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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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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叶轻蕴让许凉等一等,他走到安静的地方接电话去了。
  许凉抬眼便看见童湘正朝自己走过来,她撇过眼:真是阴魂不散!
  童湘和颜艺珠都长了一双俯视人的眼睛,但二者又有区别。前者是流露在外面,似乎其他人天生就该拜倒在她脚下,后者看起来和颜悦色,其实倨傲都藏在不经意的一抹嘲笑或者一瞥蔑视当中。
  就像此时,她走过来,步调略快,裙摆微动,像雨打圆荷,优雅给其他人看。只有正面对着她的许凉知道,她此时对周围拥挤在她身上的目光,又得意又不耐烦。
  童湘走到离许凉一米远的距离便停住了,她的手摆正,对着许凉垂下来的目光。
  莹白的腕上戴着一块手表。那块表不出众,中规中矩,隔着很远许凉都觉得能听见它哒哒地响,似乎在数着心跳。
  这表她很熟悉,就是多年前,自己送给他的那块国产表。
  许凉沉着眼睛看向面前的人,对她的来意心知肚明,但还是若无其事地问道:“怎么了?”
  她不就是想让自己生气吗?自己偏不!
  童湘一哂,将手表摘下来,递到许凉面前,“他的手表不小心落在我这儿了”
  这话说得蒙昧,手表落在她那儿,两人碰过面?之后呢?
  许凉不接,直视她的眼睛:“既然是他的,那就物归原主”
  “怎么,不是说夫妻一体吗?你们都结婚这么久了,还分得这么清楚?”,童湘抿唇,像被个笑话给逗笑了。
  许凉看她一眼,没说话,伸手将表接过来。上面还残存着童湘淡淡的体温,这一刻许凉竟觉得手里拿着的不是一块表,而是童湘身体的一部分。
  她冷冷地站在那儿,将那块表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这表脏了,九哥一定不喜欢戴,扔了最好”
  童湘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咬牙道:“你骂谁脏?”
  “谁脏谁知道”,许凉毫无惧色地看着她,“我告诉你童湘,不是你的,别人扔了你也得不到!”
  这话说得中气十足,已经有人往这边看过来。童湘到底还注意自己的淑媛形象,压抑着怒气,目光似箭,“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这块表他从小珍惜到大,你扔了,最好有办法向他交代”
  许凉:“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
  说完大步便往外走去。
  陈修跟在她身后,见叶太一出门便深吸一口气,脸色不豫。
  那块手表他从来都是贴身戴着,刚才她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其实扔完她就后悔了。他不会生气吧?
  可童湘实在气人,再说,她还没追究他们俩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对,自己要先发制人。
  叶轻蕴找出来,便看见许凉在门口踱着步。不像等急了,步子却移得很快。
  一扫到他往自己这边来,许凉哼了一声,转身往停车方向走。
  叶轻蕴腿长,三两步追上去,捉住她的手问道:“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
  许凉故意装作气鼓鼓的样子,盯着他的手腕看了一眼,“你的手表呢?”
  叶轻蕴垂眼一看,自己的手表果然不在了,他四处找了一阵,还是没有,正想转身去会馆里面找,便被许凉拦住了。
  她下一句质问接踵而至,“你和童湘又是怎么回事?”
  叶轻蕴看向她:“什么童湘?”
  “她刚刚把手表拿给我的”,许凉一脸失落,“说你落在她那儿的”
  叶轻蕴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他从她的表情上就能知道个大概。他和童湘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她拿着手表去找阿凉,就是想让人误会他们之间有什么暧昧。
  但她料错了阿凉同他的感情。
  阿凉以前遇上这种事,只会憋在心里,毕竟她对自己叶太太的身份隔着距离,跟他更是不以夫妻感情相论,她会觉得没有立场过问,也紧守那一步,绝不越线。
  现在他们说开了,两情相悦,她虽然不快,却会直接问出来。她相信,她的九哥不会骗她。
  叶轻蕴这样一想,便不禁笑起来。
  许凉见他心情不错,趁机道出主题来:“她把表给我的时候,我简直气昏头了。然后……就把表给扔进了垃圾桶”,她的声音越说越低。
  叶轻蕴的脸立时黑了,语气也变得危险:“你说什么?”
