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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酷总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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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也可以。”他不想糗她。“不过,我想你把奶油拌入咖啡中试试,也许更合你的口味。”方才她喝下第一口纯咖啡时,表情像是喝到了砒霜。
  照着官容宽的建议,任革非小心翼翼的把鲜奶油搅拌调入下层的咖啡中,待咖啡的颜色因鲜奶油的均匀调入变淡之后,她又吸了一口。
  “哇!味道果然不同,好喝多了。”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感受咖啡中混有鲜奶油芬芳的特殊味道。
  “对了,方才你提到要找工作的事,你打算找什么样的工作呢?”如果可能,他希望她能考虑环泰财团。
  “秘书或是内部的行政工作吧。”她一笑,“我这个人不太适合对外的公关事务,自认没啥外交手腕。”固然如此,了解她的同学都知道她会说三国语言,外语的表达能力相当杰出。
  “想不想到环泰财团上班?”他认真的看着她。“我想,那是一个不错的环境,你可以考虑。”
  “环泰?!”那一直都是学姐、学长梦想进入的公司,只是想考进环泰谈何容易?眼前这位固然正是环泰财团的总裁,也许他一句话就能让她顺利的进入,但是……不是靠自己实力考进去的,在里头感觉就是矮人一截。
  “没兴趣?”见任革非说了句环泰之后便没下文,官容宽不禁有些失望。心想,也许她心中已拟好更佳的去处。
  “不是没兴趣,而是……环泰选人的态度一向非才不用,而我是个自认没啥才能的人,所以……还是别去了。”
  “你在暗示我你没勇气面对失败吗?”没给任革非退缩的机会,他近乎命令的说:“把一份履历表填好,我帮你带回公司去。”说着就递给她一支笔。
  “我……”看到官容宽严肃的脸,她有些怕。
  “怕没才能?有没有才能是任用你的人所予以的评定,而不是你自己以为。”
  任革非看着官容宽不容拒绝的眼神,这才动笔填资料。十分钟后填妥履历表交到他手上,仍心有余悸于他方才的严厉眼神。“方才……你的眼神好吓人。”她忍不住说。
  “什么?”他定眼看着履历表,浏览了一遍,确定无误之后,这才抬头。“对不起,方才你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
  “你知道吗?你有好多种眼神,冰冷的、严肃的……还有温柔的。”她专注于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寻找着她所熟悉的温柔。“而我……比较喜欢感受温柔的感觉。”
  很令官容宽心疼的一句话,它揪紧了他的心。难道没有人疼过她吗?她的家人呢?对了,从认识她到现在,为什么没听她提及过她的家人呢?就算是任尔觉出车祸在急诊室,任家唯一赶到场的也只有她而已。
  他注视着她,“革非,介意我这么叫你吗?”
  任革非愣了一下,讶异于这种近似于好友的称谓。“不,我很喜欢。”红霞又悄悄的染了她一脸俏丽。
  “你的家人呢?我是说,除了你弟弟之外的家人。”
  “都过世了。”想到最疼爱她的妈妈和沉于赌博中的父亲,她的心揪紧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生在一个平凡而快乐的家庭。父亲是公务人员,母亲是全职的家庭主妇。父亲在我出生前的一年染上了赌,之后小家庭的快乐就不复存在,我生下来后,母亲帮我取了名,叫革非,目的是希望父亲能革除掉不对的事务,可是父亲仍依然故我,五年后弟弟也加入了家庭成员,那个时候父亲赌得更凶,家中比较值钱的东西都被他变卖光了。”任革非吁了口气,忆起往事,心中仍激动不已。
  “你弟弟的名字也是母亲取的吧?”唉!一个用心良苦的女人。
  “是啊,只可惜我爸爸没能知道她的苦心。”她喃喃的说,想起了那段母亲终日以泪洗面的日子。“我妈在我国二时去世,两年后爸爸也死于酒精中毒,他的后事还没办完,赌博的债主就找上门了,我和弟弟每天都过着胆战心惊的日子,于是在隔壁邻居的建议下,我把我和弟弟唯一能栖身的地方卖了。”
  往后的日子,一直到任革非上大学能兼家教赚钱前,是他们姐弟过得最难过的日子,为了让弟弟每天都能吃得正常和有足够的钱订便当,她规定自己每天早餐吃个馒头、中餐一个馒头、晚上一个馒头加蛋,而这样的饮食哪能维持高中生足够的营养?这件事被坐在旁边的好友景羚知道了,每天在黄妈妈送中餐给女儿时总会多带一个便当,唉,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房子卖了,你们姐弟俩住哪里?”
