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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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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裴意初凭周导的电影一炮而红,不仅老板青眼有加,更何况添了个做事老道的经纪人吴敏川。
  两人都处于同时期,并在一家公司旗下,都拥有大票粉丝,自然会引人比较。只不过季修源长相突出,一双丹凤眼一眨就引得女粉丝快晕倒了,观众看他的颜比看演技多;而裴意初则沉稳,一路只管演戏,不太爱说话,所以给人冷男的感觉,但影评人对他的评价很好,并预测要是他在未来有突破,再过几年拿国际影帝不成问题。
  可这就犯了季修源忌讳,让其眼红。毕竟公司资源摆在那儿,僧多粥少,给了裴意初,自然就少了季修源的,反之亦然。所以两边私底下暗自较劲儿是常有的事。
  兰今这话是在暗示,裴意初这边托张副台长的事已经被季修源的人传出来,酸话说了一大堆,多得快可以酿醋了!
  不管怎么样,这也是个人情,有了警惕才能防着那边出损招。还有,谁把这件事传出去的?
  许凉点点头道:“谢谢你!”
  兰今:“许小姐客气”
  等她走了,许凉摸了摸下巴,兰今没捞到好处反倒送出个人情。这是来请她帮忙,还是来套交情?
  她又要叹气了——九哥真是个蜂蜜池,香飘万里,谁都想伸一腿沾上一点儿。
  ------题外话------
  有这么个疯狂地女人,大家知道男主为什么要找其他女人了吧?
  我在存稿喽,昨天写了七千多,觉得自己好帅啊Y(^o^)Y

☆、042。下雪

  没两天又开始下雪,这次不是雨夹雪,像比较小片的鹅毛,纷纷扬扬,有些苍茫的样子。
  早上许凉实在不想起床,可叶轻蕴起得早啊,竟然天不亮就出门跑步。等他回家,许凉还缠绵被窝,一点儿换衣服的自觉也没有。
  她卧室里还黑着,没有一丝光亮,还有些睡梦的香甜融在黑暗里,比起外面,这里温暖又安然。
  叶轻蕴扭开她床边的台灯。台灯是电影里大白的样子,光从它肚子里漏出来,只能照亮很小的范围,以及她的脸。
  她睡觉总不老实,刚结婚那会儿倒没有睡得在床上颠倒的情况,因为她总是失眠,有时候枕头上还有一些泪渍。所以她提出住客房,他没有反对。
  她还说他的眼睫毛长,她的才叫小刷子一样,在眼睑下投着一圈小巧的阴影,很温婉的样子。盛霜以前还问过她用什么牌子的睫毛膏,她说没有用过,引得盛霜好一番羡慕。
  等他回国她已经长得高了,脸上的婴儿肥完全消退,婀娜曲线也出来了,已经亭亭玉立,行动之间带着迤逦和妙韵。
  夏清江比自己出国晚,一直和她读同一个学校。常打电话说,真是女大十八变,小疙瘩一天一个样儿,给她写情书的我都帮你揍了个遍,手都揍麻了,你可得给我报销医药费啊!
  现在她更成熟一些,眉眼更醒目,当初她的老板找自己约谈,还问能不能让许小姐出道,就是没演技光这张脸也是星途平顺。
  这话里并非没有恭维的成分。但她容貌这几年出落得越发潋滟倒是真的。
  他指尖不自禁地伸出去抚摸她的眉眼,她倾国倾城了,他便要建个国筑个城才能守得住。
  许凉被一阵冷冰冰的触感给惊醒,她拂开自己脸上的那只手。迷迷糊糊地说:“冰棍怎么跑我额头上了——天冷,冰棍不好吃!”
  叶轻蕴被她一团孩子气给逗笑了,掌心罩住她的脸颊。许凉被冻得“啊”一声,从被窝里跳起来。
  裴意初那身不合群的起床气附身到了她身上,许凉眉毛都揪在一起,生气地吼他:“叶轻蕴!”
  惹急了她才叫他的名字,她现在可不是急了嘛?
  叶轻蕴一脸无辜,似乎什么坏事都和他绝缘的表情,一本正经地反问回去:“干嘛?”
