸腔在痉挛。
  他心里有一股难以平息的风浪,推着他往黑暗深处去。那最深的地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宁嘉谦再次把许凉从自己身边夺走!
  最后没想到是他紧张过度,一切只是虚惊一场。但叶轻蕴心里总有些不放心,在通话收尾,嘱咐陈修将董泽铭的背景再细查一遍。
  虽然担心只是一场空,但叶轻蕴心里总有一种浮躁的不安,他恍惚觉得,这只是个开始。
  一路想一路便到了前院,刚好老太太和微娘要去看他,身边还带着家庭医生。
  叶轻蕴上去把老人家扶住,左右看了看,然后问道:“阿凉呢?”
  微娘抿嘴直笑:“这小夫妻两个还真是,一刻都离不了。阿凉她父亲叫她过去一趟,你不必担心”
  叶轻蕴垂下眼睛:“那边有什么事吗?”
  微娘和老太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笑意,说:“放心吧,那母女两个出国去了。再者,阿凉是许家正正经经的大小姐,掌上明珠,许家捧着她还来不及呢”
  这话微娘说得精妙,她虽然只是个伴在老太太身边的下人,但见识却比市井女人多了一份通透,自然看不惯梁晚昕母女的做派。话里一则暗讽童湘不是许家的正经大小姐,二则也是宽慰叶轻蕴,许凉到隔壁去,不会有人给她气受。
  老太太看他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拉着他说:“刚刚阿凉过来让李医生瞧瞧你的病,说是又烧起来了。看你脸色也不大好,依我看,家里什么都齐全,这也立时就要过年,工作该停就停了。要实在要处理,就在家里办公”
  见老太太心疼自己,叶轻蕴脸上泛起笑意,乖乖应下了。
  一群人说着就往房子里面去,叶轻蕴扶着老人家,又看了一眼门口,仍没有自己想见的身影,终于扭过头,往里面走去。
  许凉并不知叶轻蕴在等自己,她和父亲许若愚面对面坐着,一时有些无言。
  家里少了梁晚昕母女,但她仍有些不自在,人不见,但满屋子里都是她们的痕迹与气息。许凉现在一沾上那母女两个,便觉得有不洁的东西袭来,心里压着一座山,沉闷得厉害。
  许若愚背着光坐着,父女两个脸上的沉静神态如出一辙。他刚刚给许凉泡了一杯六安瓜片,看她并不喝,又重新泡了金骏眉。
  她又是只喝了一口,便放下了。他一时拿捏不准她的喜好,心里微微苦恼。
  “爸爸,你最近怎么样?”,自从上次在市政府见过后,父女两个便没碰过面,许凉日常问候着,但她是诚挚之人,一句普通问话,也能从她温柔的口气中听出几分关切。
  别人关心体贴的都是副市长,真正关心许若愚这个人的没几个。此时听到女儿的浅声询问,许若愚心里暖融融的,说:“我一切都好,只是你,看着好像瘦了”
  许凉错愕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还能等到父亲出言关心的这一天。这种情形太少,倒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若愚见她愣在那儿,像是对这份突如其来的父爱猝不及防,心里不禁一痛。说:“那天童湘的演出,你去看了吗?”
  “哦,我去了。好像她亲生父亲也去了”,许凉回忆道。
  许若愚点了点头说:“是的,她父亲一直挺关心她,借着这机会,也让他们父女俩增进感情,添些和气”
  许凉听着觉得颇为怪异,若有所思的看着父亲。
  这些年童湘对外的背景一直是许副市长的女儿,她那个破产的亲生父亲,倒隐身人外。
  童湘母女好不容易才因为许家,才能跻身上流社会,怎么能让一个落魄的亲人绊住自己奔向康庄大道的脚步?
  所以她们人前人后对童父只字不提,那天她父亲去演出现场的时候,童湘才会有那样一副受辱表情,甚至因此失误跌倒,砸了自己的招牌。
  今天听父亲这样一说,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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