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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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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礼桥半信半疑地扫了一眼叶轻蕴,对许凉说:“阿凉以后不用老是想着我们,这次回来我只带了一个人,就是不想兴师动众。本来我和你母亲还商量着,坐轻轨回家的。可没想到,她实在想念你们,竟一刻也等不了,一下飞机就要见到人”
  许凉笑着道:“是,下次我们一定先和你们商量着来”
  说着用肩膀碰了碰叶轻蕴,给他递了个眼色,可叶轻蕴脾气也硬,只“嗯”了一声道:“都听阿凉的”
  许凉简直哭笑不得,明明指望着他能跟父亲说句软话,可他就是这样不肯低头,一句话说了跟没说没两样。
  叶礼桥见了,也不想再多说,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看着父子两个,刚见面就打上擂台了。聂缇也只有苦笑的份儿,但她还没从见到儿子的喜悦当中醒过神来,拉着叶轻蕴的手道:“前段时间听说你住院了,我和你爸爸都急得不得了。我原想着回来看看你,但北京这边越到了年关,事情越多。再加上微娘和老太太都在,我也就没能成行”
  身为叶轻蕴的妻子,他生病,首先要担起责任的便是许凉。但聂缇对她却只字不提,摆明了是想晾晾她。
  许凉立刻觉得有些尴尬。
  叶轻蕴自然看出她的不自在,替她解围道,“我住院都是阿凉在照看我,没有她,今年我得在医院过年了。妈,阿凉也在很努力地当个好太太,我相信她”
  说着他温柔地看了一眼许凉,许凉咬着下唇,也看向他。叶轻蕴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发顶。
  聂缇当然不想对许凉多加为难,儿子一向维护阿凉维护得什么似的,要是自己说得过了,第一个不高兴的就是他。
  可他们两个结婚以来,眼看都是轻蕴一心一意等着阿凉能看清他的心,她却一直不冷不淡地,让为人母的自己怎么放心?
  刚才那番话,一则仍提着一颗心,二则也是为了刺探他们之间是否更近了一步。
  现在看来,这一年没在,他们之间但是温情许多。
  聂缇心里自然高兴,便笑说:“是,妈妈知道你的阿凉能干。我就想看看,要是不给她带功勋章,你能按捺多久。可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儿委屈都不肯让她受”
  叶轻蕴笑了笑,算是默认。
  许凉听了这话,心里也受用很多。便又问起聂缇他们在京的日常来,一家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到了官邸。
  此时老太太早已起了床,开始晨礼。年纪大了,睡眠越来越少,她习惯听着外面下人们打开门,洒扫庭除的声音,就这样开始新的一天。
  只是今天这声却比往常热闹许多,都在说些什么,但她耳朵又不太灵,凝神听了也没听个所以然出来。
  正想差微娘出去看看,便看见两位中年男女进了来。
  叶礼桥和聂缇嘴里唤着“妈,我们回来了”,上前去,一左一右把老太太给扶住了。
  老太太的骤然瞪大眼睛,左右细细打量了,眼睛里漫出泪花来,哽咽道,“你们还真是,回来也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不过回家就好……回家就好啊”
  看她神情激动,叶礼桥把老母亲扶到椅子上坐下,眼眶也红了,“妈,我们不能常年在您身边尽孝,最近一切都好吧?”
  老太太平复了情绪,笑道:“有什么不好的。就算你们不在,老二老三都住得近,孩子们也隔三差五回来探望,不用你们费心”
  聂缇笑说:“您年纪也大了,我和礼桥商量着,这次我回来,干脆就不走了”
  老太太却不同意,“你不跟着上京,让礼桥一个人在那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再说,人情丢下了,会被别人忘得很快,你在京里经营了那么多年,说丢开就丢开,未免可惜”,看儿媳还要解释,老太太凝视她一眼又道,“我明白你在担心什么,家里有我看着呢。再说,儿孙自有儿孙福”
  被老太太这么一点,许凉猛然醒悟,婆婆想留在家里,一则是想照顾老人,二则想看着她和叶轻蕴。
  她皱了皱脸,朝叶轻蕴看过去。对方却没事人一样,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
  聂缇见老太太坚持,便不再提说这事,转而道:“大姐本来还说提前回来的,只是临时有事绊住了”
  老太太便笑:“她那说一不二的个性,什么要事啊,竟比她的心性还硬?”