  许凉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从小老太太教她不可口染污秽,所以在读大学的时候,全寝室属她最不会耍嘴皮子骂人。
  此刻也是,完全搜刮不出言辞来控诉他,只好狠狠瞪着面前的人,可又实在无可奈何。小时候也这样,他恶作剧起来她完全没有对策,又哭不出来到大人那儿去告状,只好瞪他,眼睛瞪干了为止。
  “你——你可真坏!”,半天她才来这么一句。许凉自己也恼恨,面对记者她可以口若悬河,但一对着他就口笨舌拙,哎,还真被他克住了一样。
  叶轻蕴抿唇,眼睛扫到她微微露出来的胸口,雪白的肌肤,白进月光里。他喉结抖了抖,嗓音一下子低沉下来:“你信吗,我还可以更坏?”
  许凉反应过来,一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可已经迟了,他脑子里还刻着刚才她一席粉红色软锻绣着野蔷薇的睡裙。一看就是微娘的手艺,那绣发是微娘自己开创的,针脚格外细密,完全避开了粗糙。单单看着已经赏心悦目,是件艺术品,更何况穿在她身上。
  微娘是极会配色的。许凉穿粉红色很惹眼,娇滴滴的,是夏日清池的荷花,花苞微拆,清露滋滋。粉嫩嫩地,像漫山遍野的花丛,开到人心里去。
  她身上有香气,要用神识去嗅。这一刻,外面冬雪素素,她却一副娇艳模样,一眨眼,呼吸都快戛然而止。
  甜丝丝的味道引他去靠近。他身体里全是火焰,一蓬蓬地,快把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这样下去不行的!
  他突然站起身来,没留下一句话就脚步匆匆地离开她的寝室。
  早上他在浴室里先洗的冷水澡,再开的热水。时间过于长了,等他出来,她已经煮好了面条。
  烧菜做饭她是一点也不会。先是家里没人指使她干家务,后来与宁嘉谦谈恋爱,他表面上冷然,却体贴极了,做得一手好菜。也从不许她进厨房,说油烟太大,坏了她的皮肤不知道多少护肤品才补救得回来,成本太高了。
  当然是玩笑话,只怕她受委屈,所以宁愿她十指不沾阳春水。
  后来结婚了,她和叶轻蕴也只请人做。他曾提出要享享她的清福,可清福到了盘子里他的胃却享受不了——他倒是捧场,一边挑剔一边全吃下去。但他胃不好,晚上疼得偷偷叫陈修来送他去医院。
  自此他再也不吃她做出来的夺命菜。
  她也知趣,没坚持做。只一门心思地学做面。做面轻省,水开了面下下去,捞起来配料就能扛一顿。
  又请教了做饭的阿姨,做得越发精致。也算有一样拿手的了。
  今天不是他生日,她却做了长寿面,一整根,盛在碗里,汤鲜面也精道,他吃了说好,又吃了一碗。
  许凉笑眯眯地,只觉得比小时候得了老师夸赞还开心。面也不吃了,盯着他一直笑。
  叶轻蕴也乐道:“这是干什么,看我就能饱啊?”
  许凉也不吝啬,夸奖回去:“是啊,秀色可餐嘛!”
  叶轻蕴一边把这句话和面一起吃进肚里,一边眯了眯眼睛,丫头片子胆子肥了,敢调戏他?!
  他不动声色地挑一下眉,许凉一见他这个表情就心里发毛。果然,立时就听他说道:“衣服底下味道更好,不如试试?”
  许凉脸色如血涌,一会儿又凉下去,只余一层淡淡的粉色。让人想起她睡裙上的颜色以及那股馨香。
  叶轻蕴清了清嗓子,把头低下去继续吃面:冷水澡再洗一次就该感冒了。
  收拾妥当两人出了门,外面是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人身上,还没化干净又有新的来了。司机上前来撑伞,两人都说不要,许凉只当天地都白得纯然,脏污都在雪白之下,可以自欺欺人,可以掩耳盗铃。
  叶轻蕴也和她一起看雪。这座城市很少下这样大的雪,纷纷扬扬,或者可以还原童年,堆一次雪人。
  许凉头发上没一会儿就落了一层雪,她望着阴沉沉的天空,从发乌的云里却能飘出雪白来。没一会儿头发上就积了一层。
  她看着叶轻蕴也是这样,不禁笑了。岁月可不是这样,熬一熬,就白了头。
  叶轻蕴嘴角含着一抹笑意,淡淡地吟出声来:“雪花片片,不落别处”。
  ------题外话------
  香香好心累啊,今天被编辑通知,担保上架。这意味着香香上架后要万更一个月,手速渣要存多少稿子才办得到啊/(ㄒoㄒ)/~
  所以,亲爱的读者们,你们就是香香坚持下去的动力!我要抱抱,呜呜~(>_<)~

☆、043。提前回来

  裴意初回来了,他说在西安那边水土不服,下再大的雪也要回枝州。他在兵马俑博物馆给许凉打电话,说偷偷跑出来,吴敏川的电话快成了炸弹。
  许凉也急了:“你怎么这样任性!到底有没有做艺人的自觉?”,想了想立马意识到,“你别想着我给敏川打电话,报告你的行踪。你这人真是,心眼儿全用在自己人身上,不就是怕她急起来,什么经纪人的专用术语,忆苦思甜的话全都招呼在你身上?”
