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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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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凉坚持不懈道:“九哥,你给我买一小个,很小很小的那一种我就心满意足了”
  叶轻蕴手指在她后脑勺上没停:“能比你的心眼儿还小吗?”
  她重重地“哼”一声。
  卖红薯的老板是个满脸笑容的中年妇女,看小两口斗嘴,劝道:“妹子,要不你明天再来?我天天在这儿卖早点”
  许凉偏头斜看他一眼:“我今天就想要”,说着拉一拉他的衣袖。他没反应,她又拉一拉他的衣服下摆。
  “我早上没带钱”,他被她缠磨得没办法,终于吐露实情。有多少身家都没用,面对一个烤红薯,没带钱就是没带钱。
  许凉失望地拉长声音:“啊——”
  叶轻蕴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指顿了顿,一路没断过的动作搁浅了下来。他拉了一下运动服的袖口,露出里面一件白衬衫袖子上橡皮软糖造型的金丝雀袖扣。
  他身上除了那个国产手表,其他的小饰品无一不是名家手笔。就拿他正动手取下来的袖扣来说,由白金打造,正中心是一枚金丝雀钻,周边镶嵌着梯形白色钻石。
  袖扣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手心,被递到老板面前,“我能不能把这个袖扣先抵押给你,给我太太换一个红薯?”
  老板看着面前这个风度卓绝的男子,直觉他来头不小。那清逸的相貌更使她感到紧张,两手抹在围裙上,不敢看他的脸,脑袋低了一度,脸有些发热地说:“不用,不用,送你们一个烤红薯,就当我请你们的”
  可叶轻蕴坚持要跟她换,老板退了一步说道:“要不这样吧,你们先欠着,等明天再来还我”
  许凉太清楚叶轻蕴的坚持了。他的信用价值有多高,从他能以个人名义为华闻在银行争取到巨额贷款就能看得出来。从小他受到的教育是,不管大小,不要轻易欠别人人情:如果对方好意,你会一直为报恩而提心吊胆;如果心怀不轨,那他就会加倍从你身上挖掘出本息。
  前者如面前的老大姐,后者如颜氏的颜艺珠。
  但不管哪一种他都不乐意让自己受拘束。如果欠了别人的,哪怕明天要还,但你到底多了一天的债主;如果是别人欠你,那主动权就在自己手里。
  他习惯做掌握主动权的那一方,哪怕眼下的东西廉价得在他眼里几乎一文不值。
  老板到底经不住他的坚持,眼神带些忐忑地结果那枚袖口,喉咙发紧地问了一句:“这东西不便宜吧?”
  叶轻蕴笑了一下:“抵得上一个烤红薯”,六位数的袖扣悬在中年妇女装着零钱的围裙口袋,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手照样抬上去,接着为她的后脑勺疗伤。
  许凉看着手里冒热气的天价红薯,犹豫道:“要不我不吃了,退给她吧?”
  叶轻蕴跟她说放心大胆地吃,还给她举了个例子:“要是有人买了我们华闻的电器,又无缘无故退回来,卖家会不高兴的”
  “可是——”,她还想说话,却被他打断:“一枚袖扣换你不饿肚子,这很值得”
  许凉听了没说话,把烫手的红薯剥开,递到他面前:“你吃吃看”
  他不肯:“只有你喜欢这种东西”,
  许凉怨他不知情不识趣,“满汉全席也是五谷杂粮凑出来的!”
  说着咬了一口红薯,在嘴里细细品味——囫囵吃完简直对不起那个袖扣。
  吃到一半,她突然说道:“也不知道刚才那个老板娘有没有女儿”
  他不解地看她一眼。
  “那样就可以把你抵作她的上门女婿了”,她不无遗憾地说。
  叶轻蕴冷笑道:“原来在你眼里,我还比不上一个红薯?”
  ------题外话------
  论九哥和红薯谁更重要,嘿嘿,当然在大家眼里,万更比较重要。明天上架!明天上架!明天上架!重要的事说三遍
  亲爱哒们招招手,冒个泡,让香香看看,万更还是很受大家欢迎哒,么么么!

