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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娇妻请签收-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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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殷正在镜子前打着领结,云菱梦从洗手间出来,“殷,你要去哪里?我们下午还约了医生不是吗?”
“易斌陪你过去吧,我下午约了几个建材的老总见面。”
易斌就是那名男看护的名字,他是科班出身,不仅专业很强,而且人长得也很斯文清秀。
“那怎么一样,你是宝宝的爸爸,你都不陪着去,让我爸我妈怎么想呢?”云菱梦有些闹脾气,虽然上次在停车场遇到云清梨的时候,徐殷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可云菱梦总是觉得徐殷对云清梨还有些什么,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
徐殷听到她这么说,有些不耐烦了,“别总是拿你爸你妈出来说事,你要想好好的,不告诉他们我没陪你不就完了?”
徐殷陡然的转变,令云菱梦有些惊讶,甚至更多的是一种委屈的感觉。
见云菱梦眼睛有些发红了,徐殷才松开了眉头,坐到了云菱梦身边,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肩膀,柔声道:“梦梦,下午和那几个老总见面的事情很重要,直接关系到年底的股东大会。今天我不陪你去医院了,但我下午回来就马上陪你,好吗?”
听到徐殷又恢复了平常的语气,云菱梦却是更委屈了,丰腴妖娆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了他,靠在他的耳畔耳鬓厮磨,“殷,我好爱你,你知不知道?”
说着,云菱梦伸手就去解徐殷的衬衣纽扣,胸前还不断的在他的手臂处磨蹭着。
那柔软的感觉顿时撩起了徐殷心底最原始的**,他将云菱梦身体推倒,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大手扫过她的裙底。
可就在这时,门铃不合时宜的想了起来,“徐先生,云小姐该吃药了。”
是易斌。
徐殷停下了动作,粗略的收拾了一下衣衫,又看着云菱梦也是收拾好了,便道:“进来吧!”
刚刚那激情点燃的一刻,云菱梦只觉无比的羞涩,不施粉黛的清秀脸上染上了一层粉红。可这激情骤然被打断,云菱梦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刚刚到底干什么了?明明医生都有交代,三个月的身孕是绝不能有房事的……
不说女人怀孕孕吐最严重的时候,就没那种心思了么?可这几天,她却好像是猫爪挠心似的,总是想要。
易斌见到二人都有些尴尬的样子,却没有多嘴说什么,只是把泡好的药放到了床头,然后微笑着问道:“云小姐,今天还有很难受吗?”
云菱梦摇摇头,“好多了,谢谢。”
“易斌,我等下有事出去一趟,你下午陪菱梦去医院吧。”徐殷走到了易斌身前,递了一千块钱,“这是额外的酬劳!”
“徐先生太客气了!”易斌却没有接过那钱,“我是你们请来的全程看护,陪云小姐去孕产检查是理所当然的。你们付的薪水已经够多了,实在不必这额外的酬劳。”
徐殷见易斌不收,也没再多说什么,坐到了云菱梦身边,吻了她一下,“好了,等我回来再陪你!”
云菱梦咬了咬唇,点头答应下来。
两人这亲密的动作,易斌尽收眼底,他脸上带着礼貌而谨慎的笑容,可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冰冷的蔑视。
其实,云菱梦和徐殷,并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可他,却对整个云家,了若指掌!