  裴意初根本无所谓,带着一副平光眼镜,一身休闲服,长身玉立在西安街头,在街边的摆着的小摊上,拿起一只陶佣,直觉它神情端肃,上面还带着些泥,是商家故作泥人年代久远,刚从泥土里重见天日似的。
  商家一看他拿起泥人“哎呦”一声,“您可真不挑的,这么多泥污也不怕脏了手”
  “我要怕脏了手,东西怎么卖得出去?”,他气定神闲地说道,一双眼睛在镜框后面带着笑意,看起来似乎是于冬日里的一抹灿烂,难免让人神晕目眩。
  他也不挂电话,知道电话那头的人从小好修养,要是不礼貌道别,不会抢先断线。
  许凉倒也耐心,就在电话这头守着,是本着反正也没事做的填补无聊的心态。窗外的雪下得越发大了,缠缠绵绵,冷也冷得簇拥,一蓬蓬地,似乎从来也不寂寞。
  办公室里很静,有些时候可以听见远处忙碌的人急起来的喊声。她这里好像离繁华很远,是另一重的天地。只有她,还有雪,以及电话那端的裴意初。
  他在同商贩讨价还价,很平民的口气。他向来不是存活的云端的艺人,在外人眼里他不怎么好接近,可他是真正的不将自己作为星光里的一员,只说他是个演员,要是闪光灯能放过他,他指不定也只是个穿着花短裤逛菜市场的人。
  “老板,您甭骗我,我们家就是干古董生意的,要说这是件宝贝,那玩笑开得有点儿大!”
  “什么?就是在兵马俑周边出土的?兵马俑什么土,您这是什么,可真别骗我,今儿我戴眼镜来的!”
  他似乎一下子从沉默里挣脱出来,像投进大海里的鱼,一下子活了。说话比对着媒体利索一百倍,是真正地属于人间,那些被粉丝捧进天堂里的熠熠形象与他无关。
  老板被他说得毫无招架之力,节节败退,大冬天的额头上也一层汗。看神情,大概晕圈儿了。
  裴意初手里举着手机,身上倒是轻松,除了通话工具,就只是一只皮夹,随性得可以。
  他拿钱给老板,还是没关掉电话,跟她说:“我买了个小玩儿送你,很便宜的那种”,又补了一句,“本来有点儿小贵,被我杀价到很便宜”
  许凉笑了:“我发现你要不做艺人,到哪儿都能潇洒走一回”
  裴意初无奈道:“可我现在就是艺人,只能遮遮掩掩地走一回”,这句话是背过身去说的,怕引来老板的八卦。
  “西安那边下雪了吗?”,许凉问。
  裴意初看了看天:“还在冻雪呢,没落下来,估计等我们要走的时候就该下了”
  “那航班不会推迟吗?”
  裴意初默了一会儿,抿唇道:“我准备先回枝州,敏川她们会迟一点儿”
  许凉心里讶异,“哎”一声:“你准备把他们丢下,一个人回来?”
  老板似乎有话要说,嘴皮子蠢蠢欲动,裴意初向他做了个稍等的手势,跟许凉说:“是的”
  “你胆子可真大”,许凉急了,“敏川会急死的!”
  “所以要拜托你跟她打个电话”,裴意初的语气明显没刚才那么跳跃。
  “这种堵枪眼儿的事儿,你就这样推给我?我一出口就会被她归到是你的共犯,你倒是躲了,我对着她的气急败坏,脸转向天涯海角也不成”
  “她不会真把你怎样的”
  “可你给她打电话,她也不会逼着让你结束她的相亲生涯啊?”
  裴意初笑了:“她还没怎么着呢,你就开始反击了”,又说,“我给你带了礼物的,或者再加一份羊肉泡馍?”
