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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第一婚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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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为了不让他担心,苏如漫都是乖巧的点点头,心里却是十分清楚,恐怕她来日不多了。
  这天,煵啓说外面的夕阳很好,苏如漫虽没有精神,却也想去看看,便央求了煵啓,煵啓抱着她下了楼,又用轮椅让她坐着,才推着她到了院子里。
  透过雪花树,苏如漫抬头,果然是漂亮至极,难得的,她竟有了些笑容,煵啓看她开心了,便也笑了。
  可是坐了一会儿,凉风吹到面上,苏如漫就觉得冷了,而且是刺骨的冷,心口处也隐隐地传来一些绞痛,期初苏如漫还能坚持,可就一会儿的功夫,苍白的额头上便是细细密密一片汗珠,煵啓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
  “疼”苏如漫捂着心口的位置,只能说出一个字,“心口疼,是不是?”,苏如漫艰难地点点头。
  最后,苏如漫是被疼得晕过去的。
  再次醒过来,已经不知道是几天后了,隐隐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苏如漫也没做出什么动静,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
  煵啓看了看许木深,他何尝不是萧索到了极致,苏如漫的事情给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不自觉的,口气也轻柔了许多,“怎么,御修泽还是不愿意回来么?”
  许木深没说话,煵啓皱了皱眉,“跟他说明漫漫的情况,他到底知不知道,漫漫一直在等他”。
  苏如漫无法动弹,无法思考,只能回忆,那个时候,御修泽说她想把两个男人都留在身边,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那个时候,御修泽十分生气,他现在还气么?连回来看她最后一眼都不愿意,还是,还是因为方雪莉?
  一滴眼泪最终落入了枕头,苏如漫闭了闭眼睛,却感觉脑袋混沌起来,时而又很清明,时而又感觉迷迷糊糊的。
  四周环海的岛屿上,方雪莉拖着身体来到监控接收室,“这两天,有什么新的消息么?”
  “还是帝都市那边的电话,让先生尽快回去”
  方雪莉眼眸微闪,“继续盯着,阻断进入炎手机的电话,局势刚刚稳定下来,不要横生枝节,知道么?”
  两个监控室的人对视一眼,连忙点点头。
  御修泽刚刚处理完雷诺叛乱的事情,十分疲惫,没想到上次在机场,竟是他雷诺对自己下得手,至于原因么……御修泽不想过多的追究,一阵咖啡的浓味传了进来,御修泽抬眸,方雪莉满脸笑意。
  “炎,尝尝,我刚磨的,现冲泡的”
  御修泽接过来尝了一口,总感觉方雪莉为他冲的咖啡,少了些味道,想到一张清秀的面孔,不自觉地,御修泽唇角微微上扬了几许。
  “炎”方雪莉喊了两声,她真的很害怕看到御修泽这个样子,让她有种摸不着,也靠进不了他内心的感觉。
  御修泽回过神来,“雪莉,我要回帝都市一趟,这里的事情,让森木帮着你处理,有事给我电话”。
  方雪莉心里一沉,“什么时候?”他还是要回去找那个女人么,无论自己怎么做,他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么?

  ☆、第两百零一章 你是我永远的妻

  “明天”,御修泽有种强烈的愿望,他要回去找到苏如漫,跟她说明一切的事情,以后,他也不愿意离开她身边了。
  当天晚上,方雪莉便发起了高烧,十几个医生都说伤势又复发了,御修泽无奈,回帝都市的事情,就这么搁浅了下来。
  今年的冬天来得似乎很早,穆家院子里的雪花树雪花花瓣完全地落了下来,留下光秃秃的树干,纯白的花瓣铺在地上,被冷风吹得到处都是,佣人们怎么扫也扫不干净,就像是下了雪一般。
  苏如漫却很喜欢,这天,许木深给她穿了厚厚的外套,将她抱到轮椅上,又在她身上铺了厚厚的毯子,才推着她出来。
  在满地纯白中,苏如漫微微叹了口气,她的身子越发不好了,此刻她还醒着,过一会儿说不定她便昏迷了,家里每个人都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她自己也知道,只是大家都不愿点破,她也不愿看到穆景桓夫妇伤心。
  为什么御修泽还不回来,他竟恨她到如此地步了么?
