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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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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明白,这些年来,阿凉有多盼着有个母亲。即使她已经快满二十七岁,但那个人只要存在,永远都不会太迟。
不管是阿凉和她母亲,都需要时间。因为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得来,也不会在转眼间陨灭。
所以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如果真的有一天,他会出面撮合母女两个,那也一定是因为阿凉想认回她。
叶轻蕴和潘宇东话不怎么投机,那边嘉晖却把许凉缠得不行。
要说以前还真没发现,到关键时候,他就成了个话唠,说起布丁的好些做法,滔滔不绝,就是想跟许凉聊上话题。
本来许凉不怎么吭声,但看见他着实卖力,说得口渴,茶都续了两次。
她终于忍不住给了反应,说:“看来你做布丁的心得比我总结得好”
嘉晖听她终于接话,眼睛忽地亮了起来。就像幽暗的街道,路灯一下子被打开。映照在人身上,每个角落都光辉通明。
“是么?”,嘉晖有些激动,想了想又说,“但总觉得,还是没有姐姐做得好吃”
嘉晖很聪明,许凉现在对母亲十分敏感,他也就不会多提一个字。
现在他的攻略就是先软化许凉的人,然后让她渐渐接受自己的亲人。
马上就要到中午,因为潘老饮食非常规律的缘故,所以这时就要入席吃饭。
嘉晖一站起来,就问:“有没有我喜欢的四喜丸子?”
管家过来说:“正好有,我们家表小姐也喜欢呢,潘老一大早就吩咐厨房,点名要这道菜”
嘉晖笑眯眯地扭头,对许凉道:“看来我和姐姐的口味很像嘛”
这时候一道凉嗖嗖的声音插进来,“她喜欢女孩子都爱的椰奶小汤圆,你也喜欢么?”
如果一说喜欢,就间接承认自己娘炮。这话陷阱大大地有啊。
嘉晖僵着嘴角看向叶轻蕴,“这是你一向的说话风格?”
叶轻蕴扬了扬嘴角,“因人而异”
嘉晖向许凉递了个同情的眼神,你老公毒舌又腹黑,受苦了!
许凉嘴角抽了抽,真不知自己该不该解释一番。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凉成了嘉晖和叶轻蕴中间的夹心饼干。两人比赛似的给她加菜,碗里都快堆不下了。
许凉木着脸:“你们这是在喂猪吗?”
嘉晖立马接话道:“姐姐,你好瘦,应该多吃一点”
叶轻蕴:“乖,你只有在猪这个行业上才能用不下岗”
潘宇东险些喷饭,呛咳了两声,好不容易稳住呼吸。同情自己表弟,看见没有,人家在阿凉面前就是有这样的底气。
许凉哭丧着脸告状,“外公,九哥欺负我”
潘老笑呵呵地说:“没事啊,外公帮你报仇”,然后夹了最瘦的骨头给叶轻蕴。
许凉简直要被气笑了,这哪是报仇啊。
一家人午饭吃得其乐融融。
潘老今天下午要出门,几个小辈自然也不会多呆。临走前,他亲手交给许凉一个长命锁,叹气道:“这是你母亲的心爱之物,她拜托我转交给你”
许凉伸手接了,锁上的铃铛发出一阵细细的清脆声。
在回家的路上,她一直握着长命锁,银质的表面上,染着她的体温。
叶轻蕴见她望着窗外出神,便问:“怎么了?”
