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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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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凉又拖着叶轻蕴的手:“不仅是我一个,我还要拖家带口跟您这儿蹭饭,要不他一个人多可怜啊”
  潘老又笑:“一起来,外公这儿什么时候都敞开门欢迎你。对了,房间你舅妈早给你准备好了,外公带你上去看看?”
  老人家兴致很高,恨不得把好东西一股脑塞给外孙女。许凉自然不会扫他的兴,跟着潘老上了楼。
  以前她上来过一次,手滑过光亮的古朴栏杆,让人心里一阵舒适。
  许凉看着老人家佝偻的背影,心里又感动,又有些难受。
  叶轻蕴揉了揉她的肩膀,小声说:“你看,外公多疼你,你哭了他等会儿看见也该不好受了。”
  许凉“嗯”了一声,把眼泪给逼了回去。
  这时候前面的老人高声在前面招呼着:“阿凉,快来,外公把门给你打开了”
  “哎”,她也高兴应道,叶轻蕴吻了吻她的额头,两人一起跟上去了。
  站在门口往房间里一看,只觉得满目粉红,粉红色的书桌柜子,床具,还有墙纸,进去参观过后才知道,连马桶都是粉红色的。
  老人家有些不自在地笑了一下,“我在家闲着没事干,就把这间屋子装了一遍。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照……她喜欢的画了图纸。要是你不爱这些,跟外公说,再给你装一遍就是了”
  这俨然是要为了她大兴土木,许凉心里暖融融,靠在外公的肩膀说:“这么漂亮的房间,我怎么不喜欢。我做梦都想住这样的公主房呢!”,明明不知是否能将她认回来,还苦心孤诣地为她打造这一切,就冲这份心意,她怎么会有不满?
  听她这么一说,潘老立马眉开眼笑,不住地点头,环顾四周,越来越觉得房间布置得好。许凉没来的时候,他心里念她了,老人家就跑到这里来转一圈,这时候越来越觉得这里每个布置在发光一样。
  许凉看他这样容易满足,把自己的喜悦说得更仔细了些,更把潘老逗得合不拢嘴。
  说笑之余,潘老又戏谑道:“就是不知道这颜色轻蕴喜不喜欢,到时候你可不是一个人住进来”
  许凉哼笑道:“家里都听我的,我说这里好,这里一定错不了”
  叶轻蕴知道她是在给自己表现的机会,便笑说:“对,家里的事都由叶太太做主。叶太太的眼光,就是我的眼光”
  说着又是一屋子笑声。
  这天许凉和叶轻蕴就在潘家住下来了,晚饭前,潘宇东也回来了。
  潘老吩咐管家,让厨房做了一桌子菜,杯盘精致,菜色诱人。一家子其乐融融,坐在一起,潘老开了一坛珍藏二十多年的女儿红,一时屋子里酒香荡漾。
  老人家叹道:“这还是阿凉生下来的时候,我自己酿的,想着她出嫁的时候,添些彩头。只是没想到她结婚已经三年,这酒才拍开封泥”
  潘宇东看爷爷又感慨神伤,忙笑说:“酒越藏香,晚了三年,又添了醇厚。要我说,早喝晚喝,这酒都跑不了,反倒现在喝着更香呢”
  许凉点头道:“外公,你看我表哥觉悟多高,我第一个赞同他的话”
  潘老点点头,由潘宇东给在席的人斟了酒,叶轻蕴却说:“给阿凉斟半杯就行了,她沾不得酒,嘴唇一点就要醉”
  潘宇东却说:“反正今天你们也住在家里,醉了就醉了,一会儿你给她抱上去”
  许凉一下子脸红,“表哥,你可别乱说”
  叶轻蕴倒坦然:“抱上去也没什么,但她跑到房顶上去唱歌,你可得在下面接着”
  一家人哄堂大笑,许凉咬唇瞪了一会儿眼,后来也撑不住,跟着一起笑了。
  晚上潘老因为太高兴,喝得醉了,潘宇东和叶轻蕴扶着他回了房间,安置好之后,才又折返回去。
  许凉也有些醉醺醺的,坐在桌前,捧着脸觉得脑袋晕乎乎地。
  叶轻蕴一走过去,她便揽着他的腰不放了,小脸红彤彤地贴在他小腹上。
  她醉了的时候,看起来十分娇憨可爱,让人哭笑不得。
  只怕丝毫没有意识到,还有其他人在场吧。
  他拍了拍许凉的肩膀,但她却越抱越紧。
  叶轻蕴笑了一下,舍不得使力气推开她。
  潘宇东在一旁笑着轻声说:“她很黏你”