  “租房子。那屋主看我们可怜,每个月只收五百元意思、意思。”任革非搅拌了一下已均匀得不能再均匀的咖啡。“我这一生到目前为止过得也许不够风光,可遇到的好人却不少。有时候我在想,若没有那些人的帮助,此刻我会在哪里?”常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会发觉世界还是很美好的。“那你呢?谈谈你的家人吧。
  “我?我家人口简单得很,除了我和我妈之外,就只有佣人和司机了。”他啜了一口香淳的蓝山咖啡。“我妈是个女强人,从小我就把她当成偶像一般崇拜着,她好像是万能的,当我遇到任何麻烦,她总是有办法替我排解。”一想到老妈那个幽默、可爱的女人,很难想像她怎能在外公死后,一肩扛下环泰偌大的产业呢?
  怎么官容宽净谈母亲而对父亲只字未提呢?“官先生……”
  “叫我容宽吧,礼尚往来。”
  “容……容宽,可以问一个冒昧的问题吗?”任革非叫他的名字叫得很不习惯。
  “很好奇我为什么对父亲只语未提?”官容宽一笑,他知道猜中了任革非想问的话,要不她的表情不会显出如此讶异。“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也不知道我父亲是谁,只知道他还活着,知道他是个聪明绝顶、不可一世的人,其他,我妈一概不提、也不准我问。”
  “你……”太不可思议了!莫非……他是私生子?
  “我有一个从小就疼我的叔父,也就是我身份证父栏上所填的那个人,听说他是我父亲的刎颈之交,我父亲为着某些原因见不得光,所以……”想来也真够荒谬。“那个疼我的叔父在我接掌环泰的第一年就因血癌去世了。”
  “你对你亲生父亲一点都不好奇?”
  “好奇。”他并不否认。“可是我妈的个性很固执,她不想说的事任你强行逼供仍逼不出结果,待她想说时,你就算堵着耳朵不听也不行。”
  “嗯——”好奇怪的家庭组合哦!有钱人家都是这么怪的吗?
  其实这些事情除了一些好友知道外,官容宽并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但是不知为什么,他却想让任革非知道他所有的事情,他希望自己能接近她,也希望她能了解自己。
  谈到这里,官容宽注意到那张履历表,“对了,公司若要举行面试、口试的话,我会提前一天告诉你。”他瞄了一下表,待会儿和裴宇风还有个约,再不去就要来不及了。可是……他还想和她多相处一会儿,于是很快的,他想到了个折衷的方法。“革非,明天晚上你有家教吗?”
  “有,六点到八点。”打从学校开始放假后,她把家教的时间往前挪了两个钟头。“有事吗?”
  “我知道一家很棒的法国料理,想带你去看看。”他静静的看着她,等着回答。真的很期待她能去,真的很想多些时间与她相处。
  “嗯……我们约在什么地方见面?”显然她是答应了。
  “就约在你学生家外头吧,明晚你家教的学生还是上一回我送你去的那个吗?”
  “嗯。”
  “那好,咱们明天再见吧。”他站了起来。“待一会儿我和朋友有约,现在必须离开,你在这里再多待一下吧,外头的太阳还大着呢。”
  到柜台付了帐之后,官容宽回过头对任革非笑一笑,挥挥手走了。
  目送着官容宽离去,一股寂寞感悄悄的袭上心头,多希望时时刻刻都能看到他……在短短一段时日,怎么他在自己心中占了如此大的分量?任革非托着下巴,心不在焉的搅拌着咖啡……
  第三章
  中午十二点半,官容宽走出环泰企业大楼,午餐的民生问题他习惯在公司旁的一家西餐厅解决,那家餐厅的清蒸鳝鱼入口即化、鲜美至极,是他和裴宇风每至必点的美食,在点了鳝鱼饭之后,他拿起了一本汽车杂志随意的翻阅了起来。
  “达令,好久不见了。”涂着血红寇丹的纤纤玉手技巧的抽开捉住官容宽视线的杂志,她不允许有任何东西在自己出现时仍吸引着他的视线,她——正是艳冠群芳的沈淳妃。
  “你怎么会在这儿?”看到她,官容宽有些讶异。“一段时日不见,你比以前更漂亮了。”是恭维也不失是实话。
  “是吗?”沈淳妃坐定后,她端起冰开水轻啜了一口,动作优雅得近似做作,她对于任何一个举手投足似乎都是精心设计过的。“想见心中伊人,不刻意打扮似乎随便了些,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
  “你哪需要刻意打扮?天生丽质的,就算不化妆想必也是清雅如莲吧。”他不想承认自己就是她口中的“伊人”。唉!最难消受美人恩。
  “哦。”沈淳妃笑得自得意满。可是有一件事使她不得不敛住了笑容。“最近都忙些什么?为什么我打电话找你,你总是不肯出来?若非我今天亲自来找你,想必你仍避不见面吧?”