许凉一下子惊醒了一样,垂着眼睛,打量手里的长命锁。突然她手碰到两个小凸起,同时往里一用力,长命锁竟然被扭开了。
里面是一张照片,一个长相秀丽的年轻女子,抱着襁褓的样子。照片背面写着:婉芸携女摄于xx。
大概时间久了,照片有些模糊,但仍看得出孩子母亲脸上的愁苦。
上面的许凉还小,闭着眼睛,因为被襁褓遮挡,只有半张脸被拍了下来。
等一只温热的大手拂在脸上,许凉才发现自己哭了。
她将照片重新塞进长命锁里面放好,心里驻扎着一团阴云,闷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叶轻蕴看她一脸疲惫,伸手将她圈在怀里,“不用把自己逼迫地这么紧,急着做决定。她忍到现在也没有亲自来找你,就是想给你时间和空间”
许凉往他怀里拱了拱,将自己缩成一团。眼泪沾湿了睫毛,她没有大哭一场的准备,但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掉。
叶轻蕴暗自叹了一声,将她拥得更紧。
这道坎需要她自己过,眼前的云雾需要她自己去拨开。他会一直陪在她身边,却不能替她选择走哪条路。
把许凉送回家,叶轻蕴不得不去公司一趟,昨晚刚回来,今早又去摆放老人,他分手乏术。这时候终于有空,又要将自己投身到忙碌中去了。
一到公司,谭柯宁看见他就跟看见救星似的,就差两眼汪汪抱大腿。
叶轻蕴哭笑不得地说:“怎么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儿是动大刑的地方”
谭柯宁坐在沙发上,面上不敢轻举妄动,心里对他怒目而视:这儿比动大刑还残酷。
这几天他被颜氏给折腾得够呛。圣安已经在枝州安家落户,虽然低调,但仔细一探,也不是问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颜氏慌了,到谭柯宁这儿找门路,探风声。华闻上下都在传,谭副总刚正不阿地拒绝了一大票美人豪宅,就等着总裁回来检阅他的两袖清风。
叶轻蕴一见满脸疲惫的谭柯宁,就知道中间曲折不少。
谭柯宁先是倒了一肚子苦水,后又正色道,“颜氏起先姿态放得很低,把材料价格压到利润底线。可后来颜艺珠大概回去左右了风向,颜氏的管家来了一趟,语气虽然不像以往那么嚣张,但字眼里面的意思却是如果我们这边舍弃颜氏,那么他们就会和霍家联手到底”
叶轻蕴沉吟低笑,“想攀上霍济舟这棵树?那也得先瞧瞧这棵树是不是长歪了”
谭柯宁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已经有了对策,便问:“又存了几步棋?”
叶轻蕴淡声道:“后续我出手的机会并不多,好好当个观众就行了”
既然他这样说,谭柯宁便有了主心骨。公事有了结果,他又想起来问:“你在咱们大厦后面的B座楼顶上折腾什么呢,我瞧着,是要建个楼顶花园的意思”
他走之后,工程一直交给方誉在照管,这几天也不知进行到哪一步。
正思忖着,方誉便敲门进来了,说:“圣安严先生的助理蒋临友来了”
叶轻蕴心想严圣希的风声还挺快,接着就让方誉把人请进来。
蒋临友一如既往的沉稳表情,恭敬地对叶轻蕴道了声好,接着道明了来意,“有人想见叶先生一面,不知您现在是否有空”
叶轻蕴淡笑说:“现在恐怕不行,我昨晚才从美国回来,早已积了一大堆公务,今天要赶着处理完。麻烦你回去跟严先生说一声,改天再聚”
他有意冷一冷现在同圣安的关系。
圣安的根基一直在国外,突然回国,并且和华闻搭上线,其实目的是阿凉。把两家公司绑在一起,未必就没有让自己站在阿凉母亲那边,帮着劝说阿凉的心思。
叶轻蕴打小就没怕过任何人的威胁,圣安也不是自己唯一的选择。现在颜氏拼了命想和华闻维持合作关系,只要他一句话,牺牲掉颜艺珠在颜氏的位置也说不定。
他要给阿凉争取到最宽的选择空间。
蒋临友抬眼看着坐在老板椅上,风华绝代的男人,说:“想见您的不是严先生,而是我们太太”
叶轻蕴抚着袖扣的手一顿,如果是严圣希,还可以推说工作太忙,毕竟可以当做预备合作者看待;但来者是阿凉的母亲,再怎么说也算长辈……
想了想,他对方誉和谭柯宁道:“你们先去工作,我去去就回来”
二人应了,出了总裁办公室。
叶轻蕴这才同蒋临友乘电梯下去。
“我们太太生病了,还坚持过来拜访。先生在家里发脾气也无可奈何。叶先生,虽然您有您的立场,但也请体谅一下我们家太太的一片苦心”,蒋临友语气诚挚地说道。
叶轻蕴点点头:“待客之道我懂。但再多的,我没有选择权”
蒋临友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本来也没怎么抱有希望。便不再说话,和叶轻蕴去了一家茶馆。
到了地方,蒋临友并没有下车,又跟叶轻蕴道了一次谢,就上了车。
叶轻蕴进了茶馆,里面布置得古香古色,情调高雅。
关键是很安静,看来是清了场的。
台上两位戏剧演员正在准备,看来是这家茶馆的特色。
叶轻蕴一步步走得近了,到美貌妇人面前停了下来。
只见她动作娴熟地泡着茶,一举一动皆成美景。身上那股安然气韵,更让人折服。
潘婉芸脸色略带苍白,肤色有些透明。一抬脸,容貌和许凉有四五分相似。
