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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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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过了还觉不够,两人的嘴唇若有若无地相碰,空气变得易燃,随时要摩擦起火一样。
  许凉重重喘息着,“酒里,是不是……有药?”
  叶轻蕴手滑进她衣服里,或轻或重地揉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去轻轻抚摸她的嘴唇,接着俯身,轻轻将她嘴边花掉的口红吻去。
  他一边亲吻,一边引诱她说:“傻乖乖,什么药?”
  许凉恼了,挠着他腰上的肌肉,“你说什么药!”
  叶轻蕴埋在她肩窝里闷笑,这酒里的确有一味成分带着催情的效果,在拍卖会上推介的理由就有一条“滋阴补阳”,只是没想到她这么敏感。
  既然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到嘴的肥肉不能白白浪费。叶轻蕴打横抱起许凉,往楼上去了。
  他们第一次在书房里缠绵,许凉虽然觉得有辱斯文,但没有一丝力气去阻止。她发誓,一定要怂恿那个只知道在自己身上种草莓的禽兽叶先生,把那张书桌给换了。
  因为昨晚太过疯狂,这天早上许凉心安理得地睡了一次懒觉。
  等她起床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他竟然还在家里的健身房锻炼。
  他背对着门口,*着上半身,哑铃被举起来的时候,背上的肌肉便充满野性力量地拱起来,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肌理往下流,全身在光线照耀下,有一层小麦色的光泽。
  许凉觉得,为了这份男色,昨晚自己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也没亏。
  叶轻蕴回头来,发现她正看着自己出神,俊美无铸的侧脸对准她,进行视觉轰炸。
  许凉觉得自己再看下去就要流鼻血了。她赶紧跟他报备一声:“我有事要出门一趟”
  叶轻蕴听下手里的运动项目,一转身,许凉立马咽了咽口水。
  他轻嗤一声:“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走近了,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巧克力腹肌上,“要看就正大光明地看,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许凉一边抚摸着他的小腹,一边罪孽深重地想:男色害人啊!
  不过她脑子还没完全糊涂:“我真有事要出去一趟”
  美男计都不管用了,看来她决心够大的。叶轻蕴斜她一眼:“有什么天大的事,非要这时候去办?”
  许凉想了想:“我想学开车”
  叶轻蕴看着她,辨别这话的真伪,然后重重地哼一声:“你这是在咒我变成鳏夫么?”
  许凉无比坚定地道:“我是说真的,九哥,你教教我”,她一脸祈求。
  “以前几次的经验教训来看,我们家就是开4S店,也不够你撞的。上次你撞坏那辆,到欧洲修了两个月才送回来”,叶轻蕴跟她现身说法,劝她歇了这门心思。
  许凉今天跟撞邪了似的,死缠烂打,终于把他磨到了家里的停车场,挑了一辆不常开的。
  叶轻蕴坐在她旁边,问道:“你真要学?”
  她系上安全带,“嗯”
  拿她没办法,叶轻蕴看她挂了挡就开始踩油门,伸手将脸盖住了,一点也不想承认老婆太笨这个事实。
  他用陪她一起丢脸的语气提醒道:“手刹”
  许凉这才反应过来,干笑道:“太久没开,手生”
  叶轻蕴苦口婆心地说:“我们真的不用做这么一对亡命夫妻”
  许凉放下手刹,“放心吧,我们还要白头偕老呢”
  他忽然清朗地笑开了,就为这句话,下了她的车再上救护车自己也值了。
  许凉的车开得很慢,叶轻蕴看她晃晃悠悠,总也把车开不正的样子,实在不忍心跟她说,这辆古董级老爷车,克莱斯勒猎兽只有两千台的产量,全国也只有四辆。怕再一念叨,给她增加压力。
  可不管他多谅解,许凉还是不争气地将车开往一旁的草坪上开。
  叶轻蕴赶忙掌住方向盘,许凉这时候才惊觉,赶紧踩刹车。
  这一脚踩得急,叶轻蕴要是不系安全带,估计脑门儿就要阵亡了。他怒气冲冲地瞪她,想骂人,看她一副心虚愧疚的样子,又实在骂不出口。
  他用“你没救了”的眼神凝视她一会儿,咬了半天牙,终于缓了口气道:“刚刚开车的时候,你不看前面,在看哪儿呢?”
