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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喜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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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床上,她坐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双腿,放空几秒后,她开始思考。
男人说讨好他,那要说些让他感兴趣的话题才行。
他会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呢?
明静第一时间想起他养的小黑猫,宠物这个话题不错,而且看他对小猫在他肩上挠脸的纵容能看出他对小猫很上心。
无论是因为某种原因养猫,还是本身喜欢猫而养猫,这显然是个不会错的话题。
打定主意,明静决定明天,也就是聊天游戏开始的第一天,跟他聊猫。
解决掉问题后,明静放松下来,她后仰倒下,噗地一声砸到松软的枕头上,置放在枕头上的手表在同一时间被弹飞出去,掉落在地面,发出坠地的清响。
明静没在意,她翻了个身,把被子拉好,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吃饱后,她感觉特别的困,在门口时是,现在也是,都很困,特别想睡觉。
………
与此同时,男人从明静的门前走过,小黑猫乖巧地窝在他的肩头,小而短的尾巴摇啊摇。
最后,他在离明静不远的地方停下,面前,是明静早上打不开的那扇门。
男人在门前站了片刻,抬手在胸前划了十字,郑重地转动把手,把手转到一半就卡住了,他微微用力,手背的青筋轻微爆起,只听短而响的“咔”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听见均匀的呼吸声在房内有规律地起伏。
男人走进房间,走到角落处,那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被白布条蒙住双眼,口里也绑了白布条,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侧躺在地上蜷缩着,巧克力色的卷毛凌乱的铺在水泥地上,脸上沾染到的灰尘也掩蒙不了她如白瓷般姣好的脸蛋,她穿着一身米白色的连衣裙,如今在地上磨蹭而变成灰色,脚上掉带的凉鞋足以说明,她为挣脱禁锢做过怎样的努力。
可惜并没有效果。
男人在她不远处蹲下,静静地欣赏她此刻的狼狈模样。
欣赏一番后,他起身,来到女人身前,一把将她捞起来,扛在背上。
小黑猫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反应迅速地抓住男人的头上,四爪用力爬到他的头上,逃过被压成肉饼的劫难。
扛着昏迷不醒的女人离开这个房间,男人往回走,来到明静的门前,想了想,伸手在门把上握了一下,一道微不可闻的锁扣声响动,男人转身,打开对面的“死”门,扛着女人进去了。
把女人放躺到铁床上,男人给她解绑,重新将她的四肢锁在铁床的四角,然后坐在床沿边,他拿出一把崭新的手术刀,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瓶酒精,又把手机拿出来,放到女人的脸边,点开视频APP,找到一部感兴趣的电影打开,边认真地看电影,边认真地给手术刀消毒。
“嗯……”
女人是被耳边的电影开头响乐声吵醒的,她烦躁地甩甩脑袋,刚想有所动作,却发现她被绑起来了,以一种四肢大开的羞耻被绑开来,而且是被绑在床上。
“嗯嗯唔嗯!!!”
女人挣扎起来,过度的动作,带动铁床摇晃起来。
她想说话,可嘴巴被堵上了,只能发出简单的声音。
男人刚好给手术刀消完毒,见状轻轻一挑,挑断了女人嘴巴上的白布条。
感受到刀子紧贴着脸颊的冰凉触感,女人一时间害怕得说出不话来,直到冰凉的触感再一起贴上她的太阳穴,轻松一挑,女人重见光明。
入眼是一张五官出挑,正专注看她脸边的帅气脸蛋,男人的五官很干净阳光,只是紧紧盯着某一处的眼睛里蕴藏着极致的黑暗,以及深深的恶意。
“你……你是谁?”女人看到他手上用白布擦拭的手术刀,颤声问道。
“名字,”男人像是刚注意到她似的,视线轻轻一移,看到女人眼中的恐惧,他勾唇一笑,原本出色的五官更加光彩夺目了,他朝女人浅笑,问,“林筱音,对吗?”
