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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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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他修长有力的身躯已经皮肤贴皮肤地罩在她上方。叶轻蕴看着她迷醉的样子,恍惚觉得自己身下不是个人形,而是一块白皙细腻到无暇的绸缎。
阴和阳的完美契合,显得漫漫长夜,如此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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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后续
等他们回家已经是凌晨。许凉累得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任由叶轻蕴将她抱到浴室里清理干净,她脑子里还有一丝清明,感受到他的动作很轻柔,像在擦拭一件珍爱的瓷器。
可这丝清明到底坚持不了多久,没一会儿她又陷入睡梦之中。
叶轻蕴将许凉抱到自己卧室里。她的脸颊粉红,在光下有薄瓷一样的亮泽。他将她拥在怀里,周围是她身上香甜的气息。关上灯,今晚已经落幕。
第二天早上,叶轻蕴醒得格外迟。自从她搬去另一个房间住,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睡到自然醒的时候。
怀里那个睡得更沉,看来是不到中午,不会睁眼了。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将手从她脖子底下抽出来。起身到浴室洗了个澡。
等他出来就听见手机在响,两人的手机都放在床头柜上。他没拿起自己的,反而看了一眼她的手机。
是高淼发来的短信:阿凉,你在哪儿,去公司没有?
叶轻蕴浓眉一挑,轻笑一下,回到:阿凉在你们总裁的床上,还没醒。
高淼本来是想一大早提醒许凉不要忘了自己拜托她的签名照,没想到手机那头扔回来的是个巨型炸弹。
她正趁开早会前喝咖啡,这下坏了,“噗”的一声全都喷到了电脑显示屏上。
周围的人都看逛动物园儿似的眼神看着她,高淼瞪回去:你们要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别说动物园,准备参加全体女性职工的丧葬会吧!
她立马打了个电话过去,没想到许凉关机了。
叶轻蕴放下已经被他关机的电话。才拿起自己的那个,本来已经偃旗息鼓的震动又叫嚣起来,是夏清江。
想了想,他出了卧室才接起手机。本来不想接的,可夏清江铁定是来兴师问罪的,要是不接,不仅自己的手机要被打爆,华闻总裁办也要被他轮一遍。
他的毅力也分人,要是亲朋他一万个有耐心;但他那些红粉知己,只要响两声没接,那就只能在他的手机黑名单里呆着了。
“你很少有这么一大早就能起得来床的时候”,叶轻蕴下楼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夏清江哼一声:“我为了那瓶落在你那儿的酒,一晚上没睡着觉”
“所以一大早就来轰炸?”,叶轻蕴笑道,“你那么多红粉知己都没把你掏空,看来身体养得不错”
夏清江自知和他磨起嘴皮子来,嘴里泡都要磨出来还赢不了。索性说:“你把我的酒怎么了?”
叶轻蕴轻描淡写地说:“酒能拿来怎么样?当然是喝了”
夏清江捶胸顿足:“我就知道!那么一件宝贝,往你那儿一拿就是羊入虎口”,说着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我怎么那么不长记性,偏偏在你车里忘了拿走”
他悔得都快口齿不清了。
叶轻蕴让他别激动:“没到那个地步。没了美酒,你还有美人不是?”
夏清江笑骂道:“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你这么教我不学好?我爷爷一提起你就要把我贬到黄泉里去,这话真该让他来听听!”
叶轻蕴知道他并不在意一瓶酒,但还是说:“酒我真喝了,改天你到我藏酒室里挑一瓶吧”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夏清江爽快道。30年的五粮液原浆十分珍奇,不是他转山转水,和一位嗜酒的藏酒家拼酒快把命都拼掉,还得不到那么一小瓶呢!
