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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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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霜立刻掐了下他的手背,恨道:“你还没通关呢!这是我妈,跟你没关系”
  邢二把手伸到她跟前让她掐,省得动作太大牵动肚子,“妈比阿姨顺口。再说,等观察期一过,我就能持证上岗了,这时候得预先彩排一下”
  叶礼楣将邢二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本就中意他对女儿的用心,现在两人呆在一块儿,一个丰神俊朗,一个娇俏灵动,怎么看怎么配。心下自然满意,便顺着邢二的话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想怎么叫,我就不限制了”
  听母亲的口气,俨然是站在邢二那边的了。盛霜便嗔道:“妈妈,您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邢二厚脸皮道:“这叫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叶礼楣听了,不禁笑出声来。
  正说笑间,许凉和叶轻蕴便进了病房来。
  见盛霜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许凉打心眼儿里替她高兴。
  当下便上前去拉住盛霜的手,笑道:“瞧这眉开眼笑的,心里装着晴天吧”
  她一边说,一边觑了邢二一眼,俯下身悄悄在盛霜耳边问道:“终于肯让人家登堂入室了?”
  盛霜眼睛四处游移,就是不敢去看她戏谑的眼睛,咕哝道:“谁让他那么赖皮”
  许凉:“虽然是赖皮了些,不过倒有几分作用。至少是赖到你心里去了”
  盛霜哼了一声,都来欺负她!便将身体埋进被子里面去了。
  邢二见她把脑袋给蒙住,顾不得其他人的眼光,赶紧上去询问她哪儿不舒服。
  盛霜闷声道:“你走开”
  他莫名其妙地看了许凉一眼。
  许凉让他放心,冲邢二眨眨眼睛,“她说啊,心里早就有你,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果然不出她所料,盛霜将被子一掀,气咻咻地说:“坏阿凉,谁心里有他了”
  一听这嘴硬的话,在场其他人都止不住发笑。
  许凉也笑着,走到叶轻蕴旁边去。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眸看到了欣慰,以及温暖。
  看着邢二为了盛霜忙前忙后,许凉和叶轻蕴都觉得他们在旁边实在碍眼了。本来想着一起把盛霜送回家的,此时也就先告了辞离开。
  上了床,许凉嘴角的笑便一直没落下来,“真没想到邢二对盛霜还有这份心思,他们俩年纪差了五六岁,以前我还真没注意到那方面去”
  叶轻蕴笑吟吟地拉着她的手道:“就你那粗神经,别人怕是要跟你明说,你才反应得过来”
  “哎,你这人,正说盛霜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许凉哭笑不得。
  趁机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将她拥入怀中,舒服地叹了一声,“这下就好了,终于不再让眼睛吃中药似的,看到邢二那张苦瓜脸了”
  许凉同情地笑道:“你倒还好,我瞧那几天邢二那魂不守舍的样子,跟被判了死刑没两样了。幸好他守得云开见月明,否则还真不知道他接下去会如何呢”
  “盛霜心里有他,才会松口。只要邢二肯下功夫,今后他们只会更加美满”,叶轻蕴也为他们松了口气。
  “嗯,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喝他们的喜酒了”
  叶轻蕴说到这个便叹气,“没想到我们竟然被邢二这小子抢了先。不过两个孩子呢,他这个奶爸可有得忙活”
  今天是小年夜,回到家,里里外外都在忙活。这是大师傅今年最后一天上岗,自然十分尽心尽力。
  叶家人虽说想法开明,但做派仍是以前传下来的。小年夜这天必得摆上祭品,点了香蜡祭祖。小辈们,要给老的一辈磕头。
  微娘将佣人们指挥得忙忙碌碌,眼睛一抬,便能看见脚步快要飞起来的下人。
  母亲聂缇正在书房里帮着将纸钱用牛皮纸封好,在封面上用毛笔写上,什么人敬献给哪一位长辈。
  见许凉夫妻过来,忙抓了他们的壮丁,让他们帮忙接着写。
  聂缇写了半天,此时终于可以坐下来歇口气。喝了半盏茶,缓了缓,便问道:“盛霜怎么样了?”
