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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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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cent按捺住心里的震颤,原来许凉真是木头的“解药”。看着那个蹲下来和儿子轻言细语地女子,脸上有淡淡的柔和光芒,清丽的容貌和淡雅的气质让人回味无穷。
他心里一动。当初她婷婷站在贝樱创始人叶轻蕴的身旁,听人介绍说,是叶的妹妹,当时也只觉得她笑容沉静,相貌倾城。没想到她还有这样澄明的心地。
木头因为不懂人情世故而显得格外清澈。清澈的人之间总会相互吸引,也难怪儿子只对她有回应。
vincent拿出手机,偷偷将这温馨的一幕拍了下来。
剧院里已经可以检票进场,等他们将大堂天马行空的创作艺术品都逛完之后,便进了场内。
许凉在外面逛的时候惊奇于vincent的耐心,每一个作品旁边都附带着一个简短的介绍,而vincent显然是儿子的童话家,每一个作品他都能编出一个故事来,连许凉也听得津津有味。更别说两眼发光的木头。
进去了才知道,里面是个微型剧场,布置得并不大。但很温馨,四周有着孩子们喜欢的童话人物,以及鲜亮动人的色彩排列。
大多都是家长们带着孩子一起来,孩子们问题很多,叽叽喳喳用好奇心来为难自己的父母,大人们编到最后编不出来了了,便一个头两个大地让他们安静一会儿。
vincent对许凉说:“其实我是羡慕这些父母的,要是哪一天木头也这样问题多多地来麻烦我,我一定会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爸爸”
许凉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身旁这个年纪稍比叶轻蕴大一点的父亲并不是在抱怨,而是在心疼自己的孩子不能像其他孩子那样,有一个活泼的童年。
“木头这么聪明的孩子,要是他来问你,估计不比你事业上的难题容易”,她一低头,看到木头又开始编松鼠。
vincent雅致一笑,那双成熟男人眼睛里散发出幽深的魅力,“许小姐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许凉才不这样认为:“什么道理,我觉得自己说的都是歪理”
说着便笑起来。
木头不知道什么惹得两个大人如此开心,不解地看他们一眼,然后又开始当起手里这只松鼠的工程师。
这个剧场和其他的不一样,有很多演员与孩子们之间的互动。孩子们是主角,所以全都被安置在观众席中间,家长们则在后排。
现在相当于木头要独自置身于陌生人之间,他赖在父亲身后,两只眼睛里全是拒绝。
vincent劝了他许久都不管用。这是父子俩常上演的场景——爸爸苦口婆心,儿子无动于衷。
旁边的父母看vincent劝得如此艰难,也跟着拿自己家的孩子举例:“你看看,哥哥也一个人去的。做游戏很好玩儿,大家一起才热闹嘛!”
木头还是不听,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只要他不想听见的话,即使长了耳朵也绝对听不见。
vincent无可奈何,拿儿子没办法,对着苦笑。
许凉跟着蹲下来,把木头拉到自己面前,把木头送给自己的松鼠摊在掌心,跟他说:“木头,你觉得他是不是很孤单呢?”
说着她牵开他的口袋,将里面一堆松鼠亮出来:“比起它们,它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你口袋里的小松鼠们,相互说话,问好,还有唱歌,都没有它的份,你觉得它过得幸福吗?”
木头不吭声,低下头。
许凉知道这是他的一贯动作,接着说:“现在木头就像这只小松鼠,不肯去和其他小朋友坐在一起。没有体会过,木头怎么知道跟别人在一起的滋味是不是好呢?”