☆、074。入场券(万更)

  许凉低眉顺眼了一路,一个劲跟他说:九哥,你怎么会不如红薯?你太抬举红薯了,全天下的红薯攒一块儿也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
  他全然不理她的陪笑,眼睛一直看路,来来往往的行人不能阻隔他的目光,所以显得他这一眼望得很深。
  这样一个端正表情,让人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只是为了和身旁的人赌气。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早起上班的人都脸颊冻得微红,步履匆匆地去上班。人群熙熙攘攘顺流而下,显得两个相貌不凡的男女穿梭其中,成了一小股逆流。
  叶轻蕴冷着脸将她搂到怀里,在有人快碰到她的身体时,他的手臂会忽地紧一下,许凉半边脸都快贴在他的胸口上。
  他身上有一股让人感到安定的气息。你会觉得这个胸膛是全世界最温暖有力的港湾。
  许凉一直被盛在港湾中,渡到了一家柳州鱼生粥的店铺外面。这里是一家老式饭店改造的,一栋两层楼的砖木建筑,进大门左手是一个小天井,四周都是房间,但只有大门对着的正房才有人气。
  她悄悄问他:“你不是没钱吗?”
  叶轻蕴早有打算:“袖扣可是一对”,他的意思是反正那一个已经换了一个烤红薯,另一个换一顿早饭也没什么了。
  你可比我败家多了!当然这话她也只能在心里说一说,好不容易他才开口和自己说话,又得罪了可不好哄。
  庭院里长了些青苔,于是叶轻蕴带着她绕过有些斑驳的红漆走廊,才到了热热闹闹的粥铺前。
  店门右侧置了一大锅煮好的热粥,粥煮得不稠也不稀,看起来便觉得香醇适口。左侧则摆一只长方形大盘,内有去了骨刺的鱼片,猪肝,猪心……都切成薄片,品种近百,四下一看,大家似乎选择鱼片多一些。
  许凉觉得锻炼了一个早晨,她的胃成了个无底洞,一个烤红薯怎么满足得了她?
  周围热气腾腾的鱼生粥香气,让她的肚子再次敲锣打鼓地响起来。
  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是个靠窗的地方,因为其他座位都被占满了,大家都不想临窗吹冷风,所以他们运气半好半差地拾了个漏。
  叶轻蕴叫老板上两碗鱼片粥。“好嘞!”,老板一边舀粥一边大声应到。
  许凉对鱼片粥的做法很感兴趣,跑到锅前旁观。看到店主先将鱼片置于碗内摊开,然后舀一大勺热粥冲入碗内,再添些调味,撒些葱姜或辣椒,调匀之后,嫩薄的鱼片也已经烫熟,可以端上桌了。
  一端上来许凉就等不及了,吃了一口鱼片,滚热并且鲜香,微微烫着喉咙口下去,别提多享受。她一脸满足的笑意,对他说:“九哥,你尝尝鱼片,味道很特别的”
  她是尝了美味激动得过头了,压根儿忘了这个地方是他领着自己来的。不过许凉就是这样的个性,有好东西恨不得将所有亲近的人都拉来领略一遍。
  所以她的快乐和笑容是加倍的。
  叶轻蕴点点头:“好吃一会儿再给你上一碗,别的不说,一枚纽扣把你的肚子撑得鼓起来不在话下”
  说着把粥拨开,将自己碗里的鱼片都夹给她。
  但最后再怎么豪言壮语,也耐不住粥的分量太足。许凉拭了嘴角站起来,胃里面又暖又舒服,她眯着眼睛叹了口气。
  事情坏在许凉上洗手间的时候。肚子里一股熟悉的疼痛让她预感要出事,到洗手间一看,果然,她来月经了。
  照来势汹汹的血色大姨妈来看,可以肯定,还没到家,她裤子上就要见红了。
  前世今生的霉运都在今天被挥霍光了。许凉苦着脸,一筹莫展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更雪上加霜的是,没一会儿肚子开始痛起来,大姨妈揭竿起义啦!
  可她不能不出去,今早晨跑出来没带手机,叶轻蕴还在洗手间外面等他。她已经进来够久了,再等一会儿,他就该急了。
  叶轻蕴听见响动回过头来,发现她是扶着墙壁出来的,脸色有些苍白。见了他就跟找到组织一样,眼神终于可以放心虚弱下来。
  他三两步走上去扶住她,贴着她的耳朵问:“你那个来了?”
  许凉苦着脸点头。
  “我记得你生理期是在月末,怎么月中就来了?”,他一边说一边拢起眉头。
  许凉讶异,他竟然记得这个。不过当务之急是解决怎么不出丑安全回家这件事。她问道:“你带手机没有?”