  叶轻蕴点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跟着我已经成习惯了”
  潘宇东想了想说:“其实我以前偷偷去看过阿凉,刚好你也在。那时候她要去摘花,但你们两个高度都够不着,你便让她骑在你脖子上去摘。我还狠狠地羡慕过你,潘家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孩子,虽然没有相认,但老老少少都记挂着她。现在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她叫我一声哥哥。这些年,不仅是我,整个潘家都没有白等”
  叶轻蕴抚摸着许凉的头发,不禁一笑,他这样强调阿凉对潘家的重要性,无非是在威慑自己,不要做任何对不起阿凉的事。
  松开放在许凉头发上的手,叶轻蕴给自己和潘宇东斟了酒,两人的酒杯碰了一下,他凝视着潘宇东的眼睛,郑重道:“放心”
  果然和聪明说话就是不费力气,潘宇东点了点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许凉果然是被叶轻蕴抱上楼去的,第二天早上她醒来时,口干舌燥。
  有心电感应般,叶轻蕴给她端了水上来,许凉就着他的手喝了。自己也受不了自己身上的酒气。
  她起身进了浴室洗了澡,等洗完了才想起这是在潘家,没有换洗的衣服。
  脑子瞬间清醒,许凉心里万马奔腾。她隔着门叫道:“九哥?”
  门外应道:“嗯,怎么了?”
  许凉有些不好意思,气弱道:“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他顿了一下,仿佛也刚刚才想起这事,便说:“我现在让人回去取”
  许凉急了:“那我现在怎么办!”
  叶轻蕴脸上带笑,语气却十分一本正经,“反正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你裸一会儿也没什么”
  许凉恼羞成怒:“这怎么行,你……你帮我借一套”
  “帮你借一套?那不是人人都知道潘老的宝贝外孙女洗完澡忘了带衣服”
  她急得都快哭了,围着浴巾团团转。
  这时候浴室门突然开了,叶轻蕴拿着换洗衣物的样子,十足是个救星。
  许凉龙精虎猛地向他扑过去,那样子真像要把他给吃了。事实上,她也的确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可浴室地上太滑,许凉脚上一开溜,就收不住力道了。
  叶轻蕴闷哼一声,闻到一股血腥味,他唇上破了一个口子。
  许凉见闯了祸,心里十分愧疚,舌尖温柔舔舐着他的伤口。
  叶轻蕴很受用地“唔”了一声,搂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一些。
  等一吻作罢,因为浴室里本就氤氲着水汽,空气不畅,许凉被他扶着,已经气喘吁吁。
  等缓过劲儿来,她又凑上去查看伤势。发现那道口子不大不小,虽不严重,但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总得出去见人,别人一看他这样,肯定会觉得她是个泼辣女人。
  想了想,她怯生生地抬起眼睛,试探道:“要不,你也往我嘴唇上咬一口”
  叶轻蕴眼睛里波光粼粼,笑意盎然地点头道:“好啊”
  说着俯身在她嘴唇上吮了一下。
  许凉怕疼,紧张地闭上眼睛,可他动作十分温柔,甚至安抚一般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线。
  没一会儿,两唇相离。
  许凉脸颊红扑扑,失神地看着他,惊讶道:“你怎么没有——”
  叶轻蕴将她湿着的头发拢在脑后,眼睛里布满峰回路转的爱意,“傻瓜,我怎么舍得?”
  两人抱在一起,缠绵了一会儿,出了浴室,叶轻蕴替许凉吹干了头发,然后对她说:“知道昨晚都喝了酒,早餐就上得晚。等会儿会有人过来叫我们下去”
  许凉点了点头,促狭地问他:“昨晚在这个粉红得冒泡泡的房间,你是不是没睡好?”
  叶轻蕴拿着梳子给她顺着头发,笑说:“有只小猪在我怀里睡得那么香,我反倒要失眠,这多不公平?”
  许凉哼了一声:“谁是小猪!”