林筱音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转念一想,对方可是绑架犯啊,想要勒索的话,肯定要事先了解目标的一切情况才行动。
可林筱音自认为是一个普通的人,家境普通,去年年尾刚结的婚,丈夫是个老实无用的普通职员,除了每月几千块的收入,小两口没什么钱的。
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找上自己。
林筱音颤抖着点点头:“我、我是……”
“林筱音,二十九岁,七年前在精神医院当护工,兼职院长的情人,”男人拿起林筱音的名牌手提包,打开找到她的身份证,继续说,“在职期间从事非法行为,对医院患者进行非法药物试验,对吗?”
林筱音原本苍白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白,恐惧如同涨起的浪潮将她吞没,她瞪大双眼,惊恐地问:“你、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男人垂下眼睑,轻轻地笑出声。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半响,他抬头,看着林筱音,温柔地说:“我请你来,不过是想要你跟我们说句对不起而已。”
“……对不起?”
林筱音不可置信地重复男人的话,心中涌起突然涌起一些生的希望,她惊恐的脸上勉强地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正想顺着男人的话道歉,她就听到男人说。
“然后,说完对不起,你就可以去死了。”
男人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柔。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比较喜欢你的手指还是脚趾?”
第10章 话题
哗啦啦——
流水冲洗东西的声音,男人把手术刀放在拧开的水龙头下面,仔细地将手术刀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只能在刀身上闻到淡淡的生铁味,他才关上水龙头,取下干净的白布,将手术刀擦干。
“咪呜。”
脚边,小黑猫的头埋在一个小碗内,嗷呜嗷呜地吃着新鲜的食物。
碗里,是捣碎的肉糜,里面有几丝腥红的液体在肉糜中流出。tangxin
男人把手术刀收起来,擦了擦刀,走到小黑猫旁边,蹲下身子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小脑袋,看向它的目光柔和又满足。
忍不住夸了一句:“真乖。”
小黑猫听到主人的声音,仰起小脸叫了一声:“喵。”
男人弯起嘴角,拍拍它的小脑袋,站起身来,转身来到旁边的墙角。
墙角放着几个又胀又满的黑袋子,男头歪头,看着这几个大袋子,有些发愁。
那个女人看着挺漂亮的,柔软的发丝,白瓷的脸蛋,明亮的眼睛……然而没有一样可以留下来当纪念品。
男人本来想留下她的手指或者眼睛,却发现她肉粉色的指甲原来是因为做了美甲,把她的指甲壳撬开,夹起来仔细看,男人顿时就没了收藏的欲望了,她的指甲很脆、很糙,一看就不是健康的指甲。她的眼睛还不错,男人是打算留下来的,结果剜出来的过程中,他突然想起过去这个女人怎么对待病患的,一个不小心,就把眼球戳破了。
最后,男人看着铁床上鲜血淋漓、破破烂烂的女人,思索一番,果断将她拆骨,碎成肉泥,装成几大袋放在墙角。
男人很少将目标弄成肉泥,以前有过一次很愤怒,然后将人剁成肉泥的经历,夹血的碎血溅到他的脸上,顺着脸颊往下滑,浑身上下都是别人的血。
这种感觉很不好,整个人都黏黏嗒嗒的,所以男人后来都很克制情绪,再也不把人剁成肉泥了。
男人对着几个黑袋自言自语:“不知道水库里的鱼吃不吃?”
“应该是吃的。”他想了一下,自我肯定,然后拎起几个大袋子离开了这个房间。
走到一半,路过一个房间,男人停下脚步,想了想,推开门进去了。
放满器/官瓶罐的架子上,几个相框里,有一个是穿白大卦的漂亮女人跟医护人员的合影,合影的人员里,就有刚才的林筱音,只是照片里的她看起来比较年轻漂亮,有活力。
男人的视线从林筱音的脸上移开,落在白大卦女人的脸上,目光低垂,细长的睫毛掩去了眼底的情绪。
他松开手,几个袋子便掉在地上,发出“噗”地一声。
绕过架子,男人站在架子后面,面向墙壁,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刻痕,最下角有几道看着是新的。
男人这次没有再新添刻痕上去了,他站在墙壁前默数了刻痕的数目,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他上前一步,伸手摸上墙壁,感受指腹传来的凹凸感,他低低地说:“不需要了。”
以后都不用再刻了。
收回手,男人最后深深地看一眼这些年他一刀一道刻下的满壁刻痕,转身,带上置放在架子上用来刻痕的刀子,拎上几大黑袋,离开了。
…………
明静再一次醒过来,她感觉自己刚才好像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一直听到有个女人惨叫的声音,声音凄厉,声声带血,像被人活生生地折磨般,很渗人。
明静好几次差点就醒过来了,好在她真的很因,又真的以为这是梦里的声音,是假的,才没有醒过来。
反而在声音消下去后,她美美地睡了一觉,迷迷糊糊地想,果然是假的。
……真的是假的吗?
