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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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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很漂亮啊”,她劝说黑脸的他,“很多配上七八克拉的豪门婚姻并没有因为跟钻石一样天长地久。我读书的时候,导师和师娘相互疼爱一辈子,所以觉得他们手上的白金戒指和他们的婚姻一样美好。婚戒就选这个,承诺从来不需要贵重的东西来增添砝码”
言犹在耳,温璇抽了一下气,慢慢闻到了眼泪的味道。她抹了一把脸,但新的泪水又涌出来,索性任它去流,流干了也是种解脱。
她缓缓地将身体挪下去,躺到了被窝里。冬天要是没有和他躺在一起,她的被窝总暖和不起来。
以前每到天冷的时候,她不在他怀里,他还不乐意,一把将她搂住,带着睡梦里的迷迷糊糊说:“老婆,你非要让我觉得自己旁边躺着根冰棍儿?”
温璇把刚才拿出来的那个镜子打开,里面有一张夏清江的独照。照片里的他那个年纪,与自己还不相识,带着一些青涩,笑得明眸皓齿。
手指轻轻地抚了抚他的眉眼,温璇对着一个没有实体的丈夫说:“清江啊”,刚念了他的名字,她感到自己的嗓子一阵痉挛,忽地哑掉了,“不要喝那么多酒,不要再去喜欢那些有危险的极限运动,也不要这么地……恨我,好不好?”
照片里的人还是笑,一声不响。
☆、077。情人节
晚上叶轻蕴带着许凉吃的泰国菜,那位听说很高傲的混血主厨专门出来跟他们打招呼。主厨个子很高,这时候那永远高高昂起的下巴压低了。听说他本来是个打排球的运动员,但打了两年才发现,他使菜刀比使排球更出神入化。
许凉在一旁含笑看两人打招呼。叶轻蕴的社交广得出人意料,不在公司的时候,他成了一个见识渊博的完美谈手。什么话题他都能接上,不管是预定异常困难的西班牙餐厅,还是主厨崇拜的孙家菜馆的刀功。
这又是他的另一面了,即使胸中沟壑万千,但谈吐中也从来不带炫耀;当别人在说话时,永远仔细耐心地聆听。
当他把不同的人格展现给你的时候,你会发觉,他本身就是个多面的世界。
等他们从餐厅出来时,夜已经黑得很深沉。冬天大多是这个样子,雾气和暮色一同来临。
他们没让司机跟着,在街边散步,权当消食。他们很少有这样的时候,一起在外面吃饭然后一起再把吃下去的食物消化掉。时间总是不凑巧。
这时候霓虹四起,街边的路灯将黑夜阻挡在上空,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热闹非凡,情侣尤其多。都是一对一对,成了连体婴。
“今天什么日子,圣诞节还没来吧?”,许凉问。
还没等叶轻蕴回答,她踮起脚尖看到前面有人头济济,时不时爆发出一阵欢鸣,听到“情人节”这三个字。
“哦,原来是情人节啊”,她说。脸上的好奇没了,霎时有些沉默。
叶轻蕴两手插在衣兜里,顿住脚:“不喜欢情人节?”
“我们好像已经过了在情人节狂欢的年纪”,她说,颇有些沧海桑田的味道。
“情人节可不像儿童节那样过时不候”,他说。
许凉把脸埋在围巾底下,没说话。她已经很久不过情人了,算一算,快三年了吧。以前自己也兴致勃勃的日子,现在也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别人狂欢。
叶轻蕴看她兴致不高,一时也没有说话,两人沉默着往前走,刚刚在餐厅里的好氛围,只时候被外面的冷空气冻僵了。
他们是从未有过情人节的,连个铺垫过渡也没有,直接从兄妹到夫妻。人在想事情的时候脚步会不由自主加快,试图跟上走到前头的思想,等叶轻蕴回过神来,才发现许凉跟丢了。
他心里慌乱了一阵,那双岿然不动的眼睛终于有了失措。叶轻蕴个子高,视野远,他回身去寻她,发现她在一家糖果店门口对着橱窗里面的热闹劲头发呆。
“非让我往你脖子上栓根链子是吧?”,他站在她旁边,恼怒地说。
许凉扭头讪笑道:“我可不是单身狗”
叶轻蕴淡着声音问:“在这儿傻愣着干嘛?”
