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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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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一骑还没说话,辛五倒是不干了:“秦望,怎么着,我这地儿杀人还是放火了?”
他边说边挑起眉毛,那道疤痕像道光似的闪了一下。
秦望哪儿惹得起,即使彼此交情不差,他也怵辛五三分,当即陪笑道:“哪儿啊,你这地方要是差了,我能巴巴地赶过来?”
辛五哼一声,意思是这还差不多。
秦望脸色讪讪,看了贺一骑旁边的女人一眼,只觉得新奇:“你也有带女人来的时候?”
贺一骑年纪不小,家世相貌都数一数二,本人更是年纪轻轻就官至中校,可一直身在军营,也没个伴儿。秦望常在他背后和人讨论,贺一骑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就是身体不对劲。
这话可得憋着说,不然贺一骑动起火来,恐怕整个秦家都保不住他。
所以此刻见他身边跟个带着面具的女人,秦望那份好奇心按捺不住了,出声询问。
“总得给我自己洗刷那份冤屈是吧?”,贺一骑轻描淡写地说道。
只一句话就让秦望背脊一凉,显然贺一骑对外面流言蜚语的出处了然于心,只不过没多做计较。这么一提起,秦望也只有讪笑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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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今天又失约了。本来是该码字的,但家里的老人生病了,香香回爷爷奶奶那儿探望他们去了。还有大家说的把更新时间固定下来的问题,就这样吧,以后香香争取中午十二点左右更新,然后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二更,有变动再通知大家。谢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么么哒(づ ̄3 ̄)づ╭?~
☆、118。林雪禅复仇
贺一骑去接电话了,像是从军队里打来的,听他忽然凝重起来的语气,许凉忍不住扭头看他一眼。
这是个非常重要的电话会议,是绝密,他要到独自找个安静的地方去接听。
他犹豫了片刻,踌躇着看了许凉一眼。许凉知道他这是有事,大方道:“我在这儿等你,你会马上回来吧?”
她怕只剩自己一个人的间隙,有遇见什么不三不四的禽兽。
电话那头在催,贺一骑知道耽搁不得了,当即跟许凉说:“你不要乱跑,我马上就回来”
许凉点头说好。
贺一骑这才果断站起身,大步往门外走去。
他相当于是自己的一道屏障,或者是孙悟空给唐僧用金箍棒画下的拿到圈。此刻贺一骑不在,她又与当下的环境陌生起来,不由自主地正襟危坐。在一众笑闹风流的人群里显得格格不入。
她现在只盼着贺一骑早一点送自己回家,或者叶轻蕴发现她的踪迹,将她接回家。
许凉在心里默念几遍叶轻蕴的名字,那些不自在仿佛减轻了些。她这才缓缓地舒口气。
有侍者端了酒上来,颜色很讨人喜欢的果酒。但她怕别人在酒里加料,所以放在一旁,碰都没碰一下。
她现在神经是紧张的,生怕有男人坐到自己旁边的沙发上来。这里除了贺一骑在外的每一个雄性物种都会引起她强烈的警惕,所以每个经过沙发旁的男人,她都会不动声色地看一眼。
没想到最后坐到自己旁边的是个女人。
许凉不认识她,但心里松了口气。空位被个女人占了,就没有男人的份了。
那女人很年轻,但过度的妆容使她看起来成熟不少。嘴唇是很浓郁的大红色,随时要在人的眼眸里燃烧起来似的。
她外面穿着绿色皮质连衣裙,里面是银色亮片内搭。整个人美得很有层次,不容忽视。
女人叠着腿,这个流里流气的动作却被她做得很妩媚。她手里拿着一支烟和打火机,慢慢地把玩着。
“你是里面的还是外面的?”,女人忽然问许凉道,想了想她又补充一句,“我的名字叫蔻丹”
这名字一听就知道不是真名,许凉不清楚她的来意,但又不好一声不吭,于是尽量简短地答道:“都不是”
蔻丹秀丽的眉毛挑起一个兴味盎然的弧度:“看来你并不知道什么是里面外面”
许凉其实心里也有些好奇,但这里的一切都让她缺乏安全感,于是装傻似的冲她一笑。
蔻丹在红尘里翻滚出现下的一身盔甲,察言观色那一套简直信手拈来。她也不管许凉的冷落,自顾自地解释道:“里面的就是隶属夜宫的人,外面的则是其他人带进来的。不过我没见过你,你应该是外面来的”
许凉不反驳也不赞同地沉默着。
“你没有伴吗?”,蔻丹抬眼和林雪禅对视一眼,接受到对方的提示,缓缓地将香烟叼在唇边,问许凉道,“不介意我抽支烟吧?”