  今天这情况确实不像他的行事风格。不管怎样的逆境,他都对自己的好坏负责。
  许凉顿了顿说:“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裴意初倒没瞒她,说了一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声音是那种大男人被成茧的丝困住一样的调子。低沉地,困惑地,融在一起发酵,成了度数很高的酒。
  即使没能看见他俊气的面容,只这声音也要引得女人怦然心动,性感得如同拨弦。
  这样一个卓然的男人,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喜欢。许凉思忖,他这样醒目,到时候一个人去机场,不被看出来才怪!
  “如果有人认出你来怎么办?”,许凉有些担心。
  裴意初倒是无所谓:“我又不是通缉犯,见不得光。被认出来就承认,我没有什么隐瞒的”
  许凉愣了一下,他在圈子里这么多年也没变,依然有清凉的心意。清醒坦然地活着,从来不故作神秘。
  但麻烦还是有的:“你会造成机场暴动的!”
  裴意初嘀咕道:“我有那么红吗?”
  许凉气道:“你被围堵的次数还少吗?上次就十来个女粉丝因为没拿到你参加的那个活动的入场券,在外围等得中暑也不肯走。喜欢一个人鼻子灵着呢,你打那儿一走过去,她们连你那阵风也嗅得出来什么味道!”
  “说得你喜欢一个人到修炼成精似的”,裴意初哼声道。
  许凉抿唇,默然不语。脸上映着雪里的洁白,忽然地心事重重。
  裴意初见她不说话,手指滑过清爽的发根,不强求了:“你要是不方便,我自己跟敏川说吧”
  “没关系的,到时候她虽然生气,但肯定嘴里骂的还是你!”,许凉振作了一下语气,若无其事道。
  裴意初淡笑说:“大恩不言谢”,跟许凉道了别,这才挂掉电话。
  老板见买主讲完电话,小眼睛里闪着精光,陪笑道:“刚才您看上的那个其实是雌雄一对的”
  对面身材修长俊朗的男人扶一扶眼镜,似乎讲了一通电话使他大度不少,刚才那股针锋相对的谈判架势也没了,非常好说话地问:“一对多少钱?”
  ------题外话------
  先更一章吧,亲爱哒们,赶快冒泡吧,香香等着你们呢!

☆、044。羊肉泡馍

  裴意初在下午的时候已经到达枝州机场。许凉以为她会先回家补眠,毕竟是冬天,平时拍照站着都能睡着的人,更何况步入冬眠期。
  但没想到他先回了公司。衣服上带着雪花,围巾包着半边脸,乍一看,还以为是恐怖分子。
  许凉诧异地看着他,真不知道公司的保安是怎么放他进来的。
  裴意初将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顿,拂一拂身上的雪,穿山越岭而来一样。许凉的注意力不禁往他手上去,今天帮他打理他的微博,有粉丝在评论区里说他的手修长有力,玉骨天成,实在好看,这么一注意,还真是这样。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裴意初舒口气,问她道。
  许凉清了清嗓,把目光移开,指指桌上的一堆东西问道:“这些是什么?”
  “给你带的礼物”,他漫不经心地说,似乎那些东西是顺手买的,从未挂在心上,“放这儿了,那个羊肉泡馍趁热吃吧!”
  许凉脑袋木了一下:“你还真买了?”
  裴意初一点儿也不觉得千里迢迢带一堆泡馍回来有什么,身体在暖气的包围下渐渐血脉通畅了。附在眉宇间的冰雪也化开,他抹了一把脸说:“啊,我跟你说过的。出去一趟,总要带点儿特产回来是吧?”
