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国观众面前撒狗粮-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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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齐程的小眼色一直没停过，夏青霜往后停了停，跟他并排。
　　齐程：“帮我个忙？”
　　夏青霜：“什么忙？”


第42章　
　　晚上清风穿过人的裤脚；　悄悄溜过。
　　从食堂回来，夏青霜一路跟在李柏杨后面回他宿舍。
　　他们俩的军装上都灰仆仆的；　特别是李柏杨，背后一整块都有泥印子。
　　“你等下！”
　　“怎么了？”李柏杨转过身，人站在一片绿树下等她。
　　“后面脏了，我给你拍拍。”夏青霜上前走了几步；　伸手扑了扑。
　　李柏杨高大的背影站在树下，任她给自己拍了拍：“干净了吗？”
　　夏青霜不知道他是沾到什么上面：“没有，还是脏的。”
　　“别弄了；　回去洗洗。”说着大手抱住她的小手；　牵着走。
　　之前李柏杨在部队里一直都会跟她若有若无；　保持一点点距离；　别说牵手；　从没距离这么靠近地走过。被他牵着，夏青霜慌张四处看了看：“被人看到了。”
　　李柏杨把她软软的手抓的紧紧：“看到就看到，牵自己媳妇怎么了。”
　　夏青霜：“李队长，你这样炫耀会被战友打的。”
　　李柏杨挑眉；　用一副谁敢的眼神看着她。
　　两人回到宿舍；　李柏杨进浴室把热水调好，喊她进来。
　　夏青霜以为他叫自己；　是要拿什么东西，小跑着过来：“怎么了？”
　　李柏杨一边脱衣服；　一边看她：“洗澡。”
　　夏青霜脸红；　小声问：“一起？”
　　李柏杨点点头：“不然？”
　　夏青霜好久没跟他一起洗澡了；　有点不好意思：“我等你出来再洗吧。”
　　说完正要把门关上，李柏杨的大手一捞，把她门抵住，然后顺势将人带了进来：“有什么可躲的？”
　　她的迷彩衬衫特别宽松，李柏杨手伸进去就把她胳臂掏了出来，趁她没注意直接从头上脱下来。
　　夏青霜：“李队长，你这脱衣服速度有得过什么奖吗？”
　　李柏杨：“有，结婚后刚得的。”
　　夏青霜只好脱了外裤，站在他身边一起洗。
　　只有一个水头，而且水流不是很大。李柏杨人高马大往下面一站基本遮得严严实实。夏青霜身上所有的水珠都是李柏杨蹭给他的。
　　“不好洗，水太少了。”她嘟囔，拎着湿漉漉的长发被李柏杨挤到边上，“你还老挤我。”
　　李柏杨早就洗完了，站在这儿纯属陪着她玩，夏青霜洗个澡恨不得离他一米远，水流冲到才怪。
　　“你靠近点。”李柏杨拦腰将她带了带，“有水了吗？”
　　“有了。”她认认真真的洗头。洗到一半停下：“你不要乱摸。”
　　“给你打肥皂。”李柏杨的手一刻都没闲着，将她从上到下都打上白色的泡沫。雪白的皮肤跟白色的泡沫融为一体，细细密密泛着水亮的光。
　　夏青霜忍了，大手碰到她的私密处时，夏青霜本能地闪了闪：“这里不用你擦。”
　　李柏杨的大手像是铁犁翻地似的，把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洗的干干净净，时间之久夏青霜觉得自己被脱了一层皮。
　　洗完之后她从外里面出来，见李柏杨已经收拾好，拿着军队统一发放的小板凳坐在阳台上洗衣服，她穿着短裤踢踏着拖鞋走过去。
　　“你怎么这么喜欢洗衣服？”夏青霜不怎么能理解。
　　李柏杨的大手将她的军装翻来覆去地搓揉：“不是喜欢洗衣服，只是喜欢干一切关于你的事情。”
　　夏青霜想想也是，他喜欢干活，喜欢洗衣服，喜欢做饭这些都跟她有关。对了还喜欢干她~
　　自己在里面独自玩了一会儿，外面天还早，现在七点不到，她趴在床上勾着腿看李柏杨在阳台上干活。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干，却觉得挺有意思的。