  “淳妃,咱们是好朋友,不见得每次你的邀约我都得赴的吧?”他不悦的皱眉头,知足的女人让人觉得可爱,贪求无厌者只会令人生厌。“你以前的懂事、体贴都到哪儿去了。”
  “我变了,你是不是也变了呢?”
  “我们还是好朋友,这层关系没有变过。”官容宽希望她能明白。沈淳妃在打什么主意他不是看不出来,他也一直以行动来暗示她,不相信以她精明的脑袋会看不出自己只会把她当成好友看待,更进一步是不可能的。
  “朋友?只是朋友?”沈淳妃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但是很快的,她又拾起笑容、毕竟她是个见过世面的女人。“留在你身边的女子都只能是你的朋友吗?难道将来你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环泰偌大的产业不需要一个继承人?”
  “需要。”官容宽不是个不婚主义者,他相信有妻儿的家庭才是完整的家庭。“你在暗示我,你会是个好妻子吗?”
  被看透心思的沈淳妃有着几秒钟的困窘,但是很快的,她又恢复了自信的神采。“你不否认我是个不错的对象吧?我和你无论是学识、外在、内涵以至家世都旗鼓相当,和我结婚,是你很聪明的决定。”
  “淳妃,你推销自己推销得过火些了吧?”他失笑。
  天啊!这种公开、明说式的求婚方式怎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还是女对男,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他知道沈淳妃很中意他,可是……也犯不着用这种方式吧?先是暗示性的提示,然后顺手推舟的求婚,紧接着是不是强迫式的圆房?沈家的女子都是“这款”的吗?
  “我也许是逼得急了些,不过,你有拒绝的权利不是吗?”情敌都出现了,她哪能再不闻不问?
  “淳妃,你今天说起话来怎么如此咄咄逼人?”
  “我怕……”她显露出软弱的表情,和方才气焰高涨不同。“我……我的朋友告诉我,她在一家咖啡厅看到你和一个女孩有说有笑。”
  官容宽沉吟了一下,很快的知道她朋友看到的女孩是谁。“我和朋友有说有笑会令你害怕?你的朋友想必把我和我朋友的笑容形容得很狰狞吧?”他打趣的说。
  “容宽,我真的很不安。”沈淳妃试图用温柔打动他。这招用在男人身上,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谁逃得了,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偶尔会不买她的帐。“你最近疏远我是因为她的缘故吗?”若自己的情报无误的话,对方据说是个美得如同搪瓷娃娃一般的女孩。
  “听着,我没有疏远你,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的,你毋需感到什么不安,那是杞人忧天,我们是朋友,就算将来你结婚或我结婚后,咱们还可以是朋友。”
  “你结婚?我……”沈淳妃有些激动,这是她最不愿见到的事情,“我绝不相信有哪个女人比我更适合你。”
  “你是指事业上的伙伴吗?淳妃,我们两人的个性都是不认输、好胜的人,这样的人合作事业可以使业绩超群,当朋友也适合,但是当夫妻,我并不觉得妥当,所谓一山难容二虎,这就是我们成为夫妻后的写照,接着不难想像必是两虎相斗的情况。家庭该是和协的,而不是竞赛场。”
  “我可以改掉我的个性。”为了他,她真的会改变自己。
  “改一小时、一个月、还是一年?夫妻是一辈子的事,我永远相信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沈淳妃不甘心的皱了皱眉头,“你到目前为止有好对象吗?”该不会是那个搪瓷娃娃吧?根据她对官容宽的了解,他不特别偏好妖艳型的女人,但是也不至于喜欢上一个没有女人味的洋娃娃吧?