她指了指被各种糖果点缀得五光十色的店铺内,说:“里面在搞活动”
他眼神探进去,怪不得挤了一堆人,里面正在免费发糖果。所以人脸上同心同德地带着捡了便宜的喜悦表情,或者糖果不怎么稀罕,图的就是凑在一块儿的热闹。
“里面领糖果的都是单身人士”,她当起了解说员,“老板本身是个单身,今天用糖果润一润被情侣们衬得发苦的心情”
“要在两年前,你还能凑这份热闹,如今早没了资格”,橱窗上映着他微微挑起眉梢的样子。
许凉今晚如影随形的沉默再次占领了她。他说得不对,在两年前,她也没资格领里面的糖果,那时候,她已经有了宁嘉谦了。
看她脸色遁入一片蒙昧之中,叶轻蕴知道她心里是不如意的。于是他轻咳一声,“你想要吗?”
“什么?”,她回神问道。
他不耐烦地拢了一下眉头:“糖果,你想要吗?”
许凉终于笑了:“干嘛,还真把我当一辈子的小孩子?”
又兴致盎然地说:“好啊,九哥!你去扮单身领糖去”
叶轻蕴不屑道:“别人单身已经够惨了,我一个已婚人士还要去抢他们那份甜头”
许凉半嗔半喜地将自己的侧脸依在他的手臂上,“九哥,你这是在害羞吗?”
“少往我身上用激将法,你那点儿小心思跟透明似的,根本不够看”
“你够看不就行了”,她扯着他的衣角,“你一进去,那个单身老板娘肯定恨不得把满屋子的糖果当聘礼,把你给定下”
“呵”,他冷笑一声,“可真要谢谢你这份抬举”
许凉对他的油盐不进无可奈何,只好以身试法,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甜不甜?”
叶轻蕴目光粲然地笑起来,“马马虎虎”。
“马马虎虎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只一下哪品得出来是什么味道”
“你们男人都这么得寸进尺吗?”
“何必为了几颗糖上升到性别之争”
许凉怨艾地看他一眼:“九哥不如小时候疼我”
“这话说得你也不怕天打雷劈”,叶轻蕴可不受这份指控,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地私语,“哪一次我没在床上疼你疼得要死要活?”
许凉一下子脸上涌起一层粉色,在橱窗里透出来的灯光下,樱花如雪茫茫,一股香气在空气里成了漩涡,搅动人的心神。
她气恨地瞪着抱手臂坏笑的他:“你干嘛总是这样?”
“说清事实也让你招架不住了?看来我总有让你招架不住的时候”,他嘴角往上挑的弧度快把人的心跳给架起来。
许凉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和她说话,两片抿起来的红唇上了锁。不把挑衅的话输送出去,他也就没理由用更挑衅的话反击。
叶轻蕴看着她:“生气了?”,说着把她揽进自己的胸膛。
许凉挣扎了一秒就不动了,一动真成小两口打情骂俏了;二来他的怀抱实在安心暖和,她只好纡尊降贵,勉强受用。
“我去给你领糖果好不好?”,见她闷不做声,他终于在她耳边妥协道。
许凉哼了一声,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眼巴巴地看他一双长腿离开自己的视线,然后进了糖果屋里面。
领糖果的人把柜台围得水泄不通,他站在外围,没一会儿店里的暖气热得他脱下外套勾在臂弯里,另一只手插在裤袋里,不像是来领用一份心灵救济,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旁观者。
从他那双眼睛里,你就可以到旁观者清的眼神。其实还有一丝优越感,无关身份地位,就是觉得已婚的自己对着一票哭天抢地没有另一半,来领一份糖果的人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他知道这份优越感其实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但丝毫不妨碍他为此心生欢喜。
欢鸣声就在眼前。叶轻蕴看了一眼手表,整整过去了五分钟,人群丝毫没有散开给他一条通往柜台的缝隙。他拿出钱夹,从里面抽出三张人民币,走到离柜台最远的一角,然后回到远处,冲人群问了一声:“谁的前落在那边了?”,说着手指指向那三张猎物。
有了人民币谁还拼死拼活地挤出一身热汗为了那几颗糖果。三百块钱买来的糖,可以把人吃出蛀牙来!