  “谁是小猪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小猪的丈夫”
  “这还差不多”,她之后才反应过来,“不对!你又把我给绕进坑里去了”
  叶轻蕴搂住她大笑。
  笑闹过后,许凉叹道:“我曾经到……她在树林里的小屋去看过,也是这样,满世界的粉红色。外公就是按照那儿的风格,照搬过来的”
  叶轻蕴吻了吻她的发顶,“我知道,你还对你母亲心有芥蒂。但当年的事,如果有选择,他们一定不会走最坏的那条路。相反地,不管他们是怎样一种结合,我都要感谢他们,因为他们把你生了下来,才会有我们如今的相爱”
  许凉想了想,沉静道:“以前我怨过我父亲,但现在想想,我比他幸运很多。至少我爱的人还在我身边,可他即使有妻子,却仍然孤零零的一个。至于我母亲——”,许凉从他怀里直起身体,看着他说,“一个本来存在于你想象中的人,却忽然从想象里被浇筑成活生生的血肉。这是很奇怪的感受,我只是觉得,她很陌生,所以都不敢问外公关于她的任何事”
  叶轻蕴看出她的不安来,“你不用这么紧张,既然你都可以认下潘家,那么离心结解开的那一天就不远了”
  “可我父母,真的有血缘关系吗?”
  “有没有都没关系,即使他们真的是近亲结婚生下你,真正爱你的人,对你的爱也不会因此少一分一毫”
  ------题外话------
  累死宝宝了,从中午写到现在,饭都没吃呢/(ㄒoㄒ)/~
  昨晚没有二更,今天给大家补上
  还有个事,香香拿不准大家介不介意阿凉父母有血缘结婚的事,大纲本来是想写阿凉的奶奶和外婆是亲姐妹,她父母结婚后才发现这件事,嗯,如果介意的话,我就改一下大纲。
  大家看文吧,么么哒(づ ̄3 ̄)づ╭?~

☆、221。旧事

  当夏清江穿着击剑护服连败三场后,头发濡湿地摊在地上呼呼喘气,只觉得自己身上像是个小澡堂子一样,又热又湿。
  叶轻蕴虽然体力也耗了大半,但表情仍旧气定神闲。他睨一眼正看夏清江笑话的言胜奇,冲他挑了一下眉梢,说:“你要不也来一场?”
  言胜奇笑眯眯地摆摆手:“我就算了,逞能是夏清江的强项,我知难而退”
  夏清江在地上,旋了一下身体,踢着言胜奇的脚道:“你这人真是损,瞧着我还不够惨,自己赢不了就算了,还非得拉上我?”
  言胜奇往旁边一躲,“我不死也要拉上个垫背的”
  “我好歹屡败屡战,你连拿起剑的勇气的没有。回家跟你们老头子一说,他指不定得气得吹胡子瞪眼”
  言胜奇喷笑:“我爷爷跟你爷爷可不是一回事儿。他要是知道我输在这上头,顶多来一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这下连叶轻蕴也笑起来。
  夏清江看着他的笑颜,那双眼睛里的微光,就像冉冉升起的皓月。笑说:“九儿,我瞧你最近气色不错啊,看来是被疙瘩补得滋润呢”
  叶轻蕴走过去,用剑边隔着护服抽了他几下,“你这狗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还显刚才没输够?”
  夏清江现在手都抬不起来了,哪能再战一场?他连忙拒绝道:“今儿就到这儿吧,要不整个绅士俱乐部的人都该知道,他们老板的英明折在自己地盘上了”
  言胜奇嗤笑一声:“即使不再来那么一场,这个事实也在他们中间流传已久”
  夏清江呆了一下,骂道:“他们胆子肥了,竟然在背后编排我?”
  “可不是,上次我我还在电梯里听人讨论,说你泡妞有一手,可就是泡得太多,把身体给泡坏了,一拿剑就手软”
  夏清江愤恨道:“我瞧着是都活腻歪了,等着,爷我一剑封喉,这话他们跟阎王爷说去吧”
  言胜奇听了,哈哈大笑。
  叶轻蕴也在一旁弹着剑端,笑道:“你脑子晕了吧,咱们到这儿来,都是专用电梯,他上哪儿听这些风言风语?”
  夏清江哼了一声,攒够力气,一下子爬起来,冲着言胜奇扑过去。
  两人打成一团,不过小时候学的那点儿擒拿功夫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能干拼力气。
  最后夏清江又倒在地上,这下子,彻底爬不起来了。
  言胜奇甩着手,龇了龇牙,“你身上这套衣服可真不是盖的,瞧瞧,我手都红了”
  两人闹得差不多,他们都出了汗,一身痛快,在浴室里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
  就夏清江最慢,他这人讲究,光吹个头发都要半个小时。
  等他穿一身笔挺随性的休闲西装时,叶轻蕴和言胜奇已经续了一次茶。
  言胜奇听见响动,就知道人来了,继续喝茶,头都没抬地说:“我还以为你浴室里藏了个女人呢,这么些时候,够你拼杀两次了”
  夏清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舒服得直叹气,过了会儿,才反驳道:“行了,你全身的劲儿都用到嘴皮子上。要我爷爷遇上你这种阴阳怪气的,早把他那枪给拔出来了”
  言胜奇笑道:“还是那把你给他配的假枪?”
