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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第一婚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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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的魔咒。
  安琪闭了闭眼,轻轻地撩开眼前的纱帘,她不能让御修泽一个人在战斗,若是要下地狱,那么,他们一起吧。
  “煵啓,对不起”一把精致的小型手枪出现在她手中,那是煵啓特意为她定做,送给她防身的,刚才她一直藏在捧花的后面的,她拉着煵啓的手,将手中的手枪交到他手里,以所有人目光所不及的速度,枪口掉准她胸口的位置,而扳机已经在煵啓的手指可及的范围。
  “安琪”
  “阿漫”
  御修泽和煵啓同时大惊,“你别过来”安琪看了看御修泽,对着他一笑,“御修泽,我想,我是爱上你了,别过来,我的事情,让我自己解决,好么?”
  御修泽眼眸微凛,生生制住了走过去的脚步,手心里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然是一片汗水。
  安琪便不再看向他,转而看向煵啓,“对不起,煵啓,我们把一切都交给老天,好不好?我若不死,你可以不原谅我,但一定要原谅自己,我若死了,让御修泽把我带走,就当我以命还你深情,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更不是一个清醒的女人”。
  那种子弹没入皮肉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有人惊叫,有人发愣,有人面如死灰。
  安琪的脸上始终挂着歉意的笑容,好半天,手指才缓缓地放开煵啓的手指,身子沉重至极,不可抑制地往下跌。
  煵啓明明伸出手想要捞住她的,只是到了半空中又收了回来,而御修泽上前一步,成功地将安琪抱在怀里。
  血染白纱,安琪只来得及伸手轻轻抚上他的面颊,说出一句话“御修泽,对不起,我爱你”然后整个人陷入一场昏迷。
  御修泽抱起安琪往外面去,被煵啓的人拦了下来,“让他走”,煵啓手中的手枪被他握得紧紧的,心里空了,死了。
  凌少寒像是才从刚刚的变故中回过神来,追着御修泽而去,一场世纪般的婚礼,见了血,本是新娘逃婚的丑闻,此刻却没有人有八卦的心思,他们也不敢,因为他们仿佛看到了煵啓身上的黑暗之气。
  “今天的事情,谁要是说出去,暗寻,定诛之”。
  一天后,克洛菲风尘仆仆地来到暗寻总部,看了看如同雕像般坐着的煵啓,“没什么大的问题,子弹没有靠近心脏的位置,我跟苏塞曼守了她一天,我先过来,苏塞曼还在那边看着”。
  克洛菲愕然,平日里煵啓给他的感觉都是至少平级的,可现在,他有些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你见过哪个男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后依然平静安稳么?你见过这样的男人还在会议室里指点江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么?反正他自己是达不到如此境界的。
  让克洛菲退了下去,煵啓才像是虚脱了一般陷入椅子里,他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虚弱着,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他从没想过,她竟以这样决绝的方式让自己对她放手。
  难道她不知道只要她开口,只要她求一求他,根本不需要这样的么?
  疯子,苏如漫是疯子,御修泽是疯子,许木深是疯子,所以他们才是注定的,对么?
  这个该死的女人,平日里那么傻乎乎的,昨天竟然如此睿智,她用她的生命做赌注,而她唯一的筹码便是自己对这件事情的态度,难道她不知道要是自己恼羞成怒,子弹对准的就会是她的心脏,自己只要开枪,从来没有失手的时候么?如今,自己想不放下这件事情,都不可以了。
  医院里,安琪睡了一下午便醒了,御修泽就一直陪在病床旁边,好几次医生劝他,说是病人需要休息,都被他一个眼神吓得六神无主,再也不敢多嘴,凌少寒来看了好几次,暂时没有对御修泽发难。
  安琪一睁眼,便看到一双猩红的眼睛,以及一脸憔悴的御修泽,她竟然笑了,尽管在她虚弱的身体下,那个笑容几乎不可见。
  “还疼不疼?”他问她。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御修泽,我还活着,我又见到你了”。
  御修泽拉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是,你还活着,否则我也活不了了,所有事情,交给我就好,逞什么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天知道开枪的那一秒钟他内心的激荡,不如直接挖了他的心好了。
  安琪摇了摇头,“不,我不要躲在你后面,不要事事让你为难,我也要守卫我们,这样,才有资格做御修泽的女人”。
  说不感动是假的,她的这一番话简直让御修泽心底稀里哗啦一片,虽然他一直都是打着抢亲的目的去的,但他心里从来没底,对安琪对他的态度,他一点底都没有,没想到上天跟他开了这么大的玩笑后,又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
  “安琪”
  “不要叫我安琪,叫我阿漫好不好?”既然已经决定跟他重新开始,那一切还是原样好了。
  御修泽怔了怔,温柔切激动地喊了声“阿漫”,苏如漫才又笑了笑,“那我以前都叫你什么?”
