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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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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一位知心老友,对她有很多不放心,很多叮嘱。恨不得一气说给她听,恨不得她一霎就能圆满。
宁嘉谦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最后一句,“一旦过去拖累了你向前的脚步,那就放下”
他说完,其余两人都没有说话。
许凉知道,他的放下是什么意思,那意味着,忘记他。
她缓缓点了点头,“好,你也要这样洒脱才行”
宁嘉谦抿唇一笑:“我都洒脱到英国去了”,说完他站起身,用眼神示意卫晓风,他对许凉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你不要回头看我走好吗?”
许凉说好。
她听见远离的叫脚步声,听见水吧里面似乎很远的说话声,还有外面汽车的喇叭催促的声音。
等了一会儿,等心里那股怅然淡了一些,她撑着座椅的扶手,刚要站起身,就有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她听见宁嘉谦清晓的声音,“别回头,这一次是真的要再见了”
说完,他将自己的掌心放在她头顶上。以前许凉要是有什么不快,宁嘉谦就用这个动作安慰她。
可到底不一样了,怕她躲开,于是十分小心翼翼。
“你一定,千万,务必要幸福”,他轻声说着,话音一落,宁嘉谦转身就走。
等许凉两眼模糊地扭头,只看到他推开门时,风扬起了他浅色的衬衣衣摆。
就像好些年前,他行走如风,自己总怕追不上他的脚步。
许凉隔着落地窗玻璃,看他和卫晓风一前一后上了车。
她坐了好一会儿,才出了水吧的门。
外面是初秋的阳光,有一种浓墨重彩的灿烂。跟她一道来的小阿姨,看不说话,正要提说回官邸。不远处便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一个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女人,满身脏污,披散着头发,像只野鬼一般,张牙舞爪地往前跑,躲着后面几个警察的追赶。
她嘴里碎碎念着:“我不跟你们回去,我的血脏了,我要去换血!我要去换血!”
但没跑几步,就被后面孔武有力的男人追上。手铐往她手腕上一套,不耐烦地说:“这年头为了避开刑责装疯弄傻的人多了去了。你身体到底有没有差错,医生说了算”
那乞丐一样的女人,在地上扭成一团。像人踩上去都嫌污了鞋底的泥。
她满脸是泪,头发遮住大半边脸,嘴唇发抖地说:“我生病了,很重的病,会传染的。艾滋你们知道吗?是艾滋!”
听她这样说,围观群众立马往后退了三步,怕猛鬼上身似的。
可几个警察交换神色,面上没有一点惧意。其中个子最高的那个嗤笑一声,“我又不是没见过艾滋病人长什么样子,你少蒙混过关。好好的舞蹈家不当,偏要去作恶,什么艾滋病,我看是你自己心里脏了!”
“舞蹈家”三个字,直戳女人最后的尊严。这是她曾经的辉煌,依靠,以及资本。现在却有人不屑一顾。
她哀嚎了一声,从地上跳起来,直扑刚才说话的那个警察。
可她到底力气弱,对方一抬手就将她隔开了。她再次重重地跌倒在地。
但没人同情她,有的是旁人的侧目和指指点点。
她能做的,就是把沾满灰尘的头发拨到前面,不让别人认出这个狼狈的女人,就是当初盛极一时的舞蹈家童湘。
即使人在地狱,也要把名声留在天堂。
可很快眼睛雪亮的围观者就认出她来了,疑惑道:“我怎么看着她长得这么像童湘”,她越瞧越觉得可疑,扬声道,“果然是她,我们老师放过很多次她的舞蹈视频!”
