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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高干]尔虞我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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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了门框站稳后,才见老医生盯着他上下打量:“你贴着门做什么?”

    李谨然无暇理睬,只把头往里面探。

    老医生道:“你老婆没事,但是你儿子没了。”

    李谨然微微一愣,握了老人的手:“我老婆好就行……儿子,只能说是缘分没到。”

    老医生说:“什么缘分,这事只怪你没把老婆照看好,你老婆什么时候来亲戚都不知道,怎么当一家之主的,这一家之主就要把事情都记在脑子里,记不住就记在本上,特别是家人孩子的事情就更得关心。”

    他还想说: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这人不太灵光,商人里面能有几个良心好的。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毕竟这姓李的还是挺紧张他媳妇的。

    李谨然也没空应付旁人,只进了屋陪她。

    温虞刚用了点麻药,到现在才睡着,脸色还是很差,嘴唇干燥,面色蜡白。

    这样的她,李谨然从前也只见过一次,就是温父走的那会儿,温虞就是这样的表情,脸色虚脱得不行,整个人还是硬挺着。

    越是面色安好的人,心里越是凶涛骇浪,不会比一般狼哭鬼嚎的人好到哪里去,反而更是往心里伤。

    温虞睡得很熟,晚上却做噩梦,嘴里喃喃着话,李谨然凑上去听过,太模糊,听不清,只能罢了。

    一晚上,李谨然几番睡了却又在中途醒来,给温虞擦汗端水,还设了闹钟,因老医生说是半夜里要喝个药,他有半成品,只需要李谨然熬煮十五分钟就行了。

    这药苦,温虞自发都吐了出来,他只能嘴对嘴喂着喝,把门都堵上,看她还吐不吐。

    于是,熬药十五分钟,这喂药就喂了半小时,中间还重新热过一回。

    直到天亮的时候,温虞脸色好了一点,也睡得安稳后,他才终于能闭上眼。


 第91章

    温虞第二天午时醒过来。

    床边虽然没有人,但有个凹下去的印子;她伸手摸了摸;还有点余温和男人惯有的味道在上头。

    气息顺着鼻腔进入大脑的识别区,是谁在这里趴了一夜不需要费神思考。

    温虞却皱了眉,仔细想东西的表情;屋门打开的一瞬间;又抚平了心情;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开门进来的是李谨然;见了她醒来便将医生护士都喊过来。

    老医生替温虞做检查;末了同李谨然讲:“看样子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李谨然问:“脑子里的血块散了吗。”

    他皱眉:“该是散了。”又问:“她记得多少?”

    李谨然想了一会儿;才说:“我见她的样子;像是不记得什么。”

    医生心里琢磨着;翻着温虞的眼皮子,收了电筒道:“我这里设备也是简陋,差不来什么 ,你媳妇脉象现在有点弱,多吃点补品就行了,没什么大碍。”

    李谨然没接着问什么,低着头看温虞的大眼。她这会儿盯着灰扑扑的房顶,没有表情。

    老医生走了,又折回来说了一句:“有什么事等发生了再说。终究咱们都是普通人,没有能料事如神的本事。做人还是得想开点,把自己往死里逼,自己丢命,别人也就难受一会儿,过后依然过自己的日子,你想值不值得。”

    李谨然也不多理他,不晓得他这话里想表达温虞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想多了他心里跟着烦躁,不想不看才好,眼不见为净。

    想到这儿,他收拾了一下心情,俯身下来问她:“你现在饿不饿?”

    温虞便起了身,摸了下肚子说饿,李谨然这就去把早饭剩余的血糯米粥端来,他每隔半小时热一下,现在还是温的。

    “这是补血的,吃好了喝药。”李谨然捣了粥递给她,然后去拆药。

    温虞接手,喝了两口又觉得没胃口,搁一边问李谨然:“昨天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李谨然拆药包的手迟缓了一下。

    温虞说:“你怎么不说话。”

    李谨然收了手:“我在想怎么跟你说这件事。”他坐到温虞身边,凝视她一会儿后道:“你现在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温虞想了想,摸了肚子:“感觉少了什么。”

    李谨然把被子拉上了点,犹豫道:“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孩儿。”

    温虞问:“哪个?是昨天的会笑会哭的孩子。”

