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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高干]尔虞我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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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体力透支,捧住流水的力量也没有,感觉到男人粗厚地气息在耳边,她沙哑问:“你够了没有……”
第8章
李谨然只是笑,低头咬住她耳垂:“温虞。”
温虞浑身一震。
李谨然继续笑:“干的不错啊,伺候男人惯了吧。”手在她左胸上紧紧一握,舒怡道:“不过还是挺嫩的。”
那一刻,温虞也不知道身上哪儿冒出来的力气,曲起手肘往他腰上一撞,趁他吃痛松懈的时候,卯足劲爬起来跳出浴池,只不过双脚一触地就全身无力,哗地摔倒,骨头撞上地面痛得她嘶喊。
李谨然这会子没败火,又逢她这样跟他唱反调的,恼怒翻两倍,跨出来把地上的人捞起摔倒床上,又是一阵揉弄。
温虞现在脑子清醒,也不甘被他摆布,挣爬了几回还是不敌男人的气力,四肢都被扣住,往他身下塞。
她一心想逃,弄得自己精疲力竭,还有点像跳梁小丑,而头上的男人仿佛好整以暇地观赏她唱独角戏,每次最终还是回到他怀里,李谨然嘲弄:“你觉得这样好玩?身体累不累?”
男性天生的强壮体魄压在身上,下…体又被他堵着,温虞累得不行,又不愿意求饶,问他:“你究竟想怎么样。”
李谨然好笑地看着她:“你的工作不就是做这事么。”
温虞摇头:“我是暂时替两天的,年底就走。”
李谨然攫住她下巴:“走去哪儿?你家不是缺钱么?”
温虞惊讶,李谨然看在眼里,笑道:“帮我做事,我给你钱。”
温虞现在的思路还算清明,心想这男人的话里应该是早就认识她的,也清楚她的家底和近来的状况,大约是一开始就打好算盘要利用她,虽然不知道他目的,温虞也知他不是好人,所以摇着头说不。
李谨然没有不悦,反而更欢愉地弄了她一会儿,温存厮磨片刻后才离开。
走的时候留了一笔钱,对温虞说:“别那么快拒绝,再好好想一想。”
***
温虞呆呆地坐在床上里,看着身边一叠红色纸币发愣。
前两个小时,她还在会馆里和小姐妹谈笑,在心里暗自盘算着年底能拿到多少钱,要买一点补品给爹妈,还有温婉的压岁钱,过年的新衣服,窜亲戚门时该准备的礼品和红包。眼下这些迫在眉睫的事,就化成了烟,飘飘渺渺飞走了。
其实在她心里也早就料到,这工作长此以往做下去,终避免不了今天这一出。只是当她真正碰上后,又不知所措,以前的那股傲气拼命游上来,让她不愿意低头,到最终吃苦吃亏的还是自己。
温虞一个人在宾馆里哭了会儿,红着一双眼出去。她的模样有些狼狈糟糕,周围人轻描淡写地瞥她一眼,但她总觉得这眼神带了些嘲讽。温虞感觉芒刺在背,低着头一股脑儿冲出去,跑到精疲力尽才坐在花圃边上,大脑空白游离了一阵后,陆陆续续开始想这件事的发展过程。
李谨然是认识她的,从进饭馆那刻开始就认识她,或者说他原本的目标就是她,为了引她上钩而来的?那叶瑧知不知道这件事儿?领班呢?叔叔叔母或者温薄青,是不是也掺和在里面?
温虞无头苍蝇想了一阵,想不到那些人陷害她的理由,也不会狂妄自大到认为自己还有年轻女孩的魅力,能诱使一个成熟男人忍俊不禁。
云里雾里瞎摸索片刻,温虞觉得这事还是要讨个说法,始作俑者找不到,总能找中间拉皮条的人。
叶瑧听温虞这一派说法,觉得可笑,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合着我联合那人一起骗你卖是不是?”她换了个姿势,说:“我之前在其他包房里谈生意,一出来就来探探你们这儿的情况,你倒是不见了,我刚还想问你去哪儿旷工,店里的人就说你和大老板走了。我想你挺有本事的,不一会儿工夫就钓走一个,我们家练了好几年的姑娘都没你下手那样快。我这里还没佩服你多久,转眼你就顶着受气的媳妇脸跑来找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给怎么了呢。”
温虞沉着脸色无言。
叶瑧抽口烟道:“言归正传,你有证据吗?”