警察朝旁边咧了一下嘴,“嘿,您这眼睛还真够利的!”,间接承认了女人的身份。
童湘捂住心口悲鸣一声,一头栽倒在地。
------题外话------
艾玛,寝室都熄灯了,真怕自己今天会断更。大家晚安(づ ̄3 ̄)づ╭?~
☆、302。十六岁的婚纱设计(大结局上)
许凉旁观了童湘被粗鲁地拉着站起来,再又两个警察架着上了警车。过程完结得很快,连一丝质疑的余地也没有。
她肃着一张脸,不同情,不悲悯。这是恰好的因果,是童湘自己的选择。再回头看过去的恩怨,已经离现在的自己很远很远。
感觉到孩子动了一下,许凉低头微笑着摸了摸肚子,轻声说:“乖啊,咱们马上就回家,爸爸今天会早一点回来”
叶轻蕴说会提前,还真就是那样,许凉回家,他已经在后院处理公事。看样子就知道是为了能呆在家里,把事情全都搬了回来。
许凉踏进后院的时候发现,下人少了很多。进了书房一看,他穿着一件白色背心,下面一条宽松休闲裤。大概是热,但又不想让人看见他不太修边幅的样子,于是把人都赶得远远的。
看见有人影闪进来,叶轻蕴抬头看是她。赶紧丢下手里的事情,过去扶她。
他见不得许凉站着,说自己都替她累得慌。毕竟肚子不小了,多站一会儿,脚说不定会肿起来。
两人就坐在窗下,有徐来的清风。许凉身上的燥热消了一半。喝了半杯温水,问他:“前两天忙得脚不沾地,这几天都忙完了吗?”
叶轻蕴说:“差不多了,下周就是颜艺珠和霍济舟结婚的日子。到时我恐怕要到场,你在家里,微娘她们会陪着”
许凉笑道:“只要你不在的时候,哪天不是重复这些步骤”
叶轻蕴眼睛里带着叹息,握住她的手,轻声道:“说来你怀孕,我真正陪你的时间不多,将来孩子生下来,肯定和你更亲”
“这意思是,你唱白脸,我唱红脸?”,许凉好奇地问道。
叶轻蕴想了想说:“如果是男孩子就这么办”,说着他自己也笑了,“不过如果是女孩子,我怕自己的白脸唱不起来”
许凉有一点忧愁地问他:“是女儿的话,你是爱这辈子的情人多一点,还是上辈子的多一点?”
叶轻蕴看了一眼她屏息等待答案的样子,指节扣了一下她的额头,“我上辈子的情人不还是你么?仔细想想,我难道不是把你当女儿守着长大的?”
听他这样说,有一朵笑容情不自禁地在许凉脸颊上晕开。
她怀孕之后,皮肤养得更好,像一层皮肉底下,包着奶白的浆汁。此时笑意嫣然,脸上有一点淡淡的红晕,让人移不开眼睛。
叶轻蕴很想抱一抱她。可两人坐在梨花木椅上,中间还隔了个方形的茶几。于是他站起身来,让许凉也站起来。
她扶着肚子,被他扶起来。叶轻蕴坐到她的椅子上,然后将她轻轻放落在自己大腿上。
他双手稳稳地从后面将许凉圈住,让她的脑袋依偎在自己胸口。
许凉肚子大起来之后,他总是喜欢这样从后面抱着她。
“我今天回来得很早,在家里等着你呢”,他温声开口。有一点小小的委屈。
到了家之后,才知道她出门了。
许凉安抚道:“嘉谦和卫晓枫要出国了,和我道别来着”
“哦”,还是去见自己的前任情敌,叶轻蕴气息粗起来,不说话了。
最近他都是小脾气不断,但又不是真的生气,就是指着人去哄他。许凉撑着不笑出来。
“你都这么大月份了,就不要跑出去了。可以请他们到家里来做客”,他心口不一地说。
许凉心里笑翻了,明明吃醋,却又要故作大方。要宁嘉谦真到官邸来,估计他会把房顶都给掀了。
于是她闷笑道:“是,你一向大方”
叶轻蕴手指绕着她的一圈头发,动作忽地一顿,语气危险地问:“小看我?”,说着他咬牙不愤道,“你给我记着,等孩子生下来,有你受的!”
许凉在孕期见识惯了他的色厉内荏,也不放在心上,倒反问一句,“你已经记了我多少笔账了?”
叶轻蕴轻哼,“反正够你生个足球队的”
许凉脸上立马嫣红一片,仰望上去,嗔道:“你能不能说些正经的”
他头低下去,轻轻地啃噬她小巧的耳朵,“还不是你没良心,明知道我憋了好几个月,晚上睡觉还老往我怀里钻”
许凉看着他两眼发光的样子,就知道他馋坏了。她红着脸嘟哝道,“什么嘛,那这些日子,我的手白酸了那么久?”
