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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肆爱凌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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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自己,在贫瘠的食物配给里获得更多的饱肚机会,他可从来不会挑剔食物。
他相当嫌弃许甜对生活对自己的那些繁琐,这个小公主总以为世界是那么的美好,而其实他的世界从来都是黑暗而污秽的。
当他把这个小公主的世界击垮了以后,他才突然发觉,美丽的童话世界不论是她还是他,都值得怀念,恶魔也会向往天堂的明媚。
可时光却是残忍的,一切经由他的手亲自毁灭,想要重建似乎是不可能的,可梁瀚冬的人生信条里,大概是没有不可能这个词,只不过他只有他的手段。
许无心沉默没有回答,她觉察出梁瀚冬一意孤行对她的意愿的罔顾,心中悠长的叹了声,到嘴边,却是低低的问:“为什么对我好?”
这是许无心自二人重逢以来第一次没有生硬疏离的情绪拒绝梁瀚冬的示好,这种轻微的转变在于一个观察入微的精明商人来说,梁瀚冬很快察觉得出来,心里涌起一阵狂喜,不过在他那张完美脸蛋上,只是一丝丝雀跃:“我可以一辈子都对你好,你要相信我,嗯,甜甜?”
许无心对这话不置可否,尴尬的试图不去想被抱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的不适,“能放我下来说话吗?”
“我想抱着你,一辈子。”梁瀚冬笑了笑,言语透出一股子轻浮,他是浪荡惯了的,这种口气便是以前在许甜面前没有少说,梁少哄女孩的本事和他的脸蛋一样戳人心尖,而曾经的许甜也往往都会被这么一张脸蛋吐出来的暧昧语调逗弄的脸红无比。
那是许甜的骄傲,一个女人的虚荣,可今时今日,无心怕是无福消受的,但她并不敢去忤逆这个男人,只能不说话。
也许是许无心良好的态度愉悦了梁大少,梁瀚冬松了下手,无心一骨碌就从他怀里滚下来,站在地面上稍稍离开了几步。
梁瀚冬皱了下眉朝她招手:“过来。”
被他刚才踢上的大门不敲自开,萧枭托着个托盘装扮着侍者的模样一脸微笑踱进来:“唷,聊得开心呐,来来,刚出炉的点心,甜甜过来吃吧。我把六安茶换成锡兰红茶配牛奶了,梁子说你是大老粗不信吧,下午茶的西点怎么能配六安茶呢,仔细咱甜甜粹你!”
梁瀚冬靠在沙发坐上,他慵懒的如同一只优雅豹子,舔舐自己的爪子,大马金刀散落开浑身筋骨,懒洋洋说:“就你事儿爷。”
萧枭把手里盘子上做的花儿一样的精美糕点放在梁瀚冬那张巨大桃心木办公桌上,推开那些办公文件和精致的一个翡翠白菜精雕,随手间碰倒了桌子上的一个镜框,翻倒的面上是曾经的许甜那张圆润光泽的脸,笑得如同一朵花枝肥厚的牡丹。
而被她伸开双臂抱住的梁瀚冬,岁月对于他的厚赐经年不曾变化,精致完美的容貌下,笑如同罂粟,绝美,却也有毒。
那个时候的神情,仔细看,与许甜灿烂的笑容大相径庭的,是一张敷衍的微笑,只是当事人一个无心,一个不在意。
而这会儿的许无心则压根没注意到,她的目光仅仅扫过萧枭及他手里的点心,然后垂下头,安静的站着。
萧枭随手扶起那镜框,然后看了眼无心:“咦,甜甜,你怎么还站着,快过来尝尝,这味道,你应该熟悉吧。”
无心并没动,只是看了看那些卖相很好的糕点,淡淡勾了一下嘴角:“嗯,谢谢。”
她的嗓子原本就有些哑,因为刚才几下子嘶喊和跑动吃了冷风,确是干得厉害,看那个冒着热气的茶杯,说:“我能喝口水吗?”
看她那点小心翼翼的表情,没来由让人心里一涩,萧枭看了眼梁瀚冬,笑起来:“哎,就是给你冲的,赶紧趁热喝呗,和咱们你还客气什么呢?”
无心捧过茶杯,也顾不得去品尝这极品锡兰红茶的美味,只是咕咚几下子吞下,让生涩无味的唇里生出些滋润,然后放下茶杯,看了眼两个男人,斟酌了会,说:“梁先生,我能,求你件事吗?”