温虞摇头。
叶瑧:“有证明你是强迫的吗?”
温虞白了脸,还是摇头。
叶瑧一笑:“想必那人带了措施,你也取不到证。”
温虞心中一凛:“今天像是早备好来的。”
叶瑧眉心一皱,调笑道:“你怎么不知道人家本来就是随身带着的呢。”见温虞不置一词,补充道:“既然来这儿的,多数都是带着的,指不定就要走一个。你也知道我这里的人有很多比你还缺钱,有钱赚能不赚吗。你也在这儿工作过,什么样的岗位钱多,心里应该清楚。”
她掂了掂手里的钱,数了数,惊叹:“那人出手也真大方。”伸到温虞面前摇了摇:“你真不要?”
温虞盯着一沓钱看了会儿,还是摇头。
“固执。”叶瑧评价,“社会发展到今天,世界上最弱势的还是女人,你不把男人伺候好了,就靠自己努力,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活出个样子来。人有时候还是需要靠人脉,找捷径走,不然你又苦又累一辈子,这是何苦呢。”
温虞低头思考着这话,叶瑧那边接起电话,对方好像是个男人,温虞听不清声音,却觉得这声音很熟悉。
叶瑧笑着说:“老板这话说的过了,我这儿也是多方接纳,是熟人介绍来的。她?”叶瑧看了温虞一眼,继续笑:“我想留大概也留不住,能力有限。这不能怪我,得怪你太过分了。”她听着笑了一会儿,笑着说:“我给您支别的办法吧,这儿是肯定留不住了。”说完转身进办公室拿出一包纸袋,交给温虞说:“我想你这儿也不愿意继续做了,那人给的你不要,我给的你拿着吧,是工资和年底的红包钱,回家好好过年,工作方面我给你另外介绍我老公的那边的。”顿了顿,她看见温虞充血的双眼,补充了句:“放心,这回是正规公司,就是累了些,从底层做起。”
李谨然挂了电话,车子已经在外头候着,是秘书开的车,提醒他温薄青来了两回电话。李谨然点头说知道,让他先回公司拿点东西,中途看了两份文件,问他:“何新禹有没有再找过温虞?”
秘书还没对那名字熟悉,冷场一会儿才想起来,连忙说:“这几个月没有。”
李谨然面色黑沉,躲在车后座看起来就像个雕像。
秘书觉得今天老板的气场足了点儿,有些心惊胆战:“何董这几天把投标的内容交给彦总了,也是投信庄那块地。”
李谨然没好气说:“别给我说李彦的事儿,烦他。”
秘书自觉说错话,只好闭嘴,仔细开车,外面现在黑漆漆的,夜路不好开。
李谨然烦了会儿,合上文件休憩,一闭眼就是那张倔强的脸,眼睛水鹿鹿的就是不肯哭出来,皮肤嫩得跟摸水豆腐一样……想了一会儿,手机响起来,是温薄青打来探问:“送过去的人怎么样,好不好用?”
李谨然笑骂几句,说:“到底什么事。”
温薄青说:“没啥事啊,就问问。唉,牢里那地方混,要想还没熟的肯定是没有了,但都是女人这是肯定的,你算是第一个上我堂妹的男人。何新禹那小子当初嫌弃人家胖,肯定动都没动过。”
李谨然哼道:“你不也动过念头。”
温薄青调笑:“我不动能把她逼走吗。”顿了顿,又暧昧道:“不过你试过了,上不上瘾?真要把她送回何新禹身边去?我怕人家喜新厌旧,不上这当。”
李谨然不屑:“不厌旧,还忙着让你进去打点?如今看到手帕又急急忙忙打电话过去问什么?”
温薄青想了想,说:“这倒是。”又叮嘱他:“但我总觉得我这堂妹不省心,你小心点。”
李谨然不以为然:“小心什么,你堂妹还能化成个母老虎,把我们吃了。”
温薄青挠头,笑道:“女人讲不定呢。”
***
温虞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半夜三点,她疲惫地躺倒床上,双脚乏力,根本懒得动身去洗澡,想起刚才发生的事,脸上一阵燥红,男人的精气味和满身的酒气让她暴躁焦虑。
她本心想抬起头来做人生活,但在遇上前方的黑色触礁,她又无力也不敢迎头相撞,她怕粉身碎骨,也怕断了双腿从此往后不能站起来,所以一再的委屈求全,甚至委身于下,来求一个天下太平。
温虞厌恶这样活着,也厌恶自己这样软弱。
她反反复复地侧翻转身,好一会儿才想起避孕药还没吃,挣扎了片刻,还是爬起来去吃了。
喝完水,却不妨温母就站在身后,温虞吓了一跳,问:“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温母脸色不好,看了看她皱眉:“你今天喝酒了?”
