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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高干]尔虞我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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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接起来问:“什么事?”

    小苏却在那头一愣:“温师你不是昨晚打给我电话?”

    叫他一提醒,温虞才想起来,立马爬起来说:“哦,昨晚有点儿事,这会儿给忘了,记起来再说吧。”

    随后挂了电话,温虞想到昨晚拜托孙韬的事情,起来打开酒店的私人电脑,登陆邮箱看了看。

    孙韬的工作效率很快,她要找的人和地址都一并附给了她。

    温虞记下了地址,原本想立马动身,但是今天洽谈业务的几个高层是市里的几位书记和政协里的人,公司这边的人绝不能怠慢,温虞只得收了便签,留下来和几人一起走。

    昨天见那帮人只能说是先探个底,顺带闹腾一宿。这会儿却不一样,是正式的见面,大家都显得有些拘谨。

    副经理带人上前先介绍一轮,挨到温虞的时候,那边人凝了一下神色。

    温虞心里一顿,今天的这些个大人物都是稳重的老臣,也见过许多世面,队里有女人难保不出点坏事,这会儿见了她,固然心里也认为她是个祸水,怕他们这支团队是个轻浮气躁的佞才,可能会对这次的交接有所顾忌。

    温虞站在对方面前,忽然就有点丢魂,一时忘了伸手。

    对方的脸色正渐渐不悦,副经理在温虞一边推了她一把,笑着对那人道:“这是温小姐,搞建筑设计的。前些日子孙总那地的投标书就是她写得,其中几条建筑理念的重要项目,是温小姐想了好几天编写出来的,绘的建筑图也得到上级省市的审批了。”

    对方虽然只是政府工作的人员,在这方面颇有点浅见。得到审批的图纸,固然是合格的佳作。

    那人一改适才的散漫,主动笑迎:“以后这几百米的房子,都得交给温师了。”

    温虞立马伸手取握:“应该的,您不用客气。”

    他收回手,接着又跟副经理攀谈起来,老副说话间,不由得觑了她一笑,抬了抬下巴。

    温虞会意,回到队伍后面,舒了口气,手心里满是汗。她心想,这老副跟着董事办的人次数多了,唬人的本事也越来越大。她一个区区的服装小设计员,摇身一变成了大牌建筑设计师。这事不知道叫晓得真情况的人听了,要笑掉几颗大牙。

    番外:当我们的人生初见时

    李谨然十岁的时候是班级里最矮的男孩,队伍都排在第一位,就算成绩是第一名,因了旁人的妒忌心,他经常被叫做矮个子。

    这件事,李谨然不止一次跟李老爷说过这件事。那时候李老爷是利源当家主人,身务繁忙,儿子的事也经常管不着,就麻烦王管事看一看孩子。

    王管事就是之后的老王,他在外乡有些亲戚,想带着李谨然去那边和同龄人打打篮球,正好增加个子。

    李谨然是个男孩,听到玩耍的事情也欢喜答应。

    王管事的老乡不算特别穷,每家每户都有电视,最有钱的要数姓温的一家人。

    老王跟人家没有交情,只听说只以前当过官的,里面的老头整天板着脸,阴森森的,他便告诫李谨然别靠近温家。

    李谨然小时候也调皮,旁人说不的事,他一定在背地里偷偷去瞧一瞧。

    那天恰好是夏天,乡下的温度还行,只有35左右,李谨然穿着蓝色的小衬衫,短裤是牛仔五分裤,脑袋上顶了米色的帽子,爬上温家的围栏,翻墙过去。

    也真是巧,温家的管事大清早提了篮子出去买菜,大人们忙活着家务事,温爷爷去了隔壁找人下棋,花园里只有温家的女儿低头画画。

    李谨然跳下来拍泥灰,看见小姑娘趴在地上画画,他的短腿是真的特别短,跑了十几步才到小姑娘身边,看着人家的话说:“什么东西,这么丑。”

    小姑娘抬起头看他,李谨然觉得这女孩没救了,除了一双眼睛好一点,整个就一肥猪。

    他皱眉嫌弃:“死肥猪。”

    小姑娘却没有不悦,伸出手说:“我叫阿虞。”

    她刚才趴在地上,所以手心脏脏的,李谨然甩开说:“又肥又脏的死肥猪。”