  “我并没有好对象,但是,我不否认有个挺欣赏的女孩。”官容宽认真的说。“和她在一块儿,我可以感觉到轻松自在。”
  “和我在一起你不轻松、不自在?”
  “还不至于啦,有些压力倒是真的。”官容宽一笑,看着服务生早已送来的鳝鱼饭。“你要不要来一客?”
  “我已经饱了!”沈淳妃气愤的看着官容宽不理会她鼓着腮帮子的生气模样,只见他还高高兴兴的把鳝鱼饭一大口一大口的往嘴里塞。
  为什么他不会学着别的男人一样哄她开心?为什么老是粗心的忽略她所想要的呢?难道在他心中,她是如此的无足轻重?别的男人当她是宝,惟独他当她是草!
  其实没有官容宽她的生活仍是多彩多姿,只要她愿意,哪个男人不被她玩弄于手掌间?只是自己并不甘心,不甘心以她的绝世之姿不能迷住官容宽而任由他拜倒在别的女人的石榴裙下。
  走着瞧吧!我倒要看看你那“欣赏”的对象是长得如何的倾国倾城!
  “是真的吗?”黄景羚瞪大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哦,MyGod!这么幸运的‘代志’竟然被你遇上了!早知道我就叫我老弟骑着他那五十CC的小绵羊去找官容宽家的劳斯莱斯伺机摧毁,然后让他住院……这样我就有机会亲近偶像了!”
  “我也希望啊,可是现在躺在医院的是我弟弟。”任革非抿着唇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好友,连这么悲惨的事经她的嘴巴一说出来,都成了爆笑版。
  “喂,说真的!他真的约你今晚见面吗?”
  “嗯,他说有一家不错的法国料理想带我去试试。”尽管任革非心里头非常开心,但是悬殊的家庭背景令她除了开心之外,也不得不产生些许的自卑。
  现在是朋友可以比较不在乎家世,万一有一天她发觉自己喜欢上他了呢?像官容宽这样家世、才貌兼具的男人,很难让女人不喜欢,如果真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她该如何自处?
  豪门、蓬户,光是想像就觉得格格不入,唉!算了吧,就算是陷入恋情,只怕也只有她一人承受着不自知的单恋情况吧,像官容宽这样的人怎么看得上一个才踏出校门的小丫头?就算是她知道自己长得美,很得男孩子缘,但是那些毕竟都只是同在学校里求学的学生而已,官容宽已经是老早出了社会的人,想必视野不会仅限于大学生吧?
  如果记忆无误的话,她记得大二的时候景羚曾告诉过她一篇有关他和一位时下正红的电影红星拍拖的花边消息,那女星身材惹火、脸蛋娇媚,使人的视线无法脱离那千娇百媚的一颦一笑,也许他是喜欢那一型的吧?
  一思及此,任革非不禁有些沮丧,唉,人比人,气死人!
  “喂,看你一副很郁卒的样子,该不是为了官容宽的邀请才如此的吧?”那是多少人的美梦?
  “当然不是。”任革非低垂着头缓缓的朝着校门口走。“我只是觉得奇怪,他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喜欢你啊!小蠢猪。”黄景羚清清喉咙骄傲的说,“对于你这张漂亮宝贝一般的花容,我可是很有信心的,不说别的,光是那双水意盈然的大眼睛,我要是男人早就……把你吃了!”她装出一副比色狼更像色狼的表情。
  “感谢你不是男人,要不,我大概连大白天出门都得易容,装副大胡子、戴上墨镜才敢出门。”真服了景羚的夸张幽默。“我觉得他并不是喜欢我,大概觉得……”事实上,任革非还真的找不出官容宽对她好的理由呢。“大概……大概觉得大学女生比较有趣吧?”她找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谬的理由。
  她话才说完就惹来黄景羚幽怨的一望,“任大小姐,你的意思是说我很无趣喽?要不,官容宽干啥只约你这个‘比较有趣’的大学生?”