  许凉其实在从后视镜里看那个跟在车后面的男人,还是戴着鸭舌帽,乔装打扮都不尽职。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了。
  她气弱地看他一眼,“我刚刚没注意到,不会有下一次了”
  叶轻蕴责怪的话堵在喉咙里,顶得他上颚发疼。不过一想他也不是什么好老师,小时候连教她学自行车她都学不会,因为怕她摔倒所以永远不敢放手。
  他只说:“我本来就没对你亡命天涯的车技,抱有任何希望”,便让她下车。
  许凉打开车门腿迈下去,用余光观察,那个跟踪者已经不知道藏在哪里去了。
  两人换了位置,叶轻蕴将车开回了家。
  为了谨慎起见,许凉又出门几次,发现只要自己去人少的地方,那个神秘跟踪者便会出现,但如果去人多的地方,那人便很快消失。
  他似乎在等待时机。只不过看许凉十分悠闲的样子,只以为她并未发现。
  这几天许凉发现,跟踪她的人从一个变成三个,像跟在她身后的鬼魅影子。
  他们在等时机,许凉又未尝不是。
  这天叶轻蕴约了人去射击俱乐部,走之前,瞧了许凉好一会儿,问她道:“这几天你神神秘秘地,在谋划些什么?”
  许凉只淡淡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叶轻蕴其实早有察觉,但从未过多限制。他眼眸深深地凝视她,可最后只说了一句:“万事小心”,一切尽在不言中。
  许凉心里忽地像有了依靠,“放心吧”
  等他走后,许凉上楼换了衣服,只穿了一休闲冬装,轻便干净。
  她到停车场里径直选了车,仍是那辆倒霉催的克莱斯勒猎兽。只因这几天她背着叶轻蕴练车都开的这一辆,车老了,安全设备却一点不老。
  许凉车开得照样慢,沿路悠闲欣赏风景似的出了别墅区大门。
  后视镜里,等她的车开出去几分钟后,一辆面包车悄然跟了上来。
  许凉嘴角一翘,鱼上钩了。
  她把车一直开往郊外去,开这么慢,眼见着一辆辆车超过自己。甚至她看见有人摇下车窗,欣赏这辆名车,然后摇头可惜道:“女司机开这车,白瞎了”
  许凉听了忍不住发笑,往后视镜一扫,心想对方果然耐不住。但另一方面也实在耐得住,自己开这么慢都有耐心坚持跟着。
  车一路开到一条宽阔的道上,许凉忽然加速往前,后面的黑色汽车紧追不舍,此时竟连隐蔽也顾不上了,速度比许凉的还快,没一会儿就开到许凉车子旁边,并且越靠越近,试图将她的车子给逼停。
  这速度已经是许凉开车历史上最快的一次,要是叶轻蕴在场,非得吓出心脏病来。但她没时间害怕,必须全神贯注。
  眼看旁边的黑色汽车越加穷凶极恶,许凉咬牙将方向盘一打,离路边更近了一些。前方就是岔路,四面都是路口,许凉握紧方向盘,几乎将油门踩到底,终于冲出了那辆汽车的威逼。
  而此时路口四面突然冲出几辆车来,将黑色汽车包围在中间。
  这时候比的就是勇气和硬气,四辆车目标明确,即使离黑色汽车近了也丝毫不减速。
  黑色汽车司机吓得腿软,汗顺着脑门儿直往下流。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响声,他想要命,就不得不把车给停下来。
  这时候四辆汽车都下了人来,穿着便衣,为首的那个绷起下颌的样子着实唬破人的胆子。
  黑色汽车四面围着的人,拿着棍子在车窗和挡风玻璃上重重敲打,将里面的人吓得面如土色。一个个抱着头却无处可躲,只能任玻璃飞溅。
  最后还是司机扛不住暴力,先开了门,祈求为自己这份主动,能被他们放过一马。
  他跪在地上不住求饶,而车后面的人眼见司机叛变,也只好开了车门下车。
  歹徒全都落网,被一一擒住,嘴里不住告饶。为首的那个更是贪生怕死,两只手被手铐锁在背后,谄媚道:“我们只是受人指使,只要各位不为难,多少钱都好说!”