  “谁要特产啊?要有人看到,明天报纸上就能登——裴意初千里买泡馍,吃货本色终显露”
  ,许凉一边说一边瞪眼。
  裴意初修长的身体已经往沙发上一躺,一看就要进入休眠模式,他把自己外套脱下来,折成方块,往脑袋底下一垫,“我睡会儿,你先吃着,别浪费了”
  要他的造型师看到他为了裴意初特地请的奢侈品牌高级定制总监给他量身定制的衣服,就这样当了他的临时枕头,恐怕那个阴柔的guy会被气得化身硬汉直男。
  许凉拦住他说:“你要睡回家睡吧,在这儿会感冒的”
  裴意初看了她一眼,坐起身来。看她从自己带来的帆布袋子里拿出一个保温桶,立时把眼眸垂下去,拍拍沙发上的抱枕,脸上有些不自在。
  就如她打开保温桶的盖子,当面打开的是他还滚烫的关怀。这使他难为情,眼睛放在哪儿都成了一种漂泊。
  房间里立时飘出一股羊肉汤的香味。保温效果很好,从出锅到现在,竟然还微微烫口。他给她带回来的是老孙家的水围城,只是馍泡在里面有些糊了。
  裴意初见一路颠簸,羊肉汤的卖相已经不太如人意,心里有些懊恼。嘴唇动了动,还是说:“你别吃了吧,我知道一家羊肉泡馍,虽然比不上西安本地老字号,不过也很地道”
  许凉说没事儿,瞥他一眼,用他先前的话堵他的嘴:“你不是说兰州拉面离了兰州的水,就不是拉面了吗?现在倒自己把自己的理论打到”,又劝阻他说,“我看这就挺好,还原汁原味,没必要再去折腾”
  “嗯”,他说,没有强求。只是有点儿没想到,她看起来似乎没吃过苦,可也不挑剔。或者只是不想伤了他的心,做出一副馋相。
  仔细一想,不是的,她一直澄澈,清透见底。虽不至于让人一眼看穿,但有一股明亮洒脱,所以总让人觉得她是植物,来自一片清平世界。最纯然的东西也最神秘。
  她笑起来有一股清好,像搬开石头,看见底下有一只螃蟹那样的孩子气,她说:“你那么远拿回来的,汤汁一直没洒出来?”
  他眨眨眼睛笑起来:“我读书的时候可是校队的前锋,连场带球不丢,汤在保温桶里洒出来可不是折自己的名头么?”
  说是这样说。其实这一路是像捧着婴儿一样把东西捧回来的。生怕回来已经冷掉了,把出租车司机都催得快发火。
  许凉将辣酱铺在上头,一边问他:“你吃饭了吗?”
  “没呢,等会儿回去再吃”,他懒懒地说,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
  许凉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把保温桶推到他面前说:“那你拿这个垫垫吧?”
  他摆手拒绝:“算了吧,在西安这几天跟着导演组,差不多每顿都离不开这个。都指着这一次吃个饱,来一次也算赚了”
  于是许凉说:“那我等会儿请你吃饭吧”
  裴意初说她太客气,“这又不是什么你来我往,我又不是指着你能还我一顿才给你带东西。别挂在心上,要我手上空落落的回来,反而不像回事儿了”
  许凉不知道如何是好,看他推辞,玩笑道:“你不想我请你吃饭,别是望着我能亲手做给你吃吧?”
  裴意初毫不客气地嗤道:“上次吴敏川和你一起饭局,你还偷偷问她韭菜是长哪根藤上的,这样五谷不分的人做饭,吃下去肯定伤胃!”
  受了一顿龇搭,许凉睁大眼睛瞪他。可有时候他风度翩翩后面也有一层厚脸皮,这会儿他随便她怎样恼,随手捞起一本杂志来看,多锐利的眼神也不能把他的脸皮给戳破。
  许凉泄了气,从小拿这种人最没有办法。不如先把*辣的泡馍解决掉再说。
  保温桶不大,大多是配料,所以吃完了也只是五成饱。刚擦完嘴,吴敏川兴师问罪的电话就到了。
  幸好刚补充了热量,现在才能打起精神来应付她。不然吴敏川拿出对付媒体的招儿来对付自己,许凉自问一个吃人最短的人,是不敢和她同仇敌忾的。
  手机一直在震动,许凉朝裴意初摇了摇,他示意道,把他当透明就行了。
  她还指着敏川打一会儿就能放过自己,不过现在看来,是没可能了。
  “喂?”,许凉尽量将声音放平,使敏川感受到自己的中立态度。
  “裴意初在哪儿?”,吴敏川语气幽幽,风平浪静之下隐着怒气。许凉也为他捏把汗,这下可好,已经气得直呼其名了。
  许凉睁眼说瞎话:“我怎么知道,兴许他已经回家了呢?”
  “我往他家里打过电话了,他不在!”,吴敏川音量直线上升。
  “睡着了吧,他睡眠质量比他的人品还好”,许凉干笑道。引来裴意初不满的眼神。
  吴敏川“呵呵”两声,“许小姐,现在还不说实话?我往公司前台打过电话的,她们说有个身影神似裴意初的人遮遮掩掩进了公司。要不是他本人,保安室那边他就过不了!”
  当场被戳穿,许凉脸上讪讪,但还是一口咬定:“他真没在我这儿,前台是不是看错了?”
  她脸上心虚的表情和中气十足的语气完全是两码事,裴意初朝她竖起大拇指。
  虚虚实实,你怎么知道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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