对人民币的向往使人群一窝蜂抢钱去了,前排临近柜台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本着看热闹不落后的原则,一猛子扎到人堆里去。
柜台前终于被清空了,叶轻蕴从从容容上前去领本不属于他的单身糖果。丝毫不去理会身后把三张钞票抢得成了个绣球的单身人群。
老板娘被面前淡雅俊逸的高大男子闪得发痴,只觉看多了刚才那群人的谗样儿面前这位像是从云端上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的。
男子的轻咳声终于让老板娘的理智还阳,她脸上带着红晕,欲说还休地将眼睛垂下去,本该派一份糖果的分量,在他这儿添了十倍。
叶轻蕴看着面前堆成一座小山的糖果,温文尔雅地说:“这些太多了,我只拿几颗就行了。家里的小孩子吃太多对牙齿不好”
老板娘心里咯噔一声,强笑道:“是吗?您真是个体贴的父亲”
叶轻蕴扭头,含笑看了一眼扒着橱窗往里面刺探军情的许凉,不置可否:“小孩子比较磨人”
这时候那边抢钱的已经进入白热化,有个幸运儿终于死死地把钱攥在手里,脸上是那种走大运喜庆笑容。
叶轻蕴看时机差不多了,将糖果装在纸袋里,到底没做过只拿东西不给钱的事,把人民币推到老板娘面前,点头说:“告辞”,这才转身走到人群拥堵的角落里。
他到了幸运儿面前,含笑说:“不好意思,能不能把我的钱还给我?”
他虽然笑着,但个子比人高出一大截,不凡的容貌给人一种凌驾之势。幸运儿壮着胆子将钱握得更紧,但眼里却有一丝胆怯:“有本事你把这钱叫答应了再说!”
叶轻蕴指了指角落头顶上替老板娘杜绝小偷的另一只“眼睛”:“有监控器为证!”
老板娘适时出声:“我已经调了监控器哦,钱的确是那位先生的,请物归原主”
幸运儿满脸不愤,将“煮熟的鸭子”,不情不愿退还给叶轻蕴。
叶轻蕴轻笑了一下,随手将钱往口袋里一塞,冲众人颔了一下首,这才转身离开。
许凉被叶轻蕴的完胜哄得开心极了,她拿着他塞到自己怀里的战利品,笑得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老板娘看着男子拥着“孩子妈”从店门口经过,然后走远了,心道怪不得他不领免费的糖果;单身狗们则觉得他是人生大赢家:有钱有颜,连女朋友也不缺。
他们拖着沉重的步伐再次把目光瞄准柜台:没钱,单身,还是将就领一份免费的慰藉吧!
将众人衬得灰头土脸的人生大赢家此时脸色也不怎么样。眼见着快过圣诞节了,中心广场上有人卖一些小玩意儿,比如圣诞老人的帽子。
许凉自己挑了一顶红色的,却买了一顶绿色的给叶轻蕴。他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怪不得最近你体重看涨,原来是胆子肥了”,他一边冷冷地说道,一边昂起头,那只试图往自己头上戴绿帽的手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摸不着。
许凉现在兴致高得魂魄都快从身体里面飞出去,她喷笑着说:“这颜色和你很配的,九哥”
看他脸色大变的样子太有成就感了,平时的他脸上的疏离总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似乎是俯身于众人之上,离人间好远。
现在他一喜一怒都直白得可爱,是在她面前不加掩饰和伪装的叶轻蕴。他们还跟小时候一样亲近,一样为一件小事赌气,没一会儿就忘了到底为什么生气。
“九哥,一点儿都不浪漫”,她埋怨道。
叶轻蕴对这种说法不敢苟同:“要这算是浪漫的话,那天底下的男人都会对浪漫避如蛇蝎”
许凉被一阵风吹得瑟缩一下,将自己的大衣拥得紧一些:“我两条腿都快冻僵了”
“那我们快回家吧”,他两只眼睛警惕着她手上的“绿色炸弹”。
她难得娇气一回:“九哥,你背我!”,说完自己也脸红,二十六的人还在玩儿小姑娘擅长的把戏。许凉表情不自觉地扭捏一阵。
叶轻蕴一眼看穿她的意图,抢过绿色的圣诞帽,一下子扣到她脑袋上,冷哼道:“跟我玩儿心计?不就想到我背上利于偷袭?你那心眼儿也就能玩玩儿自欺欺人这一招”
许凉的头发被他弄得一团乱遭。她一边理着头发,一边恼恨道:“九哥,你太讨厌啦!”