  他摇头,也觉得事情不凑巧。最后一枚袖扣已经用来填饱肚子,现在他们一穷二白,哪儿去给她变出一包姨妈巾?
  叶轻蕴沉吟一会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他的衣服又长又大,穿在她身上像突然多了一套连衣裙。
  他身上只剩一件白衬衣,那纯白的颜色,将他的眉眼洗涤得更加干净清透。将她扶到旧式客房的其中一间当中避风,他蹲下身平视她的眼睛,安抚和担忧在他眼眶里潮起潮落。
  许凉按着肚子,向他展露一个无力的笑容,明明痛的人是她,他倒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她说:“没关系,我可以坚持到家的”
  又伸手要把他的外套还给他:“你穿这么少,当心会感冒的。要是我们俩双双负伤,只有回官邸寻求救援了”
  他一把按住她脱外套的手,又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阿凉,你别动”,他轻声说,怕语气重了,她肚子会更疼似的。
  等她终于不再坚持把衣服还给他,叶轻蕴的手慢慢抬上去,将她的脸颊捧在掌心。他的手成了盛开的花瓣,她的脸是花瓣中最娇嫩的蕊心。
  即使他衣服没穿两件,但手还是那么暖和。许凉的侧脸在他掌心上蹭了蹭,说:“你干嘛一副我得了绝症的样子,我真没事儿,哪个女孩子每个月不是这样啊?”
  他忍不住怨怪:“少胡说八道!什么绝症不绝症的”
  她想要站起来,可刚离开凳子,一股热流便往下涌。她不禁“哎”一声,又坐了回去。
  他脸上长年风雨不动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缝,这时候着急起来,“很痛吗?”,他呼吸比她还急促。
  许凉有些尴尬,要她怎么回答,暴风雨来得太猛烈?
  这让她如何说的出口,于是她没吭声,摇了摇头。
  叶轻蕴的手在她肩上按了按,对她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出去一趟”
  许凉问道:“你去哪儿?”
  他摸摸她的头顶,哄道:“乖啊,在这儿等着九哥,九哥马上就回来”
  说着站起身,便往门外走去。房间的窗户是那种雕花木格玻璃窗,这时候上面有一层白蒙蒙的雾气,但丝毫不妨碍她看见站在走廊上的他停下脚步,扭头对她无声用口型说:等我。
  许凉默默点头,目送他的背影走远了,直到再也看不见。
  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也不无聊,因为要一路和澎湃的月事作斗争。每念五个数,就有一股姨妈冲锋陷阵。当她念了五十个数,他就步履匆匆地回来了。
  推开门的叶轻蕴简直满载而归,能想到的他都给她带回来了:卫生巾,热水袋,还有一个装着红糖水的茶壶。
  她又去了一次卫生间,终于将自己和姨妈之间筑起了一层屏障,许凉这才缓缓地舒了口气。
  肚子上捂着的热水袋将疼痛化解了不少,可他仍然觉得她是天上地下顶顶娇弱的那一个。她一出洗手间,他便蹲在她面前,让她伏在自己的背上。
  许凉说什么都不肯:“光天化日这么干,别人会看我们一路的”
  “让他们看,动物园里的老虎猴子一天到晚不知道被人看多少次,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他满不在乎地说。只要能把她安全载回家。其他人的眼光他顾不上了。
  要不答应他,他能跟她对峙整个上午。就像财经杂志上对他的专题报道,这样写他:老虎不缺一口将猎物吞下去的魄力,但同时也不缺等候最佳时机的耐心。
  跟他比耐性,不如趁早认输。许凉乖乖地趴在他背上,他宽阔的肩膀成了她下颌的支撑架。这个一米九的俊气男子,成了她四平八稳的座驾。
  许凉安安稳稳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上,他觉得有些痒,但又不想躲开。
  忽然听见她问:“那些东西,你打哪儿找来的?”
  他答道:“粥店老板娘那儿”
  她一问到底:“你怎么跟她说的?”
  叶轻蕴不耐烦地说:“哪儿那么多问题,肚子不疼了?”
  许凉闭嘴不说话了,但她可以想象得到,背着自己的这个权力名望都不缺的男人,怎样踏着铿锵的脚步,走到老板娘面前,将她请到一边,虽然尴尬但又尽量礼貌地请她帮忙。
  他大概一辈子都没做过这样的事,按捺住高傲的本性,为了他来月事的妻子,一样样地请求别人借给他东西。
  毕竟他是连一个红薯也不惜拿昂贵的袖扣去换的人。从来只有别人请求他,什么时候轮到他去请求别人?
