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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之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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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大了。”南梦溪止不住的惊叹,“住这么大的房子不会累吗?”
她转头看裴翊之:“应该有专门打扫的人吧。”
“有。”裴翊之牵着南梦溪的手越过喷泉,“不过是定期来的,基本上都是妈一个人在打理,花园就是。”
南梦溪了然的点头:“那爸呢?我好像从来没有听你和妈提起过。”
裴翊之淡然的笑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留了这么句充满悬念的话,他带着南梦溪走进别墅大门。
还没到客厅,一连串怒喝在两人耳边炸开了锅。
“我靠靠靠!一个个都是猪吗?”
“他妈的技能都不会放还去送人头?”
“卧槽!!!”
“老子的五杀!”
南梦溪:“……”
裴翊之:“……”
这熟悉的语气,这激动飙出来的脏话,除了裴嘉祺不会有别人。
南梦溪捂住受到音波攻击的耳朵,眼角微光瞥见裴翊之的脸色凝重不少,立即开口阻止暴风雨的到来:“高三压力蛮大的,适当的游戏和叫喊可以益智和减压。”
裴翊之脸色稍缓,出口的话带着若有若无的陈年老醋味:“这么关心他。”
“他是你亲弟弟。”南梦溪的理由很纯粹,“而且我当过他的家教老师,他算是我的第一个学生。”
说话间,两人进入了客厅的范围。
裴嘉祺怒气冲天的打完一局,扔了手机,倒了杯水准备消消火。
仰头的过程中,他看到好久没见的裴翊之,顿时阴转晴的放下杯子跳起来:“哥,你……”
后面的话在发现十指紧握的两只手时,急刹车改口,变成了柠檬味:“你是路痴吗?”
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南梦溪了蒙一秒,随即顺着裴嘉祺的目光找到了源头。
“不是,”她说,“我认得回家的路。”
裴嘉祺当即反驳:“这里是我家!”
南梦溪“哦”了声:“你哥哥的爸爸的儿子的妈妈是谁?”
裴翊之悄悄勾唇。
裴嘉祺被绕的脑袋有点晕,挠挠头随口一说:“我妈?”
南梦溪再问:“你妈妈是这里的什么人?”
裴嘉祺秒答:“主人。”
“我和你妈妈是什么关系?”
“婆媳。”
“所以我来这里是回主人家。”
“哦。”
裴嘉祺成功的被带偏。
梅君婉耳尖的听到儿媳妇的声音,把正在煮的汤改成小火慢炖,笑眯眯的从厨房出来热情的拉过南梦溪的另一只手:“我这盼星星盼月亮的可算是把你盼到了,来,让妈好好看看。”
听到这话,裴嘉祺脑子回来了,臭脾气的嘀咕:“有啥好看的,不就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梅君婉犀利的瞪眼:“不看南南还难道看你这张小白脸?”
“……”
裴嘉祺听到自己那颗脆弱的心被子弹打中,流出血的声音。他委屈巴拉的看向裴翊之,一张小白脸上镶嵌的两只大眼睛半耷拉着,仿佛随时会哭出来。
怪可怜的。
南梦溪看着都想同情一把。
裴翊之却是不为所动,轻飘飘的扔了个无敌炸。弹:“期末考拿到全校第一了吗?”
裴嘉祺:“……”
*
说来挺奇怪,自从期中考以零点五分之差错失全校第一的宝座,后面的两次考试包括期末考,裴嘉祺都是第二。
为此,孙浩洋还给他取了个千年老二的爱称。
最惊爆眼球的是,那个抢了全校第一的家伙,他妈的居然是个女生。
这对从小没遭受过半点挫折,顺风顺水的裴嘉祺来说,简直是滑铁卢。
一旦有谁在他面前提起那女的,他就跟谁急。
要是敢提名次和成绩,会落得和孙浩洋那样被暴揍一顿的悲惨下场。
但这个人偏偏是裴翊之,裴嘉祺一点发不出脾气,又说不出自己被一个女的压在下面的事实,只能坐回沙发闷头打游戏。
裴翊之猜到会是这个结果,没有再问。
即使换了个人宠,到底是亲弟弟,面子不会不留。
梅君婉直接忽略了俩儿子,和儿媳妇聊了些近况,带着人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太多贵重的物品,格局简单。
深色的大床是很一般的款式,墙上的小书架似乎是手工制作的,透着淡淡的朴素感。
书架的旁边是唯一一幅装饰性的油画,色彩大胆,亮眼而不突兀。
整体的风格低调奢华,不是很符合梅君婉的审美和作风。
南梦溪心下奇怪,脑中划过进别墅前裴翊之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斟酌着问:“妈,爸呢?”