她从小到大在他面前都辞穷,骂人也只有一句“你太讨厌”,“你这个混蛋”。嗔比恼多,是那种对待亲近之人才有的语气。所以他总去招惹她,几乎成了吃饭睡觉一样的本能。
这时候突然“嘭”地一声,把许凉吓得跳起来,叶轻蕴一把将她护在怀里,习惯性地用手捂住她的两只耳朵。
两人的面容在烟花底下明明灭灭,随着一声声炸裂的声响,一朵朵亮彩在黑夜当中开出花来。
有情侣在放烟花,他们两手空空地沾染这份喜气。
两人的嘴唇成了磁铁相反的两极,一俯一仰,轻轻地合在了一起。
不管他们之间是不是爱情,但这一刻,彼此的心无比温暖。
那天晚上,许凉觉得他们走了天长地久那么远的路,以至于她在车里直接睡着了。到了家,还是叶轻蕴将她抱进家门的。
她与睡梦展开了一场险山恶水的战斗,终于半闭着眼睛洗完澡,投进了被窝的怀抱。
睡下没多久,有个人影闪进了她的房间。这人明明和她一样走了长长的一段路,但现在仍然精力充沛得还能摸进她的闺房。
许凉感觉到一具修长的身体渐渐贴近,宽阔的胸膛抵在她的后背上。她叫了一声:“九哥——”
叶轻蕴声音低低地应她,吻了吻她的脸颊说:“傻乖乖,我知道你累了,我不动你,睡吧!”
说着手隔着被子,一下一下在她身上轻轻打着摇篮曲的拍子。这一剂安眠药对她来说非常管用,没一会儿她就沉入睡梦当中。
第二天一大早,许凉的手机忽地响起来。她闭着眼睛摸了半天没摸到手机,反而摸到旁边男人的脸上。
她脑子里突然醒了一下,昨晚他似乎没对自己下过毒手,安心之后眼神再次萎靡下去。
“干嘛?”,他嗓子带着没睡醒的低哑,磁性的声线击中人的耳膜。
闹铃隐藏在附近嗡鸣,许凉顾不上欣赏睡美男,一双手在被子底下寻寻觅觅,浑水摸鱼。
叶轻蕴睁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一把捉住她造反的手:“你乱摸什么?”
许凉终于看到手机在哪儿,挣扎着还一双手的自由,对明显想歪的他晃晃手机道:“在找这个”
叶轻蕴反倒有些失望地重新闭上眼睛,头发微微有些凌乱,显得有些孩子气。
他忽然伸手抢过她掌心的手机,藏到被子底下,“吾”一声说:“再找一次”。
许凉无语地看着他,翻来覆去地看他,似乎想把那个一向对人疏淡的叶轻蕴给找出来。
“算了,你自己跟手机玩儿吧”,她一副幼儿园了老师的语气。
她一条腿伸出去,成了一个把他当作障碍物的跨栏选手。
叶轻蕴猛地跃起上半身,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床上——跨栏选手没能抵挡住障碍物的勇猛。
他的身体罩在她上方,许凉推不开他,气急道:“快从梦游里醒醒吧!”
他不动,但就是不肯看开她。
两人对峙了两三分钟,许凉尽量拿出一个谈判手的冷静来:“我还有事儿呢,九哥。要你赶着上班,我这么缠着你,你铁定会烦”,所以请你将心比心。
但叶轻蕴一点儿没体会到她的话里的深意,反而道身体更低一些,呼吸喷在她额头上,勾着嘴角道:“你要是缠着我,求之不得”
许凉对这种流氓毫无对策,求饶道:“九哥,我真的该起床了!”
他“嗯”了一声,却不是要放过她的意思,声音带着无限蛊惑地在她耳边呵气:“小疙瘩要不要?”
许凉惶恐地看着他,立马掩紧胸口大声拒绝:“我不要!”
游戏到此为止。叶轻蕴直起身体,似笑非笑:“你想得美,我问的是手机你要不要”。
------题外话------
更新来啦,先更一章再说,还有一章大概在下午七点钟左右。还没有留评领奖的同学赶快来哦,么么哒!
☆、078。不舍
叶轻蕴在今天要飞一次香港,他随口问了一句:“你想不想去香港玩儿一趟?”