现在可是叶轻蕴的藏酒室啊!叶家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就四处搜罗好酒,叶轻蕴的父亲从政,表面随和,实际却谨慎,怕喝酒误事,从不在宴上沾酒。
所以老爷子的宝贝自然都传给叶轻蕴这个唯一的孙子。爱酒的都知道叶家美酒如云,私底下眼馋,却连味儿都闻不到一点儿。
老爷子的遗产,再加上叶轻蕴的珍藏。他的酒窖自然造价不菲。恐怕随便一瓶,就能抵得上两三瓶他千辛万苦淘回来的。
夏清江自己舍命讨回来的,却只拿在手里观赏了会儿瓶子的外表。为防酒挥发,蜡封了好多年。这下可好,就像看准了媳妇儿,盖头却让别人掀了。
他咂咂嘴,觉得遗憾,“那酒度数不低,你喝了没醉吧?”,又提起说,“就你那胃,比小媳妇儿还娇嫩,真全喝了?”
叶轻蕴说没有。事实上一瓶酒他和许凉一人只喝了一口。之后他们忙别的去了,等她累摊了,他把许凉抱下上,什么东西都没顾得上。那帐篷更是,恐怕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住第二次。
要真这么跟夏清江说,他一准儿要骂败家子。所以他只道:“那滋味不错,满口余香”
他看上的还有差?夏清江得意道:“能美上天是吧?”
叶轻蕴想起昨夜那场迷离激荡,还有掌心满捧的滑腻,不由喉头上下动了动,声音低了几度,魇足地说:“何止,喝了一口之后,我简直去外太空转了一圈”
夏清江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
许凉是被渴醒的。她全身骨头散了架似的摊在床上,动一下又僵又疼,于是她不再自讨苦吃,全当自己是一具木乃伊。
渴就渴吧,总比疼来得强。
她眼睛往浴室方向看了一眼,他好像不在。心里才松口气。有了夫妻之事后,她老是觉得两人在一起的氛围太过诡异,或说是难为情。
许凉不习惯这样。一些事情发生了,硬生生地逼着她正视与叶轻蕴关系,对她来说太快了,快得像拖着她往前走。
在平时,她还可以拿青梅竹马的亲近情分装装傻,把兄妹情深的戏演得很逼真,可这时候不行了。全身的刺痛都在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不,应该是每次和他有了这种事都要敲一次同样的警钟——你逃得了吗,避得开吗?
他们两个很少有这样深层次的“交流”。因为她不喜欢,他也不强求。隔很久才有一次,之后再照面,彼此都觉得气氛僵得厉害,后来他索性躲出去,要了她之后很长时间不回家。上一次就是这样,他整整半个月没着陆过,满世界带着他的红颜们潇洒,许凉隐隐约约感觉到,这是一种示威:你不想要的,恰好有人梦寐以求。
等那段尴尬时期过去,他又回来和她当相安无事的夫妻。这样不明不白的循环,他们整整轮回了两年。
许凉最后还是起了床,拿起手机一看,不知道怎么回事,关机了。
她开了机,高淼的电话一连串轰炸过来。许凉抓抓头发,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喂?”,她接起来。
高淼在那边大呼小叫:“你——你跟我们总裁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说声音越低,成了特务接头。
许凉脑子嗡了一下,声音是哑的,昨晚她被折腾得太惨,这副嗓子不知道多少天才养得回来,“什么怎么回事?”
高淼一听她的声音就嗅出不寻常来:“还跟我装傻,听你那副破铜烂铁似的嗓子也知道你运动过度!”
你怎么不去当侦探啊?许凉望着天花板,跟她扯皮:“昨晚不是你说有流星吗?结果我兴冲冲地跑去看,什么都没看着,今天就感冒了”,说着假咳两声。
高淼心虚地不敢再追究下去,“你身体没关系吧?”
“托你的福,在吃药打针的边缘”
高淼自责道:“我也不知道准不准,是他跟我说的”
许凉知道她嘴里的“他”,是高淼的未婚夫。立马成了个嗓子因他受伤的间谍,“你可得好好问问,别是哄着你玩儿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间接把我害了”
高淼被她说得也将信将疑起来:“他不会吧?医生说话都算数,一张口就是医嘱”
“这可没准儿,那是对病患。听说医生对妻子,向来没有对病患好”
“你少在那儿危言耸听!”
许凉:“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开始怀疑他骗你了是吧?”
“你别诽谤老实人!”
许凉慢悠悠地说:“信不信由你”
“我信他!”