    她依然固执:“我叫阿虞。”

    “死鱼。”

    “不是,是阿虞。”

    “是死鱼,很胖的死鱼。长的又丑,你以后一定是很胖的丑八怪,都没男孩子喜欢你。”

    这话一说,李谨然有点后悔,一时语塞的时候,小姑娘一下子哭了,哭得声音很大,惊动了里面的大人。

    李谨然一慌,立时准备溜走,离开前敲了小虞的脑袋,捏拳头狠道:“你要是告诉别人,我就回来杀鱼煮汤喝。”

    阿虞觉得脑袋疼,看着他走了,自个儿半天没反应,温父温母过来问她情况,她也不闭嘴不说,只因有一个人对她说,不能告诉别人。

    这个秘密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即便那时候太小,多年后早已不记得,但这不为外人所知的相遇,确实真实地发生过。

    这一年是他们认识的二十多年前,一个天真稚气,一个烂漫无邪,谁应了谁的景,谁谱了谁的流年。也恰好是年幼无知,才能在多年后有了后续。

    不多不少,恰是新知。

    作者有话要说:码完,码完啦,我要去看来自星星的你啦,宝贝们么么哒!

 第82章

    交接的报告工作放在会议室里演讲;这一回是小苏上去做演讲;陈述建筑方面的相关事宜。

    温虞原本舒了一口气,但不想小苏没说上两句;那边的人却转过来问温虞对他们的建筑蓝图有什么建设性的提议。

    温虞听了脑子一蒙,差点背气过去。

    刚才跟着审计财务人员重新评估楼盘的时候;特地遂众人去建筑工地看了一圈,协商方的人才比比皆是,脱口而出许多专业术语,说的头头是道。便是她从前学过绘图;这会儿也只能勉强听懂。

    现在对方要求她给出专业的提议,她自然答不上来,所以愣在座位上片刻。

    也不知道是谁踢了一下她的座椅,她才回过神,仔细想了想对策回答。

    温虞有点绘图功底,加上对方刚才陈述过建筑方面的术语,她正巧现学现卖。服装设计和建筑方面总有异曲同工之处,她偷改了一下概念,把重点从建筑移到了美学上,替酒店的装潢也同样做了点提议。

    温虞这一阐述,就是大半个小时,讲得很仔细也有条例。

    对方几个海归人才也听得入神,这便把台上的小苏晾干了,温虞倒是风头一时。

    待她说完后,那头的几个领导即便听不懂,也跟着点头。这年头,听不懂的一定是高技术,不懂也得装懂,他们直夸了温虞几句,又跟副经理道:“你们老总请了个好助手。”

    副经理握手笑:“咱们头儿一向慧眼识英雄。”说着,朝温虞便是一笑。

    身后的小苏和几个同事亦暗暗给她竖拇指:“没想到温师在建筑方面也是个人才。”

    温虞只是一笑而过,没说什么。

    *

    合同顺利谈过,对方本要尽地主之谊请几人吃饭。

    温虞想到昨天那场面,不觉退缩,并不是拼不起酒,就怕遇上难缠的。

    于是跟副经理那头说了一声,找了个借口早点回去休息。

    温虞回到房间,拿起那人的联系地址就出门,拦了一辆计程车赶去。

    上海的春季一向来得晚,周川这条路又是处在郊外,晚上就越发寒冷,外边万家灯火熠熠,都是取暖的措施,现在这个季节,还有许多羊肉火锅的店面人山人海。

    暖灯透过车窗打在温虞脸上,她裹紧衣服,才稍稍有了点暖意,车便到了那家人的楼下。

    温虞上楼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睬,她等了足有十分钟,才想可能是他外出了还没回来,便想下回再来碰碰运气。

    刚想下楼,邻边的门却打开来,那老妇人见了温虞便问她什么事。

    温虞道:“您知道这家人去哪儿了么?”她指着隔壁的门。

    那老妇人说:“他们家老头子得了癌,这会儿这个时间点,一家人应该在医院里。”

    温虞一愣,问道:“是哪家医院。”

    老妇人:“有点儿远,周浦那边,你打辆车过去,司机都知道,那儿整个市里就一家医院。”

    温虞道了谢,照着老妇人说的又匆匆赶到周浦医院,打听了大半会儿,才找到那人的病房。

    温虞站在门外,止步不前的时候,不妨身后有个男人突然开口:“你是哪位?”