  聂缇便给老太太道喜说,“您要当外曾祖母了”
  许凉一听这种话题,赶忙把头垂下去,前方高能预警!
  ------题外话------
  这章确实有点少,因为要出门吃饭,所以只能先更出来。回来之后再写一章。一周一度的周末,大家看文愉快,么么哒(* ̄3)(ε ̄*)

☆、226。秀恩爱秀岔了气

  只是老太太多知情识趣的人,怕许凉不自在,便说:“宴臣结婚已经有两年了,算算也是时候了,这孩子,就讲究个缘分,和瓜熟蒂落”
  老太太把话说到这份上,聂缇自然不好再说什么。纵然着急,但当着孩子的面,也不能提得过于直白。
  否则他们不仅没有放在心上,反而落下埋怨。所以件事自然按下不提。
  叶家的老爷子前两年去世,叶礼桥就算是叶家的当家人了。如今他一回来,家里隐形的主心骨水落石出一般,叶家上下都一脸激动。
  他们一回来,便都忙活开了,照例又要将整个宅子都重新打扫一遍。
  微娘不等老太太说,首先通知了身在枝州的叶礼榆和叶礼楣,两人听说弟弟回来,皆异常兴奋,均道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回家一趟。
  这下家里更热闹了,厨房的大师傅带着他的徒弟们忙得不亦乐乎。百忙之中,仍给许凉开了小灶,递了些拿手的点心。
  可许凉面前坐着婆婆聂缇,不敢太过忘形。让人取了叶家特制的碟子和筷子,和聂缇客套两句,便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许凉虽然出身名门,但却不太喜欢这种一举一动带着教条的行事风范。虽说姿态优雅端庄,但累是肯定的。
  可自打她嫁进来,婆婆都是用大家名媛的准则来教导自己。平时在叶轻蕴面前,可以自由自在,但在聂缇的眼皮子底下,她就得收敛三分了。
  聂缇听说了梁晚昕和童湘的事,皱了皱眉,叹道:“两家当邻居也这么多年了,只没想到那母女两走上了这等邪路”,要不是修养在那里,接下来就是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了。
  许凉知道她一向看不上梁晚昕母女的做派,但此事已经过去,她也不想再翻出来恶心人,便说:“别的都罢了,我只是想守着家里,过些太平日子”
  看她眉目一如既往地平静,不难过也不庆幸,倒是一副不因毁誉而扰乱心境的样子。聂缇暗自点头,虽然轻蕴把她养得太过娇憨了些,但骨子里的气质却天生清澈。
  这时候叶轻蕴同父亲谈完了话,意料之中地没有好脸色。父子两个一向这样,有人在中间当润滑剂还好,一旦面对面,便强硬地要摩擦出火星子。
  他一下来,便看见许凉面前的点心碟子和筷子,心里笑道就知道在母亲面前装模作样。他走过去,和许凉挤在同个沙发上,拿了块大个的填馅儿点心,递到许凉面前。
  她正觊觎那点心呢,只是在婆婆面前,如果点心渣子落在衣服上,肯定会被训导一番,就没好意思去拿。
  他们倒是心意相通,许凉抿了抿嘴唇,咬了一口点心。
  叶轻蕴一笑,看她吃得跟只小仓鼠一样可爱,要不是母亲在场,真想狠狠吻过去。
  馅儿太大了,许凉吃不下,推了一下他的手,说不要了。叶轻蕴点了点头,将剩下的一股脑塞进自己嘴里。
  许凉呆呆地看他吃完点心,没想到他这么豪放。
  在看婆婆在一旁,端着茶盏,笑得异常暧昧,只不过怕她不好意思,借喝茶掩饰着。
  许凉瞪他一眼,“这是单人沙发,你跟我打什么挤?”
  他理所当然地道:“挤着暖和”
  聂缇嘴角的笑再也掩饰不下去,清了清嗓子道,“行了,你爸爸这么久还没下来,你们聊你们的,我上去看看”
  等婆婆上了楼去,许凉手伸进他西装下摆,隔着衬衫去拧他腰上的肉。恼道:“你把妈妈给吓跑了”
  “这怎么是吓呢?她还不是给时间让我们独处”
  许凉没好气地说:“我们俩独处的时间还不够?”