梁瀚冬神情一动,目光与萧枭的,交错而过,却是皱眉:“你该叫我瀚冬,或者冬子。”
无心抿了抿嘴,她是不想叫人叫的这么亲密的,这种不乐意并没有错过梁瀚冬的眼,后者神情一沉,对着萧枭说:“你出去。”
萧枭张了张嘴,最后化成一句:“冬子,别为难她。”然后看了眼无心,暗叹一声,退了出去。
“你想和我说什么?”梁瀚冬看着萧枭的身影消失于门后,才略有些生硬的问。
其实他不是想不到,以许无心这个时候对自己的态度,是不会无缘无故自动送上门的,可他还就真不想去深究那个目的,也许他就想要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许甜总是会回来的,她那么爱他,怎么能够就这样离开?
许无心没有察觉他的口气,只是觉得站在这个男人面前独处一室,有种压迫感,但她还是说道:“大有哥在工地被砸伤了,需要钱做手术,你,你能帮帮我吗?”
她这么问的时候,头颅是低垂着的,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只能看到她的前额和头顶,而在她说出来这句话之后有一段长长的沉默,之后,却听对方嗤的笑了一声。
这笑声如此的突兀,以至于无心也觉得诧异,略微抬起头,却看着一双深邃晦涩的蓝黑色眼直直盯住自己,像是一头带着伤痛和恨意的猛兽,那刚才的温柔如同昙花一现,此刻,这是一只受了伤的猛兽,血腥味,在他的钢牙边渗出。
她看到他笑了下,很冷的笑:“你来,就是为了一个民工求我?为了别的男人你倒是上心。”
无心听得出话里的恶毒,可她没接茬,只是依旧沉默般低头,以一种柔顺的沉默来应对。
梁瀚冬冷冷的视线划过她的头颅,钢刀般锋刃在她细腻而雪白的颈脖处流连,但他似乎并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发作,而是同样用一种令人难熬的沉默与之相对。
然后问:“你这一回,又凭什么让我来救他?”
无心听着这个问话而抬起头,看到坐在对面的男人正朝自己微笑,只是那笑令人生畏,残忍而又绝色:“甜甜,你知道的,我是商人,做事是要代价,上一次,你好像还欠着我,我就当赊给你了,可你从来没想过要还我吧?算了我可以看在你我交情份上不计较,但是这一回,你又要我出钱,我是有钱,可我的钱凭什么要给一个打工的?你凭什么让我去救一个下三滥的老男人,只是因为他是你哥哥?情哥哥?甜甜,你的档次,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低了?”
第十一章 交换
许无心漠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如果她言辞犀利,那么势必可以尖锐的指出来梁瀚冬此刻眼里透着浓浓的嫉妒和他言辞里的恶毒,可此刻她只是默默听着梁瀚冬毒汁四溢的语言,然后才慢慢的问:“您要什么?”
那一瞬间梁瀚冬有一种想要掐住无心咽喉的冲动,如果可以,他甚至不介意把此刻无心的眼睛弄瞎了,他压根不在乎是否因此要养着无心一辈子,可他受不了此刻她的眼神。
那就像一双看透了他欲望的眼,深邃苍茫,却只是路人般的一瞥,他把一生最至烈的目光都倾注在许甜身上,可许甜却似乎对此不屑一顾。
那曾经热情的,缠绵的,痴迷的眼神一去不复返,这让他觉得身体里某一块灼烈的烧疼,可这种疼却只有他一个人感受着,而许甜却在一旁冷冷旁观。
他又怎么能够允许他的许甜置身事外呢?如果他在地狱里煎熬,那么许甜也该陪着他一起才对。
“做我的女人,陪我上床。”梁瀚冬听到自己这么说,用一如既往般带着甜味的鸩毒吐着蛇的信子,他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在脱口而出一刹那,有那么一丝丝的歉疚掠过心头,可在看着许无心那漠然的脸那一瞬间,心火覆灭了那仅有的那点亏欠感。
他迈开修长的腿,走近了许无心,用他比无心大了一倍的体态扼守住她的退路和前途,将她牢牢控扼在自己的胸膛范围,低头的唇几乎要触及她的脸颊,却只是似有若无的触碰,把那轻柔如情人般的口吻放的近乎暧昧,魔魅的脸透着恶魔的诱惑,如同鲨鱼的獠牙:“你以前最喜欢劈开大腿缠着我,如果你真忘了的话,需要我教你么?”