木头撅了一下嘴唇,不知道是在反驳还是同意,总之有了反应。
无疑,他对外界的反应是迟钝的,不管在他自身有个运转得多快的大脑。就在vincent屈服于儿子的沉默中时,木头从衣袋里拿出两只松鼠放到许凉的手上。
又长又浓的睫毛眨巴眨巴,似乎在说,这下小松鼠就不会一个人了。
他抿了抿唇,在两个大人牵挂的目光下,竟然坐到了剧场的前排去。
vincent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儿子。如果说木头是个风筝,那么他的目光就是风筝线了,一直跟着他的方向。
“你好像很担心他”,许凉能感受到他的紧张。
vincent干脆地笑一下,并不觉得自己操劳过度的父亲形象有什么不对,他索性承认道:“自从木头重新回家后我变得比以前紧张,总害怕他又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许凉有些感动,她是缺乏父母关爱的人,所以看到别的父母对孩子好便有很深的触动。
“木头很幸运,有你这个好父亲”,她轻声说,真心实意,不带丝毫恭维。
vincent苦笑着摇摇头:“其实并不是这样。父亲这个角色我当得很坏。虽然对着木头,我比其他自闭症孩子的父母更有耐心一些,但因为工作原因,我和他真正的相处时间很少。很多时候,等我回家,孩子已经睡下了。等过几天,我能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陌生来”,但他又不觉得有多气馁,“他的世界里有很多比我们身处的环境更吸引人的东西,所以分薄了他在这个世界的注意力”
许凉惊奇于他对待事物的角度,“你倒真的乐观”
vincent觉得这个词就是自己的写照,眼睛里聚着神采,对她说:“我常把木头当作一个冷美人来看待。时时逗弄他,他哪怕动一动眼皮我都觉得有巨大的成就感”
许凉笑道:“本以为你们的生活会沉闷,但事实上却很有趣”,她发现真如叶轻蕴所担心的,vincent是个很有魅力的人,跟他相处会很舒服,哪怕他们仅仅只有几面之缘,他身上的浪漫主义,以及乐观豁达,会让人不自觉地想和他成为朋友。
“苦中取乐嘛,木头就是小王子,他守护他的玫瑰去了,那只好由我来守护他了”
因为这句话,许凉心里涌出一股暖洋洋的幸福感来,为木头。要是自己的父亲能对自己说这番话来,那么她一生别无所求了。
“你真是一位好父亲”,她把这话又说了一遍,其中暗含着对木头的羡慕,以及自身的惆怅。
“你也有一位好哥哥”,vincent突然说。
“啊?”,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叶轻蕴,“为什么这样说?”
“叶先生总是很体贴你。记得有一次我们到法国开会,他说你让他给带一双鞋回去。但欧洲人穿鞋的号码和中国人差别很大,说了半天也码不准你到底要穿哪一种鞋号。后来他把自己的鞋脱掉,亲自试了店里面最大的那一双,说你的脚比他小好几码,最后才定下来”
许凉心里一颤,像心里有一块痒地,但忽地被人抽了一鞭子,有些辛辣又有些痛快。
“是吗?”,她垂着眼,去看被画成蓝天的墙面。
“你不知道吗?”,他笑了一下,想起来觉得叶先生宠妹妹就像中了毒,比自己宠木头还过火,“和他一起出去,他会不由自主地观众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儿,看着看着,他会不自禁地笑起来”
许凉抿唇,问道:“那这些事,发生在两年前还是两年后?”
vincent没想到她这么问,愣了一下:“这有什么关系吗?”
许凉画出这样一条时间界限并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差不多是在两年之前才重新相遇,那么更早一些,恐怕就不是为了我”
vincent看一眼她的脸色,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他虽然处事周全,但在许凉面前也不自觉省掉圆滑,如实道:“应该是两年之前”
许凉垂下目光:“那很有可能不是为了我”,忽地又笑了一下,“那双鞋倒是我拜托他的”
vincent怕这里面有什么不快,不再谈起这个话题,看话剧演员们正逗得孩子们哈哈大笑,只不过就木头一个人在笑声当中显得太沉得住气,一动不动,连个笑脸也懒得奉陪。
许凉听他叹了口气,转眼看他。
vincent道出自己的担心来:“我怕他这么沉默,长大不懂得怎么讨女孩子欢心,打一辈子光棍怎么办?”
“额……”,许凉对这个深谋远虑的父亲束手无策,“太早了吧?”
