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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高干]尔虞我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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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到了下午一两点,公司那边的人才联系上两人。

    他们消失了两天多,利源的员工没一个不急的,有些人急的是两人的安危,有些人却急了两人的关系。公司里多少人不待见温虞这个空降兵不说,这会儿还跟着老总一起失踪,太过巧合的艳遇,让不少女同事嫉妒,纷纷心里想:要是是我跟何董一起失踪就好了,真是便宜温虞这个小蹄子,说不定就是她耍的手段,太不要脸了。

    上年纪的就称呼温虞小蹄子,小妖精,年纪轻点儿的就喊她老女人,背地里五花八门的闲言碎语都有,也有不少上级听了会一起起哄,像安宋和唐副任这样会斥责几句的不多,大多人喜欢和下属一起八卦。

    唐副任和安宋各自说了手下的员工几句,回到李谨然身边。这个男人已经两天没睡,眼球上布满了血丝,胡渣长出了不少,有点憔悴沧桑的模样。但饶是如此,他一派镇定自若,捻着烟缓缓吞吐。

    两人揣摩不出他心里的想法,也不发言。

    可就正主本人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是仰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盼望他们把人给找回来。

    “要是找不回来怎么办?”底下也有人问了。

    “找,继续找。”李谨然当时抽着烟,说话很和气,“直到找回来为止,生要见个人,死也要见个尸骨。”

    他说这话很平静,但熟人都能听得出来,李总已经生气了,这话静得过分,他李谨然说话哪一次不是调侃,不是挑刺,不是带着浓酸骂人的。

    有时候,一个人一反常态,就是生气的表现。

    即便是总经办的几个经常和李总打交道的员工,这会儿也躲得远远的,免得碰上个软性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炸到他们头上。

    “别急。”唐副任这会儿说:“总能找到的,又不是北极,就这么区区一块活动场地。”

    李谨然抽着烟,没理他。

    唐副任给安宋打眼色,让他说几句话,安宋一脸我不想找死的表情,起身去泡咖啡。

    唐副任只能尴尬地找话题来转移李谨然注意力:“前些日子我儿子来电,说是替我找了个儿媳妇。李总你也知道,我儿子自从毕业读研,到现在工作,一直呆在国外,每逢过年才回来一次,每次都是孤家寡人的回来,我看着心里都不舒服,我去年就想,今年他就三十了,怎么连个女朋友都没,光是有一份好工作,有不错的收入又能怎么样。他去年春节就对我说‘爸,我拿到钱不是给你养老吗?’”

    说了一半,唐副任自己笑得温馨:“孩子呐,是孝顺,但是古人也说了,不肖子孙,无后就是最大的不肖。我就把话跟他说了,我说你不用给我养老,养老的钱我够用,现在就缺孙子辈的孩子绕我身边,你什么时候给我添一个,才是孝顺。结果,他今年就说找着了,在女方家过年,明年的春节再回来。”

    唐副任一个人说的高兴,又提到两人可能在后年就办酒席,现在结婚花销很多,如何如何价廉物美地选场地,选司仪,都是要操心的。

    说了半天,身边的人却一动不动,一句话也没有,压根没听他叨唠,唐副任心里也一阵叹气,心想这人怎么还不回来。

    就这么一想,远远的边儿上却跑来一个人,吼着找着何董和温虞两人了,就在后边。

    唐副任刚乐着站起来,身边那男人已经掐了烟蒂,那速度跟豹子似得,飞快就冲了出去,迅捷得像在两腿上按了火箭炮。

    唐副任摸着脑袋一笑,安宋恰好端着咖啡过来,问他:“李总人呢。”

    唐副任说:“回来了。”

    安宋:“?”

    唐副任说:“所以他跑了。”

    安宋还是没听懂,皱眉往前面一看,哪儿还有什么人?