  “你都叫我‘阿泽’”今生他都没想过还能从她口中听到这个称呼,对于他来说何尝不是梦一样,此时此刻,他还真就听到了,虽然有些弱弱的,但对于他来说,是最管用的治疗心疾的药。
  “阿泽”苏如漫又一连喊了好几声,喊得御修泽小心肝都是一颤一颤的,终于制止她,让她停下来。
  “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用自己的命去赌,枪口对准的是我的心脏,我不知道煵啓会不会把它移开几寸,我赢了”苏如漫眼角有些湿润,她今生欠了煵啓的是一定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何尝不知道苏如漫的想法,何尝不知道煵啓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是选择不伤害她,“放心,欠他的,我们一起还”。
  苏如漫抬手摸了摸御修泽的脸颊,有他这句话,如此,她便放心了。
  醒了一会儿,吃过护士拿来的药,苏如漫又睡了下去,御修泽就这样看着她的睡颜,眼睛都不愿意眨一下,他笑了,用一个男人看着自己心爱女人的眼神笑了,很甜蜜,虽然也很忧伤。

  ☆、第二百二十三章 阿漫,陪我说说话吧

  暗寻总部,煵啓就一直维持着白天的姿势,甚至没动过,凌少寒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人,每人都抱着一大箱酒,煵啓挑眉看了看他但并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
  凌少寒也走进煵啓,围绕着他踱步了一阵,目光始终放在他身上,可煵啓只刚才看了他一眼便低头沉默了。
  本想看看他痛不欲生的表情的,怎奈何,凌少寒还是失望了,煵啓根本就是毫无表情,标准的冰块脸,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多少有些五十步笑百步的意思,凌少寒自省后便十分潇洒地在煵啓对面坐了下来。
  再次同情地看了煵啓几眼后,又用一种“我能理解,你的痛苦我感同身受”的眼神凝视着他。
  或许是凌少寒的目光太过犀利,煵啓也不得不抬头与他对视。
  “你来做什么?”好半天,煵啓不高兴地问了句。
  凌少寒一愣,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唉,说到底,我们也算是难兄难弟了,为了排解忧思,这不,我把库里的好酒,我家老头子珍藏了几十年的都搬来了,怎么样,一醉方休?”
  煵啓看了看足足有好几箱,确实是最好的,“多事,不过你确定能喝醉我?”他表示很怀疑。
  也不知道凌少寒哪里来的自信,自己从未在他面前多喝,他不知道自己的深浅就敢来喝,不过,自己也正有大醉一场的意思,醉了,大概有些事情就不会记得那么清楚了吧。
  凌少寒扬了扬眉,“无所谓啊,难过嘛两个人喝,总比一个人喝好吧”。
  也确实,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煵啓赞同地点点头,其实他跟凌少寒不过是彼此彼此而已。
  结果的结果就是暗寻会议室里酒气飘香……
  苏如漫是第二天才醒过来的,虽然伤口还有些疼,但已经不像昨天那样了,难为了凌少寒了,在她身上动用了多少珍贵的资源,看看这医院为她安排病房的规格就知道。
  看到御修泽又是一夜没睡,她皱了皱眉,有些心疼,“快去睡一会儿”。
  御修泽摇了摇头,眼神像是黏上了苏如漫一般,“不去,害怕梦醒了”,果真,他连眨眼睛都不敢。
  因为他是御修泽,所以他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让苏如漫震惊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满满的感动,他以为自己到他身边,是一场梦么?他是不是时常做这样的梦?