  “我……”她试图解释,又找不到一个自圆其说的方法,最后只得气馁的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我当然知道!”黄景羚噗哧一声笑开了。“唉哟,我的任大小姐,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忠厚老实?才开个玩笑而已,你就窘成这样了。你呀,唯一称得上不同于我们这群无趣的大学生之处,就在于你的蠢!”说着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认识你这种鬼灵精怪的朋友不知是福是祸?”任革非认栽的无奈一笑。
  “当然是祸喽,哪有啥福?”桑乾志不知何时已悄悄尾随在后,这么一开口,走在前头的两人才倏地回头。
  被吓了一大跳的黄景羚首先开骂:“姓桑的,你这‘摸壁鬼’别有事没事把低级当幽默行不行?”对付这种自以为幽默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给他拉不下脸。“你就是这么孩子气,难怪人家看不上你。”她相信桑乾志应该知道她所指的人家是谁。
  “我吓的对象又不是你,谁教你每一回都是反应激烈?人家革非大气也没喘一下,倒是你吓得跟袋鼠一样,自己‘没路用’倒是责怪起别人来了!”对于“黄辣妹”的冷言冷语桑乾志早就学会应对,反正你来我往谁也不吃亏。
  一看到两人又斗起嘴,任革非立即很不淑女的把手指塞进耳朵,一翻白眼,“两位先生小姐,这里是公共场合,别这么脸红脖子粗的行不行,不知道的人以为大厮杀将至呢!”她摇了摇头看桑乾志,“你找我有事?”“我手上有两张演奏会的票,你要不要去?”他秀了一下演奏会的票。“待会儿我们先去医院看尔觉之后再去。”他把一切都安排好,就等着任革非点头。
  “这票不好买吧?”黄景羚忽地一笑,笑得很诡异。
  “当然了,这可是我星期一就托朋友买的,这票可是推出第一天就销售一空了。”桑乾志看她一眼,“很抱歉,我这里只有两张票没你的份。”
  “真的啊,唉,那可真可惜了。不过呢,我相信那两个位子可以供你躺着欣赏演奏会。”
  “什么意思?”
  “你以为革非只有你一人会欣赏?告诉你吧,你跟人家的男朋友比起来,简直是被比到太平洋去了!”哈、哈!黄景羚看到桑乾志一听到这些话又露出那窝囊的表情,她真是痛快极了!俗话说得好,“惹熊、惹虎,千万别惹上恰查某。”
  “我……不……”任革非也被黄景羚的话吓住了。
  官容宽只是个朋友,哪里是男朋友?天,官容宽知道这件事会怎样?铁定笑炸了肚皮!
  “革非有男朋友?!”桑乾志不理会黄景羚的一脸得意,把矛头转向任革非。“他……他是我们学校的?是哪一系?”情敌出现,底细可不能不摸清楚!
  “他……他只是……”任革非脸一红,根本说不出话。
  “他不是学生,是环泰财团的大总裁!你以为以革非的条件只配选你们这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小毛头吗?那你也太低估她的眼光了。”
  “景羚,别说了。”任革非得先堵住好友这惟恐天下不乱的嘴不可。天啊!事情被她这么一搬弄,若传到官容宽耳中,以后自己有何面目见他?
  桑乾志不信的看着任革非,两张演奏会的票忽地发狂似的当着她的面撕个粉碎,含着眼泪转头就走,结束了一场他单恋了近四年的感情。
  其实他可以走得更有风度的,可是四年来默默付出的点滴令他无法不如此激动,他只想好好发泄一下……
  “景羚……你为什么要撒谎激他?”望着地上被桑乾志撕个粉碎的演奏会票,任革非红了眼眶,虽然自己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可是也一直把他当成好朋友一般,而且他也真的对自己很好。
  “我怎么知道他这么禁不起开玩笑?”方才那一幕她也吓住了。“安啦!他是九命怪猫打不死的,晚上大概又会若无其事的打电话给你了。”见任革非仍不开心,黄景羚又说:“今天咱们特地来学校看成绩,庆幸的是咱们全Allpass,你怎么还沉着脸?喂,你可是第一名有望耶!”
  任革非勉强挤出笑容,心中仍是担心着桑乾志……
  一盆紫玫瑰、数盏造型雅致的蜡烛,方型包厢的角落摆了一大盆香水百合和两盏花型艺术灯,在这不算大的空间里泄满了自然清新的花香味,这家法国餐厅俨然是创造浪漫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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