——
南楼。
尉迟甯还在那间标间。
凯文并不敢去问为什么他家甯少会钟情这间普通的标间,甯少在邺城的房产众多,无论哪一处都算是寸土寸金的豪宅,再不济,也至少是包下顶层的套房才比较符合他的身份的和地位。
不过就算不问,凯文也知道这一切肯定是和四年前那个孟青萝有关。
那个时候凯文恰是被尉迟甯派去越南那边做一个大毒枭的信徒,所以走之前,也不过和孟青萝见过几面,是个小太妹的样子,浓妆艳抹可却没有半点妖娆的意思,那粉厚得倒是让男人倒足了胃口,就是倒贴男人也没有人要。
那个时候甯少已经是黑道中崛起的一匹黑马,在整个邺城也已然是头号的人物,哪个人不害怕这黑道的人?可偏偏这孟青萝却是上赶着来凑热闹,而且一副就是要献身的样子,似是想要证明什么。
尉迟甯又不是下半身动物,女人也是精挑细选的,怎会对那样的孟青萝眷顾。不过那个孟青萝花样百出,好像是会画画的,当年就爬上了邺城一栋要拆的大楼上,也不知是花了什么功夫,居然画了一副足足五米高的画,画的内容是她拥抱着尉迟甯。
但他的画技很高超,处理布局很巧妙的把两人都化成了侧影,没有将两人的脸露出来。可但凡见过尉迟甯和孟青萝的人,从那侧影就知是那两人。
那幅画一时间在邺城掀起波澜,因为这一举动实在是太浪漫了。
被好事之人传到了网上,因为那幅画下面有一行英文,“do—u—know—i—wanna—hug—u?”,这句话也引起了网友对这幅画背后的故事的无数种猜测。
你可知我想拥抱你?
多么温暖,却又寂寞的话……
可凯文对孟青萝的映象仅是如此,因为一年之后他从越南回来,孟青萝已经从甯少身边小时,甚至可以说,是在邺城人间蒸发。
自此“孟青萝”三个字,就成了尉迟甯的禁区,没人敢再提起。
可凯文那天看到云清梨的背影的时候,却是震惊了,世间上竟会有两个背影那么相似的人!在那一瞬间,凯文甚至觉得那就是孟青萝的背影!
喘息着…喘息着…
她再次从恶梦中惊醒过来,背后的冷汗甚至是打湿了床褥,她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原来还没有到黎明啊。
是否自己只要回到这座城市,就会停止不了那可怕的噩梦?
掀开被子,走到了床边,那城市的霓虹依旧,车辆的尾灯逡巡闪过,就像流星。深藏在心底的回忆,好像是决堤的洪水,扑面而来,不可抵挡。
孟青萝紧紧的握住了双拳,隐隐可见那森白的骨色,不会的,我不过是在这里几天而已,只要不遇到那个人,只要不遇到那个人……一切都不会改变的!
这片寂寞的夜景另一侧,他亦是立在窗前,不远处,是一栋十五层楼的商业写字楼。
可这里,四年前,从他现在所站的窗口看出去,那里还是一栋要拆迁的旧楼。他甚至能够记起,那栋旧楼被推平的时候,楼顶那副巨大的涂鸦也成了一片废墟。连同消失的,不止那副涂鸦,还有画中的那个人,那个厚颜无耻的将自己和她画在一起的那个人……
孟青萝!
孟青萝!
立在窗前的孟青萝寒噤一下,那森森的寒意从背后袭来,她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臂,这时电脑发来了一封邮件,是她所在的艺术展览公司发过来的。
点开邮件,是老总恭贺她这次画展的成功。
白天关闭展览时候的场景依旧还在脑海中,那些画被白色的纸一幅幅的收好,挂满了画品的展览大厅,渐渐地空了下来。
在她五岁的时候,就去过爹地画展,收拾展厅的时候,她就陪在爹地身边,跑来跑去,一直说着,将来也要和爹地一样,开画展,成为最好的画家。
现在,她做到了。
可爹地却看不到……
而她的母亲呢?早已改嫁,爹地尸骨未寒,她就成为了西南尉迟家的女主人,养育仇人的儿子!
别人不知道,可她知道,是母亲的情人命人制造车,祸撞死了父亲!