    李谨然说:“是婴儿都会笑会哭。”

    温虞笑了笑:“那就是它吧。”

    李谨然心里打鼓,暗骂自己什么风浪没见过,什么话没说过,眼下也就是做个报告罢了,紧张个什么劲。

    不过,母亲丢孩子的心情,他不能完全了解,但从外边的知识吸取而来看,多数是痛不欲生的样子。

    李谨然先编了几番话,却觉得肉麻得没法从嘴里说出来,温虞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仿佛是一道炽热的火烤着他,很是煎熬。

    过了大半会儿,他才豁了出去道:“你肚子里原本也有个孩子,但是这孩子跟我们没缘分,所以昨天走了。”

    李谨然看着自个儿老婆的神情,眼光里透出点惊讶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这若是旁人也懒得管了,李谨然晓得温虞这外冷内热的性子,怕是心里得接受不了,他立即用了托词:“这事不怪你,是孩子命格弱了点。”

    温虞静静沉默,半晌问了一句:“为什么我肚子里有孩子。”

    李谨然没料到这女人此刻问这些问题,明白过来后,转念一想她问这些才是对的,连夫妻之间的亲密举动还没了解透彻,怎么能懂得男女结晶的自然法则。

    *

    李谨然用了一天给温虞说男女之间的事,温虞听到后头,脸越发红润得像玫瑰花,衬得脖颈更加瓷白,微凸起的锁骨隐隐跳入对面的眼里,李谨然伸手触摸锁头,温虞的锁骨生的漂亮,触感也好,他时常流连忘返于此,屡屡深陷。

    温虞问:“是不是上了床就有小孩?”

    李谨然:“对,所以往后不能让别的人上你的床。”又附加:“除了我。”

    “因为是丈夫,所以可以。”

    “对。”

    谈话完毕,时间也不早,不晓得今天老医生和那小护士什么时候回来,李谨然却得将温虞的饭食备好。

    正想离开床,衣角叫温虞拉住。

    他低头去看,温虞便摊了手道:“那你也一样吧。”

    李谨然笑了:“你说的什么?”

    温虞说:“我不能让别的人上我床,你也不能让别的人上你的床?”

    李谨然不妨她的这一句话,从前他哪曾禁欲过,需要了就找个妞。但这类事不多,他大把的时间都用在公事上,一旦陷下去了就没精力再想别的,经常通宵达旦,第二天继续上班开会,有时候满世界的飞,停下来喝口茶的时间也得像海绵一样的挤出来。

    再仔细想一想,碰上温虞以后,别说找外边素未蒙面的女人,他甚至推掉不少没必要的会议和场子,无非是觉得既然得了空,就得去会一会她的想法作祟。

    感情这事没法骗人,有时候一心想躲避,会发现每当夜晚悄然降临,脑子里梦里想的人都会在里面敲醒你,隔天一大早醒来,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李谨然也不是爱装糊涂的人,既然看清了,就应该大大方方承认,男人要有男人坦荡的模样,——从前,是见了温虞开始,老子就特别注意她了。问老子特别注意什么意思,就是中意的意思,再白儿一点,就是喜欢的意思。

    他想了一阵,自我剖析表白了一阵,随后把女人拉进怀里猛亲,有些不顾三七二十一的行为,亲得两人满脸都是。

    他却笑道:“就是这个意思,我不会让旁人近我身。这些日子里,你见我还亲过谁?”

    温虞摇头:“好像是没有。”

    “把好像去掉。”

    温虞照办说了一遍。

    李谨然一笑:“对,这就对了。”

    有句话怎么说,你如果不离开不放弃,我也会生死相随保护你。

    拥抱片刻,怀里的人轻轻出生:“以后还会有孩子吧。”

    “当然会有。”他说:“你别想太多,把身体养好了,有个孩子还不容易。再不济,现在科技节节高升都飞跃到人工授精的地步了,想要孩子的渠道很多,不必担心。”

    温虞迟钝半天,应了一声,不再多言。

    李谨然见她倦色泛起,也不忍让她挺着吃饭,索性就让她先睡了。晚上她要是饿了,大不了他起来再热一热。照顾人的事情做多了,就越来越顺手,心眼也增加许多,倒是喊苦喊累的时间越来越不见踪迹了。