  “你犯傻的时候就占了一大半,能和我好好说话的空隙只有那么一点点”
  许凉威胁道:“你再欺负我,我就让爸爸给我撑腰”
  叶轻蕴照着她额头亲了一口,“说你傻你还不信。以前我妈对你不放心,是因为我们俩相处得不尽如人意。要是我们真正安定下来,她自然对你倾尽心力”
  他看得比许凉清楚。
  母亲有时候看上去是在刁难许凉,实则是在着急,或是恨铁不成钢。他们结婚三年,许凉的心虽然挂在他身上,却不是一个妻子的爱恋。一则是儿子在许凉身上吃了不少苦头,看她仍旧不开窍,聂缇心里便又急又恼;二则叶轻蕴一门心思认定了许凉,这辈子只有她一个,照他们以前那相处模式,聂缇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因这两桩的缘故,她便待许凉严苛了些。
  叶轻蕴虽门儿清,但也不能把内情一一说给她听。便道:“我妈我最了解,其他招数对付她简直就是雕虫小技。你记着,在住官邸期间,厚着脸皮跟我秀恩爱,我敢保证,不出一周,她肯定一见你就满脸是笑”
  许凉心里以为他又腹黑想着要占自己便宜,当然一个字也不肯信,“秀恩爱不是个大家闺秀该干的事,我要矜持。所以这段时间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地,败坏我的气质”
  叶轻蕴见她不上钩,接着循循善诱,“你说咱妈最想看到的是什么?”
  许凉想也不想就答,“最想看到我肚子里蹦出她的亲孙子”
  “那咱们生宝宝的前提是什么?”
  “你枪打得准,五环不行,必须打十环”
  叶轻蕴凝眸看她:“……你刚刚还说要当个大家闺秀,怎么能说出这么不三不四的话来”
  许凉哼了一声:“我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总比某人些做出不三不四的事儿,要纯洁很多”
  他回味许凉刚才那番话,摸摸下巴,问她道:“你刚刚的意思是——我们没宝宝,是因为我枪法太差?”
  看叶轻蕴一双乌沉沉的眼睛越来越危险,许凉陪笑道:“没有,您老百发百中”
  这时候听见下楼的声音,叶轻蕴小声在她耳边道:“妈下来了,快吻我!”
  许凉做贼一样环视四周,幸好今天太忙,佣人们都没守在跟前,但在长辈面前亲热,实在太难为情了。
  她拒绝道:“真的不行,这可是在宅子里……”
  叶轻蕴嫌她废话太多,抬起她的下颌,便吻过去。刚开始许凉还挣扎着想脱离他双手的掌控,可他的唇舌实在温柔细致,她也渐渐沉沦,两只推开他的手反而勾着他的脖子,吻得深入忘我。
  这时候门口忽然想起一道笑吟吟的女声,“瞧这小两口,连天都等不到黑就在这儿*的,我这一把年纪了,也看得脸红心跳”
  许凉心里一惊,赶紧推开叶轻蕴,看三姑叶礼楣捂着嘴直笑,实在害羞,只好缩着身子,躲到他后面去。
  叶轻蕴瞧了一眼从楼上下来的小阿姨,没想到母亲没看到这一幕,却被三姑撞个正着。他再沉稳,这时候耳朵尖也红得一塌糊涂,掩饰性地干咳一声,招呼道:“小姑,你来了?”
  好不容易逮到一向从容的侄子这样害羞的表情,叶礼楣当然不肯放过,她打趣道:“可不是来了,否则也看不到你们在这儿蜜里调油了”
  察觉身后的人微微动了动,显然羞得不行。叶轻蕴不禁有些心疼,便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阿凉这人您还不知道,要不是我犯浑,她也不乐意。这不,现在还恼我呢”
  这种事可一个巴掌拍不响,叶礼楣哪里看不出来,他是在为许凉开脱。都说叶家出痴情种子,瞧他那样,历代叶家人的执念,都继承到他血脉里了。
  再拿他们说笑,俨然是拆叶轻蕴的台了。叶礼楣转开话题道:“你爸妈在楼上?”
  叶轻蕴点了点头。
  叶礼楣冲他一笑,带着盛霜往楼上去了。
  许凉看母女两个走到楼梯口,这才从叶轻蕴身后探出头来,她全身呼呼地冒着热气,脸红得都快自燃了。
  现在终于有空找他算账,许凉气冲冲地说:“都是你!”