  盛霜怀孕的事,暂时没敢跟老太太提说,但聂缇是知情的。但叶礼楣母女并亲口告知,聂缇只好装作不知道。
  她心里一直记挂这件事,此时他们探望了回来,少不得要询问一番。
  叶轻蕴握着毛笔,身姿挺拔如松,一心二用道:“已经是春节,盛家肯定要大聚一次,她虽然不用应酬,但总得露面。再说精心调养过,她和孩子都十分健康。只不过这事瞒不了多久,估计不久邢盛两家,就会发布婚讯”
  聂缇听到这儿,心里也不禁感慨。邢二和盛霜还没结婚呢,就已经怀上了,还是两个宝宝,听着就喜人。
  不得不说,生儿育女都有缘法。这次回来,儿子夫妻两个,感情看着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可就是没有好消息传出来。
  但这事儿已经给阿凉不小的压力,轻蕴又是个护短的,要是再多嘴,肯定会惹他不乐意。
  聂缇便点了点头,把话题扯到一边去了。
  到了天色将暮未暮的时候,后院供奉各位祖先画像的堂屋已经布置好了。里面宽敞肃穆,是叶家精神传承之所在。
  各位不知道离现在已经隔了多少年的长辈,各个于画中慈祥安笑,一张张画前皆摆上案条,案上放满了贡品。
  叶家的家主叶礼桥,带着家人一一跪拜,虔诚燃香,以托思念。
  等祭拜完之后,人人身上都沾着一股香烛的味道,倒是不难闻。
  洗了手,用热毛巾擦了脸,重整了衣襟,就要给老一辈磕头。
  叶家极重孝道,春节时给老人家磕头,一直是不灭的习俗。
  先是叶礼桥夫妇,给老太太磕了头;再是叶轻蕴夫妻给长辈磕头。
  老太太是心疼他们,没等他们跪实,赶忙就让微娘扶起来,笑呵呵地说:“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样都不打紧。你们这群孩子健康,平安,就是对我最大的孝顺”
  叶轻蕴和许凉一边一个地拉住老太太的手,均笑着称是。
  各种仪式都完毕,一家人这才和乐地坐下来吃饭。
  今日的晚餐格外丰盛,大师傅照着宫廷菜谱做了满桌子。一家人说说笑笑,连许凉这种沾不得酒的人,也喝了几杯米酒。
  米酒是微娘自己酿的,十分清甜爽口,酒味不太重,正适合许凉这种人喝。
  吃完饭,许凉和叶轻蕴又到许家去了一趟。结果一看,父亲和爷爷都还没吃,见他们来了,才把饭菜摆上桌。
  许凉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等着她呢!
  她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便说:“早知道我就提前些时候回来了”
  许叔岩笑得十分慈祥,“我们就是猜想着,你或许会回来看一看。许多年没一起过小年了,你要是不来,我们也就自己吃了”
  即使许凉再吃不下,也拿了端起碗,又陪着家人吃了一些。看爷爷和父亲脸上终于放松一些,她心里不禁一顿。
  梁晚昕母女都进了监狱,家里只有爷爷和父亲,到底冷清了些。
  看来以后要多回来陪陪他们了。
  许凉打定主意,自己吃不下了,便用公筷不停给其他人夹菜。虽然他们话不多,但这么多年来,却是许凉在家里吃过的,最暖意融融的一顿饭了。
  饭后又陪着两位长辈说了会儿话,许凉和叶轻蕴这才离开。
  刚出了门,便看见夏清江靠在许家门口的一颗榕树上抽烟。火星子在雾气里明明灭灭,看起来有一种冷清的意味。
  “在这儿装神弄鬼呢?不回家给祖宗磕头,上这儿来可捞不着压岁钱”,叶轻蕴冲他戏谑道。
  夏清江看许凉也在,便按熄了烟头,“这不是无聊么?一回家我爷爷时时刻刻把手按在他那把配枪上,我真害怕他哪天掏出来,发现那是把仿真的”
  他一向这样,痛楚深埋在黑暗当中,以为笑一笑,就能掩盖得很好。
  “我和温璇……过不下去了”,夏清江一边和叶轻蕴漫无目的走着,一边将打火机上上下下地抛。
  他整颗心也这样,悬在半空,又被接住。可不知那次一失手,就要摔进尘埃里去。
  “她今天,亲口跟我爷爷提起这事”,夏清江说。如果老爷子同意了,温璇就成功了一半。
  因为家里都是老爷子做主,他是位老军人,没人敢小看他的毅力。只要他答应了,就一定会逼夏清江就范。
  “你不想离”,叶轻蕴直接说。
  夏清江喉头一哽,“可是,温璇受了很大的折磨。每次见到她,她的气色总比上一次更差,我查了她很久,但她很聪明,自从上次出国之后,便一直呆在工作室里。我找不出其他原因,可能……她真的心灰意冷”
  叶轻蕴既心疼他,又觉得他脑子不开窍,“既然这么在意她,干嘛老是给人家脸色看。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夏清江苦笑着摇了摇头,“你怎么知道,我没低过头呢?我和她太了解彼此,只要我有任何举动,她都看得出里面是什么意思。可每次她都故意装作不知道,我再厚的脸皮,也挡不住她太冷漠”
  叶轻蕴默默地道:“可你要想清楚,一旦你放手,失去的就是这世上最懂得你的人”
  “妈的!就是因为知道,我才让这段婚姻苟且偷生了这么多年”,夏清江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好一会儿,他才渐渐平复了呼吸,“或许这一次,我和她之间,真的要完了”
  叶轻蕴才不信,“你确定?”