她曾经发誓,要为父亲讨回这笔血债,可母亲的骤然过世,这场所谓的孽缘也画上了一个句号。但她却因此,几乎赔进了她的整个人生,差点被那个蛰伏着的嗜血的恶魔送进了地狱。
这一切,对她来说,就好像是个重复着的噩梦,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很害怕那噩梦其实从未醒过来。
不过,四年过去了,她和他再无交集,那段过往的人生,就像是被时光封印起来,她过得很安静,也很平和。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再次踏上这片土地,好久没有梦过的噩梦,居然会再次袭来……
下午三点,好友菲菲打来了电话,说她妈妈今天下午出院,叫孟青萝到家里去吃饭。
菲菲是孟青萝在邺城为数不多的朋友,没有之一。
她的性格冷清,行事作风乖戾,在美院的时候,很多女生都筹谋着怎么攀龙附凤,只有她没日没夜的在画室作画。她是有才华,而且还是鬼才。
菲菲那时,和她同寝室。菲菲家教很严,父母都是老师,所以菲菲也比较乖巧胆小一些,刚刚开始的时候还很怕孟青萝,因为孟青萝很冷,几乎不和人说话。
但有一次,菲菲要交一个论文作业,可是却被另外一个很漂亮却又爱欺负人的女同学撕了,甚至把存档的文件也删了,她不敢说那女生什么,只好气得在寝室哭。
那时候菲菲以为寝室没人,却不知道孟青萝正在睡觉。
那天下午,菲菲桌上对了一篇论文,上面有张纸条,“以后哭的时候,问问别人是不是有空听你哭。”
后来菲菲才知道,孟青萝把自己的论文属了她的名字,而孟青萝缺交了那次作业。那之后,菲菲就会等孟青萝一起去食堂吃饭,久而久之,发现孟青萝并不是不爱说话,只是有些时候因为画太多作品太累了。
再后来,孟青萝突然就在美院消失了。
一年之后,菲菲收到了孟青萝在美国寄来的明信片。
再到现在,孟青萝以成功画家的身份回来办展,菲菲才知道,这几年在艺术品界名声鹊起的mgreen就是孟青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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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一点尉迟大少的,各位小年快乐
另外帮忙收一下新文,么么哒!
第五十六章
——
云菱梦从医院回来,还没见到徐殷,恰是蔡敏芝到了她的房间来找,问起了徐殷,“梦梦,徐殷不是下午陪你去医院的么,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他…”云菱梦不知如何作答,这时男看护易斌走了进来,端了一杯温水,“云夫人,医生吩咐说云小姐不能再穿高跟鞋了,徐新生就亲自替云小姐买鞋去了。”
就连云菱梦也没想到易斌竟然会为自己解围,他说话的时候斯斯文文的,眼中还带着一种十分温暖的笑意。
“这样子…”蔡敏芝却是不置与否,看着云菱梦那姣好的容貌因为怀孕而日渐颓败,心中竟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徐殷安排婚礼安排得怎么样了?难不成是打算等你怀胎八个月,顶这个大肚子去结婚?!”
一听蔡敏芝念叨这些,云菱梦就有些不耐烦了,“婚礼的事情,爸都说让殷操办了,你在这里着急什么?”
“梦梦你怎么说话呢?!”听到云菱梦的语气,蔡敏芝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当初你找了徐殷,我以为他马上就能当上礌石的老总!现在倒好,大半年了还是个副总,倒头来还是得靠你爸爸在礌石的股份,哼,早知道现在这样,我说什么也不会同意你和他的!现在可好,都怀了他的孩子,退货都退不了了!”
蔡敏芝的话字字都戳中了云菱梦的要害,其实徐殷本身条件很好,算是秦江数一数二的钻石领精英,只是有了卓灜做比较,这自然让她们母女心理怎么都不平的。
这时候易斌还在旁边,云菱梦被蔡敏芝说了一通脸都憋红了,“妈,我和徐殷结婚又不是买卖,什么退货不退货的?!我累了,易斌,送我妈妈出去吧!”
说着,云菱梦就赌气躲到了被窝里面。
“哼,妈妈是为了你好,你这都不懂!”蔡敏芝见云菱梦闭上了眼,也是有些气恼,快步就走出了房间,“以后我就不管了!”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云菱梦紧紧地咬住了唇,她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输给云清梨!可偏偏,自己处心积虑夺过来了一个徐殷,云清梨居然又有了一个卓灜!而自己却因为怀孕,身材走样,而且还越来越不好看了……
想到这里,再也是忍不住,云菱梦嘤嘤的哭了起来。
泪水打湿了身下的枕头,可却有一只手轻轻帮她揩去了眼泪。
云菱梦微微一惊讶,抬头,确实看到易斌那张清秀的脸,他温柔地注视着自己。
“别哭了,流眼泪对宝宝不好的。”易斌微微一笑。
这碰触肌肤的感觉,就好像是起了什么化学作用,云菱梦竟然觉得心跳很快,脸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
云菱梦伸出手自己去擦眼泪,“我没事…”
谁知,易斌却是握住了她的手,“菱梦,我能叫你菱梦吗?”
