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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之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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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翊之镇静的任由馆长评估,并且厚脸皮的主动开口为自己加分:“李叔,我和南南是两情相悦,自愿结的婚。”
  “……”
  “…………”
  这样睁眼说瞎话真的好吗?
  南梦溪用眼神无声的问。
  裴翊之也用眼神回:我说的是实话。
  南梦溪:明明是先结婚再两情相悦。
  裴翊之:我没说是先两情相悦再结婚,我有停顿一下。
  “……”南梦溪默默地收了眼神。
  裴翊之低不可闻的笑了声,没再给自己加分。
  但这画面在馆长看来,已经足够证明两人的关系到底是真是假是好是坏。
  放心的同时,他询问了南梦溪的近况。
  南梦溪回答的很认真,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当被问及和裴翊之结婚的事时,她弯了弯眉眼,整个人都温柔下来,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温柔。
  馆长观察到这种明显的变化,不由得暗叹一声。
  算起来,馆长看着南梦溪长大的。
  从她小时候的活泼开朗讨人喜欢,到后来封闭自己的内心,这中间,是很多同龄人甚至一些年长的人或许都无法承受的经历。
  特别办理后事那几天,南梦溪整个人都是离魂的,面色灰白,仿佛一碰就会碎。
  因此有些事,馆长选择了隐瞒。
  现在不同了。
  南梦溪不仅有了会照顾关心她的人,还慢慢的在恢复从前的样子,所以馆长放心的将隐瞒的事说了出来:“其实当初你爸出事,有别的原因。”
  南梦溪浑身一震。
  裴翊之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变化,握住她的手轻轻揉捏:“放轻松,有我在,你不是一个人。”
  “……嗯。”南梦溪敛了敛眸,深深呼吸一口酝酿了情绪,握紧裴翊之的手直面馆长,“李叔,你说吧。”
  馆长说:“你还记不记得你爸出事前的那段时间,我和你爸在做什么。”
  “记得。”南梦溪回忆了下,“当时你们在进行一项工作,每天爸都很晚回来。”
  馆长:“那项工作是开古董店。”
  最开始,南焘说要开古董店时,馆长觉得很奇怪,因为以南焘的性格,不适合经营古董店,适合教书育人。
  后来,馆长得知南焘离婚的事,终于明白他花那么多精力开古董店是为什么了。
  不是心血来潮,不是女儿喜欢,而是以一种艰难又笨拙的方式在挽回。
  只可惜,古董店好不容易开起来了,南焘却因太过劳累,在深夜回家的路上开车撞到了一辆大货车,从此没有再醒过来。
  “怪不得。”南梦溪撑起嘴角笑了笑,“怪不得爸一直不肯告诉我,原来他是想着,只要古董店成功了,家里就能回到原来的样子,到时候就能给我一个惊喜。”
  “可是。”南梦溪的鼻尖不可抑制的泛酸,“我宁愿不要那个惊喜,我只想他好好的在我身边。”
  裴翊之心中一紧,环住南梦溪瘦削的肩膀带到自己怀里,轻柔的抚摸她的脸颊。
  微糙的指尖滑过细嫩的绒毛,源源不断的注入甜味的暖意,驱散酸气。
  无论是多安慰多温柔的话,这时候都派不上用场,反而会画蛇添足。
  只需要一个怀抱就足以达到最佳的疗效。
  南梦溪也确实渐渐平复下来。
  她吸了吸鼻子,仰头向裴翊之露出一个不用担心的笑,再坐正身体问馆长:“李叔,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馆长叹着气自责:“要是还有,我可就罪过了,晚上你爸都得跑我梦里怪我来了。”
  南梦溪抿唇微笑,之前的负面情绪都被这一句半开玩笑话语消的干干净净。
  又说了几句调和氛围的话,馆长拿出准备好的一串钥匙:“你爸的古董店这几年我托人在经营,现在是时候交还给你了。”
  “虽然我也有功劳,但那是你爸的心血,不能一直让我占便宜。”
  南梦溪抿着唇想了会儿,随即莞尔:“那我就不继续让李叔占这么多便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无关小剧场:
  某天,家里进行大扫除
  裴翊之指指书架,笑的温和无害:老婆,我帮你搬那些古董。
  南梦溪:好。
  n个小时后
  南梦溪裹着毛毯软绵绵的靠在沙发上,咬牙切齿的看着一脸餍足的老男人:这就是你说的帮忙?