  这话说得响当当,并且豪气,嘴里开银行似的。
  此时那辆黄色古董车又不急不缓开了回来,上面下来一个穿着简洁大方的女人。只见她冷冷地眼梢微挑,明明容颜娇媚,此时因为这份冷酷,看来刚柔并济。
  她刚好听到那人说了这话,便嘲讽一笑,“那你不如好好算一算,多少钱能买你这条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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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来哒,终于可以睡觉了,晚安,么么(* ̄3)(ε ̄*)

☆、219。真相

  这位领头的男子,许凉不认识,但陈修却一眼认出他来。正是霍济舟身边的走狗,向于海。
  向于海环顾四周,对方的人手是己方的三倍之多,自己的人被包围得严丝合缝。此时除非突至天兵天将,否则栽在这里是一定的。
  他手脚都被人钳制,此时动弹不得。而那位被自己当成目标的许小姐,此时昂着下巴俯视他,就像垂眸看着一粒低到极处的尘埃。
  从这个位置,能清晰观察到她洁白优美的下颌线条,给人一种神圣之感。
  向于海心道果然绝色,先前还不信她能牵制住叶轻蕴,但此时看来,童湘那个女人说得还是有几分可信。
  陈修见他那双脏眼睛正在偷窥叶太,一脚踹上去,向于海闷哼一声,重重趴跪在地上,嘴角沁出血来。
  等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满脸是灰尘地直起身来,向于海往旁边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笑道:“陈修,你跟在叶轻蕴身边这么久,还是个野蛮人。先礼后兵,不管多少年你也学不会”
  陈修板着脸,不想跟他费话:“对你这种杂碎,用不着”,他蹲下去,一把扯住向于海的头发,将对方的身体扯得直往后仰,“谁让你这么干的?”
  向于海喘着粗气,笑容诡谲,“你这么随便打人是犯法的,我只是正常行驶而已,半道上却被你堵住。等会儿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警”,他故意把字眼咬得很重,淡红色的血水从嘴角飞溅出来,故意恶心人。
  陈修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他这样倒打一耙,简直让人心里窝火。他带来的人看向于海到这时候还嘴硬,不由自主逼近,想教训这混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许凉在一旁冷眼看着,扫了一眼满脸仓皇,恨不得在陈修的人手里缩成一团的司机。沉吟半晌,她扬声把陈修叫了过去。
  等陈修在回来,便把司机拎到一边,司机以为要拿自己开刀,两股战战,嘴里求饶声不断。
  陈修给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们会意,撸起了袖子,对向于海等人拳打脚踢。
  一时哭喊声不断,郊外荒凉的道路上尘土四起。
  而在陈修手里司机哪里经得住这种场面,整个人更加惶惑,生怕厄运降临在自己身上。他这把骨头可受不起那等磋磨。
  一股黄色液体便顺着他的裤管热热地淌到地上。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了,小心翼翼地扭头,却见陈修凶神恶煞地瞪着自己。
  司机瞬间魂飞魄散。
  陈修只怕这种腌臜场面脏了许凉的眼睛,便道:“叶太,接下来的事都交给我吧”
  许凉却淡笑着摇了摇头,“我要是不去,怎么钓得出幕后那个人?”
  在各种恐吓受惊之下,司机声线不稳地把他知道的那部分和盘托出。
  他只道并不清楚绑架许凉的人是谁,向于海只告诉过他掳人后汽车到达的地点,其他的自己一概不知。
  陈修再三警告,司机带着哭腔说,他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
  这时候另一边的拳脚声音渐歇,陈修的属下过来说,除了向于海,其他的都是小喽啰。但向于海是块硬骨头,自从上次霍济舟把他从牢里捞出来,他更是对其忠心耿耿。
  这种程度的逼问,恐怕没什么好料可以问出来。
  陈修点了点头,斟酌着要不要先带向于海回去。
  旁边的许凉却开口道:“既然游戏都玩儿到这儿了,半途而废岂不可惜?”
  陈修看过去,她满眼玩味,便问道:“您的意思是?”