　　“老公，我能申请用一会儿手机吗？”夏青霜想着很久没给父母打电话，还担心着宋宁逸的事儿，她肚子现在该有五个多月了，不知道是男宝还是女宝。
　　李柏杨在外面晾完衣服，擦完手进来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手机。
　　夏青霜：“我自己的呢？”
　　李柏杨：“你的被封袋，不能拆。部队有规定。”
　　夏青霜将信将疑，拿过来手机拨了家里的号码。
　　很快接通，是夏父接的：“柏杨啊？”
　　夏青霜：“爸是我。”
　　夏父：“哦，闺女啊。柏杨休假了吗？怎么不见你们过来？”
　　夏青霜：“爸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用李柏杨的手机跟你打电话呀。”
　　夏父顿了两秒：“你手机没电了？”
　　夏青霜哭笑不得：“不是，我参加了一个综艺节目是在他们部队里录得，刚好见到他了。”
　　夏父听完觉得很神奇：“那你们现在是拍电视剧吗？”
　　夏青霜：“不是电视剧，综艺节目。”
　　夏父理解后，叮嘱那你在部队好好听他话。
　　夏青霜又拨了给宋宁逸的，电话很久没接通。夏青霜觉得不对，宋宁逸私人手机号很少有人知道，打她私人手机号码的都是熟人，她不可能不接电话。
　　又拨了给经纪人的。
　　经纪人十多天没见她，在电话里假嚎了一会儿说想她，夏青霜赶紧问她正事儿：“宁逸电话怎么打不通啊？”
　　经纪人：“你还不知道？”
　　夏青霜心里紧张：“怎么了？”
　　经纪人小声的说：“陆修风已经隐婚了十多年了。”
　　夏青霜脑子里一时闪过各种信息，陆修风隐婚，宋宁逸孩子是他的，那宋宁逸？
　　“那宋宁逸怎么样？”
　　经纪人：“她老婆是香港人，而且也很有来头，据说在圈子里放出声儿了，要搞死宋宁逸。”
　　“那她现在人怎么样？”
　　“好几天没来上班了，公司现在内部也一团乱麻，李艾也走了。据说是被陆修风老婆挖走的。”
　　夏青霜知道，李艾都走了问题就大了。
　　夏青霜本来想给经纪人宋宁逸家的地址让她过去看看，但转念连李艾宋宁逸都没能靠住，自己的助理恐怕更不会见：“好，我知道了。”
　　经纪人：“你知道宋宁逸在哪儿么，我帮你去看看。”
　　夏青霜连忙说：“我也不知道，等我节目录完在说吧。”
　　挂了电话，她就想打电话找人确定宋宁逸的安全，手里拿着电话却不知道打给谁。坐在床上发呆。
　　李柏杨从外面进来，见她失神：“怎么了？”
　　她讲了宋宁逸的事儿，李柏杨：“我找个认识的人去看看，你写个地址给我。”
　　这件事交给李柏杨她当然是最放心的，写了地址给他。
　　第二天一大早，齐程过来敲门时，夏青霜还在睡，李柏杨听到敲门声，醒了醒神。
　　到门口见到齐程在：“什么事儿？”
　　“队长，找夏青霜。”
　　“找她什么事儿？”
　　“报告队长，无可奉告。”
　　李柏杨准备关门：“不见。”
　　齐程立刻抵住门，大声喊：“夏青霜！夏青霜！”
　　李柏杨大手把他从扒着的门上扯下来：“滚。”
　　夏青霜懵眼看了看门口：“谁叫我。”
　　齐程：“我我我。”
　　李柏杨把门一关：“在外面等着。”
　　夏青霜突然想起来齐程说帮忙的事儿，赶紧爬起来拢了拢头发：“找我的，有事儿。”
　　李柏杨冷脸把衣服递过来：“穿上衣服再出去。”
　　夏青霜套上外套，准备开门。
　　李柏杨：“裤子。”
　　裤子是到膝盖的大裤衩，李柏杨的，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夏青霜给他白眼：“知道啦。”
　　齐程站在外面等她，见到她时调侃：“哎哟，李队长护着跟养娇花似的，怎么舍得给见了？”
　　夏青霜脸红：‘什么事儿？’
　　齐程：“没啥事儿，就想让你跟李柏杨做个证婚人，我以前听说结婚的时候要找对恩爱的夫妻做见证，那么也会长久。”


第43章　
　　齐程刚离开；　夏青霜进屋后李柏杨催她去洗漱；　脸还没洗完就听到门声又响了；　李柏杨在外面叠衣服，夏青霜伸头：“你去开。”
　　打开门外面站着两人，熊曼曼和沈迎。
　　她俩笑：“队长；　我们找夏夏。”
　　李柏杨点点头让她们进来，然后进去叫了声夏青霜后；　带上军帽出门，把宿舍留给她们三人。