这里的烟味已经够茂盛,连熏香都遮盖得一干二净。再多一份烟味加入其中,完全不打扰别人。
再说蔻丹已经燃起了打火机,似乎刚才那句客套的问句已经仁至义尽。
许凉后知后觉地补了一句:“可以”,她的身体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下,总觉得面前女人的突然搭讪有些不妙。
但仔细打量,又无任何诡异之处。
这无诡异,恰好在许凉心里升起诡异感。不管怎么说,面前这个随性妖冶的女人和自己并不是同类。
有淡淡的烟味传过来,并不难闻,反倒有一股水果的清香,让人忍不住深呼吸。
在这味道制造出来的水果园幻境里,蔻丹轻轻说:“这里不该是好女孩儿来的地方”
“那什么女孩儿该来?”,一出口许凉愣了一下,自己竟然当起了她的谈手。于是抿了一下嘴唇。
蔻丹“呵呵”笑了两声:“来这里的,向来是好奇地狱长什么样子的人”
许凉被她严重的措辞震撼了一下。她心里咚咚跳成一片,似乎自己真站在地狱里了,那些欢声笑语的热闹是黑暗该有的氛围。
她发现自己的心跳快得自己都控制不住,一股莫名的冲动激荡在血脉当中,一次次朝她的心脏发起进攻。
许凉两眼一抹黑地笑了一下,如果现在她面前有面镜子的话,一定会发现自己现在脸上有个很傻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身体开始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成了那股邪气的入口。
“你怎么了?”,大概是察觉到她的变化,蔻丹问道。
许凉脸上开始发烧,要是没有面具的遮挡,一定可以看见上面粉嫩的红晕。那颜色是醉人的,有一股清幽的香味。
她捂住心口说:“我……我好像有些喘不过气”
蔻丹脸上带着一切都了然于胸的笑容,她眨眨眼睛,对人催眠一样地轻声说:“有可能是面具带得太久,你不习惯”
许凉正想说话,但发现此刻自己全身发软,根本没有应付任何人的力气。
这时候林雪禅一步步地朝这边走过来,跟蔻丹交换了一个眼神,她走到许凉背后,将贺一骑打得很结实的面具带子一拉,力道不小地摘下了许凉的面具。
“呀!”,蔻丹惊呼一声,似乎被摘下面具的女人惊艳得说不出话来。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可以引来周围男人的注意力。
只见软软靠在沙发背上的女人眼睛微微闭着,每一次睫毛的微微眨动都是对男人的无声勾引。她线条柔和的五官宛转细腻,似乎在造物主灵感最为强盛的时候,像一件艺术品那样诞生了。
她脸上粉扑扑地一层红晕,似乎被桃花的颜色染就,飞花照眼。
再加上那身紧裹的黑色高开叉连衣裙,更添了一重魅惑,让人的眼睛再难从她身上移开。
许凉想从这一双双贪婪眼睛的注视肿逃开,可她现在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像吃了软筋散一样,动一动全身都冒汗。
她的身体感到一阵灼热,似乎自己体内萌生出一个太阳,要把她烤化一样。
许凉用溶解掉的眼神注视着离她越来越近的男人们,她像只砧板上的鱼那样张口想要活得更多的新鲜空气。
“好一个美人!”,秦望说道,没想到贺一骑的女伴是这么一个极品,“贺一骑不在美女身边享福,跑到哪儿去了?”