    周围只有白雪茫茫地一片,都是烟灰扬起来,雪地上留了一串的脚印,特别深沉清晰。

 第59章 入v二更

    何新禹将温虞带到的时候,她已经趴在他背上睡着了。

    底下的人想冲上来嘘寒问暖的话;都被他一个冷眸盯了回去;堵在喉咙口;几个人心想,这老板平日里挺和气的一个人,在雪里埋了两天怎么变脾气了。直到看见人家身后熟睡的女人;那些想法才冒出来,原来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不过这温师样貌楚楚,哪个男人不动点心思;老板正经了那么多年;是该有点想法了;毕竟他也是个男人。

    员工里头有个说话特别乖巧的,凑到何新禹耳边说,“何董,您把温师傅交给我们,我们抬她进养护车里打点滴,医生护士都来了,没问题的。您要是亲自抬她进去多不好,毕竟温师傅还是个闺女……”

    何新禹本来还真想亲自背进去,但想到他这话也对,就把人交出去了,一边嘱咐了几句要点,看着他们走远。再转身的时候,李谨然恰站在身后两米的地方,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新禹皮笑肉不笑,迎了上去。

    “你这样模样挺吓人的,两天都没阖眼?”何新禹笑着问。

    李谨然看他一眼,回答:“睡了一小会儿,见底下人都在忙着,我做老总的也不好一个人休息,也起来忙着吧。”

    “对,说得对。”何新禹评价:“别人都以为老总多好当,遇上这种事,为了不落什么口舌把柄,做得得比谁都狗。”

    “谁让咱有份量呢。”李谨然笑。

    何新禹跟着笑,抚掌道:“这样吧,你看我跟温虞师傅也安全了,你等会儿上车也好好睡一觉,别太累了,免得回去第二天工作不了,这就得不偿失。”

    李谨然站着没动,也不作声,笑不进眼底。

    何新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声先去打点滴,就往养护车那边走了。

    李谨然看着他人影消失在车门后,睨了一眼风云四起的天霾,低头又见一颗石子在脚边,他踢了踢那颗石子,它只动了一下,男人却仿佛跟它较上劲,偏要踢得它滚到看不见为止。

    也不知道这是小孩子的把戏,还是人老了的表现。

    男人踩了一脚,将石头埋进雪地里才罢休,转身上了另一辆车。

    *

    这回的活动只有三天,因意外的缘故,所以拖了一天。温虞回家的时候,已经周二。

    温婉在昨天联系过她,奈何那会儿她躺在病床上打点滴,手机也正好没电,所以没接着。

    温家三口不免有点着急,打电话去问了公司的人,才知道临时多加了一天,这才稍微放心了一点,至少是全公司的人都晚回来,不是温虞一个人就好。

    等温虞真正回来,温母才知道实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她做母亲的,心里却一阵慌,捉着大女儿的手说:“以后这种活动还是别去了。”

    温虞就笑了:“这只不过个是个意外,况且上级如果一定要我去,我怎么能不去呢,不是砸自己的饭碗吗。”

    “但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中国什么旅游胜地没有,偏去看什么雪景。”温母想想都后怕,摇手说:“不行,下回你打听清楚地点,类似那种爬山下海的地方,就是不能去,丢了饭碗比丢了命强。”

    温虞哭笑不得,直摇头不做声。

    温父便插嘴说:“阿虞这不是没事吧,你瞎担心个啥。”

    温母也狠起来:“难道等女儿真正出事了再担心吗!之前已经有一回了,再来一次谁受得了!”

    温母就是脾气一上来,新事旧账便一道算的性格,温虞是无所谓了,温父却还放不下,直让她闭嘴别提。

    温母呜呜咽咽的:“女儿又不是你生的,你不知道生她养她的辛苦,站着说话不腰疼。”

    温父这才熄了声,转身拿了报纸去沙发上。

    温虞又劝慰了母亲一会儿,老人才去菜场买菜,想买条鱼,烧个鱼头汤,给温虞补一补,压压惊。

    温虞想跟温母一起去,温母却把人拦了下来,指了指温婉的房间说:“你别跟着我这个老太婆忙活了,去看看你妹妹了,你晚回来了一天,小姑娘的心情很差。”随后又叹了气:“婉婉小时候就很喜欢你这个姐姐,她最近长大了,又到了叛逆的年纪,我和你爸怎么说她都不听,还是你俩姐妹能交交心,你去和她说说。”

    “知道了。”温虞这才又脱下外套和鞋,敲了敲姑娘的房间门,里面却没动静,她笑了下,自己转动门把进去。

    温婉还是习惯听音乐做作业,音乐一定要特别吵闹的,按年轻人的说法,这叫Rap什么的,温虞是不懂,只是疑惑她这样能写的进去么?