　　夏青霜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她们，弯了弯眼睛：“你们怎么来啦？”
　　熊曼曼：“来商量节目的事情。齐程那个家伙，没跟我们商量就要开文艺晚会；　我们一时什么准备都没有。”
　　夏青霜没以为有多麻烦：“随便表演什么都行啊；　唱歌跳舞。”
　　熊曼曼把军队发放的开办文艺晚会的通知单递过来：“你自己看。”
　　夏青霜接过；　扫了两眼醒目的几个大字“正能量、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她看完也犯难，她们这些人平时在外面商演的节目；　在这里确实都不太行。
　　“要不唱军歌？”
　　沈迎：“我不行，五音不全。”
　　熊曼曼：“我之前演电视排了一段舞蹈，民族舞。很正能量吧？”
　　夏青霜，“你是想排三人的集体舞？”
　　熊曼曼点点头：“我学过芭蕾，沈迎练过武术；　我们俩基本功都没问题。你怎么样？”
　　夏青霜：“可以。”
　　这套舞很短；　但有点难度里面有很多动作都需要芭蕾舞功底；　因为时间短；　她们也没那么要求严格。先把动作记熟了。
　　“16个八拍跳三遍；　记住了吗？”
　　夏青霜把拍子学完后不放心，又用李柏杨的手机录了个视频。
　　熊曼曼又指导她们练了一会儿：“上午咱们就各自熟悉拍子，下午三点一块去女生宿舍集合，然后找个地方排练。”
　　沈迎：“不知道男兵那边什么节目。”
　　夏青霜想起齐程一大早过来找她的事儿，“齐程来过了，也跟我商量过他们男兵那边是三个演员歌曲串烧，和齐程的独唱。”
　　熊曼曼：“那好，他们唱歌我们练舞，节目单上还有军队自己出的节目。这样我们也不会太辛苦。”
　　李柏杨接到通知后，去行政处接受上次小七事情的调查，他这几天忙着带夏青霜他们训练，所以一直没太关注这边的进展。
　　进了郝军长的办公室，“您找我。”
　　郝军长抬头看他：“嗯我查过了，那晚你队里除了赵哲没人出去过，赵哲也是因为临时的紧急训练出去的。经过调查证实你跟女兵的事情没关系，这是军队对这件事情的处理通知，你看一下没问题就在上面签字。”
　　李柏杨拿笔在上面签完字，坐在郝军长的对面：“也不是一点关系没有。”
　　郝军长：“什么关系？”
　　李柏杨：“那个女兵碰毒，我之前就已经发现。但一直迟迟没交给队里处理，私下里动用束缚措施临时将她管制。”
　　李柏杨脸色正了正问道，“对于她毒，瘾犯的突发情况，我是有权力临时管束的。军长？”
　　郝军长不信：“你怎么做到的，那晚你队里没人出去。”
　　李柏杨：“没别人，只有我。”
　　郝军长气的摔了笔：“李柏杨我说你什么好，你当兵十年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李柏杨：“是我做的，该认我也会认。”
　　“但你的这份调查报告也没有说错，上面写的对女兵采取强制手段的确实不是我。对于其他没有证实的调查内容，军长你还是再搜集些证据再找我吧。”
　　郝军长一点都不想跟他玩文字游戏：“你真是处处给我设陷阱啊。”
　　李柏杨：“军长这么聪明，怎么会看不透，懒得拆穿我而已。”
　　郝军长哑口无言，总不能说自己笨就是没看破。
　　从行政楼出来，他在楼下碰到正准备上去的刘长青，见他手里拿着一张白纸。
　　跟他之前打的退役申请书一模一样，李柏杨推着他的肩拦住他：“什么意思这是？”
　　刘长青脸上难得笑笑：“打算退役，过来送报告。”
　　李柏杨诧异：“怎么突然退役，之前没听你提？”
　　刘长青：“前几天决定的。该回去结婚了。”
　　李柏杨：“恭喜啊，是好事儿。”
　　他跟刘长青认识时间很久，一年入的伍，一起当过特种兵，一起去海外执行过任务。刘长比他稍小，但性子很稳。李柏杨听了这个消息，脸上不自觉地露笑：“有机会一起见见，我也带上青霜。”
　　刘长青表情微妙，但也开心地说：“会见到的。”
　　回到宿舍时，夏青霜正在数着拍练舞，因为被这件事耽误，所以她没来得及跟李柏杨说证婚的事儿，她当时的想法完全未将这两人想到一起，以至于后来才差点酿成大祸。