许凉“嗯”了一声:有本事你一会儿别对他严刑拷打。
两个女人的针锋相对就此结束。这下好了,高淼的力气都用到她未婚夫身上,自然短时间内不会再关注自己和九哥的事。她得抓紧时间,过两天清净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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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将军还曾逍遥红尘,四处留情。”
“年幼无知,年幼无知。”
“听说玉女峰掌门怀了将军的孩子?”
“纯属造谣。”
“还听说清凉寺的和尚有了将军的私生子?”
“这是诬陷!”
妖孽太子一挑眉:“造谣?那这个女娃娃是怎么回事?”
秦玉看着那个小号的翻版自己,眉心一皱:“这可能是我爹的私生女!”
女娃娃睁着大大的眼睛:“娘,什么叫私生女?”
☆、062。耳尖红
许凉一抬眼就看见叶轻蕴长条条地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忽悠完了?”
她“哼”一声,骨质酥松一样慢慢挪下去,背着他躺下来。
叶轻蕴端了一杯蜂蜜水在旁边的灯柜上,“喝吧,再等会儿该冷了”
她不肯动身,也不理他,把卧室变成了冷战的战场。
他也不管她是否给自己冷遇。掀开她的被子。
许凉现在对他的一举一动十分敏感,要以前他们有了夫妻之实以后,他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得没影了。今天却怪,还在她眼前晃悠!
“你干嘛?”,她拔高音量,把被子重新盖在自己身上。
叶轻蕴闲闲地扶着裤兜站在床前,一双乌沉沉的眼睛盯劳她:“你身上不爽利,抹点儿药油好得快一些”
许凉知道自己身上一定或多或少带着淤青。虽然他们那种事少,但他是不吃则已,一吃就要够本的人。所以每次等她醒过来,他已经走了,家里只剩一个满身药油味的自己。
她哑着嗓子说:“你就知道欺负我,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叶轻蕴一身白色亚麻衬衫,哪有一点恶魔形象?不过嘴角那抹笑意却有些坏,“你还能完完整整地在这儿骂我,看来我吃人也是要吐骨头的”
许凉咬牙:“你是恶魔!”
叶轻蕴:“我心慈手软,你现在骂人才这么有力气,所以我可以当选最善良的恶魔”
她说不过他,于是恶狠狠地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她不想看见不想听见,就看不见听不见了。
叶轻蕴看着她鸵鸟似的动作发笑,掀开被子一角,闪身之间,已经和她在一床被子底下了。许凉惊地往外挪,没注意不远就是悬空,在掉下床的前一秒,叶轻蕴赶忙将她拉进自己胸口。
两人都心有余悸地喘气。叶轻蕴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好啦,你还要闷多久?”
许凉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想要摆脱他枷锁似的手臂。
叶轻蕴被她蹭到了要害,“咝”一声,将她搂得更紧,威胁道:“你要再乱动,我不介意再办你一次!”
可许凉介意啊!她知道他说到做到,终于安分了,只是气闷,拿他衣服胸口上的纽扣出气,窸窸窣窣拿牙齿去咬。
叶轻蕴察觉出不对劲,抬起她的下颌,“我的纽扣是无辜的”
许凉带着哭腔说:“我要跟奶奶说你欺负我!”
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真哭不会有声音,也没有预兆。现在这样就表示,她滴不下泪的。不过也不能欺负狠了,因为,咳咳,昨晚已经狠狠欺负过。
他难得的好说话:“是,你跟奶奶说吧”
现在不管他说什么,许凉都觉得有一股挑衅的意味,于是又道:“我要跟妈妈说,你欺负我”
话刚说完,叶轻蕴的手机就响了。他拿起来一看,对许凉说:“说曹操曹操到,是妈打来的,你要告状趁现在吧”
叶轻蕴接起来,母亲聂缇还没等儿子出声,就先出口道:“怎么回事,最近胃又出毛病了?”