    但偏生就是奇怪,小姑娘的算数和英语没一道是错的,正确率达95%左右。

    温虞站在她身后盯了一会儿,心里刚刚觉得满意,稍稍转移了视线,就看见女孩子细嫩的后颈上有一个粉红色的吻痕,还是新的。

    她心里一跳,连说话都有点抖,说不上生气,原本她也是同意小姑娘在不影响成绩的情况下谈恋爱的,拥抱亲吻个罢了,现在的年轻人开放,也不是不行,只要别闹出事来。

    温虞这会儿害怕,不是为怕的,就怕这个恋爱对象,是心里猜想的那个。

    温婉正把头扭过来,见了姐姐盯着她脖颈看,她一个激灵跳起来,用长发给遮住。

    “姐姐……”温婉小声喊着。

    温虞看了她一会儿,尽量平复心情,拉着她坐在床边上,询问她最近的情况。

    “都还好。”温婉回答。

    “李崭亭最近还找你么?”温虞问,都没发觉自己的紧张。

    倒是温婉感觉到了,笑着问她:“姐,你怕些什么,我又不会真的跟他好上,那么幼稚的男人,一点也不成熟。我喜欢有经济能力的,起码让我们一家子都过上好日子,李崭亭那个笨蛋,上头有三个男人压着他,他只能一辈子当窝囊废。”

    “不是。”温虞也不知道自己怕些什么,想到不久前,那个男人在旅馆里跟自己说的话,手脚都没了力气,只对温婉嘱咐:“姐就怕你们年轻气盛,一时把握不住分寸。”

    温婉却嘲讽:“我们可比你们会把我分寸。”她猛地起身离开,坐回转椅上,一边嘀咕:“不知道谁和谁老大不小的人了,还不懂得节制。”

    温虞一阵脸红,心知这是妹妹生她气,便上去抱住小姑娘,又打又闹地哄,笑着笑着,就一起躺倒床上说悄悄话,见时间还早,两人索性抱着睡了一会儿,直到温母把饭菜都摆上了,喊两人起床,这才磨磨蹭蹭地起来穿衣服,吃饭的时候还有点未退去的睡意。

    这顿饭吃的特别像一家人。

    *

    此后,温虞上下班,依旧回到两点一直线的生活。随着天气渐渐暖起来,证书考试一门门来临,温虞很用功复习,答起来也是游刃有余,在考试方面,她从小就是个有良好临阵素质的能手,不会失误。

    温叔和叔母那边暂时没有什么声音,温虞问过温父具体状况,他也说不清楚,温虞只好作罢,想既然那边没闹什么,她也不再过问。

    温虞这边的事情都挺顺利,她在闲暇时刻也联系过辛浅,她却像很忙的模样,匆匆接过她几个电话,说不上四五句就挂了。最后一次联系,她提到了叶瑧。

    温虞就问:“她怎么了?”

    辛浅在电话那头,显得焦头烂额:“听说是勾搭了个小白脸,跟原来的老公闹离婚,但是闹了两个星期,也不知道离了没离。”

    温虞一听,立即就把曾秘书想到,胸口又慌又跳,惊了一会儿,心想若是换做以前,我肯定是郁闷得不行了,而今听了这个消息,却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沉默了一会儿,辛浅在那边喊了几声,温虞才说:“既然不知道,你打个电话问问她呗。”

    辛浅却答:“我这边儿也忙的不行,哪有空管别人的家事。”顿了顿,似乎又有电话插播进来,辛浅就说挂了,温虞还想追问,但见如此,也只能算了。

    温虞捏着电话,徒坐在窗口静默,现在已经是深夜,外边的万家灯火初上,霓虹灯走马观花,不知道是迷乱了谁的眼睛,星星点点地落在心上,又暖又兴奋,肯定又是个不眠之夜。

    这一夜过去之后,隔天早上,叶瑧就给温虞来了消息,约她出去吃个饭。

    温虞想多半是为了曾一航的事情,也就答应,问了地点。

    叶瑧说:“去附近的一家公园。”

    温虞一愣,想为什么不直接在她的会馆里开个房间说。

    叶瑧却笑了:“你装什么傻,我只是会馆的挂头主人,真正的那个你又不是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是他的人,我怎么敢乱说话。一不小心就会丢了吃饭的工具,还不慎重些么,倒是你就别装傻充愣了,我帮你够多了,你这一回怎么也该帮帮我了。”