  ------题外话------
  呼,今天终于更得早一点啦。明天又是大家喜欢的周末,晚安,么么哒(づ ̄3 ̄)づ╭?~

☆、145。人心才是地狱

  许凉一下子卡了壳,可这是在外面,又不能抱着他撒娇。她像怕他将自己甩开似的,紧紧握住他的手。
  叶轻蕴冷冷地瞥着她,不过手却没有从她掌心里面逃脱。
  忽地,许凉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埋怨自己开窍太晚:“扔了还可以捡起来啊!”
  说着便往会馆里面去。到了那个垃圾桶边上,左看右看,它严丝合缝,根本无处下手,急得她出了一层虚汗。
  叶轻蕴看她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对着别人他有千重手腕,万般对策,可是面对这个傻疙瘩却没办法。总不能让她当众去翻垃圾桶吧?
  他找来会馆的工作人员,让他们先把垃圾桶搬到其他地方去,以免其他人围观。打开之后一眼就看见躺在废报纸上的手表。
  许凉比看见亲人还激动,将手表拿起来,眼睛闪亮着对他说:“你看,在这儿呢!”
  叶轻蕴握住那块手表,点点头,刚才那一点恼怒被她脸上的灿烂笑容给淘汰到身后去了。
  不过童湘碰过的东西,许凉实在不想让他再继续带着。说她小气也好,心胸狭窄也罢,他现在归在自己名下,就得除去其他女人的气息。
  于是她故意道:“这表已经这么旧了,改天我买个新的给你吧”
  叶轻蕴看她拿出纸巾,将表仔细擦干净,说不用了:“能看准时间就行了,要我真想换一个,家里的表还少吗?”
  其实是舍不得这表而已。那时候他要出国了流血,许凉绞尽脑汁才决定送手表给她。钱是她自己挣的,在几家餐厅饭店奔波,在里面给人弹钢琴。事实上她已经很久没弹钢琴,有些生疏了,弹的时候又没人帮着翻谱,她做梦都在记琴谱。
  明明是在假期,她却很忙,早出晚归。叶轻蕴想着自己都快走了,都不见她多陪陪他,又生气又担心。
  害怕这一走,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跟着化整为零。
  问她,她也支支吾吾,不肯吐露实情。叶轻蕴气闷,甚至想过不出去,就在国内守着她。
  直到有一天同夏清江出去散心,打桌球。中午找了一家餐厅吃饭,看见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印花裙子,坐在琴凳上弹着。
  他拉着夏清江就出来了,其实很想冲进去质问她,但如果她想告诉自己的话,肯定在质问她的时候就坦白了,不会等到现在。
  只当是她想体验一下社会生活,要是在以前,他肯定拉着她就走。但就快和她分开,她做什么事,他都想捧着她。
  于是每天她一出门,他就跟在后面,怕她年纪小,被人骗,或者遇上坏人。
  这一守就是大半个月,等他走的前一天,许凉才把礼物拿出来。很中规中矩的国产手表,叶轻蕴在她泪眼朦胧的时候戴在手腕上,之后从未离身。
  他曾天真地以为,阿凉和他的心是一样的,这块手表便是他们的信物。
  叶轻蕴误会这块表,误会了很多年。现在阴差阳错,阿凉真的到了他身边,总让人感慨良多。
  许凉坚持要把这块古董表给收藏起来,“你看看,这几根走针都快骨质疏松了”,她仍是坚持不懈地劝说他,其实是不想童湘沾过的东西被他戴在手上。见一次,反胃一次。
  “要不我们买一块情侣表,我们结婚这么久,没玩儿过那种情调呢!”,她满嘴跑火车,连“情调”都拿出来当自己的帮手。
  叶轻蕴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小心思,顺着她的话说:“好,好,什么都听你的。要是不答应,估计我耳朵能被你给累死”
  见他答应,许凉自以为得逞,眉开眼笑地偏了偏脑袋,一路走一路跟他说起今天那只长颈鹿生产的危急景象。
  两人依在一起的背影映在另一个人的眼眶里。她深深地吐纳着,似乎胸口有一团沉沉的郁气。
  孙思和见旁边的人停下来,盯着某一处出神,出声询问道:“怎么了?”