叶轻蕴没听清,更凑近一些,许凉仰头,轻轻吻住他。
他立马什么脾气也没了,专心和她接吻。
晚上是在前院吃的饭,因为三姑母也在官邸,一大家子,吃饭的时候十分热闹。
只是盛霜已经躺在床上好些日子了,她肚子大得有些吓人,稍微站一会儿脚都会肿。邢二天天哄着,不让下床。
许凉每次去她卧室,总能收获她一堆抱怨。看着她欲哭无泪的样子,许凉还真庆幸自己怀的是一个。
看得出来,邢二比盛霜紧张多了。官邸根本不敢在他面前提生产,孩子,产期这些字眼,一说他就要两眼发直。更别说其他人多问一两句。
反正上次邢家二房的人来探望,邢二毫不客气地给撅回去了。
今天晚饭时,邢二中途不知跑了多少次卧室,盛霜没事他也不放心。似乎多看一眼就能安自己的心一样。
吃完饭,叶礼楣去探望盛霜,叶轻蕴是在家里的花园找到邢二的。
他坐在花房里,独自抽烟。
叶轻蕴坐到他旁边去,警惕地看他一眼,“你又辣手摧花来了?”
前段时间邢二的解压方式独特,就是到花园里扯花瓣,眼前这些姹紫嫣红的,都是全新换的一批。
邢二抽了一口烟,“你干嘛来了,不守着阿凉?”
叶轻蕴轻嗤一声,“瞧你这出息,还没进产房呢,你这黑眼圈就一层套一层的。至于么?”
“哼,以后你就知道至不至于了。最近双儿在屋里闷着,心情也不好,胃口更差,医生也不敢乱开营养液。早知道生孩子这么辛苦,我就会和她丁克”,邢二咬牙道。
叶轻蕴却对此不以为然,“丁克?你是长房独子,你要真丁克,你爸能揍死你”,说着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女人都要走这一遭的,你不要这么提心吊胆。喂,我们家阿凉的日子也不远了,你老是制造紧张氛围,还让不让人过舒心日子?”
“你们家只有一个,我们可是有俩。双儿有天跟我说,她躺在床上根本看不见自己脚长什么样儿,我都快心疼死了”
叶轻蕴感同身受地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老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盛霜会怎么想?她肯定比你更紧张,所以啊,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番话让邢二醍醐灌顶,这段日子自己老是这样愁眉不展,落在盛霜眼里,她肯定更有压力。他找到方向似的,两眼发光,“对对,你说得对,不能再这样下去,我说呢,她最近晚上老是失眠,话也少了。肯定是被我给影响了”
听出他话里的自责,叶轻蕴道:“行了,当局者迷,你拎得清就好”,看他一副坐不住的样子,他又笑道,“跟我还客气什么,心都飞到盛霜那儿了,赶紧追去吧”
邢二感激地一笑,起身往花房外面走去。
叶轻蕴静坐在花房的椅子上,叠着双腿,两手搭在雕花扶手上,轻轻嘘了一口气。什么不紧张,不要有压力,说得容易,但自己知道,都是纸上谈兵。
在自己最在乎的人面前,都是关心则乱,没有人能够幸免。
叶轻蕴其实也提心吊胆,只不过他道行深,谁也没看出来。只是有时许凉会看见他对着龙凤床顶发呆。
他很少做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
但他公事缠身,许凉也不好多问。猜测之间,转眼就是颜艺珠和霍济舟结婚的日子。
颜家和霍家都名盛一时,场面自然浩大,布置自然奢华精心。但由于颜家家主颜远航并不看好,且有想要和颜艺珠断绝父女关系的传言,使这场婚礼看起来少了几分气势和名正言顺。
这天颜远航果然如传闻的那样,没有出场。正经长辈就只有霍济舟的母亲在其中周旋。
叶轻蕴和邢二一同到场。官邸又添了一份礼物,长辈们一个也没来。
邢二一下车就想躲。叶轻蕴就像太阳似的,其他人就像有心蓬勃生长的植物,想汲取他身上的能量来进行光合作用。
那些人一扑上来就里三层外三层,邢二早料到叶轻蕴一出现就会抢走新婚夫妇的风头。
他刚转身,就看见好久没露面的夏清江。
邢二立马走过去,看对方脸色尚好,那温璇身体肯定恢复得不错,也由衷为他们夫妻两个高兴。
如果温璇过不了这个坎儿,还真不知道夏清江会变成什么样子。
“见你一面可真难,你一缩进家里就不肯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守着家里的宝藏呢”,邢二喝了抿了一口葡萄酒,闲闲开口。
夏清江的眼睛里面,多了一重尘埃落定的平和,他笑着点了点头,“可不是守着宝藏么?”