 第60章 入v三更

    温虞按约定到了附近的公园等叶瑧。半小时后,她抱着个女孩一起过来。

    温虞起身接她;看了看怀里的小姑娘;笑着问;“是你的女儿,”

    叶瑧点点头,笑得挺柔和;“叫席晓云。”

    “给我抱抱,”

    “行。”

    温虞接了孩子,圈在怀里又哄着又做鬼脸;小女孩却一脸木讷;呆呆地望着四周;没什么表情。

    温虞想起叶瑧此前说过,女儿有点自闭症,不跟别人说话,甚至有时候都不愿意吃饭。

    她摸了摸小姑娘的身体,一把都是骨头。

    叶瑧瞧出她脸上的神情,也没说什么,只是又抱回自己的孩子,细细地凝视着,母爱忽然在这会儿被放大几倍。

    温虞看在眼里,心想自己虽然不是母亲,但家里也有个孩子气的妹妹,多少能感受到母亲那点望子成龙的心情,叶瑧这么多年来,其实并不容易。

    温虞叹气一阵,问她:“你和席慕到底怎么回事?不久前你还跟我说没力气离婚重新找,能凑合就凑合着过了。这会儿又怎么要跟他离婚了?当真是因为那个人?”

    叶瑧也不否认,抱着女儿发了一会儿呆,点头说:“就是为了他。”

    温虞着急问:“怎么回事呢,你们才不过认识几天。就为了认识几天的人,放弃那么久的家庭,不值得。”她一边说,一边还在心里自责,都怪我把她带去医院见曾一航,不仅让自己成了局外人,还让曾秘书成了破坏家庭的人,不晓得传到公司里会不会影响到他。

    她一个人在干着急,倒是看着她这模样的叶瑧有点哭笑不得,摇头说:“这种事,陷下去了,难道还能捆着自己爬上来么,男欢女爱你情我愿,都是很正常的。我就是喜欢他对我的好,我上班他会送,下班有人接,早中晚三餐他都惦记着营养,再忙他也会多做一份给我送过来,有时候我一忙给忘记吃了,他也不怪我,依然做下一顿。”她顿了一会儿,看着自家沉默的闺女说:“就算我嫁了人,有个生病的女儿,他也愿意接纳晓云,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明明才三十不到的年纪……”

    最后一句,说的极是怜爱。

    温虞知道她这会儿再劝也没用了,女人最喜欢坏男人,但一旦遇上了,在坏男人那处受创了,还是想要个好男人。曾一航不偏不倚在这个时机出现,于叶瑧来说是天赐的良人,她这会儿太容易被打动,被攻克了。

    温虞诚心问:“那你是真打算和席慕离了?铁板上钉死钉子了?”

    “是。”叶瑧斩钉截铁。

    温虞想,这样也好,反正她同席慕也早没了情分,那男人外边花边多,应该也无所谓,便问她:“既然这样就离了吧,不用跟我报备,我早说对曾一航就同事的感情,没别的。”

    “我知道。”叶瑧笑了笑:“你和李谨然的秘书套近乎,总有那么点理由对不,不难猜。我这会儿找你出来,是因为离婚的事。”

    温虞低头喝茶,不做声。

    叶瑧自顾自说了:“席慕那老家伙不肯离婚。”

    温虞这才抬头,眼底有惊色:“奇怪了,他不是一直闹着离,这次倒是不离了?”

    叶瑧冷笑一下:“还不是知道我外边找了个比他更好更有本事的,他这个男人小心眼,妒忌心强,若是我找个窝囊废,他铁板儿就给签字的,可惜偏是个头脑长相和能力都比他出色一倍的人,他不想让我这么简单就过上好日子,怎么也得拖着我。”

    温虞问:“那你有开出什么条件么,或者他想要什么条件。”

    叶瑧抱着女儿,神色狠辣起来:“那个贱男人,居然问我拿两百万,说我一个女人经营一家见不得光的会馆,做那种事,一个姑娘一晚上就挣得不少,两百万是少要了,他还想要五百万。”

    温虞也心冷了,“狮子大开口,太过分了。”

    叶瑧点头,抱着女孩的手渐渐缩紧,泪眼闪烁:“他还说,拿不出钱,就上法庭曝光我职业,女儿归他来养。你说我怎么可能把女儿给他,作为一个父亲,女儿生病他从来不去看,如果把女儿给他了,不知道他和他身边的贱人会怎么虐待她。”