他将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向自己扬起头颅,目光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是柔和的颈项曲线,再深处……,他的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大衣,有些嫌恶的扒开那件臃肿又难看的老旧军大衣,把它往地上一扔,伸出纤长有力的手指头拨弄了下她颈脖下的旧毛衣,顺势就抚弄上了胸前的浑圆。
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让他凭空从心底窜出一股子邪火,形成了燎原之势,他的眼里露出贪婪的欲念,是那么的迅猛,迅猛的让他都有些发晕,对于这个女人的欲望远比自己以为的强烈,这让他感到吃惊,更有一种毁灭一般的兴奋。
他的这种感觉传达到手却是难以掌控的力量,这让无心感到疼痛不适,她不由一动,试图挣脱,却早被他一把搂住了摁向自己,依旧迫使她仰头看自己:“甜甜,我的乖乖,还记不记得你的第一次?我弄得你欲仙欲死的,那老男人可给不了你,要不要再尝尝?”
他边说边将一只手顺着她的腰杆往下,握住她的大腿,那里原本有丰厚而柔软的手感,此刻却绷紧的像是两条钢筋,但是他依然在那上面游走,感受隔着裤子摩挲的流连:“用你白生生的腿缠着我的腰,把我往你里面按,你喜欢的,我知道,还记得那样你总是会叫的跟荡妇一样,嗯?是不是很爽?要不要尝尝这感觉?我想你在监狱里很久都没享受过了吧?”
许甜虽然出身书香门第,家教是很严谨的,许家虽然不算是滔天勋贵,可人百年书香,对男女欲望最是看不得眼,平日里教导也是最忌讳谈论这些,在这样的家庭里教育出来的许甜是腼腆的,从来对这种事没胆子主动,然而梁瀚冬却是一头狼,一个香喷喷肉鸡成天在面前转,怎么可能容许她自在。
况且许甜真正是个不知事的,少年的女孩对这些大人们讳莫如深的东西总是存在深深的好奇,梁瀚冬又是个绝对机会主义者,很快当年许甜就早早偷尝了禁果。
少年的身体是充满诱惑的果实,而禁果的滋味又是那般的令人欲罢不能,何况许甜一直都当自己是梁瀚冬妻子的不二人选,从来也就没有抵挡的住每一回梁瀚冬的需索过。
当年的梁瀚冬却是从来不曾真在意过,甚至于有些厌恶的,许甜的身材胖乎乎几乎算不上前凸后翘,床上又羞涩的跟个永不开窍的处女似地,总是要他百般逗弄才肯稍稍放开些,而他喜欢和那种火辣辣的主动的女人翻滚,若不是要哄着许甜,他是不会多么流连许甜的身体的。
当然,许甜芬芳的少女体香以及她那火热的身体里埋着自己一部分的感觉并不是完全不美好的,尤其当多年之后梁瀚冬开始回味二者的关系,却是与日俱增的想念和她每一次的亲密。
想着身体的坚硬在她丰沛的湿润柔软的细腻里律动的那种感觉,和她每一次被自己逗弄的羞涩难耐时那下面不由自主的绞弄总让他回味无穷,这时候他都会在每一个孤独的夜里硬了又硬。
而此刻,他朝夕梦想的身体就在眼前,尽管变得纤细瘦弱不堪凝视,可那种滋味油然而生,使得他冲动的想要冲进她身体里撞击,狠狠的撞击,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迸发,碾碎,升入天堂。
许无心无法感知到此刻梁瀚冬思维里的翻江倒海,只是觉得有一种无路可逃般的压迫,令她无法喘息,这个男人身上充满了危险,令她无路可逃。
她知道他是危险的,当初就是这么拼命想要逃离,可没几天,她就又一次送上门,这一回,她退无可退。
他不像别的男人,不像陆峰,他不会因为自己的坦然而退缩的,和他比起来,陆峰就像是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只是因为糖果包装的不好看,口味也不对他胃口,他就会舍弃了而不强求,可是这个人不会,他眼里的势在必得令人心惊肉跳,她知道,可她却毫无办法。
她觉得久已经干涸的眼睛里涌动着一种酸涩和滋润,雾气氤氲着眼眶,她想要反抗,可许大有浑身是血的样子就横亘在她眼前。
她泪盈于睫,悬挂在纤长睫毛上的泪滴要掉不掉的晕染着她毫无光泽的黑色瞳仁,看在梁瀚冬眼里只觉得喉头发紧,浑身的汗毛都在叫嚣:“乖乖,甜甜,我想要你想得都快疼死了,给我!”