  夏清江瞪他一眼,“少在这儿煽风点火”
  “外面多少人传,夏少爷表面风流,其实不近女色。你要真狠得下这个心,就不会被那些女人暗地里传不行了”
  夏清江轻嘲一笑,“这是因为,那些女人跟她比起来,都那么脏,那么蠢”
  叶轻蕴拍拍他的肩膀道:“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但只有一样,不要管她有何种回应,心里有她,就对她好一些。温璇是那种很心软的人”
  “她心软?她在我面前,从来都是铁石心肠”,夏清江一说起这个就咬牙切齿。
  看他被温璇治得无处翻身,叶轻蕴忽然很不厚道地笑起来,“这说明她吃软不吃硬”
  夏清江恨不得一拳头把他的笑容给击碎,“这么幸灾乐祸,你小心遭报应”
  叶轻蕴:“今天刚给祖宗们磕过头,他们会保佑我的”
  夏清江快被他气疯了,“算了,我魔怔了才跑到这儿来让你嘲笑!”
  “吃一堑,长一智”
  夏清江哼了一声,脚下生风地往自家院子去了。
  叶轻蕴望着夏清江的背影,笑容渐渐敛了下去。温璇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分开不会让这根刺被拔掉,反而会越扎越深。
  邢二刚脱离苦海,这个长久陷在地狱里的,又要下一次油锅。叶轻蕴忽地觉得自己很幸运,他感恩许凉的爱恋和陪伴。
  叶轻蕴回到家里,许凉正帮着微娘穿针。她一脸认真地对着台灯,一件小事也让她凝聚着心神。
  不顾微娘在场,叶轻蕴从身后将许凉抱住了。
  许凉被惊得全身一颤,针尖差点戳到手指头上。
  她惊魂未定地在他怀里挣扎着,“你干嘛,吓我一跳”
  叶轻蕴也有些懊恼,急忙放开她。估计他是被夏清江的事给刺激到了,只想好好让她将自己的怀抱填满。
  许凉见他很过意不去,便说:“还好没什么事,你别担心”
  微娘见时候不早,便在一旁识趣地说:“你们两个赶紧上去休息吧,我也要回房了”,说完便收拾好了东西,跟许凉他们他们互道晚安,往自己卧室去了。
  上了楼,许凉问道:“夏清江没事儿吧,我刚刚瞧着他那神色,心里怪不是滋味儿的”
  叶轻蕴不想她也跟着担心,便说:“我已经劝过他了。感情这种事,冷暖自知,我能做的,只是在他伤心难过的时候,陪他喝酒罢了”
  他说完,便将她抱住了。因为刚刚在楼底,差点儿伤到她,这次的动作便轻柔小心很多。
  许凉脸贴到他的侧脸上,忽然觉得他们走到今天,也很不容易。有感而发道:“我们一定要好好的”
  感觉到她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越来越紧,叶轻蕴摸摸她的头顶,笑道:“你能有这种觉悟,也怪不容易的”
  “你在间接说我笨?”