  许凉这一刻心疼得眼泪都快将睫毛打湿了。为了不让自己哭出来,她在他耳边说:“我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也是被你遇上了”
  两人都不去管路人扫来的探究目光,都当其他所有都不存在,他们正在郊游,他背着她正散步在一片与天相接的无垠原野之中。
  只要心是静的,多么嘈杂的环境也可以在相偎相伴之中变得山清水秀。
  叶轻蕴当然记得,她初潮是在初二的时候,那时他已经读高一。他上的学校重本升学率在全国数一数二,为了让她和自己步调一致,每个周末他成了她的辅导老师。
  许家的两位长辈对她的学习成绩都是放养政策,即使她从小垫底到大,许家也能让她安安稳稳一辈子。其实是私心里希望这个从小没母亲的孩子,能活得轻松容易一些。
  可他却不这样认为,读高中后要跟她呆在同个学校的意识尤为强烈。所以对她不免严厉,考差了家里从来不埋怨她,但到了他面前,他脸色不好看得能让她晚上做噩梦。
  到了周末和同学约着一起出去玩儿向来没有她的份,因为有个严师和一堆试题在等着她。
  一个周末许凉在叶轻蕴的房间里趴在书本上就睡着了,忽然一下子被肚子里的疼痛惊醒。她皱眉眯着眼睛,想起身倒杯热水来喝,一离开凳子就发现上面有一抹血渍。
  她被吓坏了,一半仍留在睡梦中的眼睛一下子清醒,扭身一看自己裤子,血是从自己身上透出来的。
  家里没有女性长辈,没有人跟她说过,女孩子的初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以为自己得了某种要命的大病,手足无措地呆在原地。
  许凉那时候有一种天都塌下来的感觉。眼皮都忘了眨地胡思乱想,十五岁的她有好多后事要交代,头一桩就是自己死后让九哥别往自己坟前烧试卷——活着都快被习题给累死了,别到了底下还做个累死鬼。
  后事才酝酿到一半,叶轻蕴就进来了。一看见她裤子上和凳子上相辅相成的血迹,他便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自在地将头扭到一边,一遍遍回忆生理课上关于面前情景的处理方法。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纸上谈兵,不如去跟妈妈微娘她们求助。
  许凉含着两包泪站在他面前,“我还有几天可以活啊?”
  她乱得忘记他又不是医生。
  他正要去找母亲的脚步没挪动,“什么?”
  她带着哭腔又重复了一次,叶轻蕴赶紧说:“什么还有几天活头?你还有好几十年的日子要活呢!”
  “那我怎么会流血?”,她全心依赖他,听他说自己有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叶轻蕴觉得这么私密的事,难以启齿。红着脸支支吾吾。
  他说话一直从容笃定,哪有这么遮头遮尾的时候?许凉只觉得他刚才的话是善意的谎言,手里的稻草丢了,她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圆熟了,扑簌扑簌落下来。
  这辈子她的眼泪最能制服他,叶轻蕴急了,伸手去抹她的泪水道:“哭什么?以后你每个月都要……这样一次”
  许凉哭得更厉害了:死一次不够,还每个月都要走一遍奈何桥?
  叶轻蕴手忙脚乱地将她搂在怀里,整颗心被她的泪水泡得发胀。
  好不容易等她止住眼泪,他请了母亲来教她关于女孩子生理期的事体。
  打那以后,每次估摸着她生理期到了,他就勒令她必须在自己家吃饭。不管他多么讨厌药膳的味道,也请了微娘给她做益气补血的汤汤水水。后来怕她看出来,又捏着鼻子陪她一起喝。
  他母亲聂缇还笑说,叶家养他十几年也只养出个大个子,还是隔壁的小姑娘好啊,嘴皮子都没动一下就让她儿子养出了好气色。
  每每说起这事儿,他只有强撑着不自在的份儿。
  有很多关于她的回忆都是被无意识地整理出来,沉静地排列在脑海。他当然还记得她每次来月事的样子,一帧帧画面在他脑海里面播放,使他的脚步变得有些机械,但步子更快了。
  许凉被他加快的步伐弄得一把抓住他的衬衫,“九哥?”,她试探着叫了他一声。
  叶轻蕴这才反应过来这时候他们身在何处。已经在小区门口了。再走一段,便到家了。
  “身上好点儿了吗?”,他问道。
  “嗯”,她答道。
  “幸好今天是周末,不然又得给你请个假”
  “那你呢?”