他一把托着许无心的臀像抱孩子一样抱起她,将她放置在自己硕大的黑色办公桌边缘,两条腿强行挤入她的双腿间,将她抵靠在自己勃发的凶器前死死摁住,喉间咕噜噜发出一阵闷声的呜咽,如同兽般的撕扯她的外衣:“甜甜,你乖乖的,我们像以前一样,我让你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许无心被他掌控着身体每一个关节动弹不得,只有一张嘴呜呜咽咽的带着一股哭腔,拼命向后退:“不,你,你答应我再说。”
梁瀚冬突然轻轻笑了下,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嘴:“这小嘴太讨人厌,要不要封了它的好。”
许无心猛的咬住下唇,避开头,在被他再一次掌控前突然大声道:“等等,我答应你。”
她吸了吸鼻子,吞咽下心口一阵翻涌上来的恶心感,定定瞧着梁瀚冬:“你答应我救我哥,我随你怎么样,可你要先给我钱,我哥等着钱做手术,不然就会死,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做,如果你非要逼我,我,我会死给你看。”
梁瀚冬一眯眼:“你威胁我?”
无心顿了顿:“不,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你救救他,举手之劳,我跑不了,可你非要硬来,我也能让你不愉快,想必你也不见得喜欢。”
梁瀚冬身体里的热血似乎有所收敛,他将两条手臂撑起身子在桌沿,放在无心身体两边,拱起的身体依然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低下头颅来打量着无心,他那双幽蓝的眼锐意凛冽,过了一会儿后,才支起身体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甜甜……,”他慢悠悠抚摸着无心的脸庞,似乎没有在意她僵硬了的表情:“你变聪明了……。”他叹了一声,“为了别的人,我很……”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将头颅低下来搁在无心的肩膀上,那粗粝的喘息声变得越发明显,深深的起伏说明了眼前这个人的危险,这然无心一丝一毫都不敢动,只能任由他将自己当成垫子。
在调整了会儿呼吸之后,梁瀚冬才又重新站直了身体,那刚刚吞噬一般的火焰仿佛只是悠忽而来的幽灵,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去:“吃点东西去洗个澡,你身上的味可真重!”
许无心一时间有些怔忪于这个男人突然的情绪转变,他似乎毫不掩饰眼睛里的厌弃,这种眼神和表情她原本是不陌生的,跟着许大有在一起工作难免遇上些人,对他们这样身份的民工总是带着高人一等的蔑视,似乎他们都是这个社会的细菌,污秽的存在。
她并没有多在意,只是垂下下巴:“那医院……”
梁瀚冬反身离开,冷淡得道:“求人要懂得分寸,既然你想要救你的‘朋友’,就该知道,别忤逆我,去把自己弄干净了,记住,从今天起,你是许甜,不是什么许无心!许甜从来不会这么邋遢!”
第一章 屈服
许无心在梁瀚冬豪华的有些奢侈的办公室浴室里洗了一个囫囵澡,这一点她倒也没觉得特别的难受,她生活虽然追求不高了,但是有时候没有办法痛快洗澡确实是挺难受的。
这大概是她入狱后再出来那么久的日子以来洗得最舒服的。
然而浸润在纯黑色大理石铺陈的浴室里,面对着那面巨大的镜子,她依然只看得到一个伤痕累累的瘦弱女人,和这个装饰得精美无比的浴室截然不同。
她站在那个大镜子前看了会自己,然后无声的取下放置在那里的一件衣服,她身上来时穿的早已经被梁瀚冬让人拿出去扔了,而这些都是他吩咐公司的人送来的。
很合身的羊绒,雪白而精细的绒毛包裹着她的皮肤,有一种细腻的柔软,精致的呵护她粗粝的皮肤。
梁瀚冬行事高调而张扬,那是他那个老爷子惯出来的,所以他对生活中的物件,一向都是逢着精贵的用,反正他大爷是不愁花钱的,和他在一处,许甜原先也是不得不改变以往低调的作风,总是把自己打扮的鲜亮精致,只不过那个时候她的模样拿不出手去,从其量能做一个富贵太太也就罢了,能够修饰在梁瀚冬这尊漂亮佛爷身边的,却总是别样的花朵。