“听说现在的男孩子在幼儿园就有女朋友了,木头这样会落单的”,不等许凉安慰他,他又自顾自地说,“幸好他是小王子,还有一朵玫瑰”
许凉心里的那点儿怅然被这样一个没有架子的父亲打败了。他谈起儿子总是很轻松,并不觉得木头异于常人的沉默是一种负担,反而像是在调侃一个挚友的语气。
她看着台上的话剧演员夸张的表情和动作,脸上有升起来便长久没有落下去的笑容。
这淡笑也感染着vincent,忽然这一刻有一种无声胜有声的美妙。
话剧终于落幕,演员们手牵着手朝底下的观众鞠躬,每个小朋友手里都有一副作为道具的水彩画。
许凉和vincent的拍着手掌,声音汇入响亮的掌声之中。
这出话剧演得很好,从木头本来抗拒,但此时亮晶晶的双眼里就能看得出来。
vincent拜托许凉照看一下木头,他到后台去一趟。
许凉应下,将木头带到后排坐下。木头有些累了,趴在许凉的大腿上,许凉轻声跟他说:“木头,现在不可以睡觉的,会感冒。等会儿跟爸爸回去之后再睡好吗?”
木头艰难地仰起脸来,迎着光,将他白皙细腻的皮肤上那层细小的茸毛照得很清楚。这副眼睛快黏在一起的可怜相将许凉心疼坏了,将他抱到自己腿上,轻轻拍着将他哄睡着了。
vincent从后台出来便看到这副景象,孩子安睡在女人怀里,睡得很香甜;女子嘴角一抹柔美慈爱的笑容,嘴里轻轻同孩子清浅的呼吸唱和出摇篮曲。
他突然觉得许凉此刻就是个完美的慈母形象,没谁比她更懂木头这个特殊的孩子;木头同样也不会亲近除了许凉之外的女人。她身上那股干净气韵将他在商场上遇见的心计,算计,尔虞我诈全都一笔勾销。他从未觉得一个单身父亲独自带着孩子有什么不妥,等遇上了,才觉出一个家庭的缺憾来。
许凉见vincent过来同他们汇合,手里拿着一个木偶松鼠和一朵丝绒材质的玫瑰。
木偶上吊着线,会随着人的摆弄生动起来。
许凉抱着木头刚要站起来,vincent赶紧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孩子,他的动作很仔细,将孩子轻柔地包裹在手臂之间,被解开的大衣有一半成了孩子熟睡时加盖的被子。
许凉帮他拿着从后台取来的东西,两个大人一个孩子,刚刚转角,却遇上了童湘和李游。
如果没有李游的话,她们很可能对面不相识就这么擦肩而过,但此时不得不停下来打招呼。
“一家三口这么温馨?”,还没等许凉向vincent介绍熟人,童湘便抢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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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木头这种禁欲系男孩儿,干脆把九哥和疙瘩的女儿和他配对。哇,闷骚,喜欢她只亲近她一个女人,然后她对别人笑就喝闷醋,生气不理人,我觉得好萌啊,大家觉得呢?
☆、102。他没机会了
这句话说出来的嗓音柔婉,但在场的人都听出敌意和挑衅以及气势汹汹。其中暗含的尖锐许凉早就习惯了,她脸色都未变一下。
vincent在许凉出声前,赶紧解释道:“这位小姐大概是误会了,我和许小姐并不是夫妻关系,只是我的孩子很喜欢她,邀她来和我们一起观看话剧”
“哦?”,童湘一哂,“不是夫妻关系看起来倒像一家三口;是夫妻关系的反而讳莫如深,这个世界可真是太莫测了,反正我是越来越看不懂”
许凉冷冷开口:“看不懂是你的事,没人有义务还要向你翻译一遍”
李游看场面实在尴尬,于是道:“阿凉,时间不早了,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他说这话是想两边的人赶紧错开。许凉和童湘一向看不对眼,一起吃饭恐怕两人的胃都受不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vincent会意道:“时间的确不早,许小姐早答应了和我共进午餐,今天可能不巧,实在抱歉,告辞!”
说着对面前的一男一女颔了颔首,抱着孩子,带着许凉出了影剧院大门。
vincent的步调不快不慢,因为既想尽快将孩子带到有暖气的车上去,又要照顾许凉的速度。
他一边将孩子揽紧一些,一边对许凉说:“那位童小姐好像对你有些不满”
许凉“啊”一声:“你认出她来了?”
“是的,毕竟是著名的舞蹈家。我曾经欣赏过她的歌舞剧”
“那你还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
vincent眨眨眼睛笑起来:“毕竟我们才是一伙的”,他又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两个——关系的确不太好”
vincent看了她一眼:“为了男人?”