  许凉围着那辆四面透风的黑色汽车转了一圈。又看了看陈修手下们的车,指着其中一辆道:“让这个司机上车,带我们过去”
  陈修顺着许凉的手一看,她所指的那辆和向于海他们的车型一模一样,办法倒是个:不错的办法,但叶太金尊玉贵,万一有个闪失,他们所有人的性命加一块儿,也顶不住叶先生的冲冠一怒。
  许凉觑他一眼,安抚道:“放心吧,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脆弱”
  对上她坚持的目光,陈修只好妥协,将司机往许凉挑中那辆车的驾驶位上一送,他自己则做到副驾驶位上。
  等许凉上了车,陈修面无表情地将腰上的枪拿出来擦了擦,幽幽地对司机说:“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不然它将打穿你的太阳穴”
  司机差点儿又尿了一次,他看都不敢往旁边看,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惶然保证道:“不敢,不敢”
  旁边坐着个随时能要命的阎王爷,司机不敢耽搁,一路掌心出汗地把人带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废旧工厂。
  里面守门的人看见车子开了过来,将门打开,又迅速关上。
  陈修观察了四周的形势,这里十分空旷,好在没什么遮挡物,一眼就能看清对方在此处分派了多少人手。
  人不多不少,有六个,他估摸着里面大概只有一两个。因为目标没到,守在里面也不起作用。
  看汽车里的人好一会儿都不见下来,那些喽啰心里起疑,一步步靠近。
  这时候司机突然下了车,对那些人呵呵一笑,听见身后有关门声,扭头一看,那位也下了车。赶忙把目光收回来。
  其他人看这是个新来的,便狐疑问道:“六猴儿,怎么向老板没来,你反而带了个新人过来?”
  被称作六猴儿的司机嘴角抽搐一笑,“这位兄弟是向老板的得力助手,路上出了点儿事儿,多亏了他,我六猴儿才能安全再和大家碰头啊”
  其他人一看陈修身姿笔挺,一股刚硬气度,不由信了几分。
  再说这六猴儿一向胆小怕事,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耍什么心眼儿。
  众人便收了疑心,只问:“票呢?”,他们说的票,正是被绑的许凉。
  这时候陈修拉开后座的车门,一把将许凉拉出来。
  其他人看见下车的女子怯生生地含泪,五官绝美,皮肤水灵白皙得如同凝了冻似的,不由眼睛都直了。
  其中一个更是淫笑道:“这么个美人儿,要是等会儿童小姐开恩,哥儿几个——啊?”,说着搓了搓手,后面的话有多脏,不言而喻。
  那女子面上更怕,眼中凝露,更娇滴滴地梨花带雨,勾得人心里又酥又痒。
  陈修不着痕迹地往前一档,万年没有表情的脸上难得浮起一层淡笑来:“我看还是先把她关起来,等我老板到了之后再说”
  说完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六猴儿忌惮他身上有枪,刚才那人对自己说得一清二楚,要是他敢轻举妄动,即使被人识破,也要先打穿他的脑袋!
  六猴儿点了点头,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里面早准备好了一个小屋,用铁皮封着,闷得厉害。许凉被一把推了进去,四周无一件物品,活生生的牢狱。
  她环视四周,忽地笑起来,长这么大,估计今天所见所闻最为特别。只怕会让自己终生难忘。
  因为这里的空间异常封闭,许凉丝毫的笑声都会被无限放大,以她为圆心,带笑的声音如涟漪一般四散开去,和空气相互摩擦。
  本完整的铁墙上却突然开了一个窗户,有个满脸嘲讽的女人将脸给探进来,“死到临头,你笑什么?”
  许凉一见那女人,笑得更大声,“童湘,你也就这点儿能耐”
  童湘恼羞成怒道:“我有什么能耐,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许凉敛了笑:“你把我绑来干什么?绑人可是犯法的!”
  “绑你怎么了!叶轻蕴不是视你为心中至宝,许若愚当你是掌上明珠么?我倒要看看,打今天以后,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满身污秽!你身上流的每一滴血都是脏的!”,这些话像淬了毒,每个字眼似乎都打童湘的齿缝中蹦出来的。
  许凉眼睛无波无澜,“童湘,你不如去照照镜子,看看谁的样子更脏”,她转念又问道,“不过你本事也不小,连向于海都能请得动。你什么时候又和霍济舟狼狈为奸?”