邢二被他的直白噎了一下,上上下下打量他一圈,一本正经地说:“我有一种预感”
夏清江:“什么?”
“你会变成你曾经很不屑的那种居家男人”
夏清江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这么明显?”
邢二摇头失笑:“你说我们大院儿长起来的发小怎么都成了一个德行,都往妻管严的方向靠拢。现在也只有言胜奇那妖孽幸免”
夏清江斜他一眼,“你不是被管得还挺乐呵?”
邢二本来想反驳,一想他说的也没错,于是笑着装傻。
过了会儿,叶轻蕴过了来,一群人自然少不了寒暄。他笑着在夏清江肩膀上锤了一拳,问:“都雨过天晴了吧?”
夏清江也笑,轻轻“嗯”了一声,表情安和,眉眼之间全是稳重。
邢二在一边幸灾乐祸地冲叶轻蕴说:“那些人紧箍咒似的缠着,亏得你还能杀出一条血路来。嘿,瞧那边——”,说着他递了个眼色。
其他人顺着望过去,只见宽阔明亮的结婚礼堂的一边,赫然是一身新郎礼服的霍济舟。他一脸的恭维,跟几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在说话。
“没想到银行那几位也来了,算他们胆子大。像你那位盛家的姑父,就没这么蠢,敢淌这种浑水”,夏清江嗤笑一声,晃着酒杯,最近他戒酒,多想沾一口也忍着。
叶轻蕴:“毕竟霍家靠谱的话,可算得上他们银行今年最大的一笔业务。更何况为了达成贷款,霍济舟给他们的好处肯定不会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时候邢二看见霍济舟合作银行的高管往这边看过来,那人脸色顿时变得一亮。他呲了呲牙,冲叶轻蕴道:“我说你还真够拈花惹草的,这是又被人盯上了,我先闪了,你接着听别人捧着你吧”
说完他冲夏清江使了个眼色,两人都奸坏一笑,顺着一边走了。叶轻蕴却是躲闪不及,被银行高管拦了个正着。
他心里虽然不耐烦,但面子上却要抹得过去,便有一搭没一搭听人说着。恭维的话他耳朵早就听起茧子,没什么心意,一边含笑冲人点头致意,一边开小差想着阿凉今晚的食谱。
霍济舟的重要客人都围着叶轻蕴转,他自然满脸不愤。站在一旁眼神阴鹜,丝毫没有做新郎的欣喜。
不过叶轻蕴最擅长的就是让人不痛快。霍济舟脸色越差,他就表现得越淡泊——有人心之所向,他唾手可得。
他无意去炫耀,但骨子里那种贵族式的优越是由内而外的。
接近中午,婚礼仪式快要正式开始,霍济舟仍然没有献身。这就意味着,颜艺珠不能挽着父亲的手臂,走到自己另一半的面前。
这对于尊严高过一切的大小姐来说,是致命的。毕竟因为反抗父亲在担保会议上的拂袖而去,她连霍济舟这种男人都忍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妆容精致的自己,仍然是自己喜欢的火焰般口红,最昂贵的婚纱,还有顶级的珠宝。
但这一切都不能挽救她心里的空虚。就像地陷一样,莫名其妙地凹下去一大块,心一直往下面沉。
她扯了扯嘴角,试图给出一个人人称羡的幸福笑容。
可失败了,眼泪顺着她眼角流了下来。
女人再强悍也只是个女人,也会做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梦。但她不可以,因为这是一个没有退路的选择。
成王败寇,要么她终结别人,要么自己被终结。
颜艺珠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微微挑着下巴,仍是那个无坚不摧的女王。
她一步步地,独自往台上那个自己不爱的男人走去。而她又爱又恨的那个,却含着一抹轻嘲,长身玉立于台下,同其他人一起鼓掌……
这场婚宴无疑是一场盛宴,尽显豪门的奢华与铺张。总之颜艺珠和霍济舟结婚之后三天,报纸版面都被这场盛大的婚礼占据了。
许凉每一篇都看了的,叶轻蕴以为她也想穿婚纱,就哄她说:“乖,咱们不急,说起来你的婚纱已经搁了有几年,等你生完孩子,重新做几套”,他现在说话是怎么让她高兴怎么来,“嗯,你就是想开个婚纱店也没问题”
“你以前,还让人给我做过婚纱?”,许凉虽然慢一拍,但好歹抓住了重点。
叶轻蕴语塞了一下,“那会儿我们两个感情不稳定,我就没提”
许凉在他面前胆子越来越大,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哎呀,我们叶先生好痴情”