  “妈咪”,苏如漫正想得出神,门口传来小梦梦的唤声,苏如漫咧嘴笑了笑,小家伙又长大了不少,远远地就叫她,迈着小短腿往她这边跑过来。
  煵啓跟在她后面,像是害怕她摔倒一般,这段日子,凌少寒和煵啓都成了穆家的常住客,也好,生命的最后一程有他们陪伴,少了些遗憾。
  自她身体越来越差以后,许木深都不怎么管小梦梦了,都是穆景桓夫妇还有煵啓和凌少寒带着她,而许木深的世界里,完全都是她这个病怏怏的人,他还会笑,却只对着她,他还跟其他人交流,却很少很少。
  一看到自己的女儿,苏如漫原本忧伤的神色立时变得温柔,她展开双臂,接住飞奔而来的小女孩,万般宠溺地笑着“宝贝,以后可不准跑这么快,妈咪就在这里,摔跤了妈咪会心疼的”。
  她本想将小梦梦抱起来,奈何手上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
  小梦梦人小鬼大,便掐着小腰,仰着脑袋对苏如漫说道“妈咪,我都是大人了,不要抱抱”。
  那可爱的小大人模样惹得苏如漫笑容更大了些,“好好好”。
  煵啓一把抱起小梦梦,小家伙还来劲了,挣扎着非要下来,煵啓笑道“在你爹地妈咪和叔叔眼中,你永远都是小孩子,还大人呢”。
  小梦梦白了他一眼,不过想想也是哦,自己本就是爹地妈咪的孩子,索性也乖巧了。
  苏如漫再次笑了笑,握着许木深的手,却发现,他的手竟比自己的还凉。
  晚上,御修泽给她洗了头发,洗了澡,又用温暖的大毛巾将她裹住,整个地抱了出来,这些日子,若是不在许木深怀里,她都睡不着了,等许木深自己也忙完上了床,将她揽着,她心里才算是安了下来。
  “木深,这些日子,你怎么了?”
  许木深吻了吻她的鬓角,“没什么,怎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木深,我白白占了许夫人的名头,觉得有些不好,以后,你得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子才行,我才服气”。
  许木深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僵硬着,他竟有些生气了,放开苏如漫,转过身便不理她,苏如漫愣了一愣,每次跟她谈论这个问题,他不是回避,便是现在这个样子,其实她只是想,他好好活着,即使没有她。
  叹了口气,苏如漫艰难地动了动身子,双臂穿过他十分精瘦的腰,“木深,我错了,你别生气”语气十分温柔。
  突然间,许木深转过身面对着她,深邃的目光燃着愤怒的火焰,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以前这样的时候也有过,他从来不压着她,可这一次,苏如漫实实在在感受到,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那种窒息感。
  “木深”她弱弱地喊了声,却不敢去看他过于明亮的双眼。
  许木深手掌禁锢着她的脸颊,偏生不让她逃避,双眸对撞,他说“你是我唯一的妻,永远都是如此”,苏如漫下意识地点点头,许木深的脸色才好了那么一点。
  他低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两具身体紧紧相贴,她身上沐浴过后的馨香味散开,若有若无地缭绕着他的鼻尖,他身子微微一颤,那种本能的欲念顿时被释放出来,这些日子,为了她的身体,他几乎已经禁欲了,可是此刻,他忍不住的想要她。
  许木深眸光一暗,幽深如潭,抬头看苏如漫。
  苏如漫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目光对上他的,便望见了他眼中遽然涌出的强烈渴望,以及他浑身散发而出的让人心跳加速的气息。
  苏如漫忽然有些害怕,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同房了,她不知道如今她病病怏怏的身子还能不能承受得住,被许木深压得久了,有些喘不过气。
  “木深……”她想叫他起来,可话才出口,他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许木深的吻一如既往地很是温柔,苏如漫心跳加快,喘息急速,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慢慢地回应着他。
  衣裳尽褪,“木深”,苏如漫温柔地喊着他的名字,一切该进行的事情自然而然地进行着。
  苏如漫看着她身上的男子,少了些许温柔,多了些许狂情,炽热的眼神痴然凝望着她,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彼此融入骨血一般。