有刚才在大厅就觊觎许凉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道:“他撂下清福不享,看来是想给我们一个机会,贺少可真大方”
其他人听了,都起哄似的笑起来。那些蠢蠢欲动地淫邪心思,都藏在笑声底下。
许凉攒了一下力气,正试图站起来,却被林雪禅一把按住肩膀,再次重重地坐到了沙发上。
她狠狠地瞪了林雪禅一眼,其实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眼神软绵绵,使在场的男人小腹一阵抽动。
林雪禅此时完全不似刚才的安静神色,脸上带着冷笑,眸光里带着深深的恶意。
她还记得当初在云顿庄园,自己被毫无尊严地绑在浴缸里动弹不得。里面冰冷的质感,让自己恍惚以为是躺在一具棺材里。还有横流的眼泪,腻在头发里,黏糊糊的一团让人感到无能为力。
还有叶轻蕴和颜艺珠的谈话,让她明白自己在他眼里就是玩物,当初一腔热情原来是交付给了整个天地中的冰雪寒霜。
那一刻她感受到还有比浴缸牢狱一般的四壁更冷血的东西,就是他的心。
女人一向是这样,看重爱情胜过性命。
叶轻蕴简直杀死了她一次,现在这个站在许凉身后的女人,是重生的林雪禅。
如果她在世上最恨的人是叶轻蕴的话,那排在第二的就是许凉。
她躺在冷冰冰的浴缸里,像一具尸体。直到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来临,她长得很美,像解救自己的良药,周身有柔和的光晕。
她把林雪禅给解开了,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让人感到温暖。
“我叫童湘,你呢?”,女子脸上的笑意不减。边说,边递过来一根香烟,“我想你需要这个压压惊”
林雪禅抖着手,冻僵了的手才找到准头,将香烟接了过去,“谢谢”,她说,带着严重的鼻音。
同时失去爱情和焦距的她声音嘶哑破碎,比夜里的星星还零散。
童湘耸了耸肩,随意地坐在浴缸边上,说:“不用,我只是看不惯和自己同病相怜的人受罪而已”
林雪禅两眼懵懂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童湘的一双眼睛大而清亮,却有些忧郁,似乎一个冗长又痛彻心扉的故事在里面重复,“因为我和你一样,被相同的一男一女伤过”
这“一男”还理解,但“一女”又是谁?
于是林雪禅的眼神像自己的身体那样颤抖着看向她。
童湘轻蔑一笑:“你跟许凉在一个公司,难道没发现她和叶轻蕴是什么关系吗?”
一道闷雷从林雪禅头顶滚过,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曼妙女子,脑子乱做一团,“他们……是什么关系?”
说到最后,她喉咙里一阵作痛似的发痒,林雪禅剧烈地咳嗽起来了。
童湘一边替她拍着背,一边冷笑着说:“只怪他们瞒得太好,许凉两年前就嫁给了叶轻蕴。不然,今天你怎么会被孤苦伶仃地困在这儿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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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抽死我自己,本来说的固定更新时间,但还是没有按时。说什么理由都显得没诚意,我忏悔,深深地忏悔!
要是你们还不原谅我的话,那我就只有发XX币了。
还有就是,因为每天时间都会因为一些临时事件而发生变动,香香不能按时码字更新,我决定把发布时间再完善一下,统一在晚上七点至八点之间;本来是想中午有一更的,但是变数太多,有时间更不上,所以统一在晚上,多少都更,大家也不用空等。哎,手残加拖延症,跪谢大家原谅!
☆、119。围夜宫
不过还是有人见过许凉的,摸着下巴沉吟道:“这女人好眼熟啊”
旁边立马有人接口:“别是哪家娱乐公司的女明星吧”
说到这儿,林雪禅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自己,心思复杂地咬了咬下唇。不过这里的人玩儿小明星十分正常,到夜宫来,遇见熟脸的时候占大多数。
这时候辛五放下手里的牌,也过来了。他和许凉一个院儿长大的,如何不认识她。
他心里暗骂一声,今天可真是走霉运,李照森那孙子竟然把她带来了。
要是她自愿的还好,要他来硬的,叶轻蕴能把他大卸八块。
妈的,那草包可真是全身带毒,谁离他近点,谁得先联系联系华佗扁鹊。
辛五环视一周,对那些蠢蠢欲动的男人警告道:“如果你们想保住自己的眼睛的话,最好现在把眼睛从她身上移开”
他的声音冷冷地,眼神中带着一股森然。此刻他满心暴躁,被坑了之后心里那股怒火止都止不住地往上沸涌。
辛五问秦望道:“贺一骑呢?”
秦望一向是见辛五这副遇佛杀佛的样子就心惊胆战,一个人怎么就能够把目光狠成打地狱里探出来的呢?