  夏清江说到这个就笑:“可不是,他从军这么多年,不让他带枪,他整天都黑着脸。他年纪大了,万一他没把人家给伤着,反倒把自己的命给闪了。你还别说,在德*工厂定制的那把枪,仿真度太高,我爷爷愣是没察觉出来”
  叶轻蕴却说:“就像你说的,他摸了一辈子枪,怎么会连真伪都辨别不出来?你自己想想,他以前用枪的时候,几天擦一次,现在又是间隔多久?别看你爷爷老了,你在骗他,他未必不是在装糊涂,反过来瞒你”
  夏清江沉吟地点头:“你别说,倒还真有这回事,我说呢,老爷子只把枪别在腰上,没事儿习惯性的按着,却鲜少拿出来”
  打定主意今晚上回官邸看一看老头子,夏清江又道:“听说这几天继母,到处蹦哒着,口口声声要给童湘申冤?”
  叶轻蕴夹他一眼:“你今天格外不会说话。我爸从始至终只有我妈一个,我可没什么继母”
  夏清江笑得阴险:“疙瘩的继母,不就是你的继母吗?”
  叶轻蕴轻哼道:“少在哪儿恶心人”
  言胜奇这时候开口:“她现在就像无头的苍蝇,各个律所都撞过了。我那儿也被她骚扰几次,直接被保安请出去的”,思忖了一会儿,又道,“你把每条路都给封死了,让她求救无门,的确给疙瘩出了气。但她这么满城风雨地闹着,总也不是办法。不如给她一根救命稻草抓着,到最后才让她从那黄粱一梦里醒过来,不是更有趣儿?”
  叶轻蕴说不用了,“我派了人跟着她,如果真闹得过火,或者危及许家人的名誉,我的人会直接出手。听说梁晚昕病了,估计她最近没什么力气折腾”
  夏清江奇怪道:“她还有脸回许家?”,即使她想回,许家也只会对她大门紧闭。
  叶轻蕴轻嘲道:“她回了童家”
  夏清江砸砸嘴,“这脸皮,钢筋混凝土砌的吧?”
  而此时他们正谈论的梁晚昕,正躺在冰冷的床上,一脸病态的苍白,肺都快要咳出来。
  前夫童威在厨房里做饭,抽油烟机太过老旧,没什么作用,油烟飘到卧室里,更加憋闷。
  梁晚昕声音沙哑道:“我说,能不能换个好一点的油烟机,满屋子的油烟味儿,衣服上全都是这味道,简直不能出门”,她说得断断续续,话音刚落,又咳嗽起来。
  童威闷声做饭,不搭理她。什么样的价位,租什么样的房子。能让他弟弟找到这么个便宜住处,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手脚利落地切菜,原本白嫩的手,经过生活的磨搓,起了厚茧,比他的脸老得还快。
  隔壁童威的弟媳听梁晚昕不住抱怨,听不过去了。系着围裙,站在童威家窗户底下,冲卧室里尖声细气道:“还当你自己是什么官太太呢,要不是大哥猪油蒙了心,会把你这只丧家犬捡回来?有这么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你知足吧!”
  梁晚昕坐在床上,脸憋得通红,她气短地喘了几下,攥紧被子,恼道:“你——”
  童威弟媳说:“哼,我什么我。当初你嫁到别人家,可是对大哥看都不看一眼,这时候知道回来了,像你这种女人,把你的心挖出来,狗都不吃!”