  “漫漫”许木深低下头,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嗓音喑哑了,却还带着温柔。
  “许木深”苏如漫艰难地曲起双腿,承受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如漫听到许木深说“漫漫,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一滴液体落在她的脸颊上,却不知道是他的汗水还是泪水,苏如漫想睁眼看他一看,却已经累到极致了,“木深,我不,我不行了”。
  一个星期后,御修泽乘坐私人飞机踏上了回帝都市的里程,距离跟苏如漫分开,好像已经过了好久好久,如今方雪莉的身子已经大好了,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苏如漫,回到他身边。
  这些日子,他已经想清楚了,他不在乎她心里是不是有别人,不在乎那个人是不是曾经跟她有那么深渊源的许木深,他只在乎她爱他,只要她爱着他就好。
  其实苏如漫针对方雪莉,何尝不是一种爱他的表现,她不知道自己跟方雪莉的关系,自然是要多心的,现在想起来,自己当时还对她说那么重的话,御修泽心中充满了负罪感。
  他自己何尝不是有问题的,他心存芥蒂,因为她爱的人是许木深,是他的哥哥,是她的初恋,是她上辈子的丈夫,他嫉妒懊恼。
  还好,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想通了,以后他想跟苏如漫重新开始,即使她身边还有许木深。
  毕竟他们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能相守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
  他们已经错失了太多的岁月,往后的日子,他都要好好珍惜,有他御修泽的地方,都会有他心中的阿漫。
  后背靠着椅背,御修泽竟然满足地笑了起来,一旁的保镖森夜好奇地看了他几眼,先生已经好久没这么笑过了。
  “到帝都市还有多久?”
  森夜愣了愣,“还有十个小时”,御修泽点点头,微微闭上眼睛小憩,他脑子里反复在想,再次见到她的时候的情景会是什么样子?第一句话,又该说些什么?
  如果她在陪着他们的女儿做作业,他便进去笑着对她说“阿漫,我来了”,她是不是会惊喜地回头,然后起身奔向他的怀抱,拳头敲打着他的胸膛,才对他说一句“阿泽,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很久了”,那他便紧紧地抱着她,再也不放开,就是许木深打他,骂他,他都不放手。
  如果她站在雪花树下思念他,他就悄悄走过去,从她身后抱住她的腰,下巴搭在她肩上,在她耳边轻轻说一句“阿漫,我想你”,她会不会高兴得哭了,埋怨他对她的一切伤害?
  御修泽在心里千万遍地涉嫌着和苏如漫再见面时的每一种可能性,每一句想说的话,想着想着,一会儿又笑了,甜蜜和幸福感在心中蔓延。
  十个小时后,帝都市终于到了,花海别墅的停机坪上,御修泽一下飞机便加快了步子,他离苏如漫已经很近了。
  终于到了穆家门前,进了门,放眼望去,尽是一片雪花花瓣的纯白,空间里安静地出奇,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御修泽还是往里面走着。
  越是走近主房,低沉压抑的气氛越是浓重,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被阴霾所笼罩着,让人觉得悲伤,御修泽不敢多想,直直地往里面走去。
  “御修泽少爷,您回来了”客厅里匆匆行走着的佣人们见到他都冷了一愣。
  御修泽低沉地问道“阿漫呢”,这里每个人面上的表情都不是很好,一个佣人往楼上的方向看了看,御修泽不再看这些人,大步地往楼上去。
  远远地,御修泽便听到有哭声传了出来,是梦梦,不,还有大人的哭声,怎么回事?御修泽快步地到了苏如漫的房间门口,房门开着,里面传来小梦梦的悲泣“妈咪,妈咪,您醒醒啊,妈咪,梦梦再也不胡闹了,您不要梦梦了吗?妈咪……”
  “爹地,少寒叔叔,妈咪到底怎么了?她为什么都不看看梦梦?”
  “梦梦,好孩子,来外婆这”说着,柳佩蓉也放声大哭了起来,穆景桓也像在一瞬间老了十几岁,只能揽着妻子的肩膀。
  一个医生站在苏如漫的床边,御修泽认得,是穆家的家庭医生,“各位,节哀顺变,穆小姐她已经没有心脏脉搏了,这一点许医生应该比我清楚”。
  仿佛一个晴天霹雳,震得御修泽脑子一片空白,他身躯一震,几乎要摔倒,手掌僵硬地撑在门框上,双脚也僵硬着无法动弹,面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他们在说什么,谁没有心脏脉搏了?为什么要节哀顺变?