    她忍不住掉眼泪,自己的小孩儿不认她当妈妈的,做爸爸的也对她不理不睬,这会儿还要个外人来当后妈,万一是个狐骚媚子,教坏她走不正当路……叶瑧每晚梦里梦见,都出一身汗。

    温虞知道一个人若心事太重,整夜整日都会没精气魂,特别难受,她琢磨不出什么法子,只能问叶瑧。

    她就说:“我就是喊你出来帮我的。”

    “怎么帮?”温虞想,她可能有计策了。

    叶瑧擦干泪珠子说:“你就在李谨然面前装装样子,让他觉得你就是很喜欢那个曾秘书,他不结婚,你不放弃。”

    “这真是……”温虞摇摇头,哭笑不得:“我真不知道这男人心里怎么想的,他也未必和你预料的一样在乎我这么个没趣的女人。”

    “既然他想跟你上床,就表示他对你有兴趣。”叶瑧笑着说:“他有没有说过这句话?”

    温虞蓦地就沉默了,十指紧握着。

    叶瑧笑着拍了她一下:“你这样就是说明他说过了,你只要照我说的告诉他就行。”

    温虞无法,只得答应,想来叶瑧已经无偿帮她许多,她这会儿只是出一臂之力,也没什么难度,兴许以后能同时获得两个人的帮助。

    *

    温虞按叶瑧想的,想约李谨然吃饭。其实离活动回来,已经好几天了,也没见那人有什么动静,安宋那边儿最近没去楼上的总经办,她更不好询问。

    她在公司里思考一下午,先是发了跳短信给他,问他有没有时间,谁知一下午都没回复。等下班的时候,人陆陆续续走了点,她才有了胆子给他打电话,那边想了好一会儿才接,男人的声音响在耳畔,带了丝丝邪魅狂狷,温虞的心咚咚跳,一时间忘记说话,男人不耐烦:“说话,不说我给挂了。”

    “等等。”她缓过神说:“我有点事找你。”

    “有点事找我?”李谨然这会儿起身,身旁的人问他还玩不玩了,他摇摇手,离开一点电话说:“等会儿再玩,牌先发着。”

    然后走到门口,吵杂声低了点才说:“温大师是大牌,找我干什么呢?”顿了一会儿,又兀自笑了:“对了,我想呢,找我除了干,还能做什么?是不是别的男人满足不了你?何新禹不行么?”

    温虞忍着一包气说:“我是诚心诚意找您谈事情的,你要是一定要这么说我,那……那就算了。”说着,她作势要挂电话。

    “慢着。”李谨然转了语气,直问:“到底什么事?”

    温虞说:“能不能出来说?”

    “出来说?”李谨然在那边笑,“可以,出来就出来,哪儿?”

    温虞想了想,还是选择离租的房子近一点,“就公司附近的餐厅吧。”

    李谨然默了一会儿,出主意道:“那就常欢吧。”

    温虞知道常欢是有他股份的,也许他会比较熟悉,也就同意了。

    李谨然挂了电话,嘴角有一抹邪笑,心想:这可是你选的。

    随后招了身边的两个随扈说:“你俩去门口候着,温师进来了就让她去楼上的房里等一会儿。”

    两人点头出去后,他又坐回牌桌,翻了一眼手里的牌说:“你们不会趁着我刚才接电话,都偷看过我的牌了吧。”

    桌上的两个同伴说:“哪能啊,李总的牌谁敢翻,就算您吃顿饭再回来打,我们也得规规矩矩地摆正,等您回来。”

    李谨然笑了笑:“那这局该我赢了。”说着就先丢了一对,同伴一看牌面儿,一张脸不知道是哭是笑,调侃又兼加了马屁:“李总不愧是神手,回回摸的都是好牌,让我们望尘莫及。”

    李谨然就笑了:“不用望尘,只巴望着我身上那点不值钱的票子就行了。”

    那两同伴笑笑不回答。

    李谨然又说:“这牌就是女人,不论拿了一副好牌坏牌,只要男人的脑子灵活点,掌控的得当,都能成一副好牌,就是费点时间罢了。男人身上的金钱就是筹码,要不然,这牌打来也没什么价值,谁不为那五斗米折腰呢。”

    李谨然拿捏场合的经验的确老道,知道在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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