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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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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叔岩自看得出她神情真假,点了点头,说:“看看你,这么紧张干嘛?倒像我真要给他吃挂落是的。放心吧,只要你们两个之间好好的,爷爷在家里也安心”
他眉目祥和,背着两只手,看着许凉的时候,永远有一股怜爱在里面。
“嗯”,许凉点点头,心里踌躇一会儿,这才问道,“家里,有没有我妈妈的照片呢?”
许叔岩一愣,目光一凝,“怎么想起这个来了,?那些陈年的老照片,我没有多加注意,这么些年了,只怕早就没了踪影吧”
许凉垂眸,忽地又挽住他的手臂,撒娇道:“爷爷,我这不是听人说,我跟妈妈长得像嘛,就想看看,我们两个到底有几分相似。既然照片不在了,想着这立马就是春节,我想带她墓前去祭拜一下”
童湘一说她母亲还在人世,许凉便信了八分的原因就在这里。从小家里就说母亲已经不在了,但没到逢年过节,却无人祭奠。她曾偷偷询问照顾自己的小阿姨,但她却忽然捂住自己的嘴说这件事不要在长辈面前提起。
她不信这个邪,从多方侧面打听过,但都没有结果。每个知情人的嘴都上了锁一样,只字不愿吐露。
此时许凉鼓起勇气在许叔岩面前提说,对方面上虽无任何变化,但眼神却发飘,下颌不经意地绷住了,“谁跟你说过,你跟你母亲长得像?”
这人根本不存在,只是她随口编出来,套爷爷话的。怕老人家看出异样来,许凉赶紧垂下眼睛,“就是,妈妈以前认识的一个阿姨”
许叔岩眼睛在她面上扫过,最后没有多说什么,只道:“阿凉,你现在生活和美,就不要因为父辈的伤心事打扰你自己的生活。你小的时候,我们不愿在你面前提起你妈妈,就是怕你伤心,现在,就让一切都风平浪静的过去吧”
这番话说得感慨良多,许凉只能品着其中意味,但却摸不着里面的深意。爷爷要是不想告诉她,说话便滴水不漏。
可如果这事真没有蹊跷,又何必瞒着她?
许凉失神片刻,看着爷爷皱起的眉头,忽然觉得这里面的不平静来。或许她的母亲,就是许家潜藏在最深处的秘密。
既然问不出什么,许凉也不想在白费力气,话锋一转,询问起老人家的健康来。
许叔岩说自己一切都好,每天无事就舞剑逗鸟,或者和一帮老友喝茶钓鱼,轻松自在,没什么可担心的。
“听说你昨天回家来,跟你爸爸聊天来着?”,许叔岩宽慰地笑着。
“是啊,说了会儿话。刚好爸爸这几天不太忙”
许叔岩笑着点点头:“总是亲父女。阿凉,你爸爸在你这里,做下过不少错事,但到底都是一家人。可……哎,这些年他对你的态度我也看在眼里,真是想为他说两句话,都没底气”
这样一说,许凉满心复杂。扶着爷爷的手臂道:“可能小时候我对爸爸有些埋怨,可长大之后不会了”
许叔岩拧眉看她,那是因为你已经死心,况且,有一个对你更好的人扮演这个角色。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许凉喋喋不休地一遍遍嘱咐他要注意身体,大院儿里安排去体检不可以躲懒。
许叔岩笑呵呵地说:“这气势,真跟管家婆差不多了。平时你也这样念轻蕴吗?”
许凉被他调侃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就知道欺负我,我说一句,他就有十句等着了。为了清净,我必须保持缄默”
她语气古灵精怪,把许叔岩逗得不禁笑出声来。
父亲今天并没有在家,许凉并没有进屋里多耽搁,她没急着回叶家,反而漫无目的地在大院儿里转。
她的头脑忽然闪过一丝清明,刚刚自己随口编的话,倒给了自己灵感。
忽然想到潘老给自己的那张照片,还有那次到潘家,潘老和其他人的态度。那位活在潘家人记忆里的姑姑……
许凉忽然觉得心惊。
她赶忙回到叶家,让司机赶忙开车送她回家,微娘看她火急火燎的样子,追上去问:“阿凉,什么事这么急啊?”
许凉来不及跟她多做解释,只觉得有一股心气推着自己赶快回去确认一遍。她只说:“我有东西落在家里了,要回去找一找,微娘,你帮我跟奶奶说一声好吗?”