许甜不是不会难过,生气,甚至也会哭闹,只不过爱情这玩意总是不公平的,谁爱的深一些,谁就是吃亏的那一方,梁瀚冬是许甜心上的宝,他也满足了一个少女最甜美骄傲的梦,所以到最后,妥协的,总会是弱势的许甜这一方。
到后来,大多数时候梁瀚冬是个大爷,许甜总是跟着他屁股后头好言好语的哄,供着这位爷,落尽了她的面子,陪光了她的里子,甚至为了他可以舍弃她的自尊,在爱情里许甜是卑微的,可惜卑微的许甜从来不懂,一味妥协的爱不是爱,它不可能幸福永远。
那个时候许甜不懂,爱情蒙蔽着一个少女全部的视野,当她明白的时候,也已经晚了,现如今无心自然什么也不记得,那些失望,绝望,黑暗,或者别的什么。
她只是机械的穿上梁瀚冬要求她穿的衣服,然后走出去,这个时候梁瀚冬正坐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听到动静看了眼。
发黑的瞳仁里有蓝色的光一闪而过,他想站起身,却又改变主意侧身用胳膊支起了下巴,懒洋洋歪着头冲她招招手:“过来。”
语气是不容置疑的,无心看着那双修长漂亮的手,略微迟疑了下,慢慢走过去,当她靠近桌沿那一刹那,被梁瀚冬一把捞过来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别动。”他低喝了一声。
刚刚沐浴过的无心身上有久别的香气,奶香味,是许甜往日最喜欢用的,梁瀚冬从许甜入狱后没多久,就开始不自觉的将生活中很多的用品都改成了许甜习惯用的,他当初并未意识到这种潜意识的改变意味着什么,只是他惯常的喜欢用野兽的直觉行事,反正他在那个备受煎熬的日夜里越发清晰的想起往日两个人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惊讶的发觉着,他居然能够清楚记起许甜的很多习惯。
十几年的相处,他改变了许甜,其实许甜也影响了他。
一个人一生有多少机会和另一个人从很小相处,相知,生活,共处,连你上厕所的手纸,牙刷的牌子,剃须水的选择,卫生巾的品牌都彼此一清二楚,那么你和她,大概也就没有别的什么人可以替代。
这个道理,梁瀚冬那个时候不知道,就是在此刻,他也不见得真正明白他和许甜究竟是怎么样的纠葛。
他只是凭本能的想要留住许甜,只要想到许甜不属于他,他就会变得狂暴而不安,而许甜现在在他身边被他揽在怀里,他就会觉得无比安心。
他将自己的脸埋在这向往已久的身体里沉默良久都不动,许无心想要挣扎却终究怕又惹怒了这个阴晴不定的债主,最后才忍不住问了句:“我们,什么时候去医院?”
梁瀚冬不理睬,自顾自又沉默了许久,才终于抬头,冷着一张脸瞧上去跟雕塑一般,瞥她一眼,起身。
他这么突兀的站起来使得许无心猝不及防差点跌出去,站稳了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对方,而梁瀚冬则已经走到了门口:“不是要去医院?还不跟上?”
无心恍然,忙不得跟着走出办公室的大门。
梁瀚冬站在门口,很自然的将她搂着腰,这让她感到格外的别扭,然而梁瀚冬却在她耳朵边说:“别乱动,想救人就乖一点。”
无心不敢动了。
从梁瀚冬一个人占据的整栋楼层的办公室下去,坐着他本人的专用电梯到底,这是一个半透明的电梯丼,可以看得到外面装饰现代的漂亮建筑。
那里面的每一个人都衣冠楚楚的,而当梁瀚冬大咧咧搂着无心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吸引的眼球可真不是少数。
梁瀚冬本就是一个做事张扬的家伙,他从来不会觉得需要掩饰自己的做派,而他身边自然不乏装点的花瓶,可能够被他这么亲密的从办公室里往外带的,却是绝无仅有头一回。
引起的轰动不可谓不大,而眼尖的少不得看出来这位不正是刚才就在楼底下大厅里引起轰动的那个古怪女人?
许无心可不知道自己一日间成了梁氏大楼里最热门和神秘的女人,她要关心的,只不过是能够让金主梁大少同她到医院出钱给许大有动手术。
时值中午,上了梁瀚冬的座驾,银色的跑车无声无息在热闹的街面滑动,就如同游弋在人海里的王者,他似乎毫不在乎的出现在人潮中,也并不在意这地方分明是步行街的地盘。
这些他大爷的有多么嚣张并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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