  裴翊之优雅的擦擦手: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南梦溪:……老流氓!
  这两章连接第一二章 和十五章,忘了的小可爱可以倒回去看看哟


第51章 
  出了博物馆。
  南梦溪按照馆长给的地址,和裴翊之一起前往古董店。
  店里的装修风格很简约,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装饰,不是古董嵌在实木架子,就是字画挂在墙上,处处透着历史气息。
  像是一座小型的博物馆,宁静又庄严。
  如果是外行人,一定会觉得这也太单调了,待一整天得无聊死。
  但如果那个人是南焘,不仅不会无聊,还能一整天只研究一件古董,忘了其他事。
  想到那个久远的画面,南梦溪低眸弯了弯唇,停在一副提了诗的画卷前,仰头淡淡的注视了会儿,问身后的裴翊之:“你觉得,这幅画是真迹吗?”
  店里的古董肯定是真品,不会有假。
  南梦溪问这个问题,显然是别有深意。
  所以,裴翊之越过南梦溪的头顶平视那副画,不假思索道:“是真的。”
  南梦溪轻轻的笑了一声:“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画时,仔细观察了很久,最后认为是假的。”
  “但是那幅画是真的。”裴翊之判断出结果。
  “嗯。”南梦溪敛了视线,转过身看裴翊之,“因为我想和爸一样学考古,爸说女孩子学考古太累,又有危险,不想让我学。”
  “所以爸拿了一幅真迹让你以为是假的,想说你不适合学考古?”裴翊之猜测道。
  南梦溪应声点头:“我觉得爸不可能专门去买一幅那么贵的名家真迹,事后我才知道,原来那副画是从李叔那里借来的。”
  顿了顿,她继续道:“但其实我当时是觉得能发掘出历史秘密特别厉害,被这么一打击,就不想了。”
  “是不是很幼稚很好骗?”南梦溪弯着眉问裴翊之。
  裴翊之笑的温柔:“确实,不像现在,一点都不好骗了。”
  “我总要长大的。”南梦溪垂了垂眼睫,声音轻了几度,“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希望那场车祸只是一个谎言,也是骗我的。”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南梦溪的语气依然轻松。
  可裴翊之知道那是一种求不到的奢望,心疼的抱住南梦溪,轻抚她的长发:“不难过了,嗯?”
  “我没有难过。”南梦溪靠着宽阔的肩膀,“我只是看到这些古董,触景生情而已。”
  说到古董,南梦溪没再触景生情,就着被抱住的姿势扫了一下架子上的真品,微扬起下巴:“我想把古董店关了,你觉得怎么样?”
  “在博物馆的时候你不就想好了。”裴翊之垂眸对上她的目光,指尖细细摩挲发顶,“店是你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顾虑。”
  *
  不得不说,裴翊之真的了解透了南梦溪。
  她的很多想法,还有会做出来的举动,他都能猜到。
  就像是在视网膜里加了一层名为南梦溪的透视镜,能够清清楚楚的掌握她的心思。
  之前,南梦溪没有关注这些,只觉得裴翊之的洞察力很强。
  现在,事情摊开了,南梦溪把以前的错误理解推翻,明白到如果不是真的在意,真的放在心上,不会花那么多的功夫。
  多的无法用任何时间单位估量。
  多的只能用不等式来形容他们之间的付出。
  但是没有关系。
  因为从现在开始,她会奋起直追,一点点追上他的脚步。
  *
  之后,南梦溪把古董店里所有的古董分成三份。
  一份送给馆长,一份送给帮忙打理古董店的人,最后一份全是小物件的带回了家。
  她想的是,古董在有价值的人手里才能好好保存。
  馆长他们明显是行家,她自己略懂皮毛,也能凑合,顺便装饰一下公寓。
  最重要的一点,是古董店没有了存在的意义,也不值得因为那个人而存在。
  与其继续和其他古董店一样普普通通的经营,倒不如拆开来更有意义。
  *
  第二天,上午的课结束。
  南梦溪捧着课本回宿舍,被贝璃音缠着问周日发生的事。
  原本南梦溪是不想说的,奈何敌不过软磨硬泡,只能避开某个小萝莉想知道的细节,挑着另外的说了些。
  起初说的很顺利,贝璃音也听的很投入,把正事抛之脑后。
  当听到南梦溪获得一间古董店,又把店时,贝璃音像看稀有物种一样看南梦溪,还用手背贴了下她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就做傻事了呢?”