  “看来也不是太笨”
  ------题外话------
  今天有二更哈,等香香休息一下就开始码字,么么哒(づ ̄3 ̄)づ╭?~

☆、232。喜欢你,能一直喜欢

  这天晚上,便是除夕。叶家人见许家父子就巴望着许凉回家过年,未免许凉为难,便主动提出,让许若愚和许叔岩索性省了忙活,就到叶家过除夕。
  许叶两家是世交,好几代的情分。从许凉的祖辈便是挚交好友,到了许若愚这一代,跟叶礼桥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既然叶家诚心邀请,许家人也不推脱,将自家的过年物品,还有下人都派到叶家去了。
  许凉心里异常高兴,这事儿说起来,还是叶轻蕴出的主意。她踮起脚尖,便在他脸颊上印了个吻,笑眯眯地说:“谢谢”
  叶轻蕴摸了摸自己刚刚被她亲过的地方,直接的那一块的温度比别处更高一些。但他可不是白帮忙的,眼神淌成一道清渠,“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许凉也不笨,立马说:“我刚刚已经报答过你了呀”
  叶轻蕴飞快地在她脸上啄了一下,“我把你的报答还给你,你重新送一份大礼”
  他肯定酝酿着阴谋,许凉直接拒绝,“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不要”
  叶轻蕴伸手去挠她痒痒,正中她的软处,许凉笑着躲他的魔抓,抓住机会就往门口跑。
  他追了两步,便停了下来。
  因为父亲叶礼桥正黑着脸注视着他。
  许凉从叶礼桥身后探出脑袋,质控道:“爸爸,九哥欺负我”
  “你是哥哥,怎么这么不懂事。阿凉摔着了,是我更心疼,还是你自己更心疼?”,叶礼桥严厉道。
  许凉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这话表面上是在指责叶轻蕴,其实是在帮他说话吧?
  狐疑地瞅了一眼长辈的脸色,看他表情端正严肃,许凉又默默把这种想法给收回去。
  叶轻蕴见许凉的表情变化,心里笑得不行。她老说他腹黑,可级别更高的恰好被她当做救星。
  说她笨,她还真敢当着人冒傻气。
  许凉自以为再次引发了公公对叶轻蕴的不满,便立刻为他说好话道:“爸爸,我和九哥闹着玩儿呢,您别放在心上”
  叶轻蕴忍着笑意道:“是的,爸,阿凉说得对”
  叶礼桥这才一本正经地点头,“那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许欺负阿凉”
  叶轻蕴闷笑着应了一声。
  然后拉着许凉出了门。
  “你被人点笑穴了吗?一直笑就没停下来”,她十分纳闷地看着他。
  叶轻蕴长臂一展,便将她搂在怀里,“没事儿啊,乖,不是笑你”,说着摸了摸她的发顶。
  许凉从他最后一句话听出苗头,“好啊,你居然是在笑我!”
  叶轻蕴:“别生气,你让我笑得这么开心,就算是我刚刚提出的大礼了”
  这么一看,好像……她赚了?许凉也阳光灿烂地弯了弯眼睛。
  聂缇见丈夫背着手,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看得满脸笑意。
  她好奇地循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便看见叶轻蕴拥着许凉,两人脸上的笑明亮得惊人,其他人见了,心里也要染上一层甜蜜。便不禁欣慰道:“现在瞧他们如胶似漆,我也放心了”
  叶礼桥哼了一声:“放什么心,你儿子忒黏人”
  聂缇毫不留情地揭叶部长的短,“这一点还不是像你!”
  叶礼桥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掩饰道:“老许马上就要过来了,我找他下棋去”
  “老头子,你少在我面前掩耳盗铃”,聂缇笑着道。
  宠妻这一点叶家男人都有基因,叶礼桥说不过妻子,便笑着摆摆手,躲到书房里去了。
  而此时被父亲说是“忒黏人”的叶轻蕴,正带着许凉在“蜜意斋”里挑点心礼盒。
  这家是百年老字号了,点心做得精致美味,造型特别,连包点心的油纸都请专人设计过。
  他们要趁着白天到潘家一趟,过年了,作为小辈,理应敬些心意。
  点心挑了好几种,许凉却不知道该选哪一种油纸,都觉得好看,十分淡雅写意。
  她为难地扭头看了一眼叶轻蕴,他笑了笑,选了一幅角上印着青松的油纸,然后对店员问了一句,可不可以买些油纸回去,他太太实在喜欢。
  蜜意斋的油纸每天都是定量的,从不对外出售。店员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便转身到里屋去询问店主。
  店主是个留着山羊胡须的老头儿,一见是叶轻蕴,立马瞪了店员一眼,心里真是个没眼色的,别说叶先生只是讨几张油纸,就是要收购这家店也是说到做到的。
  当即便换上一副笑脸迎上去,亲自将几种不同花色油纸的寓意讲给叶先生听了,末了将纸各挑了一种,送给许凉。
  叶轻蕴付了钱,另多给了几百,不肯占这点儿小便宜。
  店家知道叶轻蕴是不想欠自己人情,心里虽然失望,但也觉得情理之中。站在店门口,看叶先生将那名女子护在街道边上的一侧,两人说着话走远了。
  他心里着实好奇,嘴里念叨着,“这是哪路神仙,能让叶先生护得这么严实?”