  林雪禅转过头来,又是笑靥如花,亮眼的五官被笑意一衬,更加令人眩晕。
  她演技眼见着又上了一层楼,夜宫将林雪禅修炼成了一个刀枪不入的妖精。那个深不见底的地狱教会她一个道理:真正的演技老师教不出来,片场磨练不出来,是残酷的现实压迫出来的。
  如果让此刻脱胎换骨的林雪禅去演戏,一定能摘得影后桂冠。
  孙思和看她这副样子,仔细地瞧她一眼,算是对眼前这份美貌的捧场。
  “刚刚在看什么?”,他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微微一闪,温声问道。明知道刚才经过面前的是谁,明知故问罢了。
  “没什么”,林雪禅笑得越发温婉,脸上那张面具更牢不可破。
  孙思和没说什么,手臂仍让她挽着。两人指纹认证之后,这才进了会馆大门。
  这里孙思和并不常来,他的事业并不在枝州,所以在这边的人脉并不算广。想要在这里更上一层楼,就要搭上一条大船。
  抱大腿当然要选最粗的那条,叶轻蕴便成了首选。
  以前他在叶轻蕴手底下做过事,对方开出的条件足够优渥,不过事后就当没他这个人似的。孙思和当然知道叶轻蕴并不想看见自己,因为夏清江找到他的时候,一再警告,那事儿要三缄其口,不准外泄一个字。
  他当然不敢,这世上敢得罪叶轻蕴的人只怕还没出生。
  这次要再想于叶轻蕴面前露脸,就得顺着他的意思来。
  这么一想,他低头看了言笑晏晏的林雪禅一眼,忍住心里的那份恶心,将她搂得更紧。
  现在将她碰的有多高,将来她就摔得有多惨。叶轻蕴要看的,就是她这份“惨”!
  孙思和牵起嘴角,笑得意味不明。
  一路上童湘都尽量忽视周围紧逼在自己身上,若有若无的打量。
  这里都是枝州名流,也有不少纨绔爱玩儿的,是夜宫的常客。有些,也在床上领略过林雪禅的风骚。
  此时见她混到这里来了,不禁侧眼相看:夜宫的免费公主倒是有些手段,这才多久,便又替自己找了下家。只不过她风尘里打滚的这身泥,她身边那男人能不能帮她洗干净?
  林雪禅走到包厢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在微微发抖。她满脸苍白地笑着,多无懈可击的妆容都遮掩不了。
  这次孙思和没再过问她,整理了一下衣着,展颜进去了,对着一众客户笑容可掬。
  林雪禅在酒桌上不停被人灌酒,孙思和一点儿没有帮她挡酒的意思。有人来敬她,他也帮着别人劝着,“小林,李总可是我的大客户,他的酒能青春永驻,不喝可划不来”;“哟,王总也来了,小林可别跟他客气,王总就爱和漂亮姑娘拼酒”
  她强颜欢笑,将酒一杯杯往肚子里灌,根本来不及看上一杯喝了多大的量,下一杯又紧接着来了。
  胃里火辣辣地烧着,林雪禅觉得自己大半个胃都成了灰烬。她已经无力阻挡那些在自己身上揩油的手。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孙思和就是她最后一根稻草。为了将来能堂堂正正重新步入公众视线,为了能再像个人一样活着,那现在她就要把姿态低下去,不把自己当人看。
  林雪禅将自己满身的不幸都算在许凉头上,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被叶轻蕴和辛五算计得这样惨!她是天之骄女,所以就要将自己踩在泥土你衬托她么?
  总有一天,她会卷土重来!
  恨意在酒精添柴加火的作用下越烧越旺,她两眼火星子地站起来,道了一声恼,跌跌撞撞地走出包厢。
  林雪禅在洗手间吐了两次,补了妆,脸色才看起来好一些。
  她扶着墙,两腿发软,身上作痛——既然自己是免费的,那些男人怎么会错过,什么手段都往她身上用,让她生不如死。
  等走到一个房间门口,她心口忽地一跳,吓得往后退了两步。里面那个男人,不正在云顿庄园,将自己带到颜艺珠和叶轻蕴谈话那个房间的那个吗?
  他简直是林雪禅这些不幸的起点,要不是因为他,她怎么会因为被绑而心生怨恨,怎么会设局让许凉身陷囹圄,又怎么会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在林雪禅眼里,他就是那个打开地狱大门的人!