    温虞立马回头看。

    是一个小青年,岁数应该和孙韬差不多。

    温虞想了想:“我姓温,是君老师的学生。”

    那青年看了看温虞,估计了一年龄后笑道:“你进去坐吧,我爸在里面。”

    温虞一听微有惊讶,抬头仔细端看了青年一会儿,问道:“你是君老师的儿子?叫什么?”

    青年老实回答:“君炜。”

    “温虞。”

    “你好。”他主动握手,又开了门:“别愣着,进去坐。”

    温虞进了病房,因是重症病房,所以是单间儿的,四周特别干净,有许多绿色的盆栽,但是没有花。

    君炜:“我爸对花过敏,只能放一些绿色植物换一下空气。”

    温虞问:“君老师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君炜微微变了脸色,摇头:“是胃癌晚期了,也就那样,说不上好不好。”顿了顿,又笑道:“我爸说,人吗,生老病死,看开点,能开心过一天是一天,愁眉苦脸不利于病。”

    温虞想这人要多开朗,才能把生死置之度外。

    她刚想问到老人家在哪儿,卫生间的门打开了,君老便擦着手走了出来,低着头,一边嘟囔:“今天医院这水没力道啊,冲了两次。”

    君炜喊了声爸,君老这才抬头笑道:“你来了。”

    君炜说:“嗯,学校提早放了,快到五一的假期,学生也没心思上课。”

    君老说:“我以前就不爱管着他们,让他们闹腾,指不定能出人中龙凤,学生啊,束缚着反而不好。”

    君老还没看见温虞,温虞却先看了看老人,这个光景他也不过是四五十岁的年纪,但眉毛花白,因癌症化疗没了头发,所以这会儿带了个保暖的绒帽,脸上皱纹很多,眉眼很良善,跟她长得很像。

    君炜抬了抬下巴,朝温虞道:“爸,你以前的学生来了。”

    君老转了头,看见了温虞,这张脸并不是他接触比较多的学生,一时没意识,便皱眉问:“哦,你是哪个人来着。”

    温虞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道:“我姓温,不虞的虞。”

    君老教了一辈子语文,这点老本忘不了,立即便了悟,想了一会儿,却记不起来这个名字:“我倒是一时半会儿记不起来你。”

    他儿子却在一旁笑:“爸,你教的学生那么多,每一届好几百个人,怎么记过去。”又打量了一下温虞,回头笑道:“温小姐一定是你早前的学生,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老糊涂记不住也是应该的。”

    君老慈祥地锤他:“说你老子老糊涂,你这个坏小子。”

    君炜同老人家笑了一会儿,便拎了热水瓶出去打水,离开前让温虞照看一下父亲。

    温虞接手,进洗手间洗了一把毛巾,出来替老人家擦手。

    她道:“我来得急,没给您买点东西。”

    君老摇头笑:“心意到就行了,那些补品吃了也是隔天的排泄物。”

    老人家的言辞很幽默,开玩笑也不失风度,说出来的句子词语都是有历史可究,没落了窠臼,确实是当国文老师的人才。

    老人家眉目慈蔼是一,有时候性格也静谧,这一点同温虞也像。

    他不躺在床上,倒是爱走走看看,这会儿在房间里,也拿着剪子给植物修,一边问温虞:“你今年几岁了,做的什么工作,嫁人了没有,有没有儿女,对象怎么样,对你好不好,你妈过得如何……”

    他问了很多,温虞笑了笑,静静听着。

    待他说完了,老人家忽然一滞,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笑了:“我问的太多了。”

    “没关系。”温虞一一答过去:“我今年二八了,这会儿在国企单位做个设计助理,还没嫁人,有男朋友,他对我很好。我妈也挺好。”

    老人点头:“好就行。”说完,又转身继续弄一个君子兰,剪了两片多出来的叶子,顿住手说:“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对象既然不错,就赶紧在年前把婚结了,明年就生个一儿半女,还是有儿女在身边的好。”

    温虞笑道:“是,您的儿子很孝顺。”