叶轻蕴忽然有了一股亲切感。
她对叶轻蕴笑了一下,声音带着柔缓,“请坐”
叶轻蕴坐了下来,潘婉芸替他斟了茶,说:“明前的龙井,味道甘甜,我年少时爱喝。后来却迷上生普洱,喝起来微苦,但苦得让人清醒”
知道她想听什么,叶轻蕴接话道:“阿凉喝茶比较杂,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他一提起许凉脸上就微微带着笑,“六安瓜片,火溪涌青,还有猴魁,她都会喝一点”
他目光里含着笑,但潘婉芸眼眶里却漫起眼泪。她甚至听得见泪水从体力涌上来的声音。
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哭腔,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这时候台上的表演开始了,表演者唱腔圆转,一出口,恰好是越剧《庵堂认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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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女友力max
“真的很感谢你能过来一趟,原本我是不怎么抱希望的”,潘婉芸笑了一下,“没别的意思,也不是想让你帮着劝说阿凉。毕竟我缺席她的生命这么多年,依她那种慢热的性子,一下子接受我倒奇怪”
这一点还真被她给说着了。对于许凉的慢热,叶轻蕴深有感触。他们结婚两三年,关系才定下来,可见她神经有多粗。
叶轻蕴品了一口茶,慢吞吞地说:“她是有一点,但不是缺点”
潘婉芸带着愁意的脸色一下子舒展开来,眼睛看过去,他一身挺括的西装,姿态悠然,有一股云淡风轻的气质。话里话外都是对许凉的宠爱之意。
忽然有些羡慕他。
一切的关怀和疼爱都可以光明正大,摆到台面上来。不像自己,同阿凉父亲的关系,给女儿带来的是一辈子的污点。
潘婉芸垂眸,杯子里的茶叶彻底沉入杯底,没有一丝波澜。
“这次回国很突然,我只是一时头脑发热,考虑得不太周全,大概阿凉给吓坏了吧”,说着她苦笑了一下,“我不是个称职的母亲,这一点我从不否认,她心里抗拒我,也不是没有道理”
叶轻蕴说:“别小看她。阿凉我最了解,她体谅您的苦心。你们上一辈有你们的苦衷和身不由己,但她从小受到的父母关爱实在少。说到底,上一辈的纠葛,让她差一点成为牺牲品。所以这么多年,我护着她,因为别人欠她一份守护”
这话说得不太客气了,甚至有些刺心。因为叶轻蕴的个性就是这样,有千般苦衷,但他们家阿凉的苦也不是白受的。或许这一点心结会翻篇,她们母女相认,但因为心疼她,叶轻蕴心里仍带着怨怼。
就是因为她记性太差,不擅长记恨,所以他来帮着当恶人罢了。
潘婉芸没有说话,脸上渐渐泛白,对于他的话,一句也没有辩驳。因为所有指责都理所当然。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下来,只听得见台上咿咿呀呀的唱腔,余韵绕梁三日,直透人心。
过了好一会儿,叶轻蕴舒了一口气,“这些话本不该由我来说,但旧事忍不住。您多担待”
潘婉芸徐徐摇了摇头,耳边的吊坠随着摆动轻轻荡漾,“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说这话了。阿凉是由你带大的,这话说来也不为过。今天找你来,本是想跟你说一声谢谢。可我现在发现,你不需要,因为你爱得心安理得”
叶轻蕴想了想,问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上次她突然出现,已经将许凉吓得不轻,他真怕对方又有什么突然动作。
如果面前这个是敌人还好,也不用留什么情面。但这个人是生下阿凉的人,他就不得不一再斟酌。
“再她没想好之前,我不想给她造成什么困扰。还有,圣安子公司的股份”,说起这个她语气里带着无奈,“圣希他太鲁莽,根本没和我商量就行事。关于圣安和华闻合作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有什么负担,公是公,私是私,理开了就行”
叶轻蕴点了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她也知道现在冒进不是个打开局面的好主意,也有心给阿凉时间。
这样最好,等阿凉什么时候把心思给理顺,把缩回去的脑袋再伸出来,再谈其他吧。
“您会回美国么?”,叶轻蕴问道。
潘婉芸带着怅然的语气说:“暂时不会。好久没有回家,以前常去的地方已经不认识了,家里也很久没有回去过。或许还要等一阵子”
叶轻蕴点了点头:“您甚少回国,我作为晚辈,理应尽心。如果有用得着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只要不是关于许凉,他一向好说话。
潘婉芸谢过他的好意,忽然问了一句,“你和阿凉从小订过娃娃亲吗?”