他讪讪地答:“出去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辛五颇觉得面前脸色不对劲的女人是个烫手山芋,他拿出手机,正要给叶轻蕴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人,手机便响了。
众目睽睽之下,他按下了通话键。可谁知道在江湖上名号响当当的辛五爷,此刻脸色巨变,额角青筋爆起,使他额头上那道伤疤更面目可憎。
“你说什么?”,辛五咬牙道。
属下在电话那边咽了咽口水,显然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五爷,不知道是谁带人围了夜宫。三子已经带人去看了,刚才底下的人跟我说,对方已经把各个出口给封得密不透风。他们甚至有人攻到了地下室门口”
听到这儿,辛五也心里一紧,地下室堆着违禁物品,要是现在那些人一打电话报警,他多年的心血就会毁于一旦。
现在的情形刻不容缓,硬拼自己只有处在下风,现在只有弄清对方的来意,再进一步谈条件了。
他旁边的人见他脸色不对劲,立马围到他身边来。辛五不想其他人知道这事,大步走出门去。
这时候电话又想了,三子在那头都快哭了:“老祖宗带了人围剿咱们”
辛五一呆,三子口中的老祖宗是他的义父。在他回到辛家之前,是义父手把手交出来的。
外界都说辛五桀骜不驯,对他亲生父亲也少有尊重。但谁也不知道,他其实极重孝道,对义父言听计从。
父子两个一向感情深厚,除了辛五很长一段时间没在林靖凯会被老人家骂骂咧咧很久,其余时间,二人真和亲父子没差别。
辛五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竟让金盆洗手的老头子一声不响带人围了自己儿子的地盘。在林靖凯还巍巍毅力在南部黑道之首的时候,就有一句名言:林靖凯,阴阳改。
他可以让人死,更可以让人生不如死。
在林靖凯宣布退出江湖养老的时候,他的大部分产业都交给养子辛五在打理。但这位黑道传奇,仍以一个高大的血色形象矗立在人心头。
这么多年他没出个响动,成了个下棋打太极的悠闲老头儿,没想到一出山就是对自己养大的儿子挥刀相向。
辛五抿着唇,心里跳得厉害。他的思绪在脑子里翻腾得都快摩擦生热,也没想出最近自己惹到老头子的源头。
但让老头子这么大阵仗,事儿一定不小。辛五一边想着对策,怎样把义父安抚下去,一边又有些无力——这么多年的父子亲情,说把夜宫围了就围了,连战书都没下一贴。
他以前老问起义父的光荣事迹,老头子总说:“没什么,我们出去火拼大家开枪的姿势都很温柔”,或者“你大概不知道,每次该死的人,他们离世的时候,表情都很愉快”
不费吹灰之力就夺人生死的林靖凯,果然铁血,一出手就拿住命门。
辛五想到这儿,脚步快了些。出了夜宫的大门一看,一排黑衣人围在外圈,有不少人躲躲闪闪地看热闹。
还有一队列在那儿,身姿笔挺,比军队还训练有素,只是面无表情,似乎是生是死都与自己无关。那是一群将生死都置之度外的人,不像军人是为了保家卫国,他们是只听一人号令。
夜风将辛五的头发都给吹乱了,他没管,环视一圈,只见面前的景象果真如同三子所说,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夜宫占地面积很大,几乎囊括了所有的娱乐活动,所以规模惊人。要是来人将这地方真给围死了,可以料想他们带来的人数量之巨,可以来个瓮中捉鳖。
这时候有个两鬓含霜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见了辛五,还是那句平淡无奇的“大少爷”。
对着冯子良,辛五即使应下这声恭敬称谓也是不敢造次的。
他是义父身边的得力助手,如果说林靖凯打了一片天下,那冯子良就是撑起天下的巨柱。
“冯叔”,辛五也跟他打招呼道,对于这个教养过自己的长辈,他一向尊敬,“你们这是——”
冯子良冲他摆摆手,没多做解释,只说:“你闯了大祸,老爷正在你办公室等你,你去就知道了”
辛五眼眸变深,仔细审度着最近是否真有什么触碰老头子的事儿发生。可脑仁儿都疼了,也没想出个结果,他只好作罢,抬腿带着一众下属往自己办公室去。
像他这样靠打擦边球起家的人,案底不少,要桩桩件件都理一遍,多半会让大脑瘫痪。
他抿紧嘴唇,搭了电梯上去。三子一路给他汇报最新情况,说老头子虽然生气,但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现下只是和他们的人在对峙,并没有你死我活的意图。
辛五的心还是悬着,终于到了地方。
他的办公室装修得并不大,空旷了会有一股孤家寡人的味道。当初建立夜宫,就是想要个热闹地方,但一对比,就显得这儿很安静。
以前他与老头子说话,向来是要挥退下属的,但此刻义父意图不明,真要动怒,那自己还能及时撤退。
进了门,没想到除了林靖凯,还有叶轻蕴。
林靖凯一看见他身后带了一帮人,顿时火冒三丈:“臭小子,现在翅膀硬了,敢在你老子面前耀武扬威!怎么着,带了这么多人来,是闲我这条老命碍眼?”