  南梦溪:“嗯?”
  贝璃音一脸的痛心疾首:“一般人继承一大笔遗产都是走上人生巅峰,你怎么把遗产给分了!”
  “有什么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贝璃音愤愤的举起小肉拳,“那么多遗产分掉,以后你怎么提升家庭地位,怎么包养裴总!”
  “……”
  就知道会是这样。
  南梦溪摇了摇头,把课本放回书架里:“中午想吃什么?”
  “别想转移话题!”贝璃音肉嘟嘟的小爪子拍到书桌上,“才过了一个周末你就开始敷衍我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敷衍我的良心才会痛。”南梦溪收回手,唇角微微上翘,“毕竟我没有那么大的追求,比较喜欢被老公包养。”
  “……”
  贝璃音再次痛心疾首,捂着胸口连连感叹:“南南,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高贵冷艳的南南了,你堕落了。”
  南梦溪笑着抬起手,托住右脸:“我怎么记得,以前你都是催我回家,现在我堕落了,不高兴吗?”
  “高兴啊,我……”说到一半,贝璃音反射弧超长的想起来最初的目的,不可思议的捂住嘴,“我以后要独守空房了?”
  “嗯。”
  贝璃音老母亲般的热泪盈眶:“太好了,我终于可以独守空房了。”
  南梦溪:“这么高兴?”
  贝璃音:“必须的!”
  “那我再留两天吧。”
  “……”
  *
  成功让贝璃音进入静音模式,南梦溪点了个外卖。
  两人在宿舍吃过午饭,进入复习模式。
  下午上完课。
  南梦溪带着资料回了公寓,继续进行复习。
  后面的几天,复习占据了南梦溪百分之八十的精力,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给了裴翊之。
  总体来说,兼顾了学业和老公,并在睡觉方面适应了很多,交流方面上升到新的高度。
  当然,学校里也是发生了一些小事。
  比如校花校草一起去图书馆甜蜜复习,比如某个系的学霸给室友划重点,吸引了班上其他同学到宿舍蹭重点,上了微博热搜,又比如某个系的铁面教授宣布期中考的试卷难度,引发了全班抗议等等。
  至于这其中,有多少是真,又有多少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
  这天,周日的下午。
  南梦溪一如既往地在家里复习,进行考前的冲刺。
  裴翊之则是在办公桌翻看近期一个大项目的资料。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矮书架,上面放着形状不一的一排小物件。
  另外的一部分被放在办公桌后面的大书架,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而这些都是南梦溪亲力亲为的
  变动不大,整体的效果却是非常好,最直接能感受到的,是冷冰冰的公寓提了亮色,以及安静度的增加。
  在这种舒适度下工作,裴翊之很有效率的处理完了项目资料。
  按几下眉骨稍微缓解后,他越过书架望见坐在地毯上认真复习到只露出一个乌黑后脑勺的南梦溪,瞟了眼电脑桌面上的时间,起身去冰箱拿了盒牛奶。
  花几分钟时间进行了加热,裴翊之将热牛奶倒入杯中,端起来走出厨房。
  走到沙发边上时,他发现南梦溪正解着一道题。
  题目本身不长,只有短短一行而已。
  解题过程却是相当复杂,一行一个算式,密密麻麻的填满大半页,并且还在持续增加。
  解题的南梦溪本人,五指握着黑水笔,细白的腕子随着笔杆轻轻扭动。
  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草稿本上,自动屏蔽了外界的所有干扰,对身后多了个人没有任何知觉。
  凝视几秒。
  裴翊之悄无声息的坐到单人沙发上。
  等答案写出来,他挪开茶几上的复习资料,搁下杯子温和且不突兀的出声:“喝点牛奶休息一下。”
  南梦溪这才解除屏蔽模式,视线随着下巴的抬起快速的掠过牛奶上移到裴翊之脸上。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她问。
  “在你解题的时候。”裴翊之眉角微挑,眼里流露出淡淡的柔色,“这么晚才被发现,看来最近,我没什么存在感啊。”
  “……”
  南梦溪轻咳一声,放下笔进行安抚:“下周就考试了,很快的。”
  “很快什么?”