梅君婉走到小书架前,拿起摆在正下方柜子上的相框翻面给南梦溪看:“在这儿呢。”
南梦溪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说:“爸他……”
也和老南瓜一样吗?
“就是你想的那样。”梅君婉放下相框,伸手从小书架上拿了本又厚又大的书走向阳台。
南梦溪压下心头的震惊,跟出去挨着梅君婉坐下,安静的开始听她讲过去的故事。
故事的开头十分有言情小说的味道。
从偏远农村出来的穷小子,凭借自己的才华和高大俊朗的外表,成为京大实至名归的校草。
一次辩论赛中,校草和外校的系花看对了眼,两人迅速坠入爱河。
但是两人的恋情遭到了系花家里人的反对,于是系花进行了反抗。
后来,系花淡了和家里的来往,跟校草一起创业。
两人成立了裴氏集团,十年如一日的恩爱,创造了人人羡慕的一场童话。
可惜再完美的通话也有落幕的时候。
校草因为积劳成疾,落下了病根,在一次集团变故中撒手人寰。
系花虽然伤心的不能自已,但不得不坚强起来,召回在国外留学的大儿子,临危接受整个集团。
最终成功的保住了集团的姓。
*
“原来是这样。”南梦溪低声的喃喃自语,“原来他们说的联姻,是因为这个吗?”
梅君婉没听清:“什么?”
南梦溪垂了垂睫毛,一秒掩去眼底的情绪,用正常的声调说:“没有,就是觉得,你们的感情很好。”
一说到这个,梅君婉像是回到了旧时光,变成了一个有老公宠爱的小女人:“他那个人啊,虽然看起来是个榆木脑袋,心特别的细。”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谈了一个大项目,忙的每天都没有空闲时间,后来项目谈成了,他送了个很大的惊喜给我。”
直觉告诉南梦溪,那不会是一个普通的惊喜。
她看着梅君婉怀恋的表情,轻声问:“是什么惊喜?”
梅君婉幸福一笑:“他当着所有员工的面向我求婚了。”
南梦溪跟着笑了,没过两秒,她稍稍收了笑意,似问非问道:“这样的感情真的很珍贵,所以当那个时候来临,一定很煎熬吧。”
“是有那么一段时间。”梅君婉望着天边橙红色的万丈霞光,没有因此低落,反而笑的比夕阳更加灿烂,“但是我还有我们的儿子,还有他留下来的这个家,后来集团稳定了,我就带着他满世界的飞,去实现我们两个年轻时没有实现的环游世界的约定。”
南梦溪心中震撼。
定了定神后,她由衷的感叹:“真好。”
梅君婉笑着摆手:“都是陈年往事了,现在想想觉得特别土。”
“我们还是来看点有趣的。”她翻开手上的大相册,“为了保住这本相册,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
南梦溪瞬间被勾起了好奇心,凑过去看:“这是……”
“那俩臭小子小时候的照片。”梅君婉点点其中一张,“这张是翊之上幼儿园时拍的,才几岁就老的跟他爸一样了。”
南梦溪没忍住的笑了出来:“也不是很老,挺可爱的。”
梅君婉乐了:“哎哟,我们南南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呐。”
“咳。”南梦溪不太自然的握拳掩了下唇,微红着耳根随手指了一张转移注意力,“这张是嘉祺吗?”