  童湘哼了一声:“他恨叶轻蕴,就像我恨你一样”
  许凉摇了摇头,悲悯道:“你真是可怜,瞧瞧你现在,被嫉妒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明明被抓被关的人是她,可许凉倒反过来同情自居,童湘阴沉的目光近乎癫狂,“那不如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许凉抿唇:“期待你没有底线的下作手段”
  “嘭”地一声,童湘恶狠狠地将铁窗一关,小小的空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刚刚童湘打开的窗口被填上一个显示器。
  渐渐地,屏幕上出现两个*纠缠的身影,两人嘴里“表哥”“表妹”地忘情叫着,暧昧的声音不断传进来,恶心地人直想吐。
  接着是那位“表妹”怀了孕,她偷偷生了下来,可生下来的孩子却没有下巴,样子可怜又可怖。周围的人都骂他是只怪物,一看见他就要打骂,说他是“*的孽种”。
  许凉呆呆地看着屏幕,她明明不想看那上面的情景,但脑子却一片空白。童湘为什么要让她看这些?忽然有个念想如流星一般从脑子里划过,可许凉却没能抓住。
  她像木头一样,闪烁的光影在她脸上交替。许凉听见外面有警报声,还有打斗声,甚至惨叫声。
  可一切落进耳朵里,都有些失真,隐隐约约地,像与她自己隔了十万八千里。
  终于有一道声音近了,最为真切,是开门的声音。门被推开,叶轻蕴沉着脸走进来,一把将她拥进怀里。
  她全身被一层暖意包围,可另一道尖利的女声却让冷意再次传遍血液,她如厉鬼一样惨叫道:“许凉!许凉你看见了吗?你就是这么来的!你就是这样被你父母生下来的!你——”,后面只剩下挣扎的“呜呜”声。
  叶轻蕴捂紧许凉的耳朵,将她拥得更紧。
  许凉却轻轻推开他,将自己身上的微型摄像头取下来,递给他:“交给警察吧”
  叶轻蕴接过去,满脸担忧地看她:“阿凉,你……不要听信她的胡言乱语”
  许凉全身血液凝结成冰,身体往后一缩,彻底离开他的怀抱。她受惊一般贴着铁质墙壁,“我,我没有相信她的话,我没有”
  他心里一痛,对她展开双臂,轻声道:“阿凉乖,到九哥这儿来,好不好?”
  许凉泪如泉涌,“你早就知道这件事对不对?你早就知道!”
  叶轻蕴满脸笃定地说:“她故意这么说,就是不想让你好过,阿凉,你要用这些胡言乱语,来惩罚你自己么?”
  许凉脑子里一团乱麻,她慢慢蹲下去,手臂抱着膝盖,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轻轻啜泣着说:“可这个答案却把一切都串了起来,为什么我妈妈明明活着,可人人都告诉我她不在了;我明明是爸爸的女儿,他却一点都不喜欢我,甚至讨厌我!”
  叶轻蕴心疼得不得了,走过去,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头顶,“这有什么呢?别说你父母有血缘关系,生下了你;就算我们有血缘关系,你这辈子也只能是我的老婆”
  他把手伸过去,递到她面前,“站起来,这点事就觉得天塌下来了?就算天塌了,我个子比你高,也是我来顶着”
  许凉看着面前这只大而温暖的手,眼眶一热,她试探着,将手放上去。
  两人皮肤相接,叶轻蕴便一下子将她拉了起来,他捧着许凉的脸颊,用大拇指轻轻抹掉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近亲结婚生下残疾孩子的可能性很大,我们家阿凉这么聪明,肯定是别人弄错了”
  许凉带着哭腔说道:“我哪里聪明了,你每天都说我笨!”
  叶轻蕴笑了笑:“怎么不聪明了,你读书的时候,还跳过级呢!再说,你要真那么笨,我怎么可能被你攥得死死的,对你这样死心塌地?”
  他脸上的笑容十分温暖,带着一层柔光,让人心里宽慰不少。许凉呜咽一声,手环着他的腰不肯放了。
  叶轻蕴哭笑不得,对她说:“好啦,别哭了,警察还等着我们录口供呢”
  许凉一惊,抬眼看往门口一看,果然有两个身着警察制服的人守在那儿,时不时往小屋的方向张望。
  她轻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嗔怪道:“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叶轻蕴耸了耸肩膀,“明明是你一撒娇就忘了今夕何夕”
  许凉瞪他一眼,她哪有在撒娇?
  虽然心里有难言的痛楚,但眼下这件事却因自己而起,许凉敛了情绪,便要往外面走去。
  她正要出声提醒,叶轻蕴却忽然撞在门框上面。原来是他个子太高,而这个铁质的小屋却十分低矮,没注意就要相亲相爱。
  看他微恼地揉着额头,许凉不禁噗嗤一笑。
  叶轻蕴看着她越过自己走出去的背影,欣慰地翘了翘嘴角,只要她心里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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