温虞点头笑笑,说是给小孩庆祝生日,和大人一起喝了点,安抚了温母半晌,才把她送进房。
回屋的时候,又碰上温婉在门旁候着,笑着说:“姐,我知道你干吗去了。”
温虞不接话,沉着脸让她回去睡觉。
温婉不甘不愿走到卧室门口,转过头说:“我是你妹妹,你别瞒我,也瞒不住我,我们都是半斤八两的。”
第9章
翌日清早,温虞就把叶瑧介绍她进公司工作的事告诉家人,温母探听来是家正规的服装公司才放心,喜颜逐笑地去买鱼肉庆祝,温虞立即拦道:“多大点儿事,不用大肆铺张。”
温母笑得欢愉:“怎么不要,辗转了小半年终于找到个福利好又有保障的岗位,让你补一补好有精力工作是不是。你先前那个保姆我总觉得怪怪的,那叶小姐有股说不出的邪劲,看着总不像正派的人……”温父斥了她一声,脸色不佳:“好歹人家提携闺女,你背后叽呱人家些什么。”
温母拉下脸:“我看你是惦记人家。”
温父没理她,嘱咐温虞再把叶瑧带来吃一顿,感谢她这几月的照顾,温虞还没把那件事给理清楚,不敢再邀叶瑧,便推说她举家搬进了市中心,来区县里不太方便。
温父想了想也就罢了。
温母拾缀一下自己,出门前想起一件事,对温虞道:“你要不跟我一块儿去吧,顺便把过年的东西都整备好,过两天回你爷爷家吃年夜饭。”
温家祖宅在市中心外环,都是一排私人住宅,车辆稀少,静谧舒怡,适合老人家过晚年。
这房算是祖上传下来的,温家祖宗是清廷军阀,不是穷酸书生,有那么些闲钱,其中之一就是这套小别墅,自从祖母过世后,温爷爷带着个老管家一起住,家里的两儿子逢年过节才拖妻带儿地回家一次。
温爷爷这人骨鲠,一碗水端平,两个儿子给的钱一样多,三个外孙也一视同仁。在温虞记忆里,自家的爷爷冷面心热,对三兄妹面上严厉,不像其他老人家常抱在怀里哄,倒也不疏于管教,时常撂些刺人的话闹他们的心,句句在理,字字都是老人家一生的经历感悟,还是望他们走正道能成才。
温虞对老人家抱着敬仰崇敬的心,六年里和父母通的书信也总要问老人家安不安好,这回是出来后第一次回家过年,她在礼物上花的心血也重,保健品就两样,大多是一些棉被冬衣温茶,甚至养生葡萄酒都下手买回来。
温爷爷还是那样,两个儿子三个外孙把年货都奉上了,他只瞟一眼,面色淡淡,嗯了一声就让他们放着,去厅里坐。
温叔母忍不住咕哝:“每年就这时候和重阳节回来探他一次,次次都是一张冷脸的谱,摆给谁看呐。”温叔为人和善,这会儿也掐了掐自家媳妇的手,示意安静。
温叔母不乐意,扯回手说:“我这是说实话,至今都不表个态,他想把温家的遗产都带进棺材里吗?好歹咱们家生的是儿子,温家唯一的外孙子男丁,他不把钱留给薄青还想给那坐过牢的?”想了想又说:“我见那温婉也是个软柿子,给了她也没用。”
温叔提了提声音,低吼一句:“妇道人家你管这么多干什么。”这话的音儿高了点,虽然听不清楚,还是把众人的视线引过来了,温叔连忙赔笑,给父兄倒了酒。
温爷爷唔了一声,只管把温虞带来的那套冬衣抚在手里翻检,问:“这衣服里头是什么做的?摸上去很实在,比老年的那些软糯的羽绒衣服好。”
温虞笑道:“是军用面料,里头是珊瑚绒夹层,保暖。”
老人家点头,又在手里看察了一会儿。温叔母本端着一瓶高档葡萄酒站在一边,好见缝插针献点殷情,哪知说了半天,温爷爷只对那瓶子点点头,招手让温虞泡些茶来。
温叔母脸色尴尬,温薄青这才上来打圆场:“这酒放晚上吃饭时候喝,大白天的喝点茶。”末了起身说:“我帮堂妹一起搓弄。”
茶水间离客厅不远,温薄青说的这番话叫温虞听去了,她一时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前几个月这个堂哥的所作所为还历历在目,偶尔会噩梦几回。温虞到底还在伦理世界中,要背着道德做人,温薄青前脚进来,她已经窝进另一角落里开茶包。
温薄青进门觑了那个窈窕背影一眼,再将柜子上的茶杯摆在盘子里,问她:“茶好了吗?”