  忽然间,心里酸酸的,也许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爱自己吧,她也不再说让他去休息的话,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指,“感受到我的温度了么?”
  御修泽轻轻一笑,“嗯”他温柔至极,像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用到了苏如漫的身上。
  “那你拉着我的手睡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就知道不是做梦了”实在不忍心看他这样子,一个人不睡觉,不休息怎么成,御修泽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她心疼啊。
  御修泽还是摇摇头,“阿漫,我陪你说说话吧,我开心”。
  看他的样子苏如漫也不忍心反驳,只得无奈地点点头,两人开始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若是我没有做好不跟煵啓结婚的打算,你打算怎么办?”她真的很好奇,难道御修泽真的会亲眼看着她跟煵啓完成婚礼仪式么?
  御修泽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下去了,才又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摩挲着,闹得苏如漫一阵痒痒的,却也暖暖的,介于舒服与不舒服之间,她索性悄悄的,她想听听御修泽是怎么说的。
  “若是没有你的事情,我会强制性地把你从婚礼上带走”确实,御修泽也是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会场外面全都是他安排的人,有很多个方案,总之就是要把苏如漫带走就是。
  他想过了,完全放手,他根本做不到,那就不是他御修泽了,他还没有跟她道歉,还没有得到她的原谅,怎么甘心,看着她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妻子。
  苏如漫愣了一愣,她还以为,御修泽已经放下了呢,不过,想想她便觉得释然了,这世间的情爱,若是能真正的放下,小雪也不会一走了之,煵啓也不会娶她一个对他没有爱的人。
  还没回过神,她又听到御修泽说“阿漫,今生,我放不下你,即使你恨我,不原谅我,我也要把你放在身边,纠缠一生”。
  苏如漫微微动容,也确实,这才像是御修泽的性格,尽管她对御修泽不是很了解,或者说忘记了以前的御修泽是什么样的。
  “你好霸道哦”她娇嗔地说道,其实心里美得快要飞起来,没想到她跟御修泽到是想到一起去了。
  “你呢,若是我不出现,你会选择跟煵啓把婚礼继续下去么?”
  “傻瓜”,苏如漫笑了笑,“其实在休息室的时候,我已经想好要做什么了,否则也不会带着枪了”。
  相视一笑,苏如漫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你身边那个女人是谁啊?”她的语气还算平稳,想到那个时候看到御修泽跟那个女人亲密的样子,她到现在,心里还有些不舒服呢。
  “一个朋友”御修泽很随意地说道。
  “真的?”御修泽会对普通朋友有情绪?想想都觉得不太可能吧。
  看着她一副怀疑的样子,御修泽皱了皱眉,一秒后,又像是想通了什么,竟然开怀大笑起来,弄得苏如漫不明所以。
  “阿漫,你是不是吃醋了?”御修泽的笑容甚至有些夸张。
  ……
  至于么,吃醋?自己会吃他的醋?不过好好想想,确实,自己的这种心理就是吃醋来的,为了不让御修泽很得意,苏如漫干脆不理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看她装睡的样子,御修泽只觉得分外可爱,笑容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他轻轻地抚着苏如漫的脸颊,感受着那柔腻的感觉,再也不愿意放开。
  御修泽轻声地道“阿漫,我不骗你,从今以后也不会再骗你,不会让我们之间有误会,她,却是就是一个朋友而已,刚好在c国这边工作,煵啓可没有给我发金钥匙,要是没有她的帮助,我还不能这么顺利地进入会场呢”
  苏如漫闭着的眼睛转了转,这还差不多,看在他如此真诚的份上,算了吧。
  “那以后不准离异性那么近了”她突然睁开眼,还说了这么一句,就连御修泽都震了震才反应过来,“好”。
  苏如漫这才圆满了,御修泽也觉得自己很圆满。
  晚上,煵啓还是来看她了,尽管苏如漫还没想好该跟他说什么,该怎样面对他,他就那样猝不及防地来了。
  对煵啓,她是满心愧疚的,御修泽倒也没为难,说是要出去办些事情,便把空间让给他们了。