云菱梦心跳得飞快,竟有种前所未有的羞赧的感觉,试图着把自己的手从易斌的手掌中抽出来,“易斌,你别这样!我和徐殷…”
“我知道你要结婚了!”易斌却是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菱梦,我都知道!可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控制不了自己被你吸引!我什么都不想要,菱梦,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哭。”
说着,他执起她的手,放在了唇边,若有若无的吻了一下,“你看,你现在的手多冷,可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温暖你……”
云菱梦的心防好像被什么攻破了一般,有一瞬间,她甚至有种冲动要扑进易斌的怀中,可是她毕竟不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了,游走在多个男人之间本就是她的拿手好戏,现在即便心情低谷,也不至于完全丧失理智。
猛然,她将自己的手从易斌的手里抽了出来,快步走到了窗边,“易斌,我们两个不可能!”
身后的易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菱梦,对不起,我不是想让你烦恼,我只是……”
说着,易斌停住了自己的话语,倒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菱梦,你如果不想看到我,我可以马上就走!”
云菱梦怔了一怔,可却没有答话,只是继续背对着易斌。
不久,就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转过身去,房间内已经没了任何人,易斌走了。
不知为何,云菱梦竟是觉得有些失落。
又靠入了被子里面,无精打采的睡了过去。
门关上之后,易斌那失落的表情上,却是闪过一丝冷笑,转身却是去了同层楼的另一间客房。
客房内有一台正在两者屏幕的电脑,电脑上的图像竟是云菱梦房间的图像!
徐殷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因为平时都是易斌给云菱梦准备晚餐,易斌走了之后,云菱梦就一直在睡觉,所以也没有吃饭。
听到声响云菱梦就爬起了身子,那亮光闪得她睁不开眼来,只好揉了揉眼,“殷,几点了?”
徐殷也奇怪为什么云菱梦会睡得那么早,“才八点多,你怎么就睡了?”
下午和那几个建材老板的商谈不太顺利,本来都已经谈好的价格,他们却纷纷抬价,水涨船高的,这样一来,这个案例做下去,徐殷的佣金至少损失一百多万,虽不是大数目,但那几个老板的态度却让他有些窝火。
“我困了就睡了。”云菱梦自然不会提易斌的事情,只是说道:“我饿了,你叫餐厅准备点晚餐好吗?”
徐殷都不是惊讶了,是有些生气,“这些不都是看护在做的?”
“那个…”云菱梦皱了皱眉,“易斌辞职了。”
“辞职了?!”下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辞职了?徐殷冷哼一声,凝着云菱梦,“云菱梦,你够了吗?!”
自见到云菱梦初始,徐殷就知道她工于心计,那个时候她百般勾引他,又故意让云清梨撞破他们两人的事情,包括那次在停车场故意跌倒,栽赃陷害云清梨,徐殷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易斌辞职,徐殷自然而然的想到,是云菱梦故意辞退易斌,而要徐殷亲自来陪她。
“殷,我……”云菱梦本来怀孕身子就弱,都无力坐直身子。
“我已经说过,我不是专业的看护人员,你怀孕期间没办法照顾你!”徐殷解开了自己的领带,拿出手机扔到了云菱梦的身前,“你给易斌打电话,让他回来!”
“我…”云菱梦咬了咬唇,眼泪已经在眼中打转,可见着徐殷这样强硬的语气,云菱梦只好拨通了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云菱梦哽咽了两声,可最后才开口道:“易斌,你可不可以继续回来工作?”