叶轻蕴不敢置信地瞪她:“没大没小”
她靠到他怀里,“婚纱在哪儿,你给我看看”,许凉满心的好奇。
叶轻蕴起初不太愿意,后来她就在他怀里又缠又磨,他只有投降。带许凉去了自己在官邸的画室。
画室算是他最为独立的空间,只有他一个人有开门的钥匙。许久没进去,家具上积了一层灰。
叶轻蕴怕呛着她,自己亲自动手打扫完毕,才让她进来。
里面还是老样子,收拾得很妥帖。他一向爱洁,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这种习惯更养得苛刻。
走到深处,整面墙的书架前有两个蒙着防尘罩的架子,叶轻蕴拉着她的手走近了,“就是这两套”。
许凉心里有一层莫名的激动,她手拉着防尘罩,掀开,一尘不染的洁白婚纱呈现在眼前了。
很震撼的魅力。
像一层雾编制的一样,勾勒着蕾丝的花边,还有快要拽地的头纱,不难想象,如果穿在身上,是多美的场景。
许凉好一会儿才在惊叹当中开口,“真是太漂亮了,我们结婚是在四年前,哪位大师设计的?”
叶轻蕴抿唇一笑,“我自己设计的”
她惊讶地嘴唇微张着看他,“你?”
“图是我十六岁的时候画的,后来陆陆续续地做了调整和修改。那时候我刚出国一年,太想念了,总觉得早一点把你娶回家才保险”,彼时总是一腔的欣喜与希望。即使她还懵懵懂懂,但自己每当想到她有一天会穿上自己设计的婚纱,心里就满得快要溢出来。
许凉心里自责又感动,红着眼睛却又不想让眼泪落下来,便扯着嘴角道:“那时候你大概总在心里骂我迟钝,骂我太笨”
叶轻蕴凝视着她,摇了摇头,“我没有时间去想这些”,光是知道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足够他为之心死,哪里还有力气去怨怪?
许凉望着他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叶轻蕴却说:“不用,你给我机会,让我一辈子对你好就可以了”
最终她眼泪还是流下来了,边哭边笑。叶轻蕴摸摸她的脑袋,“哎,怎么这么多愁善感?”
她刚想反驳说自己又不是林妹妹,可一张口却是:“呜呜——”
叶轻蕴拿她没办法,将她抱在怀里,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要哭,嗯?”
许凉成功被他缠绵磁性的尾音给征服了,很性感,让人心跳加速。她抽噎了一下,发现眼泪止住了。
归根究底,男色才是治愈良方。
看她注意力不在哭上面,叶轻蕴再接再厉,问道:“想不想穿穿看,我让设计师给你改大一点”
许凉心动,又有一点踌躇:“我怕会勒着孩子”
“别担心,让她们做得宽松一点就好了。等会儿回房我帮你量量尺寸”
她跃跃欲试,兴致勃勃地跟他回房。
可叶轻蕴却把走廊上的下人哄走,把卧室门一锁,用大灰狼看小白兔的眼神盯着许凉不放。
她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手拢住衣襟,连连后退。
然后叶轻蕴将她剥了个精光,用手一寸寸帮她量着三围。许凉顾着肚子,不敢用力,只能任他作恶,最后摊在床上脸泛桃花,娇喘连连。
叶轻蕴虽然忍得嗓子冒烟,但到底止住那股冲动。身上的衣服仍旧整齐得带着一股禁欲味道。
他咬着许凉耳朵,声音低哑地说:“宝贝,你这副样子让我太有成就感了”
许凉两只手抓紧被子,闭着眼睛不去看他得逞的笑容。嘴里骂道:“你走开,大流氓!以后孩子有样学样怎么办?”
叶轻蕴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那算他有本事。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就不愁没孙子了”
许凉不想跟他说话,将被子拉过头顶。
叶轻蕴怕她喘不上气,故意道:“你是在欣赏自己的身体么?是不是和我一样,最中意你的胸?”
许凉忍着不反驳。于是他自顾自地说下去,“唔,胸大就是好,不仅可以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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