“是他。”梅君婉满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
当初生裴嘉祺的时候,梅君婉以为是个女孩,没想到又是个男孩。
幸好裴嘉祺天资不错,长得粉粉嫩嫩的特像女孩,就让他穿裙子戴了假发,稍微弥补了没有女儿的遗憾。
想到这里,梅君婉嫌弃了:“那会儿不给他拍照还会哭,长大以后想给他拍就溜了,还想销毁相册,早知道就该让他钻回去,然后我再重新生一遍。”
“……”
南梦溪汗颜的扶了扶额角。
这个操作……
嗯,很强大。
除此之外想不到该接别的什么话,南梦溪索性低头翻看起相册,时不时的和梅君婉讨论几句照片的来源。
当翻到其中一页时,南梦溪看到裴翊之的一张照片里的背景很是熟悉,伸手指住:“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梅君婉回忆了下:“应该是高中的时候。”
南梦溪蓦地睁大眼。
*
下了楼。
梅君婉给裴翊之派了个任务,去厨房查看炖了几个小时的汤。
裴翊之接受任务,上楼去书房执行。
在他绕进走廊不久,撸了好几把的裴嘉祺悄咪咪跟上去,小心翼翼的靠到房门上,耳朵紧紧贴着门板进行偷听大业。
隔着一扇雕花实木门,里面的动静很快传了出来。
不重,但可以听清楚大概的意思
“裴翊之。”
“嗯。”
“你以前在……高中上学?”
“对。”
……
裴嘉祺死死的皱眉。
咋回事儿?
怎么突然没声了。
没过多久。
对话声重新传出来。
裴嘉祺赶紧的竖起耳朵,整个人以八爪鱼的姿势趴在门板上。
里面的南梦溪背着手站在办公桌后面,身体微微前倾:“这样算起来,我们是高中和大学的校友了。”
裴翊之略感意外,很快笑着说:“好巧,南学妹。”
南梦溪翘了翘唇,双眼弯成一条好看的曲线:“还有更巧的,爸以前也是在那里当历史老师。”
“不过他是后来才调过去的,你已经毕业了。”
“那还挺可惜的。”裴翊之上前一步,双手撑住书桌,“如果爸早几年调过去或者我休个学,就能早点遇到你。”
南梦溪笑着挺直背,调侃道:“那时候我才六七岁,你是想对儿童下手吗?那可是犯法的。”
裴翊之俯身:“不越界就不算犯法。”
南梦溪不大相信:“你做的到吗?”
“做不到。”裴翊之深深的看进南梦溪那清澈而泛着波光的眼底,嘴里吐出令人迷醉的低语,“所以,我会心甘情愿的为你犯罪。”
第71章
尽管不是第一次听到类似的话,南梦溪依然触动了。
心底最柔软的一块地方被敲了一下,整个人像是陷入了甜蜜的云朵里,轻飘飘的。
裴翊之看她鼓起双颊露出甜甜的笑,用眼神细细的描绘一遍,松开撑在桌上的手绕到她身后,开始执行梅君婉给的任务。
“练过毛笔字吗?”他柔声问。
南梦溪笑意不减的回头:“练过。”
裴翊之心中有了数,握住南梦溪的手一起拿起毛笔到磨好的砚台上蘸了些墨,在大红色的彩纸上落下一点。
“对了。”南梦溪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当年你和官瑗,为什么会联姻?”
真的是因为集团吗?
裴翊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握紧南梦溪的手挥洒自如的将福字写完,才道:“妈和你说了?”
“嗯。”南梦溪敛了敛眼睫,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
她微顿了顿,嗓子里五味杂陈:“是不是永远不会告诉我那些事。”
“是。”裴翊之承认的很干脆。
南梦溪心下一沉,嗫嚅着唇瓣想问为什么,又听到裴翊之在耳边说:“那段时间有很多肮脏的事情发生,说出来会污染你的耳朵,但如果你想知道,我会全都告诉你。”
语气十分郑重,不含任何的敷衍。
字字句句都是在为南梦溪考虑,从把她放在心上的角度出发。
南梦溪听出这份饱含的深意,眼睫一掀,沉下去的一颗心嗖的回到胸口,扑通扑通跳出美妙的华尔兹。
“嗯。”她抿唇笑着应声,随即往上翘起一个完美的弧度,脑袋后仰着靠紧裴翊之的肩头,“只要是和你有关的事,我都想知道。”
这话落下的那刻,裴翊之周身的气息浓郁成一壶醇香的红茶,在文火上煨着。
他看着南梦溪姣好的侧脸,搁下毛笔抬起指尖轻抚她柔顺的发丝,缓缓开始讲述当年的事。
那会儿,有好几个野心勃勃的董事想趁着裴父过世的机会上位。
没想到裴翊之提前回国接管了集团,让他们失了最佳时机。
因此,他们联起手来在背地里使了不少下作手段。
而裴翊之新官上任,虽然雷厉风行的扔了三把火震慑董事会,又有梅君婉在平衡着集团内部的关系,但毕竟经验不足势单力薄,还没有能力清除那些老奸巨猾的董事。
就在双方周旋之际,官瑗得知具体情况,向裴翊之提出暂时联姻的对策,迷惑那些董事也能方便官家插手。
裴翊之没有理由拒绝,答应了官瑗,最后顺利的让集团渡过难关。
*
“是这样啊。”南梦溪暗自想了会儿,仰起脖子直视裴翊之,一字一顿的笃定道,“她喜欢你。”
就算是感情再好的发小,也不可能搭上自己家去冒如此大的风险,而且还是用名义上的联姻这种方式。
除了喜欢,没有其他的解释。
裴翊之承认了:“以前是。”
南梦溪抿抿唇,呼吸不自觉的放慢:“那现在……?”