许凉脸上的笑扬起了一刻,就立马落了下来。每次他因公出差带着她,都没时间陪她,随行的秘书成了托儿所,负责她的吃穿住行,以及说话解闷。
心里高兴一下是因为有些小孩子心理——听说要出去旅游透透气,都会振奋一下,但想起途中又并不如意,所以喜悦又偃旗息鼓。
“算了”,她说道,想起今天要和裴意初一起带孩子们郊游,周末则是颜家的慈善晚宴。刚好时间冲撞了。
他打领带的手顿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强求。指使她给自己收拾行李,看她团团转的背影,一会儿对着行李箱四处张望一下,或是仔细照着开出来的单子去寻物件,心里才缓过来一些。
实际上许凉就像他看到的那样,对他该带的东西一筹莫展。这可真是个艰巨的任务,他开什么会议,要见什么人都必须有特定的穿着。他专门有个管这方面的私人助理,还有一个御用造型师,现在对她委以重任,许凉表示她还真吃不起这碗饭。
他的衣帽间实在大,并且有两进,越往里,越是跨出一扇门就进了另一道门。宽阔得比得上平常家庭的客厅。
里面还有些贵重物品,他买来却毫无用武之地的名表,还有就是几颗极品天珠。进了第一扇门,感觉自己置身于名品男装店,到了这里就是不上锁的保险箱了。
许凉忙得满头大汗,将他的领带,衬衣还有贴身换洗装进行李箱。还有另一个箱子里,是外套之类的大件。
他的冬衣都是又长又大,装进箱子里很不容易,许凉忙活半天,一个行李箱里才只能装进两件。
叶轻蕴老神在在地靠在衣柜边,看她忙得脚不沾地,心里彻底舒坦了。
等许凉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将行李箱交给他,他抿唇一笑:“不用给我”
许凉恨恨道:“我当了一早上的田螺姑娘,累死累活,现在还要替你把箱子搬下去交给司机?”,要真这样的话,她会彻底罢工,一场只有她一人参加的反抗游行已经在她内心酝酿。
叶轻蕴说了一句对许凉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的话:“这些东西都不用带”
许凉被这句话弄懵了,两眼直直地盯着他脖子上的动脉,真想一口咬上去,但嘴里却不自觉再一次确认:“你说什么?”
他云淡风轻地笑了一下:“这些东西我在香港的宅子里都有,所以就当你一大早晨练了吧”
她胸口重重地上下起伏,两只手攥紧,成了即将行凶的武器,“那你还一大早让我给你收拾?!”
平静的声音底下是涌动的风暴。
“我请你回忆一下,当时我们的对话”,他表情无辜,完全不承认自己是她口中的被告。
“你怎么说的?”,她每个字都咬得很重,怒气已经将她的大脑冲得失去记忆能力。查证还需要在玩弄自己的凶手的帮助下才能完成。
“我说的是,咱们结婚两年,你是时候该学习一下成为一位贤妻良母”,他翻出自己的口供。
许凉脑子冷了下来,终于勉强能正常运转,“可你紧接着就扔过来一张清单,不是让我给你收拾行李是什么?!”
叶轻蕴:“我可没这么说。那张清单算是一次演习,以后该带些什么,你也好心里有数”
“喂!”,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她连洗漱都来不及,就被他拖到他卧室里奴役,但现在才通知她,这只是一次彩排。
这就像一个高三学生拼死拼活通过了重点大学招生考试,却突然被告知,这仅仅是一次模拟一样,让人气得可以发疯。
“别激动”,他眼神上下扫她,指了指不远处的行李箱,对她说,“我高贵的大衣从不龟缩在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现在恐怕已经被你弄得皱巴巴,许小姐,不幸地告诉你,我走之后你还得负责把它们都熨得服服帖帖”
“你高贵的大衣?”,她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接着冲他喊到,“有我的时间高贵吗?!”
他丝毫不知道她已经错过了与裴意初相约的时间。为了给他收拾行李,自己只好延迟一小时去福利院。
许凉恨不得自己的目光在他身上戳个窟窿来,“你去了香港就不要再回来!”,她被惹急了,狠话脱口而出。
“这是我家,我不回来,在外面风餐露宿,你舍得?”
“我怎么不舍得,家里走了条狼,我张灯结彩还来不及呢!”,她气呼呼地说。
他在她脸上偷亲一口,逗她道:“我可舍不得”
本来战火纷飞的场面被他一句话弄得变了味道,许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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