还未等微娘回答,许凉便上了车,催着司机发动引擎,汽车飞驰出了官邸大门。
回到家里,许凉咚咚咚上了楼,脑子里忽地有些空白,她记得那块怀表就装在自己的首饰盒里。
但离梳妆台越近,她心跳越快,仿佛那里面装的不是首饰,而是一场汹涌的海浪,一旦打开,自己就要被冲击得七零八落。
她喉咙发干,紧了紧拳头,心里数了几个数,这才一下子将首饰盒打开。那个怀表因为并不佩戴,所以装在最底层。
明明知道它在哪儿,许凉有些近乡情怯一般,一层层将上面的打开了。她在推迟最后的审判。
终于到了最底下那一格,许凉呼吸一窒,慢慢抽开,怀表静静地躺在里面,有一层安然的光泽。
伸手拿出来,握在掌心,有一点沁人的凉意,直到怀表上面染着体温,许凉才微微颤抖地将打开。
可本该放在里面的照片却不见了。
许凉瞪着空空如也的怀表好一会儿,这才急忙动手又在最后一格里翻找。还是没找到,她把搜索范围扩大到了整个首饰盒。
但最后仍然一无所获。
她坐在梳妆台前,咬了咬下唇,拿出手机给叶轻蕴打电话。
等了没多久,他便接起来。
“阿凉?”,叶轻蕴走到安静的地方和她通话。
许凉也不套圈子,直接问他道:“怀表里的照片去哪儿了?”
电话那边顿了顿,“我拿走了”
“你拿走——”,她忽然反应过来,捂住嘴唇,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照片里的人,是我妈妈,对不对?”
叶轻蕴没想到她察觉得这么快,他喉咙一紧,但又不想骗她,“阿凉,你别激动,等我回来,我们再谈好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大声道。
他闭了闭眼睛,重新睁开,眸间又是一片清明,“是的,她就是你的亲生母亲”
电话那头许久都没有声音,这份诡异安静使他心里不安,叶轻蕴小心翼翼地叫道:“阿凉?”
回答他的只是一声细细的哽咽,许凉便挂断电话。
叶轻蕴今天席间应酬的是华闻最大客户之一,因上次的年会其人在国外,并没有参加,便特意重新找时间聚一次。
他心里越来越担心,回到孙家菜馆的包厢外面,他顿住脚步,对身边的方誉道:“接通谭副总的电话,我有事交代他”,说完又问,“有烟吗?”
方誉平时并不抽烟,但应酬时会帮叶轻蕴带上顶级的雪茄,或者香烟,以防多方好这一口,谈话也多个突破口。
他拿出烟盒与打火机递过来,叶轻蕴抽出一支,夹在修长的指间。火苗把烟给舔燃,那微蓝的火光使他看起来更多了一份阴郁。
方誉在拨电话时,叶轻蕴指示他:“跟他说,赶紧过来顶一阵,我有重要的事要回家一趟。让他务必尽快”
电话拨通后,方誉按原话跟谭柯宁一说,对方叫苦不迭,“我可刚刚有空休息的一天的,不用这么火急火燎地抓我壮丁吧?”
方誉便给叶轻蕴一个为难的眼神,叶轻蕴把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手表,凝声道:“我给你十分钟,每超一分钟,就扣你一次年假”,谭柯宁又要说话,但被叶轻蕴及时抢白,“现在你还有九分钟”
谭柯宁听他语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正色应了声好,火速挂了电话,往孙家菜馆赶。
叶轻蕴出去的时间有些长,向客人道了恼,又含着从容笑意同对方闲聊,只不过时不时看一眼手表。
跟叶轻蕴打交道的,没一个班不是人精。那人看叶轻蕴似有急事,所以当一提说谭副总会来作陪,立马就乖觉地说叶先生有事不必多留,都是熟人,打惯了交道,不用那么客气,和谭副总喝酒同样庆幸之至。
这边都交代清楚,叶轻蕴这才急匆匆往家里赶。
回到家的时候,却看见许凉正蹲在庭院花台里拔草。只见她两手毫无章法地乱抓,旁边一堆枯草叶,耷拉堆成一团。
有一只手搭在许凉肩头,她这才回过神来,吸了吸鼻子,抬臂在脸上抹了一把,这才回头冲他扬了扬嘴角,“回来了?”