“现在不是了。”裴翊之低眸对上南梦溪隐含期待的目光,掌心下滑托住她的脸颊,“寿宴那次我已经处理好了。”
南梦溪笑眯了眼,深棕色的瞳眸里缀满粼粼的波光。
没过两秒,她收了笑意挑挑眉:“你怎么知道她真的不喜欢你了,说不定是口是心非。”
闻言,裴翊之反倒是笑了,清朗的笑声传遍书房的各个角落。
受到强力波及的门板小幅度震动了一下。
无人察觉。
因为南梦溪纳闷的在瞪眼:“有什么好笑的。”
裴翊之没再笑出声,唇边的笑弧稍稍加深:“我以为口是心非说的是你。”
南梦溪惊愕:“哈?”
裴翊之慢悠悠的解惑:“之前那次,我说你吃醋,你逃避了我的问题,这次,你借官瑗代指自己,不是口是心非是什么?”
“……”
南梦溪蒙圈。
这个逻辑?
裴翊之兀自得出结论:“综上所述,你想霸占我。”
“……”
沉默。
冗长的沉默。
满室寂静中,南梦溪搞清楚那根本没有任何逻辑可言的话,毫不留情的给了裴翊之一手肘:“胡说八道,明明是你自己在这么想。”
裴翊之笑:“又口是心非了。”
他掰过南梦溪的脸,俯身和她鼻尖相触:“看来得治疗一下。”
南梦溪瞪圆了眼,抬手抵住的身前胸膛,想提醒他这里是书房不要乱来。下一刻,她的腰窝被大掌熟练的摁住,身体像是被点了穴道,软的没了骨头。
仅存的硬气致使她不向恶势力屈服,全力喊出来:“老流氓。”
门板再次震动了一下,幅度大了不少。
裴翊之一门心思扑在南梦溪身上,压根注意不到,提着怀里放肆的小姑娘放到桌上,进行家庭教育:“叫我什么?嗯?”
“老不正经。”估计是真的被激起了反骨,南梦溪又换了个词,“老东西!”
裴翊之低笑出声,头顶的灯光洒在他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没有血色的冷白,勾勒的那笑容危险十足,仿佛随时会露出可怕的獠牙。
南梦溪没忍住的缩了下脖子。
嘴巴刚开了条缝,灼热气息将她所有的辩驳堵了回去。
微糙的舌头一下侵略而入,强势扫过牙关和腔壁,翻搅出渍渍的水声。
一阵阵的电流蹿入肌肤底下,沸腾了浑身的血液,犹如在一团大火中熊熊燃烧。
“嗯。”南梦溪闭着眼漏出一声低不可闻的碎音,晕乎乎的大脑支配没什么知觉的双手揪住掌下的布料。
书房的温度直线飙高。
气压急速上升,凝聚成一个透明的水球不断膨胀。
即将接近沸点的时候,突兀的拍门声乍然响起。
水球受到惊吓,提前爆破。
南梦溪唰的睁开眼,惊慌失措之下用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束缚,埋头窝进裴翊之怀里,细细喘着气。
裴翊之被打扰,脸色骤然黑沉,不悦的开口:“谁?”
简单的一个字,如利剑般穿透门板。
裴嘉祺打了个哆嗦,从暴躁的小狼狗变成了小绵羊,弱弱的改口:“服务员。”
“……”
“…………”
静了一会儿。
南梦溪“噗嗤”一声笑出来,将屋内的凝重气氛打散。
裴翊之神色稍缓的看了怀里的人一眼,射出去的声线依旧锐利:“什么事?”