  相顾无言,“好些了么?”最后煵啓还是一如既往地帮她掖了掖被子,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改变开始了他们的第一句话,可就是他这样的态度,却让苏如漫很是不安,更加惭愧。
  “好多了”
  “嗯”
  “煵啓,少喝点儿酒,对身体不好”其实煵啓一进来,她便闻到了刺鼻的酒味,以前煵啓是不喝酒的,至于他现在喝酒是什么原因,她知道。
  煵啓顿了一下,看了看她,才点点头,“好,我尽量”
  “对不起”除了这苍白的三个字,苏如漫不知道她还能说什么,可这三个字,永远弥补不了对煵啓的伤害。
  “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后悔,你已经还清了,不欠我什么”煵啓抚了抚她伤口的位置,这也算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了吧,心中自嘲,可叹,可怜。
  “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么?”虽然这个问题这个时候问,有些厚颜无耻,但苏如漫真的很在意。
  “你觉得我们的关系,能成为好朋友么?”煵啓不答反问,苏如漫瞬间沉默了,她给煵啓带来了如此大的伤害,是不该奢望跟他做朋友的,是她奢望了。
  “咳咳咳”一瞬间咳嗽起来,牵扯到了伤口,苏如漫疼得皱起了眉头,整个小巧精致的脸庞都是扭曲着的。
  “是不是伤口疼?”煵啓慌了手脚,连忙扶着她,顺着她的背,“我去让医生来看看,你等着”可是他才走出两步,又被苏如漫拉住,她的脸颊上在顷刻间,已经是一层薄薄的细汗,她对着煵啓虚弱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煵啓无法,只得待着,缓了好大一会儿,苏如漫才算是好起来,抱歉地对煵啓笑了笑,“其实,我有想过,甚至是努力过爱上你的”刚醒过来的时候,甚至是跟御修泽接触以后,只是没想到一切发生得竟是这样快。
  “我知道”她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只是我终究还是没有御修泽好”这是煵啓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人面前示弱,承认自己的不足,很诚心的。
  “不,不是这样的,你很好,真的,是我不好”这些俗套的词汇,放在平时,苏如漫是不会说的,只是现在却成了最恰如其分的句子。
  御修泽一直在外面的阳台上站着,医生给他说了一下苏如漫的情况,大概修养半个月便能好,他想着,要不要回帝都市这件事情,还是苏如漫想好了再说。
  她若不愿意回去,他们在这边定居也可以,至于梦梦和穆家,梦梦简单,接过来就可以,穆家,等过一段日子吧,他再把有关的一切都讲给她听。

  ☆、第二百二十四章 已经伤害过,不能再多

  “好了,我知道了,你也不用说这么多话,好好休息,嗯?”
  煵啓一点都不想听到苏如漫说这些话,把苏如漫现在就带走,远远地离开御修泽,即使她恨他,永远不原谅他,这个念头在煵啓的脑海里一闪,很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看了看眼前的女子,他爱如骨髓的人,终究是不忍心的,终究是做不到的,他想在这方面,他的手段就比起御修泽差远了,煵啓自嘲一笑,其实他比不上御修泽的,又何止一点点。
  苏如漫点点头,这是她的心结,也是煵啓的心结,恐怕是永远都解不开的,若是自己一开始没给他希望还好,可这一切终究是造成了,都是自己造成的,虽然难受,她也忍着要流下来的泪水,她已经伤害这个男人太多了,不能再多。
  御修泽回来的时候,煵啓已经走了,他们现在的关系,还是不见面比较好,大家都需要时间的,这一点,苏如漫也知道。
  冰凉的脸颊上,一片温热,“哭过了?”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苏如漫抬头,对上御修泽有些心疼的眸子,她勉强一笑,狠狠地将脸颊埋入他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只有这样才能安心。
  御修泽小心翼翼地揽着她,害怕碰到她的伤口,只能轻轻地拍着在他怀中低泣的人儿,陪着她。
  这天,御修泽扶着苏如漫到楼下走走,她已经能下地走动了,用她的话来说被禁锢的这段时间,她的四肢都要退化了,什么都有御修泽,她更是一动都不用动。
  这里如同雪花医院的贵宾专区一般,很安静,几乎没有什么往来的人,走了一小段路,转过一个弯的时候,前面有一段路正在施工,要建成草地,此刻有些坑坑洼洼的。
  苏如漫走了几步,便被御修泽一把打横抱起来,她惊呼一声,听到御修泽的声音“乖乖地,我害怕你摔跤”。