  她心里又恨又怕,看他指挥房间里其他人的样子,肯定有些来头。
  这时候男子带着人,眼见着要往外走。林雪禅情急之下,慌忙躲到走廊上一株高大植物的后面。
  男子带头从面前经过的时候,林雪禅听他道:“颜小姐那边会客已经开始了,中途她要补妆,你们先在旁边侯着。记住一条,时时刻刻把规矩刻在脑子里”
  林雪禅看着一帮人跟在他身后走远了,眼眸里满是恨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冷静了一会儿,她正想回到孙思和所在的包厢,这时候想起男子刚才说的是——“颜小姐”?
  她这才意识到事有蹊跷,当初童湘告诉自己,绑架她的主谋是许凉。可刚刚那男子,话里话外与之有瓜葛的只有颜艺珠。
  林雪禅看了一眼房间里面,还有其他人在。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紊乱的呼吸,一步步走了进去。
  还没往里面走,立刻有人挡住她道:“小姐,抱歉,你不能进到这里来。这儿是颜小姐下属专用的休息室”,不仅颜艺珠本人,连为她服务的这一票也成了快升天的鸡犬。
  林雪禅知道这些人向来狗仗人势,欺软怕恶,于是端肃着表情,冷笑道:“我和颜小姐一起出国留学的时候,恐怕你还没现在这么大造化呢!”
  那人被她这身气势给唬住了,拿得起放得下,连连赔罪。
  林雪禅怕那男子又折回来,想着速战速决,便直接问道:“好久没与颜小姐叙旧,都不知道她身边有哪些人了。刚刚带头走出去的那个男人,是谁?”
  面前的人奇怪道:“连泰老早就跟在颜小姐身边,是她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对颜小姐忠心耿耿。您是颜小姐朋友,连这个也不知道么?”
  林雪禅见他起疑,丢下一句:“不是跟你说了,很早没和颜小姐见面吗?记不住她身边的人,有什么奇怪?”
  她脚步匆匆地从里面出来,太阳穴突突地跳。那个男人只听命于颜艺珠,绑架自己的,便很有可能是他的老板。
  冤有头债有主,难道从一开始,她就被人骗了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童湘故意误导自己,是把她当做一把致许凉于死地的刀么?
  林雪禅这样一想,全身发冷,力气被自己的猜想驱赶得一干二净。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原来夜宫不算是真正的地狱,人心才是!
  “雪禅,是你在那儿吗?”,忽然一道悦耳的女声自身后传来。
  林雪禅身体忽地一抖,眼睛脩然瞪大,像濒死的人瞳孔忽地放大。她慢慢直起快弯成虾米一样的身体,转身朝童湘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笑脸:“你好啊,童小姐!”
  ------题外话------
  艾玛,让这俩恶心的女人相爱相杀去吧,大家周末愉快,么么哒(づ ̄3 ̄)づ╭?~

☆、146。岁月静好

  许凉再次将家里弄得兵荒马乱,叶轻蕴今天本来有个应酬,看她好不容易在家,他索性推给谭柯宁。
  谭柯宁在电话那头敢怒不敢言,东拉西扯就是不肯挂电话,就是试探一下,是否对方有改变主意的可能。
  不过叶轻蕴铁了心要在家里陪叶太太,不管华闻副总卖了多少可怜,他也不接手。为了疙瘩,他只能当一次坏人。
  “你和我是两个级别,我去的分量比你亲自去轻了很多”,谭柯宁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就事论事,还在做垂死挣扎。
  叶轻蕴沉吟一会儿,道:“那你把方誉带过去,一个副总不够,再加上一个总助刚好”
  谭柯宁一噎,这不是给方誉找事儿么?他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将自己恨出雪来?
  于是赶紧推辞道:“你不来公司,总裁办肯定一大堆事儿等着处理,还是不要麻烦方总助的好”,他一边说一边陪笑。
  这话正合叶轻蕴的意,他说将重要文件发到他邮箱里,有事电话联系,便收了线。
  叶轻蕴将手机随手放进居家服的裤袋里,走进自己卧室的衣帽间。许凉还在里面奋战。
  “叶太太,我的衣帽间已经在你的魔掌下奄奄一息了”,他无奈地看着眼前乱七八糟,随处摆放的衣物。刚刚他出去打电话时这里还整整齐齐,扭头便看见里面已经被她荼毒得找不着原貌了。
  他的衣帽间是两进的,比普通家庭的客厅还大。里面装了多少衣物可想而知。但他这人极修边幅,不管多合体靓丽的衣服,他只穿当时一季,到第二年便由他的生活助理全部大换血。
  许凉想反正搁置着也浪费,不如清理出来,捐给慈善机构。
  她一边清理,一边脑洞打开,问身后的人:“你说,用你这些东西开一个拍卖会,有人买吗?”