他冷不丁那么一出声,温虞少不得吓了片刻,才回答:“好了。”扭头瞥了眼茶壶茶杯,说:“等会儿放,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要洗一下。”温薄青想她说的对,便去水槽那儿慢条斯理冲刷,别过头能看见温虞站在窗口下挑着茶梗。阳光一照,那睫毛盈长,水眸亮晶晶的,皮肤像个蜜桃白里透红,饱满的唇涂了润唇膏,秾丽有光泽。
温薄青看的久了,心旌荡漾,心猿意马了好一会儿,身体里已经微微燥热了,他暗骂自己一声,心想难怪招人惦记,这女人模样楚楚,整体清秀眼神柔媚,就算老了也是存着风韵的徐娘,叫人看一眼就钉住,估计牛头马面也要打主意,再年轻点就招蜂引蝶。
他突然想到温虞年轻的时候,还有何新禹和李谨然,暗笑道:也不知道是谁有福是谁没福。
温虞挑完茶叶,扭头见水龙头开着,水哗哗哗的直流,温薄青机械地盯着流水不动,她犹豫着要不要出声提醒一下,但又因心底对这个堂哥的坏印象使然,一阵抵触,不愿由她先开口引对方说话。
踟蹰几秒的时间,温薄青却回了神,把水壶等拿出来用毛巾擦干,走到温虞边上,她心里一紧张,不经意往左边让开一点,整理茶包的手有些抖。温薄青却只摄起一撮茶叶丢进茶壶,拎起热水瓶倒水,动作干净利落,流水似水,不像是要做什么出格而暧昧的举措,然后端起盘子说:“我先端出去后。”抬脚就走,没多留片刻。
温虞杵在原地愣了半天,血气冒上了脑门。
温薄青这样钱多到发霉的小开私生活糜烂,她是亲眼鉴证的,若是他得着机会便动起歪念头,她倒是觉得正常,但今天这样两人独处的机会,他好像避讳着牛鬼蛇神一样避她,满身正直君子的气息,她只觉得假而做作。
然而仔细琢磨,人家这样的做法才是正确的,她才是想歪的那个,所以才不禁脸红脑门充血。
温虞抬头,看见墙上镜子里的人,百般厌恶,心底里那股道不清的羞耻又冒出来。也许人性就是这样放荡,血液里天生带着一种对新事物跃跃欲试的新鲜感和沸腾的轴劲,这种感觉可能是面对新挑战的勃发,也可能是遇到伦理道德时,那一丝丝的悖驳和叛逆。
在这小小的方寸茶水间,她认清了血液里那小小的叛逆,那种不禁害怕的,又不禁被禁忌感吸引的,暧昧旖旎的心悸。
喝完茶,两位煮饭婆的工作也开始了,温虞自是帮忙。温婉不想过年的时候还盯着书本看,就在客厅陪着四个粗汉讲笑话。这姑娘平日里比温虞更不爱言辞,但需要的时候,天南地北都能说几句出来,很能掐到温爷爷的喜好上去。
老人家也是看在她年纪还小,不像兄姐已经塑了形,她还是可塑之才,对她的指望自然高一些,叮嘱的唠叨话也多,像是比兄姐更宝贝。温婉耳朵里听着,心里也亮堂,就是不耐烦老人家唠叨,陪着聊了一会儿,看了场足球赛,觉得有些意志阑珊,索性跑进厨房要求做事,捡豆芽菜,也好过听别人平白而来的训斥。
男人之间也有点小八卦,说一说老婆孩子,看见足球就论一论中国男足如何如何丢脸,男篮如何如何垃圾,又往国际政治军事上瞎扯,扯来扯去最后发现只不过小老百姓的抱怨,国家的事再关心也轮不到他们去管,于是都沉默下来。
温爷爷期间也没说几句,温薄青主动把饭馆里的业绩报了一遍,老爷子也就淡淡应了一声,冷着一张脸,问他有对象没,都三十多岁了,事业也稳定,应该娶个老婆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还成天想着玩乐可不行。
温薄青笑着安抚道:“有对象了,是外地的小姑娘,人不错。”
温爷爷问:“多大岁数了,太年轻不好,最好像阿虞那样的。”
温薄青琢磨着老爷子话里头的意思,但是琢磨不透,附和着说:“差不多,比阿虞小了半岁,也是饭馆里工作的。”说完,看见他爸瞟了他一眼,缄默了。