  “有时间陪你。”
  裴翊之笑:“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不过我的意思是让你别太累,可以适当的把精力分在我身上。”
  “但你都要求了,我不会拒绝。”
  “……”
  南梦溪错愕不已,白皙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静止三秒。
  她终于理清了三百六十度大反转的神逻辑,瞪视裴翊之,伸腿踢出去。
  刚踢到裤脚,纤细的脚踝被准确无误的包住了。
  裴翊之垂眸看着掌心里光滑嫩白的脚丫,眉头轻蹙了一下:“怎么没穿鞋。”
  “我穿了。”南梦溪狐疑的低头看脚掌。
  没看见应该出现的棉拖,她眨了眨眼,扭动脖子环视一圈,在茶几底下找到了无故失踪的棉拖。
  “可能是做题的时候滑出去了。”南梦溪弯腰将棉拖拿出来,抽回右脚穿进去。
  裴翊之借着姿势差俯视左脚,确定棉拖穿的好好的,抬手指了下牛奶:“趁热喝。”
  “嗯。”南梦溪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太白色的奶泡在唇上留下一圈浅浅的印记,泛起盈盈的水光。
  就像是从花瓣里挤出来的汁液,让人忍不住的想尝一尝是不是甜的。
  裴翊之也的确没忍住,更不需要再忍了。
  他注视着那抹水色,喉咙微滚着叫了南梦溪一声:“南南。”
  南梦溪握着杯子抬头。
  没等她说什么,唇角被微糙的拇指按住,轻轻的摩挲。
  “……”
  犹如被施了定魂咒,南梦溪一动不动的坐在地毯上,任由唇上的手指肆意滑动。
  过了好一会儿。
  裴翊之擦去最后一滴水液,拇指摁住唇角,视线往上挪到南梦溪眼中。
  四目相对,南梦溪被那双黑眸烫到,心跳重了一拍。
  下一瞬。
  她隔着杯子里升起的一层淡淡白雾,朦胧的看到裴翊之的脸越来越大,心跳乱了节奏。
  一声又一声。
  清晰的仿佛跳出了胸腔,传遍偌大的客厅,从落地窗的细缝挤出去,飘向蔚蓝色的天际,徘徊一圈又返回公寓,萦绕在南梦溪耳边。
  “扑通扑通”
  愈发的沉稳有力,重如擂鼓。
  南梦溪被这心跳声控制住,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五指一点点的收紧,在杯子上留下淡淡的水印。
  三厘米。
  两厘米。
  一厘米。
  眼看着距离即将为零,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流水般冲散心跳声和一室的暧昧。
  一片清醒中,南梦溪猛的眨眼,身体大幅度后仰,抵住沙发垫。
  杯子里的牛奶晃动着飞散而出,洒在茶几上,落下星星点点的白。
  紧接着,南梦溪快速的扭动脖子。
  没看到茶几上的手机亮屏,她舒了口长气,眼角余光瞄到保持原来姿势但脸色已经黑沉的裴翊之,努力憋住笑,清了清嗓子提醒他:“你不去接电话吗?”
  裴翊之跳了跳眉头。
  南梦溪找到机会反击刚才的神逻辑,眯着眼笑:“这个时间应该是杜秘书打来的,不过你是老板,接不接都没关系,但是……”
  裴翊之心头一跳。
  南梦溪拖了一秒的长调,挑起嘴角笑的更加艳:“但是裴总对待工作一向很认真,应该不会不接吧?”
  “……”
  作者有话要说:
  女鹅啊,你现在笑的这么开心,等下就笑不出来了【老母亲般的叹息
  但是为什么笑不出来捏?