    君老也跟着笑,满是幸福:“我这辈子没什么别的大功劳,就是教了个好儿子,人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这点跟温小姐差不多,我一见你就觉得你这个人亲近。”接着又谈起他儿子:“说起君炜,他这会儿也27了,在学校当老师,去年结的婚,我儿媳已经六个月的身孕了。”

    温虞默默听着,并不插言。

    老人却看着温虞,慢慢道:“就是有个小遗憾,我原本应该还有个女儿,君炜应该还有个姐姐。如果她现在还在,也该到你这个年龄了。”

    说完这句,温虞不说话,心里有个名词梗在喉咙里,被卡住了,她怀揣激动之情,却说不出来。

    半晌之后,她站在老人跟前弯腰,依旧喊了一声:“君老师,那我先走了。”

    老人又看了她一会儿,才挥挥手,让她出去。

    温虞出门正巧碰上回来的君炜,她上前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卡:“这里面有点钱,可以给君老师看病用。”

    君炜顿了顿,推辞道:“不用了,钱不算什么,最重要是老人家接下来没多久的日子能过的好,这点我还能承担。”

    温虞给了几次,他就是不接,她也作罢,准备回酒店。

    君炜在她身后问:“其实你不是我爸的学生吧。”

    温虞转身看他,凝滞片刻:“唉?”

    君炜却盯着她的眼睛琢磨说:“因为你们没有一起站在镜子前对比,所以并没有看出来……”顿了顿,叹了一气道:“阿虞,你同我爸的眼睛一模一样。”


 第83章

    温虞和君炜道别;回到酒店照往常漱洗;上床睡觉。

    但闭了眼睛,就是那两人的身影在脑子里晃;还有不知名的人物,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团聚在一块儿;她反而成了外人,看着他们合家欢乐。虽然颇有点落寞,但心里却没生出什么恨意。

    温虞做任何事想任何细节,都要比别人慢上一步。到了现在;她回头看看自己的童年,也是家庭和睦平安喜乐,温家能给她的都给了,儿女是父母上辈子的债,她算不得温家儿女,他们却背着这债到了她成年的岁数,这一点上温虞觉得没什么好怨怼的。

    反而是给予她一半生命的男人,她没尽过半点孝道,却让人家想念了自己那么多年。

    温虞翻来覆去也睡不了,最后起床给孙韬打了电话,托他查了君炜的银行开户号,她找了个时间把身边还剩下的钱都汇了过去,这才稍加安心。

    接下来几天都是在洽谈合作方面的事宜,团队逗留了五天之后才准备回恒旸。

    刚回公司的时候,队里许多人都看出公司里的气氛有点不太对劲,部分人并不在意,回到自己岗位上继续工作。另有一部分人心下好奇,纷纷四处打听,这才知道因为他们离开的几天,公司已经经历了一波政权变动。

    李彦前两天因被爆出多桩罪证,董事办只得削去他职务,他手上的股票也被进行拍卖。

    现在在利源,何董与李总自然是股份的两大买家,如果李谨然能得到李彦手上的将近百分之八的股份,他的地位就能同何新禹持平。

    届时他若是要求开股东大会,重新选举董事,将何新禹拉下马绝非难事。

    但何新禹身边有个苏裴媛,她手上也持有一部分股票,只要她不倒戈,何新禹依然是利源的王权人选。

    可就在所有人吃定夫妻同心的当下,苏裴媛明哲保身,退出了这场仗,让所有战前的猜测又一次归了零。

    现在,只看剩下一些零星的股份持有者的态度。这些人在公司里但凡有些职位的,都会有一部分小股份。

    温虞这天上班的时候,就被安宋喊了去。她原本以为是同设计比赛有关的事宜,带了一大把图纸过去。

    谁知进了办公室,安宋只将手上的文件朝她手里一塞,轻描淡写:“你看看。”

    温虞撤了那些图纸,翻开纸张仔细看了看。

    是股份转让协议书。

    转让者是安宋。

    另一边的签字暂时没填。

    温虞皱眉,不懂他的意思。

    安宋问她:“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我给你讲过一个故事。”顿了顿,接着道:“关于我前女友的。”

    温虞回想一番,点头说:“记得,你女友是病死的?”