　　夏青霜见他回来，立刻要让他帮自己下腰。
　　“我跳舞好几年没练过，今天练起来有点硬。”她把腿放在床边的架子上压了压。
　　李柏杨回头看了他一眼：“挺软的。”
　　夏青霜比划着：“我以前比现在更软。”
　　李柏杨笑了一声：“那我哪天试试。”
　　夏青霜脸一红：“你试试什么呀？”
　　李柏杨：“试你有没有以前软呀。”
　　夏青霜：“……”
　　缠他托着自己帮忙下腰，夏青霜时间太久没练怕下不去丢人，又怕李柏杨劲儿一大给她折断了。
　　“你轻点。”
　　李柏杨点头：“嗯，我不动，你自己动。”
　　夏青霜：“我慢慢下，你坚持住，别撒手。”
　　李柏杨大手从她纤细的腰上圈起来，夏青霜仰着面慢慢朝下。
　　下到一半，果真卡住了。
　　有点尴尬：“老公，要不你再给我往下摁一摁。”
　　李柏杨从上看到下：“我怎么摁？”
　　夏青霜：“随便，你顺手就行。”
　　于是李柏杨在她的胸上摁了摁。
　　夏青霜差点被气憋住：“你能找别的地方么？”
　　李柏杨挺无辜的语气：“你说都可以。”
　　夏青霜说不出话，让他帮忙下腰也没想到他会摁胸呀。
　　下完腰又要压腿，她做了这么一会儿脸上热的通红，一边喘气一边说：“老公，再帮忙拉下腿。”
　　李柏杨过来看了会儿：“你别压了？”
　　夏青霜：“嗯？为什么。”
　　李柏杨：“你现在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样子还问我为什么。”
　　夏青霜愣了两秒，回想过来他的意思时，穿鞋就要出门。
　　再不走，她怕被李队长就地正法。
　　到了女兵宿舍，只有沈迎一个人在练舞，夏青霜问：“熊曼曼呢？”
　　沈迎也在做拉伸：“被赵哲叫去，指导他们男兵大合唱了。”
　　夏青霜：“他们大合唱不应该找齐程么？怎么找熊曼曼？”
　　沈迎没想过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
　　两人联系了一会儿之后，李柏杨又拿了三份铁饭盒过来。
　　夏青霜见到他立刻把腿从架子上拿下来，就往他这边走，结果腿放在上面压的时间太久麻了，刚走一步路就踉跄了一下。
　　李柏杨的眼神也是被她吓得冷了一下，动作快速的上前把她接住：“小心点。”
　　沈迎对她冒冒失失的性子已经习以为常，心里也是佩服李柏杨，刚才他那速度简直比夏青霜摔得还快。
　　夏青霜趴在他的胳膊上，笑眯眯：“看见你来太高兴，忘记腿还麻着。”
　　他给她们送完饭，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沈迎一边吃饭一边问她：“你怎么会嫁给李柏杨？”
　　夏青霜：“怎么了？”
　　沈迎斟酌一下用词：“你们看起来像是没有交点的两条平行线。他是个军人，你是个艺人。”
　　夏青霜咬了一口狮子头：“可能是他做饭太好吃。”夏青霜才不会说她对李柏杨是一见钟情。
　　下午熊曼曼回来，仨人又整合一下队形。除了有些动作不整齐，别的都不错。
　　休息的时候夏青霜问：“男兵那边怎么样？”
　　熊曼曼心大，说的话也随意：“不知道，上午排到一半的时候，刘长青突然来找齐程，两人好像还吵架了。”
　　夏青霜：“他俩有什么事情会吵架？”
　　熊曼曼摇摇头。
　　晚上六点不到放饭，之后李柏杨整队带他们去布置舞台。
　　表演的地方是一个大厅，能容下一千多人。
　　夏青霜：“晚上这里会全坐满？”
　　李柏杨：“不止，上面可能还要加座。”
　　夏青霜：“怎么这么多人？”
　　熊曼曼：“当然是来看你的，刚才在食堂就有人在问今天李队长媳妇上不上台。”
　　夏青霜本来散漫的心思一下紧张起来，她真不擅长跳舞啊！


第44章　
　　她们三人的舞蹈是排在第二个；　男兵班的歌曲串烧做开场。
　　熊曼曼：“我好紧张；　我上跨年晚会都没这么紧张过。”
　　沈迎：“我也很紧张，我连上春晚都没这么紧张过。”
　　夏青霜：“我没上过跨年；　也没上过春晚但我也好紧张。”
　　她总觉得自己把里面的芭蕾元素跳成了小胖鸭子，偏偏李柏杨还一个劲地说好看；　她的信心都是被他鼓励上来的。