叶轻蕴瞧她笑得有气无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肩膀,说:“起来吧”
许凉点了点头,直起身子,膝盖处却忽然一软,叶轻蕴赶忙将她揽在怀里。
她干笑着说:“腿麻了”
叶轻蕴待她缓过劲儿来,松开她,发现她手都冻红了。也不管她手上沾了土,将她的手捧住了,呵了一口气揉搓着。
许凉不禁缩手道:“我手是脏的”
他温柔地笑了一下:“没事儿,我不嫌弃”,又问她道,“今儿怎么跟这些草过不去了?”
她垂着眼睛,“既然都没救了,又何必等到明年春天,早早解决了,也好种些新花在里面”
“想种些什么?”,他问道,并不觉得这话题无聊,她不急着提她母亲的事,不就指望着能欢一会儿是一会儿么?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
“种些南瓜吧,长得个儿大,等长成了,给官邸送两个,让奶奶尝尝咱们收获的果实”,她畅想着来年秋天,眼睛里微微发亮。
“刚刚不是说要种花吗?”
许凉这会儿有力气瞪他了,“善变是女人的特权”
叶轻蕴举手投降:“好,好,南瓜就南瓜,只是你别刚种下秧苗,又使用你的特权,到时候翻土都来不及”
她将额头往他胸口上撞了一下,然后贴在上面不动了。
叶轻蕴手上也沾了土,所以不能将她抱住,便柔声问:“怎么了?”
“她在哪儿?”,许凉声音闷闷地,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他道。
叶轻蕴:“谁?”
“怀表里,照片上的那个人”,许凉哽咽了一下,这会儿提起来眼眶就湿润起来。她当了二十多年没妈的孩子,这时候突然说她母亲还活着,既高兴,又委屈。
“这个我真不知道”,他笃定地说。
许凉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算了,既然她从未出现过,我又何必去找她”,她有些赌气地说。
叶轻蕴安慰她道:“这也是个宽自己心的办法”
“不过——”,她又怅然道,“我还不知道有妈妈是个滋味呢”
叶轻蕴听了,眼眶胀得发疼,“嗯,不过没关系,有我呢!从小我不是给你又当爹又当妈?你第一次来月事,还不是我——”
许凉大窘,急忙打断他威胁道:“不许你再说”
他轻笑了一下,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许凉等他的嘴唇离开,却忽然环上他的腰,踮起脚尖去亲吻。
叶轻蕴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扣开她的齿关,温柔地触碰她的舌尖。
许凉却一下子被电到一样,嘴唇一下子弹开,颜如桃花,两只眼睛里面秋水盈盈。
叶轻蕴正要俯身再吻,许凉却突然伸出两只手掌面向他,隔在两人中间,唇边带着一抹得逞的笑容,说:“叶先生,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西装”
不等他逮住自己,许凉飞快转身往屋里跑去。
叶轻蕴站在原地看她再次鲜活起来,背上带着两只小巧的手印,声音低低地笑了起来。
------题外话------
更新啦亲们,今天有二更哈,不过应该还是有些晚,看文愉快,么么哒(づ ̄3 ̄)づ╭?~
☆、217。他这么没下限
许家,许若愚正在整理自己新得来的古籍,这些都是他自己从古玩市场上得来的。一个人去,并不带随从,有时候甚至还带条围巾或眼镜乔扮一下,以免别人认出来。
在官场上,特别是身在现在的位置,便不能将喜好暴露在人前。
他爱书,满柜子都是,有些并不是真品,但他并不挑剔,一股脑放在上面。雅俗共赏,真假共存。
有些珍品孤本,则收藏在银行的保险柜里。将来等他走了,全都留给阿凉。
想起保险柜,他翻书的手顿了一下。近来阿凉和轻蕴的关系越来越好,不像以前,总让他和父亲提心吊胆,就怕他们照顾不到,将他们凑合成一对怨偶。
不过现在看来,两个相貌都不凡,站在一起,真正的天作之合。
这么一想,他便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眼镜,笑着摇了摇头。
听见门口有响动,许若愚抬眼一看,却是父亲许叔岩。
“爸,找我有事吗?”,今天老爷子倒没出去散步,让人心里生奇。