  叶轻蕴揉了一下她的脸,“别生气,你想想看,我们是合法的。大不了下次我们亲的时候,找个隐蔽的地儿”
  对他这样的厚颜,许凉简直无话可说,她垂头丧气道:“看着吧,这事儿能被小姑和盛霜笑一辈子”
  “让她们笑去,她们能因为我们笑一辈子,那也是功德一件”
  可此时的盛霜却没没时间笑话许凉,她最近瘦得厉害,老是精神不振,没一会儿就犯困。眼见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母亲叶礼楣似乎也有所察觉,否则也不会停止替她相亲,整日在家守着她。
  盛霜被叶家的小阿姨送进这间休息室之后,便躺在床上不想动了。眼泪从她眼角漫出来,她压抑得要命,心事堵在体内,像清理不干净的毒素。
  这时候门被轻轻拧开了,盛霜怕来人察觉自己哭了,身体没动,侧了一下脸,在枕头上把眼角的泪珠给蹭干净。
  许凉将泡好的牛奶放在盛霜床头柜上,替她掖了掖被角,正准备出去,衣摆却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她转身一看,惊讶的发现一向活泼豁达的盛霜,竟然泪流满面地看着自己。
  许凉慌了,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担忧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哭成这样?”
  盛霜却忽然从她这儿找到发泄口似的,捂着脸泣不成声。
  她真的压抑太久了,不敢跟任何人提说。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她连医院都不敢去,去了医院能如何呢?
  医生并不能帮她决定,这孩子到底该流掉,还是出生。不如走一步算一步,听天由命,要是它健康,就躲到国外去,生下来;要是不健康,正好给她理由做掉。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怀孕没多久,但孕相显得却比别人快。眼看就要瞒不住了。
  她真走投无路了,今日看许凉如此关怀,再也克制不住,将心里的憋闷悉数化作眼泪淌了出来。
  好一会儿,盛霜才从哭腔里找到自己的声音,“阿凉,我……我怀孕了,呜呜……”
  许凉满脸震惊地看着她,心里急得不行。叶家是那种最为传统的世家,对子孙后代教导之严格,就是怕他们行将踏错一步。
  盛霜是小姑叶礼楣唯一的孩子,也是盛氏家族嫡传的继承人。要是她的丑闻一爆出去,不仅小姑受不了这个打击,就是盛家也要翻出巨浪。
  许凉先把房间给反锁了,又按捺住急促的心跳,握住盛霜的肩膀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了,我才能帮你想办法。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盛霜哭了一场,心里好受了些,情绪渐渐平复下去,带着哭腔说:“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这件事不能让我妈知道。我要去医院,把它给拿掉”
  “要是你真狠得下这个心,也不会拖到今天才说这话。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许凉心里觉得这事不能仓促决定。孩子的父亲万一心里有盛霜,这样贸然把孩子打掉,不是把所有其他可能都给否决了吗?
  盛霜木然摇了摇头,“如果不是盛家的继承人不能是个单亲妈妈,我肯定会安心将它生下来,抚养长大。但我要顾着我妈的脸面,她除了事业,就只有我一个孩子,我要出了事,她肯定会发疯的”
  ------题外话------
  二更到啦,好晚啦,看文的亲看了就赶紧睡吧,晚安,么么哒(づ ̄3 ̄)づ╭?~

☆、227。双胞胎

  虽然盛霜的母亲举止自由,但仍是大家闺秀的做派。如果让她知道女儿未婚怀孕,不知道会掀出怎样的风浪。
  但在许凉看来,盛霜肚子已经鼓起来了。不管这个孩子能不能顺利降生,为了她自己着想,也得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情况。
  许凉没生过孩子,再加上许家没有女性长辈教她生孩子这种事,除了去医院,给不了其他建议。
  盛霜却咬了咬牙道:“趁还没到不可挽救的地步,这孩子我一定要拿掉。要是再拖下去,就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许凉让她别冲动,“引产对女孩子身体,是种极大的损坏。再说,它已经在你体内成长了几个月,难道你对它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
  盛霜捂着脸哽咽:“我不知道……可我真的把它给生下来,就必须要跟那人结婚。我真的很害怕婚姻,害怕跌到那座深渊里去。我不想跟我爸妈一样,维持着表面风光,但内里却早就枯萎了。那种蒙着眼睛过日子的滋味,我不想继承到我生活中来”
  许凉深切感受到盛霜的害怕,彷徨,这个才二十三岁的女孩子,远远不像表面上那么不谙世事。她或许早就计划好了一个无婚姻的人生,但现在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要经历一次最痛苦的抉择:狠下心做自己;还是委曲求全,做一个年轻母亲。
  盛霜眼睛哭得又红又肿,许凉坐到她旁边,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无声哭泣。她轻声道:“为什么要有这么绝望的想法呢?我以前,自认为不是个好妻子,可能现在也不是。但我和你表哥,也是历经了坎坷,才走到今天。一件事情,如果你没有经历它,那就别忙着否定他”,许凉被她哭得也眼圈泛红,拍了拍盛霜的肩膀,她说,“好啦,这件事我会替你暂时保密。一会儿吃过午饭,我们就去医院一趟,好不好?”