  苏如漫心想,她又不是小孩子,可转念一想,心里还是暖暖的,便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在御修泽身上,任由他抱着,也丝毫不在意偶尔经过人的目光,阳光淡淡地洒在身上,这样的感觉很好。
  走过了那一段路,御修泽才把她放下来。
  “漫漫”大老远的,苏如漫便看到了如沐春风的凌少寒,脸颊上就像开了花一般,一点都没有王子的气派,他大步地走了过来,苏如漫也笑了,也是好几天没见到凌少寒了。
  自从御修泽跟苏如漫相认以后,凌少寒就改了称呼,这一点,所有人都没说什么。
  “你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很忙么?”听说凌少寒又推出了一系列的政策,弄得各高官们忙得不可开交。
  “再忙也得来看你不是”凌少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完全忽略了已经黑了脸的御修泽,还是苏如漫感受到了凉意,转向御修泽的时候才惊觉冷意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对于苏如漫死而复生这件事情,煵啓跟凌少寒都瞒着御修泽,御修泽心里自是记仇的,再加上这凌少寒的脸皮实在太厚,整天都是对苏如漫虎视眈眈的。
  苏如漫自是不知道其中缘故,只好与凌少寒保持着一定距离,以为御修泽吃醋了,她只能说,此人的占有欲不是一般强大。
  在医院待了大半个月,苏如漫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整天在医院待着,也是很烦闷的。
  御修泽也没提要回帝都市的事情,说是还要在这边待一段时间,正和苏如漫的意,听说她那边还有亲人,她还没有想好,准备好去面对他们。
  凌少寒倒是好心,说既然这样,就邀请苏如漫跟御修泽住到宫里面去,最好的医疗设施,最好的环境条件。
  很难得,御修泽只是问了问苏如漫的意思,见她高兴,便同意了,就这样,出了院,两人便住进了c国皇宫里,凌少寒特意为他们安排了一处静谧的院落。
  “阿泽,快闭眼睛睡觉,我在这里看着你”
  这天,苏如漫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儿一般,趴在床头,监视着御修泽。
  她住院的这大半个月来,御修泽没有一天乖乖睡觉的,满眼都是红血丝,她看着心疼,更何况他的心疾始终没好,天天都要服药,怎么能让他如此心力交瘁。
  御修泽看了看她,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什么时候他连人生自由都没有了,以前他睡觉也不超过六个小时,也没人管他,不过委屈是委屈,此时此刻,苏如漫最大,御修泽索性闭上了眼。
  苏如漫这才笑了,本以为御修泽乖了,谁知道,她就去倒杯水的功夫,这家伙又神采奕奕地坐了起来,凌少寒到是给他们安排了佣人,可是她有些不习惯,就让她们做其他事情去了,所以她只能自己倒水了。
  “你干什么?”她有些恼,看着某个男人。
  谁知道今天的御修泽一点都不买账,朝她招了招手,“阿漫,过来”。
  苏如漫便鬼使神差地往他那边过去,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御修泽低头,轻而易举地便吻住了她的唇瓣。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他第二次吻自己,苏如漫的心里扑通扑通的,脸颊上也是热热的,怪了,以前煵啓这样对她的时候,她也不曾这样过。
  上次御修泽吻她的时候,还是在医院,那个时候她的伤口刚刚长好一点,因为御修泽的动作实在过大,甚至于撕扯到了她的伤口,流了点血,自那以后,御修泽完全每天都是一副禁欲似的面容。
  御修泽的吻,一会儿霸道狂野,一会儿温柔如水,苏如漫只感觉自己完完全全地败给他了,慢慢地也开始回应着他。
  “阿漫,对不起”
  苏如漫微微地睁开眼,竟看到御修泽紧闭的双眼中溢出来的眼泪,缓缓地流入两人的口中,有些苦苦地,涩涩的,她想说点什么,又被御修泽尽数地吞进了口中。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情,就是今生与你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阿漫,我好想你”一吻方休,他撑着她的后脑,在她耳边呢喃着,一遍又一遍。
  苏如漫也好像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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