  心头前所未有的恐慌,他连路都走不稳了,踉跄着快速地走了进去,提着那家庭医生的前襟“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所有人似乎都没被御修泽的突如其来惊倒,只是眼眸都看着一个方向。
  御修泽又转头,床上躺着的女子,很安静,双眼紧闭,面容苍白消瘦,比他离开的时候还瘦,嘴唇毫无血色,微微张着,似乎是放不下什么,想说什么没说出来,她微微侧着头,脸庞朝外,那是他进来的方向。
  这一路十几个小时,御修泽从未觉得他所经历过的路程有现在这般漫长,他才往苏如漫的方向走了一步,便跪了下去。
  房间里的哭声越发悲戚,撕心裂肺地响在御修泽耳边,心里,将他的心一点点掏空。
  “阿漫……我,我来了”他拉着她的手,跟她说这句话,苏如漫的手很冰凉,他紧紧地握着,他希望她能睁开眼,哪怕看他一眼就好,让他知道,她还在,这一切不过是幻觉。
  整整一夜,所有人都没有离开,天微亮的时候,柳阿姨哽咽着对穆景桓说“老爷,是不是该安顿小姐了?”
  穆景桓还没说话,御修泽吼了一声“不准动她,谁敢动她”。
  “御修泽,你个混蛋”凌少寒忍了他很久了,当下过去提起御修泽便是一通痛打,御修泽很神奇地竟然没有还手,许木深什么都不管,他眼里,心里只有床上的女子,煵啓到两人身边,硬生生地拉开了凌少寒,“你在她床边大打出手,她会不高兴的”。
  凌少寒听进去了他的话,突然停了手,御修泽沉着的俊脸上已经青紫了一大片,凌少寒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我们的帐,日后再算,御修泽,你少假惺惺的,她等了你这么久,你又在哪里,现在她死了,你高兴了”。
  小梦梦本就精神不济,又因为苏如漫的原因抽噎着,现在更是被吓得“哇”一声大哭出来,柳佩蓉抱着她哄着。
  “吵什么吵,再吵都给我滚”穆景桓很少发这么大脾气,看着凌少寒跟御修泽两个人,两人都不在说话。

  ☆、第两百零二章 只有夫妻间才做的事

  穆家,一片缟素中,办完苏如漫的后事,已经是十天以后,许木深和御修泽都没有强制地将苏如漫或者说穆兮颜的身体保留下来,他们尊重穆景桓夫妇的意见。
  苏如漫还会再回来么?还能再重生第三次么?这种可能性,谁都不愿去想,就如苏如漫以前遇到不愿意想的事情都选择逃避一般。
  每个人都被一种浓重的哀伤所侵扰着。
  此后,柳佩蓉和穆景桓所把有的寄托都放在了小梦梦的身上,小梦梦也是呆呆的,虽然她人还小,却已经知道了,妈咪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一夕之间,她好像长大了,不哭也不闹。
  御修泽和许木深都在苏如漫的房间里待着,气氛说不出的诡异,两人都不说话,御修泽怀里抱着苏如漫生前穿过的衣服坐在落地窗前的角落里,许木深躺在床上,似乎也只是在弥留一般。
  “小姐已经不在了,你们多少吃点东西,啊”柳阿姨端着粥,这御修泽和许木深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这怎么行,她也不敢在言语上刺激他们,可两人都没有要理会她的样子,柳阿姨叹了口气,只好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出去。
  在苏如漫下葬后的第二天,凌少寒和煵啓都离开了穆家,没有人阻拦,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能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对于他们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夜深了,御修泽看了看窗外的繁星,俊脸上无比落寞“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话”,虽然他的声音极轻,但如此安静的空间里,许木深还是听到了。
  许木深从床上起来,踱步到御修泽的身边,细细地看了他一会儿,满是胡茬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他淡漠地开口,却没有回答御修泽的问题“御修泽,漫漫走了,要痛,我们便一起痛,如何?”