“妈,您在北京也挂着我呢!我的胃功能健全,一切正常。您顾好我爸就成了,我都快而立了,又不是小孩子”,叶轻蕴冲母亲打着官腔。心里暗骂那位李医生就是个间谍,小疙瘩请他来就是引狼入室。他有什么不好,母亲千里之外都能知道。
“你少来啊,你爸比你省心。头疼脑热地都不用我提醒,立马就让叫医生”,聂缇教训他说。
叶轻蕴:“那是我爸上了年纪,惜命”
“少没大没小的,要你爸爸听见了,你等着挨训吧!”,又问起,“你嗓子怎么回事,昨晚又熬夜了是不是?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叶轻蕴见母亲在那端发急,可又不能实打实地说,为了您日盼夜盼的孙子早点儿到来,熬熬夜也是值得的。于是道:“您别担心,我作息很规律,熬夜只是偶尔”
瞟了一眼许凉,叶轻蕴把战火引到她身上说:“你儿媳妇儿正说要跟你告状呢,您电话好巧不巧就来了”
许凉瞪他一眼,他从昨天晚上就开始跟自己过不去。哎,真宁愿他像以前一样,办完事儿就从家里撤出去。也就不用像现在一样,身心遭受双重打击之后,还要面临婆婆的拷问。
果然,聂缇让儿子把手机给许凉。
“妈妈”,许凉乖乖叫道。
聂缇一听她那哑着的嗓子和儿子如出一辙,就忍不住笑了。这下都不用问,她要告什么状,聂缇心知肚明。
她柔声对许凉说:“阿凉啊,你可别学你九哥,不把身体当回事儿。别的先不说,健健康康的才顶重要。你身体虽然不差,但也不要大意,我跟微娘说一声,让她给你炖些补品补补”
许凉本来还提心吊胆。
许叶两家是邻居,叶家有独子,许家有独女,刚好凑成一个好字。聂缇千辛万苦才生下叶轻蕴,再没有子息,对从小没有母亲的许凉格外疼爱一些。小时候许凉一到叶家去玩儿,聂缇就将她抱在怀里,温声问她:“阿凉来给聂阿姨当女儿好不好啊?”
许凉圆乎乎的小身子依偎在她怀里,眼睛红了,她从来不知道有妈妈是什么样的一种温情。别人有妈妈梳辫子,挑好看的裙子,带着去逛动物园儿,她却没有。
刚想认下一位母亲,叶轻蕴却跳出来说不行,妈妈哪儿是能随便叫的?
可即使这声妈妈没叫出口,聂缇还是对许凉视若亲生。别的女孩子向往的,都给这个没见过母亲长什么样的女孩子置上一份。
许凉也亲近她。这样一位替自己全心全意着想的长辈,有温婉的声音和清丽的容貌,对自己说话总温声细语,她的怀抱也好暖,比起梦里面那个没有温度和真实面貌的母亲,聂缇和她自己眼里早已是只隔了一个称谓的情深母女。
转折是在她与叶轻蕴结婚之后,或者更早,只不过她忙着同宁嘉谦恋爱,没有注意。这位全心全意,温柔以待的女性长辈忽然对她严厉起来,从没对许凉高声说过话的聂缇隐隐对她有些不满:叶轻蕴不着家,她要挨训;叶轻蕴瘦了,她要受到提点;叶轻蕴生病,她要被质问……
许凉暗自猜想,是不是婆婆只把自己当女儿,真正属意的儿媳妇人选是童湘?还是现在扮演的角色不一样了,所以婆婆才态度大变?
她在形同母女的关系下自由惯了,所以才会在婆媳微妙情感中变得拘谨。
刚开始还担心九哥生病了,自己要被问责。没想到婆婆却这样好说话,又变成了小时候那个对她嘘寒问暖的聂阿姨。
许凉语气自在了一些说:“知道了,妈妈,我会按时回去的”
叶轻蕴知道她在母亲面前不自在,伸手拿走电话,对电话那头询问起父亲的近况。
聂缇在儿子面前也无需隐瞒,说了两个字:“很好”
叶轻蕴点点头,知道“很好”的意思。父亲在京里位高权重,但从政这条路有多凶险,叶家从老到小,都深有体会。京里早有风声传出来,说父亲在明年会再升一级。
到了父亲这个位置,越往上要想再升,就越困难。今天得了母亲这句确凿的话,叶轻蕴知道,传言多半要成真了。
在这个关头,叶家只能更低调,更山水不露。
聂缇又说:“我前两天和你大姨在一个宴会中遇上了,她说今年过年,她兴许会早些回来。还有啊,你外公老早就开始唠叨,说等着你进京去看他。你外婆受不了他天天这么念,打了电话来向我告状。我跟你外公说,要想轻蕴了,就给他打电话嘛,你外公又要紧牙关不承认。要说他老人家被人叫了一辈子的首长,到老了,反倒像个小孩子,全家上下都拿他没办法”
叶轻蕴也笑:“等过年了,我和阿凉一起去看他老人家”
聂缇道:“说起聂家孩子不少,你爷爷又是一副从军时候的板正性格,一沉下脸来,孩子们都得哆嗦两下。见了他像老鼠见了猫。可就属你和阿凉能得他偏爱。婉婉有一次被她爷爷训了,跑来跟我哭,让阿凉去当爷爷的亲孙女儿吧!”