许凉半真半假道:“你怎么知道?”
“男人的第六感有时候也很灵”
不过到底不是八卦的人,虽然vincent很想知道那个供两个女人哄抢的男人到底是谁。他心里不禁有些失落。看了旁边的女人一眼,她小心翼翼的拿着那个木偶松鼠,小心翼翼,生怕线与线之间搅在一起。
她专注的样子很动人。
终于上了车,vincent将木头在自己怀里安置好。孩子睡得香甜,父亲已经将他运送到另一个个地方,也不妨碍他在梦乡里甜蜜。
车厢里很静,许凉和vinvent因为熟睡的木头都没有说话。她拿出手机来,打字给他看:“请把我送回家去”
“我刚才说要请你吃饭并不是在敷衍”,vincent低声说道。
许凉对上他诚恳的眼神有些为难,记着今天出门的时候,答应了九哥早些回去的。
看她沉默,vincent不禁有些忐忑,抿了下唇,他说:“其实我约了曾湘泉老师一起吃饭。虽然我是周导新片的投资人,但也不能事事专横,决定权还是在周导手上。如果让曾老师在周导面前作保,那么裴的男主角胜算才会更大”
虽然那天在云顿庄园,周导答应考虑一下裴意初,也就是说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是站在他们这边。现如今,那边还没有给出明确答复,吴敏川为了这件事愁得眉头都没松开过,裴意初还特意送了一套去皱的护肤品给她。
许凉知道这是vincent真心实意想帮他们,当下踌躇一会儿,应下后向他道了谢,这才发短信给叶轻蕴:九哥,今天中午有事,我不回来吃饭了。
发了之后,她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依他的脾气,不喜欢发短信,十有九不回。特别是今天他本来就不想放她出来,最后自己开了一张空头支票才得以脱身。
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估计他心里早不耐烦,这短信一发过去,说不定就是根引线,将他聚集在心里的不耐烦给引爆。
她手里拿着手机,时不时看一眼。但心里明白,他并不喜欢发短信。注重效率的人一向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打字上,发火还是赞美都是通过声音直冲冲地传达给你。
但还是忍不住猜想他有什么反应。她不知道,为什么不管他生气还是应允,自己心里竟萌发出一股期待。
过了好一会儿战火没有蔓延过来,许凉心里有些庆幸,同时又有些不明不白的失落。
他有可能睡着了,她这样告诉自己。
不一会儿便到了曾湘泉下榻的酒店。这时候木头也醒了,眼睛微微地眨动一下,然后慢慢再加快频率。
安静的孩子有个好处,至少没有起床气。等他完全睁开眼睛,脸上有一层粉粉的红晕,小刷子似的睫毛微微抖一抖,似乎要把睡梦全抖落出去。
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是一片静谧的湖水,见底的清亮。
他眼睛对着许凉,小手伸过去,攥了一下她的手指。接着嘴唇绷了一下,似乎在笑。
“你是在笑吗?”,许凉虽然满脸激动,但却像大点儿声就会惊到他一样,轻轻问道。
这下木头又把刚才的表情改为抿起嘴角了。
vincent给儿子戴好帽子说:“小捣蛋,你也学会跟许阿姨开玩笑了是不是?”
一行人下了车,打了酒店大堂有侍者来领他们去餐厅,说曾先生已经在等他们。
不知道传说中的曾湘泉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许凉牵着木头,包里的手机震了一下。她没见急着拿出来,因为已经到了指定的桌前。
这家酒店的餐厅不止一处,风格各异。他们到的这一家偏田园风,名叫“隐者愚厅”。面前的桌上趴着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穿着卡其色的休闲裤以及黑色夹克,大概是没出过酒店,所以才敢穿得这么少。
这颗被浓密头发覆盖的后脑勺慢慢往后仰,闭着眼睛问了一句:“来了?”,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似的,随意得近乎大大咧咧。
然后才把眼睛睁开,看见父子两个旁边,站着一位清丽伊人。他手脚局促一阵,但眼神却是平静的,嘴里更是调侃道:“终于结束光棍生活了?”