  御修泽抬眸看他,缓缓地站了起来,两人平视着,许木深再次看了他一眼,就像是再不愿意看到他一般,转过身,走到沙发的位置坐了下来,慵懒地,生无可恋的。
  “知道么?漫漫肚子里那个孩子,是你的”
  御修泽只是微微的震恸过后,便释然了,是他该死,以为苏如漫不告诉他,那个孩子便是许木深的,心底遽然一阵细细密密地痛,无孔不入。
  御修泽又听到许木深的声音,“漫漫总说,要为我生个孩子,可我知道,以她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孕育生命,那不过是加速了她身体的衰亡,我只要她”
  许木深每说一句,御修泽都犹如剜心一次,“所以我每次都会让她服下避孕的药物,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怀了我的孩子,为了让她开心,所以我答应让她去御家”
  “知道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么?”说道此处,许木深的目光中带着一抹狠戾直指御修泽心脏。
  “忧思忧虑,积郁成疾,她在御家过的什么日子,你很清楚,孩子没有了,漫漫她嘴上虽然不说,却把这个养成了心病,这些日子,她知道自己要走了,一直在等着你,在机场那天,她也受了枪伤,身体更是雪上加霜”
  “一个个电话,都如石沉大海,最后,她也等不到了,那晚,意乱情迷的时候,我问她,现如今的你还值得她爱么?尽管身体被情欲所控制,她也依然连骗我一骗都不愿意”
  “好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许木深没有对御修泽大发脾气,没有对于厉声言辞,更没有歇斯底里,“无论方雪莉是什么人,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也不会原谅她”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御修泽的身体如释重负般瘫坐了下去,内心却如同积压了几千斤的大石一般沉重,“阿漫”,他嘶哑着,喊着她的名字,可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小梦梦的房间里,御修泽进去的时候,小家伙还没睡,怀里抱着苏如漫给她买的毛绒熊,看到御修泽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头想着什么。
  “好孩子”御修泽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却被她躲开,她看向御修泽,像看着一个极陌生的人,“妈咪说,你不是不要我们,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是跟那个阿姨有关吗?”
  御修泽心中又是一痛,微微苦涩着,“梦梦”。
  “那个阿姨不好,她欺负妈咪,她还让猫来咬梦梦,妈咪为了救梦梦才摔了它,妈咪也被它咬伤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
  小梦梦伸手到了御修泽眼角,一滴晶莹的东西落在她手上,“妈咪说小弟弟没有了,不要告你,你会伤心的”虽然妈咪不让说,但小梦梦觉得,应该告诉御修泽,他也是小弟弟的爹地。
  “对不起,对不起”将小梦梦揽在怀里,御修泽压抑着,抽泣着。
  “梦梦乖,若是爹地难过的时候,梦梦要照顾爹地,抱抱他,好吗?”小梦梦想起妈咪说的话,伸出小手抱着御修泽,许木深在门口也占了一会儿了,从今往后,梦梦有了御修泽,任何人都无法伤她一丝一毫了,‘漫漫,没有了后顾之忧,我该来找你了’。
  暗夜深沉,“我这是在哪?我是要死了?还是活着?不,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死去,我放不下,放不下我的丈夫,放不下我的爱人,放不下我的孩子,我的父母,我的朋友”
  终于在一片迷茫的梦境中惊醒,这是床上的女子这一个月来一直重复做的梦,当她想要去看清楚自己长什么样子,她所记挂的那些人长什么样子的时候,总会从梦中惊醒,然后又将这个梦忘却。
  “啓,你在哪?”她害怕地起身,甚至忘记了穿鞋子,径直往外面奔去,空洞的房子里,四处都找不到那一个人,心中的焦灼越甚。
  “安琪小姐,先生去总部开会了,可能会晚一点回来,您放心好吗?”几个佣人围着她团团转,却又不敢碰她。
  “你,快去给先生打电话”,为首的一个年级稍微大些的佣人也是这栋房子的管家狄思娜,连忙指挥着。
  她试图走进安琪,“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安琪反应很大,哭吼着。
  “这可怎么办呢,我们也不能上去安慰她,上次就是因为有人碰了安琪小姐,后来那人直接被先生枪毙了”几个佣人也是急在心上。
  “我们都往后退一点,千万不要刺激她,本部离这里不远,先生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哭叫得累了,安琪便跌坐在地上,双手环着膝盖,小声地低泣着,他说过不会让自己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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