许叔岩走了进去,脚上只穿了一双朴素的布鞋。他在位时施政正直,广纳民心,有位受过他帮助的老太太对他感恩戴德,农村人,没什么好送的,每年亲自做一双布鞋送来。等老太太死后,她儿媳妇继续着这件事。
只要不出门,许叔岩都是这简单打扮。
许若愚自叹自己这辈子做官,做到有这一双布鞋就功德圆满了。
父子两个隔着一个小檀木桌坐着,许若愚替父亲斟了茶,一股清香茶味飘到房间的角落里,使人心中生静。
“阿凉今天,来问我她母亲的事了”,许叔岩缓缓开口。
一声闷响,许若愚手里的茶杯忽地落在地毯上,没打碎,里面的茶水却浸湿了表面,看起来比别处暗。
许若愚不敢置信地瞪着一双眼睛,手缓缓地落在两只膝盖上,无可是从地在上面揉着。
“她……她知道了?”,许若愚嘴里干得厉害,刚刚喝下去的茶水像瞬间蒸发了一样。
许叔岩摇了摇头:“还没有,但她已经起了疑心。可轻蕴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即使阿凉一时不会深究,但他一定会一查到底”
许若愚失了魂魄一般摇头,嘴里念念有词,“不,不能让阿凉知道这件事。她是那么干净的孩子,绝不能让她沾到这种污秽当中来”
许叔岩不禁一叹,“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孩子大了,她有自己的主意。就像以前我逼着她和轻蕴结婚,这种事能做一次,但不能有第二次”
许若愚儒雅了一辈子,此时心里却恨出血来,“是谁把这件事透露出去的?!这事不仅阿凉不能知道,连轻蕴也不能。不然的话,他该怎么看阿凉?怎么看我们许家?”
想起女儿好不容易才获得幸福,绝不能因为父辈的错事,毁了她一生。
许叔岩苦笑道:“轻蕴有多护着阿凉,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在她身上有一丁点的存疑,轻蕴都要刨根问底,更何况是关于她母亲的事了。这时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说了这么多,他才回到正题,“我来找你,是因为看着他们小两口关系突飞猛进,轻蕴说来年就和阿凉举行婚礼。既然要堂堂正正做夫妻,我们便不能亏待阿凉,那座宅子我年年找了古建筑修复名家保养着,趁着着机会,就转到阿凉名下,就算是她的嫁妆了”
这事本来就商量好的,许家只有许凉一个女儿,那座闻名整个南方的宅院,最后的主人只能是她。
许若愚便点点头说:“最近我也在想这事,虽然叶家声势浩大,但我们家阿凉也要有傍身的东西。看她和轻蕴恩爱的样子,说不定您就要当祖父了”
父子两个虽说心里都沉甸甸的,但一想到阿凉,心里都淌过一丝清亮甘甜,不禁相视而笑。
到了晚上,他们正在谈论的许凉正窝在书房里的沙发上看小说。
叶轻蕴怕她一个人胡思乱想,便将她捉到自己眼皮子底下来。他在民国翡翠台灯底下办公,她则捧着一本书在看。
窗外有呼呼的风声,时不时将窗户刮得簌簌作响,衬得书房里更加宁静安全。
许凉看的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讲的是一对相爱的表兄妹历尽千辛万苦,终于结为连理的故事。
表哥生在一个官宦世家,可表妹却只是个商贩的女儿。在等级森严的古代,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
他们虽然相爱,但表哥的父母却不同意。两人只好在私下相会中,执手凝泪。
许凉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干嘛不私奔啊,看人张生和崔莺莺多大胆,直接就敢生米煮成熟饭。这表哥也不怕被憋坏了”,她脑洞大开,将自己和叶轻蕴带入进去,心想依他的性子,早把她给吃干抹净了。
叶轻蕴正在查看邮件里面,从美国发来的报表。这时听见她嗤嗤地笑,扫她一眼,“收收你那痴相,不然我还以为自己取了个智商闹亏空的傻子”
“相公,奴家如何惹到你了?”,许凉捻起兰花指,嗲声嗲气地说道。
只是还不等叶轻蕴再次诋毁她的智商,许凉自己都受不了地打了个寒战,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叶轻蕴笑吟吟地看着她:“瞧瞧,平时你老说我跟你的智商过不去,就你这样子,叫我怎么说得出违心的话来?”