    安宋没接话,继续道:“李家老爷素来爱才。何新禹确实是个人才,老人家容易听信他的话,再加他老婆和李彦,何新禹在李家的位置,的确是李谨然比不上的。”

    温虞见他有兴致谈李家的情况,也不出言叨扰,站在一边默默听着。

    安宋便说:“何新禹要夺权,就得将李家的亲情分割。最容易动摇的就是李谨然和李彦,这两人本来就道不同。所以,李彦做了些丢人的事,只要何新禹愿意帮他处理后事,即便李老爷不插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这就叫李彦越发肆无忌惮,什么人都得尝一尝鲜。”

    温虞听他这一番旧情,又联系到李彦平时的为人和所作所为,猜测道:“是不是你女友就是受害人之一。”温虞心里想,可能她跟婉婉做了同样的事,叫李彦查了出来……这才遭了灭口之殃。

    想此,温虞手心里都出汗,这事千轮万轮,可千千万万别轮到婉婉身上。

    她庆幸自己把东西交出去得早,李彦这会儿在逃难,不会找到婉婉的。

    温虞正在心里舒一口气,安宋却已经整理好心情,把笔朝她手里一塞:“你赶紧签字,这些股份就是你的。”

    温虞有点吃惊,她虽然此前一直在谋划得到利源的股份,但是是想利用这场比赛从范晟博手里拿到。

    安宋笑道:“范晟博从前是有一大把股份,如今却不多了,她这人也有点赌博的嗜好,这些年她偷偷卖了不少。你从她手上拿到的股份不足以同何新禹分庭抗礼,连李谨然的一半都达不到。”

    温虞曾经暗暗查过范晟博,她原本的股份都是从李家人身上慢慢转来的,份量绝对不低,这也是李谨然一直留着她的原因。

    温虞想到前几天,李谨然忽然想丢了范晟博这枚棋子的话,就不太对劲,大约也是因为她没什么利用价值了。那时候温虞就应该想到这个原因,提早做好应对的对策。

    安宋不咸不淡提道:“范晟博的股份你继续找机会拿过来,我这里的你拿去,合起来也有百分之五左右,剩下的股份你自己去争取。”

    温虞接过来,先把名字签上,想了想说:“最容易的就是苏裴媛,如果她能转移给我一点儿。”

    安宋替她分析起苏裴媛:“苏总这人生性多疑,不出那么些事端,她不会轻易动手。何新禹不把她逼急了,她不会掀他的底。”

    温虞点头:“何新禹也不笨,不会去逼迫她。”

    安宋便笑:“何新禹在外边的敌人不少,他不动手,也会有人动手。”

    *

    温虞又和安宋详谈了一番才出门,回到自己座位上想了片刻,范晟博正从外边回来。

    见了温虞,她便笑着调侃她:“你最大的靠山这会儿在跟别人争权夺利,要万一落了败,你可是第一个被除名的。”

    温虞不在意她说的胡话,只仰头看她问:“我帮你拿名额去米兰发展,范师觉得如何?”

    范晟博当是听了笑话,撑着下巴发笑:“你以为你谁呢?”

    温虞却把她的设计稿交给她:“这是我的终稿,你考虑一下,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范晟博微微瞄了一眼,却再也移不开视线,一方面赞叹这设计确实新潮精妙,一方面又疑惑以温虞的水平不应该能设计出这等佳作,再想问她缘由,她却已经走了。

    温虞出了办公大楼,预备去车间要一批涤纶布。

    转过正施工的废墟工厂时,看见李谨然的车停在那边,那个男人孓然一身,背影挺拔刚毅的同时,有点落寞。

    温虞顿住了脚,静静等他走过来。

    只是几天没见,他却好似和她相隔了几个世纪,脸颊消瘦不少,胡渣到处都是,有些坑坑洼洼的颓废感。

    温虞瞧他风尘仆仆、满脸风霜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好像我没出差,是你出差了的样子。”

    李谨然点头道:“是出去过了。”

    温虞抬头看他,等他下一句,他却道:“先上车。”

    温虞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跟着上去了。

    李谨然驱车一路飞驰,车内只有暖气发作的声音,满室寂静。这种时候,男方如果不主动说些什么,女方这边并不好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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