  敬请关注下章标题:
  大家长的深刻教育


第52章 
  铃声还在继续,像开了单曲循环模式,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播放。
  客厅却是出奇的安静,落针可闻。
  片刻后。
  裴翊之不露痕迹的勾了下嘴角,挺起背坐回沙发里,目光在南梦溪明艳的笑容上来回打转一遍,点过嚣张的红唇,落到她更加嚣张的眼里。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刚才说电话是杜秘书打来的。”
  南梦溪语调轻快的“嗯”了一声:“没错。”
  “既然这样,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打赌?
  南梦溪转了转眼珠,略微思考一番,保险的先问内容:“赌什么?”
  “赌电话是谁打来的。”裴翊之扶住沙发扶手,手指有规律的一下下轻点,“如果是杜秘书打来的,考试完我陪你,如果不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尾音刚落,南梦溪利索的挑出里面的不对等关系:“你陪我和我陪你有区别,高兴的不都是你,而且我只猜了杜秘书,概率最多只有几十分之一。”
  “还有。”她指出最有危险性的一点,“一件事算什么?你得具体一点。”
  裴翊之很悠然的进行扩展版具体化:“我还没想好,要是你不相信我,可以限制范围,你猜对的奖励,也可以自己定。”
  他往后靠住沙发背,语调有些懒洋洋的:“至于概率问题,你不是已经很自信的认准了杜秘书,难道说你自信的概率只有几十分之一?”
  “……”
  不止一次的亲身体会到裴翊之的语言功力,南梦溪喝了口温热的牛奶提提神。
  “行,我和你打赌。”她保持微笑的看裴翊之,“但是除了你说的这些,我要另外再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现在得确定你猜测的对象。”
  裴翊之秒猜:“嘉祺。”
  “……”
  对哦。
  她怎么把嘉祺给忘……
  不对。
  公司最近在开发大项目,重要到都拿回家看了,还是杜秘书更有可能。
  这样想着,南梦溪心头一松。
  可是裴嘉祺的概率可能要比其他人高一些,对她不是很有利。
  所以,南梦溪七分自信三分小心机的问:“确定是嘉祺,不改了吗?”
  “要改也可以。”裴翊之停下手指反问,深邃的眼眸直直的望进南梦溪的眼底,“妈最近……”
  话没说完,南梦溪急忙打断:“不用改了,就嘉祺。”
  “好。”裴翊之爽快的答应,起身去办公桌接电话。
  南梦溪盯着裴翊之气定神闲的背影绕出沙发越过书架,有点怀疑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细细一想,她又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何况,比起在学校学习的裴嘉祺,梅君婉来电的可能性更高,更有杀伤力。
  *
  而此时的裴嘉祺,并不在学校。
  他在裴氏旗下的酒店套房里走来走去,手里握着正在拨打中的手机,脸上是迫不及待的兴奋和等了许久渐失耐心交织而成的复杂表情。
  “怎么还不接?”
  “哥啥时候这么久都没接我电话过了。”
  “今天不是周末吗?还在上班?”
  ……
  碎碎念了五六句,裴嘉祺脑子一通,想到一个极大的可能性。
  “不会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没看见吧?”
  语气词没落下,保持好几分钟没变的屏幕终于变成正在通话中的模式,成熟的男低音跟着传出来。
  “什么事?”
  裴嘉祺登时亮了眼睛,停住急躁的双腿,直接打开免提:“哥,我这次期中考考了全班第一!”
  那语气,和小学生考试得了四个一百分索要表扬没有差别。
  预想中的表扬却是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裴翊之毫无波澜的鼓励:“不错。”
  裴嘉祺:“……”
  就只有不错?
  没别的了?
  深度怀疑自己接了个假电话,裴嘉祺紧紧的盯住手机几秒,确定没有打错,重复一遍光荣史又加了最为重要的半句:“哥,我考了全班第一!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裴翊之直截了当的否定:“不可以。”
  “为啥?”裴嘉祺惊的脸都快贴到手机上了,语气略显委屈,“你上次明明说我考了全班第一就能回家。”
  “你听错了,”裴翊之说,“我定的目标是年段第一。”
  裴嘉祺:“我……”
  才说了一个字,通话显示结束。
  界面恢复成冷冰冰的人物壁纸。
  “……”
  裴嘉祺不敢置信。
  他凶狠的盯住自己最爱的球星,五官拉伸到变形。
  拉伸到下眼皮即将翻出来,裴嘉祺像是想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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