这电话,当然没有超乎易斌的预料,看着监视画面中云菱梦那要哭的样子,他嘴角是冰冷的笑意,可是声音却很温和的答应了下来。
可他却没有太着急的赶回云菱梦那边,只是不紧不慢的先进了浴室,退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衣,露出了精实的身体。
他的手臂上,有一条足足十公分长得疤痕。
他永远记得,自己身上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他的父母是云氏卖场的员工,父亲是货车的司机,母亲是仓库里面的点货员,一家人住在一座三十几平的小房子里面。虽不富裕,可却满足。
可那一年冬天,下着大雪,按理说这种天气父亲是不用出车去运货的。可是那时正是卖场促销的旺季,货销售得很快,经理便逼着货运司机去几公里以外的工厂拿货。易斌父亲开车速度很慢,也很小心,所以在去工厂的路上没有出事。
可刚刚开到工厂,云镇正好到了卖场巡视,见到促销的货架空了一大半,勃然大怒,问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补货。经理便打了电话到工厂,限时货车司机半个小时内赶回卖场,否则就直接开除工籍。
要知道,卖场到工厂的距离,即便是正常的车速都要二十多分钟,何况下着鹅毛大雪,货车在积雪的郊外根本没法速行。
可为了保住工作,易斌的父亲只好冒险提高了车速,可想而知后来的事情,货车翻到,当场爆炸,易斌的父亲也没能幸存。
易斌因公殉职,云氏赔了他们三十多万,可载货车上那批货价值一百多万,即便有三十多万的赔款,还是不足以赔偿这笔货款。易斌父亲的头七刚过,法院的人就来了宜宾家中封查他们的住处,把孤儿寡母赶到了街头。
那个时候正是年关,
易斌母亲就带着九岁的易斌到云氏哭诉求情,可云氏保安把他们挡在了大楼外面。
就在那个雪夜,易斌母亲在云氏大楼外上吊自杀。
这件事情,当年给云氏造成了不小的冲击,本是对一切不知情的云镇在得知易斌母亲上吊的消息之后,找来了卖场经理询问经过,当场罢免了卖场经理,并且立刻免去了易斌家中的债务。
可无论云镇再做任何补偿,也无法弥补易斌失去双亲的痛苦!
既然如此,云镇害死了他至亲的人,他也要云镇的至亲一个个从他身边消失!
回到云菱梦的房间的时候,徐殷已经出去了,云菱梦和他吵了一架,他懒得理会,便一个人出了酒店。
待易斌到的时候,云菱梦靠在床边嘤嘤哭着。看到易斌,云菱梦立刻擦了擦眼泪,伸出手指着易斌,“你滚!谁让你到这里来的,给我滚啊!”
说着顺手拿过床头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眼看着烟灰缸就要砸到易斌头上,可他却没有躲闪,他的额头立刻多了一条血印。
云菱梦看得惊讶,启了启唇,“你做什么不躲?!”
易斌咬着牙擦了擦额头的血迹,却是扯开一个勉强的笑容,“你能解气就好了,生气对宝宝不好的!”
云菱梦微微一怔,趴在床上就哭出声来了,“连你都知道生气对宝宝不好,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易斌坐到了床边,伸出双臂将她拥进了怀里,云菱梦挣扎了两下,易斌却在她耳畔轻声道:“放心吧,我只是想借你一个肩膀哭。”
听到,云菱梦哽咽了两下,趴在他的肩膀,哭得更加厉害了,见云菱梦啜泣着,易斌轻轻地拍着云菱梦的后背,“菱梦,如果我拥有了你,我绝不会让你这么伤心的,我绝不会的!”
说着,他轻轻地吻在了她的泪痕上,云菱梦恍然失神,先是抗拒着,可当易斌便吻上了她的唇时,一股从心底钻来的燥热,令云菱梦如坠云端,竟是容许了易斌的舌头进入了自己的口腔,两条舌头不断地交织在了一起,云菱梦甚至不由自主的靠近了易斌精实的身体。
可那个缠绵的吻,却戛然而止。
易斌推开了云菱梦,立刻站到了床边,转过了身去,“菱梦,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这缠绵骤然停止,云菱梦竟是一阵失落,看着易斌那高大结实的背影,心中竟是多了很多旖旎的想法。
“菱梦,你饿了吗?我让餐厅给你做些吃的吧?”整理一下衣服,易斌才转过身去,看到云菱梦怅然若失的表情,他知道自己这招欲擒故纵已经成功了!
云菱梦红着脸点点头,可看到他额头的血迹,“你头上的伤口?”
“不用担心,小伤口。”易斌却只是付诸一笑,“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准备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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