他跟她说话,都是把商场谈判的那一套拿出来。纵然许凉有三头六臂,也绝不是对手。比不赢就不比了,许凉哼了一声,不再接话,又把注意力深埋在小说当中了。
继续看下去,书里面又说,表妹家里自知配不上表哥。她父亲又是个急功近利的人,为了混上皇商,竟要将女儿嫁给一个太监。
就在许凉心里直吐槽表妹的父亲黑心烂肺的时候,表妹满脸是泪地被那位权势极大的太监掀了盖头。
这位公公不仅一人之上万人之上,他还长得极其俊美,一举一动皆可成画。
可然并卵,表妹心里,爱的还是表哥。那太监对她十分守礼并且温和,妹纸心里想啊,就为他这份谦和相待,也要报答。
便十分贤惠地将太监的宅子给操持得井井有条。俊美太监终于有个像样的家,虽然身体残缺,还是耐不住对那位商家小姐的爱意。他一边想亲近他,一边又为自己的残缺自卑。
他觉得她就像天上的月亮,而自己就是泥淖,只能浅浅地享受她的光辉,但永远不能得到她。
而那位表哥眼见自己心爱的人身陷囹圄,性情大变,发誓终生不娶。在父亲死后,继承家业,考入官场,受皇帝赏识,成了人生大赢家。
最后他和那位大太监斗智斗勇,终于将对方置于死地,如愿以偿地抱得美人归。
但只有商家小姐知道,大太监并不是没有能力赢,而是他终于在对她的虐恋中解脱了。他盼着来生早一点到来,他不会入宫,捧一束她喜欢的紫色鸢尾,日日在她家门前等她。
许凉看得眼泪汪汪,叶轻蕴叹了口气,将书从她手里抽出来。
她强烈支持女主和大太监在一起啊,只是结局却不尽如人意。
许凉抹了一下眼睛,瞟了一眼叶轻蕴的下半身,问道:“太监被切了,还能长出来吗?”
叶轻蕴觉得她思维跳跃到九霄云外了,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卧室方向走,“这我怎么知道,你今晚托梦给太监问问”
许凉丧气地把头搁在他肩膀上,身体缩在他怀里,就像某只精神不好的小动物。
她恨道:“古代怎么回事,不知道近亲不能结婚啊?那位小姐和她表哥生出来的,指不定是傻子”
叶轻蕴脚下一顿,凝神往她脸上扫视一圈,“你怨念怎么这么大?”
“我喜欢那个太监”
他又停住了,眼睛眯了眯,语气危险地向上扬,“嗯?”
只恨她嘴太快,许凉吐了吐舌尖,“额……我只是替那位小姐喜欢那个太监,这么个好男人她错过了多可惜”
叶轻蕴好笑道:“行了,看个小说也有这么多话说,赶紧洗了睡觉吧”
但许凉这时候还沉浸在小说当中,“古代人没有现代人聪明,是不是因为有很多近亲结婚,然后多出很多傻子?”
叶轻蕴轻轻将她抛到床上,“你不也是个傻子?”
说完他便觉得失言,小心翼翼地朝许凉看过去,见她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一夜无梦,第二天叶轻蕴陪了许凉一上午,不准她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便同她下棋。
许凉的棋艺好久没有磨练,倒退了十万八千里,期间悔棋无数,叶轻蕴都大度地包容,同时将她杀得片甲不留的时候也从未心软。
两人下棋就拿亲吻作赌,要是叶轻蕴赢了,许凉必须亲他一百下;可许凉要是赢了,叶轻蕴就得一百天不准碰她。
为了自己的福利着想,叶先生自然使出浑身解数,一百个亲吻轻松收入囊中。
谁知道许凉却在中午吃饭的时候,不顾吃相,故意弄得嘴唇沾油,说立时就要兑现赌约。
叶轻蕴被恶心得不轻,站起身来就跑。夫妻两个围着饭桌一个追一个躲,许凉一边跑一边笑得不行,捂着肚子哈哈直乐。
看她这样清澈干净的笑意,叶轻蕴心里暖暖地漾开一层涟漪。他趁许凉扶着桌子的空挡走上去,捧着她的脸就要吻下去。
反倒是许凉不好意思地躲开了。
叶轻蕴随口道:“我连你尿尿的地方都吃过,这算什么?”
他这么没下限,许凉一瞬间脸颊爆红。打死也不愿意让他亲,咚咚咚跑上楼去了。
看她跟受惊的兔子一样,叶轻蕴心里终于感觉舒缓了些。只愿她能从最近的阴霾当中走出来,为了能哄叶太太轻松一些,叶先生觉得自己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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