  叶轻蕴喷笑道:“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明星,不要的东西,谁看得上啊?”
  “那是你从自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你自己不会买别人剩出来的东西,但不代表那些狂热喜欢你的女人们不会”,她一边说,一边将除冬季外其他三季的衣服堆到一旁。
  看着小山包似的衣物,她的心在淌血啊!他每件衣服都是做工考究,材质精良,并且设计不俗,他又是天生的衣架子,专门教人怎么穿衣服的,他穿着都别有风范,所以许凉便觉得可惜。
  她指着那一堆道:“都说女人如衣服,那反过来也一样,看看,你扔出去多少女人?”
  他笑眯眯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她道:“因为这么多‘女人’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有你就够了”
  知道他在哄自己,但许凉还是被他哄得心里泛甜,嘴角牵起笑来,“少对我糖衣炮弹,我可不吃这一套”
  叶轻蕴趁机扭过她的脸颊,同她接吻,眼含笑意地看着她,温热的呼吸将她的肤色给染红了,他低声道:“那这一套你吃么?”
  可能是他们结婚这么久了,但恋爱发展缓慢,这时候许凉对着他才会升起害羞的情绪来。她轻轻推了他一下,嗔道:“你别得寸进尺!”
  他紧抱着她不放,像抱着一只爱极了的宠物,“我刚刚得寸了,怎么样算是尺呢?”
  眼见着叶轻蕴又开始不正经,缠着她不放,许凉只好给些甜头,又亲了他一下,道:“乖啊,一边玩儿去,等我整理好了就去找你”
  叶轻蕴一边乖乖点头,一边将她推倒在衣服堆上。许凉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惊到了,扬声叫了一喉咙,叶轻蕴压在她身上,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你想让严姨进来看到我正在对你做坏事么?”
  她愤怒地瞪大眼睛,被他堵住的嘴巴“呜呜”地叫。
  叶轻蕴伏在她耳边道:“我放开你,你不准乱吼乱叫,知道么?”
  许凉赶忙点头。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叶轻蕴被她这么一看,身体立时就有了反应,恼道:“不许勾引人!”
  许凉委屈巴巴地,自己都被他限制人身自由了,哪儿有心情勾引他啊?
  看她不再反抗,安静下来。叶轻蕴反思自己是不是玩笑开得太过了,便移开放在她嘴唇上的手。
  许凉冷着脸不说话,那样子像真生他的气了。叶轻蕴盘腿坐在地上,然后将她搂进怀里。
  “生气了?”,他问道。
  “嗯”,她的声调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叶轻蕴被许凉从身到心转正为丈夫没多久,哄叶太太高兴这个技能还不熟练。以前那些女人都是送上门来的,生怕他不高兴,哪儿敢对着他耍小脾气。
  但面前这位不一样,气性被他养得越发大了。她也不是无理取闹,就是当时伸出爪子挠一下,过会儿又完全不记仇。
  叶轻蕴知道,她这样发小脾气,就是等着自己上去哄呢!
  抿唇笑了一下,他怀里被她填满,连带着心里也有一份安稳宁静。
  “说吧,我怎么样叶太太才会消气?”,甜言蜜语他不会,能做的只有事事顺着她。
  许凉心里偷笑,扫了一眼他此刻的表情,大言不惭地开出条件:“我可以把你的内裤拿出去拍卖吗?”
  叶轻蕴的脸色立刻黑了,目光逼视她:“你说什么?”
  许凉一见这阵仗就知道不妙,干笑两声,将脸埋进他怀里,东蹭蹭,西摸摸,企图让他能消气。
  他被她这样的示好弄得根本发不出脾气来,只是语气不快道:“哪有你这样的,把自己老公的贴身衣物,送到别人手里”
  许凉就坡下驴,连忙道:“九哥,我错了”
  “错哪儿了?”,他板着脸瞥她。
  “不该把你的东西让给别人”
  孺子可教也。叶轻蕴满意地点点头,“这一点你该向我看齐,你的贴身衣物从来都是由我来收藏”
  许凉从他怀里抬起头,扬脸满是黑线地看着他:“……堂堂叶先生,不可以这么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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