婉婉是叶轻蕴的表妹,二舅舅的女儿。
“她是傻人有傻福”,叶轻蕴道。
聂缇在挂断电话前,提醒儿子:“你可千万别看着阿凉好欺负,就可劲儿欺负”
叶轻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跟母亲道了别,赶紧挂了电话。
许凉坐在床上,偏头问他:“你耳朵尖为什么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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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上朝时,大将军麾下某无良军医故作惊呼:“将军你有喜了!”
有喜?百官猜测。谁的孩子?丞相?王爷?公子?眼神偷偷瞄向上首含笑的太子。
秦大将军讪笑:“意外,意外,回头就结果了他。”
太子薄唇一勾:“大将军,戕害皇嗣是死罪。”
百官了然。
☆、063。针锋相对
许凉不肯起床了。她准备在床上安营扎寨度过一整天。因为她一动,全身就像生锈的机器,随时有脱落零件的危险。
即便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叶轻蕴还是要去公司一趟。他让她好好休息,“我会帮你请假”,他一边跟她说,一边戴上那只国产手表。
许凉撇撇嘴看他。男人和女人就是天壤之别,要她全副武装出个门,没个一两小时不算完。可男人就干净利落多了,尤其是面前这位,看着时间没花掉多少,但一去衣帽间换下家居服,出来的时候已经风度翩翩。
“有什么东西要给你带的吗?”,他难得这样大慈大悲。
许凉提要求说:“我要吃冰淇淋,麻辣烫,还有羊肉串!”
他看她一眼,那意思是:真不知道你那异想天开是打哪儿来的?
抬脚就出去了:“当我没问”
许凉一口老血憋在心里。彻底蔫在床上。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真不知道两年前为什么要和他在民政局签下卖身契。摊上这么一位,她简直此生无望。
如果当时真的和嘉谦结婚呢?
她愣了一下,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响起这个名字了。但真是不能想的,脑海里一浮现他的面容,心脏就像被人捏住那样的痛楚。所以她宁愿活得像失忆,活得自作自受。
叶轻蕴下楼,陈修已经等在那儿了。严姨给他上了茶,他也只抿了一口。看见人下来了,立马站直了身子。
“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叶轻蕴对陈修说。
看陈修依言出去了,叶轻蕴对严姨说:“今天估计我不会回来得太早,太太一个人在家吃饭。别给她做太辣的东西,她的喉咙受不了。一会儿你给她切点儿水果上去,她要是不想出门,麻烦严姨多照顾她一些”
严姨应道:“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太太这人最轻省,您放心出门吧,我会照顾妥当的”
叶轻蕴略颔了下首说:“严姨做事,我一向放心”
等车子开走了,严姨才松口气。不管在这家呆多久,在这位不怒自威的年轻男主人面前还是这样大气都不敢喘。他身上总有一股无声的气势,让人不敢抬头直视。
陈修的报告打从叶轻蕴夸出门那一刻就开始了。“我们这边的人比警察先找到那伙人,在一条要搬迁的小巷子里。幕后的人脑子不笨,专找的那种用起电脑比用笔熟练的未成年人,看那样子,一准是受过培训的,专被指派做这种勾当。就想钻警察局不能拿他们怎么样的空子。幸好我们比警察先找到,要按他们的程序一套一套来,恐怕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叶轻蕴眯着眼睛,道:“这事儿的幕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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