    *

    掉孩子的事情过去一阵,也就快大半月了。

    回去的事情依然没着落,李谨然却不像当初那么着急,慢慢耐下性子住在这里。乡下地方穷,但是有几点比城里好。

    第一,空气质量好,很清新。

    第二,悠然自得,这儿的人没有头痛的毛病,有空打太极,什么脊椎病冠心病,一点都碰不到。

    第三,江南好地方都是养人的,但看这儿的老祖宗的平均年纪都在一百十多岁左右,就知道这里长寿。

    这些日子,天气越来越暖,身上最后一件单薄的绒衣都褪下来了,有些男丁已经大胆穿起了断袖去田里除虫。

    南方这边的春天一向很短,不一会儿就见到夏季带了一波蝗虫过来,他们忙着要保护稻田,以保今年初秋的产量,和一年的收入。

    李谨然见温虞的病情好了许多,开始考虑起两人的生计,原本想去找点工作,这天却忽然下了雨。

    早晨还见晴空里有几只大雁飞过来筑巢,这会儿不晓得从哪里飘来了一片白云,把太阳一遮就觉得寒冷笼罩了这里。

    李谨然带温虞进去穿衣服,再出来看的时候,外边下起了绵绵细雨。想是快到清明节的缘故,所以这些天的气候会反复无常一点。

    下午只能呆在家里,温虞睡了午觉,李谨然便闲了手。

    恰巧这时候杨女婿撑着伞火急火燎回来,见了李谨然就道:“你赶紧跟我走。”

    李谨然倒是不紧不慢,放下笤帚问:“什么事情那么急。”

    杨女婿说:“你不是前半月问怎么能出城吗?偏巧咱们的会计亲戚那边走了个人,他今天收到消息就准备去城里走一趟。”

    李谨然一顿:“后半月就不去了?”

    “对,不去了。所以你过了这店,往后就没那村了。”

    李谨然想了想,温虞这会儿也睡着,他走一会儿应该没大碍,便收拾了一下,进去又看了看人,确定是睡熟了,才拿了把雨具对杨女婿道:“走吧,我先去问一问情况再定。”

    毕竟这边还有个人,让他日夜都挂着心。

    这一走要是走上小半月……就算两三天,没有他,她又该怎么办。

 第92章

    两人去的路上,李谨然向杨女婿咨询了情况。

    杨女婿老家也不是恒旸市里头的;不懂银行置办的手续;所以不好说。

    李谨然只觉得心里压了块石头,就好像等在海岸边上的人,想出船去瞧一瞧远方的情况;却又顾恋身后养在渔网里的活鱼。

    李谨然心道: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商人不该犯的大忌;我都犯了;只不过战场不同而已。

    都说情场商场如战场;这话他有点不以为然。到底是两个有着大区别的一战;商场上的手段;情场上用不了。情感上的曲曲折折;用在商场就是死无全尸。

    *

    两人到四合院似的行政大屋那边,那小会计已经喊上了一辆三轮货车,跑来给杨女婿哈腰:“杨哥,车叫好了,那人正好去市里头卖陈醋,顺路带我们一程。”

    杨女婿在这儿的官职比会计大了两阶,辈分也喊得对。他摇了手,给会计介绍:“这是李总,我一朋友,前些日子来做客忘了代步工具,这会儿劳你一起捎去。”

    小会计乖觉,含笑向李谨然点头弯腰。

    他虽然无功不受这拜,眼下也没心思礼尚往来地客套推辞,他直接问了来回的脚程。

    小会计道:“车到关卡只需要半小时,接下来就看李总你要怎么走。恒旸市面积不小,如果是去市中心,又坐车又乘地铁,回来的时候也要连夜赶,才能在明天早饭前回来。”

    李谨然一想,别说我走一天,就算不在那女人跟前一小会儿,她就开始找人,找不到我她不会睡。不吃不睡怎么得了,她又不是金刚铁骨,况且病若缠丝,身体还没好透。

    他直摇头:“不行,太慢了。”

    小会计道:“哎哟李总,这算是快的了,幸好有车拉着我们,要照走路的速度,得一个小时候才能到。那林子里的雾常年都重,不是经验老道的舵手还得在里面绕很多弯子才能出去。况且这几天到清明,雨只会越来越浓密,更难进城。”