辛五一听这声“臭小子”简直是救了他的命一样,看来今天这一出并不会真的闹大。所以林靖凯怎么骂,他都觉得通体舒畅。
开玩笑,跟老头子做对头,除非你是阎王爷,能篡改生死簿!
辛五腆着脸笑道:“我怎么敢啊义父”,说着黑脸瞪着身后的一群人,低喝道,“还愣在这儿干嘛,妨碍我们父子的天伦之乐!”
其实这话也把外人叶轻蕴给包含进去了。不过显然叶轻蕴没放在心上,慢慢品着辛五办公室里的“铁罗汉”。
“爸,你向来瞧不起我这儿,今天怎么想起带着兄弟们来找乐子”,辛五跟小时候一样,一做错事儿,那声“爸”就叫得特别干脆。
他一边说,一边看一眼叶轻蕴。他还是那么风度翩翩,辛五最看不上这样的假正经,似乎对方身在何处,都能把那片天地变成自己的江山。
更别说此刻叶轻蕴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辛五见血都比见他周身的冷然轻松一些。
他们向来是两派的人,小时候打架没少做对头。看来今天出动义父,就是他的功劳。
思索了一会儿,辛五总算摸着了一些线索——别是为了许凉吧?
想到这儿,他心里一噎,妈的,从小叶轻蕴就护着许凉,现在还为了她打上门来。今儿真是被李照森那个瘟神祸害得不轻,今天即使不见血,自己的脸也算丢光了。
他心念电转之间,果然听自己义父冷哼一声:“找你干嘛来了?当然是要人!”
辛五还硬撑着装糊涂:“瞧您说的,我这儿人一大帮,找谁还不是一个电话的事儿。还劳烦您老人家亲自跑一趟”
林靖凯虽然接近古稀的年纪,但精神矍铄,一双眼睛利得像雄鹰。盯人一下,像用目光把人咬住一样。
辛五低下头,他从小就怕义父这种目光,往往意味着自己要倒大霉了。
林靖凯拄着的拐杖在地板上狠狠地跺了一下,“孽障,还不给叶先生赔礼道歉,把人交出来!”
辛五还没说话,叶轻蕴先淡淡开口了:“道歉就不必了,许凉在哪里?”
“我没见过她”,辛五睁眼说瞎话,一口咬定道。
叶轻蕴眼睛一眯,耐心耗尽:“不是夜宫太大的话,我也懒得在这儿跟你多费口舌”,夜宫到底是他们自己人熟悉,找起人来事半功倍。所以在看见许凉用口红在驾驶位座椅背后写上的“夜宫”二字后,叶轻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靖凯。
知道许凉失踪的那一刻,他心脏跳得好响,几乎在身体里面打雷闪电。叶轻蕴从小挺直了脊梁长大,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怕,但那一刻他尝到了怕的滋味。
他害怕失去她,害怕她受伤,也害怕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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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来啦,九哥也来了。嗯,正式确定更新时间在下午七八点钟,么么哒!
☆、120。势大
叶轻蕴虽然脸上仍旧一派从容,但暗地里攥成拳的手紧了又紧。他的眼神像一道强光打在人身上,总让人不寒而栗。
辛五觉得此刻叶轻蕴的可怕程度不亚于当年自己的养父林靖凯。
“我知道,人就在夜宫里”,叶轻蕴一字一顿地说,无比笃定。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带着试探的成分,此刻变数太多,仅凭许凉写在车椅背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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