在许凉眼里,他有趣得近乎怪异,能将三种不同的情绪同时用动作,神态和语言表现出来。
他沧桑的嗓音一下子暴露了年龄,他绝对不止三四十岁了。
许凉不说话,任vincent介绍自己:“什么时候结束光棍生活都不劳你操心,反正不是现在。给你介绍一下——”,他看一眼她,“这位是裴意初的经纪人许凉”
虽然已经跟许凉说明今天餐叙的参与者,但过场还是要走完,便对她说:“这位是著名作家曾湘泉”
曾湘泉除了那双对什么都带着热情,但又不太上心的眼睛,总体来说还算绅士。历尽沧桑的嗓音响起:“许小姐,幸会!”
说着站起身,礼貌地向她伸出手去。
许凉含笑道:“曾老师,久仰大名”,也抬起手,跟他握了一下。
木头看他的眼神表示,与这位打扮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叔叔是相识的。曾湘泉对着孩子笑了笑,将一个笔记本递给vincent,“来之前我特意有准备,这是给chaplin写的床头故事。他好像对科幻故事更感兴趣,所以我写了一些,如果你有空,可以念给他听”
他的礼物也是特别的。许凉觉得在他看木头的时候,连他脸上的皱纹也有一股温情。没想到真实的曾湘泉是这样用心去与人相交的。
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说起来,倒是与裴意初相似,怪不得当初能看上裴,将他的形象写进书里。
曾湘泉温文地对许凉笑了一下:“抱歉,临时多了位美丽的女士倒让我措手不及,没来及给你准备礼物”
许凉说不用客气,然后指着孩子翻动笔记本的样子说:“木头高兴时抿起的嘴角,已经是在场所有人的礼物”
曾湘泉听到这里,笑着点了点头,只觉得面前嫣然而笑的女子一举一动都透出一股空灵来。说话更让人觉得亲切,颇觉得她与父子俩站在一起十分和谐,要真能成为chaplin的母亲,也算一件幸事。
他抬眼偷觑,见vincent也扭脸看着许凉,眼里一股隐隐的柔情,不禁心里笑起来。看来有这种想法的并不止自己一个。
“木头是许小姐给chaplin取的名字吗?”,曾湘泉问道。
许凉说不是:“福利院的员工们给他取的”
曾湘泉这才想起chaplin失踪过一段时间,在车祸现场被人救下。
到底是多年老友,vincent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的疑问在哪里。跟他解释道:“说起来,许小姐就是我跟你说的,救下chaplin的恩人之一”
许凉笑说:“什么恩人?把我到那么高的位置,岂不是让我挨不着地了。我的想法也和裴意初一样,难道要眼睁睁看一个小孩子在自己面前受伤吗?再者说,最后救下我和木头的是裴,我也是受他恩惠的人之一”
听她这么一提起,曾湘泉想起要拍的小说男主角就是裴意初,不禁问起:“那裴意初现在怎么样了?”
许凉说:“要不怎么说好人有好报,裴只是手臂轻微骨折,又可以投入到新戏当中去了”
曾湘泉也替他松口气,说那就好:“希望老周的新戏他能演出原汁原味来”
许凉没想到,曾湘泉原本就属意裴意初,心里喜不自胜,但面上却带着怅然道:“估计有些悬”
“怎么了?”,曾湘泉不明就里。
许凉对上他的眼睛,如实说:“因为周导只说考虑裴,现在并未有明确答复”
“这个老周!”,曾湘泉显然不知道这里面还绕了个圈子,“那他想让谁演?”
许凉见他板起脸来,就知道在选角这事上,面前的人与周导是有分歧的。这倒省了她的口舌,去说服他投裴意初一票,当下如实道:“周导原来是想让影帝戴乔来演”
曾湘泉看来对这件事的意见很大,拧着眉说:“不回国不知道,一回就吓一跳。要不是我突然回来,恐怕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电影都杀青了我都还不知道这件事!”
许凉给他倒了杯茶让他消气:“这事也不能全怪周导,戴乔说起来演技和名声都拔尖,要是冲击奖项,他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能全怪”的意思是,其实周导还是要负一些责任。没想到周继疏在曾湘泉不知情的情况下,暗度陈仓,偷换了他的男主角。像曾湘泉这样的文人,大多身上都有愤世嫉俗的影子,她稍稍提一下“奖项”的事,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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