  盛霜抽噎着说:“我……我害怕”
  许凉轻声安慰道:“没关系,有我呢。再说我和九哥也有生孩子的打算,这次我沾你的光,先去医院妇产科熟悉熟悉吧”
  “少骗我,你要是真有孩子,大少爷肯定恨不得把整座医院都给包下来,还用得着跟我一样偷偷摸摸?”
  看她思绪终于转到一边去,许凉这才松了口气,到盥洗室里,给她拧了帕子来擦了脸。看时间差不多,两人不等下人来请,便下楼去了。
  他们刚到了底楼客厅,正好二姑母叶礼榆来了。许久没见到叶礼桥,自然少不得一番寒暄亲热。
  长辈来了,许凉和盛霜自然要上前去招呼。
  叶礼榆的视线一下子定在盛霜脸上,惊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眼睛又红又肿?”
  不等盛霜编借口搪塞,许凉先开口笑道,“这丫头做噩梦给迷住了,我本来是想泡了杯牛奶,她醒了之后解渴来着。一进去就看到她闭着眼睛泪流满面,手攥着被子不肯放开。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不是我把她给叫醒,估计这会儿还在梦里演恐怖片呢!”
  叶礼榆听到许凉这样解释,便笑着点了点盛霜的额头,“多大人了,睡个觉也能迷住。让你外婆给你抄卷经,放在枕头底下,保管药到病除”
  一旁的池明宇身为医生,向来对这等迷信看不惯。此时听母亲说了,也不好当众反驳她,便背着两只手,抬头看天花板。
  旁边的叶礼桥打趣侄子道:“明宇的性子还是那样,不赞同谁也不肯吱声,只把下巴颌对着人”
  叶礼榆不依地横了儿子一眼,扭头可怜巴巴地朝丈夫望过去。
  池校长轻咳了一声,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明宇,不可以这样对你母亲”
  对于父亲无条件宠爱母亲这件事,池明宇早就司空见惯。他仍是不反驳,淡淡应了一句“知道了”,转身出了门,留下身后的哄堂大笑。
  客厅里,叶礼楣却一边笑一边观察着女儿盛霜,看她虽脸上带着笑意,但眉宇之间却带着一副忧郁之气。
  盛霜这孩子一向活泼,突然安静下来,反而让她心里不安。心里暗想,或许是自己在婚事上逼得她太紧,所以她才这样闷闷不乐么?
  收回目光,那边她二姐叶礼榆正说着:“今儿难得凑得这样齐,刚好可以在家里打麻将。我好久没上过手,现在想起来,心痒手更痒”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叶礼楣却拆她的台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跟你和二姐夫打麻将忒没劲,他总一个劲喂你牌。还没开局这话我就先撂这儿,肯定是他输得最多。在我们家,他可是万年的散财童子”
  叶礼榆笑得直不起腰来,“瞧你这张嘴,就知道洗刷人。让你赢钱,你还赢出一身牢骚”
  这时候微娘过来说,饭厅那边已经摆好了饭菜,各位就坐吧,早吃完,早做几次大胡。
  叶家人真的凑齐,规模实在不算小了。比起平时只有老太太或者再加上叶轻蕴夫妻,简直热闹了不知道多少倍。
  另一方面,叶礼桥姐弟三人,已经习惯叶家老爷子在时守的那一套规矩,等吓人上了印了他们名字的特制碗,这餐团圆饭才算正式开始。
  饭后老太太也累了,被几个子女亲自簇拥着回了卧房。之后花厅里便由下人摆开牌局。
  二姑母叶礼榆首先坐下来,拉上妹妹也加入之后,便又把主意打到许凉身上。
  “阿凉,今天二姑母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可得好好陪我”,叶礼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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