  “我今天约了人去打高尔夫”,见她不吭声,他又加了一句,“我会早点儿回家”。
  她在他背上快睡着的时候,终于到了家。这时候疼痛已经减半,不过跑了步,有些精力不济,这么点儿的距离也能使他成了许凉的摇篮。
  严姨已经在家里清洁,见许凉被叶轻蕴背回来的,赶忙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
  许凉终于着陆了,对让严姨别担心,“生理期到了”
  叶轻蕴带她上楼换了衣服,终于把她安置到了床上。他洗了个澡出来,发现她的眼睛还大睁着。
  “不是说困得厉害吗?”,他一边说一边用浴巾擦湿漉漉的头发。
  “哦,到了床上反而睡不着了”
  “用不用我给你唱摇篮曲?”
  许凉赶忙拒绝:“算了,我马上就睡”
  他吹干了头发,不放心,忍不住又去她卧室看一眼。她还是没睡着。
  掀开被子,他全身暖烘烘地上去了。被窝成了他们的帐篷,两具长短不一的身体在下面露营。
  叶轻蕴吻了吻她的脸颊,眼睛里有发光的笑意,“非要我陪你才肯睡?”
  说着将自己的手伸下去,手掌贴在她肚子上轻轻揉着。
  许凉扭头看了他一眼,刚刚洗过澡,他的嘴唇有些湿润的亮度,浓眉微微向上挑,说实话,他现在的样子……很诱人。
  要不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自己早对他的样貌有了免疫力,或许会像其他女人一样,迷他迷得神魂颠倒。
  “我想吃冰淇淋”,她忽然说。
  “不行!”,他想也没想就拒绝。
  许凉的目光定在他脸上好一会儿,里面莫名的探究意味,让他不禁摸摸自己的脸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她摇了摇头,又仔细瞅了他一会儿,他侧着身子对着她,手撑着脑袋,脸上有舒适慵懒的笑容。
  许凉扬起脸,他的唇成了靶心,她的吻一下子射上去。
  叶轻蕴被她的力道一下子按倒在枕头上,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让他猝不及防。还来不及回应她,许凉的唇已经离开了。
  她像经历了一场大战,气喘吁吁。力气没用多少,这个吻本身就抽空了她。
  “怎么了?”,他扶着她,让她重新躺下来。
  许凉没再睁眼看他,颤着睫毛摇了摇头。听他在旁边哼了一声:“就你现在这副模样,什么都做不了,纸老虎一个”
  她说:“不是要去高尔夫球场吗?”
  叶轻蕴以为她累了,掀被下床,又给她掖好被角,将她的拖鞋鞋口摆得对着床的方向,这才回自己卧室换衣服准备出门。
  等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许凉才重新睁开眼睛。她想,到底是不一样的,九哥和宁嘉谦到底是不一样的。
  那时候她还和宁嘉谦在一起,到了生理期,她非闹着要吃冰淇淋。宁嘉谦对她永远说不出反对的话来,真的给她买了,只不过一杯好好的冰淇淋被他拿到微波炉里加热,等拿出来,已经是粘稠的一团。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融化的冰淇淋更让人倒胃口?许凉看一眼就不想吃了,从此再没说过生理期吃冰淇淋的话来。
  他们两个对自己的关爱都是实心的,只不过方式迥然,一个说一不二,一个柔中带刚。或许就是因为宁嘉谦的过于迁就,才使得他们已经快要促成的婚事未遂。
  许凉看着天花板的眼神会忽然地抖动一下。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每次抖动都是因为听见了门外的响动:叶轻蕴出卧室的声音,他下楼梯的声音……
  她觉得这声音扰得自己心神不宁,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蒙住,但又不自觉地从被子边上打个洞探出一只耳朵。
  许凉的体质不算坏,只是剧烈运动过后,生理期来得有些猛烈而已。但叶轻蕴不肯当做小事来看,对付女人月经该吃什么菜谱,从他们结婚开始就拿给严姨,让她做给许凉吃。
  许凉在床上躺了一天,第二天终于耐不住了,在叶轻蕴去公司之后,叫了司机送她去上班。
  一进自己办公室,吴敏川的电话就来了。裴意初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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