明静洗过脸,凝视镜子里的她,光滑的镜面照出她的模样身材,也照出她身后陌生的一切,告诉她——这里是杀人魔的地盘。
洗潄完毕,明静来到床边,弯腰拾起地上的手表,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
再过几十分钟,游戏的第一天就到了。
猫,是个很好的聊天话题。
也是一个不会错的王牌话题。
明静想,这是一个可以确保她会在当天活下来的话题,真的就这样用掉吗?
或许,她可以先想别的话题,试探男人的态度,如果男人不感兴趣的话再换这个话题,这样似乎也挺好的。
摇摇头,明静很快就否定这个想法。很显然,既然她已经占了一个有利的先知优势,那就完全没必要在不了解其他的情况下作死去盲试。何况如果要试探出他别的兴趣的话,她可以在利用这个话题聊天的过程中,再去小心的试探琢磨,这样既保险又安全,不是吗?
所以,第一天的话题还是猫,然后在聊天的过程中,明静必须找出男人感兴趣的其他东西,从而制定话题,这是任务。
床边有一张小书桌,精巧的方形软凳塞在桌上,完美嵌合。
明静离开床,拉出软登,在书桌前坐下,拿起笔打开一个本子,在里面记得什么。
首先,普通男人可能感兴趣的东西有女人、酒、足球、股票等等,明静列出一大堆,然后在这些的前面定了个①,空一行,这回她写的是一些变态分子可能感兴趣的东西,刑具、酷刑、战争、武器等等,然后又在这些的前面写了个②,圈完空一行,她继续写第三项,从小到大学习的课本上,或者名人著作上了解到,一些名人可能会感兴趣的东西,绘画、小提琴、音乐剧、昆虫等等,前头再圈个③……
不知不觉,明静写了一整张纸,上面有规律地一个类别空一行,看起来很简洁。
欣赏自己的杰作,明静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就笑了。
如果手机在身上,她很想拍几张照片发给妈妈,跟她说:你看,我没有自暴自弃,我有在很努力地为活下去做功课哦。
这个画面有些好笑,明静放下笔,静静地看着本子笑。
门的方向传来一轻锁扣的轻响,很轻很轻,但在寂静的房间里特别清响,明静扭头看去,就看到男人推开房门,手上拎着一个透明袋子,袋子里有两个食盒。
男人站在门边没有进来,对她扬扬手上的袋子,问:“广东肠粉,要吃吗?”
第11章 游戏
吃完肠粉,男人起身收拾桌面的残食,明静默默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男人把食盒打包起来丢进垃圾桶里,她从口袋里摸出手表看了一眼,已经过了午夜零点。
“现在是零点四十五分。”
男人扔完垃圾回来,走到明静身边,伸手抽走她手上的手表,看着上面的时间说。
“你困吗?”将手表重新塞回明静的手里,男人坐在饭桌上,问l*q明静。
明静抬眸,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男人此刻的模样,男人的状态轻松愉悦,带着点游戏开始的小兴奋感。
她刚想摇头,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直视男人,询问:“你之前说如果我们的聊天过程不愉快,或者内容你不满意,你随时会杀了我。我想问一下,是你感到不悦、没兴趣的那瞬间,就直接杀死我吗?还是说,你会事先给我警告?还有,你说以七天为基准,这个意思是不是说,每一天结束的时候,你都会对当天的聊天内容进行判定,要不要让我活?”