  梁晚昕养尊处优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她想反驳回去,但心闷气短得厉害,手抓住胸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候童威皱眉走进卧室去,看她一副快要气绝的样子,冷眼看了一会儿,从垫了砖头才能四平八稳的柜子上拿了药,胃梁晚昕吃了下去。
  梁晚昕吃了药,略好了些,虚弱地冲童威笑道:“老童,到最后,在我身边的,只有你一个。只可惜咱们的湘儿——”,她说着眼泪一下子漫上来。
  童威一声不吭,默默推开她的手,只说:“厨房里还没完事儿,我先过去了”
  梁晚昕知道上次在童湘表演时,自己说的那番话,伤了他的心。忙不迭从包里拿出银行卡来,叫住他说:“等一下!”,看他顿住脚步,梁晚昕又接着说,“如今我病得下不了床,救女儿的事就要摆脱给你了。找律师,拖关系都要钱我这里还有一些,你拿去吧。不管怎么样,一定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童湘毁在监牢里”
  童威这才转过身去,将银行卡接了过去,记了密码,拍了拍梁晚昕的手,终于安慰了一句,“你放心吧,都交给我”
  梁晚昕漂泊发冷的心,终于有着落了一样,她扑到童威怀里哭道:“我只有你了……我们都只有你了!”
  吃完饭,趁梁晚昕已经睡着了,童威连碗都来不及洗,就急匆匆地跑到银行里查了查梁晚昕给自己的那张卡。
  当看到上面的七位数字时,童威眼睛都直了。
  现在他一身的家当都是负数,以前破产欠下的巨债就是压在他头上用不散去的阴云。
  有了这张卡,他便可以拨开云雾见天明了。
  童威手指摩挲着卡的表面,心里涌出一阵狂喜。这笔钱,刚好可以把欠下的债务给还完,这些年的利息都是按放水钱的价格算的,如果再不还上,就会跟滚雪球一样,越欠越多。
  至于救童湘这件事,梁晚昕这个副市长夫人拿着钱都一筹莫展,更别说他这个一穷二白的底层人物。
  与其把好端端的钱拿去打水漂,不如拿去救自己的命。
  他老实本分了这么多年,也该到翻身的时候了。
  梁晚昕接连好几天都看到童威进进出出,忙得连给她做饭的时间都没有。她只当对方是在为救童湘的事出力,每次见了他,都会问一问进展。
  但童威每提起这个,都只是皱眉,说钱倒是塞了,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恐怕到关键时候,人家才会出手。
  等梁晚昕问他,给童湘找了律师没有,童威则一个劲点头,说找了一个,接下去再交待,就含含糊糊了。
  梁晚昕因为找不到其他人帮忙,此时把全部的希望都托付到了童威身上。她只盼着他能把童湘从牢里捞出来,从此以后,什么官太太她也不奢望了,能平平安安过日子就好。
  看童威这么尽心地张罗,她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童家忙得不亦乐乎,这边许家也不含糊。
  只因梁晚昕母女搬了出去,许凉只觉得家里连棵枯草都生机勃勃。
  再加上了解父母之间的内情之后,她十分心疼父亲,连他对自己这许多年的漠不关心也忽略过去,回家的次数明显增多。
  这天早上,她陪了潘老到茶馆里讲了评书之后,顺道就回了许家一趟。家里的小阿姨许多都是新面孔,一个生脸的女佣引着她到了爷爷许叔岩的书房里,老人家正在写大字。
  许叔岩一辈子勤俭,即使一度官至省长,也从未丢下这一点。老了更甚,练字也只用旧报纸,等炉火纯青之后,才在宣纸上下笔。
  许凉走过去一看,老人家的字写得十分端正仆厚,却力透纸背。越渊博的人,越显得质朴。
  她一进门,许叔岩便发觉了,可写字的那口气不能断,便等一幅字写完,才在笔洗里淘了笔。
  “今天回来的倒早,只是你父亲巴望你巴望得更早,末了还是没等到人,被叫走了,说上面有人要来视察”,许叔岩将洗好的笔搁在笔山上晾着,对许凉说道。
  “哦,我来的时候刚好遇上他了,还说了几句话呢”,许凉笑眯眯地说。
  许叔岩听了十分欣慰,只盼着父女俩的心结能早日化解。点了点头,“他在不在也无所谓了,今天你回来地正好,要带你去个地方”
  许凉好奇说:“什么地方这么神秘,您还跟我卖关子?”
  许叔岩眼角的皱纹变深,“到了你就知道了”
  许凉挽着爷爷上了车,一路开到了城市最南面,快要接近临市的位置。
  车子顺着路往前开,忽地进入了一片水杉的世界。行在其中,似乎一片苍绿朝人扑来,但却没有一丝压抑,心间只回荡着一缕壮阔。
  等水杉树林被留在身后,也就到了这条路的尽头。
  许叔岩带着许凉下了车,她惊讶地看着这制造精美,占地广袤的园子,问道:“爷爷,您带我来留仆园干什么?”
  要说枝州有两宝,一是传了千年的金缕玉衣,二就是这留仆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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