裴嘉祺咽了咽口水,正想着该怎么办才好,楼下传来梅君婉的声音,赶紧转述:“开饭了。”
说完之后,裴嘉祺拔腿就跑,一溜烟没了人影,生怕被逮住教育。
南梦溪回了声“好”,用脚踢踢裴翊之,示意他挪开。
裴翊之纹丝不动。
南梦溪:“?”
“腿麻了。”
“……”
*
把某个睁眼说瞎话的老男人推开后。
南梦溪在一旁严肃着脸监督他写福字。
等任务完成,两人整理了书桌,关上房门下楼。
一家四口随意的在餐厅落座,吃起一桌子丰盛的年夜饭。
“来,多吃点。”梅君婉夹了块嫩豆腐,又夹了这个那个,“这些都是从原产地新鲜运过来的,对身体特别好。”
眼看着一座小山丘要堆起来,南梦溪赶紧盛了碗汤,送到梅君婉面前:“妈,你也喝。”
梅君婉笑的鱼尾纹跑了出来,收了筷子喝汤。
南梦溪拦截成功,暗暗的舒了口气,给裴翊之也盛了一碗。
缩回手时,被冷落的裴嘉祺柠檬精附体了:“服务的真周到。”
很轻的一句话,细若蚊蝇。
南梦溪坐在裴嘉祺旁边,借着距离优势一字不落的听到,盛了一碗放到他手边。
“干嘛?”裴嘉祺怪腔怪调道,“想贿赂我?”
南梦溪莫名想笑:“一碗汤就能贿赂你了?还真简单。”
裴嘉祺炸毛:“谁说的!”
裴翊之沉声警告:“好好吃饭。”
“……哦。”裴嘉祺蔫巴巴的低了分贝,口嫌体正直的端起碗喝汤。
梅君婉看了眼傻儿子,难得于心不忍的夹了块猪脚。
裴嘉祺不平衡了:“妈,我要吃肉。”
梅君婉高贵冷艳一瞥:“我忍痛割爱分你一块美容圣品,你还嫌弃上了。”
裴嘉祺小声嘀咕:“什么美容圣品,长得这么难看还没肉……”
南梦溪听到前面的部分,差点没忍住的笑了,低头吃了块豆腐才勉强压下去一点。
裴翊之看她忍的辛苦,盛了碗汤送到她嘴边:“喝一口。”
“嗯。”南梦溪咽下嘴里的豆腐,就着勺子喝热乎乎的汤。
梅君婉满意的点点头,视线一转发现傻儿子的嘴巴动个不停,高压扫射过去:“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
裴嘉祺被吓到了,脑中灵光一闪,求生欲极强的拍马屁:“我说妈你很年轻,根本不用美容。”
梅君婉满意了:“算你有眼光。”
裴嘉祺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还没放松下来,碗里多了块猪脚。
“看在你说实话的份上,我就再忍痛割爱奖励你一块。”
“……”
*
在亲妈的厚爱下,裴嘉祺强忍着嫌弃,面带微笑的吃下两块丑丑的猪脚。
好不容易熬到年夜饭结束,裴嘉祺借口好好学习,逃掉贴福字和对联的工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游戏。
本以为能虐虐菜,谁知每一把都有神坑队友,气的想发火。
南梦溪收拾了碗筷从厨房出来,看到的就是裴嘉祺灌水消火的画面。
他的脖子发红,眼角快要撑裂,额头暴起青筋,全身上下带着浓浓的孩子气。
这样一个少年,没什么坏心思,挺可爱的,尤其是炸毛的时候。
会说些刺耳的话,是觉得被抢走了亲人,不甘心的想抢回去而已。
一直以来,南梦溪都明白这道理。
只不过先前,她不认为自己抢了什么,没有去在意。这会儿,看着气愤又憋屈的裴嘉祺,她心想得找个机会缓和关系,径直走进沙发。
视线扫到手机里显示的游戏界面时,瞬间了然:“又输了?”
没有任何深意的三个字,在裴嘉祺听来,就是赤裸裸的嘲笑。
他“啪”的放下杯子,趁两个大家长不在,大胆挑衅:“你行你来啊!要是你能赢一局我就承认你是我嫂子!”
这么好的机会,南梦溪自然是不会错过。她拿起手机仔细琢磨了一遍游戏规则,勾着唇角晃了晃:“这可是你说的。”
裴嘉祺昂首挺胸:“我说的。”
“不反悔?”
“反悔我就是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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