男人凝视明静良久,嘴角的笑意无限放大,他看起来很高兴,像小孩子得到某种游戏机,打开来发现里面装了几十种有趣的游戏那样,他偏头看明静,一双被笑意浸染的眼睛对上明静的双眼,慢慢举起两根手指,男人说:“前一个问题,我本来是打算只要我察觉到一丝无趣,我立刻就杀了你。现在我改主意了,我给你两个机会,如果聊天内容让我觉得无聊、没兴趣的话,我会给你一个警告,当两个警告用完后,第三次我直接杀了你。”
明静点点头,神色淡然,完全没有因为男人的话而有什么反应,她说:“我知道了,后一个问题呢?”
“后一个问题,”男人偏头,着明静浅浅的笑,半晌,他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每天结束时我都会对当天的聊天内容做个总结,进行判定是否要让你活到第二天。有点可惜,我还想看你听到这个规则时会是什么表情呢,结果你先察觉到了。”
明静没吱声,只是再次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男人宛然发现明静的眼下有丝浅淡的暗影,说:“你困吗?你可以先去睡觉,明天起床我们再开始。”
男人的话语有不易察觉的担心,明静察觉到了,有点好奇地问:“你不怕我一觉直接睡到晚上吗?”
男人失笑,摇了摇头:“不怕,聊天时间不足直接死刑。”
这句话像个玩笑,轻松又活跃气氛,如果男人的身份不是杀人魔而是普通人的话。
明静沉默片刻,扬起嘴角,看向男人,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今天一直在睡觉,睡了吃,吃了睡,现在不困。”
将手表放到饭桌上,两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手表上的秒针慢吞吞地走动。
直到秒针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某一时刻走过12这个数字,分针和时针同时移动一格,男人低沉而喑哑的音色响起:
“游戏开始。”
记忆里有个少女跟他一起挤在黑暗的角落里,两人专注地看着她的复古怀表,秒钟转了半圈,最后走过顶端的XII,少女丢下怀表,伸手按住他双手,两只笑意满满的眼睛瞪得大又圆,与他对视,兴奋地宣布——
游戏开始。
…………
闹钟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响起,一声盖过一声,铃铃地响个不停。
明海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追寻熟悉的声音源头,走了几步,他在明静的房间门口停下了脚步,闹钟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的,它穿过隔音效果并不好的门板,进到明海的耳朵里。
明海抬手,曲指正想轻叩房门,提醒妹妹闹钟响了,她可以上班了。
然而叩门声最终还是没能想起,明海突然想起来,明静已经失踪一天多了,现在这个房间里,除了她那只新到手,还没来及宠的小白猫,什么活物也没有。
放下手,明海犹豫片刻,转动门把推开门进到里面。
房间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以及一个书架,这就是明静的全部了。
明海关掉闹钟,没看到小白猫,四下寻找,准备趴在地上往门底查看时,一声小小的咪呜声从明静的床上传来。
明海抬头,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小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看到床边冒出的大脸,小白猫明显被吓了一跳,小爪子踩啊踩的,想往后缩。
“怎么养在床上?”不是有个笼子吗?在哪里?
明海拍拍裤子,站起身,到明静的床上将小白猫抓了过来,刚抓住,他就看到,床的另一边有片很大的空间,猫笼刚好卡在那里,除此之外,满满当当塞了一堆玩偶抱枕。
明海仔细看下猫笼,猫笼里有猫粮猫零食猫玩具,还有一个小小的饮水器,二层的笼门是打开的,位置刚好是床的高度,方便小白猫出入。
里面什么都有,吃的喝的玩的睡的,都有,就是没有猫砂盆。
一想到猫咪昨天的拉撒问题,明海的眉头狠狠皱了一下,目光在房间里搜寻起来,特别是明静的床上。
这时,小白猫突然挣扎起来:“咪呜!”