  店员听见了,在他旁边说:“听叶先生道,那是他太太”
  老板横他一眼,“叶先生要真结婚了,肯定是各大报纸杂志的头条。鼻子那么灵的媒体都没听到一丝风声,你倒在这儿抖机灵,不知所谓!”
  店员无辜地看着他,正要辩解,可老板已经拂袖而去。
  一上车,许凉便将那几张纸翻来覆去地欣赏,每一张的构图都十分准确,令人爱不释手。
  叶轻蕴在她旁边问道:“真就喜欢成这样?”
  “你不觉得很漂亮么”
  “从小到大你就这样,喜欢一样东西,能喜欢好久”,他感叹道。
  许凉笑着偏偏脑袋看他,“这有什么不好,我喜欢你,就能一直喜欢呐”
  这话直说到他心坎儿里去了,叶轻蕴心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到最后,便只能是许凉看纸,他看许凉的循环了。
  到了地方,叶轻蕴便提着拜年的礼物,和许凉一同进了宅子里面。
  因为过年的缘故,古朴的庭院里早就洒扫一新。潘老一听管家说,许凉他们来了,忙不迭就大步出来相迎。
  老人家十分宝贝许凉,在外人眼里,他正直严肃,甚至有些古板,但在许凉面前,他就像个孩子一样。每天都要打电话,把外孙女的衣食住行都过问一遍,但主旨只有一个,就是孙女儿啊,外公想你了,什么时候来看我之类。
  老爷子走得那么急,后面的许凉舅母何思芩赶忙追出来,担心道,“爸,您慢点儿,阿凉来了肯定是第一个来看你的”
  潘老哪儿止得住脚步,根本听不见这话,直直往许凉的方向去了。
  许凉瞧他这样子,简直哭笑不得,为了让他老人家少走几步路,赶紧上前去,祖孙两个终于胜利会师,大手小手握在一起了。
  “就像舅妈说的,我肯定会进屋去看您,您何必这么急冲冲地跑一趟?”,许凉嗔道。
  潘老年纪大了,疾走了这么一趟,此时已经气喘吁吁,不过精神倒好,瞅见许凉清丽卓绝,容光焕发的样子,便笑着点了点头。
  何思芩终于追上来,许凉和叶轻蕴都礼貌地叫了人,一行几个才往屋子里去了。
  叶轻蕴将带来的东西放在桌上,除了刚刚买的点心盒子,还有上好的大红袍茶叶,以及窖藏三十年以上的茅台酒。
  其他几样都还罢了,只是那酒难得,千金难买,叶轻蕴特意到自己的藏酒室里挑的。
  潘老知道自从上次到同叶轻蕴喝过一次酒,这个年轻人便记住了自己的喜好,瞧着十分妥帖周到。
  再者他念着自己是阿凉的外公,才下这么大功夫,看来心里十分爱重外孙女的。想到这儿,潘老看叶轻蕴眼神更是慈祥三分。
  “阿凉最近好忙,都没时候到家里来”,潘老半是玩笑,半是想念地说。
  许凉便笑着说:“这几天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过这几天要好一些了,能抽出空来陪您”
  潘老道:“这就好,我本还担心你会瘦,但瞧着倒还好”
  许凉故作垂头丧气的模样,“看来我减肥失败了”
  潘老瞪眼:“别学那些光顾着身材的小姑娘,把身体都折腾坏了”,又扭头对叶轻蕴道,“轻蕴啊,这事儿你可得帮我好好盯着她。有你在,我才能放心”
  叶轻蕴笑着应下了。又问候了潘老今日的健康状况,听他说一切都好,他便点头道这就好。
  既然叶礼桥夫妇回来了,以前他们都在北京任职,又是同乡,关系自然比其他人亲近,潘老也少不得要问候一两句。
  其实老人家还有一桩心事,也不知阿凉父母之间的纠葛,叶家的长辈是否知道,会不会因此而看轻阿凉。虽然清楚叶礼桥夫妇的为人,但事涉外孙女的生活安宁,他便格外谨慎一些。
  潘老特意借让叶轻蕴帮着自己整理书画的时候,委婉提起这事。
  叶轻蕴便让他安心,“我父母不是那种古板的人。当年的事,他们也不是一无所知,也从未因此而对阿凉有偏见,否则我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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