她语气里满是好奇,叶轻蕴忍不住笑了一下,“不是,她对这方面开窍晚,家里的长辈也没有过多拘束。即使我们家有这个意思,但岳父他们都说不想把事情做得绝对,一切都由阿凉的心意为主”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潘婉芸也听得津津有味,眼睛里散着微微的光亮,殷切的看着他,似乎盼着他说得更多。
叶轻蕴忽然发现,或许这才是她今天来找自己的目的吧。
他这时才体会出,一个阔别多年的母亲,对女儿的渴盼来。
哪怕只是关于她的一个字,一件事,似乎这些小小的积累,就会拼凑出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
叶轻蕴又说:“她打小就是个很讨喜的女孩子……”
两人叙了半天的话,才相互道别,从茶馆里出来。
蒋临友已经在外面侯着了,看他们家太太眼睛盈盈发光,精神也好了许多,看来是收获不小。
再看叶轻蕴,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对自己颔了首,往他汽车的方向去了。
晚上处理完一堆公事,又将颜氏的人打发了一遍,叶轻蕴转了转僵硬的脖子,这才起身回家。
只是他没想到,许凉比自己到家的时间还晚。
叶轻蕴刚将门打开,换了鞋,身后突然蹦出一个人来,从后面抱住自己。
他吓了一跳,转身看,许凉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摸了摸她的脑袋,叶轻蕴看打量一阵,她身上穿着一套淡蓝色套装,胸口有一枚紫色胸针,看起来比平时正式很多。
“许大理事长,今儿又到哪儿视察工作去了?”,叶轻蕴不无调侃地说道。
提起这个她脸就垮了下来,正色道,“你快抱抱我”
叶轻蕴狐疑地看她一眼,照做,将她圈在怀里。
“有没有觉得自己怀里的不是人,而是泥?”
他奇怪地垂眸看她,“为什么是泥?”
她笑嘻嘻地说,“因为我累瘫了呀”
叶轻蕴:“……”
“好吧,这是个冷笑话”
他捧场地咧了一下嘴。
许凉不满,“笑得一点诚意也没有”
于是他很有诚意地说:“其实我也累成一摊泥了,咱们正好可以搅和到一起,最后捏成一个人”
许凉这才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会说话,有前途”
叶轻蕴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接着温柔地回吻了她一下。
两人进了客厅,许凉才说:“上次拍卖会的善款已经全部到账,基金会要和一个叫念良的慈善机构一起启动项目。现在双方还在接洽。就是希望扩大影响力,将来关注慈善事业的人更多一些”
叶轻蕴挑眉:“所以他们就抓了你的壮丁?”
“可不是。基金会的账目一向要求全方位透明,这就是说对财务部的要求更严格,内部控制更全面。我的本专业恰好和财务接轨,有点强迫症,把账给仔细核对了一遍”
她一边说,一边倒在他的大腿上,舒服地在沙发上伸展了筋骨。满足得直叹气。
叶轻蕴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顺滑的发间,另一只手肘靠在沙发背上,手点在太阳穴的位置。
他也享受这种相处的过程。
许凉闭着眼睛,就在叶轻蕴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她忽然开口,“高淼要结婚了,邀请我当伴娘”
叶轻蕴立刻说:“不行!”
她翻了一下身,目光和他撞了个正着,“为什么?你是不是怕别人会对伴娘动手动脚?”
他心里当然是怕这个,但嘴上却说,“你已经结婚了,哪有已婚妇女给别人当伴娘的?”