明海一个没抱稳,它直接坠在柔软的床上,摔得四仰八叉,好在没摔懵,小白猫灵巧地翻了个身,哼哧哼哧,轻车熟路地跳下床,一头扎进床底下。
明海正纳闷它要做什么,没一会儿,一阵淡淡的臭味就飘了出来。
原来猫砂盆放在床底下了。
明海弯腰,把猫砂盆连同猫咪一起拖了出来,小白猫刚上完厕所,猫砂盆突然一阵移动又把它吓到了,它忽忽埋了几下屎就猛地跳出来,直接跳到明海身上。
爪子勾住明海的衣服蹭蹭往上爬,爬到他的肩膀再往上一跃,慌张上了书桌,一顿猛冲猛撞,书桌上不少纸张都掉到了地上。
明海把猫砂盆拿到门边,看着躲在书桌上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可怜,叹了口气,过来收拾东西。
收拾到一半,眼角余光发现一个带锁的手账本侧面有张纸露出来,刚好卡在那里,露出一个小边角,上面两面都有写字。
明海拾起那个手帐本,凝视着上面的小锁扣,纠结再三,还是将那张纸小心地抽了出来。
纸张发黄,看起来有些年代感了,它并不是这个手帐本里一页,只是被夹起来的纸张而已。
只不过,这不是陌生的纸,纸上的内容,明海也不是陌生。
密密麻麻的问题刺痛了他的眼,那上面的每一道题就像一把刀子,每看过一道,明海就觉得刀子往身上割了一刀,一刀又一刀,遍体鳞伤的却不是自己。
而是明静。
熟悉的题目上被各种各样的笔色,泄恨似的涂写得乱七八糟,字迹太过潦草,看不出写了什么,明海的目光往下移,他看到在这些题目的最后空白处,用力涂写着三个字。
我、没、病。
明静被送去精神病院的那天,双手扯着他的衣服,红着眼眶,字字泣血,这三个字她咬破了嘴唇,殷红的血曾一度让他移开了视线。
第12章 猫
“猫?”
寂静的夜,街道上空无一人,寒冷的风刮着落叶呼呼乍响。最近因为杀人魔事件闹得人心惶惶,几乎所有的店家铺面不到十一点就关门了,现已过凌晨一点,整条街道上除了昏暗的路灯外,什么光亮也看不到。
但这一切都跟身处于温暖地下室的两人无关,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角——男人给明静倒了杯温水,里面加了些蜂蜜,然后又给自己倒了杯纯白水,喝了一口,他歪头看向明静。
明静双手握着玻璃杯的外侧,点点头,说:“我们来聊猫吧。正巧,你养了只小黑猫,我也养了只小白猫。”
男人偏头想了下,勾起嘴角:“黑白配,挺有趣。”
黑白配?
明静愣了下,随即想男人可能是在说类似于阴阳道那样的黑白,便没有放在心上。
“我觉得,猫是一种很神奇的动物,具体神奇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觉得它很神奇。”明静的指腹摩挲玻璃杯的杯沿,脸上的神情淡淡的,目光有些遥远,似乎在回忆什么,她说,“它可能上一秒腻歪在你身边,赶也赶不走,下一秒它就对你爱搭不理,你想抱它,它还不让,可当你累觉不爱不想理它时,它却喵喵喵的跑到你脚边一顿猛蹭。”
明静想起那只被人逮走的胖橘,那么肥那么圆,走起路来,身上的肥肉颠晃颠晃。明静平时想找它亲热玩耍,它总是懒洋咩的躺在窗户边晒太阳,面对她拿起来摇晃的逗猫棒总是意思两下,仿佛它愿意这么划拉两下就是大发恩典了。可当明静有事在忙,没空去骚扰它,它却总能带着那么肥膘灵活地跑上她的书桌、睡床,任何它想去的地方,然后喵呜喵呜地用圆滚滚的毛脑袋蹭着明静,直到明静停下手上的动作来跟它玩。
胖橘是她从医院回到家后,家里人为了讨好她特意寻来给她的,搁以前明静再怎么哭闹,他们都不会让她养猫。明静突然很想它,它陪自己度过了最难受的时候,可它却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明静一直很对不起它,她那段时间除了抱着猫什么都没想,而当她情况好转了,却发现胖橘已经不需要名字了。以前小小的毛茸茸一只,被家里人小猫来小猫去的叫,长大了,养了一身的肥肉,换了称呼,什么肥橘胖橘大橘,凡是跟胖又跟橘有关的,都一通乱叫,它也应。只要是肥橘胖这三个字,它都有反应,其他的再好听的名字,它都不理不睬。
明静伤感的想,它那么胖,肯定是被抓去做猫火锅了吧。
早知道就给它减肥了,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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