　　在后台看到齐程时，夏青霜想叫他；　但见他脸色郁结一副心情的不好的样子；　退缩了想等表演结束后；　再具体问问他要自己帮忙的事儿。
　　晚会还没开始，外面声音吵闹。夏青霜从大幕侧方的位置挪出来一点点，看到台下已经坐满了乌压压的人；　而且还有人不断往里面走。
　　回过头哭丧着脸对她们说：“台下已经坐满了。”
　　熊曼曼的脸比她还要丧：“明明都是来看你的；　为什么我俩也紧张。”
　　三人又赶紧把舞台位置走了一遍。
　　晚会开始时，三个男兵上场。场上的掌声很捧场；　比她们平时录节目时现场做的掌声音效好多了。
　　三位男兵唱的四首歌都是老歌以‘真心英雄’开白；　也以它的歌词为结束。这种热血燃歌很容易就调动起场上的气氛，四首歌结束后，虽然有两位不是专业歌手出声，但台下的士兵都十分捧场。
　　第二个节目是她们，从主持人开始报幕到她们走上场地这一分多种；　掌声就没停过。她们没有准备专业的服装；　只穿了一件军士衬衫；　腰上扎紧一根黑色皮带。
　　她们三身材比例不错；　虽然没有专业服饰，但把腰一束也非常有味道。
　　音乐声响起，场上渐渐安静。
　　台上的灯光大的人脸上白的反光，三个人穿一样的衣服又身材相似，台下的人窃窃私语。
　　“哪个是队长媳妇，看不清啊？”
　　“这把人照的估计连队长都看不清。”
　　李柏杨当然能看清，跳的最笨。但又很可爱拼命赶着节奏，又怕出错的，一定是自己媳妇了。
　　台下：“你们见过嫂子的能认出来不？”
　　所有见过她的人都摇摇头。
　　大家安安心心看舞蹈，上面三个不管哪个是嫂子。在他们眼里都是最棒的。
　　郝军长坐在李柏杨旁边。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问：“哪个是你媳妇啊？”
　　李柏杨：“左边。”
　　后面坐着的士官听到后，面无表情的将手势传递给后面“左边的！”
　　大家接到暗号，认认真真看舞蹈。
　　郝军长看了几眼：“不是专业舞蹈啊。”
　　军长的这句话十分有深意，但李柏杨不乐意：“她们跳的是民族舞，你不懂。”
　　不仅郝军长不懂，恐怕全体军官都不懂。夏青霜跟沈迎都不是专业，所以熊曼曼在配合她们俩的时候已经放慢拍子，降低水平，最后还是拉不上平均线。
　　结束时，大家的掌声还是非常的热情。雷轰轰的一直把她们送到幕后。
　　李柏杨从后台将她们三人找到，带到了前面为她们预留的座位上。
　　下面演的是什么大家的心思都有点飘，全都做的直直的盯着夏青霜的位置看。
　　入场之前，他们在门口每人拿了一个部队发放的彩色荧光棒。李柏杨没拿，夏青霜往旁边人的手里看了一眼。
　　旁边坐着的士官，直愣愣地见她盯着自己没反应过来。
　　直到旁边的人推了推他：“银光棒。”他才递过去。
　　之后短短的几分钟，她们坐在前面的三个女兵就接过了从后面传递过来的排山倒海般的银光棒。夏青霜搂着一怀，苦笑地看着李柏杨：“大家都很热情。”
　　李柏杨让后面士官传口令下去不要再往前面传送了。
　　李柏杨见她整个人被包在银光棒里脸上闪着各种彩光，明明没地方拿又舍不得放的样子：“给我。”
　　三个女兵只留了几个，其余都被李柏杨处理了。
　　很快到了最后一个节目，齐程的单曲，他是一个天赋型的歌手嗓音低沉迷人，音准极强，他虽然选的是一首非常冷门的情歌，歌词乍一听很豪迈不是那种缠绵的浓情蜜爱，歌词的意思也很多意。
　　一首歌大家听得非常专心，一曲结束后意犹未尽。
　　舞台灯光熄灭，大幕前一片漆黑，他静静地看着台下，台下的人却看不到。
　　齐程没有下台，灯光也没有打开，台下有短暂的吵杂声以为是线路出了问题。
　　齐程：“这首歌献给我非常深爱的人，此刻的你也坐在台下。如果愿意接受我，就请凝视站在深渊黑处的我。
　　我会向你告白！”
　　台下一片哗然，很多人不太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但有些人已经听懂齐程的话。
　　刘长青坐在第一排的边上，他眼睛却始终没有抬起，没有勇气去凝视深渊。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