    李谨然两难,却不点头:“还是不成。”说完便去拿伞,撑开就要走。

    好在杨女婿留的快,出了主意:“直接把你媳妇带来一起去吧,省的来回还浪费一天。你媳妇早点进医院也早点好。”

    他提到点儿上,李谨然这才答应。

    杨女婿陪着李谨然一同回去一遭,让小会计将拉三轮的人把持住。

    乡下的小路平时还行,就忌讳下雨。下了雨,这泥地就开始泞巴,十分难走。

    李谨然刚才出来的时候着急,没换雨靴,这凉鞋犹如钉耙,走一步得用力拔出来,踏得再轻也会陷下去。

    才离开几十步的脚程,他已经满头大汗。

    这雨朦朦胧胧的,清颖里有好像带了烟尘,雨滴柔化,滴在脸上就像她的荑手抚摸他的脸,从脸颊滑倒下巴。

    李谨然才提起鞋,人字拖上的结绳却断了。

    他心里一阵灰,暗骂起拖鞋来,什么手工的破玩意儿,一点也不结实!

    杨女婿却推他的胳膊:“看谁来了。”

    李谨然一抬眼,烟雾密雨里走出个袅袅的人影,身形窈窕,眉眼涂抹了山水。

    她没有撑伞就来了,手里抱着双鞋。

    李谨然一把丢开伞,赤脚迎上去。

    “你怎么回事啊!”他粗了喉咙,“不是在睡觉,怎么来这儿的?”

    “我醒了,就来给你送鞋。”温虞几乎抹不开眼睛,只张了嘴,“你带我来过一次,我记得这路。”

    这女人的记路的能力倒是一直很好。

    李谨然伸手替她抹眼睛上的雨水,脱了外套兜她头上。

    “先走。”

    温虞却道:“鞋,你先穿鞋。”

    “不就是双鞋,等会儿穿,你先跟我进屋。”

    “不行,你先穿鞋。”

    “脾气!”

    李谨然弯腰胡乱把脚塞进去,起身见温虞嘴唇发白,心里一滞,拦腰把人抱起来,奔向不远处的大屋。

    身后的杨女婿喊了两人几遍,他俩都没听见。

    他倒是一个人还得收拾残局,低头歪歪得跟上去。

    *

    进了屋先是替温虞擦了手和脸,她刚才淋了雨,现在应该洗澡取暖。

    但是外边的车不等,买卖的人说了,约好的时间,逾期不候。你是生意人,应该懂!

    李谨然瞥那粗汉子一眼,心里嗤笑:人家真心要跟你谈生意,你迟了一会儿对方自然会等。等不了也会给个时间再约。若没诚心谈这笔生意,对方千方百计,什么花样手段都有,一句话,就是让你走!

    他说:“实在不行,这回我们还是不走了。”

    温虞擦干头发,听了道:“我们去哪儿?”

    李谨然:“原本想带你回家。”

    “回去能看见高楼?”

    “能。”

    “能吃到排骨年糕?”

    “能。”

    温虞:“那就回。”

    李谨然看窗外,风的势头猛烈,地动树摇。远处的云还是浓密,缓缓呈晦暗色,青色的信子隐隐在里头,过不久大约会雷霆万钧

    他摇头说:“今天天不好,你又淋雨,下次。”

    温虞问杨女婿下次的时间,杨女婿也说:“难说,快一点也得下个月,再同那会计走,你们俩不知道会迷在哪里,总得有个熟悉的人带路。我偶尔进城也是跟着他走的,可靠可信。”

    “那就回,早点吃排骨年糕。”