温爷爷点头,神色还算满意。
晚上是六年后一家人完整的聚首,吃的比往年丰盛也欢愉,爷爷多喝了两杯,脸上一阵绯红,用一家之主的身份认认真真地把在座每个人的优缺点提了一遍,好话、不入耳的教育话也照往例滚了一滚,才让晚辈几个放开吃饭,他则一个人进了屋子休息。
到了凌晨十二点,邻家左右聚众一起放烟花爆竹,温婉平日里被高考压力逼得表情阴沉,这会儿也凑热闹去,笑得像招财娃娃。温家的人都跟在身后,彼此间的间隙在此刻一下子随着烟花升天璀璨,烟消云散。
笑语群中唯一少了温虞,被招入屋子中,跪在温爷爷跟前。
老人家人老心不老,精神矍铄,洞若观火,对温虞说:“爷爷知道你出来后想做什么,可你是个女儿家,那些事太危险,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做不到。”
温虞不明白,迷糊笑道:“爷爷是说我工作的事?其实车间的活还好,多锻炼锻炼就行。”说完一段时间,见坐在黑暗里的温爷爷没反应,就说:“爷爷没事,我就出去了,庭院里的烟尘还要打扫。”
出门的时候,却听温爷爷用低沉的嗓音说:“别把你妹妹拖下水,她还小。”
第10章
叶瑧的老公席慕是车间主任,奔四的年纪,保养还行,一张憨厚的娃娃脸,不像是叶瑧该喜欢的类型。
初初见到温虞的时候,笑容还算和蔼,他这个职位虽然是主任,却要管理好车间上百个工人,态度亲和是其一,不然造成工人心里不顺,集体罢工不是闹着玩的。
温虞也是刚见席主任,一时半刻也摸不准人家的喜好,自己是后门进来的,多少带些水果礼物表达致谢总不会错。
席慕笑眯眯接下,和温虞聊了两句,把大致上的工作内容讲了一遍,见温虞瘦巴巴的模样,琢磨了会儿,问她:“平时在家里做没做过女红之类的活计。”
针黹缝纫都是上世纪初妇女的吃饭工具,轮到温虞这一辈自然不会,从小到大只见过温母捣弄过两件羊毛衣和围巾,她却连绒线都没有碰过。而温虞从前就有一股傻劲,读书时对着书发傻,恋爱时瞅着何新禹发傻,吃过苦头后,眼下虽然掩藏的好,但是偶尔也会泛出来,特别遇上她大脑空白时,便耿直的顺从事实的点头了。
席慕大约也料到,微皱眉心,就说没事,先给她安排一个师傅带着。
车间是流水操作,温虞被安排在缝纫部门,席慕指派带她的人算是部门的组长,男人长得腼腆秀气,待温虞也认真仔细。起初,温虞摆弄不定缝纫机,缝出来的针脚粗疏,动作也慢,组长就把自己手上的活都搁着,手把手的教她,告诉她慢工出细活,别把自己弄伤就行。
温虞打心底里感谢这个组长,谈天说事的时候嘴角也是弯的,平日帮着他倒水整理衣料,很是殷勤。缝纫部门里的都是小姑娘,眼见温虞巴结她们组长,心里特别膈应她,但又碍着她和席主任有那么点裙带关系,不敢出手动她,整日横着眼斜视她,午间吃饭休息竟玩起孤立的把戏。
温虞感激人家的提携顾怜,一点邪念都没有,想着自己心术正派,就不和那些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较真,自顾自吃饭做事,闲暇下来盘算着自己和家里的开支收入,偶尔替李崭亭构思新题型。
温虞座位边上的小姑娘心善,提醒温虞道:“我们组长前年就婚了,几个月前他老婆怀上了崽子,夫妻感情好得很,你就别念想组长了,你念想他还不如在主任身上花功夫,他老婆跟他不亲,比较容易掰。”
温虞听这话也只是笑一笑,等小姑娘讲完了,皱眉问她为什么那么说主任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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