许凉忽然直起身来,目不转睛地瞪着他。
叶轻蕴还以为她要坚持己见,正要深入全解,就听见她沮丧地说:“我已经是妇女了?”
他毫不留情地点着头,“不然呢,你以为你还能过六一?亲爱的,三月八号才是你的节日”
许凉表示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已经人老珠黄了?”
叶轻蕴憋着笑,“我不介意这个,关了灯没什么差别”
过了一会儿,她自己想通了,“也对,你马上就要三十了,老得比我快。关了灯凑合着还能用”
他的目光危险逼近,“凑合?”
她赔着笑,“嘿嘿,凑合的东西比较耐用”
“那今天晚上试试”
许凉大义凛然地拒绝他,“不行,你需要修身养性”
他意味深长地说,“性都是在床上养出来的”
许凉闭紧嘴巴,沉默是金。
第二天,准新娘高淼约许凉出去挑一些送给公公婆婆的礼物。
最近许凉因为太忙的缘故,几乎没有时间出来逛街。想着已经很久没有跟高淼聚过,便约着出去碰面。
时间差不多了,许凉穿了一件荷叶边的雪纺衫,一条印花A字裙出发了。
今天日头不小,许凉到的时候,高淼已经在商场星巴克等她。
不是周末,进了星巴克人也不是很多。许凉一眼就看到高淼的位置。
本以为结婚这么忙,况且为了穿上婚纱,高淼会瘦一些,谁知道反而比从前胖了。
许凉“哎呀”一声,说:“你不会把婚纱给撑爆吧?”
这话一下子戳到了高淼的心事,她一想起这个都快哭了,“我也不想啊,可肚子里装着一个,我们家那个天天盯着,生怕我营养跟不上”
她营养跟上了,许凉的思维却掉了队,不敢置信地看着高淼,“你……你怀孕了?”
一向大大咧咧的高淼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是啊,它来得太突然,孩子的爸爸高兴地晚上睡不着,在客厅里转悠了大半夜”
看着她羞涩又甜蜜的样子,许凉也为她高兴,“因为孩子,你们才推迟了婚礼?”
高淼点了点头:“孩子刚开始有些不稳定,所以想着等没问题了再举办婚礼”
许凉笑道:“我说呢,你整个人看起来不一样。原来是母性的光辉”
高淼抿唇:“你少来,等你和叶先生有了之后,估计他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呢”,说完又觉得自己不该提起这个,便转开话题道,“我有个事想问问你,从公司的角度来说,我只是个职员,最多在公司里算中层阶级,自然攀不上总裁;但从你这边,他是我闺蜜的丈夫,到时候他会不会来啊?”
许凉想了想,高淼特意把这事提出来,看来是为难了。因为他们从结婚开始,就一直瞒着外界,处于隐婚的状态。高淼拿捏不准他们是否忌讳一起出席自己的婚礼,就是怕到时候他们有人继续隐婚下去,却因为自己的缘故而为难。
毕竟她是华闻的员工,到婚礼那天,公司会有不少人过来参加。
许凉心里怪过意不去的,自己想得不够周到,才会给高淼造成困扰。
“这件事是我没考虑到。这几年,我一直瞒着你,你没生我的气,我已经很高兴了。到那天他会和我一起过来,也算认人吧。只是他身份在华闻特殊,会不会喧宾夺主?”,许凉太知道叶轻蕴在华闻的号召力了,只要他一出现,保管现场沸腾。
听她这样说,高淼大度地笑了笑,“这有什么。我看你和他之间,先前肯定也不是顺风顺水。现下都知道叶先生很疼他未来的另一半,除了替你高兴,我找不出第二种情绪来”
这样暖心的话,许凉听了不禁感动,“哎,是不是因为要当妈的缘故,你比以前细腻很多啊。简直和以前是两种风格”
高淼坏笑着冲她摇了摇手指,“千万别轻易爱上我哦,我可是要结婚的人了”
许凉喷笑道:“行了,刚夸你,就要现出原形”
两人说笑着,起身去买东西。
一路上许凉都扶着高淼的手臂,还“女友力max”地替她挡开人群。真当她是个玻璃人,稍微碰一碰就要碎掉一样。
一圈逛下来,许凉比高淼这个孕妇还累。
她有感而发道:“怪不得男人不肯陪女人出来逛街,真是要小心了再小心”
高淼不自禁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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