    温虞的臭脾气在这时候发挥得淋漓尽致,谁都拿她没办法。

    李谨然只能带她回去,指了指车棚:“再放点草上去,除湿。”到底在这里呆了大半月,有了很多基本的生活常识。

    小会计照办,一切准备好才上车走。

    *

    因为下雨,路难走,原本半小时的路,多了一小时才到关卡。

    进城直到市中心,花了半天的时间,赶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午后。

    李谨然一直怕温虞生病,一进门就急忙带人洗澡换衣服,谁知没多久温虞还是发了烧,很烫,手摸一下也觉得有38度。

    李谨然只得把人先送进医院打点滴,拖了医护人员照看,他则连夜回公司视察情况。

    副经理晚上正巧有个会议,开完会,天上都挂了月亮,他人还没走,整理资料。

    他怕老总不在,他这副总没亲自把事情料理好,万一人回来发现出纰漏了,他这职位和品格都要不保。

    这刚整理好,预备和警卫大声招呼就走,忽然就见那瘦了一圈儿的人走过来,依旧是西装革履,满身气场跟着人走,就是深肃威严里多了点东西。

    老副也不清楚多了什么,整体感觉老总精神有点欠佳。

    他急忙迎上去看人,又惊又喜:“头儿,你这都不见二十来天了!玩失踪也不带这样的。”

    李谨然简洁:“公司情况。”

    老副赶紧做了报告:“小合同每天都有,有两份厂家那边联系不到,等您回来再置办。北边的两个服装公司有两桩生意要和您详议,派了人过来,我暂时稳住了,这会儿还在酒店里住着。前些日子发出去的地产商有回信,你给定个时间和他们见面。最后,前不久您说看上西南证卷股份挂了st……”

    两人一路说,一路又进了办公室。

    李谨然大有连夜挑灯做事的意思,老副也没说什么,跟着做就是。

    他又陆陆续续问了几个问题,老副从细里说。

    如此几乎到了深夜,李谨然还不觉得,因为在那边都习惯大晚上爬起来伺候那个女人。

    老副忍不住要去看时间,走刻滴答地响,正指向凌晨三点。

    他对着电脑,手上敲着报告,打了哈欠的时候,李谨然偏这时抬起头看时间,对老副道:“手机带了没。”

    “带了。”

    “给医院打个电话,说是家属。”

    老副正糊涂为什么给医院打电话,这刚拨通,李谨然又说:“转接2013的病房。”

    老副照着说,那边的小护士语言简练:“稍等一下,接2013号房,温小姐的家属。”

    老副这边一愣一愣的,摸不着头脑好一会儿,才回悟过来,这不是两人一块儿失踪的嘛!致电问候一声,正常的范畴。

    李谨然却把电话接过去,等一会儿才道:“怎么这么慢。”

    那边的护工声音迷糊,一听就是睡了:“什么事儿。”

    李谨然带了怒意:“我请你来是照顾人的,你照顾不了就给我走人,钱也一分拿不到!”

    那护工暗骂他有病,但又不能跟钱过不去,只能道歉赔笑。

    李谨然便说:“这会儿盐水应该快没了,你喊护士换一瓶。”

    护工抬眼去看,果真快没了,心想这人是算计好的吧。

    她按了分付做,又听李谨然骂了几句,这边才肯挂了电话。

    李谨然还没熄火,只道:“拿了钱还不给人办好事的混账。”展眼却又见老副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他想可能是回来的时候洗澡没洗干净,光顾着那女人了,脸上大约还有泥巴。

    但是一抹脸,没什么脏东西,他道:“你看什么。”

    老副嘴上狐疑:“头儿,你和温师这段时间做什么去了?”

 第93章

    老副清楚自家老板的为人,公私也算分明;处理公务的时候从来不会分心做别的事。

    这会儿当着他的面;在工作途中停下打电话,就为了给那女人换一瓶盐水儿,摆谁面前谁得质疑。

    两人的关系本来就不清不楚;眼下几乎是透明化了。

    李谨然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多事了。”

    老副笑了:“关心员工和老板。”

    李谨然收了文件;示意完工;又说:“就是去乡下走了一遭;没什么事。”

    老副哦了;嘴上不讲;心里暗诽:这话说给谁谁能信;反正我不信;你俩这一去大半月,二十来天里一定发生点事儿。什么事说不上来,总之没去乡下旅游玩耍那么简单。

    老副讷于言敏于行,利落收拾了一会儿,忽然想到前两天发现股票上的疑点,又拿出来问:“利源的里面有哪个董事姓君?”

    李谨然想了想:“在我认识的几个里倒是都没有。”

    “小股东呢?”

    “不清楚。”

    李谨然回答得快,看老副神情古怪,多嘴便问:“现在的股份变动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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